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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纠-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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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据说公子纠舍粥的时候,遇到了一个长相可人的难民,一时喜欢就收了做嬖童,结果没想到,还没半天的功夫,那嬖童美色出众,竟然被齐侯知道了。
  于是齐侯杀到了公子纠面前,将这美貌的嬖童直接抢走了,公子纠虽然喜欢嬖童,但是因为齐侯面子大,也没有办法,只好忍痛割爱,齐侯横刀夺爱就成功了。
  大家都传说这个嬖童美若天仙,各种漂亮,不然也不能让公子纠和齐侯都看中了,还明争暗斗的抢夺了一番。
  公孙隰朋知道这些传闻定然半真半假,看了那嬖童一眼,虽然姿色的确有,但是也没如何好看。
  公孙隰朋走到房间门口,叩门说:“君上,隰朋求见。”
  齐侯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听到声音,就说:“进来。”
  公孙隰朋恭敬的走进去,顿时吓了一跳,房间里好像……有点乱,角落的地上都是水,榻上的褥子都湿了,还掉下来了,看起来相当……
  激烈。
  公孙隰朋是个老实人,虽然也是稳重有策略的人,但是在群臣之中,和什么鲍叔牙高傒一对比,就是老实人了。
  他那表情很怪异,齐侯一看便看出来了,咳嗽了一声,说:“隰朋有什么事儿”
  公孙隰朋连忙跪在地上,其实他是听说君上收留了一个难民,打算带着上路,所以才特意过来的,也准备趁着这个机会,问问君上能不能带着易牙上路。
  齐侯见公孙隰朋突然跪下行了大礼,也不着急请他起来,笑着说:“看来隰朋是……有求于孤了,这倒是少见。”
  公孙隰朋实在不好意思,说:“君上明鉴,隰朋还未说,君上已经猜出来了。”
  齐侯笑了一声,说:“行了,你说罢,既然是隰朋求孤的事情,孤尽量都答应就是了。”
  公孙隰朋立刻喜形于色,连忙说:“是这样,隰朋想恳请君上,将雍巫充入御膳。”
  齐侯本是笑着,突然听到“雍巫”两个字,笑容慢慢就凝固在了脸上,不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说:“隰朋何时和雍巫走的如此近了?”
  公孙隰朋脸上猛得一红,这表情齐侯瞬间就抓在了眼里,眯了眯眼睛。
  就听公孙隰朋说:“隰朋和……和雍巫并没有走的太近……只是听说了雍巫的一些身世,所以……”
  “所以可怜他,是罢?”
  公孙隰朋的话还没说话,齐侯已经接话了,易牙的身世,其实齐侯上辈子也听过。
  易牙的聪明伶俐根本没变过,只是这辈子因着齐侯的心思八成都扑在了吴纠身上,而且特意疏远了易牙,除了亲自督促易牙给吴纠做饭,都没有多和易牙说一句话。
  所以易牙根本没时间给齐侯讲自己的身世。
  但是齐侯是经历过一辈子的人,他自然知道易牙的身世,上辈子也是因为齐侯吃了易牙做的菜,惊艳为天人,再加上易牙能说会道,说明了自己的身世,颇为可怜,所以齐侯就让他进了齐宫的膳房,做了一名膳夫。
  易牙有能力,调味出色,很快一路高升,从膳夫到饔官,最后高升成为齐国上卿大夫,准国相。
  一切都没变,齐侯冷冷的想着,原来易牙还是这么聪明,自己这边走不动,就找了一个心底最软的隰朋来。
  隰朋正好奉命退过白狄人,一说起来易牙还能和公孙隰朋搭上关系,仿佛比攀上齐侯更可信一些。
  齐侯是不打算带上易牙的,最后在他们走之前,找个理由随便处死易牙便罢了,但是这个理由也要找好的,不然易牙虽然是雍氏的庶子,但是他可是雍廪族中的一个雍氏孙。
  雍廪是上大夫,有恩于齐侯,齐侯没来由直接处死了雍氏孙,这事儿如是让有心人知道了,定然会引导舆论,对齐侯不利。
  齐侯暂时没有想到处死易牙的办法,又不想带易牙上路,但是同时也不想驳了公孙隰朋的面子,于是眯了眯眼睛,似乎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齐侯突然笑了一声,说:“这样罢隰朋。”
  公孙隰朋立刻说:“是,隰朋在。”
  齐侯笑的颇为深意,说:“你去问问孤的二哥,若二哥说带上易牙,那便带上易牙,若二哥说不带易牙,那便不带易牙。”
  公孙隰朋一听,有些懵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齐侯不做决定,反而让吴纠做决定?
  齐侯心里已经胸有成竹,按照吴纠那个性,稳重的厉害,怎么可能自己做决定,定然要说听从君上安排之类的话,这样公孙隰朋被打回来,他亦是内明的人,肯定就不会再来自讨没趣了。
  齐侯想的很好,公孙隰朋也隐隐觉得,齐侯是不想带上易牙的,但是他既然已经答应了易牙,所以还想做最后的一丝努力,于是恭敬的拜了齐侯,就退了出去,准备去吴纠那里,最后碰碰运气。
  公孙隰朋从齐侯的房间退了出来,门外面那个嬖童似乎已经离开了,不过公孙隰朋没走两步就看到了那个嬖童,同时还有让公孙隰朋奔波劳走的主人翁……易牙。
  梁五跟易牙站在一起,梁五一脸骄纵,不知在说些什么,劈手将易牙端着的青铜托盘给打掉了,“啪啦”一声撞了一地,里面汤汤水水全都洒了,正好浇了易牙一身。
  公孙隰朋隐约听见梁五的声音说:“你算什么贱人?顶着一张狐媚子的脸,打算去迷惑君上么?还送宵夜,我呸……”
  梁五还没说完,公孙隰朋已经气得极了立刻大跨步走上去,拦在两个人中间,梁五瞬间吓了一跳,毕竟公孙隰朋身材高大,看起来颇有威慑力。
  梁五不敢再骂,踢了一脚地上滚着的小豆,立刻就跑了。
  公孙隰朋连忙扶起易牙,说:“你没事罢?”
  易牙笑了笑,说:“没什么,只是做了一晚上的宵夜浪费了,当真有些不舍得。”
  公孙隰朋将易牙身上的汤汤水水掸了掸,说:“你快去换衣裳罢,我叫人过来收拾一下。”
  易牙说:“那便劳烦将军了。”
  公孙隰朋摇了摇头,说:“不劳烦,去罢。”
  公孙隰朋看着易牙来,这才醒过来,赶紧叫了寺人过来收拾,看了看时辰,怕是再不去找吴纠,今日就太晚了。
  吴纠在房中歇息,吃过了晚膳,又在“养膘”,正让子清去准备热水,一会儿沐浴更衣,直接睡觉了。
  寺人站在一边默默的观察着吴纠的作息规律,好向齐侯回报,寺人发现,其实吴纠和旁人都挺亲厚的,也不避讳触碰,但是唯独对君上,那是讳莫如深,大家心知肚明,但是谁也不敢说出来。
  之前吴纠还吐了齐侯一身,身边的人都知道。
  吴纠正准备沐浴,就听到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子清进来说:“公子,大司行求见。”
  吴纠一听,连忙又把脱掉的外袍套上,说:“请见。”
  公孙隰朋很快就从外面进来了,吴纠笑了笑,说:“大司行请坐。”
  公孙隰朋在案前坐下,拱手说:“深夜来访,真是对不住。”
  吴纠笑着说:“没什么,纠还未睡下,大司行深夜过来,定然是有要事,但说无妨。”
  公孙隰朋有些迟疑,说:“的确……的确是有些事儿,这事儿隰朋问过君上,君上让隰朋来问公子,说让公子定夺。”
  吴纠一听,有些奇怪,齐侯什么时候这么大方,让自己定夺事情,要知道这次迎接公主的特使虽然是作为二伯的吴纠,但是队伍里最大的王牌是齐侯本人,所以吴纠是个甩手掌柜,一切事物大小都不轮到自己做主,大的是齐侯做主,小的是鲍叔牙和公孙隰朋做主,自己反而清闲的厉害。
  吴纠心中奇怪,面上却很淡定,说:“那敢问大司行,是什么事儿?”
  公孙隰朋说:“是这样的,雍巫想要跟随队伍,充入齐宫膳房,君上说这件事情,请公子做主,公子若是同意,那便让雍巫跟着,公子若是不同意,便不让雍巫跟着。”
  吴纠再一听,更奇怪了,齐侯怎么突然让自己决定了,而且还是易牙这个人的去留。
  这几日吴纠和易牙的接触,也就是那几顿饭了,而且吴纠只管吃,也从没见过易牙这个人,饭倒是极是好吃的,吴纠觉得自己都被喂得白白胖胖了。
  可是怎么想,齐侯也不该让自己做主啊?他可不知道,齐侯其实是在踢皮球,拿吴纠当幌子,又知道吴纠这个人谨慎,定然不会答应,这样一踢来踢去的,就能让公孙隰朋知难而退了。
  吴纠的确谨慎,但是他还想到了旁的,例如……
  例如齐侯第一面见易牙的时候,就跟搭讪似的问人家名字,而且还看的愣神。
  又例如刚刚齐侯下午的时候,还从自己这里带走一个嬖童……
  吴纠摸着下巴想了想,齐侯定然是喜欢男色的,这已经不假了,经过这么多分析观察,这是笃定的事情。
  齐侯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突然“阿嚏”的打了一声喷嚏,心想着难不成是吴纠的伤风传给自己了?
  吴纠这么一想,顿时觉得齐侯让公孙隰朋来问自己,其实是因为齐侯看上了易牙的美色,想要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梁五和易牙都想据为己有,但是又不好开口答应,怕丢了面子,于是就让公孙隰朋来问自己的意见。
  吴纠已经领教了下午齐侯“发飙”的样子,突然就发疯,又是搂着吴纠的腰,又是捏着他下巴的,那模样当真可怕,仿佛得了禽流感似的……
  吴纠可不想再因为这种事情招惹齐侯,想通这个之后,便笑眯眯的说:“雍巫理膳手艺高超,无人能出其右,若是能跟着队伍迎接公主,自然是好事儿一桩,那便就这样吧。”
  公孙隰朋还以为没有希望,结果一听,猛地愣住了,说:“什么?”
  吴纠重复说:“可以带上雍巫。”
  公孙隰朋一瞬间简直惊喜交加,说:“这……这是真的?”
  吴纠一见,心里好生奇怪,能带上易牙,明明是窥伺易牙美色的齐侯该高兴才是,怎么公孙隰朋这么高兴?难道是替齐侯高兴?公孙隰朋也算是忠臣中的典范了。
  公孙隰朋本以为没有希望了,只是做一些努力,免得懊悔罢了,没想到竟然就这么成了,于是立刻拜谢吴纠,吴纠吓了一跳,连忙扶起公孙隰朋,说:“大司行,这种大礼纠当真受不得,万勿折煞了纠。”
  吴纠说着,突然皱起眉来,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说:“不过还有一事。”
  公孙隰朋立刻说:“是何事?”
  吴纠想到了“易牙烹子”的事情,据吴纠所知,易牙的确有个儿子,叫做荻儿,今年快三岁了,还是个小稚童,粉嫩可爱,吴纠只是遥遥的看过几眼,连说话也没有。
  但是他就想到了这个点儿上来,若是以后易牙得了宠,齐侯真的一个脑抽,又说自己什么都吃过,就是没吃过人肉,那可爱的小童岂不是就要被烹了。
  吴纠想到了此处,说:“虽然可以带上雍巫,但是雍巫那个小儿子,不能带上。”
  公孙隰朋一听,有些愣,毕竟那孩子太小,若是从小跟父亲分开,也是一件残忍的事儿。
  吴纠见公孙隰朋迟疑,又知道公孙隰朋的为人,说:“大司行请想,咱们一路要去齐鲁边境,如今行的还是滋润,能有宅邸下榻,但是几日之后就要进入荒芜的地方,犹如行军打仗一般艰苦,一个小稚童,怎能受的这般苦楚?必不可带上。再加上日后雍巫要冲入膳房,宫中膳房更没有一个稚童的容身之地,所以纠觉得,这稚童不能随行,还是留在此地的好。”
  公孙隰朋一想,的确是这个道理。
  而且吴纠已经答应了带上易牙,公孙隰朋心情特别好,立刻拜谢了吴纠,然后回去复命了,齐侯本身已经要睡了,没想到公孙隰朋又回来了,还以为公孙隰朋铩羽而归,结果他一脸笑容,说:“君上,公子纠答应了!”
  齐侯一瞬间都没听清,但看着公孙隰朋的笑容是不假的,齐侯当真要被气死了,心想着吴纠是不是在和自己对着干?
  不过齐侯说出来的话,也不能收回去,于是只好带上易牙,把易牙冲入了齐宫膳房,吴纠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好事,齐侯也根本不知道,吴纠把他看成了一个活脱脱的色胚……
  公孙隰朋办好了事情,从齐侯房间出来,已经迫不及待的去找易牙告喜了,他走进易牙的院落里,没有一个下人伺候,已经黑漆漆的一片,不过房间里还点着灯,有亮光晃动着。
  易牙的房间就转瞬大小,根本没有里外间,里面烛光晃动,能看到易牙模糊的身影,他似乎在脱衣裳,将外袍脱下,里面稍微紧身一些的亵衣勾勒出易牙纤细婀娜的身材,倒影在窗户上。
  易牙脱掉外袍之后,又解开束发的头冠,长发瞬间披散而下,仿佛瀑布倾泻,看的公孙隰朋一瞬间呼吸都加粗了。
  易牙这已经要睡下了,都脱了外袍,公孙隰朋立刻转身要走,心想着今天夜了,还是明日再来说才对。
  公孙隰朋转身走了两步,没有走出院子,就听到“吱呀”一声,房门打开了,易牙竟然从里面走出来,他只穿着亵衣,头发披散,长发披肩,鬓发遮住了脸颊显得更加柔和漂亮。
  易牙看到是公孙隰朋,说:“是将军?巫以为是荻儿又睡不着,偷偷跑出来胡闹呢。”
  公孙隰朋颇为不好意思,说:“我其实是来告诉你拜托我的事情的,不过见你已经要睡下,还是明日再说罢。”
  易牙连忙说:“将军既然来了,哪有让将军白跑一趟的道理?请进罢,恕巫失礼。”
  公孙隰朋只好跟着易牙进了房间,易牙暗红色的衣裳脱下来,就搭在一边儿,仿佛是一朵火焰,公孙隰朋喜欢他穿暗红色的衣裳,看起来明艳却温柔。
  公孙隰朋咳嗽了一声,说:“其实隰朋来,是来告喜的,君上已经答应你进膳房,跟随队伍了。”
  易牙惊讶了一下,随即笑着说:“当真?将军真是巫的恩人,三番两次救巫于水火之中。”
  他说着,快速拜下,长发从肩头滑落,于雪白的亵衣形成鲜明的对比,衬托着易牙白皙细腻的脖颈。
  公孙隰朋不敢碰他,咳嗽了一声,说:“不用谢我,其实还有一事儿,隰朋要和你说明一番。”
  易牙说:“将军请讲。”
  公孙隰朋说:“虽然君上答应让你进膳房,但是幼子是不能跟队伍的,日后你进了膳房,你的幼子也不能留在宫中。”
  易牙一听,脸上露出了一丝为难之色,抿了抿嘴唇,说:“将军有所不知,巫只是母亲出身不好,父亲还是雍氏的嫡系,巫便是庶子,如今身份已落得水火不容的地步,而荻儿……巫是无能之辈,给不了荻儿好的身份,他的母亲更是没名没分的人,又过世太早,不可能让雍氏承认,荻儿的身份则更是万分尴尬,他如今年纪小,还看不懂旁人欺凌的目光,若是巫真的离开,恐怕荻儿没人避讳,实在于心不忍……”
  公孙隰朋也想到了这一劫,毕竟易牙的爹是有地位的嫡系,只是因为他的母亲是妾,于是易牙就是庶子,庶子都会被人欺负,更别说是庶子的庶子了。
  可是吴纠说的也对,行军苦难,再加上进宫之后,稚童也不能跟随,这都合情合理。
  公孙隰朋见易牙脸色为难,咳嗽了一声,说:“这样罢……若不然,你不嫌弃的话,隰朋明日一早便修书一封,请人来将荻儿接到隰朋府上,好生照顾,这样你可以离开雍家,荻儿也不必看人白眼,如何?”
  易牙顿时面露惊喜,又拜了一下,说:“将军已是三番有恩于巫,大恩大德无以回报。”
  公孙隰朋将他扶起来,说:“只是举手之劳,荻儿是可人的孩子,隰朋也不认心见他被人欺凌。”
  公孙隰朋说完,又说:“今日夜了,你也快些休息,我先回去,明日一早便遣人回临淄捎信,如此快马加鞭,定然能敢在队伍离开梁丘之前,就将荻儿接走。”
  他说着站起来要走,临出门的时候,突然手指被人勾住,回头一看,易牙的手轻轻拉住了公孙隰朋,垂着头,低声说:“将军如不嫌弃,夜色已晚,可在巫这里过夜。”
  易牙说的虽然委婉,但是公孙隰朋立刻听明白了,心脏“梆梆梆”的狂跳,眼看着易牙只着一身单薄的白色亵衣,身材毕露,长发柔顺,一副温柔顺从的模样,公孙隰朋立刻觉得口干舌燥。
  “咳”的咳嗽了一声,公孙隰朋连忙松开手,说:“不了,不打扰你休息,我先走了。”
  他说着快速走出易牙的大门,很快消失在院子门口,走出院子之后,被秋天的冷风一吹,公孙隰朋才觉得后悔,他要承认,易牙总有一种本事,让他急躁起来,恨不得将那个人狠狠的吃拆入腹。
  公孙隰朋又是懊悔,又想做君子,不齿乘人之危,自己纠结的回了房间就去睡觉了。
  吴纠睡下之后,子清守夜,寺人就退出去了,赶忙去跟齐侯打报告。
  因为易牙的事情,齐侯本身心情就不好结果寺人还来添油加醋,说吴纠不避讳其他人的触碰,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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