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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你就淋着吧[ABO]-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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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始终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平常情况下海勒银色的漂亮的银眸,还有前天晚上银月之森海勒趴在自己身上露着犬齿红色眼眸危险地眯成一条线的样子。

所有诺亚见过的alpha,只有海勒的信息素让诺亚感到安心,想去靠近——如果那就是所谓的契合的话。

诺亚用力地抱着自己的膝盖敲自己的脑袋,放声地哭:诺亚,人家是王子,你高攀不起,你肖想谁都可以,你有什么资格去肖想王子?

但是又觉得自己这副样子抱着膝盖坐着的样子,怎么这么像前天晚上海勒坐在树下的样子?

所以连忙换个姿势到床上趴着。

但是床上太热了床单还会粘着自己的皮肤太难受。

所以又挪到地板上仰躺着降温。

可是地板上又硌得慌。

于是诺亚哭得更凶了。

诺亚一时想着,我哪里有资格去单相思王子,更何况现在自己还是个已婚了的omega。

一时又怨怼自己当时怎么就脑子一抽选了赫伯特,哪怕选个别的,也不会像他这样衣冠禽兽的啊,对了对了,是那一头红发,就记得那一头红发了。

但是海勒殿下也有一头红发的时候啊……

想着想着又绕到海勒身上去了。

诺亚立刻警觉过来,对自己说,我不能精神出轨,我不能精神出轨,我就算自渎也要想着我亲爱的老公赫伯特。

——哇啊啊啊,可是我一想到他就是他冲我吼的样子,怎么办啊,我好像真的不喜欢他。

诺亚一时又不受控制地想着海勒的模样开始浑身发烫。

诺亚认输了,咬着牙,手摸到床上的抑制剂。抑制剂的外壳是水晶,可以防止omega在发情的时候神志不清给摔碎了。

不然打抑制剂吧,打了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这样的想法起了一个头,就再也压不下去了。

诺亚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打开了抑制剂,抑制剂的针头在灯火下一闪,诺亚却又胆怯了。这一针下去,可能就不会有孩子了。

一时间晃神,诺亚好像出现了幻觉,感觉自己站在一片阳光明媚的草地上,周围有孩子的笑声。

诺亚最喜欢孩子了,连忙用力让自己清醒过来,用力地眨了眨眼后,发现自己还在红枫城堡的房间里,昏暗的灯火照得房间里压抑无比,自己拿着抑制剂,抑制剂的针头对着天花板。

诺亚甩了甩脑袋,看着抑制剂都出现了重影。

然后幻觉又来了,诺亚感觉自己好像站在了阳光明媚的草地上,自己的手里拿着一块野餐布,有什么东西软软地抱在了自己的腿上,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然后诺亚好像感觉自己说了什么,好像是……

诺亚感觉周围的景色像是哈哈镜里的景象,变得凹凸不平,地面开始起伏,自己都快要握不住抑制剂了,所以摸索着用整个手掌握住了抑制剂,下定决心抬高双手用力往下扎。

“妈妈。”

诺亚将野餐布铺在了草坪上,一个银色头发的小团子扎到了自己怀里,在自己怀里拱来拱去。

瞬间清醒,诺亚看着自己手里,没有什么抑制剂,只有一罐草莓酱。

诺亚将草莓酱放在了野餐布上,茫然道:“你说什么?”

银发小团子睁开一双天使一样灰绿色的眼眸,撒娇道:“妈妈,尤金想用草莓酱蘸三明治吃。”

草莓酱蘸三明治?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吃法,不嫌又甜又咸的吗?

“尤金不要闹。”诺亚回过头去,看到银发的海勒拿着一篮子草莓过来,海勒笑着把诺亚揽进怀里,“等妈妈把所有的食物都准备好再给你做。”

花园里是平整的草坪,远处是一个简单的喷泉,还有两座雕塑在花园里的树下,一座是一个士兵的模样,另一座是两个大人带着一个小孩。

诺亚回过头看着海勒发呆,海勒身上好闻的信息素味道钻进鼻尖里,缓解了诺亚全身的不适,诺亚几乎整个人都要贴到海勒的身上去了。

尤金用肉肉的小手捂着眼睛从指缝里偷偷看,一边嘴里欢呼着意义不明的词。

海勒笑着让尤金别看,一边横抱起诺亚往宫殿里走。

*

诺亚猛然回过神来。

抑制剂已经扎进了床垫里,全部的抑制剂都已经给床垫注射了进去。

这可怜的床垫这辈子是别想要孩子了。

诺亚觉得自己已经没救了,都已经白日做梦到梦到自己和海勒都有孩子了。而且孩子还有名有姓的叫尤金。

别说,这名字还挺符合自己审美的。诺亚老脸一红。

虽说还处在发情期,但是经历过这一场白日梦,诺亚忽然觉得没有那么难受了。摸了摸尽数注射进床垫的抑制剂,诺亚有些庆幸。

不管发生什么,一定会好起来的。






第19章 记忆片段五 皱巴巴的omega(二)
海勒木然走回自己的卧室,反锁。

卧室里整洁干净,床头有一个书架,放着各种各样的书籍,涉猎各个领域。

海勒抽出一本书,将手里一直攥得紧紧的文书夹进了一本书里。

怎么会杀了他的父亲?

不过幸好,他现在过上了幸福的生活,赫伯特会好好对他的吧。

那可是全国最受欢迎的alpha,温柔,风趣,幽默,懂得omega的心。

海勒在书桌前坐了一会儿,发了很久的呆。

从书桌上的笔筒里抽出一把黑金的瑞士军刀,走进了浴室。

*

桑德拉在厨房里准备着明天早上殿下可能会用到的餐具。

年轻的女佣准备时总会缺东少西或者是将餐具洗得不干净,所以桑德拉总会在睡前最后检查一遍。

女佣问道:“桑德拉先生,殿下今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很久呢,平时殿下都会在书房的,今晚都没有要茶。”

桑德拉将餐具放整齐:“你们不要想那么多,殿下今天累了,早点休息,爱普莉,你为什么总是只放这把刀具,这把刀是抹蛋黄酱用的,是割不开牛肉的。下次要把那把刀一起放进去,知道吗?”

桑德拉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下了另一把银色刀具。

“对不起桑德拉先生,我总是分不清楚这两把刀。”

桑德拉在水龙头下再冲洗了一遍刀具,提醒道:“你总有一天要学会如何去分辨这些东西细小的差别,细节决定王子殿下的生活品质。但是在此之前,若是觉得自己做不到,要告诉我,明白吗?”

爱普莉缩缩脑袋:“我知道啦,桑德拉先生。”

桑德拉道:“我年纪大了,我退休以后,还需要你们照顾殿下的起居,一定要早些学会啊。”

爱普莉:“桑德拉先生,我一定会努力的……哎呀,您的手!”

桑德拉低头,才发现自己用纸巾擦刀具时太用力,水化开了纸巾,刀直接在手指上划了一道口子,鲜血滴滴答答落到了白色的地板上。

桑德拉忽然想起来,其实最早的时候,海勒殿下并没有那么不受omega们的欢迎。

海勒殿下不被omega们欢迎最早的原因,是因为二王子说,海勒殿下自残。

二王子妃奥克塔薇尔殿下上学的时候其实是很喜欢海勒殿下的,好几次追到寒叶之宫来说要当三王子妃。但是后来海勒殿下手腕上带伤去了几次学校后,奥克塔薇尔殿下也渐渐开始疏远海勒殿下。

再加上海勒殿下平时话又少,不爱搭理人,更有有无良的报社专门拍摄海勒殿下走在岸边的照片,说海勒殿下是“垮掉的王子”,将来长大以后继承王位无望,毕竟海勒是一个“走在湖边都想往里跳”的“热衷自残的心理变态”。

从那以后,对海勒殿下的非议就再也没有停过。

民众对于海勒殿下这种印象,直到海勒殿下开始出征打仗并且屡战屡胜才有所改观。

但是还是有很多omega认为,像海勒殿下这样有自残史,又会打仗的alpha,虽然表面上看起来除了话少没其他什么问题,但是极有可能有暴力倾向,在婚后极有可能会成为一个家暴狂。

可是所有与海勒有接触的人都知道,海勒待人接物一向极有礼貌,不管发生什么从来不对人发脾气,是全天底下最温柔和善的人。

海勒不是没有脾气,海勒有脾气,但是他有脾气都是只对着自己发。

桑德拉想起来,海勒刚被救回来时,才刚刚八九岁的少年好几次被发现在浴缸里企图自杀,被发现以后就撕心裂肺地哭,怎么问都不肯说出实情。

这样的事,在后来的几年里,只要海勒不开心了还有发生过好几次,所以桑德拉一向都嘱咐海勒的卧室门不要锁,桑德拉也有海勒卧室门的钥匙,一旦发生什么,桑德拉能够及时进去把海勒救起来。

桑德拉没有儿子,没有孙子,将所有的关爱都给了王子殿下,王子就像是他的儿子,他的孙子,他最亲爱的家人。

庆幸的是,在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下,这样的事,已经很久没有发生了。

但是今天……

果然时隔太久了。

海勒殿下如今太强大了,他的名头说出去,就已经足够让边境蠢蠢欲动的一众大小国家不寒而栗,海勒殿下早已是枫国最强大而不可战胜的利刃——以至于强大到让人早就忘记了,这个人还有脆弱的一面。

桑德拉顾不得手上的伤,放下刀就跌跌撞撞地冲出了厨房。

*

红枫城堡。

诺亚在大理石地板上坐了一会儿,浑身发热,但是觉得自己再这样坐下去可能要拉肚子。

所以诺亚决定洗个澡。

反正自己也就一个人在房间里,诺亚撑着墙壁站起来,捻了一杯桌上的果汁,打开浴室门就走了进去。

扑面而来一股带着铁锈味血腥气的水蒸气。诺亚扶着门框擦了好久眼睛才看清楚,这个浴室好像比自己的浴室大了很多?

浴缸里那个人水已经没到了鼻尖,银色的头发,苍白的脸颊上血迹斑斑,一双眼睛紧紧闭着,在水汽里微微颤抖,一副好像刚刚杀过人的样子。

再一看那个浴缸,一缸的血。

诺亚睁大眼,果汁的高脚杯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后碎成一堆玻璃渣。

“海勒!”诺亚赤着脚跑了过去,中间地太滑还滑了一跤,但是没管,冲过去把海勒拎着脑袋抱了起来。

人在水里,还穿着衣服,重得不得了,若是平时的诺亚,估计能直接把人搬出来,但是今天诺亚在发情期,根本使不上力气。

本来就已经哭了差不多一晚上了,这一下又急哭了。

一边哭一边扯着快要滑进水里的海勒,一边哭一边说着意义不明的唠叨。

“海勒,你醒醒。”诺亚都快要抱不动了,心一横,一起挤进去浴缸里,把海勒抵在浴缸壁上,不让他滑下去。

血水从浴缸里漫出来,整个浴室地面就跟凶杀案现场似的。

诺亚一边哭着一边抵着海勒一边用脚踩海勒胸口:“海勒你醒醒…………海勒你醒醒,只有你身上味道好闻……你不要死啊…………”

海勒一口血水吐出来,终于缓缓睁开了眼,从一开始迷茫到视线聚焦到凑到自己面前的诺亚。

“诺亚……”稀薄的血水顺着海勒银色的发丝流下来,将海勒的头发染成浅红色,海勒银色的眼眸渐渐聚焦后,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诺亚的脸颊,又轻轻地摸了摸,然后在浴缸里坐直了身体。

“诺亚,你怎么在这里?”

诺亚这才心思缓下来,然后才反应过来一个问题:我怎么在海勒的浴室里?

更要命的是,诺亚,一个发情期omega,泡在一个成年的健康alpha充满信息素的血水里!

诺亚完全不敢从血水了站起来,支支吾吾:“殿、殿下、我……”

海勒的眼眸温和下来:“诺亚,叫我海勒吧。”

“没有没有、殿下、我……”

“没事。”海勒凑过来闻了闻诺亚。

诺亚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一定是乱七八糟的。就不说一身半穿不脱的衬衫,一只裤腿在膝盖上一只裤腿在膝盖下的裤子,膝盖上一团渗着血的擦伤,还有因为撞膝盖鼓了个肿包的额头……就说身上伊瑞丝古尔薇格赫伯特全都闻出来了的那个,不属于赫伯特,不属于海勒,不知道哪里来的野alpha的信息素……

诺亚仰天咆哮:天地为证,我真的没有乱搞啊,哪里来的alpha信息素啊,我在王子殿下面前怎么说得清啊啊啊啊!

*

诺亚捂着后颈往后躲了躲。

海勒凑近过来。

“标记了吗?”海勒问。

诺亚怯怯地摇摇头。

海勒问道:“你还在发情期没有过去,我给你做暂时标记好吗?”

诺亚条件反射地摇头,但是很快反应过来,暂时标记能让自己快速摆脱发情期烦恼的,这正是自己最需要的。

于是立马献出了自己的后颈。

海勒把诺亚抱过来,伸手摸着诺亚的后颈,一边温和地说着:“其实你的腺体不好找,但还是能找到的,只要循着信息素最浓的地方……”

一阵刺痛从后颈传来,诺亚瞬间瞳孔放大,心跳飙升,浑身怕冷似的战栗了一下。

海勒抱紧了诺亚,一下一下地抚摸着诺亚的脊背,就像是两个在死亡的恐惧中抱成一团,相互抚慰,寻求安全感的孩童。

*

“我给你做暂时标记好吗?”

……

夕阳西下的雪地里。

“请您标记我好吗?”

……

海勒温和地说:“其实你的腺体不好找,但还是能找到的。”

古尔薇格摇晃着酒杯说,“他这妻子,身上alpha的味道,不是他赫伯特的,也不是海勒殿下之前留下的。”

赫伯特冷笑道:“你是不是还是忘不了海勒?海勒是你的春/药吗?看一眼就进入发情期。”

安布罗斯带着笑意:“他……地位很高,未经允许,我可能不方便透露。”

诺亚的神志忽然清明,无数个细细小小的从未注意的异常从眼前闪过,拼凑出长久以来被自己忽略的真相。

最后落到,银月之森里红发红瞳的海勒说:“你身上有我的味道,你是我的人。”

……

赫伯特在修道院里撒谎了,那天也是西沉的落日将世间万物照耀的只剩下黑色的剪影。

他说:“非常感谢你,诺亚,战场上的标记,我很高兴你还记得。”

他有预谋而来,留下这样一个谎言,可是在夕阳下,赫伯特的一头红发,看起来像是黑色的。

*

实际上,alpha只有一种可能会成为omega的春/药,那就是这个alpha曾经标记或者暂时标记过这个omega。

那天在夕阳西下的雪地里,红色的落日将一片雪地连同海勒银色的发丝染成红色。

诺亚终于明白,那个在战场上给自己留下暂时标记的alpha,是海勒。


作者有话要说:
诺亚:来啊,完全标记啊!
海勒:失血过多,标不动了。
诺亚:呵。只有犁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海勒:???
某天早晨。
诺亚:你走开!别过来!有多远就离我多远!啊啊啊!禽兽!






第20章 记忆片段五 皱巴巴的omega(三)
诺亚不适的症状终于过去,神志清醒了起来,才反应过来面前那个抱着双膝看着自己微笑的人是一向冷冰冰的王子殿下。

两个人坐在一缸血水里,水已经凉了大半,浴室里的雾气也散去了不少,但是血腥气却是半分不减。

诺亚原本以为这是一场梦,原以为此时是梦醒时分,却恰恰印证了这场梦的真实性。

“海勒?”

诺亚终于能够有一次清醒地面对海勒。

海勒靠近过来,笑道:“诺亚。”

两个人身上还干涸着血渍,却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笑意。

“你的嘴唇好白。”诺亚伸手摸了摸海勒的嘴唇。

海勒握住诺亚的手指吻了吻指尖。

诺亚腾的一下整个人红了,支支吾吾道:“我……我已经跟赫伯特结婚了……”

海勒靠过来,小心翼翼把诺亚抱进怀里,然后用脸蹭了蹭诺亚的侧脸,就好像是因为丢失了糖果而互相安慰的小朋友。

诺亚想,其实海勒可以说,虽然你结婚了,可是新婚之夜却是我给了你标记让你免于发情期之苦;也可以说,你去离婚吧,跟我在一起。

无论海勒怎么说,其实诺亚都会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现实已经扭曲成了一团毛线球,需要时间来把它慢慢展开。

但是海勒什么都没有说。诺亚很感谢这样给自己留了足够空间的海勒。

*

诺亚突然想到什么,扯下海勒的手,果不其然在海勒的手腕上看到了好几道深深的刀痕,已经被水泡白了,伤口边的肉往外翻着,手上的皮肤也因为在水里泡得太久而发白起皱。

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割得多深,不想活了的那种深。

海勒有些局促,把手往回缩,诺亚却不肯放。

“很疼吧?”

海勒低头看着伤口,像个做错事被发现了的小孩子:“现在不疼了。”

诺亚看着那伤口都疼,海勒将伤口又背在了身后,泡在了血水里。

海勒靠过来问诺亚:“诺亚,你会怕我吗?”

诺亚仔细检查海勒,发现海勒颈动脉的地方还有一道口子,不过没有太用力,没有伤到血管。

诺亚都气笑了:“你怎么想的,你用刀割自己,我为什么要害怕你?”

海勒却固执地问着:“你会怕我吗?因为我……有暴力倾向。”

“赫伯特那样的才是暴力狂!”诺亚现在想起来赫伯特就头疼,被赫伯特那几下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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