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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七国_非天夜翔-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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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浩然深深吸了口气,那黑火竟是仍在鼎中!
    黑火幻为兽头之型来回翻滚,浩然见过那牛头,颤声道:“这是……蚩尤?不对,蚩尤在首阳山上,这又是什么?”
    那兽头猛然睁开双目,沙声道:“钟儿,孤才是兵主。”
    白起横里一声大叫,那黑火兽头已拖着一道尾焰,窜出鼎来,扑向浩然!
    “快跑!”
    白起拖起浩然,猛地便仓皇逃窜。神农鼎一个翻滚立起,三足据地,青铜足一甩,竟是成了活物,迈开脚步,大步流星般朝浩然追来!
    “我就说……”
    “¥%#@……&”
    浩然只觉一口气浑没地方出去,白起抱着浩然没命飞奔,背后追着一只房子大的怪鼎,白起冲进树林,神农鼎纵身一跳,压垮了无数树木,轰隆隆如辗路机似冲了进去。
    “放我……下来!”浩然道:“那真是神农鼎!我知道了,那是蚩尤的另外一半魂魄!师父说过!”
    白起道:“不成!斗不过那妖孽!”
    浩然挣扎不得,只得任由白起抱着自己在山涧中跳跃。
    兽头猛地张口,一道黑色飞剑射出。
    白起与浩然奔至悬崖边,白起沉声喝道:“飞了!”
    袍袂飘荡,白起的身影化作一道青鸢,斜斜射离悬崖,朝数丈外的山涧彼岸跃去,身在半空,黑剑飞至,射穿了白起腰侧,浩然肩膀。
    浩然登时“哇”的吐了口血。
    白起落于对面悬崖上,转头看去,只见青铜鼎排开拦树,到了崖边,三足微微一沉。
    白起捂着腰间伤口,叫道:“不好!要追来了!”旋拼死护着浩然逃进林中。
    神农鼎原地一蹲,巨大鼎身堪堪飞起,一掠数丈。
    徐福双目涣散地从崖边走出,好奇地看了那飞过来的巨鼎一眼。
    兽头抽了口冷气,恰好撞上站在石上的徐福。
    徐福身周泛出一道青光,玉石屏障坚如磐石,神农鼎冷不防又撞上另一件神器,咚的一响。
    鼎下两足本已踏置崖边,兽头纵声嘶吼:“崆峒印——?!”
    徐福呵呵傻笑,伸手推了一下那鼎。
    “……”
    神农鼎足下满是青苔,瞬间一个打滑,被这四两拨千斤的一推,失了平衡,朝万丈深渊中摔了下去。
    徐福转身,鼻子在空气中抽了抽,朝着浩然与白起离开方向,继续茫然行走。
    
    第34章 殿前求欢
    
    “你怎么了?”
    “没事。”
    这是时隔数年之久,浩然与嬴政再见面后的第一次对话。在浩然眼中,不过是十天,碧游宫两天,首阳山半天,回归咸阳的路途七天半。
    然而在嬴政眼中,却是整整过了两年。
    咸阳城内兵跋弩张,守卫严查各街道,全国往来之道已尽数封停。
    四个月后,新年的第一天,十二月一日,便将在雍都举行储君登基的大礼。
    秦国以十二月冬季为新年,国服为黑,取玄水之意。
    此刻都城中众臣小心翼翼,仿佛有什么事在暗流之下不断滋生。
    距离三公九卿制全面设立已过两年之久,吕不韦,冯高,王翦分列丞相,御史大夫,太尉三公之职。
    朝中形成了微妙的权利架衡局势,然而上到丞相,下到郎中,俱不能忽视储君背后两人的存在,一人是李斯。
    李斯此刻依旧是名伴读侍郎,但其起到的作用已远远非官职可比。
    还有一人,则是浩然。
    子辛两年前回转咸阳,于宫门外与白起长谈一番,便即离去,嬴政匆匆出宫来迎,子辛却已不知去向,只扔下一句话:“好自为之。”
    如此便不再过问秦国之事,连带着浩然亦是如人间蒸发了一般,嬴政几番询问朱姬,朱姬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所幸在他登基之前,浩然终于回来了,回来后却什么话也不说,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
    “你没别的事情忙么?”浩然不悦道。
    嬴政坐在榻边,许久后道:“子辛师父呢?”
    浩然伸手为嬴政理了袖边,疲惫答道:“跑丢了,玩儿完了,以后剩我一个了。”
    那尚且是嬴政第一次见到浩然如此颓丧,许多年前拜师的那一天清晨,浩然成竹在胸,时而揶揄,时而严斥,嬴政依稀仍记得,在赵国质子馆中的光景。
    自从抵达秦国的这些年过去,浩然竟是一点点地失去着什么。
    嬴政怔怔看着浩然,仿佛能看到强大的气势正在不断从他的眉眼间流失,从一名超然于尘世间的圣者,缓慢蜕变为触手可及的凡人。
    “看什么?”浩然道:“你母后呢?”
    嬴政道:“去雍都了。”
    浩然打量嬴政片刻,只觉此时的他较之两年前,更为内敛了,目中那股戾气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帝王的威严。
    然而浩然是不惧这威严的。
    嬴政道:“师父他……扔下你,一个人走了?!”
    浩然道:“说来话长……你不懂的。”
    嬴政不悦道:“我已不是当初的小孩……”
    浩然吼道:“没错,是这样!”
    嬴政与浩然都安静了片刻,嬴政道:“年后雍都登基礼,我打算将吕嫪两党一并铲掉……”
    浩然叹了口气,答道:“你自己拿主意罢,不用问我了。”
    嬴政像是还有话要说,浩然没好气道:“我就占你咸阳宫里一个人的吃食,要将我也铲掉不?”
    嬴政笑了起来,浩然道:“出去罢,疲得很。明日歇好精神再去找你。”
    嬴政忽道:“整个大秦,不,全天下,就仅你一人敢对着我这么说话。”
    浩然无可奈何道:“臣恭送大王……”
    嬴政笑了起来,那容貌颇有几分半大男子的魅力,嬴政又道:“徒儿本想请师父帮忙,登基时借用能令人臣服的……”
    浩然道:“子辛就是轩辕剑,他走了,你怎么用?”
    嬴政微一颔首,而后道:“你仙家法力还剩几成?”
    浩然答道:“一两成。”
    嬴政对这力量的大小不甚熟悉,正想再问,浩然已缓缓道:“徒弟,你不知道。”
    “剑由心生,师父的剑乃是心剑,从未练过一招一式……”
    嬴政疑惑道:“从未练过……?”
    浩然点了点头道:“我从鸿钧教祖处听天书,得大道,出剑时全凭本心,心中斗志越盛,剑劲便越强;子辛在我身边之时,从未惧过,纵是对阵上古圣人,亦敢恃强硬撼,倚仗的仅仅是一股斗志。”
    “自从那天离开咸阳,外海蚩尤一战,再上首阳山,面对面与子辛互拼……”浩然闭上双眼,叹道:“身上正气逐渐消散,或许是做错了。”
    嬴政不解道:“你不相信自己?”
    浩然道:“我不相信自己是对的。”
    嬴政难以置信道:“你……你只需觉得自己做得对,不就成了?”
    嬴政仿佛听到极其荒谬的言语,忍不住道:“你不是强得很的么?万剑阵,飞仙阵,你救了我与我娘不止一次,你那……漫天飞剑之术,还有比徐福更强的诛仙剑阵……”
    嬴政随手比划,茫然问道:“都使不出来了?!”
    浩然点头道:“是的,现是个废人了。”
    嬴政抽出腰间长剑,随手一振,寝殿中剑影纷飞来去,浩然看了一会,笑道:“姬丹教你的?你也会御剑了?”
    嬴政收剑归鞘,问道:“师父,你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浩然笑答道:“在你们眼里,上千年的岁月光阴……在我们身上,只是匆匆一瞬。”
    嬴政低声说:“我知道,你们永不会老。”说着嬴政从袖下伸出手,与浩然轻轻相握。
    浩然出神地看着嬴政,道:“你知道么?你是我的第二个徒弟,你的师兄是周武王姬发……”
    嬴政的呼吸瞬时屏住,浩然道:“我……帮助他得到了子辛的天下,现又帮助你,夺走了他后代的天下……”
    浩然从殷商说到周朝,从封神之战说到子辛落败,又说到三千年后的世界开始,直至与子辛的分歧。
    “那是很早以前就已经……”浩然喃喃道:“我不了解他。”
    嬴政心中一动,问:“多早?上一次回来,你和师父吵架……”
    浩然摇头道:“只怕更早,我早就该察觉的,送别姬丹的那会,他就明确说过,他不想我死……”
    嬴政握着浩然的手紧了紧,道:“孤也不想。”
    嬴政睁大了双眼,看了浩然许久,继而不再吭声,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武之一道,源自本心,心越弱,则……”浩然如是说。
    “政儿,你须谨记。”
    空旷的大殿中,浩然疲惫地闭上了双眼,吁了口气,过去的,未来的,都充满了迷雾,他需要更多的时间来仔细思考,进行自己来到这个时代后,便不曾真正做过的事情。
    有子辛在身旁,浩然便从未担忧过什么。
    然而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仿佛被宿命的漩涡卷回出发点,回到了孤身抵达殷商的那一年。
    没有人可以依靠,最后只剩下自己。
    油灯昏黄,纱帐随风轻卷。
    不知睡了多久,天明时分,浩然微微睁开双眼。
    嬴政和衣坐于榻畔,双眼布满红丝,已除了天子冠,解去黑龙袍,一身暗蓝色帝王服,怔怔看着浩然。
    窗外秋雨丝丝,一阵沁入骨髓的寒意席卷而来。
    浩然双眼迷离,望向嬴政,道:“怎么了?”
    嬴政抿唇不答,浩然略有点诧异,嬴政离去不到半夜,此刻又再度回转,像是有不知何事想说。
    浩然一手撑着床榻坐起,道:“政儿,待我休养几日,再为你想雍都那事如何计较。”
    嬴政固执道:“你什么都不能做了?”
    浩然想了想,答道:“杀人还是可以的,只要不杀太多人。”
    嬴政道:“孤不想你死。”
    浩然笑了起来,摸了摸嬴政的额头,饶有趣味道:“谁不会死?你会死,我也会,纵是修得圣人上仙般长生不老,无所事事,更不如一生轰轰烈烈,随心所欲。况且,我不死不足以成全后世千万苍生。”
    嬴政那手不断使力,只捏得浩然生痛,道:“不,不……”
    浩然无奈笑着,转过头去,道:“睡去罢,你一宿未眠,势必困得很了……”
    嬴政凑近前来,浩然猛地转头,嗅到一股酒味。
    嬴政道:“你不能死!”
    “你……”浩然伸手去推嬴政,嬴政力道却是出奇地大。
    “政儿!”浩然峻声斥道。
    嬴政猛地伏上前,道:“浩然!”
    “……”
    浩然犹如遭了五雷轰顶,瞬间想不明白这前后蹊跷,嬴政带着酒气的唇已狠狠杵了上来。在浩然脖颈上一通猛舔狂噬。
    “你……政儿……”浩然咬牙切齿道,他被嬴政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气得浑身发抖,道:“谁让你喝酒的!”
    嬴政竟是不顾一切般咆哮,动手便要撕开浩然的单衣,浩然眼望纱帐顶,双目失神,无论如何不敢相信这短短片刻发生的事。
    嬴政滚烫的唇惊醒了浩然。
    “滚开!”浩然登时发飙“我是你师父!失心疯的畜生!”浩然一腔怒火,难以遏制,再不留情,狠狠一拳揍在嬴政脸上!
    嬴政吐了口唾沫,吼道:“我是秦王!钟太傅!”
    浩然一手卡着嬴政脖子,将他推得退后数尺,盛怒冲昏了头脑,抡起榻前木案,狠狠朝嬴政扫去,将其扫得直飞出去,撞在柱上。
    浩然急促喘息,拉好上衣,冷冷道:“秦王徒弟,再行此禽兽之举,你便等着,在登基前治国丧罢。”
    说毕浩然猛地将木案朝柱上一掼,铁木矮几砰然碎成千万片。
    殿外侍卫喧哗而入,只见鼻血长流的储君艰难于柱前立起,浩然扬长而去,无人敢拦。
    天已大亮。
    咸阳宫外,细密秋雨翻飞,雨中徐徐行来一人。
    “什么人!”
    徐福流着口水,双目没有焦点地左看右看。
    “是徐道长?”守宫门那卫兵疑惑道。
    数人商议片刻:
    “回报大王?”
    “大王今日罢朝……喂,徐道长!”
    徐福已漫无目的,两眼转来转去,张着嘴,朝宫内缓慢前行。
    “……”
    “拦住他!”
    侍卫们大吼道,徐福东倒西歪地一面走,无数宫骑侧里冲出,只唤不住,刀剑招呼,长枪竖起!
    徐福身上焕发出一道青色光屏,嗡的一声,将靠近身前的士兵弹得横飞出去!
    “弩兵就位——!”
    九龙殿前瞬时围拢上千侍卫,蒙恬仓皇奔出,大声吆喝指挥,徐福只看不见,在人墙前轻飘飘一个转身,换了方向。
    “徐道长?”蒙恬眯起眼:“拦住他——!”
    徐福龟速行走,然而最郁闷的是,无人能近得他身前!长枪投掷,枪未及身,便横飞出去,弩箭齐射,箭矢俱偏离了方向落于地面;骑兵纵马冲至,却被无形的屏障撞得人仰马翻,午门外兵士已增至两千之众,偏生就是无人拦得住这莫名其妙的访客。
    嬴政得到回报,匆匆从后宫奔来,一脸暴戾之气,显是心情厌烦到了极点,吼道:“徐福——!你好大的胆子!”
    “储君请息怒。”
    午门前一片肃静。
    白起立于午门后偏殿门口,拱手道:“太傅有命,让我前来将此人带走。”
    
    第35章 祸起萧墙
    
    雍都。
    寒冬腊月,城楼檐廊下挂着参差不齐的冰棱。
    昭襄王在位时迁国都于咸阳,秦宗庙留于雍。嫪毐于三公九卿制设立时封官“奉常”,为九卿之一,主管宗庙祭祀事宜。
    嫪毐率城内宗事司近百主事,及上万雍都军出城来迎,众人于城门处山呼万岁,冷不防将徐福骇了一跳,叫唤着要下车,被浩然一把扯住。
    王翦率先入城,其次嬴政与李斯,再次吕不韦,最后才是浩然。
    浩然倚在车窗边,望着城外白雪皑皑,泾河已结了一层厚冰。
    自从回归咸阳的那一夜起,三个月里,浩然没有再与嬴政说过半句话,也没有上过朝。
    白起按着稀里糊涂,不断挣扎的徐福,若有所思道:“你离开咸阳数载,不知吕不韦势大,三公分后,御史大夫冯高惧其威慑,不敢多言。吕不韦往来雍都,勾结嫪毐,显是布下亲信,不知要做甚……你瞧这沿路士兵俱是嫪毐的人。”
    浩然道:“吕不韦自是想谋反,还能做甚。你不见储君已经与李斯打点好了么?”
    白起哂道:“你怎知道?我是全不知情。”
    浩然叹了口气,道:“我离秦太久,他寻不着我,还有谁能问?只能求助于李斯,历史便是这样,我不过是个多余的家伙,政儿没了我,照样能做他的皇帝。”
    白起忍不住道:“若你反过来助吕嫪二人,又会怎样?”
    浩然笑了起来,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有趣,不如我先一步御剑去将储君捅了,再看看后事如何?”
    白起连连摇手,只当开玩笑,浩然嘲道:“有那只狐狸压着,料想这次也作不出大乱子来,只不知她与嫪毐如何计较。”
    “钟太傅,嫪奉常求见。”马车外御夫通报道。
    浩然道:“上来罢。”
    车帘一掀,嫪毐矮身进了车内。嫪毐身材颀长,上车时须得躬身方不至于碰了头,配上那英俊笑容,倒不知有几分卑躬屈膝是出自本意。
    浩然将毛裘袄紧了紧,望向嫪毐。
    嫪毐笑道:“下官见过太傅,钟太傅总算回来了。”
    浩然答道:“麻烦奉常卿顺手把车帘带上,谢谢。”
    嫪毐讪讪回身封上车帘,谄媚一笑,道:“以为太傅是仙人,不惧这酷寒,雍都年节极冷,待我吩咐人去将火炉搬上车来。”
    浩然淡淡道:“我是仙人中的异类,再修炼个几千年,也是怕冷的。”
    嫪毐正要寒暄几句,浩然便道:“有话说就是,莫啰嗦了。”
    嫪毐尴尬笑道:“太后命……请太傅到了雍都后,抽空去她那处坐坐。”
    浩然微一颔首,道:“知道了。”
    嫪毐说完话,却不下车,忍不住又端详浩然片刻,又笑道:“一别经年,太傅竟无丝毫变化,果然……”
    浩然冷冷不答,嫪毐又唏嘘道:“……成仙之人果是容颜常驻,与天地同寿……”
    浩然不悦道:“嫪奉常,你失礼了。”
    嫪毐马屁拍在马脚上,碰了一鼻子灰,夹着尾巴下了车。
    “嫪奉常。”浩然倏然喊住嫪毐。
    嫪毐目中忿色一现,便即隐去,转身笑道:“钟太傅还有何吩咐?”
    浩然道:“若让你成仙,与太后长相厮守,真个陪伴到天荒地老,却不得过问世事,不吃,不喝,所居不过方寸一洞仙家府邸,如此千万年……你可甘愿?”
    嫪毐笑道:“自然甘愿,能与太后相伴千年,纵是每日抚琴弄埙,我也甘愿。”
    浩然道:“那行,你也别走了,过来我与你洗髓,洗完再送你上昆仑山修炼,有金仙们照应着,从此荣华富贵与你再无干系……”
    嫪毐登时色变,道:“这就去?”
    浩然伸手,嫪毐却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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