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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纠-第5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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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纠笑眯眯的说:“送到眼前来让寡人消遣,寡人不好好顽顽,怎么对的起他一片苦心呢?”
  齐侯说:“说的是这个道理,只是……黄国那边该当如何是好?晋侯联合和黄国,凫须一旦被抓,肯定会惊动黄国,万一晋侯真的放水淹城,那么多百姓该当如何?”
  吴纠眯了眯眼睛,说:“想放水?那也要看看他们能不能放水。”
  吴纠这一趟来斗家,真是来的值了,用了午膳之后,又秘密召见了斗家的各位。
  吴纠说:“如今晋国欺人太甚,我楚国若是能保住江国,就是给晋国一次好看。”
  众人点了点头,自然觉得是这个道理,吴纠又说:“各位可有良策?”
  斗祁想了想,说:“当务之急,乃是保住江国百姓,斗祁以为,请王上秘密出兵,黄国就在我楚国东北面,而且与我楚国接壤,兵马过去不需要惊动任何国家,秘密出兵包围黄国,将黄国控制起来,确保江国百姓的安危为上。”
  吴纠说:“莫敖说的有道理。”
  斗祁又说:“还要抓住那细作的显形,若是直接拿人,恐怕细作会不认账,还会落得晋国口舌,恐怕他们恶人先告状,说我们楚国诬陷他们。”
  吴纠笑着说:“是这个道理,抓拿细作的事情,寡人已经想好了,只需要静等两天便好。”
  众人商议了一下情况,吴纠立刻让斗祁去秘密调兵,派人暗搓搓包围黄国,让他们无法挖河床。
  嬴豫从斗家回了驿官,刚回去,凫须就大摇大摆走过来了,仍然十分嚣张,说:“谈成了么?斗廉同意了么?”
  嬴豫穿着斗廉的衣裳回来,和昨日不是一件,又十分宽大,正好放松了凫须的戒心,凫须一面说话,一面鄙夷的看着嬴豫。
  嬴豫迎上他鄙夷的目光,笑眯眯的说:“斗家是楚国的顶梁柱,忠心了那么多年,你以为睡一次,斗家就同意和你一起造反了么?”
  嬴豫说的十分直白,凫须又是鄙夷的看着嬴豫,说:“那江公可要加把劲儿,多让斗射师睡你几次了?”
  嬴豫幽幽一笑,说:“需要你这个奴隶多嘴么?孤累了,先去歇息了。”
  他说着,走进了房舍,“嘭!”一声带上门,凫须则是对着门啐了一口,说:“不过是个卖屁股的,让你顽女人你不顽,偏偏要给男人去顽,还跟我拽上了,到时候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凫须骂完,转头也走了。
  接下来几天,嬴豫天天都去斗家,要不然斗廉就来驿馆,总之两个人形容十分亲密,看起来斗廉已经完全被嬴豫给迷住了,而且神魂颠倒。
  吴纠安排了斗廉和嬴豫两个人消磨凫须的戒心,斗廉是比较苦恼的,因为他和嬴豫天天见面,还要睡在一张榻上,每日早上嬴豫都在斗廉怀中醒来,斗廉觉得自己实在太龌蹉,因为总是有些尴尬的反应,也不敢让嬴豫知道。
  这样一连好几天,嬴豫又在斗家见到了吴纠,吴纠这次来斗家没有大张旗鼓,只是和齐侯带着小子文来斗家顽耍的,正好见一见嬴豫。
  嬴豫见到吴纠,说:“楚王,那凫须的戒心似乎已经快要消除了。”
  吴纠笑着说:“寡人觉得也差不多了。”
  他说着,从袖口中拿出一个小布包,看起来像是个锦囊,递给嬴豫,同时又递给嬴豫一个领牌。
  嬴豫全都接住,令牌是斗家的领牌,上面写着一个斗字,精囊里有东西,应该是羊皮,不知写了什么。
  吴纠笑眯眯的说:“既然鱼已经喂得够肥了,咱们就将他钓上来,炖了吃罢,若是再喂,恐怕就给喂老了,肉质不够鲜美。”
  齐侯听他说起鱼来,也知道是个比喻,然而莫名想到了吴纠做的酸菜鱼,那叫一个馋,想着想着都要流口水了。
  嬴豫拿着领牌和锦囊,不知是什么意思,吴纠解释说:“你把这两样东西交给凫须,就说是斗廉交给他的,令牌是斗家的令节,拿着令牌可以晚间出城,畅通无阻,而这个锦囊,则是斗家交给晋侯的信物,羊皮上有字,晋侯一看便知是什么意思。”
  嬴豫连忙点头,说:“是!”
  吴纠笑眯眯的说:“好了,网抛下了,之后咱们就静等收网罢。”
  嬴豫虽然不知锦囊中写的是什么,但是仍然接着,不疑有他,准备带回去给凫须。
  凫须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吴纠算计了,嬴豫到了驿馆,就将这两样东西交给了凫须,说:“斗廉已经答应了,还给了孤这两样信物。”
  他说着将令节和锦囊拿出来,凫须一眼就看到了斗家的令节,顿时满眼惊讶,还以为斗家真的同意了。
  嬴豫故意说:“你快去找个信得过的人来,让他将这两样东西交给晋公,这是出城的领牌,有了斗家的令牌,就算夜里头出城也不是问题,绝对畅通无阻,还有这个盟书,斗廉说了,将这个盟书交给晋公,晋公自会明白。”
  凫须拿着那两样东西,顿时眼目转了转,说什么派人去通知晋公,凫须根本就想自己去,一方面是因为凫须这个人比较多疑,让旁人去他不信,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凫须早就想要离开楚国了,毕竟他是细作,就算在江国国君面前耀武扬威,但是总有危险,因此凫须想要赶紧带着好消息离开楚国,回到晋国去,好加官进爵。
  之前凫须也说过,若是斗家谈妥了,他就要亲自去晋国通风报信,嬴豫怕他有所怀疑,因此故意说让他找个人去晋国,而没有直接说让他去晋国。
  凫须果然中计了,看到那斗家的令牌,立刻高兴的不行,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平步青云的道路了,他本就深得晋侯的喜爱,因为能说会道,只是没什么真本事,擅长偷鸡摸狗,因此晋国士大夫们不信服,没有办法封官,如今有了这功劳在身上不怕封不了官。
  凫须笑着说:“旁人我不放心,我便亲自去就行了,江公还是要留在楚国,准备与我晋国里应外合。”
  嬴豫冷笑了一声,就知道凫须会中计,也没有阻拦,就老实的将那两个东西放在凫须手中。
  凫须也不管,直接将锦囊拆开,里面是一张小羊皮,上面写着一个字,笔迹有些许的青涩,上面的字他也看不懂,好像不认识。
  说实在的,嬴豫也看不懂上面的字,还以为是楚国的文字,其实吴纠在上面写了一个简体字,还是楚王的墨宝,只不过谁也看不懂罢了。
  凫须虽然没看懂,仍然将锦囊收好,大摇大摆走了,准备今日晚上出城回到晋国去报信。
  吴纠特意下午睡了个觉,晚上便兴致勃勃的起来,准备去城门看好戏了。
  吴纠已经让斗廉去了郢都的北城门,就知道凫须会从这里出城,斗廉早就给城门的士兵训话了,只要看到有人拿着斗家的令节出现,便是刺客,偷盗了斗家的令节,罪无可赦,一定要就地抓拿,若是反抗,便狠狠地打,但是一定要抓活的。
  士兵们一听,简直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有人敢偷盗斗家的东西,实在活的不耐烦,立刻答应了。
  天色慢慢昏暗下来,很快入了夜,街上的百姓也就稀少了,最后城门也关闭了,街道上没有一个人影儿,这年头不流行夜生活,大家也就各自去休息,很快只剩下城门还亮着灯光,整个郢都城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骨碌碌……”
  “骨碌碌……”
  一辆缁车这个时候从城中而来,朝着城门去了,果然就是凫须的马车,凫须坐在车里,找了个晋国士兵赶车,准备回晋国去领赏了。
  因为凫须有领牌,因此缁车一路肆无忌惮的行驶在无人的街道上,很快逼近城门。
  城门上的士兵立刻发现了缁车,让人过来查看,缁车被守城的士兵拦住,说:“做什么的?这么晚了干什么去,城门关了,要出城明日赶早!”
  那士兵说着,赶车的晋国人却十分嚣张,昂着下巴说:“我们老爷要出城公干,若是耽误了大事儿,你惹得起么?”
  那士兵一听就笑了,说:“出城可以,拿王上的诏令来,否则夜里头谁也不许出城!”
  晋国人还是十分嚣张,此时就听到缁车里有声音,凫须说:“怎么回事儿?耽误了我的大事儿,你们担待的起么?把令节给他!”
  赶车的晋国人立刻嚣张的从怀中掏出斗家的令节,恨不得扔在那士兵脸上,那叫一个狗眼看人低,气势汹汹的。
  守城的士兵们一看到那令节,都懵了,大家面面相觑。
  晋国人还以为他们怕了,立刻哈哈大笑起来,说:“看到了么?斗家的令节,还不快放我们老爷出城去!”
  那些士兵蒙了,并不是因为害怕了,而是因为斗射师今天才告诉他们,斗家的令节被人偷盗了,若是看到了贼子,一定要将他捉拿。
  而如今,就在这天晚上,那贼子就自动找上门来了。
  晋国人嚣张的说:“行了行了,道歉就不必了,快起开,我们老爷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你们耽误不起,快开城门!”
  士兵们见这贼子就在眼前,而且分外嚣张,顿时气得不行,几个士兵撸胳膊挽袖子就冲上去,不由分手抬手就揍。
  “嘭!!”
  “哎呦!”
  赶车的晋国人没有料到他们会突然打人,直接从缁车上被打了下来,“咚!”一声摔在地上,凫须在车里听到动静,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赶紧出来看看究竟,结果一出来,也被士兵抓住了,“嘭!!”一声拽出来,扔在地上。
  一个士兵说:“去,禀报斗射师,说贼子抓到了!”
  两个士兵快速的跑上城楼,此时斗廉就在城楼上坐镇,心想着今天晚上可能会抓到晋国的细作,因此干脆没走。
  凫须根本不知道是陷阱,被一把拽下车来,扔在地上,“哎呦”喊了一声,挣扎着要爬起来,还没爬起来,就被士兵又踹了一脚。
  凫须一下跌在地上,磕得满脸青,大骂说:“怎么回事!?你们做什么!!没看到有斗家的令节吗!还敢打人!!老子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凫须还在怒吼,又是一脚被人踹在肚子上,“咚!!!”一声,趴在地上,顿时来了个狗吃屎,啃得满嘴都是沙子。
  正这个时候,斗廉已经得到了消息,一身黑色铠甲,从城楼上走下来。
  别看斗廉平日里没什么官架子,但是斗廉好歹是斗家的人,而且早年建功立业,在沙场上曾多次力挽狂澜,一直是号令千军万马的铮铮铁将军,若是让他摆起官架子,恐怕比谁都厉害,而且一点儿也不怯场。
  夜色浓重,士兵举着火把,簇拥着斗廉从城楼上下来,他的黑甲几乎要融入黑夜之中,身材高大,脸上几条伤疤,透露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野性,仿佛是一头凶狠的豹子,从城楼上走下来的时候,带给人一股说不出来的压迫感。
  凫须见到斗廉走过来,不感觉害怕,反而高兴起来,因为凫须还蒙在鼓里头,根本不知自己中计了,他看到斗廉,就想到了斗廉与嬴豫那些龌龊事情。
  凫须立刻从地上爬起来,连忙说:“斗射师!斗射师!是我啊,凫须!江公身边的从者,您认得小人么?”
  斗廉走过去,看着凫须一时没说话,眼神可不怎么好。
  凫须却没看出来,还兴奋的套近乎,说:“斗将军,前些日子,江公去您那里过夜,还是小人送过去的呢,江公可伺候的斗将军舒坦?哈哈哈,想必也极是舒坦的!斗将军,你这些手下当真不长眼睛,斗将军还不快帮我教训他们!?”
  斗廉听到他说话龌龊无礼,已经非常愤怒了,又听凫须口气嚣张,顿时冷笑了一声,一把抓住凫须的衣领子。
  凫须“啊!!”的吓了一大跳,惊叫一声,说:“你做什么!?放我下来!!我有令节,我还有锦囊,我是凫须啊!斗将军,我们不是说好的么?!”
  凫须说着,赶紧将怀中的锦囊也拿出来,随即拆开锦囊,将里面的小羊皮拿出来,举起来示意斗廉。
  上面是一个简体字,说实话,斗廉也不认识,不知楚王写的是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突听哈哈的笑声,十分爽朗清脆,随即是“啪啪啪”的拍掌声,就看到远处竟然灯火通明,一辆车驾行驶了过来,车帘子一掀开,齐侯竟然先从里面下来,随即伸手搀扶,随即将吴纠从里面搀扶下来。
  吴纠一面笑,一面从车上下来,还拍着手,说:“你可知道这上面是什么字?”
  凫须见到楚王,顿时脸色都白了,在这大黑夜里头的,简直要白的反光,瞪着眼睛,一脸不敢置信。
  吴纠笑眯眯的说:“江公可是与你说,拿着这个锦囊交与晋侯,晋侯自会明白?”
  凫须脸色更是差了一分,隐隐约约感觉不好。
  吴纠笑着说:“这锦囊,可不是斗家人写的,而是寡人亲自手书,凫须啊,你好大的荣幸,而且寡人告诉你,这上面的字,是写给你的,与你特别投机。”
  凫须还举着那锦囊中羊皮,被火把照着,上面明晃晃一个简体的——傻。
  凫须根本不知怎么回事,也不认得,还举的老高。
  吴纠拍了拍手,说:“好了,江公请出来罢。”
  他说着,缁车竟然又动了,嬴豫从缁车中笑着走了下来。
  凫须眼珠子一瞪,说:“你!!你敢骗我?!”
  嬴豫幽幽一笑,说:“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敢不敢的?”
  凫须气的喘粗气,吴纠挥了挥手,说:“将这晋国细作,给寡人抓起来。”
  “是!”
  士兵们冲上去,凫须根本没办法逃跑,一下就被抓住了,不停得跳脚大喊着,说:“放开我!放开我!!”
  凫须大喊着,突然哈哈大笑说:“嬴豫,你以为你抓了我,你就能得到什么好处吗?!我告诉你,你愚蠢透顶!!晋公若是不见我回去,一样会放水淹了你们江国!你们江国的人,所有的人都来给我陪葬!!”
  凫须大喊着,吴纠却挑了挑眉,一脸很为难的说:“可是寡人之前已经派兵去包围黄国,可能晋侯还没听说你被抓,黄国已经被包围了,寡人想问问你,黄国在被我们楚军团团包围之下,还敢不敢挖河床了?”
  凫须一听,顿时蒙了,两眼一翻,险些晕过去,吓得已经不行了,黄国若是被包围,黄国国君那个胆小怕事的样子,肯定不会再挖河床,因此威胁不到江国。
  凫须感觉到一阵绝望,脸色惨白,眼珠子转了转,立刻改成了一脸可怜的模样,可怜巴巴的咕咚一下跪在了地上,哭诉说:“楚王!楚王您可怜可怜小人罢!小人也是被逼无奈,晋侯他强逼小人,小人生的孤苦伶仃,也没有什么办法,都是为了生计,因此才被逼无奈的,小人……小人也不想与楚国为敌啊。”
  吴纠笑着说:“哦?你现在又不想和我楚国为敌了?”
  凫须连忙说:“是是是,小人怎么有这么大胆子,楚国可比晋国强大多了,小人想要归顺楚国还来不及,请楚王原谅小人。”
  凫须本就能说会道,而且油嘴滑舌,立刻继续说:“楚王,您想想看,小人一时糊涂,成为了晋国的细作,虽然做了一些糊涂的事儿,但是最后也没能出郢都城,是不是?”
  吴纠一笑,说:“哦,没出郢都城,那你在学堂投毒,谋害各国豪绅贵族子弟的事情,要怎么算?还有散播谣言,说寡人想要明抢楚国私卒的事情,又要怎么算?”
  凫须顿时脸色更为惨白起来,瞪着嬴豫,没想到这些事情,嬴豫全都告诉了吴纠,气的凫须直冒冷汗。
  凫须眼珠子一转,立刻又说:“楚王,小人虽然做过一些错事儿,但是楚王您想想看,若是小人这种细作,做成了错事儿都能被楚王您原谅,那么其他国家一看楚王这般宽宏大量,肯定会真想投奔朝拜,还有什么国家不佩服楚王您呢?匡扶天下,指日可待了!”
  吴纠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说:“好一个宽宏大量,宽宏大量啊!”
  吴纠听他这么说话,突然就想起来了,原来“凫须”这个人,其实在历史上也是挺有名的,因为他和重耳、介子推是同时代的人,在各种史书中还是个反派,只不过名字让人记忆不是很深刻,但是故事吴纠还是记得的,如今凫须这么一说,吴纠突然想起那个故事了。
  重耳在受到骊姬迫害之后,逃奔出来,有很多名士跟随重耳,其中有个从者,就叫做凫须,也有人说他叫做头须,或者里凫须,名字传闻很多,后世已经失传了。
  这个从者能说会道,精打细算,跟随着重耳,是个管理钱财的人,后来重耳逃到半路,凫须因为不想受苦,因此就将重耳的钱财偷走了,这才有了介子推割掉自己的肉给重耳吃的典故。
  后来重耳经历十七年磨难,终于回到了晋国,登上了晋国国君的宝座,那些十七年跟随着重耳的人,自然飞黄腾达了,而这个时候凫须又回来了。
  凫须请求拜见重耳,重耳不见他,并且冷笑说他怎么有脸来见孤。
  凫须问寺人重耳在做什么,寺人推辞说君上在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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