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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你不要恃宠而骄-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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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将军林暗战死
那夜朱雀台上,相国公子姜书一跃而下
他知道林暗总有一日会死在战场,故而对他的百般讨好不予理会。
再睁眼时,已是林暗入京之前
重活一世,他决定要将林暗宠上天,宠得他连亲娘都不认识,宠到他再也没有资格上阵御敌。
计划简直天衣无缝——
你不领情了是要上天?
*
“这是我娘做的桂花糕。”
“不要。”小林暗扬起脑袋表示不屑一顾。
“那我送给别人了。”小姜书转身离开,爱要不要。
“滚回来!”小林暗揪起他的后襟,“喂我。”
后来
“劝你不要恃宠而骄。”
“可我临死都还想着你。” 
“上吧!” 姜书放弃了挣扎。
又皮又骚包的大尾巴狼攻×一言不合就心里障碍受
内容标签: 强强 情有独钟 重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姜书,林暗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朱雀台
落雁城外,伏尸百万。
轻风裹挟着惨叫声吹向无边天际,乌云渐渐罩住那一方天幕,似是上天心生恻隐,遮住了他洞悉万物眼睛,不忍去看这片人间炼狱。
一把破云长。枪挑翻伤痕累累的敌人,长。枪落地,深深钉入鲜血浸透的疆土。
“咳……”破云长。枪威风不减,擒住枪身的林暗却已精疲力竭。
他被鲜血染红的眸子模糊地看向前方,仿佛在尸骨成山中劈开一条阡陌,一位黛衣男子长身玉立,英气深邃的眉眼注视着自己狼狈的姿态,唇角上挑,眼中一抹嘲弄,戏道:“林暗,你就这点本事?”
“林暗,你道行太浅,迟早会死在边疆。”姜书不屑一顾的眼神,是千万根扎在林暗心里的针。此战若胜……此战若胜,能换得姜书半句褒奖也好。
此间长剑没入胸膛,利器穿过血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天地终究变成一片混沌,高大伟岸的身躯重重砸向地面。
“姜书,老子在下面等着你,你若胆敢娶妻生子,老子就是做鬼也要搅得你不得安宁。”
落雁城城破,敌军长驱直入。
数日后,林暗战死、落雁城破两事相继传入洛阳。洛阳坐拥四台,传闻由上古四大神兽青龙、白虎、朱雀、玄武所化,林暗战死后,圣上命四台鸣丧钟三日,以慰亡魂。
听闻当日,素来不喜外出的相国公子姜书破天荒地出了相府。
姜书提着两壶烈酒晃晃悠悠上了朱雀台。鸣钟人是位僧人,僧人面前不宜饮酒,他便将酒壶放到一旁,绕着丧钟走了一圈,问道:“大师,传闻京城四台由四神兽所化,可是谣言?”
“施主若不信,便是谣言。”
姜书温笑两声,眼角染了些许涩红,连连点头,“我信。”
“朱雀可以满足人的愿望。”
僧人蹙眉看向姜书,“施主心中有妄念,不宜。”


他满不在乎地靠在护栏边,轻柔的夜风小心地摩挲着他的脸,月光映在他眼底,稀疏的光芒带着无数憧憬。他嗤笑道:“大师,凡人都有七情六欲,哪怕是我也不例外。”


“可否,让我为他敲一次?”


林暗喜欢姜书,在洛阳人尽皆知。


僧人退后两步,“施主自便。”


“多谢。”


大抵是为了多给他些时间,僧人转身下了朱雀台。


他拔出酒塞,仰头喝了一口,辛辣的酒辣得他眼眶都红了起来,“林暗,”


“我这一敲,便是承认你真的死了。”


姜书的声音在不自觉地颤抖着,他拉住钟槌,迟迟不肯撞向铜钟,即便浑身被凉意渗透,拉住钟槌的手都险些要握不住了。


浅浅阖上双眸,借着微醺的酒意,将钟槌狠狠撞向铜钟,一道悠远沉重的钟声向四周蔓延开来,就像在湖面溅起的水纹,一圈一圈向周围扩张。


“朱雀,你若能听见,成全我吧。”他望着广阔无垠的大地,扬唇一笑,倘若不是这样,今日他也要试上一试。


纵身一跃后,他像一只折断双翅的白鸽,从朱雀台上坠向地面。


耳畔疾风掠过,恍惚间,一道清脆的雀啼响起。


是朱雀。









第2章 定安侯
远安侯战死第二年,其子林暗世袭侯位号定安侯,于天扶三十二年孟春十五日入京。


洛阳,相国府。


老管家接到消息请姜书进宫,他迈着虚浮的脚步到了姜书门前,踌躇不安地来回踱步。近些日子小公子心情愈发浮躁,连连闭门不出,今儿个平阳帝传口谕务必请公子入宫,若公子不允……


老爷又免不了御前一番解释。


正当他焦头烂额时,那扇封闭的房门缓缓打开,一位穿戴好的少年箭竹而立。


“公子……”老管家被冷不防打开的门吓掉了半条命,他跟吞了只苍蝇似的将少年公子从上到下打量一番。


较平日多了些温和。


“李叔,可是皇宫的轿子来了?”姜书抬头看了眼天色,不紧不慢地问。


被唤作“李叔”的老管家受宠若惊,看着少年白皙圆润的脸愣了片刻,手脚都慌乱起来,“来、来了……公子您……”


“既然来了,我就不耽搁时间,我先去了。”姜书朝老管家点了点头,径直离开了。


老管家在原地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呢喃道:“皇上下的口谕,小公子怎么知道?”


走到府邸大门的姜书有些沉不住气,他手心已经密密麻麻渗出了许多冷汗,这一路走来,他的腿都快软了。


即便当时跃下朱雀台,他更多的只是不想独活于世,并没有奢望朱雀台能扭转什么。可是……可是……


他看着漫天大雪眼眶发热,又强忍住涩意扫去肩上寒雪,宫里的太监适时迎了上来,见到姜书掐着嗓子喊道:“见过小公子。定安侯快到了,小公子跟咱家走吧。”


姜书点了点头,太监掀起轿帘,姜书承情迈了进去。


冷风吹进轿中,让姜书滚烫的内心平静了许多。


平阳帝为安抚年幼丧父的定安侯,在他进京当日举办盛宴,邀请与他年龄相仿的少年入宫接风洗尘。


只那年,姜书以身体抱恙回绝。


轿子很平稳,一直走到了宫门,姜书都神思恍惚地看着窗外。


“停!”尖着嗓子的太监叫了一声,姜书皱眉掀开帷裳,正欲相问,那太监就跑了过来,“小公子,定安侯的车队在后面。”


姜书微不可见地一震,“避。”


太监得令松了口气,忙不迭地吩咐轿夫避让。


冷风迎面吹来,透过薄薄的帷裳,姜书隐约能窥见那列长龙马车。


“停。”一辆白顶雕凤马车停在轿边,姜书僵硬地绷起身子,喉咙里像堵了一颗石头,上不去下不来。


“轿中是何人?”女子的声色如浅溪,在冰天雪地里凿开一地雪白。


“回夫人,是相国公子。”太监委身道。


轿中姜书深吸了一口气,下了轿,朝马车上的女子俯身拱手,唤道:“晚辈姜书,见过远安侯夫人。”


夫人冷淡地瞥他一眼,回身不知说了句什么,一位墨衣少年探出头来。墨衣少年眼神倨傲,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姜书,冷哼一声,“相国公子?”


少年眼中的那抹轻蔑刺得姜书心脏生疼,牵扯着五脏六腑的疼痛让姜书顷刻红了眼眸,他垂下眼帘,掩藏眼中刹那间翻涌的情绪,沙哑着声音道:“见过定安侯。”


小定安侯皱起眉峰,唇瓣动了动,对夫人道:“娘,走吧。”


夫人点头,对姜书道:“天寒,相国公子莫着了凉。”


马车已经悠悠驶远,姜书僵立在原地寸步难行。


雪地留下的浅浅痕迹很快被风雪盖过。


“小公子?小公子?”太监唤了两声,姜书猛然缓过神来,浑身一个冷颤,扶住双臂,“好冷啊。”


太监听后如临大敌,“小公子快进轿吧,上了邰央殿就暖和了。”


“嗯。”





















第3章 邰央殿
天色逐渐昏暗,邰央殿早早地燃起了明烛。


小定安侯拜见完平阳帝后被太监引到了邰央殿,世家弟子七嘴八舌的讨论声在墨衣少年出现的一刹那消声灭迹。


金碧辉煌的宫殿将风雪完全隔绝,尽管外头风饕雪虐,里面的热浪一阵接着一阵。


姜书甚少与他人来往,干坐在原地竟也热得满头大汗,他将手扣在披风的束带上,正要拉开,眼神无意间与走到殿中的林暗撞上,他怔了怔,忽然心虚地错开了视线。


“拜见定安侯。”姜书慌忙中拱手唤道,其他少年也才想起长辈的叮嘱,齐齐拱手唤:“拜见定安侯。”


十岁左右的少年已经懂得了不少,即便不懂也被家中长辈来回念叨了无数回。


“不必多礼。”


姜书不曾见过这样的林暗,锐气、高傲、目空一切。


“咚!”宁静的大殿上,杯盏落地的响声格外清晰,瞬间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无数的视线挤压得姜书喘不过气来,被烫红的手下意识缩到身后。


“相国公子可是对本侯心有不满?”看来,林暗并不想轻易放过他。


姜书叹了声气,“不敢。草民向来笨手笨脚,让诸位见笑了。”


此时,响起了另一道声音:“小公子的手可有大碍?”






















第4章 邰央殿(二)
太子年岁双六,长了林暗三岁。他为人温厚,心胸宽广,在朝中很受爱戴,林暗一向与他关系亲近。


太子亲自为姜书解围,林暗势必不会继续为难姜书。


姜书心生感激,“草民无碍。”


太子点点头,看向神情晦暗不明的林暗。


“微臣林暗叩见太子殿下。”饶是林暗目中无人,该行的礼还需行。


“定安侯快快请起!”太子起身虚抬着他的手臂。


林暗垂着眼帘,不起。


“定安侯莫多礼,本宫万万承受不起。”


“殿下自谦了,倘若殿下承受不起,此地还有谁人承受得起?”


他犀利的眼神看向众人,被他眼神扫过的世家公子顿时吓得脸色雪白。他们都是在洛阳城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和在狼烟之地长大的林暗可不一样。


林暗果真狂妄自大,邰央殿上的几位皇子脸都青了。


姜书心头五味杂陈,不知道林暗要搞什么幺蛾子。


使尽浑身解数将林暗送上座位后,太子为安抚众人准备了几位舞姬。众人虽年纪不大,在洛阳鱼龙混杂却什么都见过,对男女风花雪月之事也了解不少,这会儿都盯着舞姬曼妙的身姿侃侃而谈,浑然忘却方才的惊吓。


林暗坐在对面,只需姜书轻轻抬眸就能看见。


大殿内众人玩得开了,哪管谁是谁,各自聚成一堆,还有几个胆大包天的少年围在林暗身边。姜书顿了片刻,端起茶杯,慢慢走了过去。


林暗如众星捧月一般被围在中间,当姜书走近,他轻佻的眼神将姜书从头至尾打量一番,随后不屑一顾地移开了视线。


姜书向来脸皮薄,被他看得萌生退意,心想来日方长不能急于一时,便撤回了腿准备回到座位上,谁知他刚挪了一步,林暗就状似不经意地开口:“相国公子,方才在宫外可受了凉?听说相国大人近日感染了风寒,不知情况如何?”


众人眼神齐刷刷地看了过来,姜书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不知林暗是何用意,只好上前俯身道:“多谢侯爷挂念,家祖身体安康,改日一定登门拜访。”


他祖父感染了风寒他不知道?!


林暗似乎不大待见姜书,冷哼一声,移开了视线,“不必了。”


姜书怔愣地站在原地,心中仿佛扎进了一根刺,挑动着血肉,疼得他晕头转向。


“相国公子?”太子唤了他一声,想来又是为他解围。


“听说你这几年身子不行,如今可好些?”


“多谢殿下挂念,草民已经好了许多。”姜书弯下腰来,谎话说得脸不红气不喘。他身体哪里都没出问题,那几年父亲离开洛阳,他很受打击,日日闭门不出,祖父别无他法就谎称他身有顽疾。


朝中除了平阳帝之外没人知道真正的原因。


“草民以茶代酒……”


“太子殿下忧国忧民,微臣实在佩服!微臣今日以茶代酒敬殿下一杯。”林暗忽然打断了姜书的话。


“……”太子嘴角有些抽搐,怜悯地看了眼被打断的姜书。总觉得,这位初来乍到的定安侯在挤兑相国家小公子?


姜书的内心与太子不谋而合。































第5章 风雪夜
姜书偏过头,看向尾巴都快翘上天的林暗,臭小鬼。


姜书面不改色地朝太子扬了扬茶杯,太子了然,心中却有些犹豫。虽说姜书鲜少露面,相国又似乎很重视他,定远侯今日拂了他的面子,日后恐怕和相国大人不好相与。


话说回来,父皇怕定安侯心有郁结,让同龄人为他接风洗尘,眼下看来,根本是子虚乌有。


思绪翻涌间,他起身,分别向两人点头回礼。三人这才一同饮了下去。


三人落座,姜书皱着眉头回忆自己究竟何时开罪了林暗。想来想去,也只有林暗初入邰央殿时,自己失手打翻了茶杯,便因如此?


林暗何时变成了斗筲之器?


他将脑袋缩进披风的衣领中,一双黑曜石般眸子带着水汽,迷茫地看着前方。


……那时候林暗来洛阳,自己根本不认识他,或许他本来就是这么小气……


被认作“斗筲之器”的小定安侯正百无聊赖地听着旁人说话。他注视着面前说话的少年,余光却早已不知去向。


相国公子可怜巴巴的模样,莫名看得他心中一紧,心里像被一根羽毛刮过,痒得不行。


小定安侯不知想到了什么,将茶杯狠狠往矮几上一放。


“侯爷您……”少年惊恐地看着他手中快要碎裂的茶杯,声音都在颤抖。


“手滑了,你继续说。”他悠然地将茶杯放下,单手撑着下颚靠在矮几上。


少年欲哭无泪,只能赶鸭子上架,“宫里的舞姬比我在府上看过的都好看……”


他颤抖的声音可不适合说这种话,只叫人觉得滑稽。


“是吗?”


“是、是啊……”少年干巴巴地回道,求助似的看向其他人。


“是、吗?”林暗忽然咬牙切齿起来。


眼前忽然多了一抹月白色身影,姜书回过神来,看向来人。


“你就是姜书?”他俯身凑到姜书眼前,眼神大喇喇地打量着姜书。姜书被吓了一跳,身体比意识早一步撤开。


等姜书稳住身体,才看清他的脸,“你是……”


姜书惊喜地拉住他,“是你!”


这是,小定安侯站起身,走到大殿中央,对众人道:“有劳诸位为本侯接风洗尘,本侯受不住洛阳寒冷,今日不便多留 ,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太子殿下,微臣告辞。”


姜书一听,下意识地说:“夜深了,定远侯回府恐有不便,草民正好顺路,不如送侯爷回去。”


“不……”小定安侯一个字还没说完,姜书身边的少年就蹦起,喊道:“我家和相国府离得不远,我和公子送定远侯回去。”


“不、必。”


姜书黯然地垂下眼帘,“家祖吩咐……”


少年也跟着说:“草民想……”


“不,你不想。”小定安侯眯着眼威胁地瞪着少年,一字一顿地重复,“你、不、想。”


少年缩到姜书身后,咽了咽口水,“我爹要来接我……我不去……”


林暗一振袖,大步流星而去,姜书安抚地拍了拍少年的手,“你等我,过几日我去找你。”


“嗯……”


“恭送定安侯大人、相国公子。”


他们都选择对太子殿下铁青的脸视而不见。









第6章 风雪夜(二)
簌簌落雪铺满宫道,晶莹剔透的雪花飘舞过昏黄的烛光,忽而被染上了颜色。


一袭墨衣掠过,落了满身陈旧。


抖着拂尘的老太监带着几个婢女迎面而来,朝两人行礼后,对林暗道:“夫人乏了,已经先行离开。皇上吩咐咱家送大人回府。”


远安侯早年在洛阳有一座府邸,后来举家迁至北疆就闲置下来,但平阳帝隔几日就会派人打理,几乎没让府邸落上灰尘。


一路而来,林暗始终与他保持着不大不小的距离,不回头、不说话,姜书有心示好却苦于没有机会。


老太监见两人走来,殷勤地递上纸伞,道:“远安侯夫人已经先走了,皇上吩咐老奴送侯爷回府。”


“嗯。”林暗沉声应道,一手接过老太监的伞,侧目而视,“不劳烦公公,有相国公子送本侯回去。”


“这……恐有不妥。”老太监是平阳帝身边的红人,识得姜书。


林暗瞥了眼鼻头红彤彤的姜书,眼中有些迟疑,片刻后将迟疑完全按压下去。


“哪里不妥?”林暗将伞抱在怀中,双手环胸,他眼角微微上挑,显得有些不可一世。


离开邰央殿骤然冷了下来,姜书闷出来的热汗还没干透,就这么黏糊糊地贴在身上,这会儿经夜风一吹,别提多冷!可今时不同往日,依着林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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