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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要当昏君[重生]-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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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政有些不解元胤这话是什么意思,依旧垂首恭敬道:“陛下心系江山,必定会以江山为重,和亲之事虽非长久之计,可到底能保证近些年边境不起战火,如此一来,边境无战事,我中原大地休养生息,便再也不惧边境小国了。”
  元胤细细的听着许政的话,可谓的滴水不漏,既是将自己吹捧了,又是同意了和亲,甚至还到处了和亲的好处。
  元胤随即起身,嘱咐着许政同自己一起坐下,随即将手中的信笺交到他的手中:“原本朕还有些犹豫,可听得许卿一言,实在觉得和亲也有诸多好处,如此这件事朕便着许卿去办了。”
  许政有些诧异的看着元胤道:“陛下让臣去做?”
  “嗯。”元胤点头说道:“这阿丹公主指名要嫁的是朕是皇叔,齐王殿下,朕也不好不答应,虽说这阿丹公主何时见过朕的皇叔,还非他不嫁,可如今她既已提出了这个要求,许卿又道出这和亲的诸多好处,故而真决定,便下旨,指婚齐王与阿丹公主,而许卿你呢,做事稳妥,便前去荆州替朕向皇叔送上贺礼,并且督促他们将婚事办的妥帖后,再回京复旨。”
  许政常年泰然的神情如今终于有了一丝丝的崩破,裂痕初现,却又被他掩藏了回去:“陛下,为何是齐王殿下?”
  “这可汗信中不是说了么,公主钟情于殿下,这齐王到底是朕的皇叔,自幼便得他的疼爱,如今他既有此良缘,又能保两国边境平安,朕是觉得,应该撮合。”元胤起身,随即唤来了内侍道:
  “来人,传中书令,朕要拟旨,指婚齐王元启及北夷的阿史那阿丹公主。”
  得了令的内侍唯唯诺诺的离开文德殿,唯有许政依旧揖礼垂首,心中五味杂陈,不是个滋味。
  翌日一早,中书令宣读圣旨,由许政送贺礼前去荆州,督办婚礼,贺礼不少,却极少有金银,多是一些上等绢帛锦缎,以及一些珍惜古玩,由着许政浩浩荡荡的带出了京城,直奔荆州而去。
  御花园中,元胤在凉亭中摆上了棋枰,面对着眼前坐着萧戎,元胤伸手将棋盒摆到了他的面前。
  此处凉亭正好,俯瞰着整个御花园,阳光下跃鲤池泛着粼粼波光,清风吹过跃鲤池边的柳树,隐隐的带着些许草芽的香气,也是十足的惬意。
  “陛下,赵大人的尸骨已经回京了,这两日便要下葬了。”萧戎开口说道。
  元胤举棋落子丝毫不含糊,落子后方抬头看着萧戎道:“朕明日散朝以后,萧卿便与朕一同去赵大人府上。”
  “陛下真要去?”萧戎的语气中略有不解。
  “这是自然,赵贺是朕亲派的钦差,如今在崇州遇害,于公于私朕都应该去瞧瞧,亲眼瞧过了心中才放心。”元胤扬起笑脸说道。
  萧戎只是颔首,并未出言阻止,只是一心与元胤下着棋。
  第二日散朝以后,换上了便装的元胤与萧戎一道出宫,前往钦差大人赵贺的府上,只是令元胤不解的是,这宫门前的马车边儿上,除了白术,竟然还站着一位女子,还正是萧夫人派来伺候萧戎的顾念夏。
  “萧卿好艳福啊,竟带着侍婢来上朝啊?”上了马车以后,元胤沉脸坐着,心中甚是不悦。
  一个定安先生就够他担忧着急的了,却不曾想如今又来一位姑娘。
  自古男人皆好色,尤其是像顾念夏这般清冷的女子,就算她不动心思,万一萧戎与她同一屋檐下长长久久的待下去,万一擦枪走火,自己岂不是一场空?
  同定安先生争夺喜爱之人,赢了也有面子,可他堂堂男子汉,却不能与一名女子争夺夫婿吧。元胤心中不舒服,自然是一上车便沉了脸,不再去看着萧戎。
  “顾姑娘是崇州的来的,听闻钦差大人的尸骨回京,想来拜祭,故此才带她来的。”萧戎侧首凝望着元胤,语气比以往时竟然要温柔几分。
  元胤听着那低沉而又温柔的声音,倒也觉得没那么气了。
  元胤觉得自己简直没用,被萧戎这样一句连甜言蜜语都算不上的话就给哄住了,便故意清了清嗓子,斜眼对上萧戎的眼眸:“你说真的?”
  “臣不敢欺瞒陛下。”萧戎略微施礼说道,却被元胤一把抓住了手拦下。
  “既是如此,朕便信你一回。”元胤握着萧戎的手,也不放开,就握在自己的手中,轻抚了抚:“萧卿的手不比女孩子的手细嫩,却是别有一番滋味。”
  萧戎凝视着元胤那佯装着一本正经的模样,也不回答他的话,只是敛眸思索着,等着马车停下,萧戎才道:
  “陛下喜欢臣的手,这手便是陛下的,如今到赵府了。”
  元胤听着萧戎的话,这才将他的手放开,目送着萧戎先行下车后,自己这才下了车。
  赵府门前纱灯高挂,白绫高悬,凄凄惨惨,令人多少有些惋惜,门口赵府的家丁腰中缠着白绫,瞧着萧戎来了,连忙朝他行礼,由管家迎着他们一行人走进府内。
  灵堂上,一口漆黑的棺椁摆放着,堂中的白幡扬了扬,火盆前,正是赵贺的一双儿女端端正正的跪着,迎来送往前来拜祭的人。
  “夫人受了打击一病不起,故而不能前来相迎萧大人,还请见谅。”管家迎着萧戎及元胤一行人上了灵堂,拜祭过赵贺以后,又同赵家的一双儿女见了礼,这才将早已备好的礼品交到了管家的手掌。
  “在下自然是不会计较的,倒是府中遭遇如此劫难,伺候夫人若有难处,尽可言语一声,与赵大人同朝为官一场,总是要尽些绵薄之力的。”萧戎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招来了赵贺的一双儿女,俯视着他们。
  元胤站在萧戎身侧,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少年少女,少女双眼通红,许是哭的多了,肿如核桃,倒是少年的眼中丝毫不见悲戚,满含刚毅。
  萧戎伸手拍了拍少年的肩头,嘱咐道:“如今,你便是这府中的当家人了。”
  少年抱拳行礼道:“萧大人,我知道,我一定会照顾好母亲及妹妹的,定不叫旁人欺负了去。”
  “好样儿的,你好好读书,将来也考个功名。”元胤连忙开口说道。
  少年朝着元胤再揖一礼:“草民谨记。”
  元胤也只是欣慰的笑了笑,随后瞧着少女道:“你也莫要悲伤,照顾好母亲,知不知道?”
  “知道了。”少女的声音喑哑,带着哭腔,格外的引人怜惜。
  拜祭过赵贺以后,少年与少女皆伏地送他们离去,可当元胤走到马车边时,却发觉萧戎落了后,似乎在与白术说些什么,顾念夏走在最后面,眼中含着热泪,三步两回头的瞧着府中的情形。
  “表兄,你与白术商量什么呢。”元胤不由的开了口,萧戎这才迈开了步子来到马车前:
  “一些关于赵大人的事,陛下,还是先上车吧。”
  元胤盯了萧戎半晌,随即在萧戎的搀扶下上了马车,唯有顾念夏疾步道马车前行礼道:“公子,奴婢瞧着赵家兄妹可怜,不知公子是否能够恩准奴婢暂留在赵府,帮忙照顾夫人?”


第68章 
  萧戎正打算蹬车; 瞧着顾念夏跪在了车前,原本清冷的脸上此刻遍布泪痕。
  萧戎略微凝视,随即站到她的面前; 道:“我知你从崇州来; 对钦差之死感触颇深,眼下赵府也是用人之际,你便留下吧; 若有事可前来镇国公府找我,明白么?”
  顾念夏听着萧戎的话,连忙伏地叩首道谢; 随后便起身走进了赵府。
  萧戎凝视着顾念夏那急切的背影,眉头微拧; 似是思索片刻; 直到元胤催促,这萧戎才蹬上马车。
  “怎么; 舍不得那个小美人去伺候别人?”元胤瞧着萧戎进来; 不由笑着打趣道。
  有了先前的事,虽说元胤吃醋,到底此事事关钦差; 多一个人在赵家伺候也是很有必要的。
  “陛下只关心那美人的去向; 却不管这钦差的死因了?”萧戎敛袖落座; 侧首望着元胤笑盈盈的双眸,瞧着这马车内的茶水,便为他们二人各自斟上一杯。
  “萧卿是查到了?”瞧着萧戎那般了然于胸的模样; 元胤的心里便是咯噔一下,眼神也变得有些惊讶。
  “这赵大人骨色发黑,乃是中毒之兆,并非瘟疫。”萧戎将茶杯端到元胤的面前,倾吐出口。
  元胤听着他话里的意思,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应,眼中甚是惊讶:“竟是……中毒?”
  “方才陛下与臣同赵家儿女说话时,白术便偷偷靠近棺椁查验过骨头,骨头发黑,确系中毒而亡。”萧戎神色认真,却也仔细的瞧着元胤的眸子。
  “既是中毒,那我们又该如何查起?”元胤连忙往萧戎身边靠了靠,连忙问道。
  “此时正值夏季,若是平常这尸身保留不久便会腐化,可如今他尸身被焚毁,只留骨头在,便可以留着,待得案子查清,为赵大人沉冤昭雪后,再为他风光下葬。”萧戎眸色深沉,神情认真的说道。
  元胤听完萧戎的建议,却不由的蹙了眉:“可这下葬之时却是早就拟定好的,如何能更改啊。再者说了,赵家的那双儿女应该都不会同意。”
  “陛下。”萧戎轻唤,尾音微扬,带着几分无奈的味道,听得元胤心头一痒,随即直勾勾的看着他:
  “萧卿有主意?”
  “陛下可请钦天监问卜,而后,再以陛下的名义为赵大人做场法师,七七四十九日,想必这案子也该清了。”萧戎认真的说道。
  元胤仔细的琢磨着萧戎的话,也确实有几分道理:“既是如此,那便这么办吧。”
  元胤话音刚落,却听得这闹市吵杂渐渐消弭,反而还多了几丝的雀鸟的叫声,元胤好奇的撩开车帘望去,却只瞧着这马车走在出城的道路,并不是回宫。
  “萧卿,你带朕去哪儿呢?”元胤连忙问道。
  “陛下还不曾用过午膳,想着这灵禅寺下水中的鱼肥美了,故而,便打算带陛下前去。”萧戎声音温柔,语气中似乎带着些许的小别扭。
  元胤心中欢喜,想着能再尝萧戎的手艺,心中更是愉悦了。
  这萧戎不仅长得好,烤鱼的手艺也是一绝,得如此贤妻,他就算不要三宫六院,自守他一人也甘愿了。
  “萧卿,那你有带藏雪么?”元胤笑着问道。
  “不曾。”萧戎回答的干脆,侧首瞧着元胤那缓缓变下的脸色,又道:“陛下此前因着饮了藏雪,还病了几日,难道陛下忘了?”
  “朕不曾忘,朕受风寒是因着落水受寒了,并非饮了藏雪。”听着萧戎提起过往,元胤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有些小小的不满。
  “可到底陛下也因着喝了藏雪而醉了。”萧戎的语气丝毫不容反驳,难得瞧见元胤这副气鼓鼓的模样,萧戎的心情便是更好了,只盼着能早些到落凤坡才好。
  渐渐地马车停下,水声入耳,元胤便欢喜的下了车,瞧着眼前的秀丽山谷,嗅着那带着悠悠草香及溪水味道的空气,顿时觉得心生舒畅,不由回首瞧着萧戎道:
  “萧卿,朕觉得若是日后朕不做这皇帝了,倒是可以来此处隐居,也未尝不可。”
  萧戎瞧着元胤道:“此话可别乱说。”
  元胤只是嘿嘿笑着,瞧着小路子准备着烤鱼用的烤架,又瞧着白术下水摸鱼,萧戎倒是将柴火搬到了烤架下面,做着引火的准备。
  瞧着摸鱼的白术,元胤自然也是跃跃欲试,连忙脱了鞋袜,高挽起裤腿,直奔着河水而去,惊的小路子连连跺脚,脸色都吓的惨白。
  “陛下,您还是上去吧,这儿水凉,捉鱼的事便让小的来就是了。”白术瞧着直奔自己而来的元胤,连忙焦急的说道。
  “无妨,朕不过就是想体会一把捉鱼的乐趣,不会有事的。”元胤信誓旦旦的说着,顺手拿过了白术手中的鱼叉,在白术的指点下边猫着腰学捉鱼。
  萧戎与小路子摆弄着烤架上的食材,听着河边上传来元胤的阵阵惊呼,或是不可思议,或是黯然失色,或是惊喜万分。
  那一刻萧戎觉得,元胤就还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一样,稚气未脱,笑声更是充满着活力。
  萧戎抬首,正好瞧见元胤用鱼叉叉起了一条肥美的鱼,高高举起,欢欢喜喜的叫着萧卿,也顾不得穿鞋子了,举着鱼从水里出来,朝着萧戎跑了过来:
  “萧卿你瞧,朕捉住的鱼,怎么样,肥不肥。”
  “陛下英武,就连捉到的鱼也是如此肥美。”萧戎认可的点了点头。
  元胤左右听着萧戎这话都有些不对,可到底哪里不对他却又说不上来,连忙将鱼递到了萧戎的面前:“今日朕便要吃这条了。”
  “好。”萧戎回答的坚定。
  篝火烧的旺盛,虽然天气炎热,可这烤鱼发出的滋滋香气,却是将这暑气改过了。
  小桌上,元胤与萧戎相对坐着,眼前的碟子里烤好的鱼此刻正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元胤手中握着筷子,都有些垂涎欲滴了,却依旧眼巴巴的望着萧戎:
  “萧卿,如此美味,怎能无酒?”
  萧戎颔首,随即起身从马上取下了一壶酒放在了小桌上,随即道:“这壶酒比不上藏雪,陛下可有兴趣喝一杯?”
  元胤笑着点头:“自然是愿意的,这酒好香啊。”
  元胤细细的嗅着,萧戎也斟满了元胤面前的酒杯,酒液醇厚,就连香气也是格外的醇香扑鼻,引诱的元胤迫不及待的尝了一口,酒味更是清香,不比藏雪差。
  “这酒味道真好,萧卿是哪里买的,改日朕要带几坛回去。”元胤细细的回味着酒中的味道,仿佛还有梅花的香气,实在令人愉悦。
  “吃酒买不到,乃是臣去年冬日里藏的几坛梅间雪化得水,臣又专研了一副古法,酿制了那么两坛酒,今日才饮第一次。”萧戎款款说道,又伸手为元胤满上一杯:
  “酒虽好,陛下可要记得前车之鉴,不可多饮。”
  “朕记下了。”元胤笑着回答道,随后便吃着鱼肉,饮着酒,好不快活:“对了萧卿,这酒可有名字?”
  “不曾取名,若是陛下能赐名,倒也是这酒的福分了。”萧戎再次有礼的说道。
  “方才听你言,水是取自冬日里的梅间雪,故而朕觉得,就这个名字最好。”元胤语气间颇有些得意。
  萧戎细细的品味着元胤的赐名:“梅间雪……名字甚美。”
  元胤得意一笑,便也顾不得旁的,只顾埋首饮酒,吃鱼。
  倒是萧戎却是不急不慢,挑了鱼刺,然后将鱼肉放进元胤的碗中,生怕他被鱼刺刺到。
  元胤这心里便更觉得美了,瞧着萧戎对他的照顾,还有他瞧着自己时的眼神,怕是自己比定安先生的胜算要大伤许多。
  于是元胤连忙抬头瞧着一直照顾着自己的萧戎,忙道:“萧卿不必只顾照料朕,反而饿着自己,来,这鱼肉你可得多吃些。”
  元胤将他剔好鱼刺的鱼肉又夹回到萧戎的碗中,一脸的关切与疼爱,瞧得萧戎是心花怒放的,而他却也明白,此时并不是最好表心意的时机。
  一来元胤年纪还小,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故而他想再等等。
  二来是顾忌元胤的身份,他身份不同,这日后的路要怎么走,该怎么走,都得考虑清楚。
  他是不可能放弃元胤的,只是这日后的事,却总是难说,他总要想个完全的法子才好,有了法子,眼前的人便是再也跑不掉的了。
  见着萧戎吃了他加过去的鱼肉,元胤又挪到了萧戎的身边,与他对饮。
  一顿午膳吃的元胤是心情愉悦,畅快无比,只期盼着这样的日子能在多几次,这样他就可以完完全全的将萧戎拿下了。
  回程的途中,许是午间元胤太过疲累,此刻便是靠在萧戎的肩上昏昏欲睡,萧戎伸手将他搂着,微微侧首,双唇便印在了元胤的额上,心中一片愉悦。
  此生除他以外,便再也不会娶别人了。


第69章 
  元胤回宫以后; 便请来了钦天监,问了些近来的吉日及星象。
  钦天监在文德殿中恭恭敬敬垂首站着,元胤翻阅着手中的奏折; 脸色凝重; 静待了片刻才道:“你可知朕派去崇州的钦差,赵贺赵大人病故的事?”
  “臣略知一二。”钦天监行礼说道。
  “朕觉着赵大人的死因有疑,奈何他却要下葬; 他是朕的臣子,朕就该为他雪冤,不带着冤屈入葬; 爱卿觉得朕说的可对?”元胤搁下了手中的奏折,直勾勾的盯着钦天监问道。
  钦天监行礼道:“陛下惜爱臣子; 是为臣者之福; 陛下为臣子雪冤,其心天地可鉴。”
  “既是如此; 那爱卿; 知道该怎么做吧。”元胤含笑着问道。
  “臣明白。”钦天监随即伏地叩首,得了元胤的吩咐之后,便退出了文德殿。
  元胤笑着望向钦天监离去的身影; 随即颔首继续翻阅着奏折。
  天还未黑; 皇帝的圣旨便到了赵家; 因着是元胤听了钦天监的话,因着赵大人正值壮年,又是含冤而死; 故而此时不宜下葬,此后,便有人将赵大人的尸骨搬到了灵禅寺中,由灵禅师僧人上诵经超度,为赵大人洗清怨气,从而再下葬。
  赵家人虽心中不解,可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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