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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贤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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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太子府也仅仅是表面风光,其实内里早已入不敷出,若不是每年宫中的份例,这些东西,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典当出去,用以府中开支。毕竟太子不比静王,静王得帝王宠爱,其生母又是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每年明里暗里的赏赐不知凡几。
  现在看到太子殿下将库中大半珍宝都写了上去,江公公此时的心情又怎么是一个“惊讶”能够形容的?
  “不多,按照历来太子妃的聘礼,都是这个数……”对于江公公的疑问,安景行不置可否,多吗?不多!自己是按照份例来的,又何来“多”字一说?
  能够用这些身外之物,将陆言蹊娶进家门,又怎么会多?况且这已经是精简之后的了,全因言蹊是男子,金银首饰那些东西,毫无用武之地。
  江公公看了看手中的清单,历来太子妃的聘礼是这个数没错,但是其中家具服装被褥布料等“大件儿”才是大部分内容,谁家娶妻是一清单的珍宝?
  许是看出了江公公的不赞同,安景行接着又加了一句:“这些东西在库房中放着也是放着,现在用来做聘礼,也不会浪费。”
  安景行大可以说聘礼的事自己做主即可,但是对于这个自母后入宫就一次伺候在其左右的老人,安景行还是给予足够的尊重的。
  江公公想了想,的确是这个理儿,虽说东西珍贵是珍贵,但是放在太子府的库房中也只能任其蒙尘,现在拿出来作为聘礼,正好能让它们重见天日。毕竟太子府即使是再拮据,也不能将这些珍宝拿出去典当,这不仅仅是在丢太子府的脸,更是在丢皇家的脸。
  即使知道道理是这样,但是看着这样一长串单子,江公公也免不得心疼,最后只得将单子叠起来,眼不见为净:“那奴才今儿个就将单子给威远将军府送去?”
  要江公公说,皇上难免也太过着急了,正值年关,家家户户都忙得不可开交,过了正月十五再找个合适的日子下聘,也不是不可以,为什么非要赶在年前呢?
  “……送过去吧。”安景行垂了垂眸,本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将心中的话给咽了下去,只对江公公摆了摆手,让他将聘礼的单子,直接给陆府送过去。
  安景行本是想说,聘礼的清单自己亲自送去,但是想来言蹊此时应该是不乐意看见自己的,最后还是将这个想法压了回去。
  若是陆言蹊此时知道安景行的想法,一定会大呼冤枉,什么叫他不愿意见?明明就是你不愿意娶,到头来居然还倒打一耙!
  当然,此时的陆言蹊,还有另外的烦恼:
  “公公……”云婉仪与陆远对视了一眼,才转头看向江公公,“这个聘礼的单子,是不是弄错了?”
  不怪云婉仪如此想,西元国的聘礼清单,送来的时候一定要有一个“唱单”的人,若是唱地越久,就说明对于这桩婚事,夫家越是满意,刚刚的单子,江公公身边的小太监少说也唱了一炷香的时间,按理来说,陆家人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但是聘礼多了,也并非全是好事,特别是云婉仪刚刚听了一耳朵,这不是“夜明珠”就是“白玉雕松鹤人物插屏”,即使不用看,云婉仪也知道,这个单子上的物品,件件儿都是价值连城,这也让云婉仪不得不怀疑,这别是江公公将太子府的库房清单给带来了吧?
  “陆夫人,这婚姻,可是人生中的头等大事,聘礼的单子又怎么会弄错呢?”江公公听到云婉仪的问题后,笑了笑,手中的浮尘一甩,脸上堆满了笑容,仿佛刚刚在太子府询问太子,聘礼的单子是否有误的人,不是他似的。
  说着,江公公从身边“唱单”的小太监手中将单子接了过来,呈给了云婉仪:“若是陆夫人有什么疑问,尽管问奴才就是。”
  “这……”云婉仪皱了皱眉,将单子从江公公手中接了过来,打开后粗略地看了一眼,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看到清单之后,云婉仪才发现,这单子上的聘礼,比自己想象中的,贵重许多,像家具床褥这些占地方的大件儿,仅仅只有一张纸,其余的,全是金银玉石,古玩字画等珍宝,粗粗地一看望去,入目的皆是价值连城的东西。
  陆言蹊此时也在现场,与云婉仪不同,陆言蹊可以说是过耳不忘,特别是这些东西,上辈子都在自己的“嫁妆”清单中,想来是上辈子家人一件没留,全让自己带走了。陆言蹊更清楚的是,这一张清单,可以说是占了太子府的大半江山。
  听完“唱单”人所唱的所有内容之后,陆言蹊心中有了一个疑问:既然不是很愿意娶自己,又为什么会拟出这样一张单子?
  “陆夫人放心,这单子,是按照例来太子妃的惯例所拟的,不会有什么问题。”许是看出了陆家人的担忧,江公公手中的浮尘又甩了甩,将刚刚太子殿下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达给了陆家人。
  “有劳公公亲自跑一趟了。”江公公这样说了,即使有什么疑问,云婉仪也只能压在心里,说着,云婉仪塞给了江公公一个荷包。
  面对云婉仪的荷包,江公公也没有拒绝,笑眯眯地收下之后,才重新开口:“夫人哪儿的话,这是奴才分内之事,聘礼明日会给将军府送来,届时还劳烦夫人让下人们对上一对,有什么问题,直接给太子府传个话就是。”
  “若是夫人没其他的吩咐,奴才就告退了,殿下那边儿,还等着奴才回去复命呢。”看陆家人的神色,就知道他们有事相商,江公公也没有久留,确定云婉仪将单子收下之后,就带人离开了。
  将江公公送走之后,云婉仪才细细地看着手中的清单:“太子这单子……是什么意思?”
  若说太子重视这场婚事,当初又为何对陆远说那样的话?若说太子不重视……那又为什么会开出这样的聘礼?
  而云婉仪的问题,也正好是陆言蹊想问的,虽然陆言蹊面上不显,依旧和以前一样,没心没肺地过着,但是大哥的那句“太子不愿”到底成了陆言蹊心中的疙瘩,如同巨石压在胸口,每每想起来,就闷得喘不过气。
  但是依照陆言蹊对安景行的了解,若真是被强迫的,那么聘礼的单子绝不会是这样。安景行只会做的极为“规矩”,这样的规矩,并不是今日江公公所说的“按照例来的惯例”,而是该有的大件都有,平常女子的首饰不会少,太子妃应该有什么,安景行就给什么,不会因为陆言蹊是男子,而去掉首饰,改用珍宝。
  陆言蹊很想问问自己的亲爹,当初太子的原话是怎样说的,但是考虑到爹并不知道自己的大哥说漏了嘴,陆言蹊也只能将心中的疑问,压了下去。
  陆远也皱了皱眉,对于这样一份单子,他同样也看不懂,仿佛当初那个在他面前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人,并不是今天拟清单的人似的。
  “现在我们应该发愁的……难道不是小弟的……嫁妆吗?”陆言泽的头脑比陆远更简单,看到这张单子,除了好多钱之外,首先想到的则是小弟的嫁妆。
  若说聘礼是夫家人对妻子的满意程度,那么嫁妆就代表了娘家人对出嫁之人的看重与底气。若是嫁妆与聘礼不对等,是会被夫家人所瞧不起的。
  陆府虽然得到的赏赐不少,但是到底不能和太子府相比。而除了男人们的俸禄之外,陆家人的主要经济来源还是靠着云婉仪的嫁妆。
  虽说陆远与云婉仪没有女儿,云婉仪的嫁妆自然是留给三个儿子的,但是就这个聘礼来说,恐怕将云婉仪的嫁妆掏空了,也补不起对等的一份出来。
  不得不说,陆言泽的这句话,直接戳破了陆家现在的窘迫。要说权势,陆家人不差,但是要说到钱财,威远大将军府,还真的有点露怯,这也是为什么,刚刚云婉仪怀疑,单子是否是弄错了的另外一个原因。


第20章 逍遥王
  “……言蹊你放心,即使咱家砸锅卖铁,也会给你把嫁妆凑上!”见陆言蹊眉头紧锁的样子,陆远以为他也是在担心嫁妆的问题,连忙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让他放下心。
  本来陆言蹊嫁给太子在陆家人眼中就已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又怎么好让他在嫁妆这件事上分心呢?
  陆言泽一听这话,也赶紧表态:“对,大哥手中还有些私房,过会儿就给你送来,言蹊你别担心,怎么也不能让你在这方面受委屈!”
  若说将陆家掏空给陆言蹊凑嫁妆,利益最受损害的莫过于陆言蹊的两位兄长,陆言泽也深知这一点,才会连忙表态,生怕给小弟的心理带来负担。
  而陆言蹊从沉思中回过神之后,就听到了自己大哥将胸口拍得“啪啪”响的保证,一时间只觉得有些哭笑不得,这都哪儿跟哪儿呀?
  “太子既然说了,聘礼是按照份例来的,嫁妆也同样按照份例就好了。”陆言蹊摇了摇头,家中的财产有多少,他是知道的,虽然父亲在外征战,打过胜仗之后,也会得到不少钱财,但是朝廷给陆家军的军饷,并不够陆家军的开支,所有即使偶尔会有什么额外的收入,父亲也都留给了军中的将士们。
  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使陆府能够拿出与聘礼相对应的嫁妆,也会因此过得非常拮据,这并不是陆言蹊希望看到的结果,况且对于嫁妆这东西,他并不是非常在意。
  “可是……”云婉仪皱了皱眉,看了看陆言蹊,视线又重新回到了自己手中的清单之上,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若是差距太大,总归是会让人说闲话的。
  陆言蹊看着云婉仪纠结的样子,倒是丝毫也不在意,摆了摆手,“谁的嫁妆能压过皇家去?况且太子不会在意这个的!”
  陆言蹊的本意本是,依照安景行的性格,嫁妆的多寡,并不在他关注的范围之内。但他没有想到的是,此话落在了陆家其他人的耳里,就变成了:太子本来就是不愿的,即使嫁妆再丰盛,心里也是不情愿的。
  陆言蹊这番话,听在陆家人耳中,俨然成了自嘲,云婉仪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向陆言蹊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去做自己的事了:“等明日江公公将聘礼送来了,我们再商量商量吧。”
  云婉仪此时话里的忧心,陆言蹊并没有听出来,现在他的心情高兴地快要飞起来了。只要一想到那张聘礼的清单,陆言蹊就忍不住想要发笑。并不是陆言蹊在意这些身外之物,而是这恰恰好说明了安景行的态度——
  无论是什么原因让父亲误会了,但是现在的据结果是景行是愿意的,那他是不是可以期待,这辈子,他和景行的相处,是不是也可以和上辈子一样你?不,一定会比上辈子还要好的,至少现在,他不会让景行,一个人努力了!
  ……
  皇宫,凤仪殿:
  “哦?下聘了?没想到动作还挺快……”妆容精致的女子慵懒地斜躺在贵妃榻上,身上层层叠叠的宫装不仅没有让女子看起来臃肿,反而凭添了几分贵气,在女子的脚边正跪着一名宫女替她捏腿,大红色的蔻丹使得女子本来就纤细优美的手指愈发地白皙。
  不用猜也能知道,眼前的女子正是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季幼怡
  “是,娘娘。”在下的人躬了躬身,小心翼翼地回答着女子的问题。
  眼前的女子,美则美矣,却实打实地不好伺候,稍稍行差踏错半步,恐怕就走不出这凤仪殿的大门,偏偏皇上还宠着她,再凭她如何胡闹,也没有半句责备。
  “下去领赏吧。”季幼怡红唇微张,将前来通风报信的人打发走,踢了踢跪在自己脚边的宫女,从贵妃榻上将身子直了起来。
  “没想到这安景行还挺听话的,圣旨今儿个早上才下吧?这才晌午呢,就去下聘了。”季幼怡此话自然不是对着房中一屋子下人说的,坐在她身边,穿着四爪金龙服饰的人,不是静王安承继,又会是谁?
  听见母妃的话后,静王缓缓啜了一口手中的茶杯,语气中略带讽刺:“太子殿下一直都很听话。”
  此话静王说的倒也不假,不知道太子是真傻还是装傻,每次父皇的命令,总是中规中矩地完成,即使那件事本身就是错的,他也不会去纠正,只会将错就错,按照父皇的意思去完成。即使有人就此时弹劾,太子一党也会死咬这是在谨遵圣旨。
  这也是为何,满朝文武提到太子之时,唯一的想法也只有一个“无功无过”。
  不过现在管他是真傻还是装傻,这次陆言蹊,他也娶定了!
  听到静王略带嘲讽的话语,季幼怡也没有反驳,只悠悠地叹了口气,不知道是在为谁可惜:“是啊,一直都很听话,就是不太聪明罢了。”
  母子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就在静王准备起身离开时,凤仪殿的大宫女鸢尾从殿外走了进来:“贵妃娘娘,逍遥王殿下求见。”
  “哦?瑞儿怎么有空,想起来看我这个老太婆了?”此时的季幼怡语气明显发生了变化,眼中满满地全是笑意,即使是不了解季幼怡的人,也能从她的语气中,听出她对来人的喜爱。
  虽是说着责备的话,但是语气中,却一点责备的意思也没有,即使刚刚安继承陪在左右的时候,也没有见季幼怡如此高兴。
  “母妃说的是哪里的话?儿臣这才几日没来?”季幼怡的话音刚落,就从门口传来了逍遥王明朗的声音,没等宫女请他进去,就自己踏进了凤仪殿的大门,可见这在凤仪殿,已经是常态了。
  安景瑞挂着略带痞气的笑容从门口走了过来,不同于季幼怡与安承继身上规规矩矩地宫服,安景瑞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衣,进入殿内之后,安景瑞随手将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丢给了一旁的宫女。
  “三哥今日也在?”看到季幼怡身边坐着的人后,安景瑞有些惊讶,显然是没想到这个时间了,安承继还在宫中。
  “来看看母妃,四弟这是又去哪里玩儿了吗?”安承继对安景瑞点了点头,虽然安景瑞是季幼怡抱养来的,其生母只是一个小小的三等宫女,但是季幼怡对安景瑞极为喜欢,从刚刚季幼怡听到安景瑞到来时的态度,也可窥见一二。
  连带着,安承继对于这个弟弟,也是颇有好感的。不仅仅是因为在同一个娘的膝下长大,更是因为安景瑞的态度。
  从安景瑞的封号逍遥王就能看出,安景瑞是一个喜欢自在的人,从小安承继就知道自己这个四弟对于那个位置无欲无求,虽说平时四弟对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但是既然没有利益冲突,自己的母妃对他有喜欢,也就不妨碍安承继对他的好感。
  “去通州游玩了几天,这不,才回来,就过来给母妃请安了,谁知道母妃还说儿臣不孝,亏儿臣出门还念念不忘给母妃带了不少土仪。”虽然说着这样的话,可是安景瑞的脸上却丝毫不见委屈,可见这是母子二人交流的常态了。
  “这大冷天的,一出门就是半个月,不是不孝又是什么?”季幼怡一点也不买安景瑞的账,嘴上虽然说着这样的话,手上却示意下人们给安景瑞腾出一个地方,让他好好歇歇脚。
  安景瑞坐下之后,想到了自己入宫时听到宫女太监们所说的闲话:“听说父皇已经给大哥赐婚了?威远将军府?陆将军不是没有女儿吗?”
  “是陆将军的小儿子……婚约是元皇后在的时候就已经定下了,皇上只是见太子年龄到了,才下旨让他们选个时间完婚。”季幼怡此话说得,像是对安景行的婚事丝毫没有插手的样子。
  听季幼怡这样说,安景瑞也没有再追问什么,反而是点了点头,一副颇为赞同的样子:“既然是皇后娘娘定下的婚约,自然是差不了了。”
  而本来准备离开的安承继,也因为安景瑞的到来,又留了一会儿,直到一炷香之后,才起身离开。


第21章 宫宴
  “这次回来了,准备在京城留多久?”季幼怡看着端坐在自己面前的安景瑞,眼带笑意,语气中有些不舍,显然是希望他能够多留一会儿的。
  她这个养子,平时没事就爱出去玩玩,西元的地界估计已经被他行了个遍了,就是不爱着家,说什么皇宫给他感觉太束缚了,规矩太大,不如在外面自在,皇上也由着他胡闹,居然还封了个什么逍遥王,现在安景瑞更是变本加厉,一年到头能有一个月在宫中,就谢天谢地了。
  “过了十五再说吧,过两天不是宫宴吗?所以赶在这之前回来了。”安景瑞拂了拂袖口,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季幼怡身边,“母妃您是知道我的,在皇宫呆不惯,不过母妃您放心,明年我一定多抽点时间陪陪您!”
  “你啊!”见到安景瑞撒娇的样子,季幼怡即使想再说些什么,心也软了,“那你看看京中哪家的姑娘有喜欢的?你看你今年都二十一了,府上还没个知冷暖的,这让母妃如何放心?”
  季幼怡想着,现在四子如此喜欢在外游荡,无非是府中无人,若是府中有了女主人,心中有了牵挂,自然就知道在京中多留一段时间了。
  “还没呢,母妃说这个做什么,三哥不也还没有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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