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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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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中大夫这个职位很好理解,大约是从三品的官儿,代替齐侯出使,又该往上加,大约就是三品官,从膳夫一下变成了三品官,这变动可不小。
  公子元吓了一跳,瞪着吴纠瞠目结舌的,都忘了说话,公子无亏这才笑眯眯的说:“险些忘了,二弟,君父叫你过去说话呢。”
  公子元一听,赶紧借口,逃命似的就跑了,差点撞到了忙碌的寺人。
  公子元一跑,公子无亏的笑容就有些凝固了,对着公子元的背影冷笑了一声,似乎非常不屑。
  吴纠看向公子无亏,刚才也算是公子无亏替自己解围,无论是出自什么原因,于是作礼说:“多谢长公子。”
  公子无亏似乎是变脸一样,转向吴纠,又笑眯眯起来,他本身长得就漂亮,肯定是随了长卫姬的容貌,笑起来更是好看,一副亲和口气,显然是想和吴纠结交,说:“二伯说的严重了,这是我该做的事情。”
  公子无亏说着,一直跟在身后,默不作声的三公子,轻轻揪了揪公子无亏的袖子,似乎有些着急,声音很小的说:“……哥哥。”


第14章 吃味儿
  公子昭拽了拽无亏的袖子,公子无亏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结果回头一看,顿时吓得后背都是冷汗,被夏日的炎风一吹,仍然麻嗖嗖的。
  吴纠顺着公子无亏的目光一看,心中也是“梆梆”一跳,原来公子昭急慌慌的拉拽无亏,是因为齐侯就站在身后不远的地方!
  方才吴纠和公子无亏说客套话,估计被齐侯听见了,齐侯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
  齐侯见他们都看自己,负着手,一派悠闲的就走了出来,公子无亏刚才是想要和吴纠套近乎,毕竟吴纠可是膳夫,一下飞黄腾达变成了大行人,若是没有点真本事,怎么可能。
  公子无亏喜欢结交能人,也喜欢招揽党羽,虽然他才十四岁,但是已经有了做长子的危机,毕竟他的君父,可是幼子继位,并不是长子。
  公子无亏想要和吴纠套近乎,哪知道齐侯就站在自己背后,方才他从齐侯那里出来,齐侯还端坐在殿里,正在和大司行公孙隰朋说话,怎么知道他竟然也出来了。
  公子无亏说君父找公子元说话,这并非说瞎话,所以公子无亏才趁这个没人的时候招揽吴纠,哪知道齐侯要召见公子元,却没有在殿上等着。
  说白了吴纠也是与齐侯昔日争位的公子,无亏心里隐约知道不应该结交这个人,被君父看到了,似乎不是什么妙事儿,他这么想着,就觉得夏日的风更加凛冽了。
  齐侯慢悠悠走过来,公子无亏立刻恢复了冷静,笑着作礼说:“君父。”
  比无亏矮很多的小公子也举着小拳头作礼,态度很认真的说:“君父。”
  齐侯点了点头,低头看了看那两个人,心里顿时千回百转的,毕竟他是经历过一辈子的人,如今他的儿子只有三个人,并不是十几个,但是这老大,就是联合易牙和寺人貂,将自己软禁的人。
  积淀了这么久的仇恨,在看到无亏的时候,那些愤恨和恼怒就像蓬勃的海水,不断的翻涌着波涛。
  齐侯一时间没说话,走过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容,但是在他盯着无亏看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一下就收敛了,变得无比阴霾起来。
  众人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就连吴纠也不知道齐侯是重生而来的齐侯,所以也弄不明白眼下的情况。
  按理来说,宫里上上下下都知道,齐侯是最为喜欢公子无亏的,一来是一位公子无亏是老大,历来有立长的说法,长子在这个年代很重要,都说长兄如父,君父不在的时候,兄弟们也要听长兄的;二来公子无亏的母亲是长卫姬,长卫姬生的貌若天仙,能歌善舞,而且非常善解人意,说话又甜,很讨人喜欢;三来齐国和卫国一直交好,这也算是几分面子;四来就是无亏本人,学识渊博,能言善辩,从小看的出来很有才华,而且生的也是端正如玉,一副精明模样,都说面由心生,公子无亏一看就是个聪明人。
  然而齐侯看着无亏,心里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无亏一时间也有些弄不明白君父的意思,在外逃亡的时候,无亏一直是备受宠爱的,无亏高贵的地位,也让他有很多傲气和自负的本钱,而如今突然被这么一瞧,心里顿时没了底儿。
  公子昭站在无亏后面,有些怯怯的样子,他身体虚弱,面色和嘴唇都有些苍白无力,小手紧紧拽着无亏的袖子,半面都藏在无亏身后。
  不过公子昭看到齐侯低头沉思的样子,竟然没有顾忌那阴霾的脸色,率先开口,怯生生的说:“君父?”
  公子昭的一声,虽然很小,但是一下把齐侯从仇恨中猛地拽了上来,仿佛是坠入泥沼之后得以生还的那种窒息感。
  齐侯回了神,盯着眼前的两个儿子看,长卫姬和少卫姬那点儿事情,齐侯不想管,虽然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但是他也是心里了然清楚的,她们那些勾心斗角,要不是因为儿子没事儿,又碍于卫国的面子,上辈子齐侯就办了她们。
  所以大儿子和二儿子关系不好,也是正常的事情,但是齐侯决计想不到,原来无亏和昭的关系是这么的好。
  上辈子齐侯的关注重点并不在儿子身上,只是在腊祭这样的庆典上,齐侯才会看到自己的儿子,或者在出征的队列中,齐侯才会看到自己的儿子。
  他的关注重点都投注在自己的宏图伟业上,亲情少之又少,对于他来说,其实儿子,就是继承自己大统的子嗣罢了。
  但是现在看来,齐侯心里竟然有莫大的感慨,是从什么时候,自己的心变得如此冷漠,说到底,若不是因为自己无条件的宠信后宫,还有易牙寺人貂那样的小人,又怎么会起了废太子之心,又怎么会让如今亲如手足的无亏和公子昭,日后变得你死我活,不死不休?!
  齐侯心里顿时一阵感慨,默默的嘘出一口气,说:“无事,在政事堂呆的太久了,孤出来走走。”
  他说着,把目光看向一直低头没说话的吴纠,笑着说:“二哥正好也在,孤还想与你商量商量出使莒国的事情。”
  吴纠听到齐侯和自己说话,立刻恭敬的说:“是。”
  齐侯招手说:“与孤政事堂说话。”
  他说着,转头看向无亏,还有怯生生的公子昭,说:“这次出使,就不让你们二人跟着了,无亏留在宫里,准备迎接王姬的事情,老三还小,多顽顽罢。”
  公子无亏心里一阵欣喜,看来君父要给自己向周天子说亲的事情,是千真万确的,如果自己娶了王姬,那这事情对自己实在太有力了。
  公子无亏终究才十四岁,虽然精明老成,但是高兴的颜色立刻浮现在脸上,说:“是,谢君父。”
  齐侯挥了挥手,无亏就拉着公子昭走了。
  吴纠垂着头,默默的跟随着齐侯往前走,齐侯只是负手慢悠悠往前走,一派悠闲的样子。
  齐侯一边走,一边说:“二哥啊……你觉得这次出使,带谁去比较好?”
  吴纠低着头思忖了一会儿,说:“此事还请君上明示。”
  齐侯听了哈哈一笑,抬起黑色的袖袍,虚指着吴纠,笑说:“二哥,这可不像你,昔日你我二人,还是公子之时,二哥可是锋芒逼人,从不让人的,如今怎么畏畏缩缩了?”
  吴纠心中冷笑一声,心想那时候是吕纠,如今是吴纠,你找着岔子要杀我,我还能锋芒给你看?把头伸给你砍么?
  他虽然心中冷笑,但是嘴头上却恭恭敬敬的说:“纠昔日太过年轻,意气用事,还请君上担待。”
  齐侯突然停下了脚步,看了吴纠一眼,把他略显苍白的脸色,淡粉色的嘴唇,还有灵透的眼眸全都看在眼里,低笑一声,说:“说句大实话,孤真是……越来越欣赏二哥了。”
  吴纠听不懂他的意思,只是淡淡的说:“谢君上,纠实惶恐。”
  齐侯挥了挥手,说:“好了,其他的都揭过,若是二哥这次真的能将曹刿这个人,给孤收入麾下,二哥想要什么赏赐,尽管开口。”
  吴纠刚要说话,齐侯突然抬手说:“二哥,你与孤都是聪明人,聪明人目下,就不需要说虚话了,什么美人与美酒,这些都勿说了。”
  吴纠一下被他堵住了话,瞬间心里狂跳两下,不由多看了一眼齐侯,这个人心情喜怒不定,实在难以看穿,只好低头说:“君上英明。”
  齐侯笑着说:“你也不必给孤戴高帽,孤想了想,这次出使,公孙隰朋这个大司行,孤派给你撑场面,二哥觉得,这个场面够否?”
  吴纠连忙说:“纠身为罪臣之身,如何敢劳动大司行?”
  齐侯抬手制止他的话,说:“不用推辞,孤已经决定了,这次你主他辅,孤方才在政事堂,已经问过隰朋的意思了,隰朋很欣赏你,愿意听你差遣。”
  齐侯说着,突然很玩味的笑起来,说:“说来奇怪,二哥和隰朋之间,竟然还有什么交情?这可真是让孤百般吃味儿。”
  吴纠低着头,听到齐侯又说的温柔似水,暧昧不明,而他则是岿然不动的说:“纠与大司行其实并无交情,只是前日大司行偏爱乌梅酒,纠将酒方与了大司行。”
  齐侯多看了一眼吴纠,这些是小小不言的事情,拿出来说实在不值一提,但是齐侯与公孙隰朋共事多年,深知公孙隰朋的秉性,他这个人,重恩情,而且重义气。
  虽然表面看起来是个小小不言的酒方,但是不难看出,吴纠很准的抓住了公孙隰朋的脉门,摸得相当透彻。
  齐侯没再提这个事儿,又说:“除了隰朋,孤还准备给你带一个人。”
  吴纠说:“请君上示下。”
  齐侯笑着说:“召忽师傅如何?召忽能文能武,孤听说,召师傅还是个游侠剑客,这次出行,就让召师傅保护二哥的安危。”
  吴纠顿时心里又忐忑起来,让召忽跟着自己?这意思也很不明朗。
  齐侯说:“剩下便是零零总总的了,二哥有什么看法,还要带什么人?”
  吴纠心里想了想,突然说:“纠请陛下再带一个人。”
  齐侯笑着说:“哦?是何人,能得二哥青睐?”
  吴纠恭敬的说:“此人地位卑微,只是一介小臣,但是却心怀大才,说起来,也算是纠的师傅。”
  齐侯说:“二哥还有第三个师傅?怎么不见引荐?”
  吴纠说:“并非是读书习字的师傅,而是膳房里的师傅。”
  齐侯一听,顿时笑起来,说:“二哥真是有趣之人,你这么一说,孤更想知道他是谁了,二哥也当真会吊人胃口。”
  吴纠说:“此人在膳房里做苦力,但辩才出众,乃是当今不世之才,唤作东郭牙。”
  齐侯一怔,听了全身一震,眯起眼睛,喃喃的说:“东郭……”


第15章 出使莒国
  上辈子,齐侯遇到东郭牙的时候,东郭牙并非是膳房中的苦力,齐侯重生继位之后,也曾经让人寻找过东郭牙,但是东郭牙还不曾出现,齐侯是决计也想不到,原来东郭牙竟然在膳房里,还遇到了吴纠!
  齐侯只是不动声色的说:“原来二哥是想带个膳夫,路上造饭吗?”
  说着还笑了一声,一脸很不在意的样子,其实齐侯心里早就七上八下了,东郭牙的厉害,齐侯上辈子就领教过,如今东郭牙变成了公子纠的“师傅”,还要谢谢齐侯这个一手促成的好“媒人”。
  齐侯现在是牙根儿痒痒,万一公子纠把东郭牙给收揽了,那岂不是大事不妙?
  但是齐侯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焦虑的神色,只是半开玩笑着说:“既然是二哥点名带的人,那就带上罢。”
  两个人一道走进政事堂,大司行公孙隰朋也在,还有刚刚被叫来的公子元也在,两个人正在候着。
  公子元方才被公子无亏给奚落了一番,心里不是滋味儿,还以为公子无亏是诓骗自己,在这里等了这么长时间,都不见齐侯,刚想散漫一下,结果就看到一抹黑色的衣襟跨进了大殿里,一看竟然真是齐侯。
  公孙隰朋和公子元赶紧作礼,没想到齐侯身后还跟着走进来一个人,那人一身白衣,面色有些寡淡,但是眉目如画甚是养眼,竟是吴纠。
  公子元看到吴纠,恨得牙根痒痒,但是在君父面前需要装乖,不敢说话,只是垂着头装本分。
  公孙隰朋看到了吴纠,立刻喜上眉梢,不过因为君上在面前,也不能和吴纠打招呼,就冲吴纠笑了一下。
  公孙隰朋这个小动作,哪能逃得过齐侯的眼睛,齐侯看在心里,心里不由思忖,这个公子纠,竟然还有几分魅力,若不然为什么公孙隰朋和东郭牙,自己身边这些杰出之卿,都一个个跟吴纠“眉来眼去”的?
  齐侯可不知道东郭牙是怎么回事,公孙隰朋是因为一坛酒,一个酒方,实在让齐侯着实无奈。
  齐侯坐下来,说:“众卿也坐罢,咱们今日议一议出使莒国的事情。”
  吴纠瞥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公子元,心想公子元也要出使莒国?
  一行人在政事堂里讨论了一下出使莒国的事情,无非就是表达对莒国的感谢,然后再借口游览莒国的名山大川,寻访身在梁甫山隐居的曹刿。
  最后敲定的人选是吴纠为大行人,公孙隰朋佐之,公子元是跟随习学的,召忽也会随同,保卫大行人的安全,当然还有吴纠指名的东郭牙,也会一同随行。
  齐侯还封了东郭牙为少庶子。
  庶子官在那个年代,并不是“嫡庶”的意思,在周代早期的时候,庶子官就是负责诸侯、卿大夫的庶子教养之事的人,但是发展到春秋和战国和战国的时候,庶子官已经变成了一种侍从之臣。
  换句话说,也就是府中养来出谋划策的谋臣,大抵分为御庶子、中庶子和少庶子。
  虽然少庶子这个等级很低,但是已经比膳房里的膳夫要高上不少了,膳夫上士吓得几乎是屁滚尿流,毕竟他之前可是踹过东郭牙的人,也没少给他气受。
  吴纠从政事堂出来,手托羊皮,就去膳房传话了,他到膳房的时候,就听到里面发出“哈哈哈”的笑声,还有人小声的交谈,膳房的里间,里三层外三层的堆着好多人,但是不敢往里走,只是堆在门口偷看。
  吴纠没有带任何随从,就一个人来宣读齐侯旨意,一进来之后就看到这样一幕,饶是吴纠聪明,也闹不懂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吴纠走过去,正好有个相熟的膳夫看到了他,吴纠说:“这里面怎么了?”
  那个膳夫笑着说:“大行您可不知道,还不是那个东郭大牙!”
  吴纠有些无奈,因为东郭牙得理不饶人,嘴巴也很毒,所以其实没少得罪“同行”,久而久之,大家就给了他一个外号,叫做大牙,的确也是灵牙利齿。
  吴纠说:“东郭先生怎么了?”
  那膳夫笑着往里指了指,偷笑说:“您一走,上士就遭殃了,您看啊。”
  吴纠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就看到那个膳夫上士特别滑稽的蹲在地上,他的身体异常肥胖,蹲在地上,还要他双膝并拢,这几乎已经是做不到的了,不止如此,东郭牙还坐在一边,在膳夫上士的脑袋上放了一个青铜豆,拿着一根茅草,在手里晃晃,指着膳夫上士,一脸很“嚣张”的说:“你,蹲好了,膝盖并起,双腿并拢,后背挺直,青铜豆要掉下来了,别砸了,这可是给君上用膳的青铜豆,砸了你赔得起么?”
  东郭牙那脸上,一脸小人得志的样子,不过平时膳夫上士作威作福,没少欺负人打人,所以如今东郭牙也算替天行道,没人来阻拦,反而这么多人都在偷看,还在偷笑。
  吴纠一看,顿时明白了,东郭牙这个人,正邪分明,而且还有点小心眼儿,再加上他牙尖嘴利,谁要是得罪了他,决计不会饶人。
  都说武人可怕,因为他们会舞刀弄枪,搞不好就十步杀一人,可是他们都不知道,真正可怕但是文人,尤其是东郭牙这种文人,穷酸,还小心眼儿。
  吴纠无奈的笑了笑,使劲咳嗽了一声,里面的膳夫上士和东郭牙都听见了,膳夫上士被吓了一跳,青铜豆立刻就掉下来了,吓得他赶紧扑过去接,这要是把君上的膳具砸了,可是大罪过。
  “咚!”一声,肥胖的身体砸在地上,双手往前一擎,别说,动作还真灵动,一下就接住了青铜豆,狠狠松了一口气。
  东郭牙看到看到吴纠,还对膳夫上士笑了一声,说:“看到了么,大行来宣旨了。”
  膳夫上士一脸的汗,又是热汗又是冷汗的,只得干笑赔罪,原来他这么唯唯诺诺,是因为吴纠荣迁了大行人,而和吴纠关系最好的就是东郭牙,东郭牙对膳夫上士说了,不出一天,公子必然会来膳房亲自把他接走。
  膳夫上士一听,起初不信,但是东郭牙一脸春光满面,还特别信誓旦旦,膳夫上士也不敢不信,怕再得罪人,只好讨好东郭牙,偏偏东郭牙记仇,不看他讨好,非要他演个杂耍让自己乐乐。
  吴纠看到的就是东郭牙“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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