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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庆小世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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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松从王妃那儿出来,直奔其他院子去传话。也不知道殿下是想干什么!听松的心里总觉得有什么要发生。看着这阴沉的天,总觉得闷得让人喘不过气,不如来场大雨。
  听松在外面传话,夏毓玠在自己院子里,喂鱼。这天又闷又潮,一尾尾鲤鱼冒在水面上呼着泡泡,争相抢夺着鱼食糕点。
  夏毓玠漫步经心的撒着鱼食,呆呆地看着湖面,他考虑了好几天,终于还是决定了。自己本就是肆意张扬的人,何必如此纠结忸怩!
  撒完最后一把鱼食,夏毓玠转身向房间走去,自己想好好准备一下,接下来会是一场小战役。父母、兄弟,自己从小到大的支柱,今天晚上也许会有所不同,但是自己还是决定去做。

  ☆、出来了

  饭桌上只有上菜、夹菜的声音,也没有人开口说话,今天的晚膳显得尤为沉闷。这一切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宁静。
  “咳咳”安王看着吃的差不多了,都放下了筷子,清了清嗓子,“毓玠啊,你今天叫我们一起是有什么事吗?”
  “是的。”
  夏毓玠把全家人一一安排在了座位上,不顾周边人的诧异,回到了堂前,一个旋身跪了下来。
  “毓玠,这是干什么?”林氏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就想下去扶起他。
  “母妃,您先坐下,我有事要说。”
  小世子长跪在堂前,环顾了四周,家里的人都是疑惑中带着浓浓的关切,小世子的心定了。
  “从小到大,我作为家中幼子,一直被保护的很好,学业不显、武艺不济。两位兄长在前面替我遮风挡雨,我在后面顶着世子的头衔游手好闲。”
  夏毓玠看座上父母想要开口,连忙抬手示意道:“父王母妃先等等,听我说完。
  “我生性懒散,于家于国不能有半点功绩,多谢兄长和父王在外为我挡灾挡难,让我躲在这小家里混沌度日。
  “我身为安王府世子,却是这王府中最无用的一个,实在惭愧,有负父王母妃的养育之恩。”小世子深深拜了一拜。
  “一直以来,我的身体都不好,有赖于无相寺大师圣手,才得已痊愈。我虽然娇纵,懒散,却不曾给王府带来什么大难。今天,我想要任性一回,还望父王母妃见谅。”
  夏毓玠顿了一顿,长跪直视堂前,一字一句坚定的说道:“我因自身原因,不想成亲,不想留下子嗣。”
  此话一出,整个花厅一片寂静,然后轰然炸开!
  “小兔崽子,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想干什么!”
  “王爷,别吓着毓玠。毓玠到底是怎么了?”
  “小弟,你若有什么难言之隐,不用担心,有我们在呢。”
  “小叔,若是现在不想成亲,咱们不着急,可以慢慢来。”
  ……
  七嘴八舌的声音才前面传来,灌进夏毓玠的耳中,每一句都是担忧,每一句都在为他着想,下意识地保护这个王府里的千金。
  “这件事情,我不知如何开口,在家里想了很久了,还是决定说出来。在座的诸位,都是我最亲近的人,所以,即便将要说出的这件事骇人听闻,我还是不想瞒着家里。
  我有了一个喜欢的人,无法正大光明成亲的人,我想和他在一起,所以无法成亲生子,无法撑起整个王府,即使我之前也从未撑起过。”
  “是殷子俨对不对?这个混账!”夏毓璋突然来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让林氏有些糊涂,“老二,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关殷将军什么事?”
  老大听了夏毓璋的话,脑中混杂的线索总算清晰了,“果然是他吗?一开始就不怀好意的接近你,现在还想把你带坏!”
  夏毓玠不知道自己兄长反应怎么如此之快,但是事已至此,“是他,我喜欢殷将军,想要和他在一起,但是今日之事,他不知情,不是他的错,是我想要他。”
  “夏毓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安王从头至尾都是沉默着,现在开口了,语气很是严肃。
  “我知道,我想要殷子俨。我从未如此执著地想要什么,现在,我想要他,想要他属于我。”
  “他是殷子俨,是圣上封的镇西将军,不是个什么可以随意买卖的下人。”
  “我知道。可是,父王,我就是想要这个人。希望父王不要阻止我。”
  安王还没说什么,夏毓瑾就气结了,“殷子俨这个混账!是给你下蛊了吗!你要这样非他不可!为一个男人,你要这么做!”
  “大哥,是我任性妄为,是我对不起家里。但是,这件事,确实与他无关,是我单方面的想要他属于我。”
  “那好,抛开我们的想法,他呢?他知道你一个人在这里跪着求我们吗?”夏毓璋看着跪在堂前的小弟,恨铁不成钢。
  “今日之事,是我个人的行为,与他无关。无论今后结果如何,我都不后悔今天在这里恳求你们,因为你们都是我的亲人,我想向你们坦诚,不愿欺瞒你们。”
  “还望父王母妃成全,成全我这不肖子。”夏毓玠朝前深深一拜。
  花厅沉寂之后,安王还在沉默,林氏想了想,还是不忍心堂前跪着的自己最心疼的幺子,“你先回去吧,我们需要再谈一谈。不过今日,我们虽然不太能接受,但还是欣慰你能告诉我们这件事。”
  “是啊,说出来就好了,前几日小叔一直闷着也不说,婆婆和我们都很担心。”
  夏毓玠说完后,心头松了一大块石头,脚步有些轻快的走出了花厅,没有再参与他们的讨论,也没有看到大哥咬牙切齿想要干掉殷子俨的愤怒。
  

  ☆、暴躁兄长

  等夏毓玠走出去之后,花厅里像是被抽掉了一口气,在座的夏家人有些疲软的瘫在了座位上。
  林氏看幺儿出了门,连忙问安王:“王爷,这可如何是好?”
  “这——我也不知。”安王也很是苦恼,虽说刚刚还中气十足,他忽而转向下首,“老大老二,你们说的殷子俨又是什么情况?”
  “一定就是这个殷子俨!是他带坏了毓玠!不然小弟这么乖的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夏毓璋看大哥没讲清楚,补充道:“父王,是这样的,我们看殷子俨和小弟走得很近,短短半年竟比殷家老二还亲近,很是反常,故而由此猜测。”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明天去找殷家老大问问。”
  夏毓瑾拦住了安王,劝道:“父王莫急,我明日和毓璋去一趟就行。您亲自去,也太给他脸了!”
  “大哥说得对,让相公陪他去。”方氏在下面附和道,“若是他真的对不起小叔,我去找我爹借兵,砸了他的将军府。”
  夏毓璋看着自己媳妇,头有点大,连忙上前按住了蠢蠢欲动的方氏,“你别瞎掺和。”
  “可是,若是殷将军真的——”程氏没有说满,但所有人都知道她的担忧,若是两人意愿相同,可如何是好!意愿相左,又该如何?
  “明天我们先去探探,回来咱们再商量着办吧。”夏毓瑾也很是头疼,怎么一向乖顺可人的小弟会有这么大的图谋。
  夏家众人不欢而散,除了夏毓玠卸下重担,歇得很早,夏家其他主人院里都是烛火烧到半夜才熄。
  “将军,夏侍郎与夏大人在外求见。”殷子俨在兵部办公,下午时迎来了夏家两位大人。
  “快请进。”夏家老大老二齐上阵,这是怎么了?我们公务上没什么交集,该不会是毓玠出什么事了吧?殷子俨心中顿慌。
  “殷将军。”两个颀长身影跨进了兵部衙门,齐齐作揖道。
  “两位大人客气了。”殷子俨忙回礼道,“不知两位大人来所为何事?”
  “殷将军,接下来要说的事,在这里不太方便。我们在鱼羊斋的包厢等你,咱们坐下慢慢聊。”
  “哎,夏大人——”
  夏家两人甩下句话就走,头也不回,步履匆匆,脸色毫不避讳地差,更加重了殷子俨心里的疑云。
  殷子俨赶忙收拾了公务,追着夏家两位往鱼羊斋去了。
  “茶水不用准备了。”夏毓璋一进包厢就吩咐了堂倌,又命人在外头守着。不多久,殷子俨推门而入。
  “夏大人。”
  “殷将军,请坐。”
  三人坐定,两左一右,界限分明,谁也没有开口,只有夏毓瑾抚过茶叶时瓷器的碰撞声。
  “不知,两位大人今日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殷子俨到底还是先开了口,这样的气氛异常的让人难受。
  夏毓瑾没说话,端着的茶杯刚抿了一口,往桌上一磕,引得夏毓璋看了他一眼。夏毓璋看着殷子俨说道:“殷将军,我们兄弟二人今日前来,是有一件要事,想请教一下殷将军。”
  “夏大人请讲。”
  夏毓璋开口道:“前些日子,听闻圣上想为殷将军指婚,后来不了了之了?”
  “是有这么回事。”虽然疑惑,但殷子俨还是如实答了。
  “至于为何,这是殷将军的家事,我们不会过问。”
  “但是,今后请殷将军与我们小弟保持一定的距离。我家小弟年幼,从小被我们捧着长大,如果有什么冒犯殷将军的地方,还请见谅。”
  “这是为何?”殷子俨看夏毓璋这话好像不太对劲,顿时有些焦躁。
  “这是我家的家事,还请殷将军不要过问。”夏毓璋这硬邦邦的说辞,直接让殷子俨眉头一皱,“请两位大人指教,不知殷某有何处让安王府难做了?”
  殷子俨的一再追问,让在一旁的夏毓瑾很是恼火,“殷将军,大家都是成年人,话不要说的太难看。你殷将军的情感生活我们不感兴趣,但若对我们安王府世子有什么想法,还请妥妥当当的收回去!
  “是我们先前瞎了眼,看不清,任由你殷将军接近我王府世子。如今,还请将军自重!”
  看来是有事情发生了!听了这话,殷子俨倒是松了口气,既然来找自己的麻烦,限制自己接近夏毓玠,看来,小世子该是没什么事了。
  “既然话赶话说到这儿了,那我也不瞒着两位了。我确实对夏世子有想法,我心悦他,想与他共白头。”

  ☆、夜会

  “你怎么敢!”杯盏掷地,夏毓瑾拍案而起,直指殷子俨,“殷子俨你是当我安王府无人吗!”
  “殷将军慎言!虽说你是圣上封的镇西将军,可这天下终究还是夏家的。”夏毓璋也不再沉静,面色变得极为难看。
  殷子俨苦笑了一声,神色颓丧,“这我自然知晓,是我妄想。”
  “你妄想,那凭什么拖着我小弟!为什么拖着毓玠!他才十六岁,你要拖着他走上绝路!”
  夏毓璋忙安抚夏毓瑾,示意他平静下来,“大哥,别激动。”
  “所以,你们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殷子俨越发觉得是夏毓玠出事了,才惹得夏家兄弟这番愤怒,心中着实着急。
  “哼!你不知道吗?这么大的事,你既然不知道?你种的因,凭什么让毓玠一个人来扛!”
  “昨晚毓玠向我们坦白了,你竟不知道!我们千娇万宠长大的宝贝,反过来跪在堂前,向我们道歉。殷子俨你凭什么?”
  殷子俨的脑中轰然炸开,酸涩与喜悦顿时涌上心头。他用力眨了眨眼,想平复一下心情,却感觉越来越涩,嘴角想要扬起,还是忍住了,一切像是个梦。
  自己的心意被回应了,如此的正大光明,毫不遮掩,自己像是被一个巨大的宝藏砸昏了头,晕乎乎的。
  “我能去见见他吗?”殷子俨的声音里带着颤抖,满心希冀地想要去看看他。
  “殷将军刚刚是没听懂吗?还请殷将军离我们家毓玠远一点,若是无事,还请殷将军不要踏进我安王府的门。”
  夏毓瑾冷冷的摔下一句话,就推门而出,夏毓璋跟随其后,扬长而去。徒留殷子俨痴坐一旁,不知该作何举止。
  “上酒。”殷子俨坐了一会儿,叫了壶酒,独酌了起来,一杯接着一杯,喝个没完。嘴角带着笑,眼里有水光,似喜非喜,心中难免激荡。
  夏毓玠因为昨晚的事,被软禁足在家里不得出,自然也不知晓鱼羊斋发生的事。只是想起昨晚的事,心还会扑腾腾地跳。
  “扑腾。”
  夏毓玠正趴在床上,晃着白生生的双足乱想,就听到床边传来的响声,“听松?”
  没有听到回应,夏毓玠歪着头看了过去,黑乎乎的人影背着光走向自己,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酒香。
  小世子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心中害怕,忙提声喊道:“来人啊!”
  “别喊!是我。”人影向前走了几步,露出了阴影里的脸。
  “殿下?”外头人听见喊声,涌到门口听吩咐,却没了下文。
  “别进来,没事了,下去吧。”
  “你怎么来了?”夏毓玠看窗外翻进来竟是殷子俨,吓了一跳,压低了声音问道:“怎么进来的?”
  “翻墙,翻窗。”殷子俨走到跟前,闷闷地说了两句,在小桌子前坐定了,夏毓玠下了床,也坐了下来,顺手给他倒了杯茶,“嘻嘻,你是喝醉了吗?一个将军,倒做起梁上君子的勾当了。”
  “你说呢?你家大门不让我进来,是为什么?”
  “我——我不晓得。”夏毓玠一听这话,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地摇头否认。
  “小骗子,你兄长今天去找过我了,还装不知道。”
  “啊?我哥哥去找你了?没把你怎么样吧?”夏毓玠慌得很,起身就想看看殷子俨有没有被自己兄长欺负。
  “没有。”殷子俨双手拢起小世子在身上摸索的手,按着他坐在了自己身边,“不过——我的小殿下,你可真让我吃惊啊!”
  “你这么好,可让我怎么喜欢才好。”殷子俨看着夏毓玠,不知如何的欢喜,半倾身扶着他,在他的头顶落下一个吻,缱绻而庄重。
  “你一身酒气,熏死人了。”夏毓玠的脸红扑扑的,站起身来,就想推他走,“天色晚了,我要睡了,你快走吧。”
  殷子俨也不反抗,被推至窗前,手扶着窗棂,笑着看向屋子里恼羞成怒的小世子,道:“那我明日再来看你。”
  “谁要你来看!”夏毓玠大力的把窗子关上了,飞快地走向床榻,扑了上去,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
  “做什么要亲我!登徒子!”随即又忍不住地把手伸向了头顶,笑得憨态。
  

  ☆、跪祠堂

  被关在屋外的殷子俨有些郁闷,怎么才说没两句就被轰出来了呢?还没好好说说话呢,最近都没怎么见面,只怪自己情难自禁。
  在窗外静静地站着,能听见房中细微的声响,小世子蒙在被子里害羞的呜咽声,听得殷子俨心痒得很。站了许久,才转身离去,今晚,自己还有事要做。
  殷府中,殷子俨房中的烛火天明才熄,殷子佑在兄长书房中待到半夜才离去,离去时,脸色写满了不可置信。
  关于学业,关于仕途,关于家族,殷子佑在一夜之中被灌输了个彻底,直到最后——
  “我不会成亲,也不会有子嗣,所以今后殷府只能靠你了。”
  “大哥,您这是什么意思?”殷子佑表示没太听懂。
  “我从知事开始,就在为家族打拼,到现在为止,殷家已经算是一二等的世家,只要你争气,不出岔子,守住殷家不成问题。”
  “大哥,您知道我不是说这个。不成亲是什么意思?”
  “我有了一个喜欢的人,想同他厮守,这个人你也认识,就是安王世子,夏毓玠。
  “这件事,我稍后会同祖母交代的。”
  平地一声惊雷,炸的殷子佑半天没缓过神来,张着嘴巴,像是木了。
  “这,这,这——这你们都是男人。”结巴了半天,殷子佑说出了一句看似废话的话。
  “是。”殷子俨大方地承认了。
  殷子佑看着大哥,迟疑了一会儿,象征性的来了一句:“这不太合适吧?”
  “是不太合适。”殷子俨顺着他点了点头,“但是,我心悦他,想与他在一起。”
  自己敬仰的大哥喜欢上了自己不学无术的好友,虽然没有贬低好友的意思,可是这算是怎么回事?这差的也太大了吧!
  交代完事情之后,殷子佑就被轰了出来,他一个人走回自己院子的时候,觉得自己刚刚可能是魔怔了,才会听到这么离谱的事情。
  对,一定是我太困了,在做梦,回去睡一觉就好了。殷子佑磕磕绊绊地走到床前,一头扎进了被褥里。
  第二天,殷子佑去国子学的时候,殷子俨还没出门。
  殷子佑顶着偌大的黑眼圈去学堂,依然没有瞧见夏毓玠,他还在请长假,殷子佑只能怀着困扰他一整夜的疑问上课,打算下学了再去看看他。
  但是,这个疑惑注定在今天解决不了,一下学,家中侍童就来寻他,说大爷被罚跪祠堂了。
  等殷子佑赶回家时,殷子俨已经在祠堂跪了大半晌了。
  殷子佑拽过殷伯就问:“这是怎么回事?我早上出门不还好好的吗?”
  “这——老奴也不清楚。二爷您上学不久,大爷就去找老夫人了,两人屏退左右,谈了好半天,只听得老夫人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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