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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养成摄政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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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比真金,情比金坚。”亓御任由谢陵质疑。

细碎两声,他腰间扣紧的革带被怀里双目湿漉的人解开。他却是按住其人之手,无奈一笑:“别闹,真不想下榻了?”

“你若有本事,就别让我下。”此刻某人只沉浸于发乎于情之中,不可自拔。

亓御笑意悠长,却还是从从榻里把某人的衣服扯了过来,不由分说的给某个暴露无遮的人套上。
口中亮话:“这里不是我的地盘,回京,满足你的要求。”

谢陵无惧一笑,顺从地让亓御给他穿衣系带。

银霜华服肩头散落鸦发三千,谢陵看着亓御给他系好腰带,而后俨然本色出演一个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皇室子弟,他指了指散落的鸦发,示意亓御这里还没整理。

亓御轻捏他下颌,语调与长眉齐齐上扬,“你是不是还要对镜贴花黄?”

口上虽这般嫌弃着他事多,却还是替他用玉簪挽起雅发。

“你还真会束发。”谢陵惊讶。

亓御不悦了瞧了他一眼,“本将好歹也是及冠之人,戎马倥偬数年,难道不该会?或者你想叫个婢女来伺候你?”

他话音刚落,谢陵便将脸凑了上去,情深一舐与他唇齿相依。

“果然是妒夫。”谢陵错首伏在他耳畔,深信不疑道。

亓御一掌将他头按在自己肩上,不以为然一句:“回去后,还可以让你知道什么是悍夫。”

旁逸斜出的枝丫后立着三个人——林硕、伍子逢以及谢缘,伍子逢简单粗暴的捂住谢缘的双目。

“师傅你作甚?!”谢缘扒拉着伍子逢布满茧子的手,不满的控诉。

“小孩子家家的,这个看不得!”伍子逢觉得自己的主子应该把明窗关了。

“可是,”谢缘犹犹豫豫,终道:“我已经看过很多次了……少将军未来鲜卑之前,在宫里都是这样抱着兄长的…”

“……………”

林硕与伍子逢相视一眼,尤感气氛诡异。

“得了得了,办正事!”林硕大步流星气势磅礴的要去打扰花前月下的人。

“参见摄政王!”

谢陵登时从亓御的肩头抬起头,神情恹恹的看了一眼林硕,而后堂而皇之的把脸埋进了亓御的怀里。
他语气随意:“找你的。”

对此林硕倍感窘迫,却仍旧□□站如松。

“宇文嵚不是在舅母庙里吗?怎么你还没搞定舅母?”亓御站着说话不腰疼。

林硕沉沉一叹:“宇文夫人的意思是,崟崟要跟我走,宇文部三公子便从这世上消失,再无此人。”

“换个身份很难?”亓御淡淡道。

林硕有些上火,语气都激昂不少:“不光是换身份,以后他的一切都不能再有宇文部的影子,连一丝痕迹都不能留!”

“这不正是你所求的吗?”

“可是,我也不求他割舍的如此干净!”

“不放下一些,怎么拿得动一些。”

“我……”

人活得着实稀奇古怪,拼命追求一些东西,到头来却又珍惜那些追求途中舍下的东西,并为此矛盾痛苦不堪。

“随你,你想要什么就留下什么。我们明日回京。”亓御不是清官,却也断不清别人的家务事。

林硕错愕,神情突变,迷惑不解问道:“你们?不是,你不去那了?”

“不去了,”亓御难得舍得空出一只手,拍在林硕肩头,“我想清楚自己要什么了,明日你断的清,就跟我们一块走。”

“此间纷乱,不宜多留。”

送走林硕,亓御命人死守居所。独自去拜别宇文岂。

“亓御表弟要走?”宇文岂意料之外。

“我朝摄政王召我归朝,不能多留,二表兄多加担待。”亓御想着紧跟着他后脚到的谢陵,郑重其事。

“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多留你。只是火。器,恐要多留。”宇文岂预备用火。器征讨慕容部残余兵力。

亓御颔首,算是默许。

在不久的将来,宇文岂利用火。器剿灭慕容部势力,成为鲜卑新一代单于之际,迎来了统一战线誓要报狼王之子都侈之仇的突厥攻打。

两方火。药投战,死伤无数,战士残骸不在堆为白骨,却是积成风中催泪的白灰。引无数远离战场的老幼妇孺,涕泗滂沱,肝肠寸断。

回京之时,春日野穹,万物复苏,大地草长莺飞,春月天生机勃勃。

“摄政王呢?”叶唤真一身的童子尿,神情绝望的望着季掌印。

季掌印亦然神情晦涩的回望他,叶唤真不明所以的望着静谧诡异的御书房。

“这里面有旁人?”叶唤真收肩缩脑,一服做贼的样子猫着身子靠近季掌印。

碍于高明王一身童子尿,季掌印还是不着痕迹的挪开点距离。

“亓督统在里面。”

叶唤真一顿,亓御一回来就老老实实接手禁军,一副摄政王忠臣样子,此刻他颇为好奇的挪到琉璃阁窗前,想要一睹这个忠心不二之臣如何忠心于摄政王的。

他垫着脚,蹑手蹑脚的推开琉璃金锁槛窗,半指缝隙足以窥见天机。

一地奏疏七零八落,原该放奏疏的地方被活人鸠占鹊巢,绽放一案春景。

“……!”

这御书房的香木长案还能这么玩?!

“你不换衣服,在这作甚?”傅长画迟迟等不到抢了他任命,给留君小太子做少师却时常被小太子童子尿恩泽的叶唤真。

叶唤真一个激灵,反手捂住了傅长画的嘴。这一转身,刚巧让傅长画瞧见了里面的旖旎。

他艰难看了眼惊恐的叶唤真,又看了眼里面抓痕凌乱的男人后背,犹如一根钉子钉在原地不动。





第55章 怀柔桃花
叮当一声,一只狼毫钻缝穿隙的直逼叶唤真的站位而来。

傅长画反应迅捷,揽着叶唤真后退一步,堪堪避开疾劲如箭矢的狼毫笔。

何人出手,不言而喻。

御书房内,腰酸腿疼的摄政王倚靠着精力旺盛如初的亓督统。

“都说了,别在这里闹,都怪你!”

亓御神色自若,干脆利索的整理穿戴回衣衫,握着谢陵一只指甲缝浸染鲜红的手,微蹙眉道:“觉得痛,怎么不叫停?”

四肢乏力,精神不佳,加之隐痛未消。谢陵只是伏在他肩头,沉默不语。

他幽幽叹气,取了方帕子给谢陵擦拭指尖的通红。

谢陵顺着衣领隐约瞧见他背后的血痕,贴着他颈侧,道:“你的背疼么?”

“总归,没有你疼。”亓御眼神里带着些许懊恼。

谢陵与他面对面,却是跨坐在他腿上道:“可是我觉得,你疼我的地方都不疼。”

亓御只是笑着捏捏他的鼻端,吐气若兰:“我疼你哪里了?”

谢陵顿时躁羞的耷拉下脑袋,装模作样冷言一句:“起开,本王要批阅奏疏了。劳烦亓督统挨个把地上的折子归复原地。”

亓御啼笑皆非,抬首弹了他的脑门,提醒一句:“你坐在我身上,咱们俩到底谁起开?”

蓦地,亓御压近窘迫难言的谢陵,咬着他耳垂,耳鬓厮磨的开口:“还当自己在下呢?嗯?”

“……”谢陵无言,双颊充血红彤滚烫,半晌才从牙间挤出四个字:“厚颜无耻!”

半刻钟左右,被季掌印扣留于御书房门外的叶唤真与傅长画才得以进门。

是时,摄政王正经端正的危坐于圈椅,亓督统闲坐于一侧官帽椅。

二人静水流深,神情淡淡,仿若无事。

若非叶唤真与傅长画亲眼得见刻钟前的春色,真要以为二人清风霁月闲坐话家常了。

“参见摄政王,亓督统无意打扰了哈。”叶唤真神情讪讪,傅长画神色不改,无视装模作样的二人。

“何事?”谢陵坦然自若。

“啊哈,就是那个,留君小太子也满两周岁了,之前听说亓督统把襄成王世子调来给小太子当武师,还有荆南王府也要来人,我就来问问他们何时到?”

换而言之,什么时候才有别的人来接替他感受小太子的童子尿恩泽。

谢陵打开一本奏疏,挑眉道:“荆南王府的人来不了了,死绝了,亓御,杜秋鹜何时到?”

亓御心中算了时日,“今日入夜前兴许能到。”

谢陵抬头看着叶唤真,“还有何事?”

“哈……没了没了没了。”不知为何,叶唤真总觉得谢陵臂肘下长案带着些许春情意味。

“那感情好,劳烦高明王,去迎一迎杜秋鹜。”说这话的人乃是亓御。

叶唤真错愕,而后不解的看着谢陵。

“你无事就去吧。”谢陵挥挥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

选择在沉默中死亡的叶唤真带着傅长画老实的退出御书房,这就是搅人春梦的弊端。

“真要杜秋鹜来做留君的少傅?”谢陵犹疑。

“放心吧,朝廷不削藩,杜秋鹜就不会反。不如把他变成你那个留君的老师,日后总不会横生枝节。”亓御思虑现下的境地,最大的忧患约摸就是拥兵自固亓大将军了。

“这倒是,北方鲜卑突厥闹得不可开交,集结整编的府兵听你号令驻守西南,除了亓大将军,没什么忧虑了。”

至于朝中,他与亓御刚柔并济,并不难稳定。

“父帅那里,你便更要放心了,他儿子在你手里,总不会欺负到你头上。”亓御笑道。

理倒是这个理,谢陵幽幽瞧他一眼:“可我总觉得你这儿子是亓大将军捡来的,不甚能威胁的住亓大将军。”

亓御哑然,这话似乎也有几分道理,“你怕什么,打起来了,也是我给你冲锋陷阵。”

谢陵一本折子冲他扔了过去,不善道:“打什么打!有空请亓大将军回来,杯酒释兵权最好。”

亓御仿佛听到什么重点,分明是正色却极富戏谑之味看着他:“我若得了兵权,你给我来出床笫释兵权,如何?”

谢陵瞧见他那副轻纵玩笑的样子,没好气道:“你若得兵权,便随你所愿。”

亓御抿唇,但笑不语。

谢陵心中不信他能得了兵权,他若能得兵权,早几年便得了兵权一路杀去罗刹国了,还会在这跟他调笑床笫释兵权?

“不过,文官执笔安天下,武将上马定乾坤,还请摄政王莫要厚此薄彼,怀柔之策也对我们这些武将用用。”亓御转了话锋。

谢陵手里的狼毫一时未收住,划出一段朱红烟霞,索性随手扔了狼毫笔,侧首斜视亓御。

他拿起一本奏疏步步紧逼亓御,手上加大力度把奏疏拍在亓御胸膛。忿然作色道:“我对你还不够怀柔?我都把自己搭进去了,你还嫌不够?”

“不够。”亓御大言不惭。

“贪心不足,”谢陵言语道断,而后还是缓了语气,“慢慢来吧,总不能一朝一夕间就把这些全部丢下。”

亓御站起身来,从他手里取过折子,动作潇洒的扔回长案。

“我等你。”

“好。”

寒来暑往,秋收冬藏。老树盘根上徒增五圈年轮,林立宫宇的琉璃瓦些许褪色,青瓦朱墙下的草木却深深几寸。

岁月如梭,将世间百态织就一副永无尽头的绚丽画卷,风物生灵皆生生不息,世味人情岁岁无亡。

描金绿廊横梗宫宇,漫步其中仿若至深静谧绿林,此刻却是喧哗四起。

叶唤真喘着粗气瞧见长廊尽头小人影,上气不接下气狼狈不堪。他弯腰缓口气间,两道身影风驰而过。

“……!!!功夫厉害了不起啊!”

叶唤真遥遥望见傅长画与杜秋鹜双双奔向小人影,并成功一左一右的架回了小人儿。

小人儿被架到叶唤真面前,轻蔑的瞥了眼他的叶少师,撇着嘴以示对现状的不满。

“叶少师你真弱。”小人儿正是留君小太子。

叶唤真胸口郁气积压许久,给这小娃娃当了五年少师,好不容易摆脱了童子尿恩泽,却过上了水深火热的操心老妈子日子。

人家小娃娃是打小就生的一副玉琢粉嫩,乖巧可爱。这留君小太子异常出类拔萃的与众不同,能瞧出模样时着实惊了众人。

原是生的太俊俏?

还真不是,毕竟这宫里就没出过相貌寒碜磕巴的。只是这留君小太子一脸纨绔相不算,套用谢缘的原话——将来必是个薄情寡义的混账,哪哪都是轻狂风流相,定要让一众小姑娘芳心碎尽。

一言以蔽之,邪气凛然。

“你不弱,你倒是跑啊!你再跑个给我看看。”叶唤真当即反讥讽。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他入宫廷被奶娃嘲。

“亓御叔叔回来了,我要见亓御叔叔,你们别拦着我。”七岁的娃娃难能可贵说了句人话。

可这话偏生刺激了在场的三个男人,三人不禁怀疑这小娃娃是不是有毛病,平日论他们如何讨好,都不见留君这般挂心他们。反倒冷淡的亓御,在小娃娃这颇受惦念。

“太子,亓少将军没空见你!”杜秋鹜大约是三人中最憋屈的人,五年前一入京就被亓御打包送给这小娃娃当人质少傅,甭管他千好万好都不如亓御好。

“为什么?!”留君话里带着哭腔,清澈星眸泪光闪烁,极其可怜。

三人还未反应过来,留君已然嚎啕大哭。

“要不带他去瞧瞧?”叶唤真不停地向傅长画使眼色,以致眼角抽搐出褶皱。

无奈之下,傅长画伸出手抚平他眼角褶皱,道:“我跟你去,杜世子自便。”

一行人赶到谢陵所居清宁殿时,季掌印刚好出了内殿,慌慌张张的拦下一行人。

“见过太子,几位请带太子回吧,摄政王无暇见几位。”

“摄政王在跟内阁大臣议事?”

“议什么事,内阁大人们早就被亓少将军请回了。”

季掌印言罢,跟三个大人递了个不言而喻的眼色。

“不行,本太子要见亓御叔叔!”季掌印为难的看着一脸坚决的留君太子,无奈之下只能亲自上阵请回太子。

留君扒拉着季掌印的手腕,极其不情不愿的喊道:“你放开本太子,我…我要去救四王叔,亓御他总欺负四王叔!”

“……”

众人登时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别开了眼,而后又心照不宣的看向了内殿。

“你还是出去看看吧。”谢陵觉得殿外不妙。

刚从西面再次忽悠完亓大将军回来的亓御,一把扯下黄帐,不予理会。

“先欺负你,回头再收拾那小子。”

“……你真是长进了不少。”

“摄政王还是想想怎么床笫释兵权吧。”

“…你成了?”

无人应他话,天旋地转间他便被剥了干净的。

“兵符拿回来了,威望动摇不了。”亓御捎带着把自己也剥了个干净。

“如此,已经算好的了。”

话音未落,便被人堵住檀口,风卷残云的席卷到咽喉。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想那个。”

翻身而起的人,毫不留情撞散了谢陵仅剩的理智,取而代之的是霸道专横与柔情似水并重的占有。

天幕之畔,落日余晖,秋色共烟霞。

“我与他们议过,阿缘大婚后出巡。”谢陵趴在亓御肩头突兀开口。

“去哪?”

“亓御,我…很爱你,与之相较,其他的都轻如鸿毛。”

“…你是…嫌我重吗?”

“…好好说话,”谢陵捏住他的耳垂,“你想做的事,想去的地方,我从未想过要阻拦你,只是能不能带上我…?”

亓御侧身支枕,目光凝聚与他四目对视,“罗织不愿和亲,倒是可以开战,然,带上你去喝风饮烟吗?”

“我去行怀柔之策。”

亓御静默不言,只是无声揽过他。

“我一定还你一片桃花源。”

作者有话要说:
先写到这里
敬请谅解
总结问题后,其他后续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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