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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贤后-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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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一让安景行觉得可惜的是,安承继现在“病”着,他有些动作也不好太过分,毕竟兔子逼急了还要咬人呢,何况父皇是一国之君?但仅仅是试探,也让安景行这短时间过的非常地滋润。
  “这不是你让他病着的吗?”陆言蹊对安景行口是心非的样子翻了个白眼,现在的安景行,是愈发地没有正型了,口是心非的本事,就是陆言蹊,也望尘莫及。
  看着陆言蹊翻着白眼的样子,安景行摇头笑了笑,没有反驳:“爱妃最近在忙什么?”
  “大嫂快要进门了,自然是在忙大哥的婚事,还有通州那边,进展太缓慢了,等大嫂进门之后,我想亲自去通州一趟。”即使是有了遗诏,陆言蹊也没有忘记找人的事,但是依旧没有什么进展,难免让陆言蹊有些焦急。
  “去通州?”安景行皱了皱眉,与安承继、安景瑞不同,他在京城,不是因为他愿意在京城,而是因为他不能出京,因为父皇不允许,曾经安景行也提出过出京的请求,却一直被安睿所驳回,既然安睿不愿意他出京,那么陆言蹊想要去通州,恐怕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更重要的是,因为这段时间对通州的打探,让安景行对通州也没什么好感,对陆言蹊想要去通州的打算也不是非常赞同,万一遇到了强盗,安全如何保证?
  陆言蹊自然也知道安景行的担心,一时间有些感慨,曾经他陆小爷爱去哪儿就去哪儿,现在反倒被困在了京城:“就算不允许,我偷偷地去,偷偷地回来,谁能知道?到时候从墨羽中带些人走,不会有意外的,放心吧!”
  说着,陆言蹊拍了拍安景行的肩膀,语气颇为豪迈。
  “倒是墨羽那边,问清楚了吗?”陆言蹊说的,是关于暗羽殉主的消息来源,自从那日安景行与暗月提过后,果然引起了暗月和暗影的重视,但是又因为已经过去了十几年,排查的难度太大,故而一直没有消息。
  就算是怀疑墨羽中有人心怀不轨,暗影也不敢大张旗鼓地清洗,因为墨羽的忠诚度在次之前,一直未被怀疑,若是突然进行大规模地排查,将人找出来了还好,若是没将人找出来,恐怕会弄巧成拙。
  “差不多有头绪了,消息是以墨羽自己的消息渠道传递上来的,但与现在所用的有所区别,暂时怀疑是另外一支的人,如果是这样的,可能真被你猜中了。”安景行在经过陆言蹊提醒后,也逐渐发现了一些疑点,当初暗月和暗影找上门的时候,据说并没有完全和另外一支失去联系,但是渐渐的,却逐渐联系不上了。
  就算如此,暗月和暗影在找到自己的时候,向宫里传递的第一个消息便是兵符在自己手中,就算后来因为什么缘故失去了消息的传播渠道,至少他们应该清楚自己是皇爷爷选定的接班人,但是十多年过去了,另外一支却始终没有找上门来,那么就只有两个可能性,其一是另外一支的两个统领已经叛变,其二是他们已经遭遇了不测。
  无论哪一个,对安景行来说,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那暗羽呢?最后一个任务,是在什么地方?”陆言蹊说着揉了揉额头,原本以为简单的事情,现在是越来越复杂了,但又不能不去想,想到这里,陆言蹊就想发火,他本来就不是什么爱动脑筋的人,若不是因为安景行,他巴不得能够整日躺在床上醉生梦死。
  “暗月和暗影也不知道,只知道大致方位在西南方向。”安景行说着摇了摇头,一般墨羽的任务都是保密的,若不是执行任务的人,其它人都不会知道关于任务的具体消息,就连西南这个大致的方位,还是暗月和暗影从暗羽的话与当初的行为之中推断出来的。
  陆言蹊听到安景行的话,走到了书桌前,抽出了西元的地图,缓缓地打开,看着西南方向,手指慢慢从地图上划过,纤细白皙的手指骨骼分明,指尖轻点的样子格外引人注目。
  突然,陆言蹊的手指停了下来,不住地点着一个地方,安景行看着陆言蹊的动作,顿了顿,才定睛看了看陆言蹊此时手指点的地方:“通州?”
  说出这两个字后,即使是安景行,心中也有些烦躁,刚刚还在说着通州,现在又是通州,怎么感觉所有的事,都和通州有关?
  “看着这个通州,我不去也得去了。”陆言蹊说着又重新点了点手下的地图,语气听不出心中的情绪,他现在对通州这个地方住,真真是没有好感,特别是在发现通州也在西南方向后,更是如此。
  安景行听到陆言蹊的话,沉默了下来,此时即使是他,也觉得通州有问题,虽然西南方向不止通州一个地方,但通州在西南方向,就非常暧昧了。
  安景行从来不相信巧合,这么多年下来,他更是知道,有些事情,一旦将它当成巧合,最后恐怕就会要他的命。
  陆言蹊与安景行不同,陆言蹊对通州的讨厌不仅仅是因为这辈子的事,更因为上辈子的事,上辈子就是在大哥大婚后,西南方向发生了战乱,父亲领兵平乱,才会让大哥去对阵匈奴。
  陆言蹊没看地图的时候还没有察觉到,现在仔细研究了一下地图,才发觉上辈子父亲平乱的地方,与通州,只有一线之隔!想着,陆言蹊的手指不自觉地用了用力,通州,一定有他不知道的秘密!


第95章 什么人?
  抛去通州与遗诏等等烦心的事; 最近几日陆言蹊过得还是非常滋润的,再加上陆家大哥娶亲,让陆言蹊的心情更是不错,在陆言泽大婚的当天; 陆言蹊早早地就跑回了陆府; 看着陆言泽为大婚做的种种准备。
  “怎么不和太子殿下一起来?”陆言修看着一大早就跑回来的陆言蹊; 有些无奈,陆言蹊现在满面笑容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要娶妻呢。
  “景行还没下朝呢; 我已经和他说过了,等他下朝; 就直接过来。”陆言蹊说着挥了挥手,自己上辈子和这辈子加在一起,还是头一次参加大哥的婚礼,自然是要好好重视; 等景行忙完,不知道会到什么时间去了,现在安睿的早朝是一天拖地比一天晚。
  “你啊。”陆言修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不过心中却很是欣慰; 从陆言蹊对安景行的称呼以及陆言蹊此时的表现来看,安景行对他的确不错,既然如此; 陆言修也就放心了。
  “大哥这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陆言蹊说着对陆言泽挤了挤眼睛,等了女方六年,可不就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吗?
  “还知道调侃起大哥了!”陆言泽说着瞪了瞪陆言蹊,许是因为今日大婚的缘故,陆言蹊的目光却没有什么威慑性,即使是平时三五大粗的汉子,今儿个穿上了喜服,看起来也柔情了不少。
  “哪有?我这不是说的实话吗?”陆言蹊对于陆言泽的“怒目而视”一点也不在意,反而嬉皮笑脸地走上前来摸了摸陆言泽身上的喜服,“没想到大哥穿上喜服,还挺人模狗样的嘛,大哥别担心,大嫂一定会喜欢的!”
  陆言蹊说得这也是实话,估计是因为云婉仪的缘故,陆家的几个儿子长相都不错,陆言泽虽然看起来高大威猛,但比起其它的武将来,倒也“瘦小”了不少,平日里看起来粗犷,更多的原因是因为不喜欢打理自己,现在因为成亲的缘故,将自己好好拾掇了一番,看起来也能说得上是一个翩翩佳公子了。
  “口无遮拦!”陆言修闻言,上前敲了一下陆言蹊的脑袋,语带斥责,“人模狗样是这样用的吗?”
  陆言蹊被敲了一下也不生气,吐了吐舌头,转头看向陆言修,语气中带着一丝猥琐:“咱们家,现在可就剩下二哥单着了。”
  说着,陆言蹊对陆言修挤了挤眼睛,一副与陆言修心照不宣的样子,陆言修看到陆言蹊这样,想说什么,最后闭上了嘴,有些无可奈何,得,谁让自个儿有“把柄”在小弟手中呢?
  陆言泽没看到两个弟弟的挤眉弄眼,却对陆言蹊的话深意为然:“小弟说的是,二弟,你也要抓紧一些了,娘最近似乎已经开始替你物色了。”
  陆言泽这话倒没有危言耸听,云婉仪最近的确比以前更加频繁地接触京中的贵服们,也常常去参加赏花会等聚会,云婉仪沉寂了几年,又开始活跃于各种宴会,是因为何事,大家都心照不宣,不过因为此时陆家的地位特殊,又刚出了一个太子妃,朝中的形式并不明朗的缘故,即使陆言修本身不错,也很少有夫人抛出橄榄枝。
  说到这点,陆言修就难免有些无奈了,因为云婉仪不仅仅自己在物色,也经常征求他的意见,还时不时问自己有没有心上人,若说云婉仪的要求着实也不高,从头到尾只有一个底线,那就是女方家世要清白,但是即使是这一点,陆言修也没有办法满足。
  因为逍遥不仅是男儿,还是四皇子,想到这里,陆言修的脑袋就有些抽一抽地疼痛,转头瞪了一眼挑起事端的小弟:“小弟有空担心二哥的终身大事,还不如好好想想等等怎么哄哄祖父祖母。”
  果然,陆言蹊听到这话,脸立马就耷拉了下来,祖父祖母回京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但自己一直没有空回陆府一趟,今日来了,陆言蹊几乎能够看到两位老人家傲娇的反应了。
  就在兄弟三人打笑的时候,门外就传来了喜婆的声音,说是吉时到了,陆言蹊听到这个声音后,对陆言泽挑了挑眉:“大哥加油!”
  陆言修也同陆言蹊一般,拍了拍陆言泽的肩膀:“大哥加油!”
  与陆言蹊出嫁不同,陆言蹊是男儿,安景行又是太子,故而迎亲的时候省去了不少步骤,但陆言泽明显是不会有这样的待遇了,想想迎亲之时女方娘家那些拦人的招数,陆言蹊就想为大哥掬一把同情的泪。
  提前做过了功课的陆言泽自然知道小弟和二弟这样说的原因,瞪了两人一眼后,便转身出门了,再耽误下去,吉时就要过去了。
  “二哥打算怎么办?”看到大哥随着众人的簇拥离开后,陆言蹊才看向陆言修,沉默了一会儿后,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陆言修也不小了,这些问题的确应该考虑了,与陆言泽不一样,陆言泽是因为女方守孝的缘故,所以后院一直没人,外人知道缘由,只会说陆言泽有情有义,毕竟六年的孝期,无论是放在谁身上,都可以退婚,并且外人不能说一句闲话,但陆言泽没有,不仅一直等了下来,而且一直没有纳妾。
  这样的人若是放在其它家族,连带着族内的兄弟也会很好说亲,但陆言泽生在陆家,情况复杂,即使陆家的男儿本身够优秀,陆家的家庭背景,也是一大减分项。
  但即使是这样,按照云婉仪现在的标准,也不至于让陆言修一直单着,不仅女子过了十七八没有许配人家会被人笑话,男子过了二十没有娶亲的对象,同样会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特别是陆家这样的大家族,更是如此。
  “走一步看一步吧。”陆言修也没有办法,总不能直接将逍遥带到父母面前说这是我媳妇儿吧?
  想到这里,陆言修皱了皱眉,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逍遥了,自从上次逍遥同自己抱怨皇上逼着他处理政事之后,便再也没有约过自己了,这段时间逍遥有这么忙吗?
  “二哥以前可不是这么没有计划的人。”陆言蹊闻言,挑了挑眉,陆言修是一个对自己的人生非常有规划的人,善于将所有的事都掌握在自己手中,并且会处理好所有的突发意外,这样走一步看一步的话会从陆言修的最终说出来。着实是让陆言蹊惊讶。
  “逍遥本来就是意外,我还能有什么计划呢?”陆言修说着叹了口气,在遇到逍遥之前,在他的人生规划中,可没有与一个男子相爱的可能性,本身就是超出计划的部分,怎么又能根据这个意外,来制定计划呢?
  陆言蹊听到这话沉默了,的确,安景瑞本来就不在二哥的人生规划中,就是不知道二哥这辈子,是因为什么和逍遥王纠缠上的了。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想到通州是逍遥王的封地,陆言蹊心中对安景瑞那点好感,也有了一丝消散,总感觉安景瑞这个人,也怪怪的。
  但是二哥喜欢,陆言蹊也不好说什么,世界上最难得的,就是两情相悦。
  陆言修说完这句话后,随即便问了陆言蹊一个问题:“倒是太子殿下,最近似乎很是得意?”
  不仅陆言修这样觉得,京城的百姓之中也有不少这样的说法,自从静王病了后,安景行的存在感是一天比一天强,现在京中不乏有安景行马上要咸鱼翻身的流言,再结合近几日安睿的态度,这样的话语更是传的有鼻子有眼,也难怪陆言修会这样问了。
  “还好,”陆言蹊说着眨了眨眼睛,他对安景行现在的状态的确非常满意有一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只要你不高兴,我就高兴了,同理,只要安睿和季幼怡不开心,他就开心了。
  “还是要悠着点。”陆言修挑了挑眉,对安景行突然转变的原因他并不清楚,但依照他对小弟的了解,若不是有把握,不会让安景行做出不合时宜的事。
  陆言蹊闻言,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见好就收,最近几日安景行已经收敛了不少了,抬眼看向陆言修:“二哥还是打算一直等逍遥王吗?”
  上次与陆言修见面的时候,陆言修就说暂时不会离京,虽然心中已经有了答案,陆言蹊还是想再确认一遍。
  “暂时先这样,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陆言修点了点,安景瑞现在的确走不开,不仅是因为杀手的缘故,还因为安承继病重的缘故,安承继病了,以前安承继的事,基本都落到了安景瑞的肩膀上。
  “我决定过段时间亲自去一趟通州。”安景行那边的思想工作已经做得差不多了,陆言蹊说什么也要去一趟通州,想着,陆言蹊转头看着陆言修,“二哥就不觉得,通州这个地方,有些奇怪吗?”
  陆言修听到这个问题后,眼睛闪了闪,眼中划过了一丝不慎明了的光芒,看着陆言蹊:“奇怪?小弟是指哪个方面?“
  “各种方面,从人文环境,到地理环境,都很奇怪。”陆言蹊看到陆言修的表情,心下跳了跳,似乎明白了陆言修的意思,似乎又没有明白,总归不是什么好的感觉。
  严重排外,悍匪横行,朝廷官员不做为,皇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最重要的是,位处西南,都让陆言蹊觉得奇怪。
  “的确很奇怪,”陆言修说着看了一眼陆言蹊,状似无意地说着,“小弟上次说在找人,你在找什么人?通州这个地,还能有什么人让小弟这么大费精神?”
  “没什么,只是一个故人。”陆言蹊没有说出实情,不是不相信陆言修,而是这件事牵扯太大,先皇后死于难产,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想要推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没有确凿的证据,陆言蹊不想将二哥牵扯进来。
  就在陆言蹊胡思乱想的时候,却听到了来自二哥的声音,让他的心中提起了警惕:
  “逍遥似乎也在通州找什么人,好像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妇女。”陆言修这句话刚说完,便看到了小弟脸上一闪而过惊讶的神情,一时间,陆言修心中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但仿佛没有察觉一般,继续向下说去,“现在应该快找到了吧。”
  通州找人,三十岁左右的妇女,不是陆言蹊心里想的多,而是太巧了,再联合这几次的情报,另外一股找人的势力,明显比起他们要顺利很多,让陆言蹊心中的怀疑更甚。
  经过这段时间的研究与打探,陆言蹊现在已经不相信有关“通州”的任何巧合了,想着,陆言蹊抬头看了陆言修一眼,想要从二哥的神情中看出什么来,却见陆言修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
  “祖父祖母都等急了,先过去吧。”说着,陆言修也不管陆言蹊的反应,先一步从屋内走了出去,似乎刚刚提到的事只是随口一提罢了。
  陆言蹊看着陆言修明显带有逃避性的动作,望着陆言修的背影,不知怎么的,心中闪过了偶然见到的,二哥与逍遥王相处的画面,一时间,陆言蹊心向下沉了沉:二哥,你到底在盘算些什么?


第96章 取名
  “好了; 言蹊,少喝一点。”安景行也不知道怎么的,今天的陆言蹊似乎尤为高兴,对于外人的敬酒几乎来者不拒。陆言蹊虽然在京中名声不好; 但依旧有一些“狐朋狗友”; 原因无他; 陆言蹊家世不俗,为人仗义,而且极为护短,性格使然; 即使是关系并不是非常好,只要在同一个圈子中的人; 对陆言蹊的好感度都不低。
  陆言蹊自嫁入太子府后,就没有和这些狐朋狗友们一起“鬼混”过了,难得见一面,又碰上了陆言蹊心情好; 自然就没有节制地灌酒。而其它与陆言蹊关系不好的人,见到陆言蹊来者不拒的态度后,自然也上来和陆言蹊推杯换盏,一时间关系好的关系不好的,都凑到了陆言蹊身边; 反而让陆言蹊成了第一个喝醉的人。
  陆家的男儿酒量都不低,能够把陆言蹊灌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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