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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戟(酥油饼)-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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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你还能说出他做了哪些坏事?”
  “小的不好说,大的那几件还是知道的。”慕枕流淡定地说,仿佛不知自己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戴宝贝想要笑又不敢大声笑,捂着嘴巴,抖动肩膀,半晌才气喘吁吁地道:“你既与你的老师不同道,何不与出去与她们说个清楚明白,说不定她们被你说服,放了你呢?”
  慕枕流道:“我知道恩师做了错事,不等于我与他不同道呀。”
  “……”戴宝贝惊讶地打量他,“你是承认你与他狼狈为奸?”
  “人孰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也可能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戴宝贝嘟囔了一句,转头去找藏身之所。
  天色转暗,少女们收拾绣筐,来厨房备膳。与童子对话的那个少女笑道:“昨儿个是我掌勺,今儿个轮到你了,可不许再借词偷懒。”
  另个少女嘻嘻笑道:“可是守着门口的杨大哥,嘻嘻嘻……”她不住地笑,语气暧昧。
  二姐拧着她的脸,娇嗔道:“是他又如何?”
  “我怕一会儿有人泼醋,我煮了什么他都尝不出来。嘻嘻嘻……”
  躲在米缸里的戴宝贝听得两人靠近,心中暗吸了一口气,猛然顶开压着米缸的板子,拿起菜刀就探了过去。
  “贼子大胆!”
  随着一声怒喝,他手中的菜刀被“叮”的一声打落在地。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子单手提起他的后领,将人从米缸里拎了出来,摔在地上。
  他在地上匍匐了两步,转过头,眼睛正好对准一个废弃的炉灶。
  慕枕流蜷缩在灶里,外头用木柴等杂物挡着,只露出一双眼睛。
  戴宝贝看了一眼,就别过头去,身上又重重地挨了两脚。
  壮汉子冷笑道:“原看你细皮嫩肉,想让你少吃点苦头,你既不领情,就休怪我手下无情。”说着,便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拳头落在他的身上。
  戴宝贝痛得哇哇叫。
  “你那位同伴呢?为何不出来替你求求情?”
  戴宝贝道:“我与他素不相识,出了门,就各走各的道了。”
  壮汉子道:“到了这步田地还不肯说实话吗?我倒要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硬!”说罢,提着衣领,大步流星地走出大门,未几,就响起戴宝贝的惨叫声,竟一声比一声凄厉。
  慕枕流叹了口气,推开柴木,慢慢地爬了出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走出厨房。
  戴宝贝被绑在椅子上,脸上五颜六色,如开染坊,歪着嘴巴道:“蠢蛋!你,你出来作甚。我还挨得住。”
  慕枕流道:“灶台里的味道委实难闻,还不如挨几拳痛快。”
  壮汉子啐了一口,道:“你这种人,打了还嫌脏我的手!一想到沈正和当年的所作所为,我真是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慕枕流沉默。
  壮汉子道:“如今他东山再起,你们这些徒子徒孙也能跟着鸡犬升天,作威作福了!”
  慕枕流叹气道:“你到底意欲何为?”
  壮汉子道:“我要你大喊三声,沈正和是贪官,奸臣!你若是不喊……”他抽出匕首,“我就挑断他的手筋脚筋!”
  戴宝贝脸色一白。
  慕枕流清了清嗓子:“沈正和是贪官,奸臣!沈正和是贪官,奸臣!沈正和是贪官,奸臣!”
  ……
  壮汉子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沈正和大奸大恶,教出来的学生贪生怕死,真正是师门渊源,一脉相承!”
  慕枕流也不反驳,问道:“可否请你先放了戴公子。”
  壮汉子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不怀好意道:“要我放他也可,你需做一件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慕枕流也不讨价还价,直言道:“请说。”
  壮汉子将二姐招过来,附耳低语了几句。
  二姐勃然变色,跺脚就走,又被壮汉子拉回来,低声下气地哄劝,半天才让她黑着脸点头。她转身回房,很快拿着一套粉红色的裙装出来,丢到慕枕流面前。
  慕枕流皱了皱眉,隐约猜到他们的意图。
  果然,壮汉子道:“你换上这套裙子,擦脂抹粉地打扮一番,跳一支舞让我们乐一乐。说不定我们一高兴,就将你们两人都放了。”
  戴宝贝叫道:“他长得贼眉鼠眼,若是擦脂抹粉,只怕成了妖怪,不如让我来!”
  壮汉子嗤笑道:“你倒是不必擦脂抹粉,已经是只妖怪了。”
  慕枕流道:“若是我不答应……”
  壮汉子冷下脸:“那他妖怪也做不成了,只能做孤魂野鬼。”
  戴宝贝怒道:“你怎能将我的性命全放在他的手里?”
  壮汉子道:“怎能说全放在他的手里?我又没有堵上你的嘴,你若是不想死,大可求求他。你是能求得成,性命便保住了。”
  戴宝贝眼巴巴地看着慕枕流。
  慕枕流迟疑地捡起裙装,慢慢地走回厨房。
  三姐突然有了兴致,回房捣鼓了一些胭脂水粉,一股脑儿地送入厨房,出来时,还顺手带上了门,高声道:“若有不懂的,尽可问我。”
  屋内屋外骤然静下来。
  隔着门,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里面的人也看不到外面的发展。
  过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壮汉子忍不住敲门:“慕大人,是否梳妆完毕,起驾献舞?”
  “请进。”慕枕流平静道。
  壮汉子一把推开门!
  晚风灌入,一室清冷。
  慕枕流好整以暇地抬起头,冲着毫发无伤地站在壮汉子和二、三姐身前的戴宝贝微微一笑道:“抱歉,衣服太小,不合尺寸。我想了想,未免贻笑大方,还是不穿的好。”
  戴宝贝的脸立马青了。
  
  第四章 摊牌
  
  “你几时发现的?”
  他声音阴沉沉的,好似天压了下来,逼得人喘不过气。
  慕枕流将刚刚偷吃过的碗筷收拾妥当,才整了整袍子站起来:“你问的是哪件?”
  戴宝贝道:“我脸上无伤,你却未露异色,显是早已知晓我受伤是假。”
  慕枕流谦虚道:“仅作猜想,未能肯定。”
  “我哪里露出的破绽?”戴宝贝态度咄咄逼人,“莫非你学过易容术?”
  慕枕流摇头道:“如此玄奥之术,仅有耳闻,无幸得见。”
  “莫非是我装得不像?”
  “你哭声凄厉,眼神痛苦,十分逼真。”慕枕流见他越来越不耐烦,主动解释道,“你出去不过片刻,伤口之血已然凝固,仿佛两三个时辰之久。你的易容术虽然精妙,却错了时间。”
  戴宝贝暗道:原来如此。怪不得自己学会的两种易容术几可以假乱真,仍被那人认为是皮毛。
  慕枕流道:“我也有一事相询,还请赐教。”
  “说。”
  “不知林庄庄主与家师有何仇怨,要如此戏弄在下。”
  戴宝贝道:“你怎知此地是林庄?”
  慕枕流道:“我醒来时,腹中并不很饿,想来昏迷的时间不长。看天色,应当不超过四个时辰。丰粮镇方圆三百里内,唯有林庄设有一桥相连的牢房。”
  戴宝贝冷哼道:“你知道的倒不少。”
  “丰粮镇离我赴任之地不过八百余里,我自然要打听一二。”
  戴宝贝道:“你知道得不少,偏偏不知道我为何看你不顺眼。你以为是沈正和,其实却是你自己造的孽!”
  慕枕流呆了呆:“我?”
  戴宝贝见他一脸疑惑,偏不解释,看着他额头的伤口摇头道:“可惜!你这样的人只磕了头,崴了脚,着实便宜了。像你这样背信弃义,糟蹋女子之人,本该头破血流,千刀万剐,受尽天下人耻笑!”他本想让他尝尝被自己信任之人出卖的滋味,未曾想竟被先一步识破了。
  慕枕流低头沉吟片刻,突然望向戴宝贝身后的三姐,惊讶道:“黄小姐?”
  三姐浑身一震,抬头看他,眼中满是幽怨。
  戴宝贝道:“亏你还记得!”
  慕枕流低头苦笑。
  “你与她指腹为婚,乃是令尊令堂在世时的约定。你不遵此约,是为不孝不信!你高中进士,本该娶她过门,却写信悔婚,害她一介女流为了寻你,头破血流,险些遭奸人侮辱,是为不仁不义!”戴宝贝高声道,“你今日所受之苦与她当日的相比,不过九牛一毛!你还有何话说?”
  慕枕流一脸惭愧:“宝贝儿所言句句在理,我无话可说。”
  戴宝贝脸色微微扭曲:“既然知错,你就三跪九叩迎她过门罢。”
  慕枕流没说话,只是迁就地看着三姐。
  三姐脸色一白,泪珠子如一串串地落下来。
  戴宝贝勃然大怒道:“你不愿?”
  “非不愿,实不能。”
  戴宝贝道:“你是不能,还是舍不得你的心上人?”他背对着三姐,做了个“高”的口型。
  慕枕流沉默了会儿道:“这正是我的不能。”
  三姐“嘤咛”一声,掩面哭走。
  戴宝贝冷哼道:“你既不能,我也不能!你便好生在这里呆着吧。”他甩袖就走,先前演戏打他的壮汉子立马将门重重地关上,落锁。
  慕枕流拿起桌上的筷子轻轻地敲了一下碗,无声叹息。
  他只被关了一夜,第二天壮汉子提着鞭子,半恐吓半威胁地吆喝他干活,扫地、洗衣、做饭、砍柴,到傍晚还不停歇,又被驱去挑水浇花。慕枕流累得筋疲力竭,四肢无力,崴了的脚瘸得厉害,硬是咬着牙,一声不吭地坚持。直到半夜,壮汉子才发慈悲地给了他一个冷掉的馒头和一碗清水。
  饿了一天的慕枕流也不挑剔,坐在门口拿起来就啃。
  次日,壮汉子照旧打发他干活,只是慕枕流回屋时,发现桌上多了一碗尚有余温的红烧肉。之后接连三天,夜夜有肉相候。
  到第五日,慕枕流借口上茅厕,提早折返,果然看到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从房间里出来。
  “黄小姐。”他停步,与她相距五六步。
  三姐停下脚步,偏过身子,期期艾艾地说:“我来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
  慕枕流道:“多谢。”
  她身影微僵,许久方道:“都是我的错,才连累慕公子身陷险境。”
  慕枕流道:“是我咎由自取。”
  “你,”她大着胆子转过身来,微红的明眸羞涩又倔强地看向他,“她比我……好吗?”
  慕枕流道:“容貌不及小姐,性格不及小姐。”
  “那你喜欢她什么?”
  慕枕流道:“志同道合。”
  三姐咬着下唇:“你,怎知我与你……不是……”如此质问,已是厚颜,她难堪地撇开头。
  慕枕流迟疑了下,缓缓道:“我与他同窗三载,相知甚深。”
  “同窗,他,他是……”三姐震惊地看着他。
  慕枕流微微点头。
  “你早些歇息!”三姐匆匆丢下一句,小碎步跑开。
  等她身影完全消失,慕枕流才迈开步子,朝厨房走去。桌上果然放着一碗红烧肉,还很热乎。
  “你这样直白,不怕她想不开,有个三长两短?”
  戴宝贝站在他原先所站的位置,沐浴着月光看他。
  慕枕流回头道:“有你在,定然不会坐视惨剧发生。”
  戴宝贝冷哼道:“她是你的未婚妻,她若是死了便是你逼死的,与我何干?”
  “既与你无干,你为何将我困于此地?”
  “自然因为我看你不顺眼!”
  慕枕流笑了笑,低头夹肉。
  戴宝贝嗤笑道:“才拒了这碗肉的主人,你吃起来倒心安理得得很!”
  “我该置之不理?”
  “你敢!”戴宝贝说话间,已经走入厨房,一把抢过他的筷子,夹了一大块肉入嘴里,然后“噗”的一声吐了出来,“呸呸呸”地连吐了几口,“这是加了黄连吗?”
  慕枕流脸色不变,接过他手中的筷子,继续一口一口地往嘴里塞。
  戴宝贝看他的眼神与先前不同:“你竟吃得下去?”
  慕枕流道:“如你所言,我已然拒了婚事,怎能再拒好意。”
  “不错不错,自该如此!”戴宝贝用脚勾来凳子,一屁股坐在旁边看着他吃,看着慕枕流面不改色地一口口吃完,才道,“我如今看你倒有些顺眼了。”
  慕枕流正要答话,被冲进门来的壮汉子打断:“外头,来了很多官兵!”
  戴宝贝翘着二郎腿:“又不是第一次,何必大惊小怪?”
  壮汉子道:“这次不一样,来了很多人。”
  “一千?”戴宝贝皱了皱眉。
  壮汉子摇头:“两万!”
  丰粮镇并非边陲重镇,自然不可能调集两万人马,方圆数百里内,唯有他赴任的平波城有此兵力。而能够调动平波城两万兵马的,唯有总兵唐驰洲与副总兵杨广翼。纵使如此,边城总兵未得调令也不可私动兵马,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慕枕流心中好奇,当戴宝贝跟着壮汉子往外走时,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
  戴宝贝察觉他尾随,也不驱赶,任由他跟着自己一路走出了庄子。
  庄外,灯火通明,数十名擐甲执兵的兵士侍立两侧,一名白面书生站在门口,手持蒲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摇晃着,见到戴宝贝等人出来,才微微一笑道:“在下唐驰洲,忝为平波城总兵。与林庄毗邻多年,一直未来拜访,还请夙沙公子见谅。”
  
  第五章 放行
  
  “寺庙神佛不去拜,民间疾苦不去访,来我这里拜个什么访?你先前不来打扰,很好。”接话的是戴宝贝,显然默认了“夙沙公子”的身份,“现在却很不好了。”
  唐驰洲道:“林庄地处栢州境内,与平波城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多年相安无事,若能持续下去,才是真的好。”
  夙沙公子冷笑道:“率两万兵马说风凉话,唐总兵井水不犯河水的方式倒是很别致。”
  “我也是无可奈何。”唐驰洲摇了摇蒲扇,“若非夙沙公子扣了新上任的军器局掌局,我何至于大老远地跑来给你添堵?”
  夙沙公子道:“没了他,百姓吃不饱饭吗?”
  唐驰洲道:“没了他,将士手中无铁,何以保家卫国?”
  夙沙公子道:“依我看,她们手中之铁不是用来保家卫国,而是对付我们这样手无寸铁的良民。”
  唐驰洲笑笑:“夙沙公子纵然手无寸铁,也可搅得周遭鸡犬不宁。”
  “谁让这年头鸡不好好当鸡,狗不好好当狗,尽当斗鸡走狗。”
  唐驰洲手掌在蒲扇上轻轻地拍打:“不错,世道艰辛,那些鸡鸣狗盗之徒还要落井下石。先前,我与夙沙公子虽素未谋面,但仰慕已久……”
  夙沙公子黑着脸打断他:“既素未谋面,就不该直呼吾名。”
  唐驰洲愣了愣:“我几时直呼……”灵光一闪,问道,“不错?”
  夙沙不错脸色阴沉。
  唐驰洲低头笑了笑,又忍不住仰头大笑起来。
  “够了。”夙沙不错一字一顿地说,“带着你的人快滚!”
  唐驰洲收起笑容道:“我在山下等,到明日午时,若是夙沙公子还不能给我一个交代,纵使不愿,我也不得不强行营救。”
  夙沙不错冷哼一声,似乎全然不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转身进门。
  唐驰洲冲门后的慕枕流笑了笑,带着亲信干脆地下山去了。
  慕枕流回身走了几步,发现夙沙不错在不远处等他。
  夙沙不错道:“你现在有了靠山,是不是觉得很开心?”
  慕枕流道:“我若说我不但不开心,反而很是惶恐不安,不知宝贝儿信不信?”
  夙沙不错臭着一张脸道:“你唤我什么?”
  “是你叫我叫的。”慕枕流表情十分淡定。
  夙沙不错道:“那时是为了恶心你。”
  慕枕流笑了笑。
  夙沙不错以为他笑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脸色更臭:“我显然低估了你的脸皮。”
  慕枕流见他不悦,配合地喊道:“夙沙公子。”
  夙沙不错脸色稍霁道:“你适才说你很惶恐不安?为何?”
  慕枕流苦笑道:“我这个新官还未上任,便累的平波城出动梁万大军,于心何安?”
  夙沙不错道:“不必不安。唐驰洲这么做,自然因为你有价值。你是沈正和的得意门生,他却是方横斜嫡系。眼下,方横斜受皇帝厌弃,闭门谢客,龟缩天机府,沈正和重受重用,此消彼长,他自然要来讨好你。”
  这些门道慕枕流当然知道,却不适合与一个外人谈论,含糊道:“多谢指点。”
  夙沙不错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你收拾收拾,明日便下山吧。”
  慕枕流微愕。
  夙沙不错扬眉:“莫非你舍不得离开?你犯的本就不是什么大事。我捉你不过是为她出气,既然你认错态度尚可,她又自行放弃,我又何必画蛇添足,非做那恶人?”
  慕枕流迟疑道:“黄小姐……”
  “你可是舍不得她?也是,这样外柔内刚的倔强女子实不多见,你如今反悔还来得及。”
  “若她愿意,我想请她先随我回平波城,等我安顿之后,派可靠之人送她回家。”
  夙沙不错道:“你若是不愿娶她,就不必为她操心。男女之事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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