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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君为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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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岑肃!他上身穿着方才的白色中衣,下身居然换了一条绿裤子??
  三人面面相觑,都没吱声。
  一见白石来了,赢凛轻轻将子峪胳膊放下,正要站到一边去,右手却不防被子峪轻轻捏了捏。低头看了看那个干净柔软的仿佛一团白雪一样的少年,子峪对他眨了眨眼比口型:“我没事。”
  白石似乎是有些气不顺,将白术袋子随手抛到一边去:“岑肃啊,你先把这里收拾收拾,然后把你这条绿裤子换了去!这穿的什么东西!”
  岑肃脸一黑,应声下去收拾了。
  赢凛面色如常的站在一边,仿佛自己真的是一个随从一样,老老实实。
  白石叹了口气道:“你们同我来偏室。”
  这件药舍右侧还有一件偏室,偏室中有一张床,专供病情严重的病人躺着休息。子峪连忙将衣服穿好,赢凛跟在子峪身后,随着白石来到了偏室。
  白石负手站在一旁,沉声道:“现下你保命的法子有两个。第一种,就是将你体内的毒素一点点拔除,这种最为痛苦,用时也最长。我主要说一下第二种,就是主要让你体内原本致命的毒得到平衡,要用另一种毒去制衡它。岑肃给你准备的这个药浴就是这种作用,借用你的皮肤,让毒渗进体内之后,只要两相平衡,再佐以药物调理,可与常人无异。”
  子峪想了想道:“要将毒彻底拔除需要多久?具体如何拔除?”
  “听过刮骨疗毒吗?”白石摇了摇头,叹气道:“你体内的余毒是自胎中带出,经年累月,极为顽固。毒素早已深入五脏六腑,想要彻底清除便是要以金针辅药刺入骨中,吸附毒素。然后往复交替,将余毒一一除尽,三千金针!足以将你从头到脚扎成血人!你忍得住的话,我就快些,一个月替你清除完全。受不住疼的话……当然就慢些。”
  “我选第一种……”子峪轻声却异常坚定的道:“请您帮我彻底拔除。”
  “子峪!”赢凛听的胆战心惊,制止道:“用毒压制又怎么了,也比金针刺骨强过千倍百倍!”
  “安垣……”
  “就用药压制,千山万水!我都背着药炉陪着你!”
  “安垣!”子峪忍不住提高了声音,眼里慢慢起了水雾,又缓缓笑道:“可我不想到那个时候还背着药炉啊……我答应过你的,治好它。”
  他又慢慢转向白石,笑意不减,温雅清隽的笑脸越发清丽动人:“一个月而已,我挺得住。”
  “那就先试试看,”白石沉吟片刻,从匣中取出一包金针和一小罐药液,将罩在烛火上的灯罩取下,挑眉道:“躺好。”
  子峪眼神清明,仰面躺倒在床上,四肢微微舒展开来。
  赢凛见他心意已决也不好太过强硬的阻拦,只得紧紧握住他完好的完好的那只手。
  白石搓了搓手,将金针沾了少许药液,放在烛火上面反复的烤了烤,露出子峪的小腿,比了比道:“第一针。”
  言罢,毫不犹豫的落针入骨。
  金针入骨那一刹那,子峪只觉得血涌上头颅,小腿阵阵钻心的剧痛如潮水般向他袭来。他额上汗如雨下,紧紧攥住了赢凛的手,脑中飞速闪过许多过往支离破碎的片段,眼冒金星,耳边也嗡嗡作响。那些他根本听不清看不懂的过往都仿佛活过来一般在他天灵上疯狂的转圈。
  “啊……”子峪拼尽全力才让这声呻|吟从口中泄出,然而毫无疑义。眼泪控制不住的从眼眶簌簌的落下,入骨之痛与皮肉之痛简直有着云泥之别不可相较。
  赢凛见小孩将他的手握得死紧,知他疼的钻心。在一旁看着也是抓心挠肝,焦心烧肺。
  这时却听子峪浅浅的抽气,道:“请施第二针……”
  赢凛连忙拦住白石,急道:“不行!”
  “第二针!快!”子峪看着是个总是温温和和笑着的漂亮小孩,其实性子也是拧的很,真的疯起来像是有种狠绝的魄力,见白石犹犹豫豫不肯下手,当即就要从床上翻下来。
  赢凛吓得不轻,赶紧按住他。
  白石捏着金针,面色很是复杂,狠了狠心,下针依旧干脆利落。
  子峪这次只是闷哼了一声,将所有的痛楚都压在舌底,从牙缝中嘶声道:“第三……第三针……”
  白石毫不犹豫,手起针落,三针施毕。
  子峪将脸深深埋在床上,已经没有了声响。汗水竟然打透了里层的棉衣,在外衫上阴出来,他头发也湿漉漉,整个人好似刚从水中捞起来一般。赢凛没有过那种疼,并不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痛楚,但这种疼却是足足让子峪疼昏了过去。
  不一会儿,白石面不改色的将三根金针尽数拔出,那金针带出了不少紫黑色的血液,缠绕在金针之上,如附骨之蛆,异常恐怖。
  赢凛将一切看在眼里,脱下自己的外衫罩住还在微微呓语的子峪,将他抱在怀里:“很晚了,告辞。”
  正巧,岑肃收拾了药舍,刚刚换了裤子回来,一撩衣角进门来:“换好了……诶?你们去哪儿?”
  赢凛直接将人撞开,大步走了出去。
  “会武了不起啊?干嘛啊这是!”岑肃简直莫名其妙,也不由添了点火气,心道:信不信小爷毒死你们!
  今天最倒霉的就是他了,回去换裤子还好死不死撞见了岑欢,一想到那家伙哈哈哈哈哈哈哈笑个不停的蠢样子他就气得肝疼。
  “随他去吧。”白石疲惫至极的吐了一口气,随手将金针一扔,也回去歇着了。
  他最清楚不过赢安垣那小子是在干嘛呢……                        
作者有话要说:  赢凛:看起来好疼啊呜呜呜呜……
子峪:其实还好。
白石:再来一针!
赢凛和子峪:滚!!!


第28章 第 28 章
  白石回到房中将木窗一推,冷冽而清透的空气一下子灌进这间死气沉沉的屋子里,他望着那黑黢黢的天空沉默不语,嘴角的苦意更深。
  赢凛那小子还能是在干嘛?
  无非就是迁怒于人罢了,为自己的无能,为自己软弱,毫无意义的将怒气发到别人身上,憎恨别人。
  “可这有什么用啊……”白石喃喃自语,眼中不起一丝波澜,麻木而冷漠。
  赢凛小心翼翼的将怀里的人放在床上。
  那个漂亮而干净的少年静静的沉睡着,额上湿乎乎的,小巧挺秀的鼻尖上也凝了不少汗珠,眉目看着十分温和淡然,却这样的坚韧而强大。赢凛深深的感到自愧不如。
  子峪微微皱了眉,嘴里还含着几缕无意义的低吟呓语。脸色却着实好了些,常年不见血色的小脸上也带了些红晕,看起来竟是比之前好了不少。
  在一片黑暗中,只能听见子峪低缓清澈的嗓音时不时的响起,赢凛默默的坐在床头,看着他。心里无端的有些焦躁起来,他刚才心中无法宣泄的愤怒此刻还在胸中翻腾,在他的人生中,这样无能为力的时刻并不多。但次次诛心。
  八岁那年,穆夫人一尸两命。他没了温柔慈祥的母亲,也没了活泼可爱的弟弟,明明知道母亲死的不明不白,但他无能为力。
  十四岁那年,唯一的师父秦寡之被当街绞死,在灼灼烈火烧成灰烬。明明知道那个傻师父是被冤枉的,但他还是什么都做不了。
  今年他过了年二十三岁整……一切似乎并没有什么改观。他已经动用所有的一切来保护自己保护身边的人,但总是徒劳无功。
  他还是要接受自己是一个什么都做不到的废物…………是吗?
  子峪仍在无意识的昏昏沉睡,他的声音听着虽然悦耳,但赢凛却知道他并非一向如此,这样的嗓音并不是他本来的声音,而是硬生生喝药喝坏了嗓子。少年变声子峪从来都没有过,他的嗓子已经坏了,起不了别的变化了,一辈子都是这样低缓的声音。再也变不了了。
  子峪不想再拖累别人,他能明白。
  这个小孩最害怕喝药,但每次喝药都特别痛快。他就是这样的,生怕给别人添一丝一毫的麻烦。
  赢凛合衣缓缓躺倒在他的身侧,将头深深埋进他的肩胛,双手紧紧将他搂在怀里。
  梁国,淮灵关。
  赢千里从梦中惊醒,猛地从地上坐了起来。抹了一把被白霜打湿的脸,缓缓从地面上站了起来。
  身侧的士卒还皱着眉做着好梦。
  天空还雾蒙蒙的没有大亮,几个哨兵轮流在城墙边走来走去。
  肇临见他醒了连忙将水袋递了上来:“主帅!您再多睡会吧,我盯着呢,没问题的。”
  赢千里接过水袋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并不答话,顺势看了看城下的黑压压的围兵。
  寒风过境,黑云翻腾。血红色的旌旗被风撕扯着发出声声悲鸣。
  肇临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仰面看了看昏昏沉沉的天空,突然脸上一凉。天空飘起灰蒙蒙的大雪来,簌簌的落,下的极凶,极快。如刀的寒风也给这悲壮的灰雪让道,这雪笔直的,安静的从天空往下落着,仿佛无可阻挡。
  赢千里轻轻拍了拍肇临的肩膀:“且下去歇歇吧,你也站了一天一夜了。”
  肇临坚定而缓慢的摇了摇头:“小将军走时交代过,我要跟着主帅。”
  赢千里见他这样认真,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那混小子跟你说了些什么,你且说来老子听听。”
  “凛哥说了,”肇临一板一眼的学着赢凛那不可一世的气势,道:“我爹脾气臭,肇临你多担待着,他这个人不会好好照顾自己,你多照应着些。让我爹好好等本将回去,我们爷俩的帐且有的算!”说完,肇临臊的不行,脸红的紧,还在硬撑。
  赢千里哈哈大笑,这样的话肇临是说不出来,恐怕只有他那个死鬼儿子说的没跑了。
  “这仗老子一定扛住了,”赢千里长眉一挑,笑得又有些落寞,道:“也不知道等这仗打完,赢凛那个臭小子能不能回来……唉,我当年带兵出征一走就是四五年……那时候赢凛他母亲刚刚故去,我把他一个人扔在齐国他师父那,一扔就是好多年。现在我们爷俩总算是反过来了。”
  当年穆樱故去,诺大的将军府仿佛一下子成了一个空壳。赢千里不愿回去,似乎只要他在外面打仗,就总觉得家里面还有一个人在等一样。他就可以骗自己那个人还在等他……
  却忘了赢凛那么小,对这一切又是怎么默默接受的。
  肇临挠挠头听了几回赢凛小时候的蠢事,不由也咧嘴笑得欢。
  “赢凛小时候不好好上学堂,他母亲又惯着他,夏天入伏热了就不肯让他去,好容易等到秋天没上了几天学又冷了,又不让去……赢凛都到了五岁,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我一狠心,将他扔到夫子家里去教养不让他回家,他倒好,钻到夫子家里的狗窝躲了起来。夫子找不见他吓得几乎心疾发作,连忙来将军府找我。我带人将夫子家翻了个天翻地覆,最后在狗窝里找见他。他和几只刚刚断奶的小狗崽仔窝在一起睡的正欢,我气得打他,他却振振有词,赢将军不是总说我是小畜生,狗儿子吗?这下好了我认这位大黄狗为爹,这几个小狗崽都是我义兄义妹,我自然是与他们一同住,有何不妥?”
  肇临笑得喘不上气,道:“这可真是厉害了……”
  “我欠他太多……欠他母亲太多,”赢千里敛了笑意,脸上表情淡淡的,有些感伤:“这些年,他摸爬滚打,不知道有没有怪过我……”
  “凛哥不会的!”肇临急急忙忙辩驳道:“我和凛哥上次被密林被围攻之时,凛哥说过……他不能死在这,他还没好好孝敬您……那次,我知道他是真的很想赢。即便是在那样的情况下,他也很想救所有人……他就是嘴硬而已,凛哥其实是个很善良的人。”
  赢千里笑着摇了摇头,他的儿子他知道。赢凛是天生的将种,这些年虽然也坑了不少人,但都有他的分寸。
  肇临说了许多,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便也看了看城下,道:“说来也是奇怪,这姬子岫连亲娘都不顾了要来篡位,好歹也是梁国二皇子……既然万事俱备,为何只是围而不攻呢?”
  赢千里默默咀嚼着肇临的话,围而不攻?是啊,他简直就像是在等什么一样……
  等什么?
  “不好……肇临!”赢千里恍然大悟,急道:“速去传话!通知梁王速速派兵前来增援!快去!”
  肇临显然有些发懵,道:“诶?可是……”
  “姬子岫封地距燕国多远?”赢千里狠狠的瞪他道。
  肇临迅速反应过来:“您的意思是……他勾结敌国??”
  “他倒是未必有那个胆子,”赢千里沉吟道:“不过那个蠢货调了封地的守军,封地又离燕国近得很,就他那个脑子,也不知道是哪位高人给他出了这个主意……”
  正在这时,肇临一愣,指着远方惊道:“那……那是!!”
  远处昏暗的天际相接的一片白茫茫的大地突然出现了大批骑兵,马蹄踏雪的声音连成一片。
  “来不及了……”赢千里茫然的出神道。
  七日后,一行人自即墨海岸乘船前往镜中,却是硬生生在海上漂了三天才到。几人带着轻便的行囊到了镜中小岛上,整座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是一座荒岛,岛上大片大片苍翠青郁的松林屹立,乱石林立。众人合力将乘坐的船拖上了岸,便找避风处生大火烤干粮了,也喝水歇歇。
  这几日在海上颠来倒去可是苦了众人,子峪看着文弱,在海上并没什么大反应。反倒是赢凛,平时身体强健灵活,没成想一到了海上彻底摊开了大饼,吐得是死去活来翻江倒海。白石开玩笑说他莫不是怀了个小黑龙,一到海上就不得消停要去寻它阿爹……
作者有话要说:  小时候赢凛躲进狗窝,凛爹将他拎出来。
凛爹:你这狗儿子!你往哪钻呢!
赢凛:家啊!
凛爹撸袖子: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赢凛扯狗尾巴:兄弟姐妹们……救救小弟我呀……哎呀!


第29章 第 29 章
  同行的有肖蛰、吴仪、赢凛、子峪、白石和并不参赛只是旁观的岑肃。
  白石见众人都疲惫不堪活脱脱一副逃荒的倒霉模样,于是让众人找地方歇下,明日一早再来试炼。
  当夜,篝火烧的干木噼啪作响,子峪借着火光将怀里的匕首掏出来仔仔细细的看过,那是一支做工精细又十分简洁大方的匕首,通体乌黑,剑身纤细,剑柄细心的缠好了耐磨的棉布。
  ——这个你拿着,到了岛上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事,用以自保足够了。至少在我去救你之前,用这个等到我来。
  ——不是说不会有危险的吗?
  ——没有危险不代表不会害怕啊。
  这几日,赢凛将匕首的用法仔仔细细的告诉了他,子峪不会武所有人都知道,所以大家也不会对他有过多的警惕,只要谨慎些,还是有赢的可能的。
  他忍不住看了看身侧安然仰卧的赢凛,折腾了几天的脸上显得疲惫而怠倦,却不减风采。
  赢凛当初还夸下海口说自己征战多年什么样的阵势没见过……万万没想到一世英名尽数栽在即墨这一艘小小的船上!
  子峪忍不住微笑起来,将匕首往怀中收了收,闭眼安睡起来。
  第二天一早,子峪习惯早起,准时从睡梦中醒来。
  篝火已经熄灭了,但是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了。
  子峪警惕的起身查看四周,冬闱已经开始了吗?
  第一轮如果没记错的话是五项戒律之一,那么给他准备的是什么?贪婪、淫|欲、嗔恨、还是虚荣?子峪步履迟缓的向松林深处走去,心里暗自苦笑,莫不是真的给他来杀戒吧……
  松下生风,邪气横生。
  上了年纪的人常说树下风邪其实是有道理的。
  肖蛰方才一不小心迷了眼睛,此刻正坐在树下生闷气,他不停的揉着双眼,然而除了加速眼睛流泪的速度并没有什么用。
  也不知道第一轮进行到哪里了,如果现在开始的话,他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应付的来。
  “你……你没事吧?”
  “谁?”肖蛰猛地回头。
  吴仪怯怯的从树下的一个洞里钻了出来。
  ……
  肖蛰勉强睁开流泪不止的双眼,一身泥土的吴仪半个身子还在洞里,只有一个上半身在地面上。
  “你钻到洞里去了??”肖蛰情不自禁将揉眼的手放下,似乎还是不明白这个人从哪里冒出来一般又问了一遍。
  吴仪怯生生的道:“……对啊。”
  “那上次岑肃说没人找得到你……你是藏到哪去了?”肖蛰艰难的问道。
  “那次……我根本就没出去。”
  真相大白了!!!
  不是没人找到他,而是他根本就没参加!!!白石大概是怎么都想不到居然有人会这样吧……
  “你眼睛很痛吗……”吴仪小心翼翼的靠近过来,蹲在他眼前。
  肖蛰捂着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毕竟以吴仪这种……应该很少有人会想到要向他求助吧?那边他犹自被风沙磨的眼睛流泪不止,突然一个冰凉柔软的物事轻轻敷在了他的眼睛上。眼睛火辣辣的不适感顿时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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