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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1995 修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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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鸿昌陪着笑去接王锐手中的袋子,一看,傻了。猪肉牛肉羊肉鸡肉鸭肉鹅肉……好多肉……
  王锐轻哼:“你不是想吃肉?”
  白鸿昌心里抓挠的更厉害了。此肉非彼肉啊!好容易赶上一次生日,要是再不趁机把人拿下争取上岗,以后就更没得混了啊!


  第 46 章

  把大包小包安置好,王锐端了一个小盆出来,盆里是洗好的菱角,晚上从空间小湖里自己摘的。
  “桑桑,有早菱角!”王锐招呼。
  “舅爷爷,王锐买菱角了!”秦桑扯着嗓子招呼楼上书房里的白老头儿。
  王锐坐下来剥菱角皮,剥一颗秦桑和白老头抢一颗,一老一小谁也不让谁。
  秦桑觉得,王锐是他们家的,一向都是由着他的,也是他带来表叔家的,剥的菱角自然归他吃。
  白老头儿觉得,儿子的事业重心已经移到了北京,他和老伴也刚办理退休,以后自然是跟儿子一起住在北京,这王锐小友是个上进的,一心想考北大中文系,又喜欢魏晋风流,难得投契,不如收个关门弟子,弟子孝敬师父是本分,那剥好的菱角自然也应该孝敬他才对。
  白鸿昌眼巴巴看着,心疼了,剥了这么久,他们家锐锐一个都没吃上!还有还有,锐锐剥的,他都没吃到!
  菱角占地方,一小盆也才装了十多个,那一老一小每人也就吃了五六个。王锐剥完手上最后一个菱角,一抬头,对上三道凶狠的目光,就塞自己嘴里了:“生菱角吃太多不好,厨房里我煮了一锅,饭后再吃。”
  王锐收拾了垃圾,起身征求意见:“明天表叔生日,晚上吃面吧,先生也喜欢吃酸的,我做酸汤牛肉面试试。”
  白鸿昌两只小眼睛唰一下亮成了两尊小灯泡。寿面!老妈不在家居然也能吃上寿面!锐锐,你还说你不喜欢我,骗鬼呢!
  白次儒摸摸下巴上并不存在的胡子,暗暗点头:“多好的孩子啊,又上进又懂事!”感慨完就转身揉秦桑脑袋,一脸遗憾:“桑桑,你要是个丫头,我一定把王锐小友招进门做个孙女婿。”
  秦桑不干:“舅爷爷,我才不要嫁王锐,他太凶了!”家暴好可怕的!被灌牛奶好痛苦的!
  白鸿昌暗暗握拳。老爸,别指望桑桑那不靠谱的小屁孩儿了,还是交给儿子吧,儿婿要比孙女婿亲多了啊!
  王锐进厨房吊高汤,揉面。白鸿昌在旁边绕来绕去打下手,摸了一颗菱角剥了皮就往王锐嘴里塞。王锐来者不拒。他身体底子好得很,空间出产又不用担心不干净,吃起来就没完了。
  吃锐锐亲手做的寿面,喂锐锐吃亲手剥的菱角,白鸿昌觉得,他今天真是太圆满了!
  酸汤面上桌,王锐又端上来一个小碗,里面是一条面,整根儿的。
  秦桑不满,戳自己饭碗:“王锐你偏心,我生日你都没给我做整根儿的寿面!”
  王锐赶紧顺毛:“那会儿不会做,这不才跟副班长学的吗,下次就给你做。”
  白鸿昌觉得很辛苦。锐锐说面条不能断,可是吃起来太难太累太没形象了!
  白老头笑眯眯看着自家儿子的挫样儿,心情大好。
  白鸿昌吃完一碗面,满足地叹了一口气,一双眼睛闪着小星星偷瞄王锐,一眼又一眼。锐锐亲手给做的寿面,真好吃!
  王锐就觉得压力很大。去年七月他明明就把人给甩了,怎么就发展到如今被人半夜撬门入室偷窥的地步了呢!
  当晚,王锐考虑着要不要去桑桑房间里打地铺。锁被撬坏了,他可不想睡到半夜一睁眼就对上莲花叔那张欲求不满的老脸。
  白鸿昌还在摆弄那束蓝玫瑰,楼上楼下的插的到处都是。
  秦桑偷偷跟王锐咬耳朵:“我表叔说我表婶老有钱了,长得又好看,还说年底之前就争取把人拿下呢!”
  王锐觉得有点手痒。这老表叔,也忒不着调忒欠揍了吧!这种混话,是能跟小孩子讲的吗?
  白鸿昌插完花也凑过来了,坐在秦桑旁边侧着耳朵偷听两人的悄悄话,一边偷听一边腹诽。锐锐啊,别被老头子拐带了啊,那跨栏背心花裤衩子真的不配你啊,太毁形象了啊啊啊!还有,桑桑,你也是啊,太丑了太丑了!
  十一点,老头子已经歇下了,秦桑也被撵进房间休息了。王锐想跟着桑桑进房,被白鸿昌拉住了。
  白鸿昌晃悠着手上装满啤酒和熟食的塑料袋,一脸期待:“陪我去阳台坐坐好不好?”
  眼睛眨巴眨巴的,别提多诚恳了。
  王锐就又想起上辈子养的那只萨摩耶了,心一软,跟着进了白鸿昌的房间。
  白鸿昌在阳台上铺了凉席,两人席地而坐喝酒聊天,基本都是白鸿昌在说王锐再听。
  锐锐已经喝了三,不,四罐啤酒了!白鸿昌眯了眯眼,跑回去开了一瓶提早冰起来的红酒。
  王锐咕咚咕咚给自己倒了一大杯红酒,就着猪耳朵花生米大口大口喝得很是豪爽。
  白鸿昌看得咋舌,又摸了一瓶五粮液过来,还拍了两根黄瓜拆了一只烧鸡。
  王锐还是有点酒量的。上辈子做操盘手,客户也都是有钱人,应酬起来也经常几种酒掺在一起喝。不过,还是有点上头了。
  小红莲大嚎:“王锐你个傻子,那老男人想把你灌醉了酒后乱性!”
  王锐瞅瞅又跑出去拿下酒菜的老表叔,不以为意:“你不是净水红莲来的么,给净一净。”
  小红莲不乐意:“最讨厌酒臭味儿了,你们两个不要脸的渣男!”
  王锐把半瓶五粮液倒进了莲花池子。
  小红莲嗷嗷惨叫。
  白鸿昌提着一兜零食过来,里面是王锐白天给桑桑买回来的鸡爪子豆腐干什么的,拎起酒瓶看看剩下的量,再看看王锐带点迷蒙的小眼神,好一阵口干舌燥。
  锐锐喝多了,这,这,要不要趁机扑上去呢?酒后乱性啥的,啥啥的……要不还是英勇献身吧,看着锐锐像个负责的……
  白鸿昌伸手在胳膊上掐了一把,又掐了一把,把胳膊掐青了,然后抖着手半拖半抱把王锐弄上了床。
  王锐一手摸上白鸿昌的脸,眼睛眯眯的:“莲花叔……”摸了几下,手落了下去,脑袋在枕头上蹭蹭,闭上了眼睛。
  一声“莲花叔”让白鸿昌收起了所有旖旎心思,手抬了抬,终究又放下了,然后一点一点凑过去,在王锐唇角上轻轻亲了一下。很轻的一个吻,蜻蜓点水似的,一触即分。
  王锐眼皮动了动,却一瞬间安下心来,从装睡变成了真睡。
  白鸿昌叹口气,摸出烟盒走到阳台上抽烟,手上把玩着那个新收到的打火机。
  一个装睡的,一个抽烟的,都没有发现虚掩的卧室门外那个瞬间苍老了许多的身影。
 

  第 47 章
 
  第二天一早,王锐就发现不对了。次儒先生看他的目光颇为复杂,纠结的很。王锐垂下了眼睛。这几天莲花叔还算守规矩,并没怎么动手动脚,只是有些小动作稍嫌亲昵了点儿。这几日没见次儒先生怀疑,却偏在今日变了态度,怕是昨晚白鸿昌忘记关门了。
  白鸿昌的二十七岁生日,他没有出去上班,王锐也没有出门。
  “锐哥!”秦桑端着小盆跑到王锐房间求剥菱角皮。
  王锐给剥了一碟。
  秦桑吃了一半,剩下一半拿去书房给舅爷爷吃。
  上午十点,王锐去书房,看到那小半碟变了色的菱角肉,扯了扯嘴角。
  王锐在秦桑脑袋上揉了揉:“别趴这么近,小心近视。”
  “哦!”秦桑忙着打游戏,只给回了一个音节。
  “中午想吃什么?”王锐问。
  “小灵芝炒鸡腿肉,红油藕片,现在想吃西瓜。”秦桑说。
  王锐回厨房切了一个西瓜,拿了两个盘子各装了三片,分别放到秦桑和白老头手边。然后,收了装菱角的碟子。
  中午是叫的餐。王锐另加了几个菜,桑桑要的小灵芝炒鸡腿肉和红油藕片,莲花叔要的清炖小排骨和水煮牛肉,次儒先生喜欢的清炒豌豆苗和辣子鸡。
  备好午餐去书房喊人吃饭,秦桑手边的盘子里放着六块西瓜皮。王锐收了盘子和垃圾出门,微微叹了一口气。
  一餐下来,笑语融融。可是王锐发现,他做的几道菜次儒先生一筷子都没动。
  秦桑拍着饱饱的小肚子,一脸满足:“王锐,你手艺越来越好了!”
  白鸿昌心里美滋滋的,把桌前三人挨个看了一遍,叹:“要是我妈也在就好了!”
  王锐笑笑:“表叔,我家中两个堂哥结婚,让我提早过去帮忙,我得搭下午的车回去,怕是不能等晚上一起切蛋糕了。表叔生日快乐!”
  秦桑先不干了:“王锐,你又得回家啊,那我一个人多无聊啊,带我一起吧!”
  王锐摇摇头:“表叔上班忙,你也跟我走了谁陪舅爷爷啊?”家里那些糟心事他可不想被这小孩看到。
  秦桑干瞪眼。
  王锐在秦桑脸上捏捏:“等开学学校见吧,我订了一批书,送货地址是这里,到时你帮我签收一下。”
  秦桑闷闷的,点头答应了。
  白鸿昌张了好几次嘴都插不进话,憋屈坏了。他敢说,王锐是临时决定回家的!明明他那两个堂哥的婚礼是在大后天的!
  白老头也看了王锐一眼,很认真。这个孩子很敏感,从上午就改了对他的称呼,“舅爷爷”,很恭敬的称呼,再不是前几日饱含了孺慕之情的“先生”。再看看那个稍嫌迟钝的儿子,白次儒叹了一口气。
  吃过午饭王锐收拾了行李就准备走人了。白鸿昌只好送人去车站。
  “锐锐……”白鸿昌觉得有点委屈。去年过生日的时候他已经被甩了,好不容易今年可以一起过,锐锐居然还要早退!
  “表叔,”王锐打断,“我账上还有些闲钱,你看着帮我买一套四合院吧!”
  “锐锐……”白鸿昌踩了刹车,觉得胸口处越发闷了起来。锐锐是在,和他拉开距离吗?
  王锐转头,静静地看着白鸿昌,看了一会儿,说:“表叔,你昨晚忘记锁门了。”
  白鸿昌心思一转,明白了。
  老头子看到他偷亲锐锐了。
  难怪今天一直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
  王锐摇了摇头:“先生最爱竹林七贤,竹林七贤,弃经典而尚老庄,蔑礼法而崇放达,越名教而任自然。先生豁达,不代表不会难过。别忘了,你可是白家独苗儿!”
  白鸿昌皱了皱眉:“难过是肯定的,接受也是肯定的。老头子很有原则,既然我已经断了,他就不会允许我某一天迷途知返似的回去结婚生子。如果哪一天我真那样做了,你信不信老头子会打断我的腿?”
  “你还小,对这个圈子了解不多。很多人年轻的时候也就偷偷摸摸玩玩,玩够了回家结婚跟正常人一样,这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负责了。也有人结婚成家装的正常人一样,可私底下还是该怎样就怎样。如果我也这样,我敢说,老头老太太会直接被我恶心死。”白鸿昌说着,摸了摸王锐的脸,“锐锐,我知道你的计较,子欲养而亲不待。”
  王锐哑然。这老表叔,果真敏锐。不过,这一严肃起来,感觉可真够怪的。
  白鸿昌了解王锐的性子,也不再多说。小孩子,不能逼得太急。老爸从来就不是问题,也顶多别扭一阵而已。至于老妈那里,争取三个月拿下。
  “我请了一个职业经理,你有时间也抽空过来看看,未来三个月,我会很忙。”白鸿昌说。
  忙?表叔你哪天不忙了啊,泓园锐园两头跑还捎带着时不时爬我家墙头……
  王锐木着脸点头。
  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王锐懒得自己动手,就去大毛家蹭饭。
  大毛妈问:“小锐,你大伯那里娶媳妇,叫你了没?”
  “叫了,让我早点过去帮忙。”王锐说,“还问我手头有没有闲钱。”
  “那你怎么打算?”大毛妈问,“你大伯这两年钱花大发了,盖房就不说了,单今年开春装修就得小三万,彩礼也涨价了,去年一万五今年一万八了,北村那边都涨到两万了。”
  王锐笑笑:“没打算。”
  王锐有钱,村里知道的也就大毛一家和刘成一家。盖小楼的时候他也只回来看了一次,倒是白鸿昌来过好多次,结果村里很多人都以为王锐是把房基地卖给别人了。比如王锐奶奶和大堂嫂,就拐弯抹角打探过好几次。毕竟王锐那众所周知的买卖,麻辣烫铺子,虽说一个月能有个万把块,可也盖不起那么好的楼房!
  一大早,王锐起床开门,就见门口蹲着一个小孩儿。小孩儿一见开门,立马扑了上去:“小锐哥!”
  “松松,来了怎么不敲门?”王锐把小表弟拎到屋里。
  “小锐哥,我期末考双百!”松松挺着小胸脯求表扬。
  王锐乐了。这老李家基因可真好,幸亏这孩子没遗传到王家的缺德,还是一样憨厚老实,不错不错。王锐打开行李箱,翻出一套小海军衫,照着城里十岁孩子买的,松松穿居然刚好。
  松松穿上新衣服,围着一个画着大船的箱子打转:“小锐哥,大船!”
  那是一艘船模,组装起来有一米多长,是秦桑买来不喜欢丢给王锐玩的。干脆也拆了开来,一大一小坐在地板上装船模。
  大毛和刘成来写作业,也被勾引了,四个人一起玩。
  刘成手上动作快,几乎大半都是他完成的,感叹:“不愧是理科生啊,动手能力就是强!”
  大毛怒了:“王锐,他歧视文科生,中午不给他饭吃!”
  王锐笑:“中午去他家吃。”
  大毛大喜:“同去同去!”
  刘成不屑:“我妈炖鹅呢,昨天我姥姥给的,还说叫我死活拉你俩过来,你俩还用拉?”
  “下午去苇泡子那里摸小鱼吧,想吃四嫂煎的小鱼酱了。”王锐提议。王锐还记得,上辈子那片苇泡子是在98年填平的。因为缺水,村里几条人工河也都干了,灌溉用的全是地下水。
  中午松松舍不得回去姥姥家,抱着船模不撒手。
  王锐就把船模抱了起来:“给你了,哥送你回去。”
  松松乐颠颠抱着自己换下来的衣服跟在后面,还体贴的把小锐哥手上的袋子拿了过来。
  “妈,姥姥,看小锐哥给我的大船!”松松直冲最东边他姥姥的房间。
  王锐跟在后面进了屋,把船模放在了板柜上。
  王冰在屋里瞄到小锐哥的影子,鞋都没穿利索就跑过来了:“小锐哥,你上次说给我新衣裳的!”
  “买了,从北京买的,外国货,一个同学家人从法国带回来的。”王锐笑笑,接过松松手里的袋子。
  一套白纱公主裙,蓬蓬的,很漂亮。一双红色小皮凉鞋,半高跟的。
  小丫头换了衣服,喜滋滋跑过来:“小锐哥,好看不?”
  “好看。”王锐点头。
  裙子上商标牌子还在,王锐小姑眼尖,一把就抓住了,一看上面的数字,惊了:“小锐,这裙子多少钱买的?”
  王锐坐下,抄起大蒲扇扇风:“价格标签不是有吗?3200。鞋便宜点,2000多点儿。”
  王锐大伯母恨不得把老闺女身上的衣服扒下来拿去卖掉。五千多,九岁小丫头一身五千多,最多穿过这个夏天明年就不能穿了!她两个儿子结婚酒席五千块还是借的呢!今年为了给老二老三娶媳妇饥荒都拉了几万块!
  王锐小姑眼热:“小锐你可真舍得,小孩子家家的多浪费啊,松松那衣服也是你新买的吧,也不便宜吧?”
  王锐摇头:“那不贵,两百来块。”
  王锐小姑张张嘴,什么都没说。
  这是不患寡而患不均吧,王锐挑眉,又用力扇了几下,不紧不慢说道:“我看书上说,女儿要娇养富养,我们老王家就这么一个丫头,有什么舍不得的!”
  这大热的天,奶奶居然连电风扇都舍不得开,可热死了!
  这会儿王锐大伯和三个堂哥都回来了,大堂嫂也抱着儿子过来了。王锐看看人都到齐了,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帮大伯点了一根,又把剩下的扔给了三个堂哥。
  “小锐晌午饭在这儿吃吧,我让你嫂子买熟菜去。”王锐奶奶从炕席底下摸出一个小塑料袋,打开裹了好几层的手绢,拿了两张十块出来,想想又放回去换了一张五十。
  王锐赶紧拦住了:“奶奶,不用了,待会我去刘成家吃,他们家炖鹅呢,我就是有个事儿说说。”
  “啥事儿?”王锐大伯母问。
  王锐看看奶奶,看看大伯:“我爸妈当年出事的时候对方赔了八万。”说完这句,直直看向奶奶。
  对上小孙子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王锐奶奶想起那年小孙子揍人时的狠劲,愣是没敢撒泼,只说道:“你爸命不好,那可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苦巴巴拉扯大,可怜不长命……”
  王锐拿挂在门后的毛巾帮奶奶擦眼泪,说:“奶奶,两条人命,一人四万。当时我小,大伯说帮我保管留着念大学。现在我也大了,成绩也凑合,不出意外明年大学应该跑不了。”
  王锐奶奶又想嚎,王锐抢在前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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