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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飞湮灭明风篇-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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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烟头一次来这繁华之地,热闹非凡,灯火通明,自然是觉得新鲜,拉开马车的帘子向宣明问这问那。宣明想起自己在这里待过的那十几年,心绪不知怎的半点起伏也没有,往外看着不言不语。暖烟见他这副样子便知道有问题,也不再问了,只是拉住他的手。

马车没有停,径直去了皇宫。

当夜宣明忐忑不安,在宫中安排下的住处睡了,一宿没睡好。皇上召他来不知道有什么意图,他连苏仪的面也见不到,实在是心里面没底。苏仪就算是平顺一生,自己却也未必能平安无事,这件事苏仪必定知道些什么,他却没办法问清楚。

清晨有圣旨传来,皇上召他即刻面圣。宣明一动不动地坐着让内侍服侍他梳洗,眉头紧皱,忽然间听到身后那梳头的内侍轻声说:“朝阳侯说,他等会儿也在,先生见机行事。”

宣明不敢回头,心中却是起了万丈波涛,微微点了点头。苏仪派人传话给他,无非是让他安心,这男人果然是靠得住的。梳洗完毕,前来宣旨的内侍带着他,在宫中七拐八拐地走了许久,终于把他领到一个安静的房间里。

宣明不敢随便抬头,却也从笔墨的味道得知这是刘秀的书房,他的目光从进门就扫过了站在一旁的苏仪,只是装作没看见,在书桌前的尊贵男人面前拜倒下来:“草民宣明,参见圣上。”

刘秀仔细端详这男子,瘦得很,个子却也不算矮,眉眼长得真是雅秀不俗,只可惜左脸上有几道陈年浅疤,多少破了点相。再看他走路的模样的确是不方便,连在地上跪久点都会发抖,刘秀道:“平身。”

宣明站起来微垂着头。

气质不错,在天子面前没有惧意,不谄媚不讨好,有些风骨,刘秀心里面有了几分好感。但是好感并不代表他可以留下宣明的性命。

“简先生的身体如何?” 语气像是寒暄,目光里却是探究的意思。

宣明低着头,声音没什么起伏,却是很恭敬:“启禀圣上,师父的身体不太好,今年病情加重,年初便已经起不了床,此次我临行前更是虚弱,半个月前过了。”

苏仪的眸色微微一动。刘秀也沉默了片刻,说道:“简先生一生坎坷,皆因一开始便不该逆天而行。”

宣明咽了咽口水,把想说的话生生压下来:“圣上英明。” 这时候跟皇帝较真没意思,死的只是自己。

刘秀望着他道:“上个月静山侯死的那夜,你就在静山侯家里为他做法?”

这本就是对县令的说辞,没什么好隐瞒的,宣明道:“是,皇上。”

刘秀抿了一口茶,又道:“做的是什么法?别告诉我是什么让家宅安宁的阵法。他那时担心的可不是家宅安宁不安宁。”

宣明扫了苏仪一眼,他也不清楚现在该说什么,说谎话被拆穿便是欺君之罪,说真话又怕跟苏仪说的对不起来。刘秀之所以直接让他进宫,不许他和苏仪见面,只怕就是这个意思?

苏仪一动没动,连眼睛也没眨,宣明却硬是从他嘴边的笑意看出一点认可的意思来。宣明暗中咬了咬牙,豁出去了,说道:“当时静山侯的确是想让我做一场比较特殊的阵法,只是这件事却不太好说。”

刘秀低头看着他,抬抬下巴,其他的人立刻鱼贯而下,书房里只剩下他和宣明两个,连苏仪也跟着其他人出去了。

刘秀道:“你说吧。”

来不及细想,宣明这时候只能边想边说。

“草民不敢欺瞒圣上,静山侯之所以让草民去他家中设阵,是怀了大逆不道之心。师父有逆天改命之能,静山侯不知道从哪里听闻了这些,便把我的师父和一个小随从关起来,让我替他改成皇帝的命格。”

“你没替他改,为什么?”

宣明沉静地说:“草民不会。”

他这时候不敢实话实说。之前苏仪曾上表刘秀,说自己的才能一般,不足为惧,救了他的一条命。如果他现在会逆天改命,苏仪那时候要么是欺君,至少也是个失职之罪。所以他现在必须不会,而且还要圆得好。

“你不会?” 刘秀的目光里是探究,“你在简平身边这么多年,没有得他的真传?”

“逆天改命是玄学中最高深的阵法,草民起不了此阵。师父的弟子中,只有风扬师兄学过此阵。”

提起风扬的名字,刘秀的双眸微不可见地轻轻一眯,宣明冷眼看了他一眼,几乎可以看到刘秀身体的紧绷。

被风扬折磨过的人,都会有这种反应。

宣明暗暗垂了头。

刘秀喝了一口茶,神情已经恢复平静,又沉声问道:“你既是不会,何不让你师父起阵?”

“师傅身体虚弱,改皇帝命格这类的大阵耗损体力,前后延续几个时辰,师父无能为力。但如果告诉他我不会起,静山侯担心我们知道他有谋逆之心,必定将我们都杀了。我没有办法,只好谎称自己会起,却暗中藏了一个献魂阵。静山侯的魂魄被鬼魂吞噬,继而身体也被侵占,才有鬼上身的事。”

静山侯被鬼上身的事,刘秀早有耳闻,且从不同人的口中听来大都一致,没什么可疑,可见宣明说的是真话。

刘秀笑了笑:“你在静山侯府起阵,静山侯死,朝阳侯不早不晚地率着人赶到,时辰倒也是刚刚好。”

宣明最担心的就是这件事,他不清楚苏仪到底是怎么跟刘秀说的,一旦说法不同,两人之中必有一个犯欺君之罪。这时候容不得他多想,宣明只能先从真话开始说:“静山侯家中有个江湖术士会邪术,无声无息地害死了朝阳侯先派来的两个官员。我之前已经认识了朝阳侯,当时无所依靠,便向朝阳侯送了一个辟邪之符示好——”

刘秀笑了笑:“只是示好?”

宣明红了脸,低下头说:“我、我当时没有办法,向朝阳侯献身,求他、求他救我,把静山侯意图谋反的事说了。”

苏仪倒是没说起这件事,但刘秀猜着就是这么回事。宣明虽然有些破了相,风姿却是不错,长相更是少见的好看。他既然是有求于人送上门去,苏仪岂有推开之理,就算是男风一度也使得。

刘秀半垂着眼睛思沉片刻,向门外朗声道:“让苏侯进来。” 

书房外有内侍应了,不多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苏仪缓步走了进来,站在一旁恭敬地说:“圣上。”

刘秀淡淡道:“静山侯死了,对外便是江湖术士使了邪术,致使静山侯被恶鬼上身而亡,在皇太后面前也要这么说。”

“是。” 苏仪应下来。

静山侯不是问题,刘秀肯不肯让宣明活命才是问题。

刘秀斜坐着,脸半转过来看着宣明:“宣明,静山侯死了之后,身边还有一个活着的亲信,我也把他提到了京城。他说他知道你和风扬的事——” 刘秀的声音顿了顿,抬眼问道:“你跟他之间有什么事?”

苏仪垂眼望着地面,不声不响,宣明也紧张到了极点。静山侯的亲信所知道的,无非就是风扬早就不能卦算,当年算出刘秀藏身之处的人其实是宣明或者简平。

刘秀为什么来问他,是想看看他想说什么,能不能跟那亲信的话对起来?

一时间书房里静悄悄的,只听得见刘秀喝茶的声音。

宣明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苏仪,苏仪什么动静也没有,甚至连示意也没有。宣明垂首道:“风扬是我的师兄。”

“是么,没有别的关系?”刘秀把茶杯放下,缓缓道,“当年我在地牢里见过你的身影。你在那里做什么?”

宣明闭口不答,这时候说什么都是错。到底静山侯的亲信说了多少?如果刘秀知道宣明才是算出他藏身之处的人,还能留下他的性命么?

刘秀见他什么都不说,嘴角挂上一抹淡薄笑意:“宣明,那亲信其实在来京的路上就不小心死了,什么也没有来得及说。我本是想试探你,想不到你真有事情瞒着我。”

宣明只觉得四肢发冷,一动不动地望着他。刘秀这次怕是真的下决心要杀他了,现在该怎么办?

刘秀不知怎的,心中也有些淡淡的失望。他对宣明的印象不错,心里的确想留下他一条命,但却找不到理由。宣明当年分明与风扬有牵连,身上又不晓得有多少本事,如今还要有所隐瞒,这人死了比活着让人安心。

眼看刘秀的目光逐渐变得寒冷,宣明忍不住暗中望向苏仪,刘秀要杀他了,生死关头,究竟该怎么办?

苏仪还是没有看他,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把玩着自己的袖子,微微掀了起来。

宣明的心中猛得一动,不等刘秀开口,慢慢解开自己的腰带衣服,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脱了下来。

刘秀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内侍见状要上前来阻止,刘秀挥手让他们退下去。

白‘皙瘦弱的身体上斑斑伤痕,交错相连,有刀伤,有箭伤,有烧伤,有的足有四五寸长,腿上一道丑陋无比的伤疤自大腿直到脚踝。宣明沉静地望着他,见刘秀的神情凝重专注,说道:“风扬最喜欢跟我玩的游戏是算卦。我算得准,他便不伤我;算得不准,他便划我一刀。他也喜欢跟我玩射箭,我跑,他射。” 他指着自己的腿上的长疤:“这是我最不听话、最犟的时候,他给我留下的,因为我骂了他,我骂他活该,全都是活该。”

宣明抬头看着他,声音平静下来:“圣上触怒他的时候,他做了些什么?”

刘秀的脸色微有些苍白,眼睛里隐隐似有水花,静默无声。

“圣上问我和风扬是什么关系,这便是我和风扬的关系。他喜欢跟我说,你不是有雄心大志么……“ 

“……你不是真命天子么,怎么被我囚禁在此?” 刘秀不轻不重地接了口。

宣明静下来没出声,听他说完了,早已冷得全身发抖:“圣上英明,是顺天意而生的千古明君,宣明命贱,不过是一只蝼蚁。然蝼蚁尚且偷生,宣明早已有自知之明,万不敢做出逆天而行的事。草民看了风扬与师父的下场,深知逆天者亡的道理,此生早已没有什么志向。而圣上的千秋基业不过才刚刚开始,四海归心,正是天命所归。” 说完他跪了下来,声音也是微颤:“草民惶恐,不敢触怒天威,只求能在圣上手下的盛世里偏安一隅,沾沾圣上的光,与家人共享天伦。圣上仁慈,可愿成全草民的这个心愿?”

苏仪默默地从地上把宣明的衣服捡起来,不敢做什么,只等着刘秀出声。

刘秀捂着眼睛没说话,许久,轻叹一口气:“朝阳侯带着他下去吧,寡人想静一静。”

(十九)


苏仪用衣服把宣明的身体包住,一路扶着出了书房。宣明走不快,苏仪干脆把他的腰提起来,推着他回到宫里的住处。内侍要跟进来帮宣明穿衣,苏仪笑着把门关了:“不必麻烦,我帮着他穿衣就是。”

刚进了门,苏仪把他身上的衣服扯了,提着来到窗边的小桌上,低声在他耳边不爽道:“你全脱了做什么?”

“不是你让我脱的?” 宣明惊魂未定,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苏仪铁青着脸不说话,把自己的裤子一拉,那东西怒张着跳出来。他顺势压着宣明倒在小桌上,手在他身上抚摸:“我让你掀开来看看,你怎么全脱了?”

这,掀开来看看和脱衣服,差很多?

“命都要没了,还管那许多?” 宣明有些没好气,苏仪那东西又粗又硬地顶着他,他浑身冒出细汗,“现在还在宫里,你等会儿行不行!”

苏仪俯身压着他,舌尖绕着他前胸的小豆舔吮,低声道:“什么都给皇帝看,你倒是很大方。

“我给他看的是身上的伤,刚才情况危急,我怎么知道你只想让我掀开来!”

话未说完,后‘穴里一阵剧痛,宣明忍不住闭了眼,紧搂住他的脖子。苏仪已经强横地进来了,粗硬的男根完全没入小`穴里,宣明咬着牙没出声,等待这一阵痛楚过去。苏仪低下头含住他的嘴唇,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声音似乎克制得很:“想我了么?” 

宣明发出呻吟,苏仪又在他耳边问道:“多想我?是不是每天都想让我这么操`你?”

宣明轻轻呜咽了声,后‘穴收紧,密无缝隙地含着那东西,红着脸缓缓点头。

苏仪紧皱着眉头低声喘息,暗暗骂一声,低下头含住他的舌头。

这一次动得很慢,力道却是大,每一次的挺进,宣明都能细细感受到那东西在体内层层劈开推入。两人来不及说话,只是互望着低声喘息。不多时小`穴终于松软,痛感消失,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快感从小`穴的敏感处而来。宣明的呻吟声越来越浪,苏仪一阵猛烈地抽`插,宣明呜咽地哭着射了。

两人的腰上挂满浓稠的白浊,宣明紧搂着他的身体换了个姿势,跨坐在他身上。苏仪扶着他的腰没有动,宣明低声在他耳边笑道:“舒服么?我让你射出来。”

苏仪笑着吻他:“别只说不做。”

宣明笑了笑,双手扶着他的前胸慢慢吞吐,苏仪哪里受的了这种软磨,说道:“太慢,你是想让我着急。” 说着扣紧着他的腰不让动,大力顶送起来。

私‘处越来越舒爽滑腻,宣明被他插得又射了一次,浑身黏湿,在他身下哭叫呻吟,眼泪止不住地掉。苏仪见他这副模样,被他弄得精关不守,好歹也射了。

风雨平息,两人搂着躺在床上,苏仪把他揽在怀里,轻声问道:“你师父走了?”

宣明脸色一白,顿时有些心虚,这才想起来简平过世才半个多月。他暗叫不好,低着头赶紧站起来穿衣服:“孝期还没过百日,我不能跟你同房。”

苏仪挑起眉毛:“你还答应我要把我吸射呢,忘了?”

宣明没吭声,腿软脚软,下床时险些跌倒。苏仪捞起他的腰放在地上,不多时宣明穿戴整齐在苏仪面前坐下来,声音沙哑道:“师父……”

苏仪把他拉到自己怀里:“怎么没的?”

宣明不语片刻,慢慢把简平死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苏仪平静地听着,万万没想到简平竟然是为了给自己逆天改命而死,情绪也有些复杂,一时间没有说话。不多时他淡淡的地开了口:“皇上暗中召你进京,这件事我并不知道,可我却知道他想召见静山侯亲信的事。”

宣明没接话,苏仪又继续说:“当时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妙,不管皇上再怎么仁慈,也不见得会放过当年算出他藏身之地的人。所以我暗中策划,要把这亲信不知不觉地在进京的路上杀了。”

宣明的心头一跳:“皇上召他进京,防御必定谨慎,如果被人发现该如何是好?”

苏仪皱眉道:“当时我也清楚此事有些风险,却实在顾及不了那么多,打算安排人手扮成驿站的人,暗中给他投毒。只不过还没动手,这人囚车的轮子却出了问题,摔落山崖死了。”

宣明许久没说话,与苏仪互相望着。两人心里面想的都是同样一件事,如果简平没有帮着他改命,只怕这亲信也死不了,苏仪下毒之事说不定会给刘秀发现。

宣明沉默了许久,皱着眉轻吁了一口气:“逆天改命之所以会折损人的阳寿,就是因为只要给一个人改命,就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的命受到牵连,本来不该死的会死,本来该死的却会活。前者,比如那个亲信;后者,比如我。”

苏仪也安安静静地没有说话,两人的头靠着头,在暗沉沉的床缦里依偎。许久,苏仪的头低下来,轻轻含住他的嘴唇。

苏仪向来是干完了才能好好说话的,这时候终于平静下来:“皇上明天说不定还会再召见你,不过该是没事了。你师父一走,静山侯和他的亲信死了,当年你为风扬算命的事该是没人知道了吧?”

“除了贺衍和洛谦,没了。” 宣明想了又想,“当年风扬对这件事瞒得极是隐秘,知道的人本来就寥寥无几。”

苏仪抱着他没说话,宣明蜷在他的怀里与他十指交握,轻声问道:“你说,为什么师父那么喜欢风扬?我理解不了,就算是之前有些感情,风扬关押折磨了师父那么久,师父也该醒悟了吧?”

苏仪不声不响地沉思半晌,笑着说:“我估摸着,他对风扬不是喜欢不喜欢那么简单。”

“怎么说?”

苏仪的目光很是复杂,笑着问道:“如果你喜欢一个人,你会怎么样?”

“要是我体力好,没有残疾,又有钱有势,我就想办法上了他。”

苏仪垂眸看着他,好半天没说话,末了说道:“没错,你会这么做,可是你偏偏体力不好,也没钱没势,所以你只能勾‘引他上你。只不过你师父的性情却不是这么干脆。”

“怎么说?”

“当年你师父失去家人,孤身一人在京城,这时候收养了风扬做弟子。两人那时候生活中只有彼此,相依为命,感情自然与常人不同。风扬越长越好看,出落成容貌清雅的少年,你师父不知不觉间动了心,可是他的性格偏偏古板保守,对一个男子,尤其是自己的徒弟动情,我觉得他必定是心中死也不承认。后来——”

苏仪深吸一口气:“后来他算命出了差错,没有算出风扬失去灵脉,那时他不得不正视自己的感情,我猜他想的肯定是,要不是他胡乱对徒弟动了情,也不至于变成这样。我觉得他的羞耻和无地自容要多些。”

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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