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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你不要恃宠而骄-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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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


在问及燕北扬及林暗两人时,百无聊赖的大长老才正眼瞧了瞧。燕北扬率先上前行礼,见林暗无动于衷,他回头朝林暗使了个眼色,林暗才不情不愿地行了个礼。


行完拜师礼,众长老没有多留。


林暗伸着懒腰向姜书走来,抱怨道:“无聊死了。”


姜书点点头,抬眼便看见杨系归与燕北扬并肩而来。


燕北扬对几人道:“今日未时,大都人与大燕弟子比武,你们有何打算?”


他的眸光扫过几人,林暗扬眉道:“你想让我们去?”


燕北扬点头道:“当年被送进阔府的大都人果然很有天赋,大燕弟子已经在他们手里吃了不少亏。我们来得太不及时,莫说大都弟子,大燕人都没将我们放在眼里,你们应该明白,该怎么做。”


姜书等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当日,午时过半,四人下了山。


未时未到,昨日林暗与夜闻铃交手的擂台下已经人满为患。





















第43章 试毒记
【以下口口均为毒。药】
夜闻铃穿越人群走向擂台,与姜书擦肩而过,她似乎并不介意昨夜的事,还朝姜书眨了眨眼睛。


在拥挤的人群中,姜书礼貌地笑了笑,一双手立即袭上他的腰间。


“看来她贼心不死啊。”


姜书许久没与人交过手,摩拳擦掌地望着擂台上,并没在意他的说话。


“侯爷,我与夜姑娘交手赢面大不大?”


“哼,”林暗不满地收回手,“虽然她在本侯手下不堪一击,但你想赢她很难,动用龙雀刀也未必赢得了。”


交谈间,擂台上两位弟子已经交上手了。


林暗见后,嗤笑道:“不输才奇怪。”


他的声音并不低,很快便引来了秦南桑不善的眼神。


姜书怀疑地问:“才过一招你就知道了?”


林暗架在姜书的肩膀上,慢悠悠地说:“姜书,你爹送来的大都人不简单。他招招不留余力,是杀招啊。”


姜书听后暗暗心惊,抿紧唇瓣问道:“我爹擅自把大都人送进阔府,皇上他如何看待?”


良久,林暗闷笑出声,“南疆你爹说了算,皇上能将他如何?他怜惜流离失所的大都人,认可他们的才能,将他们送到阔府,皇上岂能容不下他的一片良善之心?”


“侯爷……”


“昨日与你说话的男人,是你爹吧?”


姜书心事重重地点头,林暗沉默许久后,戏道:“看来,夜闻铃与本侯交手留了后手。”


第一场,大燕学子惨败。


第二场是昨日拉奚琴的云栈,和一位不知名的大燕弟子。


两人各自取来武器,云栈取了把木匕首,另一名弟子自作聪明取了把长刀,本以为能压制云栈的短匕,没想到反被云栈扰乱了步伐,刀法紊乱,根本连云栈的衣角都没摸到。


结果出人意料,大燕弟子又输了。


大都人中一片叫好,围观百姓也早就习以为常,并没有多大的波动。


接连几回败下阵来,秦南桑有些沉不住气了。


当夜闻铃示意傅遗思上台时,他拳头一紧,将傅遗思遮在身后,沉声道:“我与你比。”


夜闻铃冷笑道:“遗思公子要对小女失约?”


傅遗思淡笑着将秦南桑拉开,从容地迈过秦南桑,对夜闻铃道:“夜姑娘知道在下不善武艺,却邀约末时在此见面,不知夜姑娘想与在下比什么?”


这也不是个闷吃亏的主儿,明摆地给夜闻铃下了套子,若夜闻铃执意与他比试他极不擅长的武艺,不仅胜之不武还落人口舌。


大都人中不少人面露愠色,夜闻铃却气定神闲地说:“遗思公子善岐黄,小女子便与公子比试岐黄之术,如何?”


傅遗思诧异地扬起眉头,继而淡笑道:“不知夜姑娘想如何比?”


“本姑娘手里有一颗□□,想必遗思公子手里也有不少吧?”


“嗯?”傅遗思来了些兴致。


“本姑娘挑选一位大燕人吃下□□,由遗思公子解毒;遗思公子再从大都人中挑选一位弟子,吃下你准备的□□,由本姑娘解毒。如何?”


傅遗思沉思片刻,“毒若未解……”


夜闻铃接道:“毒若未解,自然奉上解药。不过耽搁太久,难免会有余毒扎根体内,不得清除。”


秦南桑拉住傅遗思的手,“我来。我相信你的医术。”


安行川听后与众人道:“医术好?!恕我眼拙,他根本连自己都没治好吧。”


“医者不自医。”姜书道。


“不,吃下这颗□□的人,由本姑娘挑选。”夜闻铃道。


若不与她比试,此事恐怕揭不过去。傅遗思对自己的医术有些把握,便问道:“夜姑娘打算让何人吃下□□?”


夜闻铃走出人群,往姜书等人的方向看了看,“不如就姜书、姜小公子吧?”


姜书正在原地发怔,不明白为何战火已经烧到了他面前,他迷茫地抬起头,哑然问道:“我?”


林暗拉住他想上前的身体,沉着一张脸,寒光凛冽的眸子直视着夜闻铃,“你胆敢再说一遍?”


周围气息忽然冻结,人群中瞬间鸦雀无声。


饶是对京城一帮学子嗤之以鼻的大燕人也纷纷退开,留下一条直直通向夜闻铃的通道。


夜闻铃面上不慌不忙,手却已暗中伸向了腰间的飞禽九节鞭。


“定安侯有意见?不妨说来听听?”


傅遗思向前挪了一步,似要开口说话,不料喉咙一阵细痒,不禁捂着嘴猛咳起来。秦南桑见状,上前道:“夜闻铃,我们之间的事情不需牵扯到旁人。”


安行川愤愤不平地开口:“你有毛病吧?嫁不成阿书也不用恼羞成怒要杀了他啊?”


杨系归听后轻咳两声,拍了他一掌,“瞎说什么!”


“侯爷?”林暗攥着姜书的手很用力,姜书挣了挣,没挣脱。


“你闭嘴!”林暗回头吼了一句。


傅遗思犹豫道:“夜姑娘,可否换个人选?”


“不,本姑娘只想要姜小公子吃下。”


无缘由,姜书觉得夜闻铃不会加害自己,又或许,姜书信任着仅两面之缘的傅遗思。


他安抚地捏了捏林暗的掌心,在林暗阴鸷的眼神下上前,“好。”


傅遗思讶异地看来,“你……”


姜书则笑道:“无事,夜姑娘承诺会有解药的。倒是傅兄,你可莫逞强,治不了便早认输,我可不想留一身余毒。”


傅遗思愣了片刻,然后展颜一笑,“好。”


接着,傅遗思选择云栈作为另一个吃下□□的人。


姜书被带到台边,安行川等人围在他身边,担忧地问:“阿书,你真不去向侯爷认错?”


姜书摇头,不说话。


当傅遗思将□□送上时,林暗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不由分说,取下姜书的龙雀刀拿在手上,磐石一般坐在擂台上,“本侯在这儿等着。”


傅遗思:“……”


姜书仰头服下黑漆漆的药丸。


“如何?”


“可有不适?”


姜书皱了皱眉头,众人立即关切地看了过来。


“甜的。”


众人:“……”


傅遗思将手搭在姜书的脉搏上,凝神片刻,又示意姜书吐舌、翻眼,仔细观察的片刻,转头问夜闻铃:“此毒何时发作?”


彼时云栈亦吃下□□,夜闻铃探查半晌,仍未有头绪,不由语气厌烦:“随时!”


傅遗思面色凝重了些许,姜书却拂开了他的手,皱眉道:“这□□为何还会黏牙?”


















第44章 龙戏雀
“什么玩意儿?”安行川大叫道。


他扣住姜书的下巴,凑近嗅了嗅,“糖丸儿?”


“白眼儿,你刚嚼碎了吞下的?”


傅遗思神情不解,“糖丸?”


秦南桑拔剑指向夜闻铃,旋即被傅遗思拦住。


姜书拍掉他的手,皱眉瞪着他,“那么大颗药丸,我能直接吞下去?”


说话间,林暗提着龙雀刀从台上跃下,刀尖压着秦南桑的剑,冷冷指向夜闻铃,“你耍什么花样?”


夜闻铃五味杂陈地瞥了眼姜书,随后眼神落到了林暗身上。


“这是……”她眼睛仿佛黏在龙雀刀上一般,“姜小公子,这把刀是……”


昨夜她只顾着闪避,根本未注意到这把刀。


姜书想起风莲动的叮嘱,忙用白布将龙雀刀缠好背上,“师父所赠,他说我技拙,应将它束起,出师方可使用。”


夜闻铃应当识得此刀,盯着姜书久久不语,神情却十分沉重。


“姜小公子应当谨遵尊师之言,莫让此刀蒙羞,更莫叫它落入旁人之手。”她意有所指地瞪了眼林暗。


“是。”


林暗并不关心龙雀刀,紧皱着眉头,神色有几分担忧,问道:“当真无碍?”


姜书微笑着摇了摇头。


夜闻铃呛声道:“当然无碍,那是本姑娘从街上买来的糖豆。本想作弄你们一番,不料叫姜小公子识破,佩服佩服。”


“你耍我们?”安行川首先怒喝道。


“是假的?”


“她想作弄我们?”


“你们简直欺人太甚!”


人群逐渐哄闹起来,傅遗思咳红了脖子,将头埋在秦南桑臂下说了些什么,秦南桑轻缓地拍打着后背,给他顺气。


片刻后,示意众人稍安勿躁。


待人群中安静下来,傅遗思向姜书几人告谢,又看向夜闻铃一行人。


“在下惭愧,竟与夜姑娘想到一起去了。方才云栈兄所食之药并非含有剧毒,而是在下最近研制出的补药,食后可清除体内污物,半个时辰内排出体外。”傅遗思彬彬有礼地向云栈行了个礼,“云栈兄可觉腹中发热?”


众人齐刷刷地看向云栈,云栈懵懂地点头,傅遗思脸上泛起了一丝笑意,好意提醒道:“不远处有家客栈,正好方便云栈兄排除污物,请便。”


“噗……”安行川捂着嘴,将头埋到身后,抓住杨系归的肩,笑得喘不过气来。


“泻药……泻药……这是泻药吧?”


杨系归同样忍俊不禁,“嗯。”


经这么一闹,大燕弟子见云栈叫苦不迭地蹿出了人群,颇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当阔府弟子不□□份地位嘲笑落荒而逃的云栈时,姜书心头一阵感叹。


林暗拉着他往人群外走,途中一言不发,呼吸极沉,仿佛正在气头上。姜书温顺地任他拉到角落,等他停下来,讪笑道:“我早就猜到了。”


“你放屁。”林暗暴躁地踹了脚墙壁,接着道:“姜书,老子告诉你,夜闻铃不是什么好东西,她给的东西你也敢吃?你嫌活得太长?”


姜书无奈,“她认识我爹,应该不会加害于我。”


闻言,林暗顿了下来,冷笑道:“姜书,本侯不信你看不出来,你爹做了这么多事,能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将大都人塞进阔府,在南疆他早已只手遮天。他想做什么,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上至今任由他是看在相国的面子上,也相信他翻不出什么风浪来。倘若你爹做到那一步……”


“林暗,我爹他不是这样的人。”姜书脸上现出愠色。


林暗逐渐冷静下来,他并不想在此时和姜书起争执,沉沉吸了口气,叹息道:“所以,我不想你们来阔府。我不希望你们卷进这件事里来,安行川也罢,杨系归也罢,燕回时也罢,你们不该与此事有任何牵扯。”


姜书垂下头去,低低地问:“你还是想让我留在相府等你吗?”


冰冷的声音落入林暗耳畔,似有铁皮刮过。


“姜书,我不是你爹。我会活着回来,即使你等我一年、五年、哪怕十年,我都会回来,你等得到我,我不会死。”


“可你死了。”姜书蓦然抬起头,清澈到一尘不染眸子,紧紧凝视着林暗。


“你的死讯传回洛阳城,传回相府。所有人都告诉我你死了,你战死了,我爹说错了吗?我迟早会等不到他,也迟早会等不到你,结果你死了啊!你凭什么还让我等?”


“不,”林暗扶住他的双肩,“姜书,我没让你等。当年,我让你和我一起回北疆,是你拒绝了。现在也一样,我并非要将你扔下,我只是希望你能够警惕一些,夜闻铃很危险,大都人和你爹都很危险。”


“无论你爹要做什么,只要你不被卷进来,有相国在,你就不会受到影响。”


“姜书,夜闻铃是大都人,她有千万个伤害你的理由,你凭什么相信她?”


林暗的话在耳边盘旋,似是从远古而来,让姜书的思绪飘向压在心地的混沌之地。


那一年,定安侯受皇命与其母杜连柔重返北疆主持大局。


姜书摆弄着鱼头板凳,心不在焉地看着窗外。


霎时,窗外利落翻进一人,他浑身风尘仆仆,背着包袱拿着破云枪,就这么莽撞地闯了进来。


“呼!差点让人给抓住了。”


姜书瞥下嘴角,“你来作甚?”


林暗并不介意姜书的冷淡,自顾自地坐在他身边,喊道:“你天天腻在这相府不嫌烦?不若本侯带你去北疆?北疆的美景可是你在洛阳永远见不着的。”


意气风发的男子满带笑意地凝视着自己,不知为何,竟扰乱了他素来风平浪静的心湖。


那时他想,等爹回来,一定要去看看北疆的美景。


回过神来,姜书看着面前少年时的林暗,狠狠地说:“日后,我想去北疆看看。”


林暗轻轻拥住他,唇瓣刮擦着他的脸颊,笃定道:“我会带你回去。”


当日阔府比武,大燕弟子再次败落,却因中途的一个小插曲,让失败变得不那么难以接受。


尽管姜书几人并未做什么,傅遗思等人对他们的态度却改善了不少。


林暗说一不二,当夜便与安行川对调了房间。


燕有怀却早有预料。


第二日,众人便各自被分配去擅长的领域学习。


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中,他们领会到了,被誉为大燕第一学府的阔府果然名副其实。


而在这期间,许多人都在等——


龙雀刀真正面世的那一日。



























第45章 大刀乱
光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越是快活,越难察觉。


在光明下酝酿四年的波涛,就快翻涌起来了。


不久,姜书迎来了双九之年的生辰。


令他感到受宠若惊的是,在生辰前日,齐要眇赠了他一身白色的衣裳,另附有一封信。


信中的内容让姜书看口久久难以回味。


“想必,比之黛,雪色汝相应。我族圣颜,不甚合。”


林暗不知何时摸到了他身后,双臂将他围在桌边,随意往信上瞄了一眼,“圣颜?你娘是临水人?”


传闻临水人出身于山野之地,常年生活在山水相间的地方,故而将“黛”视为最吉祥的颜色。


林暗的声音浑厚润朗,彻底摆脱稚嫩,成为一位青年。


姜书摇头,示意不知。


“她倒没说错,白色的衣裳更加适合你。”林暗轻车熟路地将他拥进怀中,脸颊紧贴他的脖子,轻轻摩挲,“本侯觉得,不穿最适合。”


姜书将信收起,鄙夷地斜了林暗一眼,应道:“是啊,再出去走走,岂不成了阔府一道风景?”


林暗冷笑,“有谁敢看本侯就挖了他的眼睛。”


“那侯爷怎么忙得过来。”


四年的光阴,将姜书的脸雕刻出些许棱角,一颦一笑间,更多了几分韵味。倘若用林暗的话来说:刀法练得走火入魔,连相貌都变凶恶了,越来越像个屠夫。


姜书的相貌实在说不上凶恶,倒是比以往多了几分英气。


“谢师会当日,相国来吗?”


“嗯。祖父本想在明日赶到,你也知道他的臭脾气,三番五次暗示我,让我求他来阔府庆生,我当然没有如他所愿。”


林暗大笑两声,“姜白眼儿,你越来越坏了。”


“拜你所赐。”


翌日一早,姜书与安行川两人不知所踪,林暗将容兮院掘地三尺也没找到两人。


出了容兮院,与迎面而来的秦南桑撞上。


“小白眼儿呢?”


“病秧子呢?”


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你也有脸来问本侯?”


“林暗,我不同你多说。遗思向来不离开我半步,今日我将阔府翻遍都没找到他,我不信和姜书没关系!他若有个三长两断……”


“少废话!姜书把那病秧子护得紧,上回还替他挡了一刀,姜书要有个三长两短,本侯一定宰了你们。”


“哼,试试看。”


旋即拔剑奋起,两人一番缠斗。


路过的弟子早已屡见不鲜,定安侯和秦大师兄仿佛有杀子之仇夺妻之恨一般,他俩撞见后不出五句话,必定会大打出手。为此,还逼得长老修改了不得私自斗殴的规矩。


与此同时,穿扬城南末的烟花柳巷里,几位青年一个推搡着一个进入兰花苑。


刺鼻的粉尘味扑面而来,文弱青年不禁捂着口鼻轻咳起来,姜书担忧地说:“遗思,你不该来的。”


为首的“青年”摸了摸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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