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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言哥儿-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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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老二问道:“言哥儿,你与郑大宝一起,可被占了便宜去?”
  方言闻言,自是开口否认,“大宝虽在我那屋子里住了几日,各盖各的被子,离的又远……”
  方老二闻言便叹了口气,离的一里地又有何用,若是让人知道,方言便不好嫁人了。又想起了往日郑大宝的所作所为,便又道:“这郑大宝平日里没少帮咱们家的忙,但他是个汉子,与你同住的事若是被人知道了,你的名声便也好不了了。”
  方言闻言也是皱眉,郑大宝帮了他良多,若是彻底与之绝交便成了忘恩负义之辈,可这汉子之事却无论如何也过不了,脑中一团乱麻,解也解不开。
  看了看方老二,方言才想起忘了问早晨的事,便问道:“爹,张秀可追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方言:大宝露真身了Σ( ° △ °|||)︴
  兔作者道:“是啊,是啊,这回你高兴了吧?”
  方言一脸开心(⊙o⊙)
  兔作者偷偷的码下新大纲:虐!
  PS:感谢所有的小天使跟文,还有一星期下新晋,兔作者决定周末双更,看看能不能冲上新晋第一页。
  Σ( ° △ °|||)︴听说这样讲会被收藏,你们不把这只戏特别多的兔妖孽收起来吗?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方老二点了点头,道:“上午在县城便追上了,我已与他说清楚,过几日便找媒人说亲。”说完又看着方言道:“言哥儿,我与你娘才和离不久,你若是不愿,我……”
  知道方老二顾虑自己,方言也不想阻了二人的缘分,便道:“我自是希望爹能好,爹莫要那么多顾虑。”
  方老二点了点头,方言甚是懂事,这事儿便定了。
  当日晚上,方言躺在炕上怎么也睡不着,一会想起郑大宝的力气大,一会想起郑大宝缝补、做饭都不会,原来只觉得郑大宝与平常哥儿不同,这时再一想便说得通了,郑大宝根本就不是哥儿,而是个汉子。
  想起自己待郑大宝如木雨一般,郑大宝却竟然欺骗了他这么久,方言心里很不是滋味。
  待迷迷糊糊睡着以后,梦里便都是郑大宝。
  第二日方言起床便有些困倦,面色也不好,方老二以为他担心名声的事儿,便安慰他莫要想太多。
  方言做饭时哈欠连天,感觉似梦似醒,好似听见方老二与人说话,又好似只是做了个短暂的梦,待好不容易将早饭做好了,粥又有些糊锅了。
  方老二吃着带了些糊味的粥,又看了看方言略显疲惫的面色,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道:“言哥儿,郑大宝的事,你莫要往心里去,以后便不让他来咱家了,你也莫与别人提起之前的事。”
  方言听了方老二的话,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以后若成亲,名声甚是重要。可是若再也不见郑大宝,他心里又觉得不得劲。想不清楚原因,他也只好点点头。
  自家农活都干的差不多了,方老二的腿又需要歇息两日。这两日方老二便都没有去地里,在家看里看着每日做绣活的方言,虽然面色稍微差了些,但无甚大事,便也就放了心了。
  这日方老二觉得腿好了,便琢磨着出去找份短工或者砍柴、捉鱼去赚些银钱。怎么说也得先攒些钱,去跟张秀提亲才是,如此便觉得有了干劲,吃过早饭方老二便出了门。
  方言见他爹出门了,便循例喂了喂鸡,待看到那一窝兔子,似是又胖了些,心里便想着,这畜生与郑大宝一样,吃了草就长的好了。
  想到郑大宝,又想起这几日也不见郑大宝来,又没个什么说法,心里升起了不满。转念又一想一个汉子来找哥儿,也不是什么正经事,待让别人见了,再说个什么不好听的话。
  就这么自己跟自己拧着,方言的表情都带了些扭曲,也不知他手里的绣活是不是也拧着呢。
  郑大宝敲响方家屋门的时候,方言正在纠结着。
  待听到有人敲门,方言有些奇怪,怎会有人敲门呢?村里人家平日里都不上锁,就是找人也是在院子里喊上一嗓子,这敲门的倒是少见。
  方言抬头看了看门,喊道:“门开着呢!且进来吧!”
  见来人是郑大宝,方言那纠结便又爬上了脸,郑大宝则直愣愣的瞅着方言,面上似是还带了些委屈,不过方言仔细看了看他的眉间,果然只剩下一个淡淡的痕迹,真的是个汉子!
  郑大宝道:“言哥儿,你竟是真的要与我恩断义绝?”
  听到这一问,方言也顾不上纠结了,疑惑道:“你说什么呢?”
  “前几日我来寻你,你爹叫我以后莫要再来,可是你的意思?”郑大宝又问。
  这话方言也说不好,他爹说过不让他见郑大宝,但郑大宝算是他的朋友,只是受了一次骗,便要恩断义绝?这样做,他反而觉得自己忘恩负义。
  想了想,方言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你毕竟骗了我……”
  听他说不是那个意思,郑大宝终于放松了下来,又听到骗人之事,知道是自己的不对,郑大宝也不争辩,自怀中拿出一物,放在桌子上,道:“你莫气,我改日再来。”说罢转身便走了。
  方言见他走的利索,颇有些不明白,这人来一趟,到底为何而来的?
  见人果真走了,方言便拿起郑大宝放在桌子上的东西,原来是用布裹着的肉干。怎得想起拿肉干来了?
  待到午饭时,方老二见桌上有肉,还有些诧异,问道:“过年腌的肉干竟然还有?许久没有吃肉了,这味道似是好吃了许多。”
  许是怕方老二不让他与郑大宝见面,方言没有说是郑大宝拿来的,只默默吃着饭。
  方老二找了份短工,每日能得二十五文,只是要比给自家干活累上一些,不过时日短,每日都能领到工钱。
  方老二与方言道,待他攒够六百文便去请媒人说媒。方言本想说自己手里还有三两左右的银子,方老二却不要。他让方言将做绣活得的银子收好,以后当做嫁妆钱。
  自那日起,每日方老二出门后不久,郑大宝便会出现在方家,每次都是放下些吃得便走,开始还只是肉干,后来便又有了糕点饼子和些糖渍的果子。
  方言开始不知道他的意思,慢慢得便想明白了,敢情这郑大宝以为旁人都与他一样,吃些好的,心情便会好?
  肉干、糕点饼子的,还能与方老二解释说剩下的,或者去县城买的,待这一日见到糖渍的果子的时候,方言也不淡定了,连忙叫住要走的郑大宝,道:“郑大宝,你且先别走!”
  郑大宝闻言停住了脚步,回头看方言,问道:“你可是不气了?”
  方言这会再看郑大宝,果然眉间没有一丝红色,还真是个汉子。心中那丝怨气便又飘了起来,方言问道:“郑大宝,你作何要欺骗我?”
  郑大宝,转过身,挠了挠头,才说了起来。
  原来被方言捡到的那一日,他确是忘了自己是谁,与方言生活了几日,有一日半夜撞到了头,第二日便想起了自己是谁,想到自己是个汉子,与个哥儿同住,终归是累了人名声,又惦念家里的娘,便立即告辞了。
  后来回了家,与郑大宝的娘说了这几日的去向,郑大娘便对郑大宝道:“应知恩图报才对。”郑大宝想了想也是,便捉了兔子、野鸡想报答方言,待快走下山了,才想起自己是个汉子,怕被人误会,便用树枝戳了眉间,眉间便有了块红,这才来到了方家,后来几次当然也是如此。
  方言一听,这变成哥儿之事也怪不得郑大宝,不过郑大宝也有错,便问道:“你明明可以早些告诉我,怎得隐瞒我那么久?”
  “我……”郑大宝这时不知怎么说才好。
  那次方言送了他绣了花的钱袋,他回去便问他娘,送钱袋可是有特别的意思,他娘说:“那是人家哥儿心悦你,不好意思说出口,你若也喜欢他,自是可以收下的。”
  郑大宝既已收了钱袋,便想着方言虽然笨了点,矮了点,力气小了点,但是会给他做好吃的饭,方言能相中他,甚是有眼光。
  又想着他爹的丧期还没过,不好这会去提亲,郑大宝便想着继续扮作哥儿去找方言,本是一切顺利,奈何老大夫阴差阳错揭了他的老底。
  郑大宝支支吾吾了一会儿,终于也是豁出去了,道:“你既心悦我,我也喜欢你,但我爹孝期未过,这会还不能提亲,我只是想与你在一处,没想的那么多。”
  听见这话,方言便愣了,什么心悦,什么喜欢,郑大宝这是在说什么呢?
  狠狠的皱起了眉,方言道:“我何时说我心悦你?”
  郑大宝自怀中掏出钱袋让他看,自是方言送他的那一个。郑大宝道:“这不就是。我还送了发簪与你,你也收了。”
  方言见了钱袋便想起了去年的事,这怎么就成了喜欢了!还有那发簪……
  “我不是那意思,”方言想了想又道,“我本以为你是个哥儿,不会绣活,才送你钱袋。”
  听他如此说,郑大宝的面色立即变了样,怒道:“方言!你可是要反悔?”
  这还是郑大宝头一次连名带姓的叫方言,显是气急了,又道:“我已心悦你,你怎可如此对我?”
  郑大宝长这么大头一次有了心如刀绞的感觉,原以为虽然二人没有明说,但是方言应是喜欢他的,连他亲手磨的簪子都收下了,谁知方言今日竟要反悔!
  郑大宝从未生过这样大的气,他找不到发泄的地方,深吸了口气,转身便走了。
  方言见郑大宝走了,想拦一下,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郑大宝竟然喜欢他。从前他只把郑大宝当朋友,如今,他也不知将郑大宝当做了什么。
  十三岁的哥儿多少都会有些情爱的心思,可是方言这些日子都在考虑怎样活着,从未想过喜欢一个人,或是与个什么人成亲。郑大宝的喜欢,令方言措手不及。
  问自己喜不喜欢郑大宝,方言也不清楚,但若让他说出与郑大宝再不相见的话,他也做不到,该如何面对郑大宝让方言很是头疼。
  幸好接下来的几日,郑大宝再也没来送吃的,方言稍稍松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方言:好高兴啊,终于告白了!
  兔作者一脸嫌弃,道:“你特么连人家喜欢你都不知道,谈什么恋爱!”
  方言怒指着兔作者,“那还不都是你的错!”
  兔作者摸了摸下巴,决定将错就错。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自郑大宝离开后没几日,北地便淅淅沥沥的下起了春雨。自冬雪化了之后,这算是今年第一场雨。
  透过雨幕看去,周围的树木都已发了绿芽,地里田间也隐隐有了些绿色。
  春雨贵如油,没有什么比春日里的雨更能让张庄的村民高兴的了。
  方言的心情却似这四月的天一样,阴沉沉的。前一阵郑大宝日日来送吃食,如今连续几日没来,方言便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待想到郑大宝说喜欢他,不知怎得还有些欢喜,可是如今郑大宝不来了,他又想郑大宝可是不喜欢他了?
  在方言陷入心思的时候,张庄发生了一件大事。
  连续了多日的小雨,今日终于放了晴,村里一大早便听着闹哄哄的,村民们都跑去看热闹。
  方言不是爱凑热闹的人,便也没想着出去。手里的绣活还差一些,若是能快一点,下午便能绣好,想着下午去县城交了绣活,方言不禁又想起鸡窝里的那窝兔子。
  那窝兔子竟然偷偷的下了窝崽子,在方言发现的时候,那些小兔子已经长齐了绒毛,竟然已经会跑了。
  看到这窝小兔子,方言便无可避免的想起郑大宝来,曾经他送了一窝小兔子来。本也没想养这么多兔子,方言便决定将这些新下小兔子送给师父和柳成,欠下的人情债总是应当还一些的。
  自从出去做短工,方老二每日中午都会回家吃饭,今日已经过了晌午吃饭的时间,方老二还没有回来,方言便有些担心,想着出去看看。
  走在路上便听说,张武家出了事儿,似是有人跳河了。
  只言片语也不知到底说的是谁,有着对张武的不喜,方言也不想凑过去。
  待路上遇到方老二,方言便上前道:“爹,你今日怎得这么晚。”
  方老二看见方言,便面带担忧,像是有什么话要说,又四下里看了看,见还有人在路边,便道:“先回去再说。”
  到了家里,见做好的午饭,方老二在桌边坐下,叹了口气,问道:“言哥儿,你可知道今早村里发生了件大事?”
  “早上像是听到吵闹声,”方言摇了摇头,道:“我没去看,怎得了?”
  方老二,叹了口气,悠悠的讲道:“今日早晨张水跳河了!”
  “什么?水哥儿怎么会跳河呢?”听到这个消息,方言甚是惊讶,好端端的怎么会去跳河呢?
  原来昨日干完活后,张武捉了两条鱼,因着晚饭做好了,张水便将鱼养在水里,待今日再做。
  清早起来,张武让张水给他哥熬鱼汤,本来没有什么事,但是张山没有什么胃口,只喝了几口鱼汤,剩下不少鱼肉便由张武和张水吃了。
  张水吃了两口便吐了起来,将早饭吐了个干净,还干呕不止。
  张武见他如此,怕是得了什么病,想着家里还得他照料,便想先带他去看看大夫,谁知张水竟然死活不去,只道没事。
  张武虽然是个粗人,心眼却不少,见张水不怕生病,竟是惧怕去看大夫,便有些起疑,道:“你这像是害了病,不看医生怎么能成!”说着便想拉着张水去看大夫。
  张水见他爹如此,便闪身向后躲了两步。
  张武一见他如此,似是有什么预感,问道:“水哥儿,你可是有什么事瞒了爹?”
  见张水只摇头不说话,张武也没个耐心再问,又要上前去捉他。张水见此,竟然直接跪了下去,张武被吓了一跳,右眼皮不住的跳,问道:“水哥儿,你这是作甚?”
  张水眼泪扑扑簌簌地往下落,哽咽道:“爹,我下个月便过十四岁生辰了,你给我说亲吧!”
  听他这话,张武自是不愿意,多留他一日便可以多照顾张山一日。虽然律法规定到十四岁生辰不婚会有惩罚,需要交六百钱才行,若是不交,则须听从官配。
  在张武看来,反正都是许一家人家,嫁出去的哥儿泼出去的水,许给谁家都一样,只要能拿回礼钱便好。
  张武道:“不是还有一个月,你急的什么!”
  张水原就知道张武不会给他找个好人家,见他如今还想拖下去,终于咬了咬牙道:“爹,我已有了段秀才的骨肉,你且给我说亲吧!”
  听闻这个消息,张武如雷轰顶,心中骤然生起一股怒火,自己家的哥儿没定亲呢,已经与人有了首尾,怎得如此不听话! 他上前一步,抬手便是一巴掌扇在了张水的脸上,许是劲道太大,张水一下便斜扑到了地上,张武的第二下没了落处。
  他伸手指着张水,怒道:“你这不知羞耻的哥儿,竟做出如此下贱之事,果然也就是个赔钱的东西!”见张水捂着脸,满脸泪水,他更是觉得哥儿不堪,接着道:“这么想嫁出去,你怎得不学你娘,早早的死了,净给我张家丢脸……”
  张水这十几年过得都是如此,在家要干活,又得不到任何应得的,如今张武不给他说亲,又咒他去死,他心里也升起了绝望,果然应该随他娘去死才对。
  听着张武的咒骂,他攒起身上的力气,便跑了出去,一路上磕磕绊绊,待到了河边,向河水里走了几步,便又瘫软了下去,他还不想死呢!挣扎了这些年,他还想有朝一日嫁个知心人,过一过正常日子。
  虽然是清晨,但村里已经有些人家早早吃了饭,忙活起来了,见了张水跑去河边,便议论了起来,还有些跟着去看热闹的。
  张武见他跑出去,先是气闷,后又想着不能让他跑了,便又追了出去。待出了门便听到旁人的议论声。
  “刚那个跑去河边的可是张二家的水哥儿?”
  “可不是,像是要去投河呢!”
  “啧啧,发生什么事要投河啊?”
  “刚听见张家屋里吵了起来的样子。”
  ……
  张武见有人往河边跑,又听见旁人的议论,更是气急,拔腿便往河边去,待到了河边见张水坐在浅水处,边上有些人在劝。他冲上前道:“你怎得淹死!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还有脸活在……”
  这时里长张文赶了过来,拉住张武,截住他的话头,道:“二弟,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张文见了水里的张水,也皱起了眉头,张水平日里甚是听话,家里的活计都做的利索,今日之事定是有些缘由的。
  想罢他便拉着张武往回走,瞪着他道:“有什么事不能回去再说的,莫要让人看了笑话。”
  张武见了自家大哥严厉的眼神,便将话憋了回去。
  张大娘在张文拉住张武时,便走进了水里,拉着满脸泪水的张水,道:“水哥儿,这河水凉的很,且先上去,咱们回家说。”
  张水本也息了寻死的心,这会见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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