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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言哥儿-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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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言不是爱记恨的人,与他熟识的张水又早已出嫁,此时见了张武,他便打算当作不认识。
  他不记恨张武,张武却记恨他。
  方言成亲不久,张山便没了。
  想起之前两家议过亲,张武便恨上了方言,若是方言能嫁给张山,说不定他儿子便不会死。
  此时见方言从自己面前过,张武将低头整了整衣袖,语带不屑道:“真是不下蛋的公鸡!”
  方言闻言脚步微顿,斜眼扫了张武一下,见他没看自己,想着他又没指名道姓,自己接话反而不好,他便扶着张秀继续往前走。
  谁知张武见他要走,竟向着他的方向吐了一口痰,又提高了些声音道:“成亲一年连个响儿都没有,还真当自己是个玩意儿。”
  张秀自怀孕后,担经受怕,脾气较之前差了很多,这会儿见有人向着他的方向吐痰,吓了一跳,怒道:“你要作甚!”
  见张秀生气,方言赶紧拉着他,用没有挎篮子的手扶着他的背,道:“阿么,莫要与他一般见识,我们走。”
  张武见张秀接话,站起身来,瞪着他道:“你个丑哥儿,叫什么叫!”
  这话简直火上浇油,张秀哪还听得进去方言的劝,抻着脖子,瞪着张武道:“你怎得无缘无故骂人?”
  “骂你怎得?”张武向前迈了半步,扬了扬手,凶狠道:“我还敢打你呢!”
  张武不过是想逞逞威风,出出气,并没想动手打人,他还不想惹上人命官司。
  张秀虽然有火气,但他更在乎肚子里的孩子,这时便不敢再往前凑,只抱着肚子退后一步,瞪着张武。
  方言在张武扬手时,便松开了张秀,向前半步挡在了张秀身前,盯着他的动作。
  张武看着两个瞪着自己的哥儿,忽然觉得没趣,正好边上有相熟的人来劝,他便“哼”了一声,又坐了回去。
  有惊无险的到了方家的地头,方老二与郑大宝已经坐在地上歇着了。
  见他们过来,方老二赶紧站起身去扶张秀,问道:“你怎么也来了?”郑大宝则去接了方言手里的饭。
  吃过饭之后,方言收拾东西,郑大宝去河边喝水。
  方老二扶着张秀沿着地头上的小路慢走,不知二人说了什么,张秀竟生起气来,甩开方老二的手便往回走,方老二赶紧追上去哄。
  便是这几步之间,张秀踩到松软的土地,脚底不稳,滑了一下,虽然方老二赶上去扶住他,他还是扶着肚子,面露痛苦之色。
  这可把方老二吓坏了,他赶紧朝着方言喊道:“言哥儿,快去请大夫!请产哥儿!”边喊还边将张秀抱了起来,往家的方向跑。
  见他如此,方言也急了,向河边望了望,好几个人围在那儿,也看不见郑大宝。电光火石之间,他决定先去找郑大宝,毕竟找大夫、产哥儿他一个人忙不过来。
  顾不上地上的篮子,他边向河边跑,边大声喊道:“大宝!”
  待快跑到河边,才见郑大宝走了出来,半身棉衣沁了水色,发髻也有些散乱,脸上还有带着伤。
  “你这是怎得了?”方言边问,边上前拉上他往回跑,道:“阿么肚子疼,爹先抱他回去了,我去找产哥儿,你骑马去县城找柳大夫。”
  请来的产哥儿是个老哥儿,经验丰富,这会儿见张秀捂着肚子叫疼,褪下他的下衣,见有血色,便道:“应是要生了,赶紧准备热水。”
  方言去厨房烧热水。方老二则被赶出了东屋,他心中着急,便在堂屋里度来度去。
  东屋不时传出张秀痛苦的喊声,听得人心中焦急。
  约过了一个时辰,郑大宝终于带着柳大夫回来了。
  柳大夫只进去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待见他出来,方老二赶紧问道:“柳大夫,如何?”
  柳大夫皱着眉道:“确是要早产,你们要早做准备。”张秀本就岁数大了,如今又突然扭了一下,对于三十岁的哥儿来说,早产可是件要命的事儿。
  见三人都是一脸担心,柳大夫也不好将不祥的话说出来,只对着郑大宝道:“你且随我回草堂抓一贴药,待要生时给他灌下去,或能起些作用。”
  待药煎好,太阳已经偏西,三人也没有吃饭的心思。
  张秀的喊声不复初时的响亮,只是偶尔有声低呼,不知是没力气还是不疼了。
  这时房里传来产哥儿的声音,“拿油灯来!”
  方言赶紧将家中的油灯找出来,点上,拿了进去。
  放油灯时,不可避免的看见炕上半躺着的张秀,此时的张秀闭着眼睛,脸色发白,嘴唇处有血迹,白日里整齐的发髻,此时也散乱不堪,头发一绺绺的粘在那里。
  那产哥儿推了推张秀,又上手去掐他的人中,不停地唤道:“醒醒,醒醒。”
  见情况不对,方言赶紧上前,急道:“这是怎得了?”
  产哥儿手上动作不停,面带担忧道:“昏过去了,”又过了一会儿,见张秀醒了,他才松了口气。
  张秀虽然醒了过来,却觉浑身无气,使劲儿睁了睁眼,才看清面前的方言,他伸手够了够,方言见状,凑得近了些,握上他的手,唤道:“阿么!”
  张秀虚弱的回握了一下,声音轻飘飘地道:“言哥儿,我,怕是,不行了,听人说,可以剖腹取子,若是我,死了,你一定要保,保住我的孩子。”
  见他连眨眼的动作都缓慢了许多,手上更是没甚力气,似是要放弃一般,方言心中着急。
  虽然是后阿么,张秀却待他很好,此时让他眼睁睁地看着张秀就这么去了,他做不到。
  狠了狠心,方言紧紧抓住张秀的手,恶狠狠道:“张秀,你休想方家给你养孩子,若是你死了,你的孩子也活不了!”
  见他眉头皱了起来,方言又接着道:“你若死了,我爹明日便能娶个新哥儿!你便只有同他过这一年多的命,你甘心吗?”
  不知哪句话刺激了张秀,他又燃起了希望,手上用力抓紧方言,他对着方言道:“我饿了。”
  方言将他的手放回去,盯着他的眼睛道:“我去给你做饭,若是你死了,你的孩子也得死!”
  出了东屋,方言的眼泪都快下来了,对张秀说出这样的狠话,他心里也不好受。
  待吃了一碗面之后,张秀终于恢复了些力气,东屋又传出一阵阵的喊声。
  到了戌时,喝了柳大夫开的药之后,终于在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声之后,传出了婴儿的啼哭。
  产哥儿将孩子抱出来,笑着道:“恭喜!恭喜!是个千金。”
  方言也顾不上看孩子,直接进了屋,去看躺着的张秀。
  将手伸到那人的鼻下,感觉到微弱的呼吸,他才放下了心。
  忙活到了亥时,方言和郑大宝才回屋。
  紧张了几个时辰,这时方言才感觉累。
  坐在炕上,看着郑大宝的脸,他才想起晌午那会儿的事,方言皱眉问道:“大宝,你今日与人打架了?”
  郑大宝自回屋便站在那儿,这会儿听他问起,走到炕边,将他的手围在腰上,抬手抱住方言,闷声应了一句。
  听他声音不对,方言又问道:“怎得了?”
  低头亲了亲方言的发,郑大宝讲起了中午的事。
  原来中午郑大宝去河边喝水,刚巧碰上同样去河边的张武,郑大宝不认识张武,张武却知道郑大宝。
  他瞧见郑大宝,便挑了挑眉,道:“你就是与方言成亲的那个汉子吧!一个不下蛋的公鸡你也要……”
  听他骂方言,郑大宝哪还能等他说完,抡着拳头就冲了上去,张武也不是个能吃亏的,二人从河边打到河里。
  张武常年干活,有些力气,郑大宝打死过一只老虎,更是有劲儿,二人也算旗鼓相当。
  听到方言的喊声时,二人正从河里又打到了河岸上,周围有几个人,嘴里劝着,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热闹。
  最后郑大宝一脚踹在张武的肚子上,二人才算是停了手。
  听到这,方言便想去扒郑大宝的衣服,奈何被抱得太紧了,他只好问道:“可伤到哪里?”
  “没有。”
  将头抵在郑大宝的胸前,方言闷闷地问道:“你怎得对我这么好?”
  郑大宝道:“我心悦你,自然要护着你。”
  感动之余,方言想起张武的话,心中不禁有些委屈,他也想与郑大宝有自己的孩子。
  二人很有默契的做起了快乐的事,只是最后郑大宝没有让小宝吐进去。
  方言沉浸在快乐中,待察觉之时,小宝已经吐在了外面,他纳闷道:“怎得?”
  郑大宝放松力气,趴在方言身上,头抵在他的劲间,闷声道:“言哥儿,我怕。”
  作者有话要说:
  兔作者:你们一定猜到了不是方言生产,好没意思啊_(:зゝ∠)_
  不过我要表白郑大宝,这样的汉子给我来一沓
  (^o^)/~签约后第一个榜,好开森,决定评论区红包掉落


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新生的婴儿,连眼睛都还没睁开,皮肤皱着,隐隐有些发红,微张着嘴睡觉的样子,并不喜人。
  郑大宝站得有些远,抻头看着张秀怀中的孩子,嘟囔道:“丑。”
  方言看着小小的孩子,甚是喜爱,正想伸指头摸一摸,听见郑大宝的话,回头瞪了他一眼。
  张秀听见郑大宝的话,也未生气。民间本就有这样的习俗,初生的孩子不能说好看,得说丑,今后才能长得俊。
  张秀笑着道:“我与你爹都不俊俏,这孩子不论随了谁,都是个丑的。”
  闻言,郑大宝有些不好意思,他挠了挠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赶着二人去地里收庄稼,方言则陪在张秀旁边,看着他给孩子喂米汤。
  昨日晌午的事儿,后来张秀也明白了,张武的话原是埋汰方言的,那话太过戳人心窝,怕方言听进了心里,生出些不好的想法,张秀便温声劝道:“言哥儿,外人的话,你莫要往心里去,孩子总会有的,你还年轻,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收庄稼时,总是赶得很,郑大宝干得累了,便往河边走,想要喝点水。经过别家地头时,便听到有两个人凑在一起,说着“不能生”之类的。
  想起昨日张武说的那些难听话,他一阵火气上涌,冲上前去,一把抓住那人的衣襟,瞪眼问道:“你说谁不能生?”
  那人本是干活干累了,与旁边地里的人唠些闲话,突然被个汉子质问,吓了一跳,掰着郑大宝的手,急道:“你做什么?放开!”
  见那人躲避着不答,郑大宝更是生气,又问了一遍:“你刚才说谁不能生?”
  旁边的人赶紧过来拉郑大宝,劝道:“他刚是说,他家已经五个孩子,不能再生了,恐会养不起。”
  见那人点头,郑大宝才松了手,转身走了。
  “这人谁啊?”
  “好像是方言的夫郎。”
  “怪不得呢!”
  ……
  原来昨日河边打架之事,早已传开,村里人也都猜测方言眉间孕痣小,成亲近一年,肚子连点动静都没有,没准就是不能生的。
  待到河边,用凉水洗了脸,郑大宝才稍微冷静了些。想着别人对方言的评论,他心中一阵阵不好受。望着水中自己的倒影,他生出了离开的想法。
  夜里躺在炕上,郑大宝翻来覆去睡不着。
  方言见他如此,抬手押了押被子,关心道:“怎得睡不着?”
  将方言搂在怀里,用头蹭了蹭他,郑大宝道:“言哥儿,我们离开张庄吧!”
  自郑村回来已经半年多,如今张秀也顺利生产,是该回去了,方言点了点头道:“过几日便回郑村吧!”
  郑大宝没再说话,待方言以为他睡着了,他又道:“言哥儿,我们不回郑村。”
  “不回郑村?”方言有些疑惑,郑大宝的家在郑村,家中亲戚也多在郑村,也就除了祖母一家,他便问道:“可是要去青山县?”
  郑大宝虽然想离开张庄,却不想远离方家,毕竟方家那二人对他们也是极好的,他想了想道:“我们手里银钱充足,便在良柳县盘个铺子,做买卖可好?”
  自方言的祖父一辈开始,方家便是在张庄种田的,乍一听郑大宝说做买卖,方言心里便没了底,询问道:“做何买卖?”
  郑大宝也是突发奇想,去到县城里,总要有些生计,总不能坐吃山空。遂提议道:“我打猎,你卖皮子可好?”
  县里有两家收皮子的铺子,却不怎么见有人去买,许是运到别处卖了,二人于这方面都没经验,方言便摇了摇头,。
  感觉到方言在怀中摇头,郑大宝又道:“卖糖葫芦可好?”
  “卖糖葫芦怎还用得着盘个铺子?”
  “那卖饼吧!”
  “不行。”
  “卖面如何?”
  “不行。”
  ……
  “怎得都不行?”
  郑大宝只会吃,不会做,他做的饭又只是些农家饭,上不得台面,到底做什么买卖,一时也定不下来。思考了一会儿,他道:“明日去请教我师父吧,看她如何说!”
  方言自从回了张庄,便每日忙活家务、陪张秀,便是来过县城,也未去过绣坊。
  这会儿到了绣坊门前,他颇有些近乡情却。
  带着郑大宝轻车熟路的进了绣坊,路遇曹管事,方知婉娘在书房。
  书房内烧着银霜炭,开着半扇窗。
  许是心有灵犀,婉娘偶然抬头看向窗外,便见方言并一个汉子往书房来。
  待入二人屋见过礼,婉娘问道:“怎得今日来了?”
  看了身旁的郑大宝一眼,方言介绍道:“这是我的夫郎郑大宝,今日带他来看望师父。”
  三人聊了会家常,方言便将打算做买卖的事说了出来,问道:“师父,觉得做什么买卖合适?”
  听闻她想做买卖,婉娘心中一动,原已压下的想法,如今又冒了头。婉娘道“你们可有什么打算?”
  想起昨晚郑大宝的想法,方言便觉不好意思,不知如何开口,除了一个皮子生意,其他都与吃的沾边。
  见方言面色有些犹豫,半天未说话,郑大宝便将他的想法说了一遍。
  这郑大宝也算是个直爽的人,不只心思写在脸上,对吃的一道更是情有独钟。
  抬手掩了掩微翘的嘴角,婉娘道:“县城里买卖不是那么好做的,毕竟只有那么些人。若想赚钱,自然是卖些特殊的或者新鲜的才好。过几日绣坊要到府城送货,若是你们愿意,可跟随马车去府城看看,到时我修书一封,你们带去谢府寻我哥哥,可好?”
  去年在府城,春生便说过谢老爷善经商,如今又有谢婉娘引荐,郑大宝便点了点头道:“好。”
  见他们点头,婉娘又道:“需得先盘个铺子,若是到时从府城运回货物来,却无处可放,再着急便晚了。”
  算上今年新买的一亩地,方家总共才三亩地,昨日便收完了。
  待从绣坊回了家,便见方老二与张秀正在哄孩子睡觉。
  二人便将打算说了出来,听了二人的决定,方老二便皱了眉,他这一辈子是与田地分不开,听说方言二人要去做买卖,心中多少有些不踏实。
  张秀则觉得与其让方言整日拘在家中,不若去县城忙些事情,总好过听些村里人的闲言碎语。
  最终张秀与方老二也没有阻拦。
  方言二人便每日去县城打听铺子的事,最后用五十两买了房,前面是两间临街的铺子,后面则是两间正房,带两间厢房。
  新买的铺子在主街上,虽然价格稍贵,但地段不错。
  十一月四日一早,方言与郑大宝二人便到了绣坊。
  交代了需要注意的事情,婉娘将信交给方言,还未等方言将信揣到怀中,婉娘便“咦”了一声,捉住了他的手腕,仔细看了看,婉娘问道:“你这戴的是什么?”
  “戒指儿,”方言答道。
  “怎得是这种纹样?”婉娘又问。
  “这纹样有何不妥?”方言疑惑,这戒指乃是去年郑大宝从府城带回来的。见婉娘似是有兴趣,方言又道:“这戒指儿是一对,大宝手上也有一个。”
  这戒指儿上的纹样,与谢家商铺的徽记如出一辙。
  那还是婉娘幼时画的双手合十的图案,后来婉娘的爹觉得甚是可爱,便将它当作谢家的徽记。如今谢家大大小小的商铺,牌匾上都有这个印记。
  摇了摇头,松开方言的手,婉娘道:“甚是好看。”想着二人与谢家缘分不浅,婉娘也不再纠结于此,嘱咐道:“这次去府城,路上跟着曹管事便是,这条路他走了许多次,甚是熟悉。”
  白日坐着马车赶路,夜里则宿在途中的村子里,待第五日晌午,便到了府城。
  曹管事将二人送到谢府,便赶着车去了别处,绣坊的买卖与谢家是分开的,这些货物不用与谢家交代。
  跟着小厮走进郑府,方言甚是震惊,谢府竟然这么大,不说路过的回廊,精雕细琢,便是院子里的假山、流水也好看得紧。
  进了花厅,便见谢老爷坐在上首,身后站着个小厮。
  方言看到谢老爷,便知此人是婉娘的哥哥,因为乍一看,二人眉眼相似,竟像了十之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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