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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纠-第5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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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就更是红肿了,看起来我见犹怜。
  舞儿哭诉着说:“君上,君上您让我去死罢!呜呜呜,舞儿根本没脸活下去了!”
  随即大司马也走了进来,卢扬窗看到他们,狠狠的瞪了一眼大司马和舞儿,那两个人竟然辱骂卢戢黎,卢扬窗根本忍受不了。
  卢扬窗从小开始便崇拜卢戢黎,虽然卢戢黎很少着家,但是卢戢黎武艺出众,而且是大将之风,卢扬窗一直想要成为卢戢黎那样的人,学习一身好武艺。
  卢扬窗并不害怕别人辱骂自己,轻视自己,甚至看不起自己,说自己是残疾,但是他绝对不能忍受别人辱骂卢戢黎。
  方才五儿和大司马一口一个老东西,气的卢扬窗头都要炸了。
  卢戢黎听着舞儿哭泣,冷冷的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舞儿梨花带雨的哭诉说:“呜呜呜呜,君上,您……您要给我做主啊!舞儿知道君上身子不舒服,感染了风寒,因此想去膳房给君上熬汤喝,暖暖身子,哪知道公子突然出现,抢走了舞儿熬的汤不说,还……呜呜呜……还企图非礼凌辱舞儿,呜呜呜舞儿拼死反抗,幸得大司马出手相救!”
  卢扬窗一听都蒙了,这都什么和什么?
  舞儿继续说:“大司马救下舞儿,公子却仗着有君上宠爱,放下狠话,说要舞儿和大司马难堪,公子要去君上面前告状,说舞儿与大司马苟且,让我们都别想好过,呜呜呜……”
  卢扬窗口舌本不是很利索,就是个很开朗的老实人,结果听到舞儿这般颠倒是非黑白,顿时都蒙了,说:“你胡说!这汤是我自己熬的,不信你可以问问膳房里的膳夫。”
  舞儿一听,赶紧又捂住自己的眼睛,痛哭说:“舞儿自知身份低贱,本就是任人欺凌侮辱的贱妾,只是舞儿一颗心都在君上身上,如今不堪受辱,又被公子诬陷,实在不忍心活在这个世上!呜呜呜呜,舞儿又思索到,君上与公子乃是亲骨肉,若是因为一个贱妾,君上与公子有所间隙,也是舞儿不忍心看到的,呜呜呜如今舞儿还是死了算了,死了也免得君上为此烦心。”
  她说着,就要去撞墙,旁边的大司马赶紧拦住她,说:“君上,卑将亲眼所见,公子意图非礼舞儿姑娘,还放下狠话,目无王法,请王上严惩公子,严惩公子啊!”
  卢扬窗从没见过这样颠倒的人,气的瞪着眼睛,说:“我从未做过这些事情,我卢扬窗做事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你和大司马在亭中相会,前天我也看到了,不信还有宫人作证,我可以去把那个宫人找来。”
  他这么一说,舞儿吓得要死,连忙扑过去阻拦卢扬窗,卢扬窗不想和她拉拉扯扯,舞儿就装作被甩开的样子,“哎呀”一声,自己向后倒去,一下将桌案碰翻了,故意把鸡汤泼到了自己手上。
  “哎呀!好疼!”
  舞儿大叫了一声,捂着自己的手背,哭的更是梨花带雨,说:“呜呜呜,君上,您还是赐死舞儿罢,公子是万人之上,而舞儿不过是个低贱的优伶,不能保住清白之身,还不能保住清白的名誉,又惹得君上与公子不和,都是舞儿的过失,舞儿死了算了呜呜呜!”
  卢扬窗见她撞翻了自己的鸡汤,还哭的梨花带雨,特别气愤,哪知道这个时候,卢戢黎竟然出手扶起了舞儿。
  舞儿顺势倒在卢戢黎怀中,哭的更是凄惨了,卢戢黎还伸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似乎在抚慰。
  卢扬窗有些懵,就听卢戢黎说:“扬窗,你自己做的好事,还要恶人先告状?”
  卢扬窗一瞬间呆立在原地,都不能说话了,张了张口,说:“爹……”
  卢戢黎冷冷的说:“别叫孤,你看看你自己都做了什么,如今做了公子,你就可以仗势欺人了么!?舞儿是孤未来的夫人,你这般欺辱舞儿,就算是孤的儿子,孤也不会答应的。”
  卢扬窗脑子里“轰隆——”一声,他不知道自己听到了什么,可能是卢戢黎说自己欺辱舞儿,也可能是舞儿即将成为卢戢黎的夫人。
  卢扬窗脑子里一片混乱,卢戢黎又冷冷的说:“将公子带走,软禁在房舍中反省,若是不能反省,就不要让他踏出房舍半步!重兵把守,孤不亲自过去,谁也不能接近!”
  “是!”
  旁边的寺人和侍卫赶紧冲过来,拦住卢扬窗,想要把卢扬窗带走。
  卢扬窗这才从怔愣中醒过神来,猛地挣开侍卫,震惊的说:“爹?!您竟然相信他们!扬窗从没说过谎话,爹您应该最清楚!”
  卢戢黎却冷笑了一声,看着他,说:“孤清楚?你是那个人的儿子,恐怕是随了你的生母,满嘴都是谎话,孤怎么可能清楚,好,你若不喜欢住在房舍,孤也有其他地方给你住!”
  舞儿一听,连忙抹着眼泪,趴在卢戢黎怀中,说:“君上,别……请别重责公子,公子好歹是您的亲生骨肉,这可是庸国唯一的继承人,若是重罚了公子,到时候还是君上心疼,舞儿见君上心疼,自个儿心里也不舒服。”
  他这么说,卢戢黎更是冷笑,说:“亲生骨肉,好一句亲生骨肉。”
  他说着,背过身去,眯起眼睛,也不看卢扬窗,说:“卢扬窗行为不检,仗势欺人,更是顶撞君上,既然你不愿在房舍中反省,那便……打入天牢!”
 

第205章 卢戢黎X卢扬窗2
  卢扬窗不可置信的看着卢戢黎的背影; 只是卢戢黎根本不去看他; 卢扬窗只能看到他宽大的后背; 还有搂着舞儿的那双有力的手臂,其余的根本看不到了。
  卢扬窗一个字也没有再说,就被人给带走了; 舞儿抽噎着; 轻轻抹着自己的眼泪; 嘴里还在哭诉着。
  等卢扬窗被带走之后; 卢戢黎眯着眼睛,突然松开了手; 说:“好了; 孤累了; 你们都先下去罢。”
  舞儿有些吃惊,方才卢戢黎还温柔的搂着自己; 现在却如此冷淡,不过也不敢太过纠缠; 只好战战兢兢的说:“君上好生休息,舞儿先告退了。”
  大司马也很快告退,两个人便离开了小寝宫。
  大司马小心的拽着舞儿说:“那老东西; 看出什么了么?不会是怀疑咱们了罢?”
  舞儿小声说:“他都把公子打入天牢了; 还能怀疑咱们?大司马您就安心罢,再说了,您若是不安心,早日把那老东西推翻了; 不就……”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大司马捂住了嘴巴,说:“嘘!!这话儿你也敢在小寝门口说,小心杀头啊!”
  舞儿冷哼了一声,说:“早晚的事儿,大司马,您也看到了,今日卢扬窗闹到了君上面前,那老东西虽然把公子打入了天牢,但是说不定就会对咱们有戒心,您的位置越来越不牢靠了,还不如趁着如今那老东西还没坐稳宝座,您就放话罢,与大司农合作,将他推翻,咱们庸国自有天险,楚国派兵一次,还能派兵第二次么?”
  大司马其实早就知道,这个舞儿是大司农的人,之所以大司农把她进献给卢戢黎,就是因为大司农想要安插一个人脉在卢戢黎身边。
  大司农是庸国人,也是最早投诚的人,虽然他并非想要复立庸国,但是他想要保住自己的地位,大司农看到卢戢黎带来了一帮子楚国人,他知道之后庸国的朝廷肯定要替换成楚国人,到时候自己的地位就不保了。
  因此大司农想要趁着卢戢黎的势力还没发展起来,拉拢其他人一起推翻卢戢黎。
  大司农首先想要拉拢的人,自然是大司马了,一来是因为大司马是庸国人,和自己一样,二来是因为大司马这个人好色,容易动摇,三来就是因为大司马手握兵权,最容易办事儿。
  大司农于是让舞儿一面蛊惑卢戢黎,一面去蛊惑大司马,大司马果然中招了,很快和舞儿苟且,舞儿游说大司马,另外再加上威胁,若是不从的话,也用相同的方法哭诉给卢戢黎,说是大司马羞辱他。
  大司马还在犹豫,今日出了这样的事情,他胆子比较小,恐怕卢戢黎已经怀疑自己,因此心中动摇的厉害。
  大司马说:“这……这好罢,不过那卢扬窗可恨的紧,你去想办法把他做了,不然难解我心头之恨。”
  舞儿一听,顿时笑了起来,说:“这有什么打紧的?舞儿为大司马去解决了就好。大司马手握重兵,只要您肯动动嘴皮子,包围了整个宫殿,都是小意思。”
  大司马幽幽一笑,说:“这你算是说对了,咱们走着瞧!”
  卢戢黎站在小寝宫中,寺人和宫女也被他赶了出去,鸡汤的碗碎裂在地上,虽然摔得不是太粉碎,但是也是狼藉一片,地上铺着的毯子都湿了。
  卢戢黎慢慢转过身来,脸色冰冷一片,走过去,蹲下身来,将地上碎裂的碗片拾起一个,碗片的凹槽中,还剩下了一些鸡汤,卢戢黎小心翼翼的将碗片捧着,放在嘴边,轻轻呷了一口,神色有些动摇,轻声的说:“扬窗……”
  卢扬窗被带到了宫中的圄犴,侍卫将他带进去,“咔嚓”一声上了锁链,卢扬窗有些颓然的坐在地上,他脑子里满满都是卢戢黎的背影,那种冷漠、绝然,不肯回头的背影。
  卢扬窗心中仿佛裂了一口子,好像在流血,不断的涌出来,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很难受,很绝望,很死心。
  卢扬窗瘫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掌心,掌心中还有刚才给卢戢黎煲汤留下来的水泡,轻轻一压就很疼。
  卢扬窗反复碾压着手心中的水泡,那种疼痛反而让他觉得活了过来,他脑子里回荡着卢戢黎的话。
  亲生骨肉……
  卢扬窗还以为卢戢黎已经释然了这件事情,原来这件事情在卢戢黎心中永远都是个疙瘩,而自己则是骗子的儿子。
  卢扬窗无助的蜷缩起来,抱着自己的膝盖,觉得很迷茫,他的出身,这是他没得选的,难道要怪自己么?
  可是卢戢黎也被骗了,还要忍气吞声的抚养自己这个不相干的人,难道是卢戢黎的过失么?
  都不是,那是为了什么?
  卢扬窗想不出来,靠着圄犴的墙壁,就这么疲惫的睡了过去,他梦到了卢戢黎温柔的对他说话,温柔的对他微笑,然而醒过来的时候,天还蒙蒙亮,外面乌突突的一片,周身是冰冷的围墙。
  卢戢黎已经下令,重兵把手卢扬窗,任何人不得靠近,圄犴外面里三层外三层都是士兵。
  卢扬窗就颓废的坐在地上,下巴枕着自己的膝盖,迷茫的看着圄犴的大锁。
  也不知道过去了几天,就听到外面有吵闹的声音,卢扬窗目光动了动,向外看去,只是圄犴太深了,因此卢扬窗根本看不到。
  却隐约听见有声音。
  一个女子的声音嚣张跋扈,说:“不让我进去?!你知道我是谁么?我可是未来的庸国夫人!”
  卢扬窗一震,猛地站起来,“哗啦”一声扒着栅栏,往外看去,还是看不到人,但是那声音更清晰了,果然是舞儿。
  舞儿提着一个小筐子,说是来探监的,外面有重兵把守,自然不能让她进去,舞儿却嚣张跋扈的说:“再过两日,我就要嫁给君上,成为庸国夫人了,你们这些奴隶,还敢拦着我?”
  “这……”
  狱卒不敢贸然放她进去,若是犯人逃跑了,或者再有个意外,那这责任他们付不起,但是舞儿最近很受宠,狱卒也是知道的。
  还有甚者,居然传出舞儿马上就要做庸国夫人了。
  狱卒最后磨不过舞儿,只好放了行,让舞儿进去。
  舞儿提着小筐子走进去,卢扬窗很快看清楚了来人,果然是舞儿,穿的衣裳更是华丽了,已经不是侍女的衣裳,涂脂抹粉,穿金戴银,整个人气色看起来特别好,红光满面的,态度也十分嚣张,和之前梨花带雨的被害人模样一点儿也不一样。
  舞儿走过来,看着被锁链缠绕的卢扬窗,似乎十分欢心,笑眯眯的打量了一会儿,说:“公子,舞儿来看你了。”
  卢扬窗眯着眼睛,狠狠盯着舞儿,说:“你来做什么?”
  舞儿轻笑,用帕子捂着嘴,好生愉快的样子,说:“舞儿不是说了么?来看你,难道公子不相信嘛?”
  她说着,分情万种的抛了个媚眼,又说:“再过两天,公子与舞儿可就是自己人了,君上已经下令,立舞儿为庸国夫人,公子您就不恭喜一下舞儿嘛?”
  卢扬窗冷冷的看着舞儿,说:“做你的白日梦!”
  舞儿冷笑说:“白日梦?哼,那咱们就走着瞧,哦……不对,公子怕是瞧不了了,因为……”
  舞儿娇俏的一笑,说:“公子方才问舞儿是来做什么的,那舞儿现在正面回答你,是来……送你上路的。”
  她说着,晃了晃手中的小筐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小酒坛,笑眯眯的说:“看到了么,舞儿请公子喝好酒呢!”
  卢扬窗盯着舞儿手中的酒坛子,舞儿笑眯眯的说:“对了,公子不必感到孤单,因为公子上路之后,舞儿很快也会送君上上路,舞儿知道公子最是孝顺,黄泉路上,一定会照应好君上的,那舞儿……也就放心了。”
  卢扬窗听他提起卢戢黎,顿时把怒起来,“嘭!!!”一声砸在栅栏上。
  别看卢扬窗的手被铁链锁住,但是他一拳砸在栅栏上,随即一甩,“嗖!!!”一声,缠绕在手上的沉重的锁链,猛地一甩,一下从栅栏的缝隙里钻了出来,“啪!!!”一声脆响,直接打在了舞儿的脸颊上。
  舞儿根本没来得及后退,毕竟她以为很安全,卢扬窗都被捆上了手脚,还隔着牢门,哪知道竟然变成了这样,结结实实就挨了一巴掌。
  舞儿惊叫一声,瞪大了眼睛,猛地被抽到地上,捂住自己的脸颊。
  卢扬窗从小习武,因为他知道卢戢黎不喜欢自己,所以更想要表现突出,让卢戢黎多看自己一眼,所以别看卢扬窗年纪不算大,长得也文质彬彬,有点斯文俊秀的样子,然而他手劲很大,而且还是练家子之中的高手,这一下抽出去,抽的非常猛。
  舞儿的脸颊瞬间肿了起来,火辣辣的,“哇”一声还吐了一口血,侧面的牙齿竟然被打掉了,“啪嗒”一声吐在了地上。
  舞儿感觉自己的脸都要毁容了,惊叫着:“你!!你!!我要杀了你!!!”
  舞儿身边带着的是大司农的人,连忙拦住舞儿,低声说:“夫人!夫人!不要喊了,外面的牢卒会听见了!”
  舞儿气的粗喘着气,说:“我不管!!!这个贱人!!我要划花他的脸!贱人!他敢打我!他打我!!!”
  卢扬窗这是站在牢房里面,冷冷的看着舞儿,笑着说:“你现在德行难看死了。”
  他这么说,舞儿更是气氛,她的脸生疼,肿起老高,牙齿还掉了一颗,说话直漏风,简直就是毁容了,怎么可能不生气。
  而且她还不能跑到卢戢黎面前去告状,因为卢戢黎不让别人进天牢,舞儿这明显是自己偷跑过来的,如果被人发现不得了。
  舞儿气的说:“我不管,现在就给我杀了他!”
  大司农的人赶紧把酒坛子拿出来,然后打开牢门就走了进去。
  卢扬窗站在牢房里,似乎有些戒备的看着他们。
  舞儿站得远远的,这回不敢站在附近了,阴险的笑着说:“你安心上路罢!!等你上路之后,我也送你的好父亲上路!哼哼,你不知道他罢,他早就中毒了,我天天给他的饭里下毒,之前你给他煲汤,是不是听说他感染了风寒?那怎么可能是风寒呢!其实是中了毒!!!哈哈哈你们父子就一起去死罢!去死罢!!”
  卢扬窗狠狠瞪着他,大司农的人已经冲进来,准备给卢扬窗灌毒酒,虽然卢扬窗武艺出众,但是被锁了起来,而且牢房就那么大,根本没有地方逃脱。
  他被人按在地上,有人扒着他的嘴巴,要给他往里灌酒,卢扬窗奋力反抗,使劲摇头,酒水顺着他的脖子漏下来。
  舞儿大喊着:“别浪费,让他都喝了!”
  大司农的人赶紧压制住乱挣扎的卢扬窗,让他不要乱动,继续灌酒,卢扬窗挣扎的厉害,“嘭!!”一声,竟然一脚踹在一个打手腹部,一下将人给踹了出去。
  那打手大喊了一声,撞得直发懵,起来之后非常气愤,“啪!!”一声,直接抽在卢扬窗脸上。
  卢扬窗的脸颊被抽的一片红,眼神却非常冰冷,一点儿也没有萎缩,狠狠地瞪着那人。
  舞儿也被吓了一跳,大喊着:“别愣着!快给我灌酒!”
  那些打手赶紧又压制住卢扬窗,不过卢扬窗一直不老实,不停的挣扎,舞儿捂着自己的脸,有些害怕,躲在栅栏外面不敢进去,只是叫喊着让人动手。
  就在这个时候,舞儿身边的一个小宫女赶紧跑了进来,她是把风的,也是大司农派来的人,急匆匆的冲过来。
  舞儿说:“怎么了?”
  小宫女焦急的说:“夫人,君上到处找您呢!”
  舞儿不耐烦的说:“那老东西,找我干什么?”
  小宫女说:“君上身体欠安,因此脾气很差,见不到夫人您,一脸不欢心,到处找您呢,已经发了一大通脾气,夫人,快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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