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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只爱我的钱-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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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深:“……”
  他顿了顿,才说:“城里粮食铺; 盐不够了。”
  骆老爷瞪着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咽下一腔怒火:“……就算是盐不够了,让秦掌柜去运几车啊; 这点小事还用你亲自去吗?”
  “我又不是不回来了。”骆深说。
  骆老爷眼睛瞪的前所未有的大,里头装满了惊、怒; 难以置信。
  骆深想了想,又说:“以前也去过,也没见您这样啊。”
  “以前也没见你这么上赶着啊!”
  骆老爷看着他,干净,贵气,温润有礼,不急不躁,举手投足大大方方。
  多少年捧在手心里娇生惯养长大的,到现在勉强稳定下来,终于到了松一口气的地步,却又来了个韩将宗。
  这人勉强算个位高权重的,但委实不是良人。
  “韩将宗往山西去了吧?”骆老爷终于忍不住,皱着眉苦口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要去拿盐什么,去给他送盐是不是?”
  骆深停顿了一会儿,说:“不是。”
  骆老爷压根没听清他嗓子里挤出来了什么话,恨铁不成钢的说:“那韩将军不是好人,一将成万骨枯,你知道他手中落过多少人命?而且他远在最北,一年到头见不了两面,这能长久得了?”
  骆深看他要开讲,索性坦然靠在一边。骆老爷瞪他一眼,他立刻站的直了些,面上态度也更加认真。
  骆老爷分析说:“再说他身居高位,听惯了别人阿谀奉承,这往后你俩吵了架,他能让着你吗?”
  老爷子越说越觉得不靠谱,不停摇着头:“距离、感情、脾气,总得有一样到位吧?你这……”
  “爹,爹,爹……”骆深示意几次才打断他,试探着问:“那您觉得江潮合适吗?”
  骆老爷一顿,叫他问的有些措手不及。
  骆深:“江潮这人身份不算太高,但是好歹是官家的人,稳定;而且咱们两家离得近,方便;再说他脾气您是知道的,没什么脾气,现在一直明里暗里对我示好,恐怕也不会让我吃亏。”
  他偏头看着老爷子,抱着臂说:“您看他怎么样,喜欢吗?若是喜欢,我这就去找他。”
  骆老爷皱眉看着他,似乎还没明白他说的话。
  两人沉默了有一会儿,室内漂浮着无数细小尘埃,在灯下头游荡。
  家仆尽数歇下,脚步声一丝不闻,整个宅子到了最安静的时刻。
  良久,骆老爷“嘶”一声倒抽一口凉气,眉心拧出三五道哀愁褶皱,“你……光我喜欢有什么用?我还能活几年??再说江家好不容易出来一个江潮还算挑的起来大梁,这事若是叫你干爹知道了,那咱们两家的交情还要不要了???”
  “嗳,爹问的好。”骆深笑起来,笑意直达眼底,“儿子喜欢,不奢望您也能喜欢,但是您若是真能喜欢,我心里更高兴一些。”
  骆老爷张开嘴,却说不出话。
  儿大不由爹。
  他不是小时候了,骆老爷心想。
  他有自己的喜好,自己的考量,还孝顺懂事。
  是个好孩子。
  不,是个好男人。
  骆深眼神晃了晃,里头笑意加深了:“我觉得他挺好的,爹……”
  他从成年后再没撒过娇,这破天荒的一回让骆老爷生出一点心软来,他看着比自己高半头的儿子,多年情愫涌上心头,眼中刹然一热。
  他连忙撇过头。
  骆深又叫了一声:“爹。”
  带着些小心和祈求。
  他长这么大,骆老爷还从来没见他求过人。
  骆深要继续说,他心中却猛然泄了劲,不可控制的叹了一生气。
  心说:干嘛要让他为难呢?
  短暂沉默后,骆老爷带着年过半百的老人特有的嗓音,摆手说:“算了……你自己看着吧。”
  “谢谢爹!”骆深笑着喊了一声,转身往外走:“那我天亮就启程!”
  “诶!不对!”骆老爷忙的转头跟了两步,站在门边扯着嗓子冲他背影喊:“这跟你去山西有什么关系——!”
  但是骆深脚程很快,眨眼已经走没了影。
  深夜很快过去,骆深短短休息一会儿,天明十分起床洗漱。
  他挨一顿批评,一点都没影响神清气爽的挑衣裳。
  随着渐渐升起的日头出门,在影碑旁边碰到抄手等着的秦掌柜。
  穿着束口衣裤,罩着合身外衫,肩上扛着个半大包裹。
  骆深脚下一顿,打量着他一身行头。
  秦掌柜主动上前:“老爷叫我来的,说陪您一块去山西,估摸着您也快出门了,就没有进去。”
  骆深猛然回头,小院中落木萧萧,回廊幽深曲折。吊脚茶楼独自窝在一旁,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大片的影子。
  尽头处,正厅檐下金粉闪烁,张着门扉大口一动不动,犹如金狮麟虎沉睡着。
  大口边上人影一闪,隐约是有人往里去。
  骆深一路快步急行,直奔那人影而去。
  他气喘吁吁站到门口,叫了一声:“爹。”
  骆老爷背对着他,仰头看着厅内一副山水画,含糊说:“山西有我位老友,我已将书信送去托他照看,你早点回来,注意安全。”
  骆深双目发热,又喊了一声:“爹。”
  “唔。”骆老爷应了,清了清嗓子:“去吧。”
  乌罗布山南面营帐。
  韩将宗并不知道骆深已经出门往山西去。
  那日丁锐往洛阳去送信,他则在山西境内逗留两日,随后被沈老三封急信召回,没有等到回信。
  丁锐带着骆深亲笔往山西找人,扑了个空。紧接着一路北上,往北疆赶。
  一路日夜兼程,跑死了两匹马,才将回信送到韩将宗手上。
  就这,韩将宗还嫌慢了。
  我的将军,展信安。
  近日白天不离家,晚上在牡丹楼忙一通,吃的不错,睡得也好,嗓子已经恢复完全了。还比之前更上一层楼,抽空让你感受一下。
  这送信的小哥挺有趣,将军眼光不错。
  对了,你的兵缺盐吃吗?山西太原有咱们家一处铺面,缺的话让掌柜给你调齐。
  不说了,江天来找我一同去牡丹楼。
  今晚出场的姑娘长得不错。
  骆深亲笔。
  整整一页,字方正略带勾连,大小合适,一行都不少。
  韩将宗又看了一遍,确定了自走后,骆深的生活仍旧有滋有味、丰富多彩。
  还有空来招惹自己。
  ‘嗓子已经恢复完全,抽空让你感受一下’、‘送信的小哥挺有趣’、‘今晚出场的姑娘长得不错’,无一不藏着心思。
  在招人惦记这方面,骆少爷居第二,只怕无人敢认第一。
  韩将宗确实有些陈醋上头。
  跟骆深的悠闲自在想比,他腿上伤没好,有事的时候撑着,没事的时候趴在床上休息。
  高低立现,衬托的他有点艰苦又有点惨淡。
  但是他长在这里二十年,早已习惯了,并没有因为去洛阳短短时日就养成骄奢习惯。
  不习惯的唯有一样,骆深离自己太远。
  伸手够不着,心里就放不下。
  不过,信中提到缺盐那里,‘咱们家’这三个字,着实让他心中升起涨暖感觉,离京二十载,第一回 有了归属感。
  韩将宗又看了几遍‘咱们家’三字,勉强把前账记下,留作日后再算。
  对折把信叠整齐,拉开衣领一侧,压在里兜深处。
  “他还说什么了没有?”韩将宗问。
  丁锐站在门边,胆战心惊看他脸色接连变化,最后停在了有点不爽但是又勉强按下不提的细微表情上。
  丁锐小心翼翼回想洛阳那贵公子说过的话,首先想起来他精致样貌和金贵穿着。
  ……同样是□□凡胎,怎么人家一举一动就贵不可言像飘着仙气呢??
  他魂飞万里,想起那崭新一锭银,高兴的差点笑出声。
  韩将宗看他一副被勾了魂魄的模样,眼皮极其不明显的往下缓缓沉。
  丁锐一抬眼,正看到一双如鹰如钩的眼,被眼皮压住一半,正注视着自己,当即后背如毒舌盘踞而上,油然窜出一阵凉意,自脊背直冲天灵盖!
  “扑通!”
  他双膝一软,跪在地上。
  视线仍如芒棘在背,顷刻间就把人骇出一身冷汗。
  丁锐手伸进腰间钱袋,把银子掏出来,匆忙说:“这是、是骆公子,给我的赏钱……”
  韩将宗盯着那银锭一角,脸更黑了。
  丁锐吓得发抖,心说这不是你让他打赏我的吗?怎么一副我抢了你的钱一样的表情?
  韩将宗起身走过去,到了他跟前蹲下身,大腿伤口因为挤压绷裂些许,他毫不在意,沉沉问:“还说什么了?”
  丁锐不敢隐瞒,脑中拼命回想,结结巴巴的说:“公子说是您犒劳我旅途辛苦,让我不要为难他,务必收下这钱!”
  韩将宗冷恻一笑。
  骆深这崽子着实该打,先不说在信上撩拨他,还光明正大同他对着干,越让他离江天远点,他倒是凑的越来越近。
  甚至还能假借他的名义对着个送信的勾勾搭搭。
  □□。
  丁锐跪在地上,双手扣地,留下明显的汗渍印记。
  银锭摆在地上,边缘上闪着一道白色亮光。
  韩将宗看了他一会儿,嘴角硬生生往旁边一扯,“去吧。”
  丁锐满头大汗,洗澡般淋漓一片,盯了一眼跟前银锭。
  韩将宗气的站起身,浑身都被无形的黑气笼罩起来:“既赏你的,你拿着就成了!”
  “是,是!”这丁锐果然很有趣,这种要命的时刻,在阎罗眼皮子底下一把搂起银锭!狂撒开腿跑了!


第47章 
  乌罗布山环环绕绕; 山顶积雪终年不化,山下少雪少雨,干冷干冷的。
  走近些就能发现,这山不似寻常一座; 而是接连起伏; 似土坡一样层层堆积。土坡硬的像石头; 坡上银松植被绿的发黑; 几十年不见长一截儿; 硬的像铁。
  在这里扎营; 易守难攻,谁都别想轻易前进一步。
  铁勒顶着‘傻大个儿’名头; 终于聪明一回,把营帐建在了半山上。
  就是不知道棉衣得穿多少; 够冷的。
  韩将宗这边已经开会预备着第二次突袭了。
  会议桌摆在沈老帐篷中; 简单几块木板砸到一起做成椅子,简陋的不能再简陋了。
  就这,数量还不管够; 除了四位主将坐着,其他人一律站着。
  “就算打不退铁勒,也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损失惨重,什么叫闻风丧胆。”沈老眉梢嘴角都撇着; 八百年不曾笑过一般,清脆一点桌子:“成,就这样; 今夜谁都别睡了。”
  所有人一起起身领命:“是!”
  鱼贯出帐,沈老说:“将宗留一下; 再推敲推敲从哪处攻入。”
  韩将宗向来负责头阵,也总是留到最后,已然习惯了,闻言站到一边:“是!”
  所有人退出干净,室内烛火熄掉三根,只留下沙板旁边的一根,静静烧着。
  “不用再推敲了吧?”韩将宗说:“思来想去,没有比河口更好的突击点了。”
  沈老点点头,头发也白,鬓角也白,在灯下映着光,“还有两句话要交代你,不怕死行,但是不能不要命。”
  韩将宗沉默片刻,咧开嘴笑起来。
  沈老瞅了瞅他大腿:“伤还疼吗?”
  “有沈老关心,”韩将宗痞笑着说:“心里不疼了。皮肉还疼。”
  “噢,”沈老笑骂:“打的你轻!”
  气氛陡然轻松下来。
  原两人一坐一站,沈老点了点年久失修的缺角糙木桌:“坐吧。”
  “不了,腿疼。”
  “你唷。”沈老叹声气,想到近来士兵身上的棉衣,想到他一己之力筹备二十万军饷,一时感慨万千:“你啊……”
  韩将宗眼中一闪,竟然又主动坐下了。
  “沈老,我有件事要提前告诉您一声。”
  沈老直觉没好事,还是说:“什么了不得的事啊,比腿疼还重要。”
  他直觉果然很准,这事相当了不得。
  韩将宗开门见山:“等这仗打完,我就打算退了。”
  “嗯?!!”
  激动之余,沈老嗓音都劈叉了:“你说什么!?”
  短暂震惊后,沈老激动的说:“你父母都没有,京中留着四五处空宅子,没老婆没孩子……”
  ‘没孩子’仨字刚起个头,就听韩将宗说:“有,有老婆。”
  “?”沈老眼睛瞪的前所未有的大:“哪家的?我怎么不知道??是附近的姑娘……”
  ‘姑娘’俩字未出,韩将宗又扔出来一颗炸弹:“洛阳的,骆家。”
  竟然真是他。
  近事一连串,沈老声音都不稳了:“你该不会……跟那骆家的公子哥,做了什么交易吧??”
  就知道这银子没那么容易凑够!
  这下,得力干将又是出力气,又是受委屈,这骆家的债主现在还要把他圈养起来,一辈子为奴为仆受尽折辱吗?
  沈老越想越气,头发茬子差点戳起来:“不行!”
  “……”韩将宗浑然不知他内心戏,一时愣住了:“嗯???”
  “借了他多少钱,等朝中军饷到位,立刻还给他,再按照钱庄的利钱足足给他,多一个铜板的便宜都不占他的!”沈老怒气冲冲一拍桌子,孱弱木桌簌簌发抖,恨不能往下抖木屑。
  “万万不可受他胁迫,若是讲不通,那就用手段,商绝不敢压官。我还等着看你娶妻生子……”
  韩将宗一摆手,刚要解释这个胁迫问题,又觉得越解释越费劲,只要目的达到,别人爱怎么想去罢。
  沈老见他沉默,更加笃定心中所想,只觉他为士兵呕心沥血,对朝廷赤胆忠心,为人民鞠躬尽瘁。
  韩将宗站起身来朝他双手一捧,恭恭敬敬行了个礼:“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心下已定,不可再更改。若是沈老觉得亏欠,就帮我跟朝廷讨伤退官职的时候,往南边点。能在洛阳最好不过。”
  退伍。尤其到高位官职,除罢黜外,一般有两种退法:老退、伤退。
  老退就是寻常告老还乡,伤退则又分两种:无行动能力、全须全尾但是受了重伤,不能继续带兵打仗。
  无行动能力的,朝中管吃管喝到死,后半生无忧无虑。
  而伤退,大部分有官职在身。虽然不能带兵打仗,但是能力还在,可以继续为朝廷效劳,算是武转文官。
  沈老心想,我以前都看错他了,原来他胸怀大义,将自己排在最后头。
  ……就算退了,还要继续为朝廷效劳。
  沈老看着他威武壮阔背影,过去的二十来年间,从未觉得他如此舍身取义、慨当以慷过。
  出了洛阳城,走大半日,途径地一处南北歇脚客栈。
  秦掌柜停下马车,抬高些声音问:“少爷,今晚在这里歇吗?”
  不等骆深开口,秦掌柜解释:“这是道上最大一处客栈,过了这处,要走到明日晌午,才有个正经吃饭的地儿。”
  骆深撩开车帘张望一眼,“看着挺干净。”
  “是。”秦掌柜笑着说:“凡是走洛阳山西商道的,大多会住这里,因此收拾的还算利索,吃喝也全和。”
  洛阳点点头,正准备应下,但是转念想到韩将宗,内心的迫不及待再次水涨船高。
  “不了。”骆深放下车帘:“继续走吧,出了河南再歇。”
  秦掌柜猜想他此次出来一定不是单单为了盐货的事情,因此不再多说,继续赶路。
  南北商道上往来人数众多,即便深夜也有不停歇赶路的过客。
  他这一辆刻意装点朴素的马车混在其中豪不起眼,稍不注意,很快就消失在灰蒙蒙的道路尽头。
  两日后,不知疲惫的马车,终于到了山西境内。
  骆深寻一处客栈,从头到尾清洗一遍换上干净衣裳,带着厚礼去拜访山西知州。
  他在山西产业众多,要想周转顺当,必得打点好上下官员。因此,逢年过节肯定是少不得送礼送情的。
  同山西的知州也算有些浅淡交情。
  骆深今次送礼不为别的,就是打听韩将宗住在哪里。
  知州听说他来意,吃了一惊:“真不是老夫不说。将军位高权重身在哪儿,这涉及到军中机密,我一个小小知州怎会知道哇?”
  知州岁数挺大,比起江首逸来还差点。骆深虽然年轻,但是站在他跟竟不露怯:“伯父,北边战线吃紧物资匮乏,将士们缺吃少穿我远在洛阳都听说了,因此资助了十万两作为军饷,想必您也听说了。但是我跟您说句实话,我拿那些银两出来,并不是为了将士,而是为了跟将军私下的一点交情。”
  要不是听说他一抬手捐了十万两,知州万不可能跟他这么客气。
  如今听来竟还别有隐情。
  知州看着他,心说这‘一点’交情可真不浅,张口就是十万两。
  再扫一眼骆深带来的见面礼,更加吁叹骆家可真不是一般的阔绰。随即,他想到传言中骆深的‘爱好’,不由停顿了一下。
  上下一连,知州心中“咯噔”一跳。
  骆深自身上掏出来一封信,边将信封打开,取出里头信笺来,边说:“这是将军几日前给我的信,您可看一看,其中不涉及什么军事机密,都是我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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