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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七国_非天夜翔-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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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政无可奈何,只得把手上草绳往上抛去,吊在树枝上,姬丹磕完头起身,好奇道:“系绳做甚?”
    浩然莞尔答道:“练绝世神功。”
    “什么绝世神功要用绳练?”
    “轩辕一族秘法——自挂东南枝。”
    “……”
    自挂东南枝之意,赵政不懂,子辛却是懂的,赵政见子辛忍不住大笑,料想也不是什么好话。旋对浩然怒目而视。
    少顷轩辕子辛让赵政双手撑地倒立,两足挂于绳上练功,便径走到一旁去睡午觉,不再管这便宜徒弟了。
    反而是浩然与姬丹二人对坐于门廊前,浩然有模有样地传授起了筋脉,内家道法等知识。
    “体内筋脉循环是为大周天,任督二脉是为小周天……”
    “不懂。”
    “此乃大周天。”
    “懂了。”姬丹欣然道。
    浩然握着姬丹一手,道家真气于姬丹手臂处左冲右突,循他筋脉不住上移。
    姬丹笑道:“这就是气?”
    浩然点头道:“这是师父的真气,非你的真气,沿你身上行走的路途,便是筋脉。气为血表,血为气理,气行则血行……气滞则血淤。”
    姬丹似懂非懂,点了点头,轩辕子辛在一旁笑道:“修内气若无强横体质之依,易有走火入魔之险。”
    浩然点了点头,道:“外功还是得补练的。”
    自挂东南枝的赵政,在一旁听了心里才好过些许,原来自己是先练外功来着。
    如此每日,赵政除了倒立,便是挥剑,一天依子辛吩咐,挥足整整七百下,累得几乎倒地不起。
    姬丹却在浩然指引下先修道家内功,不日便略窥门径,赵政练功之际,只不住偷看这师徒二人,时不时趁子辛走开,便出言嘲讽,每天光做着能练出什么来?
    然而又过几天,赵政的肠子彻底悔青了。
    “站站站……站不稳。”
    “别怕,学这个就像学自行车,要把住平衡……平衡,真气不可乱……”
    “师父……自行车是什么……啊啊啊!师父!”
    这天浩然扶着摇摇晃晃的姬丹腰部,姬丹尚且两手挥舞,站在一柄木剑上,竭力稳定身形。
    木剑悬空!离地三尺!!
    “……%#@%”赵政直了眼睛。
    子辛睡完午觉起身,亦被吓了一跳,道:“你……浩然,你这就教他御剑了?!”
    浩然笑道:“练着玩么,此刻我真气为他撑着,否则单凭他也无法御剑。”
    子辛道:“你放手看看?”
    浩然松了双手,姬丹咬牙死撑,不到一息间便摔了下来,满头是汗,显是依靠自己,只能撑短短几秒。
    子辛点了点头,道:“不错。”
    浩然拉起姬丹,让他歇下,姬丹显是脱力,道:“我能……以后能练成师父这真气?”
    浩然笑道:“可以,你修的是混元真气,道家三清之始,天地混元一气浩荡,只要勤练,体内已有气种,再过几年,要御剑飞天,已是不难。”
    赵政结结巴巴道:“他……姬丹能飞天?”
    浩然一方面是打算让姬丹尝点甜头,吸引其学习兴趣;另一方面亦是有点好胜之意,与子辛相视一眼,会心笑道:“嗯,能飞天。”
    赵政如掉入无底深渊,看着子辛,道:“那,师父,我学了,能做什么?师父也教教我这劳什子真气?”
    子辛摇了摇头,尴尬无比道:“师父……不会这劳什子真气。”
    浩然捧腹大笑,躲到一旁,赵政已是彻底崩溃了。
    虫鸣于野,月上中天。
    二人并肩躺在榻上,小声说着话,月光从院里照入,洒在薄薄的一层被上。
    浩然低声道:“赵政对此有何高见?”
    轩辕子辛莞尔答道:“罗罗嗦嗦,不住念叨,说墨圣亦会御剑,孔圣亦能使天地变色……孙武亦能使破空龙戟……御剑无用,利弩一射就死,飞在天上,白白当了靶子……不在乎。”
    浩然扑哧一笑,道:“不在乎?连着几天不来学武,自己不来,亦不许姬丹来……”
    子辛低声笑道:“八成是缠着姬丹,让他教那劳什子真气去了。”
    子辛翻了个身,侧对着浩然,仔细端详他清秀的眉眼。
    浩然拉过子辛有力的臂膀,枕在颈下,深深呼吸他身上健壮,醉人的男子气息,道:“嬴政灭六国,天下一统,焚书坑儒,感觉像个偏执狂,能尽力磨灭他的狂性,让他少杀点人……也是好的。”
    二人自然而然地抱在一处,子辛搂着浩然,在他耳畔低声道:“你对那小子有成见?”
    浩然想了想,道:“没有,我只是不希望……他成长为一个暴戾、偏执的人。我不太喜欢暴君。”旋又笑了起来,道:“你除外。”
    子辛莞尔道:“孤是昏君,不是暴君……”
    浩然心中一动,正要再说时,忽察觉到了异常之事。
    乌云蔽月,四周一片漆黑,静谧中,“嗒”的一响从遥远之处穿来,又听极轻的闷哼声。
    浩然蹙眉道:“怎么了?”
    他起身,走到门前,道:“方才是你徒弟的声音。”
    子辛懒懒道:“睡罢,管他那许多。”
    浩然忿道:“这什么师父,徒弟也不管了,起来!”
    子辛无可奈何,望了浩然一眼,道:“又要去多管闲事?”
    那一声闷哼,察觉到的人不仅仅只有浩然。
    姬丹把门推开一条缝,在夜间房屋阴影的掩护下,轻手轻脚地闪过长街,朝秦使馆后门处摸去。
    “师……”
    浩然忙竖起一根手指,示意姬丹噤声,目中流露出赞许的神色,又指了指门外的一棵大树,示意姬丹躲到树后。
    浩然单膝跪在后院围墙的高处,少顷,乌云过去,一轮银盘再现。
    他比姬丹出现得更早,也更仓促,赤着脚,外衣亦顾不上披,只穿一身薄薄的白色内衣,短裤,单衣雪白,短发乌黑,皮肤如雪,在月光照耀下,更显洁净出尘。
    “师父,是赵政……”
    浩然蹙眉,点了点头,示意姬丹不可出来,反手抡起负于背后带鞘的一把大剑。白衣剑客,古木神剑荡出了一个弧度,在月光下形成优美至极的剪影。
    姬丹的嘴崇拜地张成了“欧”字型。
    浩然挠了挠大腿,顺手拍死腿上的一只蚊子,声音清脆响亮。
    后门处刺客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探出一人,全身漆黑夜行劲装,警觉地察看周遭异常。
    浩然把手中大剑连剑带鞘,轻轻朝那人凌空虚划,姬丹登时深深吸了口气。
    那放风的刺客还未说出半句话,脑袋已无声无息地离了身躯,朝前摔倒,发出“扑”的一声。
    鲜血狂喷,瞬间染红了院墙。
    浩然转头,制止姬丹到了嘴边的一声尖叫。姬丹难以控制自己,恐惧地颤抖,这尚且是他第一次见到有人亲手杀人!
    浩然脸上不露丝毫表情,静静观察后门,许久后,轩辕剑像是十分不满,嘘声道:“回去睡觉,这时间蚊子多得很!”
    浩然低声笑道:“先办正事,待会躺平了随便你折腾就是……”
    轩辕剑这才满意道:“记得就好。”接着不再吭声。
    姬丹只疑惑无比,不知浩然在和谁说话,少顷又有一人与其同伴,抬着麻包,背对院门出来,左右探望,被门外尸体绊了一跤,还未明何事时,浩然又是凌空轻轻一剑挥去。
    那人亦被砍成两截!
    轩辕剑低声道:“留活口。”
    浩然答道:“知道。”
    麻包摔在地上,赵政像是被摔醒了,在袋内不断挣扎,最后一名刺客弃了麻袋,见两名同伴皆不知何时丧了命,只吓得慌忙逃窜,没命地沿着院墙奔了出来!
    浩然觑准其奔跑路线,一剑挥去,鲜血四溅,那刺客于奔跑中,一脚被卸了下来,发出一声痛苦的爆喝,扑向那大树后,死死抓住了姬丹!
    那声呐喊已惊醒了秦使馆内住人,数房间中俱亮起了灯。
    姬丹慌忙大叫:“师父救命——!”
    浩然斥道:“你笨了!”
    浩然敏捷至极地翻身一个纵跃,攀着树干一脚踹飞了那刺客,拉起姬丹,一手按在其肩上,混元真气渡去,令姬丹心神定了些许。
    浩然哭笑不得道:“这时间怎可喊师父?!”
    本打算砍完人就跑,姬丹却喊了出来,浩然无计,只得拉着姬丹,站在树下,那时间秦使馆中人发现赵政失踪,早已惊慌失措地点着火把奔了出来。
    吕不韦匆匆奔出,赵姬紧跟其后,尖叫一声,颤抖着去解那麻袋,吕不韦头发散乱,见了满地尸体,又望向浩然,疑道:“钟先生与姬丹……怎会在此处?”
    吕不韦与异人身高相似,此刻又披头散发,浩然不察,只以为与赵姬一同出来的是异人,笑答道:“方才不知何人掳了令郎……”
    吕不韦登时变了脸色,颤声道:“浩然?我是不韦。”
    浩然心头一凛,吕不韦与赵姬怎会在一处?异人这时候去了哪里?!
    
    第5章 昏君奸臣
    
    刺客之事足足折腾了大半夜,直至近天明时,吕不韦着人把门外尸体寻地埋了,又取水来反复冲刷干净。直至此时,一家之主的异人方回,第一个举动便是闭门,召吕不韦议事,出奇的竟是不传浩然前去询问。
    赵政踮起脚尖,伸长了脖子,在门外偷听。
    昨夜虽有这骤来之事,然而有惊无险,赵政过得不到半天,便安下心来。
    异人脸色苍白,显也是一夜未曾睡好,颇为疲惫,昏昏欲睡坐于案后。
    吕不韦沉声道:“昨夜来了刺客,幸得家侍先一步发觉。”
    言语间,吕不韦竟是不提浩然救了赵政之事,又道:“异人,数日后便是围猎,范雎已派人在邯郸野外接应。”
    异人道:“浩然、子辛如何安排?”
    吕不韦微一迟疑,便道:“不与我们同走,我已知会其二人,让他们先一步离开,在沁水河岸与我们汇合。越过赵国围猎边防后,连夜脱逃就是,秦国连着送来数封信,催你早日回去,此事不可再拖。”
    异人细细思索,认真道:“不韦兄,你须得着人护得他二人周全。”
    吕不韦略沉吟,答道:“那是自然,子辛是政儿的师父,不韦决不至于行那无情无义之事。”
    少顷吕不韦与赵姬离房而去,留下异人独自歇息,赵姬先前观吕不韦神色,早已心知肚明,在长廊外停下脚步,峻声道:“不韦,你要把他二人丢在邯郸?”
    吕不韦答道:“若非如此,怎能拖住李牧?”
    赵姬蹙眉望向吕不韦双眼,道:“你就不怕于心有愧?”
    过了半晌,吕不韦不耐烦道:“此刻非是讲情讲义之时,赵姬,你忘了,昨夜被钟浩然撞见……”
    彼此对视良久,赵姬叹了口气,不再发话,吕不韦拂袖而去。
    再过得片刻,赵姬也走后,躲在柱后的赵政这才走出。
    姬丹等候于院外,回头时好奇道:“怎么了?”
    赵政面显忧色,看了姬丹一眼,道:“围猎时你去不?”
    姬丹点了点头,赵政搭着姬丹肩膀,低声道:“从今天起,你就在我家住着,哪里也不许去,懂么?”
    姬丹尚未明白过来,疑道:“那我爹……”
    赵政微有不悦,又重复了一遍,道:“懂么?”
    姬丹只得答允,然而要再问为何,赵政却已吩咐道:“你回家去收拾东西,今天就搬过来。”接着便不顾姬丹,自进了浩然与子辛所住的内院。
    春日煦暖,浩然在门廊外坐着,伸了个懒腰,见赵政来了,遂笑着吩咐道:“去自挂东南枝罢。”
    赵政面露迟疑,看了子辛一眼。
    子辛闭着眼,侧躺于廊前,头枕于浩然腿上,懒懒道:“去自挂……”
    赵政恨恨地看了浩然一眼,自去寻了那悬在树上的粗绳,继续倒立练功。
    “昨夜来抓你那人,你猜是谁派的?”浩然漫不经心道。
    赵政冷冷道:“不知。”
    浩然随手取了一枚钝头竹签,为枕在腿上的子辛掏着耳朵,子辛舒服得直哼哼,浩然又笑道:“你父近日曾认华阳夫人为母?”
    赵政脸色微变,道:“你怎知道?”
    不待赵政出言,浩然又道:“他昨夜从华阳夫人处回?”
    赵政惊道:“你也听见了?”
    浩然莞尔道:“猜的,我可不似你这般爱偷听。”
    子辛嘲道:“你师娘太爱多管闲事。”
    浩然伸手去捏子辛耳垂,子辛只不住笑道:“子楚子楚,你父穿起楚服,倒是别有一番……”
    话未完,浩然便笑着岔道:“休要教坏了小孩。”
    浩然一手不住轻捻那掏耳朵的竹签,子辛舒服得声音都变了调儿,道:“看来……昨夜那此刻定与华阳夫人有点干系,否则不会选你父入宫时动手,兴许……非,非是要抓你,只是夜间榻旁……寻不见……”
    “昏君,怎可对自己徒儿说这话?”浩然微有不悦,停了手,子辛笑着讨饶道:“不说就是。”
    浩然又道:“兴许是凑巧亦未可知。”
    饶是浩然子辛,此刻亦对刺客身份百思不得其解,然而有一点却是可以肯定的。
    赵姬一见异人离去,半夜便与吕不韦凑到一处,反让前来暗杀赵姬的刺客扑了个空,榻旁唯剩熟睡的赵政,于是便有了昨夜之事。
    浩然虽顾全赵政颜面,岔了子辛话头,赵姬毕竟与吕不韦私通已久,儿子怎会全然不知?
    其父卑躬屈膝,曲意逢迎客居秦国的华阳夫人,其母又与人搞破鞋,赵政对此事一向视为莫大的屈辱,这时不禁一张脸涨得如同猪肝般,索性也不练功了,便退下绳来。
    赵政泪水在眼眶中滚来滚去,羞愤之情已达到了顶点,几乎便要冲上前,对着浩然拳打脚踢一番。
    不料浩然却似感觉到了他心中怒气,淡淡笑道:“你父你母所做之事,俱是为了你,所以日后你须谨记。”
    异人是否沦为太后面首尚未定案,浩然不敢枉自揣测,但赵姬与吕不韦这层,究其本意,无非是为借吕不韦之力,早一日离开赵国,带着儿子归秦,人在异乡,身为质子,家臣不过十,金银不过百,除此以外,有何凭恃?
    赵政浑不料浩然轻描淡写地说出这话,一腔怒气登时烟消云散。
    “懂么?政儿?”浩然笑着抬眼望向赵政。
    赵政点了点头,浩然又道:“你日后是要成王的,总须比别人多背点东西。”
    子辛翻了个身,浩然把竹签抽了,笑道:“今天怎不见姬丹?”
    子辛不满道:“这边。”
    浩然笑道:“没了。”
    子辛怒道:“何人掏耳朵只掏一边的!快换边,否则治你戏君。”
    浩然忍俊不禁,答道:“臣早饭没吃饱,现手上缺了力气,大王还请凑合着罢……”
    赵政忍不住嘲道:“臣?大王?谁的大王?是谁的君?”
    浩然还未作答,子辛已摸出一片金叶,扬手抛给赵政,吩咐道:“徒儿,去买点面饼劳什子来,给这奸臣填肚子。”
    赵政只得扬手接住那轻飘飘飞来的金叶,转身离去。
    浩然在他身后笑道:“他是我一个人的君,这天下,仅我一人奉他为王便足矣。”
    赵政摇头暗骂这两人真是疯子,每日自娱自乐,倒也过得轻松。
    少顷赵政未回,姬丹已收拾铺盖来了,手中提着一长条腊肉。
    浩然头也不抬,笑道:“拜师礼?”
    姬丹此刻对这不显山,不露水的师父崇拜无比,恭敬道:“是,徒儿早就该送来了。”
    浩然道:“赵政让你搬到他家?”
    姬丹点头,子辛忽疑道:“还说了何事?”
    姬丹答道:“他让我……田猎时不能离开他半步,从今天起搬到这里……”
    浩然手中一顿,与子辛交换了个眼色,彼此心下了然。浩然笑道:“墙角有炭炉,去把腊肉煮了,待赵政回来,打打牙祭就是。”
    又过片刻,赵政买了面饼归家,收了子辛赏的零钱,不亚于一笔小横财,心花怒放。
    师徒四人围着炭炉,吃起面饼腊肉,倒也其乐融融。
    赵政竟是有一种从未感受过的温暖,颇舍不得这两名才拜了几天的师父,几次便想将吕不韦的话和盘托出,然而几次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数日后便是田猎庆典,春时风吹草长,万物复苏,赵襄王宴请诸大臣,各国使节于邯郸城外进行围猎。
    战国时期王孙贵族娱乐活动单一,每年的围猎便是最热闹的一项社会上层活动,诸将,臣,日间争相追逐鹿,羊,兔等牲畜,夜间则把各自猎物互相比较,送至酒宴前,请友人分食。
    猎场中专门辟出一片营帐区,每到日暮时,赵襄王开宴,众宾客把酒,一时间香味飘散,油脂四溢。
    异人作为秦使节,只携家小与吕不韦,吕不韦之女已在数日前离开邯郸,前往咸阳,除这四人以外,门客便只有浩然与子辛。
    浩然对猎杀之道本就无甚兴致,日间睡了个足,直至天色全黑方打着呵欠,自去寻一处酒席坐了。
    背上轩辕剑问道:“那便是华阳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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