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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你不要恃宠而骄-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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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不止林暗狡猾,平阳帝也是只老狐狸。这不是明目张胆地说破云枪在姜书手里不能物尽其用、让他日后转赠给能够让破云枪物尽其用的“其他人”吗?姜书都明白了平阳帝的意思,其他人当然比姜书更明白。


林暗的脸瞬间就拉了下来,“皇上赐给你的东西,即使沉灰也是件光耀门楣的事。”


不识好歹、胳膊肘往外拐、敬酒不吃吃罚酒、孺子不可教也!再多的话也表达不出平阳帝内心的恨铁不成钢。


姜书不禁莞尔,平阳帝果真是一心一意培养林暗。上辈子林暗战死,他用的是大燕祭奠皇室血脉陨落时的方式祭奠林暗啊,林暗一定也不想辜负平阳帝。


“皇上将破云枪赐给春猎魁首,是‘宝剑’赠英雄,草民阴差阳错之下得到了这把‘宝剑’,却又做不了英雄,又何必让把枪随草民蒙羞呢?皇上,不如将它……”


“不如你先试试,是不是英雄要日后才知道。”也不知这把传世神枪是怎么把小定安侯给得罪了,他根本不给姜书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不过,平阳帝已经满意了。姜书是个聪明人,便顺了暗儿的意,让他留在暗儿身边吧。只不过——姜书,你可千万不要学你爹啊。


迫于无奈,姜书收下了平阳帝的赏赐。


如此一来,原本默默无闻的姜家小公子经春猎一事后,几乎已经到了洛阳家喻户晓的地步。


回到洛阳城,姜书被准许停课五日。这期中,在经过姜仲春首肯后,他去见了他娘——齐要眇。


齐要眇在生下姜书后独自搬入了竹兰院,姜书幼时去过几次,齐要眇根本看都不看他一眼。后来父亲告诉他,只要他穿黛色的衣裳,他娘就会笑了。


竹兰院里有一排排长且直的翠竹,阳光透着竹林缝隙映在姜书身上,将他小小的身影拉得很长。


阵阵清香窜入鼻尖,和在姜书记忆中中的齐要眇身上的气味很像。即便她身亡之后,姜书都在她的尸体闻到过这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在接近那间屋子时,姜书犹豫了。他爱齐要眇,也恨齐要眇。终有一日,齐要眇会主动离开这个困住她的世间,他……不想做无用功。就像父亲说的,一个不知何时就会死的人,为何要等她?


林暗?林暗是不一样的!只要他不打仗,只要他留在洛阳,他就不会死!


罢了。


在他转身的瞬间,一道清越的声音叫住了他。


“姜书?”


姜书僵立在原地没有回答她。


“来了便坐会儿,我做了桂花糕。”齐要眇手里端着装满糕点的小瓷盘。


“不必了。”说罢,他提步就往前跑,生怕自己忍不住留了下来。


“我不想欠你人情。”齐要眇不愧是姜家的儿媳,他们好似都不知道,此时的姜书只是个八岁大的孩子。


“齐夫人,不欠我什么。”姜书的心被人狠狠一把抓住,疼得他眼泪直流。


听到这个称呼,齐要眇愣了片刻,接着说:“你让人送来的参汤很好喝,这些糕点本来就是我想还给你的。”


“桂花是去年晒干的花蕊,味道还不错。”


“不必。”姜书一口回绝。


“带走吧。”


姜书背对着齐要眇没有回头,脚步却也不再挪动。这是齐要眇第一次送给他东西。


齐要眇回屋取了个精致的食盒出来,将桂花糕小心地摆放在食盒里,慢慢向姜书走来。


“不能放太久。听说你在太书院上课,有交到朋友吗?分给他们吧。”


姜书抿着嘴,接过食盒大步流星地离开了竹兰院。


翌日,姜书坐在课堂上,听徐来鸿将先帝说得天花乱坠,他怀里捧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齐要眇昨日给他的桂花糕。


他心不在焉地看了眼左手边,杨系归已经被林暗撵到了别处,如今林暗正埋头在纸上奋笔疾书写着什么。


姜书看了他两眼,又转头看了看安行川。这时,徐来鸿摇摇晃晃到走到了他旁边,姜书一惊,顿时收回了眼神,正襟危坐地看着桌面。


徐来鸿精明的眼睛掠过了姜书,正当姜书庆幸自己逃过一劫时,徐来鸿在他左手边驻了足。他用戒尺敲了敲林暗的桌子,问道:“你这写得什么?”


林暗正专心地临摹着姜书的字,哪里注意到徐夫子?他连忙用手捂住纸,徐夫子却从他胳膊下硬生生将纸扯了出来。


接下来,徐老夫子的脸色变得铁青!


他将纸一张拍到桌上,“这什么?”


林暗瘪嘴,“字。”


姜书趁机望纸上看了一眼,“……”


和自己写得真有一拼。


“你来给老夫解释解释,这都是什么字?”


虽然林暗认得姜书的字,但是姜书丝毫认不出林暗写的是什么。


“燕承天德,善旨遵行。”


“胡说八道!满篇的鬼画符,就这么几个字?”


林暗面不改色,“先帝承天德,学生多写了几遍。”


“好啊。”徐来鸿怒极反笑,“你喜欢写,那就给老夫把《颂德》全部抄一遍!”


林暗脸上的镇静彻底瓦解,“全抄一遍?!”


“没抄完不许离开太书院!”


“……”


徐来鸿又晃晃悠悠地离开了。


姜书拿过他桌上的那张纸,左看右看,愣是看不出来他写的什么。


“你写的什么?”他问。


“你看不出来?!”林暗陡然提高了音调。


徐继鸿横了他一眼,姜书则茫然地摇了摇头,“看不出来啊。”


“拿回来!”林暗气冲冲地抢回了纸,发泄似的将纸撕得粉碎。


没良心的东西!











第25章 桂花糕
这回林暗着实气得不轻,姜书觉得莫名其妙,就是把这个字拿给安行川看他也一定认不出来!


姜书三番五次找他搭话,他都爱理不睬,梗着脖子头也不转一下,直到下课都不肯看姜书一眼。


以往姜书都会留在太书院多写半个时辰的字,今日徐来鸿特赦姜书休息一回。众人和徐来鸿道过别,就高高兴兴地离开了太书院,偌大的课堂里林暗再听不到其他声音。


林暗沉不住气了,一颗心使劲往下沉。好啊好啊,老子以前多晚都等你,你倒好,走了便罢了,连招呼都不打一声?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小定安侯越想越委屈得慌,怒发冲冠后踢翻了凳子,紧接着看也不看一脚踹上右手边的桌子。伴随着一声巨响,右边俩人的身体都跟着抖了两抖,像是从梦中被惊醒,惊恐地看着满脸怒容的林暗。


林暗燃烧着怒火的眸子猛地一滞,抿了抿干涩的唇瓣咽了口唾沫,牵强地说:“先帝太威武了,本侯没忍住。”


安行川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忍不住踹你自个儿的桌子,我和阿书都快睡着了。”


林暗没理他,问姜书:“你怎么还在这儿?”


姜书还有些没缓过劲儿来,怔愣地说:“等你啊。”


林暗忿忿不平的内心得到了慰藉,面上却得了便宜还卖乖,“本侯让你等了吗?”


姜书微皱眉头,“侯爷以往时常等草民,草民不能忘恩负义。”


“倘若本侯以前没等你,你今日便不等本侯了?”


姜书浑身一个激灵,“等!”


得到肯定的回答,林暗心满意足下来。弯腰捡起踢翻的凳子,翻开《颂德》第一页——接下来的事还多着呢。


眼下姜书全然没了睡意,他从怀里悄悄拿出小盒子,犹豫不定地看一眼林暗,又看一眼昏昏欲睡的安行川。


最终还是跑到林暗面前,打开小盒子,里面摆放着一块外形精美的糕点,“这是我娘做的桂花糕。”


“不要。”林暗偏过了头,神情竟然有些厌恶。


姜书以为林暗还再和自己置气,黑着脸收回盒子,冷冷地说:“那我送给我别人了。”


说罢,他转身走向安行川,才迈开步子就被人抓住了后襟,“滚回来。”


林暗紧抿着嘴,把姜书提溜到旁边来,“本侯手没空。”


“!!!”


“不爱吃就别勉强自己。”姜书察觉到林暗对盒子里的东西有些抵触。


“少废话,喂给本侯吃。”


姜书把桂花糕掰成两半,准备把剩下的留给安行川。


林暗就着他的手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咽下半口后,他突然抬起头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姜书,问道:“你吃过带血的桂花糕吗?”


“你……”姜书呼吸一滞,拿着糕点的手僵住了。


“本侯也没吃过。”林暗得意地朝他笑了笑,“就是不喜欢吃这东西,不过你娘做得很好吃——”


他话锋一顿,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吃惊地问:“你还有个娘?”


“你以为我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姜书气结。


“本侯从未听说相府还有个少夫人,我还以为你娘早就死了。”林暗一脸惊奇地看着姜书,“你爹很多年都不曾回来过,你娘岂不是在府上守了活寡?”


这句话像一根针刺进了姜书心里,他动了动唇瓣,想反驳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林暗暗自叹息一声,从姜书手中取出还未吃完的桂花糕,塞进姜书嘴里,“天快黑了,你的字写得和本侯像,快帮本侯抄抄。”


第二日,不知是出于对安行川的愧疚还是其他什么,姜书带了各式各样的糕点送给安行川。










第26章 身试险
太书院内设有四间课室,分别以“梅兰竹菊”四字命名。


姜书等人在竹室,太子及多位受宠的皇子公主在梅室。林暗春猎时一刀击毙了烈马,在太书院传得神乎其神,导致竹室的同窗都将他尊为“老大”,任他在竹室里呼风唤雨为所欲为。


只不过,这种事只会在竹室和菊室发生。


今日授课途中,徐老夫子去接见阔府来的学生,不得已离开了些许时辰,众人谨遵徐老夫子的嘱咐,在太书院里休息一会儿。


林暗闲得发霉,从篱笆墙脚下抓了把小石子,拉着姜书蹲在菊室的窗外,指了指窗前打盹的少年,低笑道:“姓杨的以为换到菊室来本侯就奈何不了他?”


此人便是杨系归,被林暗抢了位置后就离开了竹室。


姜书实在不想和林暗一起,无奈林暗手劲太大,他挣不开,又不敢惊动菊室里正在授课的夫子,只能忍气吞声地蹲在林暗身边。


“给。”林暗分了几颗还沾有泥土的石子给姜书,姜书嘴角抽搐起来,久久没有接过。


“拿着!本侯今日给你报仇。”


“报什么仇?该报仇难倒不该怪你自己?杨系归又料不到小马驹会受惊。”


“废话少说,开弓没有回头箭,拿着!”


“他还小……”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本侯的石子也小,疼不死他!”


林暗箭射得精准,扔石头的功力也不差,小石头击中了杨系归的后脑勺。


“谁?”杨系归迷茫地左右看了看,没发觉有什么异常,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嘟囔道:“奇怪。”


杨系归挺直了腰杆,夫子孜孜不倦的声音像极了催眠的咒语,他勉强地撑起眼帘,没过多久又开始垂下眼皮。


“啊!”一颗小石子再次击中他的脑袋,他恼怒地抬起头,很快就引起了夫子的注意:“系归可是对老夫的话有疑问?”


“学生没有。”


“坐下吧。”


杨系归看了看周围,最终看到了滚落到脚边的石子,眼神若有所思地落到窗外。


实在看不下去,姜书阻止了林暗的恶行。


“侯爷,你记不记得我们在大寒山的时候?”姜书拉着林暗就地坐了下来。


林暗不知想起了什么,眼中精光大做,拍落手上的泥尘,笑容满面地说:“本侯当然记得。”


“我听祖父说,我之所以能活下来是因为山君此前便已负伤,可我们在南边,山君绝对不可能会出现在那里,有没有可能……是谁故意将山君赶到南边来?”当时的情形根本容不得姜书多想,直到前几日姜仲春才提起,让姜书自己斟酌斟酌。


林暗听后却将眉头一皱,“相国为何要告诉你?”


姜书回答道:“关于我自己的事,祖父一般不会隐瞒我。”


“你提这个做什么?”林暗又问。


“倘若有人故意为之,恐怕是冲着你来的。”兴许林暗已经猜到了,姜书还是忍不住提醒他。


“此话怎讲?”


姜书分析:“行川他爹是位异姓王爷,手中恐怕没有实权,他没有碍到其他人的路,应该不是冲着行川来的。”


林暗昂首道:“然后呢?”


“而我,我从未与祖父一同外出过,外人大抵都以为我与祖父不和,就算想对付祖父也不会从我下手。”


林暗:“……”


姜书为何会有这种错觉?在洛阳人尽皆知,姜大少爷留下幼子南征,幼子自幼体弱多病,相国大人为他曾不惜忤逆皇命,更是在他病愈后将他送进太书院,这哪里像“不和”的样子?


“你初来乍到就出尽了风头,皇上又如此重视你,难免会惹人眼红。”


林暗憋笑,绕过了这个话题,“先别说这个。我记得你说过,你打了我,三言两语盖不过去吧?”


姜书疑惑地眯起眼睛,“我说过吗?”


“侯爷!”姜书板起脸来,“这种事情不能儿戏……”


“对啊,这件事绝不能儿戏。”林暗笃定地说。


他神情十分理所当然,姜书却觉得他和自己是牛头不对马嘴。


“我没同你开玩笑。”


“我也是。”


“告辞!”爱听不听!


“回来!本侯让你走了吗?”他一把将姜书拽了回来,“小骗子,你还欠本侯东西呢。”


“胡说八道。”


林暗桎梏着姜书的手,不让他走,脸色也不太好看,“你揍了我一拳,你自己好好想,在大寒山的靶场,你自己怎么说的?”
 

平日里林暗是有些蛮不讲理,但也不应该蛮不讲理到这个地步。姜书皱眉回忆起来,当初在大寒山……他坠马林暗救了他……在靶场安行川教他射箭……林暗说了一番话就走了……


“在靶场你不是离开了吗?”


“……”小定安侯咬牙切齿,“老子之后又回来了!”


“回来了?”姜书对之前的记忆有些模糊。


“你说呢?”


姜书愧疚地低下头,“和山君殊死搏斗后记不清了,不是什么大事吧?”


林暗眯起了眼睛,冷笑一声,不打算拆穿姜书,反而煞有其事地说:“大事,姜小公子若是回忆不起来,不若本侯帮你回忆回忆?”


无故的,姜书后背一凉,“怎么回忆?”


“这样回忆?”他猛地将头凑到姜书眼前,温热的呼吸细细地洒在姜书鼻翼之间。


姜书浑身气血倒涌,想往后退,林暗的手却紧紧控制这他的腰身。林暗若即若离地凑在他眼前,耳边又响起了夫子琅琅的读书声,他一咬牙,用力推了林暗一把。


林暗顺势把手一松,上半身自然向后撞去,脑袋“咚”的一声撞向柱子,“嘶……”


虽说柱子不是石头砌成的,冷不丁地被撞一下还是很疼。


姜书脸色一变,手足无措地扑了上去,“林暗?林暗?你没事吧?”


林暗一把拂开姜书,揉了揉脑袋,身体半倚在柱子上,眸光不善地看着姜书,“想起了吗?”


“?”这是让自己再得罪他一回,然后再哄一回?


阴晴不定、无理取闹也稍微控制些妥吗?










第27章 系早归
这个变故来得迅猛,以至于姜书一时半会不知该说什么。


姜书深吸了口气,在心里不停默念“不要和他计较”,收回手脚安安分分地坐在地上,垂着脑袋囔囔道:“想起来了。”


菊室里阵阵读书声引人入胜,姜书近日学得走火入魔,不自觉地跟着读书声默读起来。


林暗慵懒地靠在柱子边,等待着他的下文。


“???”林暗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从上到下,从心到身。


他隐忍着满腔怒火不平,用脚踢了踢姜书的袍子,在雪白的袍子上留下一个他的印记……虽然很脏。


“然后呢?”


“啊?”姜书回过神来有些懵。


“看来姜小公子没记清楚啊,本侯听这菊室的读书声不错,不如本侯也换到菊室?以免在竹室坐得心烦,与姜小公子抬头不见低头见。”他作势起身,余光时刻注意着姜书的动向。


“……”姜书心里也有气,干脆坐着一动不动,连头都不抬一下。


有种你就去。


老子就要去!


“你要去菊室!?”


“你要来菊室?!”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前者语气中带着狂喜,后者语气中带着颤栗。


姜书脸色一变,抬头看向声源处。前者安行川提着食盒嘴边还残留着糕点渣,双眼瞪得大又圆,嘴角向上翘起偏又压着不让翘,浑像是在暴君的统治下终于翻了身的平民,别提多高兴;后者杨系归趴在窗棂边张着嘴神情惊愕,双眼同样瞪得圆圆大大,与安行川神情完全是两个极端,他就像是好不容易逃出了暴君的魔爪,结果暴君又换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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