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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君为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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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峪:……我,我不同意!
赢凛:啵~乖。


第20章 第 20 章
  赢凛身中十余箭,箭矢几乎将他射成一个刺猬,腹部一箭将他穿透,当胸一箭力道不足生生卡在胸骨处,肩胛处的一箭几乎穿破他的喉咙……
  那种皮肉撕裂锥心刺骨的疼痛仿佛还在身上隐隐作祟。
  “赢大哥!你快醒醒!!”子峪喊了许久都不见赢凛应答一声,顿时慌了起来。
  赢凛眼神涣散,嘴唇嗡动一直在重复着什么。
  白石静静的躲在一旁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无意推波助澜也不想上前去帮上一把,按他看来这一切都是业障因果,这个阵法并没有那么深奥难以看破。恰恰相反,这个阵法就像是一面镜子,善与恶,喜与悲……过去的种种,最难以忘却的部分都会在眼前显现。没有什么经历的人在这里反倒轻松自在,有过难以忘却、心中压抑的人反而倍感辛苦。
  子峪急的嗓子都喊哑了,他搂着怀中神志全无的人只觉得满头大汗心慌意乱,却怎么也想不出解决眼下困境的办法。
  白石无奈,在这么下去赢凛怕是要困死在悲惨往事当中了,不由轻轻振了振衣袖。
  一阵沁人心脾的清风拂过,子峪额上的汗大约半干,风中不期而然夹杂了些古寺钟磬之声。
  子峪下意识回头望了眼身后的密林,嘴角微微带了些嘲弄之意。这老头,真是可恶至极。
  他灵机一动,伸手掩住了赢凛的口鼻,伏身在赢凛耳侧坚定无比却轻缓的说道:“赢大哥,你静下心来听我说话。”
  赢凛神色一片茫然,却一动不动的任由抱着他的人掩住口鼻,就这么安安静静的看着抱着他的人,模样即似雏鸟般依恋又像石像般静谧。
  子峪被他看得心神一晃,不由也有些模糊起来,意识到不好,连忙敛气凝神,狠了狠心用另一只手掩住了赢凛的双眼,他的眼睫轻轻划过子峪的手心,有些痒……不知为何还有些疼痛。
  子峪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继续说道:“赢大哥……你是被阵法所惑,魇在过往的记忆中出不来了,这些……这些都是假的。沉下心来,跟着我念……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赢凛周遭一片诡异而绝望的腥红,天空阴沉,他被燕军团团围住,身负箭伤动弹不得。他固执的以长刀杵地怎么也不肯倒下,却十分的疲惫、十分困倦。
  就在这样一片血涂地狱中,他仿佛听到一个十分动听的声音,他不知道那个声音在说些什么,但他听了倍感心安,他身处的场景也在慢慢变化,那个仿佛山中甘泉般清冽的声音渐渐化作林间幽月,覆盖了血腥惨烈的战场……
  赢凛轻轻握住覆盖在他双眼上的小手,缓缓睁开双眼,看清了眼前焦急不已的人。
  那人额上还有未曾风干的汗珠,晶莹剔透,在月光下闪着幽幽的光亮。而这人的面容远比月色更加皎洁美好,仿佛玉砌冰雕的天外仙子般动人。
  那是赢凛多年之后都无法忘却的景象。
  他躺在子峪单薄弱小的臂弯中,却无所畏惧、无比的安心、无比的从容。一瞬间那些令人胆寒的血淋淋的过往仿佛统统在此刻甄灭成灰一般,他眼前只有这个眉目精致的小小少年,那双清丽的眼睛正紧紧的盯着他,轻声安慰着他,抱着他的双手尚显稚嫩,却这样牢靠。
  “子峪……”赢凛眨动着干涩的双眼,伸手轻轻碰了碰小孩汗湿的脸颊。
  “我在,我在这……”子峪欣喜不已,嚷道:“赢大哥,你……你认得我了?”
  赢凛并未作答,仍是定定的看着他,缓缓的坐起身。
  子峪见他已经坐了起来,知道他这就算是没事了,终于松了口气,活动着酸疼的手臂。
  赢凛长臂一伸,猛地将人拉到自己怀里死死抱住。
  “赢……大哥?”子峪怔怔的,还未反应过来。
  赢凛将头埋在他肩上,深深的嗅着。子峪身上总带着些淡淡的不知名的香气,掺了些药草的气味……有些苦涩又十分清爽。他怀中的身体还未长成,有些瘦小又稍显单薄。这样脆弱,又这样坚强。
  子峪整个人被赢凛牢牢的搂在怀里动弹不得,他又在他身上嗅来嗅去,唇齿间的热气时不时的喷在他雪白的脖颈上。有好几次,子峪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赢凛的嘴唇已经碰到自己颈侧的皮肤了。灼热的呼吸烧得他心中又痛又痒,连带着神智也有些不太清醒,脑子里混混沌沌理不出个条理,胸口又闷闷的、呼吸也不大顺畅了。子峪轻轻挣扎了起来。
  “赢大哥……”子峪不好意思的闪躲着,双手攒足力气终于推开了那个热烘烘来回磨蹭的脑袋,喘息道:“怎么了?”
  折腾了这么久,天早就黑了。一弯清瘦的月牙倚在干干巴巴的树梢上,投下一地淡淡的月辉。
  赢凛的喉结微微颤动,满眼的情绪深深隐在月光的阴影里。子峪看不真切,却直觉赢凛好像还要说些什么。
  子峪毫不避让,紧紧的盯着他,募地笑了,语调冰冰冷冷:“你想说些什么呢?”
  自从那天在酒馆里有了那么一出,虽然两个人什么都没说,但似乎也已经不需要再说些什么了。两人之间情愫暗生,彼此之间都心知肚明。子峪简直就想直接扯着赢凛的领子问他,事到如今,你还在顾虑什么呢?
  以前知道自己的病治不好,他从来不敢提这个,怕提了会毁了赢凛。一个身染重病有今日没明日,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的人……有什么资格跟赢凛这样的人说喜欢?他在酒楼借酒装疯……是他怕了,他不想就这么死了,连个念想都没有,人走茶凉。待过上个几年,赢凛怕是连他这个人是谁都要想不起来了。
  但他也不能真的跟赢凛直接说,说什么呢?
  说我喜欢你?说我有生之年都想跟你在一起?
  然后,等过上几年,他一死百了了,赢凛这样一个重情重义的人,接下来要如何自处?
  他没办法这么对赢凛……
  但现在不一样了,子峪打定主意,双手捧住赢凛的脸颊。眸中的欣喜让他眼角湿润。
  他有救了!他能保证那些长长久久的有生之年都陪在赢凛身边!他想说,赢凛,只要你愿意,我愿意这样陪着你,无名无分也好,流放边境也可。只要你愿意,我就能这样陪着你,永远,一生,一辈子。
  赢凛深深的看着眼前身架细弱,犹自颤抖的美貌少年。他在逼问他,在质问他。那双泛着湿意的美目无声的对他说,承认吧赢凛……你根本就是喜欢的。
  赢凛啊赢凛……他自己对着自己苦笑不已,你这是在干嘛呢……
  “哟……这两位是谁呀?”一个脆生生的女声惊道。
  橘色的纸灯笼向上提了提,一张娇俏的脸自灯笼后露了出来,瞧着这两个大眼瞪小眼的人。
  穿着雪白罩袍的小姑娘忍不住嘻嘻的笑出了声:“你们俩这是干嘛呢?师父让我在这等两位贵客,快跟我走罢!”说罢,一扭身,向门口走去。
  “有劳姐姐了……”子峪叹了口气,只得作罢。
  赢凛仍是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也不肯说话。
  他方要迈步跟上去,手却被牢牢扯住了。
  子峪沉着脸挣了几下,竟没挣开,不由高声嚷道:“你干什么!?”
  “子峪!”赢凛也急了,一贯从容的脸上竟然显出几分无措的恼意。
  “哎?”那姑娘已经走到山门里去了,回头一看二人并未跟上,不由有些不高兴,喊道:“怎么不走啊?”
  “啊……就来。”子峪勉强回头喊道。
  “快点啊!”那姑娘催促了一句便不再作声。
  赢凛不理会她,将子峪另一只手也抓牢,声音压得低低的:“我给你个承诺,不论以后你我二人身份为何身处何地,我都会陪你一起,直到你不再需要我……”
  子峪怔怔的看着他,忽而有些咬牙切齿的:“不对!”赢凛要说的明明不止这些,他这分明就是敷衍……
  “在那之前……”赢凛眼中仿佛蕴着一团星火,正在灼灼燃烧,带些了狡黠的笑意道:“小公子的身子就抵给我偿债……”说完,轻轻捏了下子峪的手心,跟了上去。
  子峪呆呆的站在山门口,久久没能缓过神来,心里仿佛有些酸意,又带些甜。说不好,那是什么滋味儿。
  “子峪,走了。”赢凛上前同那小姑娘说了几句,又回头笑道。
  子峪点了点头,末了,轻轻抿了抿嘴唇。露出一丝羞赧的笑意来。
  赢凛这个人啊……
  大步跟上去,接着月光昏暗,悄无声息的将手递到赢凛手里去。赢凛握住那只冰冷的小手,紧紧的握着,仿佛要握到骨血里去一般,怎么都不肯放。
  两人跟在小姑娘身后,进了山门。
  就见一个相当宽敞的院子,中央有颗参天大树,树冠开散状散开。围绕着空旷的院子周围的事一排排整齐的院舍。
  “这院子怕是……有个校场大小了。”赢凛眯着眼略微估量了下。                        
作者有话要说:  赢凛:……我觉得六个字就能说明白的事非要这么折腾!
子峪好奇道:六个字?怎么说?
赢凛清清嗓子正义凛然道:我想跟你睡觉。
作者君:… …|||


第21章 第 21 章
  子峪看着气派的院舍忍不住赞叹道:“这么大一片空地……便是列兵训练也足矣。”
  小姑娘领着二人走到了树下,笑着一提手中的纸灯笼:“这棵海棠树是师父最早的挚友种下的,师父一向十分钟爱。树上都是各位师兄栓的红布条,每一根红布条都是入门便拴在树上的。师父告诉我,只有一位要入门拜师,那便请吧。”
  少女将手中布条摊开,一根绸布条上拴着一个小银铃。
  二人看了看这颗海棠树,树身粗壮,枝桠繁密。树上的布条随风轻摆微微晃动,方才离得远没看清,树下还挂着一口不小的青铜钟。
  赢凛牵着马背着手站着,并没有上前的意思。
  子峪无奈,手捏过布条向树上抛过去。只听叮铃一声脆响,那布条高高挂上了树梢。
  少女惊喜道:“哎呀,没想到你看着虽然瘦了些,手上还是有把力气嘛!你扔的那个就比师父扔的那个矮了一点!”
  子峪:“……”狠狠瞪了一眼赢凛。
  赢凛闷笑着低头摸了摸鼻子。
  他只是随手一扔,根本无意和其他人攀比,怎么可能扔的这么高?分明是赢凛搞的鬼,别以为他没看到这混蛋手里还攥着两个小石子!
  “师父吩咐了,你二人的住处分在北面倒数第三间,”少女低头行礼:“请在明早晨钟敲响后一炷香内到这棵树下来,见过各位师兄师姐。”说罢转身便走。
  赢凛笑着追问道:“欸……不知这位小妹妹如何称呼?”
  少女似是有些生气,回头啐道:“谁是小妹妹,我先于你家主子入师门,他尚且要唤我一声师姐!你这不知廉耻的登徒子!”说完愤愤然转身走远了。
  子峪笑得直不起腰,合着白石是这样介绍他和赢凛的关系?主仆?那赢凛算是什么?他的保镖吗?
  “合着我堂堂一个将军在这就是个普通打手……还是个被认作登徒子的打手,”赢凛低着头无奈的看着笑得十分欢实的小孩,温柔的埋怨道:“笑完了没啊……”
  “安垣,你也有今天!”子峪笑得直抹眼泪。
  赢凛眸中一亮,将人揽到怀里,笑得颇像个登徒子:“你刚才叫我什么?谁让你那么叫我了?”
  子峪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也有些不好意思来:“我……白石他……”
  赢凛凑到他耳边低语,声音沉沉的:“小公子没大没小,该罚!”
  子峪听他低沉的声音钻入耳中,不由得心神也有些恍惚起来,竟顺从他的意思问道:“……罚什么?”
  两人刚刚表明心意,还有些放不开。
  子峪年纪还小,赢凛本意并不想对他真的做些什么过分的事,子峪的过去根本还是一片雪白,对□□模模糊糊懵懵懂懂,不清楚又好像有些明白。
  而赢凛年少之时也对几个漂亮姑娘上过心,最终也都草草了事。倒没别的问题,姑娘起初见到赢凛那都是没别的挑的,赢凛这人生了一副讨女人欢心的好样貌,一双桃花眼怒时戾气横生,笑时那就是满眼的情意绵绵,挺鼻薄唇,面孔却棱角分明,身材昕长,走起路来四平八稳身正而端。
  但是赢凛常年随军征战,根本抓不到他人影,姑娘虽然都觉得可惜,却是等他不起。赢凛也不纠缠。就这样,赢凛今年二十有三还没娶妻。平日里欢场女子他倒是也沾过,却也并无甚意思,所以也不怎么常去,偶尔憋火了挑上一两个干净的聊作发泄罢了。
  但这回,赢凛却是憋得有点狠了。
  赢凛低着头没奈何的看着子峪,装作恶狠狠的样子拧了拧他的腮帮子,道:“就罚这个!”
  子峪傻呼呼的仰着头被他捏的瓷牙咧嘴,看着赢凛眼中那点隐藏的很好的莫名火气,突然勉强挣开往屋舍跑去。
  两人打打闹闹回了房,将马牵到屋舍后方的马厩中。
  赢凛摸黑点燃了房屋内的油灯,屋内用具一应俱全,桌椅板凳茶壶水杯,两张床并列置于房屋里侧正对着窗门,床铺被褥据是簇新的,大大小小、林林总总,虽不宽敞却也不显拥挤。
  月光透过窗纸幽幽的照在床脚,四周一片宁静。
  子峪从火盆里挑了几块烧过的木炭放到红泥暖炉中,团进被子里捂着,匆匆忙忙洗漱过便解开衣带钻进被窝里。他实在是累得有点狠了,倒是不饿。下午赢凛喂他那几块糕点还堵在胃中,上不去下不来的。
  反倒是赢凛,自躺下去就不太消停,他一块也没吃,都给了子峪,此刻是真的有些饿了。
  赢凛暗自腹诽白石这老鬼真是记仇又鸡贼,给他吃了这么大一个哑巴亏差点困死在山门口,进来竟然连碗米都没有,饿着实在是睡不好。他又翻了身,一睁眼就见子峪弯着一双月牙眼笑得狭促。
  “饿了吧?”子峪小声道。
  赢凛抿唇笑了笑。
  黑暗中,借着月光,子峪的面容看得并不那么真切,少年的面容却是有些难以分辨男女,但是不足以让赢凛真的把他看成一个姑娘,他美的精致动人自有他的风情,但丝毫没有女儿家的神态,正相反的这种好看无关男女,他听说仙子能幻化万物,凡人不能妄言男女。对他来说子峪就像仙子,从前他怕求不得从不敢妄想,现在就在身边躺着他觉得一切都完满又患得患失……他说不出子峪到底哪里那么好看,但无论哪里他都那么喜欢。
  就连子峪带些捉弄人的笑意这么看着他,他也觉得美得很,美不胜收。
  赢凛正在全神贯注的看子峪那双微微笑着的眼睛,没留神让一只冰冷的小手爬进了被窝,直到那只冰凉的小手紧紧攥住了他的手指。
  赢凛一愣,募地笑出声:“欸……小公子这是干嘛呢?”那声音里有无限的宠溺和偏爱,低低哑哑让人听了不自觉的脸红。
  子峪不答话,唇角抿出些羞涩的笑意,将他的手拽进自己的被子里,引着他摸进自己的里衣。
  赢凛只觉得骤然一冷,随即触到一具温温热热的身体。他看不见,但又仿佛一切就在他眼前,他能看见子峪,能看见那具柔软的、温热的、充满血气、瘦弱的身体,能感受到他好好的活着。
  赢凛轻轻叹息了一声,那声叹息中包含了多少求而不得的无奈了渴望——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的手腕被子峪抓着,手指被强迫沿着子峪的身体向下摸索。
  他的手探进子峪的衣襟,沿着子峪的领口向下滑动,他感觉到子峪幼滑的玉颈在轻轻颤动,颈侧薄薄的皮下是汹涌流动着的血液,摸上去滑滑嫩嫩,让人不想放手。
  他的手渐渐滑到子峪的胸口,子峪真的太瘦了,这让赢凛又有些心疼。子峪的胸口仿佛能触摸到柔软的内脏一般,赢凛觉得自己的手仿佛随着他的呼吸起起伏伏。不敢用力,生怕一个不小心他的手就会穿过这具美丽的身体。他的胸口这样柔软,就连骨头也像是软的,能够想象到轻轻将不着寸缕的人儿搂在怀里是怎么样的美妙滋味。轻轻捏一捏就能捏出一汪水来一样,可能是红泥暖炉将被子团热了些,子峪出了些薄汗,微微的潮热,赢凛忍不住真的伸手捏了捏。
  “啊……”子峪闷哼了一声,随即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脸上热气腾腾升起,他刚才……
  赢凛面上一片淡定,心里却被子峪那声轻哼撩的抓心挠肝的,心肝肺此刻都绷得紧紧的连带着胃也开始隐隐作痛……
  十几岁就在边疆摸爬滚打的赢凛,赢小将军。头一次有这样微妙的感觉。
  赢凛此人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不管心里有没有底,他总是笑吟吟的看着你,反正最先没底的肯定是你!但这回,他有点绷不住了。
  “我……我怀里还有……丹桂花糕。”子峪脸红红的憋出来几个字。他觉得实在是有必要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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