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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纠-第5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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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郑微笑的看着姬阆的侧脸,伸手过去,轻轻抚摸着姬阆的头发,给他继续捋顺,姬阆还在睡梦中,这个时候就歪了歪头,蹭了蹭太子郑的手背,呢喃的说:“嗯……郑儿……”
  太子郑脑子里“轰隆!!!”一声,似乎被姬阆这一声呢喃吓坏了,猛地收回手来,感觉手背灼然一般的烫。
  因为他快速抽手,姬阆顿时就给弄醒了,惊讶的睁大眼睛,看到自己身边有人,顿时戒备起来,不过仔细一看,原来是太子郑,顿时就松了口气,又翻身躺下来。
  姬阆衣裳散乱,捋了捋自己的头发,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早起第一眼就看到了太子郑,因此十分欢心,心情大好的笑着说:“郑儿,这么早就过来了?”
  太子郑咳嗽了一声,压下心中奇怪的感受,收敛了自己野兽一般的目光,站起来,将佩剑重新别在腰上,说:“王父,不早了,冬狩今日就开始了,一会儿要启程去猎场,王父也早些起来罢。”
  姬阆笑了笑,说:“郑儿,你叫我王父,怪别扭的,像以前一样叫父亲不是挺好?”
  太子郑说:“恐怕不够恭敬。”
  姬阆翻身坐起来,拉住他的手,说:“谁说你不恭敬,我说你恭敬,你便是恭敬的。”
  太子郑听到姬阆的话,笑了一声,说:“好,父亲。”
  姬阆听他这么叫自己,顿时欢心起来,自己退掉睡袍,准备换衣裳,太子郑眼神波动了两下,赶紧背过身去,姬阆完全没有发现太子郑的不同寻常,自己穿上了衣裳,招手让太子郑过来,给他系上腰带,别上宝剑。
  等一些都准备好了,也就该出发了,太子郑动作非常温柔,给他全都整理好,姬阆笑眯眯的说:“好了,还是郑儿贴心,若是没有郑儿在身边,寡人该如何是好?”
  太子郑勉强笑了笑,就跟着姬阆一起走出了小寝宫,准备蹬车往猎场去了。
  从王宫出发去猎场的队伍非常壮观,很多国君公主都在洛师城的驿馆中投宿,因此便一起出发,大家都知道这次狩猎的目的是给姬阆选夫人,因此国女们打扮的都是花枝招展,即使天气寒冷,也无所畏惧。
  倒是姬阆比较畏寒,太子郑骑马跟在缁车旁边,就听到一个寺人跑过来说:“太子,天子请您参乘。”
  太子郑赶紧勒住了马匹,随即翻身下马,动作干脆利索,大长腿一迈,就上了缁车,掀开车帘子矮身进去。
  姬阆正抱着自己胳膊,蜷缩在一起,冷得瑟瑟发抖,见到他进来,连忙招手说:“郑儿,快来,给为父抱抱,冷死了。”
  太子郑一听,原来姬阆找自己来参乘是这个事情,顿时有些为难,哪知道姬阆却从车上站了起来,要去拉他。
  这个时候缁车正好有些颠簸,姬阆一颤,猛地往前栽去,太子郑功夫好,底盘子很稳,猛地一把抱住栽过来的姬阆,赶紧将人扶着,让他坐下来。
  姬阆就顺势抱住了太子郑,还笑着说:“郑儿你是个暖炉,从小就这般暖和。”
  太子郑僵硬起来,嗓子也有些发紧,他自己都不知为什么,是何原因,只是脑子里一片空白。
  姬阆依偎着他,好一会儿,几乎都要睡着了,还叹息着,太子郑则是僵硬的将自己的披风摘下来,披在姬阆身上,然后想要退开。
  哪知道姬阆根本没睡着,一把拉住太子郑,还笑着说:“嗯?郑儿想要逃跑?”
  太子郑咳嗽了一声,说:“父亲,我叫人给您拿条毯子过来罢,这样暖和些。”
  姬阆却说:“毯子哪有郑儿贴心?为父只要郑儿。”
  为父只要郑儿……
  太子郑感觉自己什么也听不清楚了,耳朵里只盘旋着这句话,让他脑子里晕乎乎,飘乎乎,总觉得有这句话,抛头颅洒热血都没有什么畏惧了。
  就在太子郑飘乎乎的时候,姬阆突然开口了,还是依偎着他,却说:“郑儿,你说为父……是不是真该立个夫人?”
  太子郑猛地一下就清醒过来,犹如在云端被人一把拍了下来,掉入了万丈深渊,心脏惴惴不安,说不出的难受。
  姬阆喃喃的说:“为父身为天子,若没有夫人,似乎说不过去,但是若有了夫人,为父又怕郑儿你受委屈。”
  姬阆说着,太子郑却听不清楚了,他只能听到姬阆说,他想立个夫人……
  太子郑没有开口,他嗓子里十分干涩,根本开不了口,姬阆也只是问了一句,就没有再说什么,靠着太子郑,也不知是不是太暖和了,很快就沉沉睡去,睡着的时候还在呢喃着“郑儿”……
  一路上两个人无话,外面天色沉下来,很跨就要天黑了,黄昏的时候,队伍到达了冬狩的猎场,早就有猎场的官员过来准备,已经全都布置妥当,摆上了宴席。
  黄昏到达猎场,自然不能狩猎了,第一天按照老规矩,要举办宴席,毕竟今日参加狩猎的各国国君有很多,不能输了天子的威严,因此宴席非常盛大。
  姬阆睡得很香甜,迷迷糊糊感觉车子停下来了,有人在叫自己,声音很低沉,很轻,是郑儿的声音,与此同时,还有温暖的掌心抚摸在自己的颈侧,温暖,让人留恋。
  姬阆喜欢这种温暖,他一向畏寒,更是向往这种不可夺得的温暖,主动蹭了蹭那温暖的掌心,结果就“噌”的一下,那掌心突然飞快的撤开了,姬阆一瞬间就给吓醒了。
  姬阆睁开眼睛,还有些迷茫,就见到太子郑慌张的站起来,似乎准备离开,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太子郑连忙说:“父亲,猎场到了,请下缁车罢。”
  姬阆打起车帘子一看,果然是到了,他都不知道,一路上全都睡过来了。
  姬阆笑眯眯的,披着太子郑的披风就站起来,太子郑也站起来准备下车,不过因为他一路上都一个姿势,给姬阆做靠垫用,因此这个时候猛地站起来,感觉腿上一下不得劲儿,麻木的没有感觉,膝盖不会弯,突然就要栽倒。
  “郑儿!”
  姬阆赶紧过来,伸手一把扶住太子郑,太子郑身材高大,姬阆恨不得才到他下巴,这样一来,姬阆扶着太子郑,太子郑正好低头,嘴唇“唰——”的一下,正好蹭到了姬阆的额头,两个人同时一震,姬阆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而太子郑像是被火烫了一样,赶紧撇开姬阆的手,说:“冲撞了父亲,我自己走就可以。”
  他说着,赶紧掀开车帘子,自己走了下去,下面很多人都在恭迎着,见到太子走下来,纷纷行礼,赶紧巴结着,很快姬阆也走了下来,不过太子郑并没有像平日里扶着姬阆下车,而是寺人扶着。
  姬阆还以为郑儿的腿还麻着,因此也没有多想。
  很快的众人进入了行辕,营帐早就扎好了,他们走进去,桌案上已经摆满了美酒佳肴,美艳可人的女酒鱼贯而入,为他们添酒。
  硕大的营帐中灯火通明,姬阆走过去,坐在最上首的位置,让太子郑也坐过来,坐在旁边的位置,随即笑着说:“各位国君卿大夫,请入座罢,今日宴饮,万万不要拘束才是。”
  大家纷纷应和着落座,随即大家都开始推杯把盏,争抢着要敬姬阆和太子一杯。
  太子郑不知为何,心情不是太好的样子,一直皱着眉,板着嘴角,别人敬酒,他就干脆仰头喝了,太子郑酒量不错,喝了数杯之后,脸不红脖子不粗的,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那边姬阆也被人劝了酒,喝了两杯,此时陈国的国君就过来敬酒了,笑眯眯的说:“天子。”
  陈国国君身边还带着一个妙龄少女,正是陈国国君的女儿,国女十分羞涩,低垂着头,不敢去看姬阆。
  姬阆的长相也算是俊美,虽然不能称之为英挺,但是长相温柔,有很多女子都喜欢这类温柔风流的长相,陈国国女满脸的羞涩,十分不好意思,都不敢去看姬阆。
  姬阆瞟了一眼那国女,就知道陈国国君的心思了,无非是想把女儿介绍给自己,让女儿做天子的夫人。
  大家一看陈国国君带着国女孤去了,其他人也是不甘落后的,连忙全都带着自己的女儿过来,还有一众朝中有权威的士大夫,也不甘落后,把自己的女儿引荐给姬阆。
  姬阆身边的顿时围着一水儿的妙龄女子,争奇斗艳的,争抢着给姬阆敬酒。
  姬阆游走在花丛中,竟然十分游刃有余,没有半点儿磕巴,笑眯眯的喝着美人们的敬酒。
  太子郑坐在一边,似乎有些闷闷不乐,偶尔抬头看看姬阆,姬阆则是满脸欢喜,正在和那些女子攀谈着,女子们被姬阆逗得不断娇笑起来,总之气氛很好。
  太子郑坐在席上,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这个时候陈国国君笑着拱手说:“天子,宴席有酒有肉,却无丝竹歌舞助兴,实在是太过乏味,不如这般,就让小女起舞一曲,为天子助兴?”
  陈国国君想要巴结姬阆,众人全都看出来了,毕竟这种盛大的宴席,他竟然让自己的女儿当中跳舞,也是够拼命了。
  姬阆只是笑了笑,并未拒绝,说:“难得陈公有这番心思,那就令人奏乐罢。”
  陈国国君一听,顿时心中大喜,连忙给自己女儿打眼色,陈国国女很快款款走过去,站在营帐的正中间。
  丝竹之音缓缓响起,犹如江南水乡,缠绵悠远,陈国国女翩然起舞,一身粉色的裙衫那个翩翩然,仿佛是一只粉色的蝴蝶,在花丛中不断飞舞。
  同来的还有很多朝臣,看到陈国国女的舞姿,都是一阵爱慕,再加上陈国国女的容貌并非俗类,这样一来,陈国国女一下就变成了宴席的焦点,连姬阆都深深的看向她。
  姬阆的目光突然变得深沉起来,在旁人看来,仿佛是一个男人拥有欲望的眼神盯着那个女人,陈国国君顿时心中大喜,简直喜不自胜,连忙给女儿打眼色,陈国国女也看到了那深沉的目光,仿佛一只豹子,紧紧的锁定着自己,马上就要用锋利的爪子和锋利的牙齿,将她撕碎……
  只是旁人不知道,姬阆陷入了沉思,他回忆起了自己的夫人,当年姬阆还在做周公的时候,有了一位夫人,也是陈国人,他很宠爱这位夫人,当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夫人也给姬阆献舞,整个人犹豫翩然蝴蝶,羞涩而腼腆,就和如今差不多。
  然而几年之后,他的夫人就在谋划怎么杀死他。
  陈国国女的舞姿让姬阆想起了很多往事,他的眼神的确深沉,然而是因为想起了很多不快的事情。
  众人可不知这个,还以为陈国国女这次赢得彻彻底底。
  太子郑坐在席位上,看着姬阆的目光,又去看了看陈国国女,似乎也误解了姬阆的意思,微微垂下头来,盯着自己手中的酒杯看,眼中都是浓浓的悲哀,求不得的悲哀。
  陈国国女看到了陈国国君的眼神,赶紧再加把劲儿,舞步变得大了,很快就绕到了姬阆面前,从旁边的太子郑身边窜过去,粉色的裙衫差点带翻了太子郑的酒杯。
  太子郑赶紧稳住,抬头一看,就看到陈国国女已经从自己身边越过去,翩然的在姬阆身边绕来绕去,用自己的裙衫去蹭姬阆,袖摆也扇来扇去,轻扫着姬阆的脸颊。
  这暗示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众人都有些不耻,一来是因为酸的,毕竟其他国女可没有当众献舞的勇气,眼睁睁看着陈国国女拔头筹,心中有些酸溜溜,二来则是因为真的不屑,堂堂一个国女,竟然靠献舞博得眼球,不止如此,而且还用袖子撩拨天子,这和女酒有什么区别,连女酒还不如!
  就在众人不耻又酸的时候,姬阆突然动了,他将酒杯“哒!”一声放在地上,与此同时,一把抓住陈国国女的手。
  就听到“啊呀!”一声娇呼,陈国国女身子一斜,猛地就被姬阆拉进了怀中,陈国国女吓了一跳,又是芳心暗许,不由脸色通红,羞答答的依偎在姬阆怀中,还伸手勾住了姬阆的脖颈。
  姬阆笑眯眯的,似乎喝醉了,两颊有些酡红,伸手捏了捏陈国国女的下巴,抬起羞答答的脸来,似乎想要仔细打量那国女。
  太子郑坐在一边,目不斜视,根本没看姬阆,就听到姬阆笑着说:“你叫什么名字?”
  陈国国女好生羞涩,说:“回天子……”
  哪知道她的话还没说完,太子郑突然站了起来,吓了众人一跳,此时太子郑则是面无表情,淡淡的说:“王父,孩儿有些不舒服,无法再参加酒宴,先行告退了。”
  他说着,拱手转头就要走,姬阆吓了一跳,只是太子郑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就直接调头走出了营帐,“哗啦”一声,是营帐猛地落下的声音,太子郑已经大步走出去,消失在黑夜之中,不见踪影了。
  姬阆赶紧站起来,连怀里的国女都不要了,不知道太子郑到底怎么不舒服,说:“各位请便罢,寡人先离开一会儿。”
  他说着,也追着太子郑的步伐离开了。
  这一来开,大家更是酸起了陈国国女,几乎没人愿意和他们攀谈。
  陈国国女回到了席位上,陈国国君却不管别人怎么酸,笑着说:“女儿,做的好!”
  陈国国女却收敛了那种羞答答的表情,说:“君父,您真是的,女儿不想要做什么天子夫人,你看那天子,都那么老了,能当我爹了!”
  陈国国君连忙让他小声些,说:“女儿,你怎么如此傻呢,天子你不要,如今天子才三十几岁,你便嫌弃他年老,哪偷这等好事儿去?”
  陈国国女笑眯眯的,此时才有了真正的羞涩,说:“君父,女人觉得太子就不错,年轻力壮,而且高大英俊,女儿若是能嫁给太子,定然有福气呢,以后不也是夫人?”
  陈国国君不赞同的说:“太子虽然是储君,但是如今还未有定论,若是谁把女儿塞给了天子,又生了儿子,那太子就危险了,到时候你就算是太子夫人,又能有什么用呢?女儿,糊涂啊!”
  陈国国女好生不乐意,不过还是说:“好罢,女儿知道了,会以大局为重的。”
  姬阆走出营帐,已经看不到太子郑的身影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姬阆只好往太子郑的营帐走去,营帐门口没有人,他自己掀开帐帘子走了进去。
  “哗啦”一声。
  太子郑回了营帐,觉得自己微醺,已经想要睡觉了,睡着了才没有不痛快的事情,他此时正在将外袍脱下来,更衣准备就寝,就听到营帐帘子响了一声,有人进来了,回头一看,竟然是姬阆。
  姬阆走进来,没成想太子郑已经打上了赤膊,看了一眼,顿时眼睛晃了晃,随即说:“郑儿,可是不舒服,为父叫医官过来给你看看。”
  太子郑赶紧把衣裳套上,以免自己失礼,说:“不、不用了,是郑儿方才喝酒有些急,此时不太舒服,睡一觉便好了。”
  姬阆一听,说:“郑儿都如此大了,还是不让为父省心,等着,为父叫人给你弄些醒酒汤来,喝了再睡下,免得夜里头不舒服,明日一早更是头疼宿醉。”
  太子郑连说不用了,姬阆一定要让他喝醒酒汤,转身出去让寺人端来,醒酒汤早就熬上了,正在火上温着,如今便能够端过来。
  寺人很快端过来,姬阆亲自接了,挥手让寺人出去,一脸欢心的转过头来,笑着说:“郑儿,来,为父喂你。”
  太子郑赶紧把醒酒汤接过来,说:“不必了父亲,儿子自己喝就可。”
  他说着,将一碗还有些烫的醒酒汤一仰脖子全都闷了,动作非常豪迈,少量的醒酒汤顺着太子郑的动作,从他的脖颈上滑落下来,浸湿了他的领口。
  姬阆连忙说:“郑儿,当心烫。”
  他说着,用帕子给太子郑擦了擦脖子上的污渍,动作非常温柔小心,说:“烫到没有?”
  太子郑赶紧摇了摇头,将空碗放在一边儿,说:“父亲,郑儿无事了,酒宴上那么多国君和……和国女,还等着父亲过去,父亲快去罢,不要怠慢了宾客。”
  姬阆却不走,在他身边坐下来,说:“宾客怎么比得上为父的郑儿,郑儿身子不舒服,为父在这里陪陪你。”
  他说着,让太子郑躺下来,还给他盖上被子,说:“你睡罢,等你睡着了,为父再走,你还记得么,小时候都是这样,你小时候,怕黑的紧,晚上不叫为父离开。”
  太子郑被他说起这些,顿时就想起来了一些小时候的事情,那时候太子郑还小,他没有母亲,也没有靠山,毕竟太子郑是抱恙来的,后来姬阆有了新的夫人和“儿子”,高兴坏了,就将自己抱养来的大儿子忘之脑后。
  姬阆当时就在想,自己的继承人,定然是自己的亲儿子王子带,大儿子又不是亲生的,只是放在身边养,浪费一分口粮罢了。
  那之后一年他都没去看过太子郑,太子郑被姬阆的夫人虐待,不给饭吃,连寺人和宫女都给他脸色看,当时太子郑还很小很小,姬阆安全不知道,等到了后来,太子郑已经骨瘦如柴,姬阆还是发现了夫人和人有染,这才想起了被他遗忘的郑儿……
  太子郑因为被虐待,因此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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