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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戟(酥油饼)-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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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枕流道:“你想知道?”
  夙沙不错盯着他的眼睛:“与你有关的,我都想知道。”
  “……我也是。”慕枕流缓缓道。
  夙沙不错身体僵了僵:“你想知道什么?”
  慕枕流道:“你多大了?”
  夙沙不错愣住。
  慕枕流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吃饭吧,宝贝儿。”
  夙沙不错:“……”
  
  44第四十四章 摊牌
  
  这几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平静得不能再平静。
  可是夙沙不错感到不安,这种不安源自于正坐在书房里看书的人。
  似乎感觉到他的注视,慕枕流抬起头,对着他微微一笑,一如既往,温柔缱绻。
  即使如此,夙沙不错仍然不安,仿佛,这种宁静美好如镜花水月,经不起敲击,很快就会烟消云散。内心的暴躁吞噬着他的理智,让他想要找个途径宣泄,却又不敢。
  既不敢对慕枕流宣泄,又不敢离他太远。
  夙沙不错在沉思,慕枕流在走神。
  他看着窗外的树梢,看着树梢上的鸟巢,看着鸟巢里……那已非他视力能及。他的目光流连在此,思绪飘然远游,越过千山万水,直入京师。
  夙沙不错突然出现在视线内。
  “你在想什么?”他的手指轻轻地点住慕枕流的额头,似乎想借由这条桥梁,通达对方的脑海。
  慕枕流道:“我在想……那棵树不知道多少岁。”
  戳在额头的手指向前送了送,慕枕流的脑袋被轻轻地推了一下。夙沙不错不满道:“你整日里便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的事?”
  慕枕流笑了笑。
  夙沙不错发现这几日慕枕流对自己笑的次数多了,两人的距离却更远了。
  “大人。”门房站在门口,“外头来了几个人,说是盛远镖局的人,要拜见老爷。”
  “盛远镖局?”
  夙沙不错还在搜肠刮肚地想这是哪一号的人马,慕枕流已经站起来,迎了出去。
  夙沙不错长臂一勾,将人带入怀中:“一群不入流的江湖人,也值得你亲自去迎?”
  慕枕流道:“来者是客。”
  夙沙不错道:“不请自来的,算什么客!”
  慕枕流轻轻地挣开他的手,道:“我请的。”
  夙沙不错一怔:“为何?”
  慕枕流笑而不语,径自往外走去。
  夙沙不错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面色越来越难看,在原地站了会儿,终是大步追了上去。
  盛远镖局是西南最大的镖局之一。
  这次慕枕流出价很高,盛元镖局不但出动“短一截”张雨泼、“钉神”丁有声、“葫芦娘”胡秋水、“白智囊”桑南溪等闻名西南的镇局四大高手,总镖头祝万枝还亲自带队前来。这样的阵容,盛远镖局近十年来极为少见。
  祝万枝三十出头,长相斯文,与“一掌定西南”的绰号颇为格格不入,只是一开口,便一股豪爽之气迎面扑来。“慕大人,哈哈哈,久仰慕大人年轻有为,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慕枕流拱手道:“祝总镖头才是年轻有为,一表人才。”
  祝万枝大笑道:“若是在别人面前,我倒也厚着脸皮认了,但在慕大人面前,我却是万万不敢当的!”
  桑南溪慢慢地打开折扇,轻轻地摇了摇,笑道:“两位真是关公见秦琼,英雄惜英雄啊。”
  慕枕流微愕。
  胡秋水笑嘻嘻地解释道:“我这个桑哥哥什么都好,就是喜欢胡乱造词,自家人听着没什么,在慕大人面前却是班门弄斧,贻笑大方了。”
  桑南溪不以为意道:“不许关公战秦琼,难道还不许他们在天上地下结交一番吗?”
  几个人嘻嘻哈哈地打起嘴仗。
  祝万枝半弯着腰,压低声音道:“慕大人要保什么东西?”
  慕枕流道:“我。”
  祝万枝意味深长道:“去哪里?”
  慕枕流道:“京师。”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冷喝打断了两人的窃窃私语,也令正在闹腾的其他人安静了下来。夙沙不错站在门口,阴沉地看着越靠越近的两颗脑袋。
  慕枕流早已习惯和别人交谈时,被这道声音横插进来,倒没什么惊讶,只是微笑着介绍道:“这位是夙沙不错,我的……一位朋友。”
  夙沙不错原本难看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
  祝万枝站起来,抱拳道:“莫非是不拘一格庄的夙沙公子,久仰久仰。不拘一格庄近两年在西南干了不少大事,叫人钦佩啊!”
  夙沙不错淡扫了他一眼,望向慕枕流,眼睛透着一股寒意:“为何叫他们来?”
  慕枕流道:“我需要他们帮我一个忙…”
  “我呢?”
  慕枕流笑了笑:“你自然也要帮我。”
  夙沙不错面色稍霁。
  军器局掌局的官邸并不宽裕,住不下这许多人。祝万枝等人只好暂时去城中的客栈住。慕枕流将人安排妥当后,带着夙沙不错在城里转悠。
  街上人潮汹涌,慕枕流的身影时不时被其他人挤离自己的身边,让一肚子气的夙沙不错越发不爽,身上的怨气几乎淹了整条街道,旁人见状,识趣地让了开来,渐渐的,他与慕枕流身边倒宽阔起来。
  夙沙不错心情转佳,见有人卖纸鸢,便指了两只鸳道:“我要这一对。”
  卖纸鸢的人笑道:“这位公子有所不知,这两只都是鸳,不是一对。”
  夙沙不错脸立马拉下来:“为何鸳不能是一对?我偏要买一对!”
  他不笑的时候,一身冷厉,煞气大得吓人。
  卖纸鸢的被吓得够戗,连声道:“使得,使得。”说罢,将两只鸳胡乱地抽出来,递了过去,连钱都没敢提。还是慕枕流主动地掏出铜板给他。
  夙沙不错心满意足,问慕枕流道:“我们何时去纸鸢?”
  慕枕流道:“择日不如撞日,不如现在。”
  夙沙不错探究地望着他。
  慕枕流抬头看天色,道:“今日风势正好。”
  夙沙不错把玩着手里的风筝,道:“你说要我帮你,帮你什么?”
  慕枕流收起笑容,带着他拐进一条僻静的巷子,又转到河边,谨慎地看了看左右,确信无人,才小声道:“帮我取回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廖大人的遗书。”
  夙沙不错皱了皱眉道:“他留了遗书?在何人手里?”
  慕枕流道:“廖府。”
  夙沙不错狐疑道:“廖府不是被一把火烧了吗?”
  慕枕流道:“是俞大人藏起来的。他怕拿出去引人注目,就埋在了地下,没想到当夜就起了火。那篇遗书是军器局勾结唐驰洲,图谋不轨的证据,必须神不知鬼不觉地取回,不能惊动唐驰洲的人。”
  夙沙不错道:“盛远镖局呢?”
  慕枕流道:“他们要护送证据上京。”
  夙沙不错凝视着他的眼睛。
  慕枕流望着河中央。
  “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夙沙不错忍无可忍地问。
  慕枕流纳闷地看着他。
  夙沙不错控诉道:“自从你和俞东海密谈之后,你一直精神恍惚,心不在焉。”
  慕枕流道:“我在害怕。”
  “害怕什么?”
  慕枕流轻声道:“害怕疾风骤雨来袭,江山不堪一击。”
  夙沙不错伸手抱住他:“但是我会保护你,不让你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慕枕流笑了笑,将头埋入他的怀抱。
  入夜,夙沙不错带着一把铲子,偷偷摸摸地翻入廖府后墙,满目的焦黑让他郁怏的心情越发不快,根据慕枕流说的位置,飞快地用铲子挖掘,不到片刻,就刨出了一个坑,却连纸片也没见到。他以为自己挖错了地方,又在附近刨了一个,如此刨了七八个坑,刨出来的土都可以建个小山坡了,仍是不见片纸。
  他单手把玩着铲子,站在土坡上,突然发出闷闷的笑声,笑声越来越大,回荡在废弃的大宅中,显得十分诡异。
  他笑了半日方止步,随手将铲子往地上一丢,足下轻点,就跃出廖府,径自朝军器局的方向奔去。
  不是看不出慕枕流的反常。
  不是不知道慕枕流的敷衍。
  不是猜不到今晚的结果。
  只是自欺欺人的不想知道。
  其实,早该预料到的。
  在俞东海与慕枕流避开自己密谈的时候,就该猜到这个结局。
  但是……
  不甘心。
  只要他想要做到的,从来都能做到!
  他回到傍晚还与慕枕流一起赏看过夕阳的院子,一脚踹开书房的门。屋里点着一盏灯,灯光微弱,只照着桌上一方之地,那里放着一个镇纸,镇纸下压着一张白纸,白纸上似乎写着三个字。
  夙沙不错慢慢地挪开镇纸,将纸条拿起来,看着上面的字,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单手揉成一团,握在手中,一拳击在桌面上,书桌应声而碎。
  书房这么大的动静,却没有一个人过来询问。
  怕是,会过来的人都已经打发走了吧。
  夙沙不错看着门外沉寂的夜色,突然觉得无边的寂寞和孤独从四面八方涌过来,自己好像回到了当年的无人岛,明明是大年夜,自己的父亲却陪着另外一个孩子,留给自己的只有黑暗和绝望。
  不过那时候他心里还有怨恨,还能宣泄,现在,却只有懊悔,只能独自吞咽苦水。
  过了会儿,他仿佛想到了什么,又开心起来,温柔地将手里的纸团慢慢地展开,用手一点点地抹平,指尖反复地摩挲着那三个字——
  谢非是。
  “这是你第一次写我的名字。”
  
  45第四十五章 跟踪
  
  盛远镖局不愧是西南数一数二的大镖局,离开平波城才三日,已经换了四辆马车,换了三条道。慕枕流坐在车里,被转得晕头转向,却一个字都不敢抱怨。
  因为这一次,他不是远游,不是赶路,而是在逃命。
  从俞大人将他书房里的《中庸》偷梁换柱成账册开始,他就不得不开始逃命。
  尽管现在要命的人还没有来,可他知道,终归会来的。
  或许是唐驰洲,或许是景迟,或许是方横斜,又或许是……
  曾经的戴宝贝,夙沙不错,今后的谢非是。
  马车突然震了一下。
  “车轮掉坑里了!”张雨泼在外面吼了一嗓子。
  胡秋水利落地跳下马车,笑嘻嘻地指挥着张雨泼等人推车。慕枕流想要下车,被她按住了:“慕大人尽管坐着,这几个大老爷们儿的,要是连慕大人这样的书生都推不动,就回去织布绣花去吧,不用出来混了。”
  张雨泼道:“葫芦娘说的没错。别说慕大人你就在这里面坐着,哪怕是上窜下跳的闹腾,老张我也能把你给推出去!”他说着,“哈”的一声,脚上一使力,车果然被蹬了出去。
  但是……
  轮子留了下来。
  若非丁有声闷不做声却眼疾手快地拖住了车厢,慕枕流只怕要摔个大跟头。
  桑南溪和胡秋水见状,二话不说地朝张雨泼打去。张雨泼左躲右闪,嘴里讨饶:“天地良心哟,这可真不关我事!我咋知道这轮子这么不经踹呢?”
  “别闹了。”祝万枝坐在马上皱眉,“山脚下就是丰粮镇,也算是不拘一格庄的地界,你们都悠着点。”他见慕枕流从车厢里出来,忙笑道:“慕大人放心,这轮子我们很快就能修好的,绝不会耽误晚上投宿。”
  慕枕流问道:“一人一匹马够吗?”
  祝万枝眼睛一亮:“慕大人会骑马?”
  慕枕流道:“会一些。”
  祝万枝松了口气:“那敢情好。”他让张雨泼和丁有声将马具从马身上拿下来,又将自己的马让给慕枕流,“这匹马与我从小一起长大,情深似海……”
  桑南溪在他左后方悠悠地说:“它今年才十二岁,您老人家已经这个数了。”他比了个三,又比了个三。
  祝万枝改口道:“我把它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大……”
  张雨泼在他右后方道:“那活儿一直是我干的。”
  祝万枝挂不住脸,怒斥道:“没规矩,以后总镖头讲话,你们统统闭嘴!”继续眼巴巴地看着慕枕流解说,“慕大人,我这马极其温顺乖巧……”
  “多谢。”慕枕流翻身上马,看着哑然的祝万枝微微一笑。
  祝万枝被他笑得心头一颤,暗道:如此人品,怪不得夙沙不错视他如禁脔。
  想到这里,他又有些担心:“夙沙公子一人留在平波城,不会出什么变故吧?”
  正看着盛远镖局诸人打打闹闹的慕枕流闻言脸色微黯:“既是不同路,早晚要分道扬镳。”
  他这么说,祝万枝也不好再问,招呼诸人上马,顺着山路,继续往前。
  马队踏着夕阳余晖来到一座破败的山庙里。佛像积满灰尘,丁有声从角落里拿了块布,不声不响地擦起佛像来。
  胡秋水对慕枕流解释道:“别看老丁头发长,他心里住着个和尚。”
  慕枕流道:“心中有佛,便是出家人,头发长短倒是不甚要紧。”
  丁有声眼睛一亮,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那一眼里颇有些惺惺相惜的意思。
  张雨泼和桑南溪都是熟手,很快将地方打扫干净,生火煮水。胡秋水说出去捡野果子,慕枕流本要跟随,见他们互相使眼色,就知道捡野果子只是个名头,想必是探查周围的环境去了。他不会武功,便安分地待在原地不添乱。
  水很快煮好,慕枕流跟着祝万枝等人喝了一杯暖了暖身子。
  祝万枝道:“天越来越冷了。”
  桑南溪道:“是啊,快过年了。”
  树枝被火烧得噗噗响。
  祝万枝突然笑起来:“我们这里除了老张之外都没有成家,在哪里过年也是一样。”
  张雨泼道:“我不回去,婆娘只会高兴不用伺候人!”
  祝万枝哈哈大笑起来:“谁让你睡觉时鼾声如雷,我们几个都受不了,更不用说嫂子那样娇滴滴的大小姐了。”
  张雨泼恨恨地嘀咕道:“嫁进张家就是张家人,还惦记着以前那些绣花枕头呢。”
  桑南溪道:“你这词用的真像是曹植读李白的诗,不伦不类。”
  慕枕流笑道:“曹植遇李白,或许是惺惺相惜。”
  桑南溪不满道:“关公遇秦琼是惺惺相惜,曹植遇李白又惺惺相惜,这些武将文人还能不能有点儿矜持和高傲了!”
  祝万枝等人大笑。
  慕枕流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祝万枝和桑南溪的笑声戛然而止,随后是张雨泼,丁有声从头到尾只是扯了扯嘴角,他们都看着门口的方向,面露奇怪的表情。
  慕枕流收敛了笑容,慢慢地砖头。
  胡秋水空手进来。
  她身后,跟着一尊门神一样的人物,个高,面黑。
  “夙沙公子?”祝万枝等人站起来。
  慕枕流最后一个慢吞吞地站起来,冲着来人微微一笑道:“谢岛主。”
  谢非是跨过门槛,一步步地走进来。
  明明还是同样的两个人,却不再是夙沙不错和慕枕流,而是天机阁主方横斜的师兄与凌霄阁主沈正和的门生。
  张雨泼忍不住打破两人无意间制造的沉寂:“谢岛主?哪个谢岛主?”
  桑南溪踢了他一脚。
  祝万枝见张雨泼还要说话,又瞪了他一眼。
  丁有声轻轻地开口:“天下间坐拥一座岛的人本就不多,姓谢的更少,我只知道一个。”
  桑南溪道:“我也只知道一个。”
  “我也……”张雨泼顿了顿,声调怪异地叫起来,“东海逍遥岛,谢非是?!”
  谢非是在慕枕流对面的墙边坐下,从腰间接下一个酒囊,仰头喝了两口,然后靠着墙闭上了眼睛,似是睡了。
  胡秋水走到祝万枝身边,可怜兮兮地说:“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跟上来的。”
  祝万枝叹气道:“谢非是若想跟一个人,那个人除了被他跟着之外,没有任何办法。”
  胡秋水盯着慕枕流道:“他真的是谢非是?”
  慕枕流扬起嘴角,笑意淡得看不出来,道:“他没有否认。”
  破庙漏风,到了夜晚,山风刺骨。饶是祝万枝给了慕枕流一块羊毛毯子,他仍是冷得发抖。
  谢非是睁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从怀里掏出几枚碎银子,分别朝躺在地上几个人的昏穴打去。胡秋水、张雨泼、丁有声先后中招。桑南溪本能地避了一下,没有完全避开,却在昏过去之前瞪了谢非是一眼。唯一避开的是祝万枝,他在地上打了个滚,警惕地拔出了刀。
  谢非是一击不中也不追击,径自走到慕枕流的身边,连人带毯子地抱进怀中。
  慕枕流睁开眼睛看他,清醒得好似没睡过。
  谢非是亲了亲他的眼睛:“明天还要赶路,睡吧。”
  慕枕流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还来?”
  “为什么不来?”
  慕枕流道:“唐驰洲要杀我,他是方横斜的人。”
  谢非是笑着摸摸他的头:“你怕什么?你是谢非是的人。”
  慕枕流道:“你为何来平波城?”
  谢非是道:“为了你。”
  慕枕流闭上眼睛,似乎不想与他说下去。
  谢非是恨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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