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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七国_非天夜翔-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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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阳光从藏书室外投入,携着一道翻滚不休的粉尘,被竹简的裂缝切割得支离破碎。
    浩然一面翻阅竹简,一面低声道:“按我的想法,不久后历史的演变是……子楚归秦,我们跟着吕不韦与那家人一起,等嬴政统一天下后,昭告八方,寻琴鼎印镜石……不是更简单?”
    背后的轩辕剑笑道:“你每到一个时代,就得找张长期饭票?”
    浩然笑了起来,轩辕剑又道:“这不失为没有办法中的办法,然而赵政这人,你又吃得准他会听你使唤?只怕还没登基,便在争权夺位里卷来卷去……掉了脑袋,却是冤了。”
    浩然低声道:“这真的是大海捞针,整个神州大陆找五件巴掌大的玩意儿……你说上哪找去?黄老黄老,道家经卷上记的都是炼丹长生之术,没事就喂人喝水银,看了心里发悚。”
    浩然翻到一卷,忽道:“子辛,你说……”
    轩辕剑笑道:“叫夫君。”
    浩然哭笑不得,道:“正经事呢,你说墨家的机关术,能以坚木制城楼,攻城掠地,公输般又制天梯,城楼能动?那是用什么东西驱动的?会不会与神器有关?真是巧夺天工。”
    轩辕剑忽地沉默了。
    “机关乃是兵家大忌,以逆天木石之法,蹂躏血肉之躯,何来巧夺天工一说?”
    男子冷漠声音在藏卷室另一侧,书架后传来。
    浩然略抬起头,与对面不知何时出现的那人相视一眼,只觉那双眼睛略有点熟悉感,却说不清在何处见过,遂笑道:“大人教训得是,天道无为,机关之术以杀戮为本意,确非天工。”
    男子道:“此等书卷,读之何益?”
    浩然把竹简放回架上,换了一卷,握在手中,却不翻开,道:“知道多一些,总是好的。”
    男子道:“当年田单将军攻韩本已全胜,墨家派出踏弩十台,巨雷两具,一路屠我赵军,是役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天怒人怨。”
    浩然知道那“踏弩”与“巨雷”定是墨家机关术中研发出的战斗机器称号,他对死了多少人倒不怎么关心,只对机关术十分好奇。
    料想此人定是军队系统中人,便道;“未曾请教将军姓名?作战机关动力源自何处?”
    那将领答道:“一无所知。”
    浩然点了点头,又问道:“听说当年长平之役,白起尽屠赵人二十万降兵,那战是否也有机关参战?”
    将领想了想,答道:“未曾听闻,倒是武安君,传说其身怀异禀,能知过去未来,该役便是料到我军动向。”
    浩然点了点头,觉得武安君一事是疑点,那将领又道:“只恨我晚生十载,否则大赵定不会有此败绩。”
    浩然莞尔一笑,这年轻将领倒是自信十足,像极了自己背后那把自大成狂的轩辕剑。见时间不早,便道:“感谢大人指点,小生浩然,现于秦使馆处落脚,盼有缘再会。”
    话毕,把经卷放回架上,转身离去。
    说时迟那时快,书架后,无声无息地挥来一剑,架在他脖颈上。
    浩然退了一步,那剑如一泓秋水,锋芒胜雪,紧紧贴着他的脖侧,浩然吸了口气,眯起双眼,手臂偏转了一个极小的角度。
    “你若妄想去拔背后那妖剑,下一刻,便是身首分离。”
    浩然笑道:“我与将军无冤无仇,为何持剑相逼?”
    那将领隔着书架嘲道:“看来你记性不太好……”
    浩然瞳孔倏然收缩,脑中飞快地把来到战国时代后所见之人过了一次。
    最终时间定格于太行山祭台上……难怪声音听熟稔,他是李牧!
    李牧冷冷道:“当日太行山上,竟能以未出鞘之剑,毁去我家传神兵“青峰”。你背后巨剑是何来头?你又是哪一国的人?到赵国来有何图谋?!”
    
    第3章 轩辕出鞘
    
    浩然退一步,架在脖颈上的利剑如影随形地跟了一步,始终贴在他颈侧大动脉上。
    “解鞘。”李牧峻声道。
    浩然伸手到衣领前,除去了牛皮系扣,轩辕剑落地。
    李牧又道:“朝后退,退到墙侧,休想跳窗逃跑。”
    浩然退到墙边,背靠墙壁,目中带着一丝笑意,看着李牧。
    李牧一脚挑起轩辕剑,抄在手中,眼望浩然,道:“你从何处来?”
    浩然想了想,笑答道:“草民钟浩然,从巴蜀来。”
    李牧微微眯起眼,收了武器,一手握着剑鞘,另一手去扯剑柄,淡淡道:“来人!”
    李牧一下令,经卷馆中竟是不知从何处出现了数十名卫士!纷纷拥到浩然身畔,把他按在墙壁上,浩然也不反抗,任由卫士搜身。
    李牧的目光从剑鞘再度移到浩然脸上,道:“笑什么?”
    浩然答道:“笑夹得太紧,拔不出来。”
    “……”
    李牧微忿,使力去拔轩辕剑,却无论如何也拔不出鞘,剑锋剑鞘直似焊在一起般,李牧斥道:“故弄玄虚,此剑无锋。”
    浩然笑答道:“非也,待我劝它一劝,将军再拔。”
    不待李牧斥责,浩然已道:“脱吧,迟早得脱一回,别害羞了。”
    李牧浑不知此话何意,浩然又示意李牧拔剑。
    这次李牧只轻轻使力,剑锋便出来了一点。
    刹那间,剑锋与剑鞘的连接处金光万道,邯郸天顶乌云卷成一个浩瀚漩涡,继而嗡的一声散去,现出万里晴空!
    瑞气蒸腾,天地间神音大作!大地芸芸众生只觉一股无以伦比的气势袭来,身躯剧震!
    藏经馆内,李牧全身颤抖,被这气势压得双膝跪下,手捧轩辕剑,目中多了一分惶恐神色。
    众卫士哆嗦着跪了下来,无人再敢造次。
    浩然走上前去,接过轩辕剑,归鞘,并把李牧拉起,温声道:“这是黄帝之物,万古第一剑,名唤轩辕,象征世间王道。”
    浩然笑吟吟地把轩辕剑系回背上,道:“王道在手,天下我有。”旋拍了拍李牧肩膀,与他作别,径直离去。
    秦使馆。
    “你……”子辛双颊飞红,忿气却遮掩不住。
    浩然笑得气喘,轩辕子辛道:“何谓迟早得脱一次!你也脱一次,嗯?!”
    “啊哈哈哈……”浩然被子辛按在榻上,一脚轻蹬,朝榻内缩了缩,笑意仍是按捺不住,道:“此乃‘君子坦荡荡,小人藏鸡鸡’,证明大王乃是正儿八经的君……哎呀。”
    子辛又气又好笑,扑上前把浩然按着,俩人在房中扭个不休,正要低头吻下去,惩治一番时,浩然躲之不迭,笑道:“大王要作甚?”
    子辛莞尔道:“要治你这奸臣欺君。”旋探手去扯浩然腰带,便霸道吻了下来,一手在浩然身下揉了片刻,把浩然的衣服脱了一半,压在榻上。扯得房内春光毕现。
    二人身子都热了,浩然忽听见了什么,气息急促了少许,道:“等等。”
    “哎……大王!”
    浩然气喘吁吁,脖颈被子辛蹭得通红,肩胸袒露,长袍被褪到腰侧半披着。
    子辛低声咕哝不清,不住伸手去拽,腰带只箍得紧扯不下来,浩然露出腿根那处,白皙的腹腰部俱遭子辛揉捏得泛红,忙不迭地一手拉着袍子,低声道:“门外……有人。”
    浩然衣冠不整地起身,帮子辛理了衣领,笑道:“别闹,小子们看着呢。”
    窗格发出“咔”的一声轻响,遮住窗格的人马上转身,院中投入阳光,脚步声匆匆去得远了。
    浩然来了这短短数日,便已窥见这两名少年之间的关系。
    赵政与姬丹交好,事事压着姬丹一头,尽领着姬丹四处闯祸,后者则唯唯诺诺,不敢反抗,一派小太保领着跟班的风头。
    轩辕子辛知浩然所想,笑道:“那俩小子倒也逗趣,孤小时与飞虎亦是这般。”
    浩然饶有趣味道:“赵政选个好的,姬丹挑点剩下的。少年郎做得伴来,都是一般的模样。”
    姬丹追着赵政,在院中停下。
    俩少年俱是满脸通红,对视片刻,赵政鼻内“嗤”了一声,二人又前仰后合地笑了起来。
    赵政一臂搭着着姬丹,在院中坐了下来,道:“男人与男人……那俩家伙……”
    姬丹忽笑道:“我听吕叔手下人说,轩辕子辛武艺超群,赤手空拳能搏百人。”
    赵政嗤道:“百人?爹说李牧将军勇武无敌,剑法精湛不过以一敌三十七刺客,照你这么说,李牧竟是在轩辕子辛手下走不过一招?”
    姬丹亦觉此事荒谬,不禁啼笑皆非,赵政则满脑子里俱是浩然眉如墨,脸绯红,唇若点朱,不住急促呼吸,赤着半身,被子辛压在身下的模样,想着想着,脸直红到耳根。
    赵政看了姬丹一眼,想说点什么,舔了舔嘴唇,低声道:“姬丹。”
    姬丹忙道:“我想起……”
    赵政低声喝道:“闭嘴!”
    姬丹心头一凛,不敢违抗。
    赵政忽然伸出手,牢牢卡着姬丹的脖颈。学着轩辕子辛,便凑上前去。
    姬丹闭上双眼,略有点恐惧,作了个吞咽的动作。
    异人的声音从走廊外传来,“……此刻当在内院里歇着。”
    赵政把姬丹推开,后者摔了个趔趄,站起身来,抿着薄唇。
    温润的男子声音答道:“牧自去拜谒便是,世子无须费心。”
    赵政与姬丹同时抽了口冷气,躲到柱后。
    “那是李牧将军!”姬丹色变道。
    赵政点了点头,道:“他来做甚?”
    眼看李牧寻进了浩然所住之房,姬丹蹙眉道:“他来找那个叫浩然的?”
    赵政嘲道:“怎可能,多半是来寻子辛。”
    房内传来谈笑声,赵盘与姬丹蹑手蹑脚,躲到房外,听到子辛与李牧的交谈。浩然只偶尔说几句,大部分时间,竟是轩辕子辛与李牧高谈阔论,滔滔不绝。
    赵政对李牧与子辛二人所谈听得一头雾水,姬丹小声解释道:“他们在谈兵法、武学。”
    赵政面有不豫,点了点头。
    少顷李牧与轩辕子辛出院,站在院中,一挺木剑,一取剑鞘,像是想彼此过几招。
    李牧笑道:“牧所学家传剑法,唤落雁式,取平沙落雁之意,子辛兄当心了!”
    轩辕子辛笑道:“但使无妨。”
    浩然笑吟吟地寻了一处坐下,看着这两人比剑。
    李牧挥起长剑,平地转身,袍襟一荡,祭剑斜劈,姿态优雅无比,观战的浩然喝彩道:“好!”
    子辛不闪不避,笑道:“着!”旋把剑鞘一指,李牧登时愣住了。
    李牧手中长剑离子辛还有数尺,子辛所执剑鞘,却已点中李牧喉头。
    浩然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木柱后两少年瞠目结舌。
    若是沙场真刀真枪,李牧这一式还未使完,早已被子辛一剑刺穿了脖颈。
    浩然笑道:“再来。”
    李牧收剑,挽了个剑花,双目凝视子辛,子辛屹然不动,李牧一剑当胸刺去,子辛又侧身笑道:“着!”
    那剑鞘竟是后发先至,避开长剑后虚虚划过李牧臂膀,若是拼命,这一剑登时便把李牧右臂卸了下来!
    李牧浑然不敢置信,自己竟是不抵此人一招?!
    他收了剑,接过子辛递来剑鞘,道:“子辛兄……如何能得知我剑招路数?”
    轩辕子辛抱拳笑道:“承让,李兄乃是被自己的目光所出卖。”
    李牧登时醒悟过来,暗叹骁幸,同时又佩服轩辕子辛竟能在刻不容缓的一瞬间,通过敌方目光准确捕获其出剑方位,能做到此境界,在这世上除了几位宗师级剑手,又有几人?!
    李牧汗颜道:“看来牧还须勤练才是。”
    子辛忙谦虚道:“李兄剑法亦十分精准,对敌是……”
    浩然打趣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
    子辛干笑道:“正是,正是。”李牧又谦让几句,便转身离去。
    二人把李牧送到院门,子辛才伸手去抓浩然,道:“何谓术业有专攻?”
    浩然笑着躲了,道:“看不得你臭屁……莫闹!小子们在柱子后偷看呢。”
    赵政与姬丹浑不料又被抓了个正着,顿时糗得无以复加,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翌日,异人竟是早早携了赵政,姬丹,赵姬等人前来,破晓时分便在院外等候。
    浩然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懒洋洋地推开门,异人忙迎上前笑道:“钟先生……”
    浩然睡眼惺忪,赤着上身出来提水,见院里站了一地人,又有赵姬一女子在,当即被骇得不轻,忙转身入房穿衣,不料一头杵在门框上,哎哟吃痛。
    赵政看他这副德行,不由得暗自蹙眉。
    异人却赶紧来扶了浩然,笑道:“小儿昨夜缠得无法,央求异人带他前来拜师……”
    浩然这才醒悟过来,道:“子辛!”
    子辛光着脚跑出来,把浩然让进房去,待得问明何事,浩然穿好衣服出来了,子辛方道:“如何?”
    浩然略一沉吟,便朝赵政招手道:“过来。”
    异人会心一笑,把赵政让到身前,孰料赵政却道:“我不是来拜你的,我只拜子辛作师父!”旋朝轩辕子辛一指。
    众人这下尽是色变,赵姬厉声道:“政儿!如何能说这等话!”
    浩然与子辛对视一眼,俱是哭笑不得,浩然抬手示意赵姬勿要动怒,笑道:“浩然退避就是。”
    子辛望向赵政的目光中颇有深意,未几,叹息道:“来罢。”
    浩然倒也不生气,只在门廊前坐下,知道赵政昨日见了比剑之景,生了崇拜之心,磨着异人带他前来拜师学艺。
    少年人重武轻文,倒也是情理之中,浩然忽地心头一动,想到秦始皇嬴政在历史上的暴戾之名,只不知嬴政少年时跟随子辛学武,是否大有干系?
    正思忖间,见姬丹已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旁。
    浩然笑道:“怎么?你也想跟着子辛学剑?我为你讨个人情,去与赵政一道,磕三个头就是。”
    姬丹看了浩然片刻,同情地说道:“钟先生,要不,我也拜你为师?”
    这下浩然只觉欲哭无泪,悲恸无比,敢情自己在别人眼中,成了挑剩下的!
    
    第4章 绝世神功
    
    这时代收了徒弟,纵无拜师礼,多少也得知会其父母一声。总不好突然就把燕国质子的嫡子,莫名其妙给拐走了。
    浩然把正要跪下磕头的姬丹拉起身,想了想,笑道;“先回去与你父禀报一声。”
    姬丹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忙摆手道:“不用了,师父。”
    浩然蹙眉道:“什么叫不用了?!”
    院内众人一齐朝浩然望来,姬丹心下忐忑,不料浩然平素懒懒散散,较真时竟也是颇有为人师表的威严。
    赵政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浩然一见之下,便猜到其中端倪,温言道:“无妨,我与你同去就是。”
    姬丹像是十分不情愿,领着浩然出了秦使馆,长街走不到几步,便是燕使馆,依次韩,魏,齐,街头更有周天子公驿设立。
    燕国国力渐衰,其使馆亦是破旧,不经修缮,与平民百姓住所无异。姬丹一路进了院,下人俱不予理会。公子归馆也无人来迎,只有几名收拾打扫的妇人,拿眼不住打量其身后的浩然。
    踏入燕使馆的一刻,浩然便后悔了。
    该尊重这孩子的意见才是,他虽猜到姬丹之父不是善辈,却无论如何想不到,燕太子丹之父,日后接掌燕国政权的燕王姬喜,竟是如此一名酗酒暴戾之徒。
    姬丹沉吟片刻,上前去,声音微微发抖,道:“父亲。”
    姬喜喝得酩酊大醉,倒在榻上,手提陶壶,不知是醉是醒。
    姬丹又道:“父亲,孩儿拜了一名师父,他想……”
    浩然哭笑不得,为避免这父子尴尬,转身出了门外,站在院中等候。姬喜醒了些许,把手里陶壶晃了晃,发出液体的响声。
    姬丹之声从厅内传来:“父亲……”
    姬喜终于醒转,勃然大怒道:“小畜生!又有何事!滚!”
    浩然还未反应过来出了何事,姬丹大叫一声,厅内传出陶壶碎裂的砰响,浩然匆匆要进厅,却与姬丹撞了个满怀。
    姬丹满头是血,瓷片,酒,鲜血混在一处,浩然深吸了一口气,又听厅中姬喜兀自骂骂咧咧,只得半抱着姬丹出了门。
    秦使馆,内院。
    浩然拣去姬丹额上瓷片,把手按在他鲜血直流,且已爆裂的眼角旁,低声道:“你娘呢?”
    姬丹漠然答道:“被他扼死了。”
    浩然点了点头,手掌抚过姬丹额角,鲜血止住,短短数息时间,伤口已尽数愈合,留下浅浅一道红印,再过片刻,红印也褪去,姬丹欣喜道:“师父!”
    浩然叹了口气,道:“这没什么,以后便教你,磕头罢。”
    赵政手上提着一根草绳,见到浩然随手一摸,姬丹头上创伤便已痊愈,不禁登时动容,眼望长身而立的浩然,及跪在地上恭敬行拜师大礼的姬丹,心内隐约有点后悔了。
    轩辕子辛沉声道:“看什么?继续做你的事。”
    赵政无可奈何,只得把手上草绳往上抛去,吊在树枝上,姬丹磕完头起身,好奇道:“系绳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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