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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你不要恃宠而骄-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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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闻铃不以为然地笑了一声,直言道:“我要带你去见雁叔,当然,名义上,是大都人绑架了相国公子。这是雁叔的吩咐。”


姜书波澜不惊地对上她的眼,坚定地朝她摇头,“我很想去见他,可现在我要去救遗思。”


父亲的面目在姜书的记忆中十分模糊,他努力去回想,仍然记不清楚。记忆中,在小草遍布的院子里,他靠着父亲宽阔的胸膛,看父亲一板一眼地按照自己的说法雕着鱼头小板凳。


在仅存的记忆中,父亲的笑容总是那么潇洒不羁,姜书从不认为自己该将父亲束缚起来,他相信父亲,所以将父亲的话视若真理。即使,父亲的话成为了他数十年来的心魔。


夜闻铃早有预料,莞尔道:“傅遗思当然要救。”


夜闻铃像是很有兴致,她抽出着九节鞭,霎时缠上一根手臂粗的树枝,身体借力飞上树枝安稳地坐下,一腿屈起,居高临下地看着姜书,眼中光芒闪烁,“你不想知道大都人和雁叔的关系?”


姜书觉得这个画面很眼熟,便摇头,“如今我并不想知道。”


夜闻铃定定地看着他半晌,忽然一笑,“难道你还不想知道京城发生的事?”


见姜书不作反应,夜闻铃又道:“要想救傅遗思不能急于一时,他落到燕北扬手里不会有性命危险。”


燕北扬是民心所向的太子,他温文尔雅爱民如子,傅遗思落到他手里也好过落到其他人手中。


于是,姜书被说服,他靠在石壁上,朝夜闻铃点头道:“洗耳恭听。”


夜闻铃望了望万里无云的天空,嘴边划开一抹羞涩的笑容,“阿书,你别不信,若早生个十年,我一定会想尽办法嫁给雁叔。在南疆时,他经常提起你,可他从未提起过你母亲。”


姜书神情一动,“你知道什么?”


她周身的气息忽然平静下来,那张玉雕般的容颜,在刹那间染上了悲戚,她眯着眸子嗤笑一声,道:“你姑母姜云移知道吧?”


姜书点头,“听系归提起过。”


“她的死,你也知道吧?”


“因我爹的一意孤行,让她惨死在大燕人手中。”


夜闻铃冷笑道:“你也信?”


“雁叔不是一意孤行,他给燕君仁写了信,燕君仁事先就知道他们的计划,从头到尾不知道的人只有姜云移。姜云移不是死在大燕人手中,她生下二皇子后不听劝阻执意前往北疆,在途中积劳成疾,未到北疆便以病死。”


姜书震惊地看着她,“杨家的密案并不是这么写的!”


“那是杨系归骗你的!杨家的密案的确不是这么写的,但当时,杨系归是想告诉你真相,没想到林暗赶到了而已。”


刹那间,姜书脸色变得惨白无比。


“姜云移在途中生下二皇子,并由一位好心人将二皇子与她的死讯带到燕君仁面前。这位好心人便是傅遗思的父亲,风莲动。”


“燕君仁留下了二皇子,却暗中派人追杀风莲动,并篡改了姜云移的死讯。琅中秦氏便是在此事中遭到灭族,到如今只剩秦南桑一人,可惜,知道这件事的人,天下间屈指可数。”


姜云浑身颤抖不已,“你怎么知道?”


“救下风莲动和秦家唯一血脉的人就是雁叔,而我,自然是从雁叔口中得知。这些年,你的一举一动都看在雁叔眼里,风莲动之所以冒险再入京城,只是因为你想要习武,那把龙雀刀是雁叔想送给你的。”


“京城有他的眼线?”


“当然,也正因为风莲动再次进入京城,与龙阳王结成共识,‘诛君’计划方得提前。”


姜书发现,他之前的想法太简单了。


“他的眼线是谁?”


“杨延尉。燕君仁隐瞒真相,让杨延尉记录下经他篡改后的真相,只是他没想到,他从一开始就错了,杨延尉从头至尾都是雁叔的人。十年前你在春猎上的事我也略有耳闻,这一切,都是为了迷惑燕君仁设下的局而已。”


“倘若如此……倘若如此……燕回时呢?那条山君呢?不是龙阳王放进南边的吗?”姜书有些歇斯底里。


夜闻铃晃荡着腿,古灵精怪地眨眼:“林暗告诉你的?”


姜书并不否认,他也不认为林暗会猜错。


他不回答,夜闻铃却了然于胸,“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龙阳王怎么敢在燕君仁眼皮子底下动手?那条山君是被燕君仁命人赶到南边,本想让林暗将其射杀,没想到叫你捡了个便宜。”


“这件事在阴差阳错中蒙蔽了林暗的眼睛,他以为龙阳王是冲着你来的,故而不会将雁叔和龙阳王划为一类人。雁叔背负了十几年的骂名,如今也时候沉冤得雪了。”


听完夜闻铃的话,姜书震惊得无以复加,“皇上为何要这么做?”


夜闻铃摇头,“日后你亲自去问雁叔,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么多。京城之所以被封锁,是因为姜云移死因的真相和南疆将士无饷无粮的事情爆发,燕君仁根本顾不上其他事了。”


“对了,忘了告诉你。二皇子燕有怀也是站在我们这边的,燕君仁并不是民心所向的皇帝,甘愿效忠于他的人恐怕只有安继鸿和林见竹、姜怀春三人……”


“不,”姜书摇头,“还有林暗。”


这厢话音刚落,远处大道上发出一声怒吼:“姜书!你给我滚出来!”


姜书两人同时色变,夜闻铃破口大骂:“这疯子!北疆他不要了吗?”


突然,姜书又问:“他为何不肯提起我娘?”


夜闻铃一怔,“你娘是临水人,当年为了守住北疆,数十万大燕将士死在临水人手中,雁叔怎会与她有情?”见姜书还在磨蹭,她不禁着急道:“别愣着了,快走!被林暗抓回去你还想跑吗?”


那爹为何要娶她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世造反提前是因为姜书重生带来的蝴蝶效应。





第51章 我知道
夜闻铃牵起马,对姜书扬了扬头,道:“快上马。”


“穿扬城暂时去不得,你要带我去哪儿?”


谁知一鞭袭来,缠住他的腰,身体腾空,眼前天旋地转,转眼间落在马背,夜闻铃生怕他坏事,将他压在腿上,调转马头,狂奔而去。


“你要带我去哪?”猎猎疾风中,传来姜书破破碎碎的声音。


“穿扬城去不了就不去,本姑娘带你去接雁叔。”她一夹马腹,张扬地笑起来。


姜书猛地一怔,“他来了?!”


后方马蹄声逼近,短刀破空而出,劲风吹过耳畔,惊起碎发,一道毫无情绪的声音在后方响起:“姜书,你想去哪儿?”


闻声,姜书回头看去,正正对上林暗似笑非笑的眸子,耳边夜闻铃喊道:“抓稳了!”


那双冰冷的眸子直逼心脏,姜书慌张地错开眼神,一看也没什么能抓的,便一手环住夜闻铃的腰,整张脸几乎埋在夜闻铃的小腹上,“快走。”


夜闻铃低笑一声,“这就走!”


林暗拿回龙雀刀,双眼紧紧锁定在那匹马上,见姜书整个人都屈在夜闻铃怀里,瞬间火冒三丈,“姜书,你给老子把手松开!”


惊雷一般的声音刺进姜书耳中,让姜书下意识地松开了手,对上夜闻铃错愕的眼神后,他才反应过来,身体却已在疾驰中被甩下了马背。


身体遭受到强烈的撞击,姜书稳了稳心神,趁机踢向地面凸起的石块,身体翻滚,几个旋转站在了地面。


夜闻铃恨铁不成钢地回头看了一眼,旋即策马而去。


姜书揉了揉肩膀,望着夜闻铃远去的背影叹了声气,收回眼神后,林暗已到了眼前。


他跃到姜书面前,不由分说揪起姜书的衣襟,咬牙切齿地说:“你想去哪儿?”


姜书对上他的双目,“救遗思。”


“救他?现在回穿扬城你自身都难保,怎么救他?”


“他是无辜的。”


“无辜?世上有哪个人是无辜的?你以为这些年他从没和风莲动联系过?”


“林暗,我也不是无辜的,你为何还要带我去北疆?”


林暗眼底逐渐溢出红血丝,他大力将姜书拉到眼前来,两人额头抵着额头,道:“老子为什么要带你去北疆你心里没点数?老子要是忍心让你受苦,能这么带你走?”


姜书沉默下来,良久,拉了拉林暗的衣服,“侯爷,你觉得你的选择是正确的吗?”


看着他真挚而复杂的眼神,林暗快被气笑了。选择?哪有什么选择?他是大燕的定安侯,他就有责任保护大燕。


“你还想策反我、让我帮你爹造反不成?”


姜书不置可否,顿了片刻,道:“我爹的造反不是偶然。”


“当然不是偶然,上辈子我是死在风莲动手中。”


意料之中,姜书倒没有多大的反应。


“林暗,你回北疆吧。北疆没有你根本守不住,我要留下救遗思,夜闻铃说我爹就快来了,我想见见他。”姜书道。


“你也想被当成乱臣贼子?”


“如果皇上当真如此昏庸,我不怕。”


“哪怕与我为敌?哪怕与相国为敌?”


姜书没有回答,他的眼神却诠释了一切。


想起了夜闻铃最后的话:燕有怀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如果燕有怀都信任着父亲,他便更不应该怀疑父亲。对于祖父,当祖父得知一切真相后,绝对不会继续效忠于平阳帝。


林暗松开手,退后两步,眼神冰冷极了。


“姜书,你还真是拿得起放得起。总是那么恃宠而骄任性妄为,那本侯也告诉你,一旦你选择留下,你我至死都只能是敌人,想造反就只能跨过本侯的尸体,而本侯,也会亲手将那些乱臣贼子斩于马下。”


“林暗……”


“姜书,这不是儿戏,不是生完气就能冰释前嫌的事,你要是留下……”林暗脸色阴鸷地低下头,紧紧握着龙雀刀的刀柄,突然终止了话锋。


姜书的脸比飘飘而下的白雪还要苍白,“我知道。”


“你知道,为何不随我回北疆。”














第52章 随君行
林暗的双眼如刀刃一般,在他的皮肤刻下一道道伤痕。


“我……”姜书吞吞吐吐,不知如何狡辩。


“你不爱我吗?你宁愿和我互相残杀也要救傅遗思、宁愿和我分开也要去见那个数十年不肯回来看你一眼的爹吗?姜书,我在你心里就那么卑微吗?”林暗歇斯底里起来,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


“我爱……”


“姜书,你真的知道什么是爱吗?你不是愧疚吗?不是享受我对你的感情吗?”林暗陷入暴怒,那双眸子似被鲜血浸入,直直望进姜书的内心。


“这十年来,是不是只有我自作多情?”


“不是!”姜书陡然抬高了声线,眼眶一热,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


“不是,我不是愧疚,不是。”姜书声线哽咽起来,用手抓住林暗的衣襟,说出来压在心底十年的秘密:“我不是被雷劈死,也不仅仅是这十年,那时候,我怕你死在外面,不敢告诉你,甚至不敢表达出来,但我……很早很早就喜欢你了。”


“你战死在落雁城外,死讯传回京城后,皇上命京城四座神兽台鸣钟为你祭祀。朱雀……朱雀台,那夜在朱雀台,我为你敲了钟之后,就……传说朱雀是只瑞兽,它可以洞悉人们心里的愿望,我不想让你死,又别无他法,所以我跳下了朱雀台,可我没想到……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


久久沉默后,姜书咬着牙低头不敢去看他。


林暗整个人都懵了,如同一座雕像,一动不动。他的心弦被人无休无止地撩拨起来,弹成无数首凌乱的曲子在脑海来回往复,浑身的血液都在这些曲子里跳跃起来,他看着眼前的姜书,瞳孔仿佛是一个没有底的漩涡,恨不得将姜书吸进去,恨不得让姜书只在自己眼里出现,恨不得把姜书吃下肚子里。


可他犹豫着,不敢惊动了眼前的惊喜。


“我想和你回北疆……我想和你在一起……可我不想让你和风莲动交手……我怕你又死在他手里……我说想让你回北疆都是假的……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不离开穿扬城,你也不会走,我坚信你会为我留下来……”


剩下的所有话,尽数被林暗堵回他口里。


呼吸毫无章法地喷洒在脸上,唇舌相交,缠绵悱恻。


林暗一味地深入,唇舌欲罢不能地纠缠,仿佛要尝尽他口里的每一寸地。龙雀刀不知何时已被抛下,那双手顺着姜书背部的轮廓抚摸起来,一寸一寸,毫不放过。


待两人齐齐喘着大气停下时,林暗按住姜书的头,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另一只手将他紧紧拥住。


“死的时候,我想,如果人死后真的有魂魄,我一定要跟在你身边,如果你敢娶妻生子,我就化成厉鬼天天吓你,天天找你老祖宗的麻烦。我从没想过你会因我而殉情。”他吻了吻姜书的额头,“幸好这次你没有躲开我,我差点就放弃你了。”


姜书眼角仍有湿润,他抵着林暗的胸膛,闷声道:“对不起。”


林暗摇了摇头,“和我回北疆吧,这次我一定不会死在风莲动手里。”


怀中许久没了声息,林暗低头去看他,一道劲风从身前吹来,他抱紧姜书向后退去,谁知姜书被一阵大力向后拉去,他一个不防,就让姜书脱手而去,“姜书!”


一条鞭子缠住姜书的腰,猛地向后拉去,姜书想挣扎,顷刻发现自己正在空中,并极速落到某个树枝上,耳边传来一个声音:“打扰了侯爷的雅兴,姜小公子我先带走了,若想赎回小公子,便用傅遗思来换吧。我只给你一日的时间,一日后若见不到傅遗思,就需劳烦小公子随我去大都走一趟了。”


“夜闻铃!”林暗怒吼起来。


姜书挣扎的动作顿了下来,旋即身体轻飘飘地落下,夜闻铃带着他夺了林暗的马,朝大路驶去,同时喊道:“我可不想听到有大燕人在追查我们的消息,否则我会立即带他离开大燕。一日之后,咱们穿扬城城门见。”


烈马狂奔而去,林暗拾起龙雀刀徒步追赶,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马匹驮着两人远去。


“夜闻铃,本侯与你誓不两立!”


所有声音随疾驰抛于脑后,姜书哭笑不得:“你怎么又回来了?”


夜闻铃大笑一声,“我答应过雁叔要带你去见他。”


“你是骗林暗的?”


“那倒不是,明日我带你去换回傅遗思,接下来就要看你自己的选择了。”


“如果救回遗思,我会和林暗一起回去。”


“哪怕他是错的?”


“是。”或许觉得这样说太过无情,他又道:“我爹也并不需要我。”


夜闻铃许久没说话,耳边寒风凛冽,吹得青丝乱舞,几乎遮住了视线。


“你怎么知道?”


姜书闭上眼,心里十分平静,“如果他需要我,就不会瞒着祖父和我。”


“他的用意你未必不知道。定安侯是个聪明的人,方才我留下的信他会原封不动地交给平阳帝,这是雁叔的吩咐。他隐瞒你们,不过是为了保护姜家,或许他从未告诉过你,但他很爱你。”


洛阳城正处全城封闭状态,偌大的城门下一片萧瑟,实在难以想象这是昔日威风堂堂的大燕国都。


在这箭弩拔张的时期,一匹快马畅通无阻地进入洛阳,并一路向皇宫而去。


“常威携破云枪求见!”


平阳帝伏案一震,头也不抬,“宣。”


“宣常威觐见!”


殿门逐渐被推开,两位太监在殿内各处点起蜡烛,昏暗的大殿才有了些许光亮。


“卑职常威,奉定安侯之命入京,将此信交与皇上手中。”


平阳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神极为低沉,良久之后道:“拿上来。”


常威将信呈上去,忐忑不安地站在大殿中。


“咚!”平阳帝铁青着脸将信纸摔下,案上的奏折也滚落一地。


“事到如今也不忘给他留条后路,你怕朕还有余力对付你不成?”平阳帝似乎在自言自语,常威看了一眼,很快收回视线。


只见滚落在地的信纸上写着寥寥几个字:“盜我龙雀者,由小女押回降罪。”


姜雁行,你的手段还是这么高明,朕又如何斗得过你呢。


“大都贼子劫走相国的孙子,朕岂能坐视不理?回去告诉定安侯,务必要将姜小公子解救回来。”


常威大惊失色,“那北疆……”


“北疆?谁有能力谁便去守吧。”


“皇上!”常威一听,如遭晴天霹雳,他看着案前麻木的男人,一颗心一点一点变得冰冷,他这才发现,平阳帝那双深邃精明的眼睛,不知从何时起,已变得浑浊不堪,像极了年逾耄耋的老翁。


那些流言或许并不只是以讹传讹,大燕已经从内里开始腐败了。


常威一身热血从头凉到了脚底,浑浑噩噩地转身离开大殿,他听见身后有人在轻声呢喃着:“姜雁行,如今你要夺走的,原本就是我视如敝屣的。”


“我真正想要的,该还给我了吧。”


这场叛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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