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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养成摄政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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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似有火苗暗暗燃烧的谢陵很是强烈的摇了头,他道:“本王要…想看看。”

谢陵的语气起伏很大,本以为亓御会问原因,然而亓御却只是带着他一旁观看验官验尸。


十多具尸体,三个验官反复验了共九遍。三人唯一共同的突出发现是——后颈密布的针孔创伤。

为首年迈的老验官道:“十四具尸体有十具后颈针孔创伤,其他四具没有。”

查子吉摸着后脑勺,觉得奇异,便忍不住道:“真是怪了,难不成其他四人跟那十人不是死于同一个人?难道凶手有两个?”而后他又看向亓御与谢陵,道:“下官以为如此,不知锦王与少将军怎么看?”

这次是谢陵先说了话:“方才案薄上记录杀死这十四人的凶器,皆是凶杀现场随手可取之物,由此可见应该还是一人行凶可能性大些。”

语毕,谢陵上前巡视了一字排开的十四具尸体。后颈有针孔的男子容貌多瑰丽些,没有的四人容貌多柔弱些。

可这也说明不了什么,毕竟这些男子正如亓御所言皆是容貌姣好,俊俏程度差别并不大。

本想动手掀开些白布的谢陵被亓御制止,亓御从验官的工具箱子里,拿出一把寻常的匕首。而后上前,从四具后颈没有针孔的尸体里随意挑出一具,匕首划开上衣,目光自上而下一扫,刀尖停在心室,用力一插,生生从心室处剜下一片略厚的肉片。

匕首翻过肉片,三个验官中年轻眼尖的目光顿时凝在肉片上。

是密密麻麻的针孔。

其中一个验官惊呼:“居然可以让表皮上的伤口,愈合的如此不留痕迹,而表皮之下居然如此多针孔,可见凶手善于用针。”

亓御敛回目光,语气中意味不明:“何止用针如神,只怕医术也了得。”

众人纷纷点头,医术若不了得,如何能让表皮愈合的不留痕迹。

谢陵思虑着医术了得一说,而后问查子吉:“这些人死亡之处,可都是靠近医馆之类的场所?抑或是这些人最近可曾接触过医师?”

众人觉得锦王倒是提问的好,然,查子吉却是摇了摇头道:“凶案现场多是风雅之地抑或风月场,没有一处是离医馆之类场所近的。至于接触医师,那只有风月场了。具体情况还需细细核查。”

毕竟,这不是死了一两个人,而是十四具尸体。想要详细核查十四人最近以来的一切事宜,仍需时日。

谢陵也明白查子吉等人还需要些时日,便不再出言过问。若是能轻易查明,想来也不会把消息封锁的如此严密,就更不会接连死去十四人。

大理寺负责录入信息的官员把十四人一些基本情况资料呈给亓御、谢陵过目,亓御只是略扫几眼,谢陵倒是看得认真。

待看完这些人的资料,谢陵心中有疑问,便道:“这些人出入的场所不是作诗赋词的书斋风雅之地,便是把酒言欢的风月场所。那这些人是以何为生?”

亓御看着谢陵不解的样子,本欲发笑。却有大理寺官员插嘴:“殿下不知道吗?时下京畿盛行豢养客卿,尤其是相貌生的好的!”

身为大理寺少卿的查子吉不甚赞同此言,登时撸起袍袖接话:“什么豢养客卿!那是说的好听!锦王殿下您且听下官说!”

亓御本想制止大理寺官员说起京畿豢养客卿之风,但看见大理寺少卿头回如此卖力说书,谢陵似乎又不反感,便静立一旁保持沉默。

查子吉化作说书官,道:“时下世家之风正盛,文人骚客比比皆是,且附庸风雅。不过这些风雅之姿的书生中有一类当真堪称‘骚’客!殿下猜猜是哪一类?”

在场大理寺官员代表全体大理寺官员,深深鄙视的看了眼自己的上司,得!还真当自己茶楼说的上瘾了。

谢陵还是头回见到这样有意思的官员,他还以为能做到四品少卿的官员不是吹胡子瞪眼的中老年人,就是像亓御、傅长书之流的天才。原来还有查子吉这样有趣的。

他本想配合问一句‘哪类人’,查子吉却被亓御的冷眼下得慌忙翻篇直接奔主题而去:“才华不够,美色来凑!诗书文卿,美色骚客。”

“简而言之,这类人命好的被世家公子瞧上做个游伴,混不下去的——”查子吉顿了顿,语气婉转道:“那只能沦落勾栏院做个清倌,自然,也有——”愁了亓少将军并没有什么冷厉神情后,查子吉才放下心,继续道:“靠皮肉为为生的。所谓靠皮肉为生又可分三类,一是专门接待男客,二是接待一些女客,三是男女皆不忌讳。”

查子吉看着锦王脸色僵硬,却还想按照自己刚刚的分类再给锦王拓展延伸些课外知识。却被身边的下属捂住嘴巴,被捂住嘴巴的查子吉还嗯嗯唧唧了句:“现在专门接待男客的小倌最为抢手!”

亓御是真的没想查子吉能自发联想这么多,最重要的还敢说出口。待看见谢陵眼中的疑惑以及面上的淡粉,当即给伍子逢使了个眼色。

接到眼色的伍子逢从大理寺官员手里接过查子吉,捂了嘴便往外拖。

还没拖出门就撞上了一行人。

依旧不改石青锦衣的叶唤真翩跹而至,因为身后跟着半大的亓冶以及稚子阿缘,又一改往日纨绔之风,在场的大理寺官员愣是反应过来,眼前这个走低调奢华有内涵风格的叶唤真是高明王。

作为大理寺仅此次于寺卿的二把手查子吉,发挥自己老二该有的眼力劲。先众人一步心道:哟呵,这不是龙阳之好资深者——高明王么!

于是乎,查子吉趁着伍子逢看向亓少将军,请求下达指挥之际,果断扒开伍子逢的手,喊到:“高明王!王爷正是勾栏院男倌们炙手可热的男客!”

“…………”

在场大理寺官员纷纷心中为查少卿点盏蜡烛,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电光火石间,高明王下了令:“苏见机!把这个污蔑本王清誉的贼子,扔出大理寺!”

叶唤真在心中总结了这么做的原因,一是上年纪了,在场人又多,多少还是要点皮脸的。二是苏见机向来喜欢事无巨细的打小报告给傅长画。三是查子吉这厮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他是男倌们炙手可热的男客?!

炙手可热是这么用的嘛??





第25章 墨袍凶手,雪衣渊澄
叶唤真极其纳闷查子吉是怎么入仕途的,分明是他去勾栏院勾搭炙手可热的男倌,愣是让查子吉说成了他被勾栏院男倌哄抢。

查子吉这大理寺少卿是,家里花钱捐的吧?还是家里世袭罔替的?

“咳咳咳。”欲盖弥彰的叶唤真边干咳,边用食指摩擦着花瓣尖儿似的眼角。

谢陵容貌瑞丽,但总是清冷低沉。查子吉与叶唤真一场打岔,胭色薄唇已然成了弯月之形。笑意浓重,笑容如榴花照眼明艳不已。

谢陵不管旁人心中还在如何倒腾,他只看着亓御道:“你把亓冶、阿缘从府中调出,是想带我去凶杀现场看看吗?”

从谢陵在傅府进学的反馈来看,亓御已然觉得谢陵是个聪明伶俐的。他便略略点头。

“本王,不用亓冶与阿缘陪。”谢陵大概能猜度出亓御恐他怕生,才叫在府中陪着他的亓冶与阿缘。而后又道:“凶杀现场不便两个孩子去,还是让查少卿跟着吧。”

“也好。”

“高明王深谙风月场,也带上吧。”

叶唤真:………


第一个被杀的是张姓书生,死亡地点闲时书斋。

一行人到闲时书斋时,天光正好,书生挤满书斋。

看着眼前人头攒动之景,谢陵不禁疑道:“这里不是发生过命案,怎么还如此热闹?”

有捂嘴先例的查子吉不敢轻易接话,叶唤真就把话接了过来:“世家势头盛,人人争先恐后跟风附和世家,世家子弟常常出没闲时书斋,都忙着得世家子弟青眼,哪有人还记得死过一个书生。”

闻言,谢陵又瞧见书斋大堂分了两派,一派青衫,一派象牙白衣。象牙白衣显然比青衫要气势凌人,青衫学子也显然不愿多加搭理象牙白衣。

这回是亓御让查子吉开口的:“殿下,青衫的是博山香院的学子,身着青衫,一生自称青山之子,青山二字有青山依旧在,奉身以君国之意。”



“象牙白衣是金风庐的学子,象牙白衣,一生自称兴门之人,性张狂,却自视甚高,常自言本门中人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谢陵噗嗤一笑:“金风庐?金风玉露?”而后敛了敛笑容道:“胜却人间无数,好大的口气。”

查子吉深以为然:“可不是嘛!”

亓御觉得差不多了,便示意查子吉噤声。

谢陵见状:“你怎么从来不跟我说这些有趣的事?”

亓御淡笑:“事情太多了,你亲自了解岂不更好。”

这倒也是,谢陵心中暖流涌动。

已经跟书斋管事说明来意后,一行人准备去看看停封的凶杀现场。

二楼竹间却是一声惊嗥,护栏之上立着一广袖墨袍之人。其人衣袍飘飘荡荡,让人很想一睹墨色纱罗幂篱之下真容。

墨袍人细白指尖数根银针飞驰向谢陵面门,亓御移步换景,挡在谢陵身前。忽的墨袍人一臂再次挥动,数根银针急刹转回墨袍人手中。

“怎么?阁下怕针落在本将军手中暴露身份吗?”亓御好整以暇看着墨袍人。

墨袍人一声诡异音调,驻足栏杆之上。

不知为何,亓御虽挡在谢陵身前,但仍旧能觉察到墨袍人墨色纱罗后的目光,穿过了他落在谢陵身上。

静默间,墨袍人从二楼扔下一人,飞身欲出书斋。亓御借着大堂顶梁柱,身姿矫捷一跃而至二楼,精准无误的跟上墨袍人。

叶唤真的暗卫加上长霄暗卫立即护住谢陵一行人,以防不测。谢陵眼看着亓御与墨袍人,皆从二楼阁窗飞出书斋,他冲出暗卫圈跑到大街上,目光紧紧追随紫色身影的亓御。

谢陵跟了一段路程,混入长街人群。正在人群晕头转向之时,身后有人柔和似水道:“相闻?谢相闻?”

音色柔和朦胧,寻声望去,其人玉冠墨发,玉骨清姿,气韵雅致。公子如雪,净而不寒,约摸如此。

“我不是谢相闻,我是谢相望。”谢陵语气坚定不移,语重如山。

“你不是吗…不是吗?不是吗!”

一连三个不是,由沉吟到疑问再到厉喝。雪白衣袍的男子,仿若经历了跌宕起伏的人生,失望、不信、痛心和深恨交织揉碎在语气中,然后充斥着心脏,一颗心被复杂浓稠的情愫折磨破碎。

亓御找到谢陵时,只瞧见了雪衣男子的背影与侧脸。

谢陵深看了一眼离去的雪衣男子,又凝视着亓御的星目,缓慢道:“那个人,叫我相闻。”

亓御微蹙眉,却不说话。但谢陵已然看出,亓御识得那人。

他问道:“那人是谁?”

沉默良久,亓御才道:“太原王氏,王寒,王渊澄。”

谢陵看着亓御微垂的睫羽,不禁道:“陶皇兄,不是因心疾而亡吧?”

“方才王渊澄的语气,显然是与陶皇兄相熟,甚至亲密,太原王家如此鼎盛,王渊澄怎么会让陶皇兄无医可治!”

“亓九哀!”谢陵上前抓住亓御的衣襟,语气铿锵有力:“你一定知道陶皇兄为何而死!”

而后换了乞求的语气:“你告诉我好不好?好不好?”

亓御不答话,谢陵眼眶泪珠打转不停,终究没能忍住,又一次在亓御面前肆意流泪。

亓御心中怅怅叹气,谢陵这样容易流泪,如何能心无挂碍自如理政。他又如何能安心将谢陵独自留在高京,让其独揽大权统御宇内。

他能为谢陵做的,他都将毫不吝啬为谢陵做好,为谢陵铺平道路,让谢陵安康此生,已然成为他重活一世全部。

“我想见见王渊澄。”

“好。”

亓御没有活抓住墨袍人,他与谢陵回到闲时书斋时,查子吉已经查看过新死的书生。

后颈之处果然有密集的针孔,想来刚才墨袍人定是凶手。

当着众人行凶,真是可恶至极。

见亓御与谢陵空手而归,叶唤真微眯眼看向亓御道:“什么人物?你亓九哀居然都拿不住?这还了得!”

亓御以及自己手底下的人皆无视了叶唤真的话。

还是苏见机怕高明王被亓御等人记恨,开口道:“王爷,少将军想活捉,不准我等插手,墨袍人宁自戕也不愿被活捉,所以这才逃走了。”

听了这话的谢陵登时看着神色淡淡的亓御,亓御活捉墨袍人的理由好像在他脑中闪过,可是他却没有抓住它。

查子吉吩咐着大理寺调来的官差抬走尸体,才向锦王与少将军走去。

他道:“殿下,少将军,这是十五具,恐怕墨袍人还会行凶。”

“不会,他被本将重伤,近期不会再行凶。”而后亓御又道:“加大排查力度,刑部也不要闲着。”

“是!”查子吉却欲言又止,还是道:“下官以为,墨袍人此次公然行凶,可能是在挑衅少将军。今日少将军在场,发针不算,墨袍人竟还敢临风立在栏杆上。”

“——只怕墨袍人身份不简单,不好动啊!”

亓御略做思量:“必要时,让户部兵部,乃至禁军都可以出动配合大理寺调查拿人。”

查子吉一拍大腿,他要的就是这句话!

“少将军爽快!下官钦佩!”

“还有,将这些被害者的画像送去将军府,要丹青工笔画,越细致越好。”

查子吉应了个好字,乐呵呵操办起案子,亓御却是转头看向游神的叶唤真,话虽是对叶唤真说的,眼神却递给苏见机的。

他道:“锦王殿下要拜访太原王氏,劳烦王爷同去。”

“???”

叶唤真不明白,亓御为什么不自己陪同锦王去。

同样不理解的还有谢陵,难道亓御并不让他见王渊澄?

亓御又道:“殿下,臣还有事要与林硕说,需要去趟神兵局。”

语毕,亓御竟未等谢陵回话,便扬长而去。

叶唤真不禁乍舌,这亓御比傅长画还要闷葫芦。

得,三眉王与闷将军的事,不关他事。

作者有话要说:
临朝第一战,开始





第26章 又忆前世,扶出水面
亓御说去神兵局,也确实去了神兵局。

在神兵局的铸造厂里,亓御寻到了正同铸机师一起讨论着张图纸。

“竹火鹞改进后铁嘴火鹞,杀伤力仍旧不足,林大人,私以为,可以放弃火鹞。”

“想要轻骑作战,火。筒、突火。筒也不行。”

“神机营用的轻火。枪虽是好,但是打造所用的矿石难以锤炼,而且工艺也太细致考究了,难以大量研制。”

几个师傅讨论来讨论去,也还是没有确定禁军到底要装备什么样的火。器。

最后还是林硕提了个建议:“定飞火。枪和突火。枪,但是铸造材料一定要用坚实的,不要一时心疼材料,等到实战再后悔莫及。”

几个师傅重重点头,才议毕此事。

议完事的林硕发现亓御竟然站在门口,便脱了身上打造神兵的防护服。

“怎么?不进来怀念怀念?”林硕道。

“林师傅呢?”亓御不答反问。

林硕耸耸肩,无奈道:“老头子一个人单开灶了,不在这。”

碧空如洗,晴空万里。亓御看着这样舒和的景色,余光瞄见神兵局铸造厂里的火星以及黑暗。

他倒是希望神兵局这样的地方,可以早日尘封。毕竟这里每铸造一件兵器,就会有不计其数的人死在这兵器上。

亓御从前在神兵局时,那时候神机营所用的轻灵火。枪才研制成功,觊觎杀伤力巨大火。器的人从来都是只多不少。

轻灵火。枪出世之际,便引发了一场血腥。亓御亲眼看着无以计数的人为了抢夺火。器而死,也亲眼目睹神兵局的人死在火。器上。

事实上,若非他父亲控制了神兵局,将火。器制造严格要求在自己的范围内,只怕大晋会因为火。器掀起更多血雨腥风。

林硕拍拍亓御的肩,往事随风,不值得太过挂念。

“走吧,去我官署。”

二人行至官署,林硕给亓御沏了杯茶。亓御握着手中的瓷杯,林硕什么时候开始饮清茶了。从前西南剿寇,恨不得顿顿想来点给味的饮品,以刺激刺激麻木的神经。

“时下盛行附庸世家风雅,怎么?你也跟风?”

“这你可真冤枉我了!跟着你做惯了野人粗人,早年那点诗书底子真拿不出手了!”何谈风雅了。

“还是拿的出手,哄崟崟,够用。”

林硕紧缩眉头,俊郎的脸上一丝绯红。

他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听人墙角的习惯。”

亓御却道:“一直都有,你不知道而已。”

“不对,你这话里有话!”林硕本能警觉的品出了什么“你听了谁家的墙角?这么触景生情的。”

到底是多年的朋友了,亓御索性吐露了冰山一角:“扶家,王渊澄。”

扶家,并不难猜,左不过就是谋朝篡位。只是皇帝登基后,被李荣业截胡了的王家就有点难说了,尤其王家新一代翘楚王渊澄。

“王渊澄?什么墙角?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说来听听。”

“我做了个梦,梦里王渊澄在十年前见过锦王,也有可能是昳王,并且对其情根深种,不但劝服了他父亲临阵倒戈背弃薛氏,还将其秘密带回太原陪伴一生。”

这是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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