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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你不要恃宠而骄-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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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暗激动地抓住他的手,龙雀刀从手中滑落,姜书瘪嘴:“猜猜看。”
“老死?病死?大婚之日被雷劈死?皇上让你给我陪葬?为我报仇而死?不……不可能,你根本连北疆都去不了。你是怎么死的?”林暗抓着他的手,竟有些语无伦次。
姜书被他步步紧逼,连连后退靠上道边大树。
“林暗,你是怎么知道的?”姜书静静地凝视着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林暗神情很急迫,还是耐着性子回答:“当年在太书院,徐来鸿罚你抄书,那时我便猜到了。”
“为何?”姜书怔愣道。
将头埋进姜书的肩窝,闷声笑道:“不然你以为,你那一手烂字我为何都认得?我初次出征,去相府找你,你避而不见,我便盗走了你藏在砚台下的纸。”
姜书脸色爆红,“你堂堂定安侯……竟然盗人所好!”
“所好?真不要脸,鬼画符的字,还宝贝似的地压在砚台下,本侯还以为是你年少时写给心上人的东西。”
“关、关你何事!”姜书怒气冲冲地捶了他一拳,半晌后,赧然问:“那之后,我藏在笔搁下、枕头下,和暗格里的纸全都被你拿走了?”
林暗扬眉点头,回答得理所当然:“是啊。”
“我还以为……”姜书气结,霎时脸都青了。
“我在北疆,闲下来就看这些字,想看看你是写给哪家姑娘的,等我回京就把被姑娘劫走,不得不说,姜书你写的字真是烂透了。”林暗叹道,后又释然笑了笑,“一个人的字哪会从小到大都是一个模样,你的笔锋与当年一模一样,所以我猜测,你和我一样,都是……”
姜书用手堵住他的嘴,摇头示意他不必再说下去。
少年的呼吸有些急促,喷洒在姜书掌心酥酥麻麻的,姜书像被烫了手,缩了回来,听林暗问:“那你呢?”
“也是那时候。”
林暗怒睁双眼,“那春猎时你还跟本侯装傻?”
姜书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些许没落,“那时候,你在怨我,就算我承认,你也会以为我是因为愧疚才接近你。”
“难道不是?”林暗故作不知情。
“你别装模作样,是不是你心里有数。”
“本侯心里没数,对了,你到底怎么死的?你在洛阳高枕无忧,岂能说死就死?”
姜书僵着脸,“忘了。”
林暗凑近他的脸,淡淡的酒香蹿进鼻尖,姜书别过头,推着林暗越靠越近的胸膛,两人之间的气氛更加微妙起来。
“你老了,儿孙满堂的时候,记起了本侯对你好,抱憾而终?”林暗打趣着姜书,黑眸中倒映着璀璨的光芒,唇角高高地翘起,露出两颗圆滑俏皮的虎牙。
这般放肆的笑容,带着张扬和喜悦,几乎要将姜书溺死在其中。
“嗯……”姜书低着头应了一声。
“……”林暗笑容一僵,一把扣住姜书的腰,手下的力道仿佛要箍断姜书的骨头,咬牙切齿地问:“当真?”
“是啊。”
林暗冷笑道:“被雷劈死的吧?”
“天打雷劈,死得好惨。”姜书有气无力地说。
放缓掌中的力道,林暗抿嘴笑了笑,“那你可对本侯好些,再死一次就没这么幸运了。”
“嗯。”姜书将头靠在他的肩上,“你信我吗?”
林暗果断摇头,“不信。”
“……”姜书捅了捅他的腰,“说信!”
“信。”林暗宠溺地笑道。
姜书感动地抬起头,双眼蓄着泪水,“没想到你还相信我,我以为你会恨我。”
林暗笑而不语,放下姜书,双手枕着脑袋靠在树上,“姜书,我可以确定,你是喜欢我的吧?”
学着他的模样,靠在树身,抬头看着夜空,点头道:“嗯。”
“过去的事,我不多问,今后,别再躲了。”
“好。”
“你到底怎么死的?”林暗不死心地问。
“被雷劈死。”
“姜书,”林暗顿了片刻,侧头看向姜书,喉结滑动,“我想亲你。”
“林暗,”姜书弯眸笑起来,“我也想亲你。”
姜书翻身,飞快在林暗唇角落下一吻。
林暗眯起眸子,手轻抚着被姜书亲吻过的地方,“本侯答应了吗?”
“侯爷想讨回来?”
俯身凝视着姜书,答道:“当然。”
姜书义正言辞地摇头,“不妥,你我是少年之身,不能行大人之事。”
林暗勾着一边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姜书,突然俯身将姜书罩住,姜书见势不妙,一口啃在林暗唇上,“好了,扯平了。”
“你就不怕本侯厌弃你了?”
“不怕。”
“那可说不定,那时候本侯可是整整爱慕你七年,而你呢?倘若本侯不喜欢你了,你会如何?”
姜书指了指不省人事的夜闻铃,认真地说:“跟她回大都成亲。”
“你休想!”
“所以你不能厌弃我。”
第41章 小师叔
在阡陌道上磨磨蹭蹭“夜谈”少时,待两人心满意足之后,终于踏上来归程。
一回到容兮院,如胶似漆的两人就不得不分离。
杨系归半夜才回房,蹑手蹑脚关门时,姜书正辗转着难以入睡。
“系归?你回来了。”姜书弱弱地说。
杨系归诧异地回首,没想到姜书还没入睡,不禁笑问道:“还没睡?”
“睡不着。”
“为何?因为你爹?”
姜书摇头,“床太硬了,不如相府的舒服。”
杨系归失笑道:“你还真是无忧无虑惯了。”
扭捏了片刻,姜书将头捂进被子里,闷声问道:“这个天儿,冷得死人吗?”
“怎么想起问这个?”杨系归好奇地问。
姜书叹了口气,“我和侯爷犯错了。”
“什么错?”
“唉,不说也罢。”
翌日卯时过半,晨钟悠远响起。
容兮院各室弟子起身洗漱,杨系归将三人喊醒。
等几人洗漱完毕,林暗便找了过来。
“睡得如何?”林暗春风满面地问。
姜书有气无力地说:“落枕了。”
林暗将手伸进他脖子里,揉了揉,边说道:“本侯睡得不错,床软,比侯府的还舒服。”
得到姜书幽怨地一瞥,他俯身靠在姜书身上,笑问:“不如,跟本侯一起睡?绝不会落枕。”
安行川笑眯眯地凑上前,“侯爷如此大方,应该不介意让我一起吧?”
谁知林暗不怒反笑,一反常态地连连点头:“本侯怎么会介意!安小王爷喜欢,本侯断然不能夺人所爱,本侯今夜便向太子殿下进言,必定让安小王爷得偿所愿。”
顿时,安行川愣在原地,声音发软:“侯爷……我……”
林暗揽着姜书往前走,两人齐齐回头,林暗道:“不必谢。”
姜书则怜悯地看着他,还不忘叮嘱道:“行川,你睡相不好,可收敛些。”
“……”安行川气得脸色铁青,“你们狼狈为奸!”
作壁上观的杨系归与燕有怀也坐不住了,纷纷上前安慰地拍着他的肩,“行川,祸从口出,他俩的事别掺和了。侯爷向来嘴上不饶人,你当真做什么?”
燕有怀也忍俊不禁道:“定安侯胸襟开阔,不为凡物所牵绊,是个人杰。”
安行川欲哭无泪,“日后有得是让姜白眼儿后悔的事!”
走出容兮院,云栈匆忙地走了过来,见到姜书几人,他焦急地问:“你们可曾见到我师姐?”
“没有!”姜书浑身一直,回答得掷地有声,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些。
云栈狐疑地看着他,道:“师姐昨夜找姜小公子叙旧后,至今未归,你们当真没见到她?”
林暗冷笑着把姜书拖进怀里,“半途被雷劈死了吧。”
云栈见两人动作亲昵,飘忽地移开了视线,慢吞吞地问:“小公子当真没见过她?”
姜书沉默地垂下头,林暗捏了捏他腰间的软肉,抵在耳边,低声道:“不知夜闻铃醒了没有。”
天人交战良久,姜书指着那条阡陌小道说:“兴许在林子里。”
林暗呼吸一沉,“哦?”
云栈一听忙道谢:“多谢小公子,告辞!”
姜书指着自己问林暗:“他知道我是姜书?”
“夜闻铃都知道,他如何会不知?”
他风风火火地离开,安行川嗤道:“这人缺心眼儿吧?姜白眼儿骗他的话都听不出来?”
姜书鄙夷地说:“狗眼看人低,我没骗他。”
身旁传来一声冷笑,圈在腰上的手也收了回去,姜书警觉,忙问道:“如果夜闻铃要追究怎么办?那你就……”
“担心本侯?”
姜书忙不迭地点头。
林暗瞬间心情大好,“为了能留在阔府,她不会声张。”
像是发现了惊奇的事,安行川瞪大眸子看着两人,凑到姜书身边,问道:“你俩干了什么?”
姜书羞愧地低下头,“没、没什么。”
林中缓缓走来两人,其中一人正是方才经过的云栈。他搀扶着脸色苍白的夜闻铃,在夜闻铃如狼似虎的眼神下向姜书道谢:“多谢小公子指路,师姐在林中不知被哪个王八羔子埋伏,受了点伤。”
姜书唇边挂着僵硬的笑容,受之有愧地摇头摆手,“不……”
果然如林暗所料,夜闻铃并没有揭穿两人的打算,只冷笑道:“是啊,那个‘王八羔子’不知是何人?该不是阔府让那些宵小之辈溜了进来?”
林暗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来,他将手摸到姜书的龙雀刀上,姜书一把握住,讪笑道:“夜姑娘言重了。说不定是他人将夜姑娘认做宵小之辈,误伤了姑娘。”
感觉林暗握刀的手松弛下来,姜书暗暗松了口气。
他冷睨着两人,附和道:“夜姑娘面相不善,许是被人当做偷溜进来的宵小之辈,夜姑娘无须动怒,自认倒霉吧。”
夜闻铃死咬着银牙,在云栈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往前走,披风上尽是被绳子束缚后的痕迹,看来昨夜吃了不少苦。
林暗还不解气,阴阳怪气地说:“夜姑娘毕竟是女流之辈,应当遵循大燕礼仪,夜过酉时不得出门,更不得私会陌生男子,望姑娘好自为之。”
“不牢你费心。”夜闻铃咬牙道。
半个时辰后,阔府众多弟子齐聚戒石台下。
外邦弟子与大燕弟子分为两派,首席弟子分别是夜闻铃与秦南桑。
秦南桑正是姜书三人上山时,遇见的那波人中搀扶着病弱少年的人。
他这人很有风骨,面对一众王公贵胄毫不气弱,昂首示意后,漠不关心地看向前方。被冷落的燕北扬也未心有不满,看样子还对秦南桑存有赞赏之意。
姜书离得与林暗很近,他扯了扯林暗的袖口,问道:“秦南桑是什么人?”
林暗微妙地扬眉,瞥了姜书一眼,语气恶劣,“看人长得威风?”
“你别胡说八道,说得他很凶神恶煞一样。我觉得他不像平凡人家出身。”姜书正色道。
林暗意味不明地闷笑一声,顺着姜书的眼神看向秦南桑,回答道:“如果本侯猜得不错,他应该是琅中秦氏的后人。”
“也就是说,他和风莲动在秦氏是师兄弟,按辈分来说,你和安行川都需喊他一声小师叔。”
第42章 傅遗思
“小师叔?”姜书目瞪口呆地说,“我要喊他小师叔?”
要知道,昨日秦南桑可没给他好脸色看。
林暗幸灾乐祸道:“好在本侯早已出师,否则平白无故矮了他一辈。”
秦南桑正在与病弱少年交谈,无意间察觉到姜书的视线,柔和的神情陡然一厉,眼神锐利地看了过来。
他眼中赤果果的轻蔑与厌恶看得姜书一愣,旋即也不甘示弱地回视他。
这厮不待见我,我又何必谦让他。
病弱少年往姜书方向看了一眼,疏离地朝姜书点了点头,立刻收回了视线,唤道:“南桑。”
秦南桑像是对病弱少年言听计从,被他一喊,立即转回了头,瞬息后还不忘回头瞪了姜书一眼。
姜书被他瞪得莫名其妙,嘟囔道:“瞪什么瞪,我又没得罪你。”
将一切尽收眼底的林暗反常地没有反应,只是安抚道:“不用与他计较。”
姜书点点头,“嗯。”
众多学子等候一炷香时辰,依旧没见到阔府长老的身影。
原阔府学子早已习以为常,皆站姿正直目不斜视地面向戒石台,唯昨日初到阔府的数十位新学子嘴中颇有微词,因此惹了不少弟子侧目。
因无人看守,安行川也从前方挤到姜书身边来。
眼见喧哗声越来越大,秦南桑额头冒着青筋回头看了一眼,病弱少年拉住他蠢蠢欲动的手,冲他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秦南桑看向另一旁笑容和煦的燕北扬。
秦南桑心照不宣,将头侧到燕北扬一边,低声说了句什么,眼神还往后飘了飘。
燕北扬笑容僵了几分。
大都人看惯了燕人的笑话,当即有人嗤笑道:“洛阳的贵公子们,可真是厉害。”
另一人附和道:“金玉其表,败絮其中罢,连尊师重道都不懂。”
“不过是沾了我们的光,破例进入阔府。他们出身好,到了哪里不是轻裘肥马?区区阔府长老,岂能让他们等着?”
他们声音不大不小,像是刻意让众人听到。
秦南桑脸色难看了些,但此刻他的想法与大都人无异,冷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反观燕北扬,脸色铁青,碍于身份也没有多嘴。
洛阳来的弟子不是皇亲国戚就是官宦之家,绝没有受过这种气,当即有人怒起,“我看你们大都人除了会乱吠还会什么?”
“还会干什么?那你可得好好问问南桑兄。”夜闻铃环着双臂,趾高气昂地说。
秦南桑脸色更黑,他紧紧咬着牙齿,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夜闻铃又调笑道:“南桑兄,昨日赌约可是小女又赢了。”
“不如,小女放你一马?”夜闻铃在林暗身上受了气,正愁无处发泄,眼下便逮着秦南桑不放。
病弱少年脸色雪白地转过身,面向夜闻铃弯了弯腰,铮铮地说:“是我拖累了南桑,赌约当由我履行。夜姑娘不妨说说赌约,在下必竭尽全力履行。”
秦南桑抓住他的手,怒喝道:“你胡说些什么?!”
林暗似乎没睡好,这会儿正昏昏欲睡地站在原地,对周遭发生的争执并不上心。
安行川拉着姜书往边上挤了挤,抢占了好位置看戏。
面相凶恶的大都男子嗤鼻道:“你一个病秧子能做什么?给我们端茶倒水都嫌动作不够麻溜儿。”
尽管男子出言不逊,病弱少年仍面不改色。从容地将秦南桑的手推开,清冷的视线轻轻打在男子身上,嘴边竟泛起一丝微笑,“但凭一试。”
他垂眸淡笑,宠辱不惊。像一幅炊烟袅袅的画,画中山水平静却气势恢宏;更像是一支寒梅,凝着冷霜,开在悬崖峭壁,引人瞩目。
那一刹那,病弱少年吸引了全部的视线。陡然,一双手伸到了姜书面前,捂住姜书的眼睛,酸溜溜地说:“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他有本侯好看?”
安行川不忍直视地白了他们一眼,默默往旁边挪了挪。
姜书放松身体靠在林暗怀中,闻着从林暗身上传来的气息,语气颇有些惋惜道:“倘若他无病,日后必定不可估量。”
身后的胸膛传来一阵震动,林暗的笑声在耳畔响起,“他日后会如何本侯管不着,你要是再多看他一眼,秦南桑就拔剑杀过来了。”
“嗯?”姜书迷茫地抬起头,林暗将他的头扭向秦南桑的方向,道:“喏。”
只见秦南桑像护犊子似的将病弱少年挡在身后,生怕他此刻的风采落入众人眼中。
林暗将头埋到他耳畔,调笑道:“本侯也恨不得将你藏起来,像那姓夜的女流氓,任她七头六臂也休想靠近一步。”
姜书笑靥如花地点头道:“我竟与侯爷不谋而合。”
“你放屁!”
夜闻铃将病弱少年打量一番,笑唤道:“傅遗思,今日便是初七,未时城中见如何?”
原来病弱少年名叫傅遗思。
傅遗思神色自若,毫不迟疑地点头:“好。”
秦南桑瞳孔一缩,怒道:“你想做什么?”
傅遗思捂着唇轻咳一声,朝秦南桑摇头道:“南桑,这件事的确是我的错,如果不是因为我耽误那么长时间,你未必会输。”
“你何苦这么固执。”秦南桑无奈地说。
这场风波被傅遗思掀了过去,从头到尾都一言不发的燕北扬探究地看了傅遗思一眼,旋即便被秦南桑巧妙地挡住了视线。
未久,阔府众长老才姗姗来迟。
初入阔府的弟子需在戒石面前磕下三个头。众长老似乎对这群走“后门”入府的弟子兴趣不大,轻描淡写地问了半句,便循规蹈矩地引导众弟子在戒石面前行拜师礼。
在问及燕北扬及林暗两人时,百无聊赖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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