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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养成摄政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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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御目光落在金箔屏风,精致描摹的插画摄人心魄,就像眼前这个人一样吸引着他难以自拔。

“来都来了,哪那么容易说走就走。”





第48章 几日可否
日出于东方,晨光熹微,滢露清亮。

光辉灿烂满堂,一束辉煌从窗棂偷溜入,登堂入室的覆盖整座宫殿。

侍监小心翼翼的抚平金丝绣文的华服,而后从金丝楠木衣架上取了龙钩玉带,作势要系在摄政王健美的楚腰。

一只骨骼清钧的手恰好截住了侍监的动作,不由分说的夺了龙钩玉带。

谢陵淡笑无奈瞧了眼一脸玩味的拿着龙钩玉带之人,而后向侍监淡言:“都退下吧。”

“是。”侍监领着其他一应人,纷纷扬扬的退出内殿。

谢陵抓住玉带一端,要扯过来系上。亓御却倏地一收负手身后,连带着玉带另一端的人踉跄前扑到他胸膛。

顿时间,金光灿灿的殿宇黑云压城。

阴霾密布满面的谢陵语气阴沉沉,道:“你藏我腰带作何?”

亓御微微后仰着上身,目光却凝结在谢陵的脸上,但笑而不言。

“昨夜你跟林硕谈论了什么?”谢陵凝思,忖度一言:“受什么刺激?大早晨的作甚?林硕在鲜卑给你惹了大麻烦?”

“……你不是要腰带吗?提他作甚?”亓御显然不乐意扯开话题。

谢陵微愣,环上他的脖颈,错首贴近他的耳畔:“那你到底还不还给我…?”

亓御以面相贴着他,负在身后双手,挪到他腰上,双手各执玉带一端猛地将人拉向自己。

手上动作顺畅无比的给谢陵系玉带,猝然收力,束腰过紧,谢陵微微窒息,目中带怒的狠狠瞪了他一眼。

“清早八晨的,你是折腾我呢?还是自己找不痛快呢?”谢陵几乎是勒着亓御的脖子。

亓御松了腰上的动作,笑意璀璨:“现在是不是系的刚好,方才估量有误。”

“……”谢陵脸色转晴,“你当真是有雅兴……说说林硕的篓子,我总觉着你这心里有什么。”

沉吟片刻,亓御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怨言:“林硕也算是个人物,直接被宇文部的人捉奸在床。”

“……”谢陵错愕一息,愣是笑出了声,“只怕是他有意为之,宇文部跟他提了什么要求?”

亓御耸眉:“还能提什么要求,无非是趁机讨要火。器,想着与慕容部作战里讨巧。”

鲜卑单于犹如镇宅摆件,宇文部与慕容部表面把摆件似的单于当作佛龛里的天神,看似敬若神明,实则不屑一顾。

亓御隐隐觉得鲜卑单于的命还不如在位时的谢阳,连星夜遁逃的胆魄与本事都无。老实巴交的任大部提线摆弄,还一点儿脾气都未发作。

谢陵双臂收回,自顾自摸正了腰带,才心有忧虑道:“只怕宇文部不止是想与慕容部一较高下,我倒是觉得——宇文部想改朝换代,江山易主。”

亓御凝神蹙眉,一手虎口钳住眼前人的下颌骨,双目有神的端详着眼前人,发觉自己也不是全然能一眼看穿谢陵。

“请摄政王,说说摄政王的真知灼见。”亓御好整以暇。

谢陵索性借着下颌将整个头部的重量全压在亓御手上,神色自若道:“慕容部都叛离鲜卑跟突厥亡命之徒阿史那大王子狼狈为奸了,可见宇文部现在的当家人有多么杀伐果断咄咄逼人,事已至此,一个慕容部都被排挤在外,砸了鲜卑单于的台子,搭建自己的台子,想来不难。”

言罢,亓御忽然靠近,薄唇几欲触碰他的白齿红唇。他却是偏头躲开的正好,一本正经道:“说话就好好说话,别来这套。本王该知道的,你少插科打诨。”

亓御心中五味杂陈,他喜欢聪明人,然,他的意中人也聪慧的太令他发指。

“我让林硕把火。器馈赠给宇文部,让他们得偿所愿。”隐瞒不住,亓御便只能实话实说。

谢陵思量着此言,纤素的指尖拈了耳垂,借着一点微凉清了头脑。他缓缓抬手,蹙额肃穆的看着亓御。

心中挣扎百般,他才语气坚定不移道:“战事这块,我不如你明白,但我隐约觉得你让宇文部轻而易举得到火。器的背后,必然是要宇文部付出惨痛代价。”顿了顿,踟蹰稍许继续道:“宇文部好说歹说也与你沾亲带故,你这般深谋老算的让母族人吃哑巴亏,真的过意的去?”

亓御哑然失笑,谢陵看不穿他的心思,却能估算出结果,也真是意趣十足。

“宇文部发动的内战,我那二表兄宇文岂有问鼎之心,拦不住也不必拦,”亓御心中有数,“更何况,鲜卑内讧也没什么不好,火。器投入战场必有惨重死伤,一来鲜卑短期间恢复不到鼎盛,也省的再来与大晋生事。二来,突厥等势力觊觎火。器,待见过火。器之战残忍可怖,也许会歇了心思。”

谢陵颔首却一针见血道:“你想雪藏火。器?”

亓御郑重其事:“刀剑已经无眼,战争本就残酷,大晋将士也好敌军也罢,我希望为国血战沙场的将士们即便为国捐躯,也能马革裹尸还。”

说明白点,便是不想火。器投用战场让士兵连尸骨都烧成灰了。俗话虽言谁谁变成灰我也能认出来,可是一个人真的变成灰,也就是把随风飘荡举无轻重的尘埃,即便落到相思成疾之人的眉睫,谁又能识君?

谢陵心清目明,这是亓御亲身经历惨痛生生死死之后,最大的感悟。

河清海晏歌舞升平,大晋暂时是做不到,边塞的硝烟仍旧弥漫。想熄火如何困难,亓御只能尽力而为。

尽管熄火之谋里,鲜卑的角色令人唏嘘。然,欲兴刀戈之人,早就应当想到了结局——功成万骨枯,功垂百家冢。



“咳咳咳……”女子灵动之声乍然而起,犹如优美动听乐章里的败笔,赘余而聒噪。

果断在卢家葬送卢润余世家子前途的罗织难得衣能蔽体一回,只是来的突兀,正好瞧见亓御与大晋小公子搂搂抱抱。

罗织笑魇如花,美艳绝伦的美人面上似有扭曲抽搐。

心中碎念,她说亓御为阶下囚之时对她冷冷冰冰,丝毫无男女之情,也从不问她如何解罗刹谣,原以为是亓御放不下颜面,现在她终于敢落实自己先前一时的荒唐之念。

亓御与前阵子高京狎玩男子的世家子也没什么分别!论资排辈起来,亓御约摸是此道的顶端人物——勾搭对象居然是近来崭露头角且风头正盛的大晋摄政王。

罗织目光依旧轻佻撒网似的落在亓御身上,巧笑嫣然:“少将军怎么不抽空,来瞧瞧我?摄政王政务繁忙,莫耽误了国事天下事。”

亓御很是惊讶罗织的神出鬼没,却也不甚在乎:“你还没打道回罗刹?”

罗织笑容更明艳了几分,亓御却是觉得犹如跗骨之蛆一般恶寒,心下几分不定。

“父王给了我两条路,若是能混水捞鱼最好,不能就暂时低头,国书已经呈给摄政王了。”罗织一张妖女迷行的脸,却是拼命挤出友善之笑:“父王想与大晋效仿古时,结为秦晋之好。少将军,以西南海崖五十年和平换你娶我,你看可否?”

亓御看了眼沉默不语的谢陵,表明态度的嗤笑:“你有这么大的分量?”

“当然,我现在可是罗刹天定的罗刹天女,你说有没有?”

罗织愉快的看着亓御慢慢降温的神情,罗刹国信怪力神乱之说,罗刹天女乃是能左右国主之人。

他恍然大悟,难怪当初罗织能放走他。

久久不言的谢陵终于有所行动,唤来外面的侍监,斥道:“罗织公主到来为何不通传?”

侍监哪里能知晓行如鬼魅的罗织来去,只能跪下请罪。

“来人,请罗织公主去质子府暂居!”谢陵直视罗织,带着初见时微不可知的挑衅之意道:“本王不管罗织公主在罗刹国如何尊贵,到了大晋,公主只有两条路,一是老老实实和亲,二是为质。请出罗织公主!”

“摄政王是不想与罗刹国和平相处了吗?”罗织不动,绝美容颜上隐隐生怒。

“罗刹国疆土几块岛屿,真当万里江山的大晋怕了吗?”谢陵约摸说了此生最冲动的话,“罗刹若是真能上的了岸,何必阴谋诡计这些年。”

眼见两人掐的厉害,亓御直接叫自己的人请走罗织。

罗织气愤的还没走远几步,回首望去,亓御竟被呛她的大晋摄政王扯着腰带牵离她的视线。

脚尖一转,罗织又到了殿门,却被亓御身边的高胜寒等八甲士拦住。

“你们主子都那样了!你们还不去,居然拦我!”罗织气的跺脚。

听着门外罗织吵闹声,谢陵桃花瓣似的眼廓躁动的厉害,一手掖进亓御的腰带。
他道:“你的麻烦!你怎么这么多麻烦!”

“谢陵,不要玩火。”亓御一点注意力都未分给外面那个救命恩人,只细细的欣赏眼前的美色,一手攥住扯着他腰带的手。

谢陵索性技巧性的解了他的腰带,侧首道:“林硕都敢被宇文部捉奸在床,难不成你还不如自己的下属?想来定是你御下不严,林硕才敢在鲜卑胆大妄为!”

亓御哭笑不得:“嗯?你倒是头一个说我御下不严的?”

哗啦一声,他抛开手里的腰带,轻车熟路的解了他给谢陵系好的玉带,炽热的唇齿自眼前人齿白红唇席卷到颈侧,才呼吸紊乱道:
“我不是林硕,没那么急,你什么时候准备好,我什么时候要你。”

耳垂嫣红似块新鲜的上等脯肉,谢陵双手攥着他的衣襟,呼吸困难道:“我……你…什么时候…去鲜卑…?”

“过几日…可否?”亓御分不清自己问的什么日子,只是语气柔和似水生怕扯动他心里暗伤。

“……好…那便……甚…好。”

谢陵察觉不到自己语气里的放松释然,亓御却是了然于心。





第49章 别离前后
朝霞半掩,吞云吐雾将晨空熏染成青花色。水汽清露压低墨翠的枝头,天□□明却暗。

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响在长廊里,穿过金石虹桥,再沿着黄瓦朱墙走上一大段路,才将将可见巍峨耸立的宫门。

季掌印携带着几个侍监紧跟着摄政王,待到宫门不远处,才止步原地,远远候着听吩咐。

宫门之外是一众盔甲完备且个个都带着遮面的头盔,密不透风的连穿戴盔甲之人的双目都瞧不见。

高头大马并列几排,健壮魁硕的马身子上装备了轻甲,使得这些马匹有别于大晋战马。

“这些是宇文部的人。”谢陵轻扫一眼,便知曲折。

亓御难得不着玄袍,换了身藏蓝窄袖圆领长袍,结发的发带外扣着银环,一圈精雕细刻的古藤纹络衬的其人别有风华。

他言:“来请人的。”而后他挥手示意,远处以林硕为首的众人抱拳回应,而后翻身上马,一阵尘土飞扬的策马啸西风。

意味深长的瞧了赤锦金绣王袍的谢陵,亓御嘴角笑意幽幽,“这么早便穿了朝袍,摄政王辛苦了。”

谢陵边拍开他搂过来的手,边肃容不悦道:“平日里怎么不见你换身行头,临了了还装模作样,想不声不响的出宫?门都没有!”

亓御啼笑皆非,却是前倾着身靠近眼前人,语气婉转悠扬:“一来是太早,你近来兢兢业业的辛苦,不忍唤你。二来,此行耗时数月,唯恐你忘了我的模样,我这番样子,给我刻在你心里!”

谢陵听罢掩面笑的花枝乱颤,边道:“亓九哀,你也有出卖美色的时候啊!旁人苦别离的时候,都是不舍,或是出言让人等候,你却是给我来了出美人计,果真是用兵如神的少将军!”

亓御不羞不恼,再上前一步环住眼前人的楚腰,道:“不舍是真的,已经让你受别离之苦,让你等这种话我说不出口。”忽的想起什么,他补充一句:“居州给你的胜邪可还在?”

谢陵点点头,“挂在我床边了。”

“那是我第一把宝剑,也是跟着我时间最长的兵器,”亓御措辞着,“早前把剑给你,并不止是给你把衬手的兵器,你更是我最珍重的人。我于你的心意,珍重与挚爱皆不够概而言之。”

谢陵指尖勾过他一缕鸦发,缠绕不结,笑容难掩的偏头想了想,道:“当是我怕你跑了才是,为什么你比我还恐慌?”说着缠绕着鸦发的指尖点了点某人的心室。

“摄政王神明雅俊,尧舜之德,着实抢手了些,臣不得不恐慌。”亓御轻咬啮眼前人唇,齿间柔软绞合,浅尝辄止后道:“我能清理的都清了,若再有心思的你但管让禁军剿了干净。”

谢陵礼尚往来回咬,道:“打打杀杀暂时用不到,我有法子,你别架不住罗织、郑氏什么的便好,别想给人做什么东床快婿!”

亓御颜色艰难,辞浅义深道:“我连近水楼台的摄政王床都没爬上,还东床?”

越扯越远,谢陵身子甚感酥麻。

“我…想着要不要给你送个什么?”谢陵觉得前面的话不好接,转了话题。

亓御深拥怀中人,意味隽永了句:“我不用你送旁的,你就是我的念想。”话锋突转:“若真想送,便把你送给我罢。”

谢陵挺着身子,心如擂鼓,轰动的厉害,欲而又止。

“回去吧。”亓御松开人。

骏马就不在远处晃悠,离歌将起。

生老病死爱别离,人生八苦骤然在谢陵脑海炸裂。他拽住亓御的衣衫,步步紧逼靠近,一只手自衣襟伸入,一路寻至亓御心脏。

“早日归来,我就让你爬床。”

亓御哑然失笑,这到底是在谁用美人计?他怎么觉得自己受的诱惑更大。



日光尚未倾城,鸡声长鸣。

文武百官踩着晨钟作响,迎着黎明光熙挺着臃肿的身子迈着迟缓的步伐,鱼贯而入的进了勤政大殿。

一个多时辰的纷议,一阵自由谏言后,百官集体望向坐在新添的摄政辅座上的年轻摄政王,好一副掷果潘安、看杀卫玠的皮囊!

若非生于帝王家,又心智机巧惊才不俗,这位摄政王定能引出邻女窥墙、南户窥郎的风流韵事。

官帽上的长耳纷纷东摇西晃,操心着摄政王终生大事的百官们推选一人率先垂范,眼看那人满腹姻亲理论,准备气吞山河的一股脑倒出来。

上座的摄政王先行一步,道:“诸曹忧心国祚绵延之心,本王了然于胸。本王之心甚慰,既然诸曹如此有心,本王也不好辜负诸曹美意。”

百官对于一直避讳纳妃的摄政王一改从前的态度,简直要喜极而泣,心中纷纷估量着自己闺女入摄政王帐中能是个什么价位。

叶唤真与傅长书心中大疑,亓御前脚刚走,摄政王后脚就纳妃?

这两人莫不是矛盾冲天了?这么闹,还不知道日后捅出什么天大的窟窿。二人相视一眼,准备劝谏摄政王——切不可意气用事。

哪知,谢陵目光一抬,平静如水的话说出口却是翻江倒海的效果。

他言:“先帝遗子留君小太子虽然才将满一岁,然,诸曹之提议,确实是未雨绸缪的上策,国祚昌延乃是重中之重。”

“鉴于九卿去八,秀女核选之事交由礼部与御用监共同协理,司礼监掌印督办。入选女子皆入留君小太子的青宫。”

偌大的殿堂,陡然寂静无声,好似天地华宇都入了画师的长卷,逼真的令人叹服,却又静悄的令人无言。

“摄政王殿下方才说什么?可否言清楚?”宰辅李荣业免不了要做出头鸟,要知道他送的女人最多——下落不明的也最多。

谢陵耐心十足,复述:“入选女子皆入留君小太子的青宫。”

晴天霹雳,五雷轰顶,百官脑中起伏跌宕着轰隆声。虽是晴朗白日,他们还未直视耀眼的日头,两眼就昏花涩疼。

入留君小天子的青宫?!

那留君小太子还是个奶娃!满打满算也得十多年才能人事,那时候他们的姑娘就算是国色天香的牡丹,抑或艳压群芳的腊梅,也还不如盘凉了的黄花菜!

打住劝谏的叶唤真与傅长书艰辛的忍住心里沸腾的笑意,这真是绝顶了。

谢陵力压百官嘈议,俊颜生冷,目色如寒石上的松影。

“诸曹不是信誓旦旦要为昌延国祚奉献绵薄之力么?!怎么?现在又食言反悔了?”

百官低头,有几个颇不服气执着笏本上奏:“太子年纪尚幼,吾等当先忧虑的乃是摄政王!”

谢陵寒色不改:“尔等口口声声昌延国祚,故作殚精竭虑,忧心之事不过荣华富贵权势,我大晋国祚单有皇嗣就能昌延的吗?!若非将士们忠心耿耿守卫疆土,能臣战战兢兢兼济天下,何来大晋?!”

“本王能为诸曹臣服,深感荣慰。朝野上下皆是有为青年,尔等可是瞧不见?难道顾琛、刑生等不堪为尔等乘龙快婿?”

赤锦金绣的身影突然站起,俯瞰百官,谢陵语重心长,长叹:“诸曹当知本王早年为薛氏等歹人所迫,此生同先兄长昳王一般,难得后嗣。尔等何必为难家眷,又何必来揭开本王旧伤。”

叶唤真听罢,一时呛的脸红脖子粗,眼角瞥见傅长书嘴角极其不端雅得体的抽搐着。

而后急切的给阶上那位长身玉立的摄政王递了个甘拜下风的眼色,摄政王您这对自己下手也太狠了。

百官对于当前窘迫的局面深感难为情,摄政王前身之事,他们也是知晓,前面还在朝堂上伙同宰辅阻止摄政王加封一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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