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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养成摄政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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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自我感觉良好且自找不痛快,叶唤真腹诽。
三人在讲礼乐守规矩的傅府是找不出乐子的,转眼枯燥无味的一日就过了四分之三。傅长书看着大半天也不曾展颜的谢陵,宇文嵚与叶唤真都不知道叫苦多少次了。
这锦王殿下实在是。。。安静了些,傅长书握着卷讲义想着。深怕锦王把自己憋坏的傅长书放下手中的讲义,让三人好好休息会,自己去小厨房亲自准备些能让锦王满意的小食。
不用听课的叶唤真跟宇文嵚闲聊了几句,宇文嵚才觉得自己只是嘴毒了些,叶唤真的嘴是能活活气死人的。
眼下叶唤真看着还在翻看傅长书发的讲义的谢陵,觉得没意思道:“三眉王,这又长又难读的书有什么好看的,来聊会天。”
好歹也跟叶唤真共同进学一日了,谢陵心中对叶唤真已然有了定义——废话多,却比宇文嵚有人马。
谢陵食指微微拂过左眉上的浅色刀痕,他蹙着眉道:“很明显吗?”
能不明显吗?!不明显他能叫谢陵三眉王?!不过叶唤真到底没敢把这话说出口,因为门口站了个身修八尺的亓御。
亓御目光淡淡扫过叶唤真,而后目光落在谢陵手里的讲义。谢陵倒是没有被叶至和崟崟带跑偏,反倒没被二人影响静下心进学。
他心甚慰!
亓御站在门前道:“时辰到了,臣来接殿下回府。”
闻言,谢陵起身理了衣袍向亓御走去。
二人走后没多久,林揽风也来接走了宇文嵚。
等到傅长书领人端着点心来时,只剩高明王自己了。
奉傅长画命保护高明王的苏见机本想让高明王也走的,但高明王非要等傅大公子回来道别。
苏见机觉得见鬼了,一向不讲究规矩的高明王居然要跟傅大公子道别!默默记下此事,打算飞鸽传书给傅卫长。
待见高明王当着傅府仆人面老老实实恭恭敬敬的跟傅大公子道了别,以及傅大公子温和的给高明王打包了些点心后,苏见机觉着自己都快瞎了!
不行,不行!一定要跟傅卫长说王爷在傅府刷好感之事!
踏出傅府后,叶唤真躺在马车里感叹这一日过的艰难啊!他想起被先后接走的谢陵与宇文嵚,把头伸出马车跟苏见机道:“给静美打小报告之余问问他什么时候也能来傅府接本王下学!”
他又道:“本王不急!”
。。。。。。。。。。苏见机想说,我怎么觉得您很急呢?
回到将军府的亓御还没来得及跟谢陵说句话,谢陵就去寻孙思清说话了。于是乎,亓御冷着脸去吩咐福林开席用餐。
谢陵饭吃的也急,连小阿缘都惊的给谢陵递了杯茶顺顺胃。
看着谢陵行色匆匆的回房的亓御终于忍不住叫伍子逢去把孙思清叫来问话,孙思清也是出了府又去了锦王居所送东西才喘口气,还没休息会就被伍子逢拖去见少将军了。
亓御端坐在餐桌前神色冷淡道:“锦王今天回来跟你说什么了?可是在傅府不习惯?”
也只有傅府的事了才能让谢陵如此吧,亓御自忖。
孙思清却摇了头道:“锦王殿下只是向属下要些祛疤膏药而已。许是,殿下觉得眉上的伤碍眼吧。”
孙思清也学着自家少将军自忖了回。
回房的谢陵兜兜转后发现内室中有一银镜架,架上刚好有一面铜镜。谢陵拿着镜架放到红木雕云龙纹平头案上,他再在平头案前一手拿着孙思清给他的修颜膏,正要往眉上刀痕涂抹之时,门被推开了。
亓御负手站在案前,脸上挂着别有深意的笑颜。
没有让任何人跟着的亓御只能自己动手提了把红木扶手椅坐在谢陵对面,他身子前倾单手支着下颌,唇角上扬弧度极其打眼。谢陵还是头回看见亓御这副。。。笑容灿烂的样子,一时间手上的动作像是按了暂停键,一动不动。
见谢陵呆滞不动,亓御另一只原本垂在身侧的手动作敏捷的拿走了谢陵手上的修颜膏。他眼中有光波涌动,道:“怎么想起来问孙思清要这个?”
不消多想,孙思清定是跟亓御交代清楚了。
谢陵略有躲闪之意:“没什么。”
亓御神色冷了几分:“说实话。”
谢陵不得已便道:“你也没跟我说过这个疤还这么明显!”
亓御沉吟:“哪里明显了,谁说的?叶至?”
。。。。。。亓御果然是亓御,一猜即中。
不过对在亓御略带哄人的语气中,谢陵倒是不怎么介意疤痕了——因为亓御似乎也不在意。
谢陵还是道:“不是高明王,我觉得他还挺好笑的。”
好笑?亓御还是头回听到这种评价人的词,不过他倒是很满意谢陵对叶唤真的评价。
亓御起身绕过平头案到谢陵的身后,打开修颜膏看着镜中谢陵如冠玉的容颜,指尖沾了些许膏药轻柔的抹在谢陵眉上的疤痕处。
他边给谢陵抹药边道:“我不会为难叶至,毕竟他也勉强算你的同窗,你且放心。”
谢陵面有绯色,亓御这双手不仅能杀了来刺杀他的刺客,竟也能给他这般细致的涂抹膏药。他轻轻点头,以回应亓御。
因为进学的缘故,谢陵困倦的早,亓御涂完药也就离开了。
出了谢陵寝居的亓御叫来了伍子逢,他道:“传信给下扬州的神机营,不用太拼,他们毕竟只是外援。”
人家内乱,作为外援的神机营哼哧哼哧打打气加加油就成了。
他答应谢陵不为难叶至,但是却没说不为难下扬州的傅训。
伍子逢虽然不甚明白少将军的意思,但他比高胜寒等人要听话,故一听了少将军的吩咐拔脚就要走。
“咳,嘶——”
闻声回头的伍子逢看见少将军一手捏着额头指掐两鬓太阳穴,一手封着心穴。因为亓御手臂遮挡的缘故,伍子逢之能瞧见少将军一半嘴角微咧,似乎极为痛苦。
伍子逢怔怔道:“去贵霜的尹沉水回来了吗?”
疾行如风的伍子逢唰的跪在少将军身前,低声嘶吼道:“少将军不是说让我试蛊的吗?!您为什么说话不算数?!我能试!我能试!”
略略恢复的亓御神色从容,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他道:“我若不亲自试,尹沉水动作也没这么快。”
他重生至今已有半年,尹沉水才从西域神秘的贵霜帝国回来。前生是不知道患魇杀症的是谢陵,所以他不着急,如今知道便心急如焚。所以不得不以身犯险逼着尹沉水动作麻利些。
伍子逢仍旧跪在地上不起,他仍旧固执道:“那您也不用自己以身犯险,属下可以去催促尹沉水!”顿了顿,接着道:“锦王有魇杀症也不是一日两日了,那可是十七年!您着急也没。。。。。。”
没用这两字分明很简单,可是伍子逢就是说不出口。
亓御身后就是谢陵的寝居,站在这里亓御心中有种莫名的安心。他道:“你也知道十七年了。”
一个被定了有损国运的皇子躲在黑暗见不得光十七年,该是怎样的滋味。亓御不清楚,前世今生他都未曾像黑暗中的流鼠活过。
自见到谢陵起,谢陵的小心翼翼、欲言又止、恐慌忧患以及渴求靠近却又拘谨倔强都无一不在他眼里。
十七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刚好是谢陵活过的岁月,也刚好是亓御没能在谢陵身边的时日。
动心是一眼的事,动情却是一生的事,亓御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亓御还知道谢陵见不得光的原因从来不是因为时运与箴言,更多是因为魇杀症。它摧毁了谢陵想要站在阳光之下的信念,甚至让谢陵有了求死的信念。
“你若有心,便守在这罢。”
语毕,亓御迈步离去。
第23章 傅家扶家,大理开眼
谢陵安静的在傅府进学的十日,亓御挑了个黑云压城城欲摧的阴天拿着江南水匪流窜的军报,成功把坑儿子的老子连带着不合规胡驻扎在京郊的西大营送离高京。
当然亓仪愿意带兵下江南也是有条件的,只不过这个条件和亓御所思不谋而合——锦王早日参政。
听了十日的四书五经之类的圣人贤书,宇文嵚与叶唤真已经麻木的连叫苦都叫不出口。宇文嵚已经进入一讲课就自动睡眠模式,倒是叶唤真就算听的再想吐,也坚持挺直腰板端坐着。
傅长书见锦王十日听课状态都很精神,就是对贞观政要这类讲解君臣政史的书,也是理解的通透。他不禁感慨,锦王殿下若是早些年就好好进学说不定比当今圣上更合适做君主。
不仅如此,无事喜欢巡视上课的学子状态的傅家长辈对锦王的印象也是更加好了。连带着对多日老实的叶唤真也有些改观。
傅老太爷这日领着一众傅家后生观摩锦王清雅之姿,傅长画的二堂兄傅诀傅长棋却看了眼腰背笔直的高明王 而后换上一张虔诚的笑脸:“老太爷,长棋觉得高明王倒是变了不少。”
傅长画的大堂兄傅诏傅长衾一听这话,便知二弟此意——想帮四弟傅长画早日回傅家。明白意思的傅长衾秉持着一向的稳重,道:“老太爷,长衾以为高明王也算长进,待日后跟长画去博山香院进修些时日,必是跟锦王一般进退有礼。”
拄着长寿木杖的傅老太爷摸了把花白的长须,冷哼一声转身离去。这两个孙子打的什么注意,他能不知道?不过训孙也算懂事回,没有跟着高明王来傅府,不然还以他一个长辈欺负了高明王。
傅老太爷离去后,傅长棋一阵沮丧。
傅长衾拍着傅长棋的肩,不悲不喜道:“任重道远,二弟惆怅早了。”
要知道,四弟长画当年可是挨了整整三十铸钉铁杖,铸满二百铁钉的铁杖可不是什么烧火棍军棍之流,一杖下去入皮肉三寸,起杖时百钉连皮带着筋肉。血腥之程度曾令浴血沙场的亓仪叹曰:庆幸傅家乃是诗书兴门楣,否则定是满门煞星。
就是当今帝师崔故也跟亓仪的风曰:书香门第,戒尺足矣,何必如此血腥自残。
然,傅老太爷及满堂数代祖宗皆不以为然。以严治家被傅家奉为圭臬百年,岂会轻易更改。
好在铸钉铁杖之刑尚存一丝余地——只杖背不杖腰臀。
不然,傅长画当年挨了三十杖后,背运点是半身不遂,再背运点直接驾鹤西去都不是什么难事。
傅长棋长太息以掩涕兮,何止是任重道远,简直是难于上青天!
且再说回乖巧上课的锦王殿下,傅长书今日的课讲的要比往日有趣,也比傅府长辈讲的生动。但锦王却头回显露厌烦之色。
“傅先生,这些本王都懂。”谢陵也不掩饰自己的厌烦,简洁明了的说出自己的诉求:“本王想听听时政。”
傅长书并不吃惊锦王所言,按照锦王的天资也该说点正事了。
“殿下想问什么?”放下书卷的傅长书轻轻笑着看着锦王。
谢陵神情冷淡多日,此刻却是目光寒寒直视傅长书,说道:“傅家与扶家可是同出一脉?”
其实谢陵更想用‘一丘之貉’一词。
傅长书好歹也是饱读诗书且情智双绝的傅家子,自然明白锦王言下之意。皇上尚在,扶家就火急火燎的忙活皇位后继者一事,其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有扶家控制昳王之先例,难保不会再出个傅家控制锦王。
锦王能如此快想到其中故事,倒也让傅长书高看一眼。难怪亓御敢如此在锦王身上押宝,锦王倒也算个好苗子。
只是终究还是欠缺火候,对很多事都是一无所知。比如,傅家根本就不屑争权夺势,一个集天下诗书精英的博山香院在手的傅家,还需要亲自去庙堂争权夺势吗?傅家所求的不过是下一任博山香院的主人傅长画能舍下儿女情长,走回正轨。亓御刚好能做到而已。
“殿下抬举扶氏了。”傅长书一副温文尔雅的说着此话,眼中却有蔑视。而后又道:“傅家无心庙堂,殿下安心。”
果然是一副清骨倨傲的傅家子的样子,叶唤真心道。宇文嵚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不该听的一个字都往心里记。
“那傅家图什么?”
这个时候让他来傅府进学并不是什么洁身自好远离庙堂之举。
“殿下不必想太多,日后便知。”
这是傅家与亓御之间的交易,与锦王无关,傅长书不必说的多么清楚明白。至于锦王以后是否真的能知晓,那是亓御的事。
傅长书突然一笑,语气又恢复到先前的温度道:“不过殿下也该出去走走了,日后只用进学半日。”而后朝着后方的右手边阁窗点了点头,又对锦王道:“亓少将军来接您了。”
“嗯?”
这才半日?亓御怎么来了?谢陵转头果然看见了亓御长身玉立阁窗前。
谢陵虽跟着亓御走了,但是宇文嵚确实不能,待问过傅长书才知道是亓御让宇文嵚好好学习博大精深的中原文化。至于高明王,亓御本是想让其跟着谢陵,但想起前些日子叶唤真唤谢陵三眉王之事,便没过问叶唤真。
与亓御同坐一辆马车的谢陵掀开窗帘,才发现他们不是回将军府。
“我们这是去哪?”对此疑惑不解的谢陵再三犹豫后问道。
亓御神色一向淡漠,唯有双目每每直视谢陵才浮动着若有似无的光泽。他道:“大理寺,近来发生一桩连环杀人案,臣带殿下看看尸体开开眼。”
“。。。。。。”
谢陵还没听说过,有人带别人去大理寺看尸体开眼的。
抿着唇不说的谢陵,如玉的面上浮现肃沉的神情,似乎还有些紧张。亓御看着谢陵这幅安静乖觉的样子,生了几分逗弄的心思。
他一本正经之姿,道:“说起此案,大理寺少卿查子吉跟臣说,被害人均是容貌昳丽的男子,大概就像殿下一样俊俏。”
登时,谢陵原本泛着桃色的面容惨白了几分,修长白皙的双手紧紧攥紧大腿上衣料,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见谢陵反应如此剧烈,亓御慌忙坐到谢陵身边,一双手握住了谢陵的双手,这才让谢陵稳定下来。
许是两人突然凑到一块使得原本还算宽敞的马车变得狭窄,亓御借着身量略高的优势清晰瞧见了谢陵耳后的红火,他一只手捏住谢陵通红的耳朵,用着微凉的虎口贴住滚烫的耳背,谢陵耳朵的滚烫虽凉了颜色却是更加火红了。
“原以为殿下耳朵上有什么,是臣看错了。”亓御突然开口打破了寂静。
谢陵眨着眼看了一眼亓御的喉结,在同为男子的亓御面前他这反应实在。。。不应该。亓御其人天资绝纵,一切都完美刚好,想必也如寻常男子一样喜好女子,而自己一介男身紧张个什么劲。还好亓御给他台阶下了,不然可能自己可能就羞赧而亡了。
亓御见谢陵恢复自然后,才又道:“不过,连环杀人案里的被害者确实均是容貌昳丽的男子,这点臣没有欺骗殿下。”
耳朵上有什么是假的,真的只是单纯想捏在手里。
闻言,谢陵正了心神道:“单是容貌昳丽的男子?那这些男子的身份应该很好排查,毕竟容貌昳丽的男子并不多。”
“确实。”亓御点头,又道:“像殿下这般容姿无双,更是凤毛麟角。”
所以,叶至三眉王的话不用放在心上。
谢陵微咳,话虽他很是受用,但却没有合适的言辞回应亓御。
第24章 当红查子吉
大理寺的停尸房一字排开十来具尸体,白布盖得很是严实,许是查子吉怕惊吓到锦王。
穿着深绯色云雁四品官服的查子吉见到亓御与谢陵二人,便是行了跪拜大礼,谢陵也才发现,亓御今日也是穿着正正经经一品武官的紫色麒麟官服,精健的腰上系着十三銙金玉带,整个人威仪十足。
难怪查子吉连他一块跪了。
谢陵示意查子吉免礼起身,四顾周遭,发现大理寺的官员无一不着官服。而他则穿着在傅府进学时的霜色金丝流云纹的团领便服,现下显得格格不入。
“尸体可验过?”亓御目之所及皆是缟素之色。
查子吉拱手:“干检后并没有发现烧钉钉人这类不易察觉的暗伤,眼睛、口齿、舌、鼻、大小便二处皆无异样,头面、胸胁。。。。。。。”
“好了!”亓御直接喝断了查子吉的话,竟说些没用的。
不过,谢陵好像听得很兴奋。。。亓御想着要不要再让查子吉再继续说下去。
最终,亓御想起京畿近日流传锦王有损国运,才导致天子脚下发生这样凶残的连环杀人案。再不破案任由流言疯传,谢陵这祸国的罪名可就坐实了七八了。
于是亓御道:“可浇上酒醋等一个时辰,再验出一些损伤?”
查子吉微微吃惊,亓少将军居然还通验官之术,查子吉暗自庆幸自己这喜欢废话的习惯,没有藏掖信息,不然还不得一下被亓少将军看穿。
他道:“因为人数众多,有些人是能寻到亲属的,征求亲属同意又请示批文耗费好些时日,所以验官们才到这步。少将军、锦王殿下放心,咱们是京府大理寺没有地方那些陋习。”
亓御点点头,很是满意查子吉最后那句话,地方验官仵作那些验尸陋习,往往会致使许多能从尸体上获得的信息被错漏,或是干脆破坏。
“那验吧”亓御又转头看向谢陵,道:“殿下可要回避?”
眼中似有火苗暗暗燃烧的谢陵很是强烈的摇了头,他道:“本王要…想看看。”
谢陵的语气起伏很大,本以为亓御会问原因,然而亓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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