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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只爱我的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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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将宗:“要不韩某上呈圣上晚几日再走,给你这个面子。”
  这下连江太守也僵住了。
  果然这人客套不得。
  江太守怀疑他根本听不出好赖话。
  韩将宗朝他一抬手,饮尽手中酒,算是给他一个台阶下。
  江太守陪着一口干了,嘶哈几次两次才挺过那一股呛辣劲儿。
  韩将宗扫了一眼他的表情:“黄土埋到脖子根的人了,还硬挺着担着子孙的心。虽说你现在有些权势,可比起别家的老人来,赏花遛鸟、吃喝不愁,人家那才是正经安享晚年的活法。”
  江太守本就酒意冲头,顺着他话一想,更生出一些惆怅感觉来。
  韩将宗垂着视线哼笑一声,顺口劝道:“儿孙自有儿孙福,非到熬到自己死为止吗?”
  江太守缓缓点了点头。
  这些人精活了一辈子,很能把握上位者的心思,韩将宗也不多说,再次冲他举了举杯:“客气的话就不多说了,打扰多日,韩某多谢你仗义相助。”
  “诶!”江太守受宠若惊的连忙拿起一杯新满上的酒来:“下官还要多谢将军高抬贵手……”
  洛阳太守每年借着上供之名扒走多少好处,又通过为各商户开通运输商道得了多少谢礼,即便不摆在明面上,这些老油条们掐指一算,都能算出个八九不离十。
  江太守即便嘴里嚷着没钱,但是他心知肚明这事瞒不过,于是只要韩将宗开口要的,他便乖乖凑齐数目。
  左右不过九牛一毛而已。
  而韩将宗见他乖觉,也不点破他贪下了多少。
  两人遥遥举杯相视一笑,眼中俱是精光一闪。
  骆深看了一会儿韩将军,但是当韩将宗忙完应酬看过来的时候,他又立刻转过头,躲开了那视线。
  江天敬完酒回来,坐在他旁边彻底松了口气。
  “终于把他盼走了。”他感叹道:“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骆深戒了几日的酒,今天场面实在不好推脱,便同别人一样桌子摆着两壶应酬。
  听江天如是他,他轻轻笑了一下,反问道:“走不走挨着你什么事了?”
  江天:“当然了,他不走,你一门心思扑在他身上,都不同我一起出去玩儿了。”
  “玩什么?”骆深说:“之前也是我跟着你一起出去,但是你玩着我看着啊。”
  江天想了想,发现他说的竟然的真的。
  他张了张嘴,眉心拧出两道褶:“……不一样,反正,感觉就是同之前不一样了。”
  他说完一转头,发现骆深视线又转到韩将宗那边去。
  韩将宗喝着酒吃着菜,看着台上舞女悠悠唱跳,不时同身侧副将笑着说两句话。姿态别提多悠闲了。
  江天一看他志满意得的模样就心生烦闷。
  他伸手拽了拽骆深:“深哥。”
  “嗯。”骆深头也不回的说。
  江天大了些声音:“深哥!”
  这次骆深总算回头了,江天重重叹了口气:“唉!”
  “你又给韩将军钱了吧?”他问。
  骆深挑了挑眉。
  江天:“下午我去粮食铺买东西,正赶上往里卸货。这次运来的红豆饱满光滑,颗粒又大,我跟秦掌柜说让他多卸点货留着卖!”
  骆深安静听着,表情十分淡定。
  “但是!他说!”江天龇牙咧嘴一字一顿的说:“没有钱!那么大个粮食铺,连进货的钱都没有!被你全部搜罗走了!”
  骆深不知想到什么,偏头一笑。
  “还笑!”江天拍了一下桌子:“你疯了吧!?”
  骆深兀自笑了一会儿,江天观察着觉得他已经没救了。他伤心的叹了口气,看着面前美味的饭菜一丝胃口都没了。
  骆深说:“千金难买我乐意。”
  江天盯了他一会儿,痛惜的摇了摇头:“是酒不好喝,还是女人不好睡,你竟然要去碰爱情……”
  不远处,韩将宗余光瞄见骆深脸上的笑。
  高处灯光紧密成排,发出的光辉橙黄交错,往廊下塘边投下无数昏暗阴影。
  小臂高的台上舞女身躯妙曼,投在地上的阴影变换多次,引起几声稀疏掌声。
  这宴会同那日的答谢宴没什么两样,人还是那些人,戏台子也没换一班,他看了一会儿,觉得十分寡淡无味。
  视线略移,台边合欢树下投影稀疏晴朗,打在一个人身上些许,映的他本就不分明的眉眼更加模糊。
  连唇角齿畔的笑都是暧昧不清的。
  韩将宗不动声色看着,总算提起些兴致来。


第36章 
  下首一侧骆老爷坐了一会儿,佟兴从他身前经过; 看去向似乎要去库房。
  “咳咳!”骆老爷朝他咳嗽一声; 状似无意的问:“做什么去?”
  佟兴停下脚步:“少爷叫取些新茶。”
  骆老爷望了望骆深方向; 发现他正在看着韩将宗; 便飞快的趁其不意冲佟兴勾了勾手指,将人叫到了眼前。
  佟兴紧巴巴的站在旁边,“老爷。”
  “骆深昨天夜不归宿; 做什么去了?”骆老爷问答。
  佟兴为难的挠了挠头。
  骆老爷点了点他:“你现在还没当上管家; 别忘记是我把你提拔到他身边伺候的。”
  佟兴更加为难了,先说:“若是叫少爷知道; 定会骂我的。”
  骆老爷:“你现在不说,我现在就骂你,不仅骂你,还要打你。”
  佟兴五官都难受的揪到了一块儿去; 骆老爷放缓语气,轻声问:“下午那么大阵仗; 抬的什么去迎风阁了”
  佟兴眼珠子在眶内转了两圈,仍旧紧紧闭着嘴。
  “不说是吧?”骆老爷作势起身:“我去问韩将军!”
  “哎哎哎!”佟兴赶紧拉住他,生怕出了什么意外又把骆深的事情搅合黄了; “就是……少爷昨夜去了几个大铺; 将现银都取了出来。”
  骆少爷皱眉望着他。
  佟兴撒开拽着他的手; 站远了些:“今日又去各大钱庄转了一圈,凑够了十万两银子,下午给韩将军送过去了……”
  骆老爷眼睛瞪的牛眼一般大。
  佟兴匆匆喊一声:“小人告退!”撒腿跑了。
  现场人数众多; 骆老爷倒是没有立即发作,只难以置信的看向骆深。
  骆深仍旧在发呆。
  骆老爷堵心堵肺的想:“这韩将军到底给我儿下了什么药,还没完没了。”
  坐台之上,刘副将顺着韩将宗的视线看了一会儿,问:“你说你看上他哪里了?”
  “说不上来。”
  “我思来想去,这事情不对劲。”刘副将说:“他筹集了好些天,都没有筹够,但是昨天一日夜的功夫,就拿出来十万现银!这分明能拿出来,还要拖着我们这么久。”
  韩将宗看傻子一样看了他一眼:“各个铺面的周转都要用现钱,他做生意的,当然要留着些后路。”
  刘副将冲口而出顶了回去:“现在后路就不要啦?”
  韩将宗被顶了一句嘴,但是不恼不怒,反而心情很好的笑了笑。
  刘副将简直没眼看他的表情。
  一旁的孙家成凑过来,忧心忡忡的摇了摇头:“我有点担心,有钱人家的少爷不好搞,眼界宽,视野广,将军你再这么好哄,你们能长久吗?”
  韩将宗没吭声。
  孙家成罕见的没有被怼,松了口气。
  韩将宗:“那我叫他回来,把银子还给他。”
  孙家成难以置信看着他。
  韩将宗骂道:“是,你又想要人家的钱,还在背后不盼着点好。你这人怎么回事,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
  “不,我不是,”孙家成瞬间垮台,哭笑不得的摆手,“我这人居安思危,操心……”
  “别操心了,老的快。”韩将宗冷笑了一声,“看你脸上的皱纹。”
  这话击中孙家成的内心,他张了张嘴,说不出一句话来。
  不远处的骆深站起身来,手中端着酒杯往这边而来。
  韩将宗清了清嗓子,不甚明显的坐的板直了些。
  孙家成偏头看着那身影,干巴巴的说:“确实比一般人长得好看,腿也长,腰也窄……”
  韩将宗抿唇不语,眼中神色阴沉沉的扫了一眼他。
  一旁的刘副将也使劲儿瞪着他。
  孙家成的眼睛仍旧陷在骆深身上拔不出来,韩将宗冷笑一声,问道:“我就问你要不要那十万两银子吧。”
  孙家成转头看他,重重点了一下头。
  “那就闭上嘴。”韩将宗阴恻恻的说。
  跟被爱情迷住双眼的人没法好好聊天,孙家成紧紧捂上嘴。
  骆深走到桌前,脸上表情维持的很好,同几人依次打过招呼,才对着韩将宗举起手中的杯子来:“将军可有时间共饮一杯吗?”
  时间当然有,喝一晚上都没问题。
  但是当然不能这样说。
  韩将宗:“坐下说。”
  这可真是难得一见,整晚上敬酒的人无一不是站在桌前,就连江太守也不例外。
  骆深犹豫了一下,随即坦然坐了下去。
  二人面对面,周边温度一下子水涨船高,将深秋寒冷逼退下去。
  这气氛不是一般的气氛,刘副将不愧是军中拍马第一人,立刻把孙家成提溜走了。
  周边人数锐减,一方天地安静寂寥,与别处喧闹形成鲜明对比。
  骆深再次举起杯,声音同他今日穿在身上的衣裳一样得体又温和:“将军明日要走,却还欠着我两个诺言。”
  韩将宗总算没让他喝白水,端杯同他一碰,默许了他今晚可以喝酒。
  二人喝完一杯,俱都面不改色。
  这倒有些出乎意料,因为骆深常醉酒,实在不像是能喝的人。
  骆深给他斟满酒,就倒满自己眼前这一杯,再次朝他举了起来:“一是曾要我带着您去各处看风景,事多忙碌没来得及。二是曾许诺要教我练武,将军辞别的突然,恐怕也来不及了。”
  韩将宗看他率先喝完酒,眉梢一挑,吩咐站在远处的家仆:“换大盏。”
  骆深看着他未动的满杯酒,抬了抬下颌。
  韩将宗沉沉笑一声,喝了那杯酒,然后反手将杯子一扣,扣在了桌面上。
  是不必再倒的意思。
  骆深伸手沾了沾杯底一点酒渍,伸出手指在桌面写字,酒桌乃是深山里头的百年红木制成,本就颜色深暗纹路紧密,再刷上一层桐油,添了光泽的同时更加暗沉。
  白皙手指细长,缎面一样泛着光泽游走在桌面之上。
  指尖水渍荧光一闪,在桌上留下几道阴影。
  韩将宗随口问:“写的什么?”
  “一句诗。”骆深道:“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家仆取来大盏,给二人依次换上,韩将宗端起酒壶来倒满。
  一壶酒,竟然只得了这两大杯。
  韩将宗:“如今你倒大胆,什么都敢说了。”
  骆深看着他,低声说:“我怕不说就来不及了。”
  他皮肤细腻而干净,在灯下发着光,红透的唇色像处在雾气中的枫叶。
  韩将宗看着他:“成,你既然明说了,我也不是扭捏端着的人。”他丝毫不停顿的磊落道:“我确实喜欢你。”
  骆深定定注视着他,心脏不受控制的砰砰跳起来。
  “这样,你既认错,就该罚。”韩将宗把两盏态度强硬的往他那边一推,不容置疑的说:“一般都是三杯,我不为难你,喝这两杯就行。”
  骆深看了一眼那两盏堪比碗大的透亮清酒。
  韩将宗:“喝完之后,前事一笔勾销我再不计较半个字。然后,咱们再说以后的事。”
  骆深纤长眼睫一眨,眼睑卧蚕跟着微微一动,留下一点若有似无的阴影。
  下一刻,他薄唇轻微一勾,端起眼前那满满一杯来扬手灌了下去。
  喉咙上下滚动数次,韩将宗耳力极佳,清楚听见酒入深喉传来的细微叮咚声。
  几息之后骆深搁下盏,口中含着最后一口,隔了好一会儿才咽下去。
  他自顾伸手又去拿另一盏,韩将宗却伸手往那上头一扣,抵在了宽厚掌心里。
  “能行吗?”他低声问。
  骆深唇上染了水,晶莹剔透转着光。
  那光泽一闪,略带着涩哑的声音传出来:“男人还能说自己不行吗?”
  韩将宗眯了眯眼,移开手。
  骆深又尽灌了下去,将空盏往前一推。
  韩将宗将菜给他推过去,一来一去,桌面情形陡然变换。
  骆深一口菜不曾吃,一壶绵酒下肚烧人脸额发烫。他松了松衣领透气,然后拿过酒壶倒满那两大盏。
  韩将宗主动勾过去一盏,说道:“我明知你有胃疼的毛病,还罚你喝酒,这是我的错,我自罚一杯。”
  他说完食指勾着盏边,中指托着盏壁,两指之力将酒提到嘴边,一仰头灌了下去。
  骆深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将空杯放回桌上。
  韩将宗又伸手勾过另一盏来,手臂将肩上衣裳撑出一个性感而精健的弧度。
  “这第二杯,你年轻不经事,我虚长你许多还同你计较,也是我的一错。”他三两口咽下酒,仍旧将空盏扔回了桌上:“这样你不亏了吧?”
  骆深仰头看着他,结实的身躯在深夜中热气逼人,投在一侧的影子同人一样高大。
  他一侧身,靠在了桌面上,半个身体与那阴影合二为一。
  两人一人两杯,桌上温酒顷刻空了两壶。
  韩将宗提起翡翠红玉雕珠合盖的一壶信酒来,手腕一斜压低壶口,酒水如流水一般流满一盏。
  他没有放回桌上就递到了嘴边,眨眼鲸吞了个干净。
  骆深盯着他默然不语。
  韩将宗搁下杯,悠闲惬意的撑在桌子上,朝着骆深含混笑道:“省得你说我欺负你,这第三杯,算是饶你的。”
  两道下列,刘副将提着孙家成坐在了原来骆深的位置上,几人虽然听不见说话的内容,但是却能清楚看到已经换了大盏。
  孙家成胆战心惊看着那海盏,刘副将坏笑了一声:“你就放心吧,将军的酒量可不是说说而已。”
  江天坐在一旁,扭头看了一眼那对饮场景,百无聊赖往嘴里扔了颗豆儿,也跟着笑了一声:“二位刚来可能不知道,寻遍整个洛阳,深哥喝酒还没输过。”


第37章 
  深秋后半夜降霜,但是现场温度过高; 没等落下来就在半空中融化; 蒙到人身上一层水汽。
  骆深眉眼上沾了些苍白雾色; 他顺手一抹擦干净; 雾变成水渍,眼睛里头湿漉漉的。
  韩将宗看了一眼,侧身提起个厚重斗篷往他肩上一搭。
  斗篷上的雪白狐狸毛围到下颌上; 衬托得人脸莹白如玉; 颦笑更加生动好看了。
  骆深侧头躲了躲扎到侧脸上的细绒毛,韩将宗看着他动作; 无声笑了笑。
  桌下二人脚边摆着一片酒壶,倒在地上的几个干净的一滴酒都流不出来。
  骆深又打开一壶新的,依次给二人倒满,韩将宗看着他眼底旖旎粉红; 低低问:“你这是想将我灌醉?”
  骆深笑了笑,竟然还点了点头。
  “只看将军肯不肯醉了。”他笑着说。
  酒精作祟; 这话中的暗示让韩将宗本来就燥热的身体更加燥热。
  他凑上前去,呼出去的热气丝丝缕缕扑到脸上,瞳孔深处仿佛暗湖凝固而成:“这要看你的本事了。”
  骆深一愣抬眼看他; 眼角处一圈粉红色的软肉; 与瞳孔交接处挂着的水线牢牢攀附在上面。
  像一汪即将干涸的泉。
  同那日深夜初见时一样; 周身都写满了‘放纵’二字。
  韩将宗想起他曾说过的体香来,屏气一闻,若有似无的香味传了出来; 再细细一闻,那幽香又不见了。
  “你身上这味道,是衣裳上沾染的吗?”韩将宗说:“听说富贵人家洗衣服时都放香料,等晾干后那味道经久不散。”
  骆深抬手闻了闻自己袖子,不出意料仍旧什么都没闻到。他眨眼敛去神色,薄唇挑着一点弧度,笑着说:“真是体香。”
  韩将宗手臂撑在桌上,指尖转着一个杯盏,饶有兴致看着他。
  骆深将手一伸,伸到他鼻下,“将军不信,仔细闻闻。”
  韩将宗不动如山坐着,眼皮都没眨一下:“再闻就真要醉了。”
  呼出来的气息扑到手背上,灼热潮湿,骆深喝了整晚的酒,都不及这烫手一下叫人意乱情迷。
  他清了清嗓子,强装镇定的举起杯来。
  韩将宗扫了一眼,“没词儿了?”
  整晚骆深端杯必然开口,敬酒词一套连着一套,夸的人不得不喝,心情还十分舒畅。
  可见常年游走于声色场合,耳濡目染积攒下了不少。
  “你将周转的钱都取出来,各商铺还能运作吗?”韩将宗突然问。
  骆深举着杯,夜色之中眼底泛着暖黄光泽:“明日就会尽数补上,将军不必担心。”
  “拿什么补?”
  骆深唇角荡着笑,波及到眼中,那光芒耀耀生辉:“当然是私房钱啊。”
  韩将宗一扬眉角,似乎没想到。
  骆深:“我在城郊买过一排商铺,因着那边还没发展起来,一时用不上备用的现银。便存在商铺地下,以备着随时需求。现在秦掌柜带着人正在挖呢。”
  还能这样。
  韩将宗差点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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