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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只爱我的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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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呼出一口气来,掺杂着疲累和无奈:
  “库房中的盐还是之前卖给大家的那些,到底有没有问题,咱们心知肚明。之所以换,是因为相信大家,在盐里头掺和沙子充分量这事,大家都是老实本分的人,肯定不会做这种散德行损福报的事情。”
  韩将宗站在他身后不远处防备有人偷袭他,听到这话不禁在心里鼓了鼓掌。
  这话一出,就把店内货物有可能出现的质量问题,变成了是有个别人占小便宜,想着多要几斤盐上头。
  既保住了名声表现了自己的大度,还含沙射影骂了寻事的人。
  非常有水平了。
  “还有谁要退?”骆深站在最前头问。
  他环视四周,从容又笃定的说:“但是不把盐拿来就想要退钱,是肯定不可能的。”
  周围的人更多的是看戏起哄的,能跟着捞到便宜就捞,捞不到也损失不到自己头上。
  听他这样说,都成了哑巴。
  最前面那几人对视一眼,交换数次神色,为首者道:“现在就当着大家伙的面,拿出库房中的盐来,让我检查一下,如果没问题,这事就作罢。”
  “好。”骆深头微偏,吩咐秦掌柜:“去提一袋子盐过来,当着他面给他装。”
  秦掌柜捂着伤处往后走,转头之际,看了骆深一眼。
  那眼中神色非常明显:库房中的盐都有问题。
  骆深镇定自若的说:“去取吧。”
  秦掌柜只好往里走去,骆深转脸对着一起驾马来的家仆道:“秦掌柜受了伤,小心扶着他。”
  “是。”家仆应了声,并到秦掌柜身边,扶着他往库房走去。
  转进里屋,秦掌柜刚叹了口气正不知如何是好,那家仆说:“少爷带来了家中正在吃的两袋子盐,交代说一袋分给闹事儿的,一袋留着卖,应对坚持几日,新盐就要到了。”
  秦掌柜睁大眼睛看着他,“在哪里?”
  “放在后门墙根底下了。”家仆道。
  秦掌柜手臂也不疼了,甩开膀子往后门冲去,待看到墙边整齐码着的足有大腿高的两袋盐,激动的扑了过去:“谢天谢地!保住了保住了……”
  家仆捂着嘴笑,“该谢谢少爷。”
  “是是是,”秦掌柜一连串的说,“谢谢少爷谢谢少爷……”
  门边,骆深站在原地,取了一块手巾出来仔细擦了擦手。
  韩将宗站在一旁不显眼的地方看着他,回想半天没想到他的手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想到最后只能归结于有钱人讲究,爱干净。
  秦掌柜从后头出来,一手拿着掌大的勺子,肩上扛着一袋子盐出来,往混乱不清的‘河界’中一放,顿时周遭鸦雀无声。
  “这是库房里刚拎出来的盐,”他说着,拍了怕袋子口儿,“都看清楚喽,还没有开过封的。”
  群人眼睁睁看着。
  秦掌柜一扯线头,解开袋口,双手往旁边一撑,露出里头白花花的细盐来,在阳光底下折射出耀眼的白光。
  他单手拿着长勺,深深插进去翻出底部的盐来,都是干净雪白的模样。
  一时间,群人看向带头闹事的那几人,眼神都跟着变了。
  那几人双眼睁大,俱是一脸不可置信,甚至有人脱口而出,“这不可能!”
  “这不可能,”对面为首那人说着往前半步,伸手要去翻盐袋子,被秦掌柜一巴掌抓住了手腕,“诶!这可是吃的东西,不能下手瞎翻腾。”
  秦掌柜甩开他的手,伸出脚踢了踢他带来的扔在脚边的盐袋子,吩咐伙计道:“都收起来过称,看有多少,给他们换成新盐。”
  “是。”伙计上前去提,散落在外头的一些,也找来木铲去收。
  秦掌柜:“多铲点黄土上来也无碍,左不是沙子都掺和的比盐多了,不差再多给他一碗的分量。”
  话里的嘲讽的都要溢出来了,任谁都能听出来,一时间嘲笑声此起彼伏。
  那人仍旧是吃惊疑惑状,眉间紧紧拧成一股麻花,“这不可能,让我进你们的库房看一眼!”
  秦掌柜连忙摆手:“不了不了,怕你进去之后别的东西也遭了殃,明日都变成沙子了。”
  又是一片哄笑声。
  “你!”那人气急败坏他举起了手中棍子。
  “住手!”有人高声喝道。
  拥挤人群被分出来一条路,去报官的伙计带着官差到了。
  官差开出一条路,随后,知府也到了。
  紧跟着知府旁边的是江天。
  伙计跑去报官,江天正去找知府聊天,闻言一起跟着赶了过来。
  知府年纪不老不小,模样倒是板正,磊落站在最中间板着一张凶脸问:“何人滋事?”
  秦掌柜上前交涉。
  江天走到一旁环视一周,找到了站在店内的骆深。
  他快步走过去,喊了一声:“深深!”
  这称呼真是又黏又腻,连带着想起昨夜他曾衣衫不整的在骆深车上下来,还有下车时的那句话“可真够野的,明天咱们再约呀”。
  谁野?
  再约什么?
  韩将宗不禁舔了舔一侧的牙齿。
  “小天儿?”骆深朝他打了个招呼。
  “可有伤到你吗?”江天上下打量他一遭,不放心的询问道。
  骆深摇了摇头。
  江天张了张嘴,韩将宗清了清嗓子,江天一顿,转脸这才看到他,“……韩将军?”
  他疑惑的看着他,“将军怎么会在此处?”
  韩将宗冷漠一抬下颌,点了点骆深。
  江天看一眼骆深,又看一眼他,似乎还是不明白。
  韩将宗:“陪他一起来的。”
  这话太让人误会了。
  江天更加懵了。
  “……您是来粮食铺买东西,正好赶上闹事的吗?”江天问。
  “不是。”韩将宗一本正经的说:“在骆家听说铺子出了事,我是特地、陪着深深过来的。”
  ‘深深’这俩字从他嘴里叫出来更加奇怪了。
  自在、随意,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亲昵感觉。
  江天:“?”
  骆深:“…………”
  江天震惊看着他。
  骆深咳了一声,“你怎么来了?”
  江天尴尬笑了一声:“我正准备跟知府抱怨一下军……”
  军饷俩字说了一半,他猛然察觉到筹备军饷的将军本人就在这里,脱口的话出立刻熄了火儿,变成了:“……听说你在,我就跟着过来看看。”
  韩将宗稳稳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听着他二人闲聊。
  “事情已经解决了。”骆深道。
  江天松了口气,“那就好。”
  他想了想,叹了口气,眉间也跟着皱起来,“铺子里好久没有出过事情了,最近怎么回事啊?之前县里的粮食铺也出问题,现在轮到城内了。”
  骆深盯着他,眼皮略微收紧压向中心,江天在他注视下声音逐渐小了下去。
  墨色的瞳仁轻轻一晃,江天随着他眼色看了一眼韩将宗方向,慢慢停了话。
  韩将宗将他二人小动作尽收眼底,心底哼了一声,面上反倒更加放松了。
  门边,秦掌柜把装好的盐递出去,嘴里没好气道:“擦干净眼珠子看清楚,这盐可是好的,出了店门不退不换,回头如果再吃出来沙子,可就不关我们的事了。”
  话中又是嘲讽又是挖苦。
  “你!”为首那人攥了攥手中的木棍子,知府立刻喝道:“做什么?反了你们了!?”
  那人停顿一下,知府看了他一眼,清了清烟嗓:“叫……王椿是吧,”他点了点地上的盐,问道:“铺子应你的要求拿出来干净的盐了,也按分量给你换了,这你怎么说?”
  骆家属于商户大家,又是洛阳首富,还同自己的顶头上司江知州结了干亲。
  知府一听闻是骆家的事,放下手头事务就亲自赶来,看这态度就知道骆家平日里肯定没少给送东西。
  这伙人深知官府来了不好闹事,本来冲着铺中库房里肯定没有干净的盐,也有底气闹,即便知府到场也不怕。
  不料这掌柜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然真的提出来一袋子干净的!这下连他都不能确定库房中的盐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了。
  到了此时,连个闹事的由头都没有,显得更加理亏了。
  那王椿眼见今日讨不到好,攥着棍子的手咯吱作响,鼻孔怒气冲天的“哼!”一声,弯腰将盐带子提在手中,“咱们走。”
  两边立刻分出来五六个人,身形跟着他动了动。
  骆深冷不丁道:“站住。”
  王椿脚下不由一停。
  “想走?”
  骆深转身走到跟前来,对着知府点头过礼,提起嘴角笑了起来,这笑意却没有抵达一双桃花眼中,“盐的事解决完了,打人的事是不是也得解决一下?”
  王椿怒视着他,脸色立刻变的非常难看。
  骆深看了一眼秦掌柜,“胳膊怎么样了?”
  秦掌柜同他对视一眼,福至心灵,后退两步靠在了门上,捂着膀子说:“嘶!好疼……”
  王椿简直惊呆了,“他……他刚刚还扛着百八十斤重的盐出来,气儿没喘一声,怎么可能疼呢?”
  “打你一棍子,你疼不疼?”骆深问,然后又问秦掌柜:“严重吗?”
  秦掌柜觑着他眼色,十分上道的说:“严重,非常严重,我这胳膊,动不了了……快快快,扶我一下……”
  伙计立刻上前扶住他,扶他小心坐在了椅子上,“掌柜的,您怎么样?”
  “不成啊……”秦掌柜一手垂着,一手捂在胸口顺着气,“胸闷,憋的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以下大宝贝的投喂:凛冽时雨扔了1个手榴弹、6个地雷;银白之胄扔了1个地雷;晚风归扔了1个地雷;一捆黄花菜扔了1个地雷
  谢谢你们鸭OvO~


第10章 
  伙计连忙去给他倒水。
  骆深说:“若是要追究,在场诸位都是帮凶,但是咱们都是老街坊邻居了,不至于因为一点摩擦就生分了,所以此事作罢。但是……”
  他话锋一转,对着面前王椿为首带领的那五六个壮实的大汉道:“这几位动手的兄台得留一下,咱们好好清算清算。”
  围观的群众听他这样说已经有些悻悻然,官差再次上前驱散人群,于是缓缓散了。
  闹事的那几人想跟着散,骆深抬手一点那五六人,脸色染了些风霜凉意:“没错,说的就是你们几位。”
  粮食铺中的看场伙计正准备出手,但是知府在此不好放肆,缓了那么几步,知府清了清嗓子:“咳”。
  官差立刻群起捉鸡,成角围之势将那几人压在了手中。
  群众散干净七八分,这地界逐渐空旷起来,闹事的几人对视几眼,王椿问:“你想如何!?”
  “不得喧哗。”知府高高呵斥了一声。
  骆深说话就可以,旁人说话就‘不得喧哗’,可见这知府确实跟骆家私交不错。
  王椿看清局面不敢放肆,只得硬着头皮辩解:“大人,我们冤枉。”
  知府淡定道:“冤不冤本官自会查清楚。”
  仍旧有人要说,知府脸色已经拉了下来:“安静。”
  王椿递出眼神示意忍耐,自己也恨恨闭上嘴。
  “大人,”骆深对着知府一捧手,“他们既然先动手打伤了人,这医药费……”
  “自有赔偿。”知府语气和缓了些。
  “多谢大人主持公道。”骆深恭恭敬敬的说:“其他的犯了哪条律例在下也不大懂,就请知府大人秉公办事吧。”
  他倒是客气恭敬,仿佛跟知府完全不熟。
  知府点了点头,“先关押吧。”
  王椿被反压着臂膀,闻言赤木圆睁,咬着牙嚷:“小人不服!”
  “闭嘴。”知府指着他道。
  话音刚落,官差一鞘敲在了那大汉后背上,“大人说话没有你插嘴的余地!”
  厚重尖锐的刀鞘能殴打能杀人,紧紧抵在了腰间后脊椎骨上。
  若叫这些心狠手辣的官差老手一板子下去,恐怕得落个全身残疾。
  王椿痛苦缩成一团,其余人眼看血腥不敢再说,眼睁睁看着知府踱步两次走到了跟前,慢条斯理的说:“不要急,有你们服的时候。”
  他垂眼看了看自己沾了些浮尘的官靴,吩咐官差道:“那咱们就回去吧。”
  秦掌柜捂着膀子见缝插针的高声夸奖:“知府大人一向秉公办事得人信服,小人这胳膊全仰仗您啦!”
  知府点点头,看了一眼江天。
  江天跑上前,指了指骆深:“改天我再去找你,待会儿骆少回家,我搭他的车回去。”
  他既然提到了骆深,骆深便上前客气的邀请:“辉煌楼就在前头,大人有空吃个便饭吗?”
  知府不敢吃。
  大白天在酒楼里吃饭太显眼了,更别提跟大商户坐在一起,恐怕用不到明日,贪污行贿、官商勾结的名声就传的满城皆知了。
  一寸长的太师胡一动,知府摆了摆手,客气的说:“还有要事在身,本官就先回去了,您几位自便吧,啊……”
  他转眼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韩将宗,觉得他从穿着到气势都不太像店里的伙计,也不像是来买东西的。
  江天赶紧上前介绍道:“那位是刚从京中来的巡查的韩将宗韩大将军。”
  知府“诶唷”一声,差点惊的蹦起来,他脑中回想着刚刚表现的有无错漏、是否得体,一边快步走了进去,什么官架子都扔在了脑袋后头:“韩将军远道而来,下官有失远迎,实在是……唉,见过将军。”
  韩将宗一抬手,“不必多礼。”
  还是比较好说话的,知府松了口气,“将军怎会在此啊?”
  骆深、江天一同看向韩将宗。
  韩将宗:“看看热闹,知府断案果真利索,一看便知平日为官正直,得民爱戴。”
  他情真意切的笑着夸奖:“不错。”
  知府没料到堂堂大将军竟能给自己这么高的评价,若是等他回去跟圣上一说,那高升之路岂不是近在眼前了?
  就算不说,哪怕只跟知州太守美言几句,顺口夸赞两声,也能保官路亨通无虞了。
  “已经这个时间了,可吃过午饭了吗?”知府高兴的嘴差点咧到后脑勺上,激动又热情的邀请:“将军若是不嫌弃,可否到家中一叙呀?”
  韩将宗自来熟的拍了拍他肩膀,示意看重,嘴里却不好意思的说:“带着圣旨南下本就是唐突,还带着事务而来,不好打扰知府啊。”
  “出来时已经备好的饭食,回去正当吃呢,都是普通家常便饭。”知府继续邀请道。
  原本也没想真的能请得到堂堂大将军,但是他仍旧客气的说:“将军光临寒舍,下官高兴还来不及,怎能说是打扰呢?”
  不料韩将宗装模作样叹了口气,停顿一下,然后为难的说:“那……好吧。”
  知府无声的一愣,似乎没想到他答应了。
  骆深嘴角一翘,差点笑出来。
  这套路都是同一个套路,韩将宗亲身实践了什么是‘打蛇随棍上’。
  恐怕待会儿还要说明什么叫‘引狼入室’。
  骆深克制着脸色,眼睛却极其不明显的微微一弯,里头顷刻间盛满了笑意。
  韩将宗余光扫他一眼,对着知府又叹了口气。
  知府随即反应过来,立刻倒抽一口气,心花怒放的将手长长的伸了出去,“您请,您快快请!”
  他脸上笑出了花,心情好的差点飞上天,对即将到来的破财灾难一无所知。
  既然请到了贵客,知府便是一刻也等不下去,立刻带人回家。
  骆深看着韩将宗背影,微微张了张嘴,吸了一口气,又闭上了。
  韩将宗走出去两步脚下一顿,转了回来,对着骆深道:“晚上我去的,记得做我的饭。”
  然后也不等骆深答应,转身又走了。
  知府站的远,没听见他说的什么,江天却听见了,震惊的捂着嘴道:“你你你……他他他……”
  骆深“嘘”了一声,点了点韩将宗的方向。
  江天艰难等待,等韩将宗不见了身影才继续追问:“你们、怎么、回事?啊?”
  “传闻不是真的吧?”他震惊的问。
  “什么传闻?”骆深问。
  江天:“不明男子夜宿骆家……难道是韩将军吗?”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骆深。
  骆深沉默不语;认了。
  秦掌柜被伙计扶着过来,骆深瞟了他一眼,秦掌柜立刻推开伙计,佩服感激的道:“多谢少爷救了小人啊!”
  其实掌柜的死活跟骆家关系不大,顶多就是这个不行再换个新的,麻烦一些而已。
  骆深真正救下来的是铺子。
  秦掌柜这样一说,既显得他能屈能伸,又恭维了骆深,也有点讨好的意思。
  骆深心知肚明这点弯弯绕绕,并不点破,“好好养伤吧,若是人手不够,再找两个人过来帮忙。”
  “没什么大事,皮肉伤。”秦掌柜抬了抬肩膀,笑着说:“多亏少爷有先见之明,不过,您怎么知道要带着盐来?”
  “备不时之需。”骆深叹了口气,笑着开玩笑:“这下倒好,盐都给你应急用,我家里断了货,连盐都吃不上了。”
  秦掌柜也知道这件事说到底是自己疏漏,颇有些难为情,郑重保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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