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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戟(酥油饼)-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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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夙沙不错又拍掉。
  慕枕流低头又捡。
  这次夙沙不错不等他递过来,直接抢过来,一掌拍碎。
  慕枕流道:“好在我知道的事你都知道。你若是肯告诉恩师,我自是感激不尽,也不枉我们相识一场了。”
  夙沙不错沉声道:“我为何要告诉沈正和?”
  慕枕流发现外面竟然下起了小雨。
  点点滴滴,无声无息。
  风冷冷的。
  他们今早走的时候,没有关窗。
  慕枕流想:纵然今早走的时候不知道自己这么快会回来,也不该忘记关窗。
  他伸手将窗关上了。
  屋里更静了。
  夙沙不错侧过头,看着慕枕流的背影。
  依旧是书生打扮,与刚见面的时候一样,衣服洗得发白,却不显得落魄,明明不是高手,走路的声音却很小,像只家养的小猫,眼睛很清澈,高兴时明亮,失望时黯然,一目了然。
  他突然扯起嘴角道:“你应该已经猜到了吧,我并不是沈正和派来的人。”
  慕枕流低头看了看被拍成粉末的信,无声地叹了口气道:“看来的确要再写一封信了。”
  夙沙不错道:“既然你有这么多话想对沈正和说,就留着这条命,自己爬到京师去当面说。”
  慕枕流道:“即便我走的出火云山,怕也走不出平波城了吧。”
  夙沙不错伸出手,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若我有办法让你走出火云山,离开平波城呢?”
  慕枕流平静地望着他:“代价呢?”
  夙沙不错道:“永不见沈正和。”
  慕枕流道:“好。”
  夙沙不错道:“辞官。”
  慕枕流想了想,点头道:“好。”
  “忘记平波城发生的一切,再不管朝中事。”
  慕枕流眼睛里的光芒黯淡下去,苦笑道:“我若是答应你,一定是在骗你。”
  夙沙不错松开手指,手臂垂下来:“你若是答应我,我大概会怀疑眼前的你是不是真正的你。”
  慕枕流从包袱里取出文房四宝,下楼取水研磨,重新提笔写信。
  夙沙不错盘膝坐在床上,不一会儿,就听到木楼外几个衙役子啊吵吵嚷嚷,不耐烦地冲到对面的房间,提了张凳子回来,推开窗户,朝吵闹声的源头丢了下去。
  下面立刻安静了。
  衙役们惊恐地看着他。
  夙沙不错威胁道:“谁再吵,我便杀了谁炖肉!”
  衙役们一哄而散。
  夙沙不错关上窗户,随手一甩指尖的水珠子,正好甩在慕枕流的额头。
  见慕枕流抬起头,一脸的茫然疑惑,夙沙不错心里柔软得好似要滴出水来。他走到慕枕流的面前,刚伸出手,想擦拭他额头的水珠子,目标就自动退后一尺。
  慕枕流用袖子擦了擦额头道:“无妨。”
  夙沙不错扬眉道:“我有说抱歉吗?”
  慕枕流低头将写好的信折起来,放在信封里,转身要走,被夙沙不错一把抓住。
  “你去哪里?”夙沙不错问。
  慕枕流道:“去找俞夫人。”
  夙沙不错沉下脸道:“我说了我会带你走。离开之后,你想怎么样都是你的事,我不会管!”
  慕枕流道:“你带俞夫人离开的胜算更高。”
  夙沙不错怒道:“带俞夫人离开算什么胜算?!”抓着慕枕流的手指慢慢地缩紧,几乎要将骨头掰断。
  慕枕流猛然挣开他的手。
  夙沙不错愣了下,意识到自己下力太重,忙道:“我不是故意的。”
  “我是故意的!”
  慕枕流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
  夙沙不错愣了愣道:“什么?”
  慕枕流道:“我明知道你冒充恩师的人,却装作不知道,是想故意将你留在身边。我怕揭穿之后,你会离开。”
  夙沙不错整个人雷击一般,呆呆地看着他。
  慕枕流仿佛没有看到他的失措,垂着眼眸,继续说下去:“你说的不错,我的确喜欢广甫兄。他见多识广,为人风趣,即使猜到我是……也从未揭破,待我一如既往。我,我希望有朝一日能有一个他那样的……那样的……爱人。但是,遇到你之后我才知道,那不过是我为自己描绘的镜花水月。很多事,人在局中,身不由已。明知是错,也愿意一错再错。”
  夙沙不错哑声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慕枕流闭了闭眼,垂在身侧的双臂微微颤抖,半晌才抓着腰带,慢慢地解开。
  夙沙不错眼睛始终紧盯着他,直到他解下腰带,脱下外套,才猛然惊醒道:“你做什么?”
  慕枕流浑身通红、发抖,看不出是冻的还是羞的。他猛然脱下中衣,褪下裤子,露出白皙消瘦的身躯,赤裸裸地站在他面前,颤声道:“你看清楚了吗?我,我,我是个男人,用着一具和你一样的身体……喜欢你。”
  夙沙不错脑袋轰了一下,完全懵了。
  慕枕流咬着牙根道:“若是你救了我,我就会纠缠你,不择手段,不死不休。”
  “将你拖入这个肮脏的泥潭。”
  “你会受人耻笑。”
  “这是什么?”夙沙不错突然打断他,手指抚上他的肩膀。
  慕枕流茫然地看了他一眼,低头看自己的肩膀。一道白白的浅浅的伤疤横在那里。他自己也记不太清了,茫然地说:“被打的吧。”
  夙沙不错手指一顿,沉声道:“谁打的?”
  慕枕流道:“夫子。”
  “沈正和?”夙沙不错眼睛眯起。
  “不,是启蒙夫子。”慕枕流突然意识到眼前的情况与预想的相差甚远,有点惊慌失措,想低头去捡衣服,却被夙沙不错双手抓住了胳膊。
  掌心的温度好似烙铁一般,烫得慕枕流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他一抬头,眼前的风景突然一转,人已经被丢上了床。不等他动弹,夙沙不错已经压了上来,手掌捧着慕枕流的脸,拇指轻轻地抚过微微颤抖的嘴角,双眼微微发红,声音沙哑而压抑:“来吧。”
  慕枕流呆若木鸡地问道:“去哪里?”从夙沙不错问及伤口的那一刻起,他的神智好像先一步地坠入泥潭,浑浑噩噩,不知所措。
  夙沙不错笑了笑,低下头,试探地亲了亲他的嘴角,柔软的触感让他全身心都愉悦起来,说不出的舒畅。他突然高兴起来,巨大喜悦冲击着胸膛,长久以来的郁闷和烦躁都找到了突破口。
  “纠缠我,不择手段,不死不休。”说着,重重地堵住了对方张口欲言的嘴唇。
  
  39第三十九章 心扉
  
  慕枕流回过神来,想要推开他,却引来更加牢固的钳制。
  两人唇瓣分离。
  夙沙不错不悦地看着努力挣扎的他:“你不是说喜欢我吗?”
  慕枕流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夙沙不错见他不否认,心情又好起来,舔了舔他的嘴唇。
  “不行,我们不能这样!”慕枕流惊恐地喊起来,左手想要抬起,被夙沙不错死死地按住。
  “为什么不行?谁说不能?”夙沙不错的手指从他的额头一点点地往下,顺着脸颊,滑到下巴处,抬起他的下巴,低头想要吻下去,对方却已经转开了头。
  夙沙不错眯起眼睛道:“你刚刚说的都是骗我的?”
  慕枕流道:“你听我说。”
  夙沙不错道:“说什么?说你之前说的话只是想吓跑我,让我留下你一个人?”
  慕枕流语塞。
  夙沙不错手指轻轻地捏着他的耳垂,微笑道:“你要是敢说刚才都是骗我的,我就……把楼下吵吵闹闹的人统统杀光!”他猛然从床上跳起来,一把推开窗户,翻身跃了下去。
  慕枕流吓了一跳,慌忙抓过衣服,一边穿一边跑到窗边。
  正要逃离木楼的几个衙役被夙沙不错放倒一排,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
  夙沙不错好整以暇地掸了掸衣裳,回头看他,似笑非笑。
  “别杀他们。”慕枕流抓着衣服的手指一根根地发紧,脸热得厉害,很快缩回房间,奋力穿衣服。
  夙沙不错从窗外跳回来,搂住他的腰,笑嘻嘻地说:“不杀他们也可以,你总要给我一点补偿吧。”
  慕枕流差点站不住脚,几乎要蹲到床底下去,讷讷道:“补偿……什么?”
  夙沙不错将人转过来,又重重地亲了上去。
  慕枕流承受不住他的重量,慢慢地往后退去。
  夙沙不错步步紧逼,将人抵到了墙边。不容拒绝的侵略眼神仿佛燃烧着燎原的烈火,火焰的热度笼罩在慕枕流的四周,连呼吸都灼热得要沸腾起来。
  慕枕流心头一悸,埋藏在心底不敢动不敢碰不敢想的感情发出呼应般的共鸣,如雨后春笋,破茧而出,再也抑制不住。他眼皮颤抖了一下,慢慢地闭起了眼睛。
  衙役们发起了第三次私逃行动,为了保证不再被发现,他们走得静悄悄的。夙沙不错不知道是真的没有听见,还是要务在身懒得理,总之没有再出手阻止。
  到了傍晚,慕枕流下楼找衙役,想问他们是打算跟着夙沙不错突围,还是留下来,向唐驰洲投降,另谋生路,但找了半天也没见到一个人影。
  夙沙不错懒洋洋地揽住他的腰,道:“不用找了,他们都已经走了。”
  慕枕流从他身边退开两三步的距离才道:“走?去哪里?”
  夙沙不错道:“想来是跑去哭喊‘吾等弃暗投明,乞求刀下留人’!”
  慕枕流叹息道:“唐驰洲若真的要杀我们,又岂会留他们活口。”
  夙沙不错道:“那也是他们自找的!”
  慕枕流摇头道:“他们只是奉命行事……这次也是无辜受牵连。”
  夙沙不错想了想,似乎觉得很有道理:“只管将这笔账算到唐驰洲的头上吧。”
  唐驰洲既然敢将他困在火云山上,自然是想好了应对的办法。或是推到火云山的贼寇身上,或是随便找个替罪羔羊。即使事后恩师知道了真相,也是鞭长莫及。
  慕枕流暗叹了一口气。
  夙沙不错伸长手臂,摸着他的头:“放心,有我在,你什么都不必想,只管想着,回平波城之后,怎么找唐驰洲那孙子算账就好了!”摸着摸着,手忍不住往下滑,一直到他的脸颊边。
  慕枕流见他的眼神越来越炽热,吓了一跳,又退后一步道:“我们先找找俞夫人吧。”
  夙沙不错一把拉回要走的他,道:“找她做什么?”
  “要点干粮,衙役们将剩下的干粮都带走……”慕枕流惊讶地看着夙沙不错从怀里掏出一包干粮,“你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刚刚明明没有……”
  “刚刚?”夙沙不错笑眯眯地问道,“你确定刚刚看仔细了吗?要不要我再让你看一次?”
  慕枕流扭头往楼上跑:“我去找俞夫人用膳。”
  他刚跑到楼梯口,俞夫人施施然地下来了,眼睛在他颈项周遭犀利地转了一圈。
  慕枕流浑身一震,下意识地低头,俞夫人从他身边擦过,走到二楼,对着眼神不善的夙沙不错道:“你是狗吗?用咬的?”
  夙沙不错的脸顿时像浸了七八个染缸,五颜六色的,黑白青红交错。
  慕枕流跟在俞夫人的身后下来,闻言也僵住了。
  俞夫人又道:“大敌当前,难为你们还有心思胡闹。”
  慕枕流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看到他这样,夙沙不错不乐意了,忘了适才的尴尬,回瞪了俞夫人一眼:“你管得倒宽!”
  俞夫人道:“看不过眼。”
  夙沙不错见慕枕流脸色发白,眼睛一眯,杀意沸腾,正要出手,就听俞夫人道:“对别人蛮横粗鲁倒也罢了,对自己喜欢的人也这般不知分寸,也就是欺负慕大人脾气好罢!”
  慕枕流的脸瞬间由白转红。
  夙沙不错一口怒火被浇得连烟都冒不起来,目光在慕枕流的脖子上尴尬地转了转,半晌才道:“你下来做什么?”
  俞夫人道:“你们不是打算上楼找我用膳吗?”她接过夙沙不错手里的包袱,拎着去了厨房,过了会儿,一大碗热腾腾的馒头汤就上桌了。
  俞夫人招呼两人落座,递了个勺子给慕枕流:“厨房也什么东西,讲究着吃点吧,吃完了再回去休息一会儿,晚上是一场硬仗。”
  慕枕流拿着勺子的手顿住,抬眼看了眼外面的天。
  黑沉沉的天,与郁郁葱葱的树林连成一片,犹如一道接天的城墙,看不到空隙和光亮。
  今晚,他们就要闯进这堵城墙里去。
  里面有难以计数的陷阱和刺客,而自己将会是最大的累赘。
  吃在嘴里的馒头突然干涩地咽不下去,慕枕流放下勺子道:“我吃饱了。”
  一直注意他一举一动的夙沙不错皱眉道:“你才吃了一口。”抢过他的勺子,舀了一大勺子,送到慕枕流的嘴边。
  慕枕流道:“我不饿,你多吃点。”
  夙沙不错道:“不饿也给我吃!”勺子往前递了递,塞入他的双唇之间。
  慕枕流无奈地推开:“你今晚不是要带我走吗?”
  “当然。”夙沙不错怕他又闹别扭,恶狠狠地说,“由不得你说不。”
  慕枕流摇头道:“我少吃一点,身体便轻一点。你多吃一点,身体更有力气一点。如此我们才更有把握安全突围啊。”
  夙沙不错突然笑出来。
  慕枕流错愕道:“我哪里说错了?”
  “不,你说得很对。”夙沙不错好心情地一勺子接着一勺子地往自己的嘴巴里送,眼睛却始终盯着慕枕流。
  慕枕流含笑地垂下眼眸,很快又不舍地抬起来,温柔地回望着他。
  被完全忽略的俞夫人拿着筷子,愣愣地看了他们一会儿,低下头,放下筷子,轻轻地吸了吸鼻子。
  “俞夫人?”慕枕流担忧地看着她。
  俞夫人摆手道:“你们打算如何处置那个家伙?”
  慕枕流被她这么一提,才想起小唐将军还被他们关着。他原本是个人质,可惜没有价值,就成了累赘,弃之可惜,食之无味。
  夙沙不错道:“随你处置。”
  俞夫人道:“打断他的腿,任他自生自灭吧。”
  夙沙不错嗤笑一声道:“你倒是慈悲。”
  俞夫人道:“一会儿要闯生死关,积点德吧。”
  夙沙不错道:“既要大战,不如拿来祭旗!”
  俞夫人道:“哦,那你先做一面旗。”
  夙沙不错:“……”
  吃完饭,夙沙不错拉着慕枕流去外面消食。
  沉静的夜,连风都静下来。
  木楼的光亮如沧海一粟,很快淹没在广袤的黑暗之中。
  夙沙不错看了看前后,突然搂住慕枕流的腰,足下一转,将人抵在身边的树干上。慕枕流张了张嘴,还没出声,就被一通狂吻亲得浑身发热,不分南北。
  过了会儿,慕枕流挣扎起来。
  夙沙不错停下来,满足地抱着他。
  慕枕流长舒了一口气。
  夙沙不错贴着他耳朵道:“不会半途溜走吧。”
  慕枕流心头一震,用耳朵蹭了蹭他的脑袋,低声道:“不会。”视死如归,不过因为一无所有,但有所得,便畏首畏尾,贪生怕死起来。他也不例外。
  在这个人怀里的感觉那样美好,美好好似在醉生梦死,几乎让人忘了再过一会儿,他们即将出生入死,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沉湎一会儿再沉湎一会儿。
  只是,如果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
  他的右脚不安地挪了小半步。
  藏在那里的匕首会做出决定。
  
  40第四十章 突围
  
  夜风飒飒,与黑暗融为一体的树枝轻轻摇摆,树叶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忽地,一大一小两道身影从树梢极块地掠过,若不凝神细看,定以为是眼花之故。不过,树林里本就藏着一群时时刻刻凝神细看的人。
  随着一声长啸,沉寂的树林突然亮起来,密密麻麻的箭矢在光亮中铺天盖地地射来。
  那两道身影完全曝露在箭矢之下!
  俞夫人一个空翻越到背着慕枕流的夙沙不错前方,双手捏碎地上捡来的石块,大把撒了出去!石块去势甚疾,与来势汹汹的箭矢对个正着,发出不绝于耳的对撞声。
  箭矢来了一拨又是一拨。
  夙沙不错足下一点,又越过俞夫人,抡起宝戟在空中转了数圈,将箭矢又挡了开去。
  下一拨箭矢来时,又是俞夫人挡在前头。
  这是俞夫人提出来的战术。两人走一条直线,轮番上阵,互相支援,既可以获得喘息的机会,又能弥补彼此的不足。凭借这个方法,两人竟视漫天的箭雨如无物,挺进数丈。
  箭雨又一次被夙沙不错挡开之后,突然停了。
  但是,风还在吹。
  树还在摇。
  他们感受到的不是平静,而是窒闷。
  山雨欲来的窒闷。
  夙沙不错还在走,速度却放缓了,然后停下,深沉地望着前方。
  俞夫人立刻贴上来。
  “嗡嗡嗡……”
  “嗡嗡……”
  “嗡……”
  飞虫振翅声由远而近。
  夙沙不错微微蹙眉,猛然喝道:“冲!”手中宝戟仿佛暴长数尺,成了一条两丈余长的棍子,往前方扫去!“长棍”所到处,竟发出了奇怪的“吱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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