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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飞湮灭明风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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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明淡淡道:“略知一二。前朝忠烈之后,开国名将之一,据说年纪不过才二十四,是我家暖烟最崇拜的当今人物。”

仆役笑着说道:“那暖烟可是要高兴了,只可惜他今天见不到。”

宣明但笑不语。

城外山下风有些大,宣明下车时头发乱飞,身子也是被风浸得寒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门口停着数匹车马,里面传来丝竹之声,声声悦耳,伴着宾客的说笑,极是热闹。宣明随着仆役从偏门进去,因他走不快,仆役在前面慢慢带路,走了许久,终于来到设宴的花园里。

这时候酒宴已经开始,天却还没有全黑,舞姬翩然,随风而动,宾客都是当地有些地位的人物,觥筹交错,欢声笑语,极是有兴致。

坐在首座的便是静山侯樊英,他虽然是当今皇帝的舅舅,年纪却也不过二十七八,面容俊秀,身长潇洒,一身月白绣纹的三重衣,长得算是不错。他的性格本就爽朗,笑声不断,见到宣明时便远远地招了招手:“宣先生来了。”

四周的人不禁转过头去看他,认识的他倒也没什么,不认识的却是立刻怔了一下,但见他的衣着贫寒,低声问道:“这是何人?”

“不知道,听说是个算命的。”

不但穿得寒酸,还有一身残疾,这是个什么人物,也能让静山侯亲自打招呼?

宣明瘸着腿走上前去,在静山侯的身边坐下来,静山侯笑着指向临近主宾桌上的年轻男子,问道:“这便是闻名天下的朝阳侯苏仪,先生可见过?”

男子正与身边的宾客笑着说话,似乎根本没看到他,宣明垂首恭敬道:“久仰侯爷大名,果然闻名不如一见。”

苏仪这才笑着转过头来,大方地看了宣明几眼,说道:“原来是宣先生,先生的记性真是不好,前些日子我来这里办事,不是在先生的铺子卜算过几次么?”

静山侯笑道:“原来两位认识。几个月前我因有些家事拿不定主意,在宣先生铺子里算了一卦,果然神乎其神。”

宣明向静山侯道:“侯爷过奖,担不起神乎其神四字。” 说完又朝着苏仪欠身:“朝阳侯莫要见怪,早就认出侯爷来了,但因为之前不知道侯爷的身份,在下不敢冒昧承应。”

苏仪笑着说:“先生见外了,改日再请先生去我府上做客。” 

他这只不过是随口的客气,宣明自是明白。苏仪未走时,宣明曾经仔细占卜过他的来历,只知道必定不是普通之人,然而接近自己也并无恶意,于是放心与苏仪来往,想看看他究竟要做什么。可他算来算去,猜测不少,却也没算出他竟然是开国名将朝阳侯。方才他在院子门口见到苏仪的时候险些身体动不了,好不容易才镇定下来,现在自然是听到什么都能波澜不惊。

宣明也随口应了:“谢侯爷,宣明不敢。”

苏仪笑了笑,淡淡地说:“先生客气。”

苏仪身边的宾客便是太守,见两个侯爷都在与这算命先生说话,也笑着凑趣说:“先生得两位侯爷如此赏识,必然是有真才实学,不如也给我们在场的算算卦如何?”

宣明道:“不敢,不晓得太守想算什么?”

太守捋着胡子还未说话,忽听见不远处靠假山的一个座位上有个不忿的声音道:“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个穷酸算命的么,你能算出我那活有多长?”

此人一听就是喝醉了酒,声音不小,大着舌头,语气很冲,分明就是找茬的。这人是县令之子,平时被人捧着惯了,今天因为座位分得不好心情极差,一直在喝闷酒。但见宣明这么个瞎眼瘸腿的穷酸坐在静山侯身边,早已经羡慕得要命,复见朝阳侯、太守也纷纷与他寒暄说话,怒气勃发,一时忍不住喊了出来。

这事本该县令出面管住他,只不过县令刚巧去了茅厕,邻座的连忙把他拉住:“公子喝醉了,先出去醒醒酒吧。”

这县令之子也是个不一样的,当下就把别人甩开说道:“拉我干什么,我说错了什么,你有本事倒是算我那活有多长啊!”

这时候县令已经从茅厕回来了,照着他的脸就是一耳刮子,狠狠骂道:“混帐东西!给我出去!”

这情景实在有些滑稽,几个年轻点的纨绔子弟全都吃吃地笑,苏仪没有说话,慢慢从桌子上捡起一枚竹签,咔嚓一声从中掰断,剩下大约两寸长,笑着说道:“你那活大约这么长。”

太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周围的人见状笑得此起彼伏,有人低声凑趣:“才两寸长,都没什么感觉吧。” 
“这是没长全吧。”
县令之子气得涨红了脸,还以为是宣明算的,梗着脖子说:“胡说八道!老子的没那么短,你算得不准!”
县令都快气疯了,对着静山侯和朝阳侯不住嘴地道歉:“两位侯爷莫怪,都是我教子无方。” 又狠命推着自己的不肖子,好歹把他踢出了门:“你闹够没有,给我出去!”

县令之子被推搡着一走,宴会上终于又平静下来,夜色渐黑,四周亮起了灯,朦朦胧胧的煞是好看。静山侯要出去小解,不声不响地站起来走了。

宣明望了苏仪一眼,见太守正与人喝酒聊天,无人注意他们,低声道:“想不到侯爷也会算命。”

苏仪自顾自地喝酒,不说话。

宣明见他不开口回应,也不好再说什么,低头喝了一杯酒。过了片刻,苏仪突然笑着说:“你与静山侯看起来倒是亲密。”

宣明面不改色地说:“算不上亲密,只不过他时常来找我算命,又帮了我几次忙,比平常人熟悉些。”

苏仪沉默片刻,笑了笑:“近来我有些烦心之事,既然在这里遇见了,何不过来给我算上一算?” 说着往旁边挪了挪,身边留出一个空位。

宣明迟疑片刻:〃我坐在这里算一样,不知道侯爷想算什么?〃

苏仪笑着道:〃你先过来,我想算的事不好说。〃

宣明见左右无人注意,低调地走到他的身边,却又不敢离他太近,隔了两尺远的距离坐下来,恭敬问道:“侯爷有什么想算的事不好说?”

苏仪给他倒了一杯酒:“先生放心,我跟县令之子算的不是同样的事。”

宣明说道:“谢侯爷体谅。” 

苏仪又笑着说:“自然不让你算哪种事,否则将来没有了惊喜,那可怎么办?”

宣明看着酒杯不说话,只装作没听见。不论是不是披着朝阳侯的皮,说话还是一样没个正经。

“近来生活还好?尊师身体好些了么?” 苏仪随意问了几句,说着又去摸宣明发青的眼窝,“夜里怎么还是睡不好?”

宣明也没有往旁边躲,也没说话,只是面颊有些淡红,慢慢把苏仪的手拉下来压住。两人的手被宽大的袖子挡住,又是藏在桌子底下,外面倒也看不出什么。苏仪不动声色地笑着说:“手这么凉,想是夜里无人暖和你的缘故。”

宣明压着他的手没有动,只是低下头喝了一杯酒,心道:无人暖和我,难道你要么?

苏仪偏头看着他,慢慢把宣明的手握成拳状暖着,也不说话,只是就这么暖着。这时太守转过脸来与苏仪说话,问起京城中的某位亲戚,苏仪笑着应对:“原来他是太守的侄子,放心,圣上极是赏识他,有次还在宫中提起来……”

宣明自然是不知道他们说的是谁,见他聊得高兴,便也不打扰,只是单手举箸夹菜吃。过了半天苏仪还在与太守聊天,宣明被他捂得手心出汗,忍不住动了动。突然间,他的手被人松开,指缝间慢慢塞进来一根手指。

那手指在他的手心不紧不慢地研磨抽`插,进进出出,一下又一下。

这动作不说也知道是什么意思,宣明把筷子放了下来。

他不用抬头也听得到,苏仪与太守说说笑笑,谈得极是投入。他低头又喝了一杯酒,脸上泛起不知是喝醉还是别的什么引出的红,慢慢把那手指攥紧。

苏仪的呼吸骤然紊乱,与太守的话说到一半,突然有些辞不达意,微微皱了皱眉。太守见状,以为他已经有些不耐,笑道:“他年轻阅历浅,在京中又没有人照看,真是要麻烦侯爷多多提点。” 苏仪笑着说:“太守放心。”

太守敬了他一杯酒,苏仪端起来喝了,太守站起来离了座。总算无人再让他分心,气氛突然间安静下来,苏仪不动声色地低头看了宣明一眼。

宣明刚才这一攥,倒是把他给攥硬了。

宣明又一声不吭地喝了一杯酒,似乎略有些上头,浑身发热,脸色酡红,随手把领口松了松。苏仪平素长在脸上的笑容此刻也不见了,说道:“先生勾人的本事倒也不小。”

宣明不说话。

苏仪低头看着他,忽然笑了笑:“让你嘴对嘴地喂我喝酒,多少钱?”

宣明听了要把手抽回来,苏仪立刻拉住他的手腕,笑着用指尖抚摸他的手心:“这里已经不是处子了。”

对,被你的手指给玷污了。

“跟静山侯是如何认识的?” 苏仪的面色正经了些,又给他倒了一杯酒,“他从何处听说了你?”

“他有个朋友在我这里算过,是个本地的乡绅……” 话说到一半,忽然远远看到门口进来个随从,宣明住了嘴。那随从来到宣明身边,在他耳际轻声说道:“侯爷在偏厅等着先生,请先生过去说句话。”

苏仪笑着说:“先生正在帮我算命,侯爷不能等等?”

随从不料他竟然听得见,立刻恭敬地站起来:“小人没长眼睛,请侯爷莫怪。” 又对宣明说:“请先生算完了就去偏厅,属下告退。”

等那随从走得远了,宣明站起来说道:“那乡绅名叫隋焕,之前来我的铺子算过几次,便是他牵线,静山侯才找我帮他卜了一卦。侯爷继续喝酒,我先回去了。”

苏仪淡淡笑着:“既是要急着去见静山侯,我就不拦着你了。”

等宣明一走,苏仪把自己的贴身侍卫叫过来,脸上还是带着闲散的笑:“有个本地乡绅名叫隋焕,查查他与静山侯的关系。”

“是。”

席上没了宣明,顿时无趣了许多,苏仪笑着应酬寒暄,引来不少人在他身边说说笑笑。不多时他站起来道:“我出去解个手,各位继续。”

秋夜寒凉,刮起了小风,苏仪身着单衣,却也不觉得冷。他出了花园向大门走了十几步,突然间看到一个仆役引着一个身披斗篷的人慢慢从侧门走出来。

这里本就灯火通明,苏仪缓步来到那人的跟前,笑着说:“先生要回去了?”

宣明道:“夜已深,师父还在家里等着。”

苏仪笑着道:“这斗篷是静山侯爷送的?先生不是喜欢素色么,这颜色似乎略花了些。”

宣明道:“侯爷礼贤下士,这都是侯爷的心意,宣明在穿上面并无讲究,斗篷能保暖能驱寒,便是好东西。”

苏仪笑道:“黑灯瞎火的,先生怎么回去?要不要我顺路骑马把你送回去?”

宣明看了那仆役一眼,说道:“侯爷客气了,不必麻烦侯爷。” 仆役恭敬地说:“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就在门口候着。”

苏仪看了他片刻,笑道:“既如此,先生回去陪伴师父吧,改日再找先生卜算。” 

宣明点点头,告了罪,跟着仆役一路走出去了。

苏仪缓缓走回席上,脸上的笑容逐渐变淡,终于冷却下来。

(七)

又过了几天,风和日丽,苏仪骑着马在街上慢行。朝阳侯像是有些心事,脸上挂着平时痞子似的笑容,随口问道:“府里那个浴池建好了么?我用水瓢洗澡还得多久?”

随从跟在后面,暗地里心道:你长年领兵作战,风里来雨里去,有时几个月都不能沐浴,用水瓢洗也算不上多委屈的事。

苏仪笑了笑,没有回头看他,继续道:“以前用水瓢洗是没办法的事,你以前渴了还喝过马尿,是不是现在也要天天喝马尿?”

随从胸口揣了兔子似的扑腾一下,说道:“侯爷因对浴池重视,需得拆了再重建,大约还要几天的时日。”

苏仪静了一会儿,淡淡道:“建得好就行,其余的不急。”

随从看着他的脸色,小心地说:“侯爷让我们查静山侯的事,倒是有点下落了。”

“嗯,说说。”

“介绍宣先生给静山侯的隋焕,的确是个在本地住了十五六年的乡绅,不过因为口音有些不太对劲,属下派人深查下去,才知道此人是京城人氏。”

“之前做过什么?”

“隋焕出身贫寒,不清楚当年如何发家,只不过他醉酒时曾说起来,曾经在王莽国师的家中当过管事。”

苏仪拉着马缰不说话,许久才说:“那是多久前的事,十五六年之前?”

“至少十五年前。”

宣明六岁进国师府拜师,十五年前才不过四岁。他不认得隋焕。

但既然隋焕在简平府里做过事,便认识简平,极有可能知道宣明和他师父的真正身份。

如果他知道,那么静山侯也便知道。

苏仪许多年前就已经不再相信“巧合”这种事,每回的“多心”也从没害过自己,只是一次又一次让他悬崖勒马,看清真相,从死亡边缘把他救回来。

此事必然有蹊跷。

这些人接近宣明,一定有其目的,只不过究竟是什么呢?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地在角落前的铺子前停了下来。

宣明正在给一位老者算命,忽听见门被人敲了敲,还没出声,门就缓缓推开了。苏仪一身黑衣含笑站着,闯进来时绝不客气,只是口头上却是礼貌得很:“先生正在忙?要是忙我就先出去。”

话虽这么说,人却还是落落大方地走了进来,坐在旁边闲闲四望。

老者只看穿着就知道这是个惹不起的人物,也识时务地不出声,安静地听宣明说了卦象,又买了一个平安符,一步三摇地走出去。

宣明站起来扶着他:“老先生慢走。”

苏仪笑着看宣明把那发须银白的老人送出去,说道:“暖烟呢?迎客送客的事不应该是他做?”

宣明把门关上,转过头来淡淡道:“前天出门时受了点小伤,正在悉心疗养,不能出门。”

苏仪挑起眉毛,眸色微动。

宣明走到苏仪面前,低下头轻声问道:“侯爷如今夜里是跟人一起睡,还是一个人睡?”

苏仪笑着说:“你希望我自己一个人睡,还是跟人一起睡?”

宣明从怀中掏出一张折好了的道符:“要是跟人一起睡,告诉她夜里若听到什么不对劲的动静,把符打开烧了。要是你自己一个人睡,把此符交给贴身侍卫。”

苏仪把那道符收下来,许久才笑道:“什么人要害我?”

宣明道:“我只是以防万一,最近夜里已经不声不响地死了两个外地来的朝官了。”

〃你倒是疼我。〃 苏仪站起来,又笑着用指尖去摸宣明的眼睛,“你现在晚上究竟睡多少觉?到底有没有睡觉?”

“两三个时辰。” 宣明挡开他的手,声音也略正经了些,“侯爷该走了,我后面还有客人等着算命。”

“你晚上多有事,只有白天能见见我,下午别算了,我把他们打发回家。” 说着手又摸上他的嘴唇,“这么担心我的安危,你倒是夜里来陪我睡。”

宣明的脸色骤红,勉强道:“侯爷别跟我说笑。”

苏仪拉住他的手臂,往自己怀里轻轻一带,声音也低哑了些:“我那宅子舒服得很,不如把铺子收了,跟我去休息片刻,晚上我把你送回家。”

“不行、嗯、不行……” 宣明见他眸子里情`欲暗涌,像是要来真格的,登时心里慌乱,“今天不行、有事。”

苏仪今日确是有些刹不住,推着他往后退,宣明脚步凌乱,瘸着一步一步退到书桌前,不小心撞上桌子,书简铜板掉落下来,杂乱地散了一地。

苏仪也不碰他,只是慢慢解开他的腰带、外衫:“在这里也可以,等下去我让人把马车送来,去我家休息便是。”

宣明身后顶着桌子退无可退,苏仪拉开他的中衣,双手探进去抚摸他的腰腹背脊。宣明呼吸急促,强健的躯体压下来,他光裸的后背贴上木质冰凉的桌面,一切都混乱陌生,恐慌得有些无措。他咽了咽口水竭力镇定,沙哑道:“今晚、今晚静山侯爷设有家宴,邀我去吃饭。”

苏仪的脸色微变,拉着他坐起来,宣明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多时,苏仪的手无声无息地松开,觉得自己像个笑话一样,此刻也笑不出了,语气忍不住带了点嘲讽:“师父有病在身,暖烟也受了伤,倒也是有闲情逸致,去静山侯家吃饭。”

宣明低着头大半天,心道我师父和暖烟的事你又知道多少?眼睛有点发酸,声音却冷静平缓下来:“侯爷小心安危,别把那符扔了,近来有些不平静。”

苏仪心里一痛,还要说什么,只听门口有人轻轻敲门:“侯爷,京中有信送来。”

苏仪现在怎有心情去看信,说道:“知道了,回家之后再看。”

宣明身上的衣服已经散了一大半,苏仪推着他躺在桌面上,平时的优雅和气质也不见了,不客气地说道:“静山侯对你如何?跟他单独在一起时都做些什么?”

说着一手拉开他的裤子,身体也覆上去,舌尖舔着颈项,不甚温柔地自上而下吻下来。宣明的那东西已经暴露在外面,苏仪却还没脱衣服,两人的私‘处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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