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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纠-第4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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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侯着急的抱着吴纠,像一头黑色的猎豹一样,快速往前冲,很快回到了缁车,将吴纠抱上去,棠巫还在处理孩子们的伤口,看到吴纠又被抱着回来,吓了一跳,连忙给吴纠查看,不过幸好没什么大事儿,只是累着了,而且还饿着了。
  吴纠想要起身,齐侯连忙按住他,说:“二哥,你就这么躺着,别动。”
  吴纠摇头说:“寡人这么大个子,若是躺着孩子们就没地方了,他们受了伤,总不能在外面淋雨。”
  齐侯险些被吴纠气着,孩子的确受了伤,但是吴纠身子弱,棠巫可是苦心将他调养成如今这个样子,若是又伤了根本,不知能不能调养好。
  但是吴纠执意要把缁车让给孩子,他们的缁车不算小,但是孩子很多,只有一两个幸运的没有受伤,其他多多少少都受了伤,没办法跟着车走,年纪也太小,也都不会骑马,因此缁车中地方不太够大。
  齐侯气的不行,一句话不说,阴沉着脸,将放在缁车中的披风拿过来,那是齐侯的,十分宽大,将吴纠兜头盖住,恨不得连眼睛都给盖住了,根本什么都看不清楚。
  齐侯这才抱起吴纠,两个人走出缁车,齐侯抱着他坐在纠墨之上,用披风盖住吴纠,将人紧紧搂在怀中,这才朗声说:“回曹府!快!”
  偃鸠亲自去赶车,缁车快马加鞭,一路颠簸的冲着曹府而去,齐侯一马当先,带着吴纠首先往曹府扑过去,纠墨有灵性,跑得飞快,很快就到了曹府。
  曹孝听说王上去了郊区,而且又下起了大雨,十分着急,在门口转磨,已经派人去寻了,但是具体哪个郊区不知道,一直还没有寻到人。
  眼看到一匹白马快速冲过来,曹孝立刻大喊着:“是王上!快快,接驾!”
  他的话还没说完,纠墨已经扑到跟前,齐侯抱着吴纠,猛地翻身下马,说:“把府门打开。”
  曹孝虽不知原因,但是不敢再问,赶忙让人将府门全都打开,很快缁车就过来了,士兵们从缁车上抱下一个个受伤的孩子,看的曹孝直傻眼。
  齐侯抱着吴纠首先冲入府中,踢开房舍门,将吴纠抱进去,然后给他解开披风,又继续脱里面的湿衣裳。
  吴纠连忙说:“别……别脱了,再脱没了。”
  齐侯没好气的笑了一声,说:“就是要脱没了,你身上这么湿,等着着凉呢,快脱!”
  吴纠一瞬间觉得他家吃软饭的小白脸这么有气场,只好自己把衣裳脱了,最后脱得一丝不挂,若是平日里,齐侯见吴纠这么脱衣裳,早就忍无可忍的将吴纠办了,只不过他们在雨天里呆了那么长时间,吴纠身上都是冷的,嘴唇都冻紫了,齐侯现在心里根本都是心疼。
  齐侯连忙拿过干松的衣裳,给吴纠穿上,又拉过被子给他盖上,说:“快躺一会儿,暖和暖和,孤让人给你烧个火盆来。”
  吴纠连忙拉住齐侯的手,说:“不用火盆,已经够暖了,你也把湿衣裳脱了罢,小心染了风寒。”
  齐侯听吴纠关心自己,笑了笑,也把自己的衣裳脱下来,吴纠虽然觉得很不合时宜,不过他缩在被子里,暗搓搓的看着齐侯脱衣裳,那光景真是无限好,好像秀身材一样,因为雨水太大,将亵衣都给浇湿了,白色的亵衣勾勒着齐侯高大流畅的身材,看的吴纠摸了摸自己鼻子,险些流鼻血,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有这样酷的身材。
  不过吴纠想了想,自己方才还要晕倒,可能……这辈子又投错胎了。
  毕竟,虎狼药都拯救不了自己,吴纠突然有一种悲伤,由心而生……
  齐侯换好了衣裳,回头一看,惊讶的说:“二哥,你流鼻血了!”
  吴纠一摸,还真流鼻血了,连忙伸手蹭了两把,仰起头来防止留下来,齐侯跑过来,将吴纠仰着的头掰下来,说:“你是三岁孩子么,别仰头,会呛着的,老实呆着。”
  吴纠感觉自己真是丢人,齐侯赶忙给他止血,热闹了半天,这才松口气,说:“二哥你老实点儿,孤去给你弄些吃得来。”
  他这才说着,就听到“叩叩叩”的声音,齐侯过去打开门一看,就看到了曹孙宿,曹孙宿端着一个大盘子,上面摆着两碗饭,虽然简陋,但是正好需要果腹。
  曹孙宿把饭端过来,怯生生的说:“王上,您感觉怎么样了?”
  吴纠摇了摇头,说:“已经没事儿了,孩子们呢?”
  曹孙宿说:“皇子师傅正照顾着,王上您放心罢,安心静养就好。”
  吴纠点了点头,心想着孩子们受了惊吓,先让他们包扎伤口,安定下来,吃了饭,然后再去问问学堂的事情,免得吓到了那些孩子。
  曹孙宿送来饭,很快就离开了,齐侯喂吴纠吃饭,吴纠说:“寡人手又没受伤,自己能吃。”
  齐侯却不给他自己吃,说:“孤怕你累着,方才二哥你都昏倒了,不知道多吓人。”
  吴纠一阵无奈,但是齐侯这种“过度”宠溺,又让吴纠感觉很安心,干脆就像地主一样,让齐侯给自己喂到嘴里,自己都不需要动手。
  两个人吃了饭,子清进来说:“王上,公子白回来了。”
  吴纠一听,连忙说:“让他进来。”
  公子白和吴刀很快进了房舍,先是作礼,吴纠说:“不必拘礼了,学堂的事情,查的怎么样?”
  公子白说:“学堂的事情,查的并没有什么眉目,好像有人故意平账,白一直往上查,但是很凑巧,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知道的人……却不敢透露。”
  吴纠冷笑一声,说:“不敢透露?”
  公子白说:“正是。”
  吴纠说:“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物,竟然还不敢让人透露了,寡人倒是不信这个邪,一定要将他连根拔出来,查!给寡人彻底查,不管他是王亲国戚,还是位高权重,他身上已经挂了无数条人命,寡人决不轻饶。”
  “是,白定当尽力去查,只是……”
  他说着,迟疑了一下,又说:“王上,白敢情王上,最近小心一些。”
  齐侯眯眼说:“此话何讲?”
  公子白说:“白负责秘密纠察学堂一事,不过纠察的事情似乎受到了阻碍,而且竟然还跑出了一些刺客,吴刀受了些伤。”
  吴纠一阵惊讶,吴刀的功夫这么了得,竟然还受了伤?
  吴刀站在一边,一直没有说话,不过脸色看起来的确有些苍白,应该是失了血。
  吴纠说:“一会儿寡人让棠巫给你看看。”
  吴刀拱手说:“谢王上关心,卑将已经无碍了,只是一些皮外伤。”
  吴纠说:“有劳二位了,先去歇息一晚。”
  “是。”
  公子白与吴刀拱手,很快就退出了房舍。
  公子白快速的往前走,吴刀跟在后面,亦步亦趋样子,雨水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两个人顺着屋檐往前走去,突然公子白定住了脚步,吴刀跟在后面,一时没注意,险些撞在公子白背上,连忙后退了两步。
  公子白没有回头,低声说:“你救了我一命,如今我们已经两讫了,你不必再跟着我,我知道你是赵嘉的人,等这事儿结束,我会禀明王上,让你到赵嘉身边当值。”
  他这么一说,吴刀立刻抬起头来,说:“公子……”
  他的声音有些发紧,本就沙哑的嗓音让人听起来有些骇然,见公子白要走,连忙追上两步,说:“公子,卑将想跟在您身边。”
  公子白似乎听到了一个笑话,立刻转过头来,看着吴刀,说:“跟在我身边?我已经是一个败寇了,还有什么值得你跟在我是身边的?”
  吴刀低声说:“卑将什么也不想要,只要公子别赶走卑将。”
  公子白听到这里,幽幽的说:“我待你刻薄,不时又打又骂,又如此轻贱你,吴刀……你还要跟在我身边做什么?”
  吴刀抬起头来,看着公子白的双眼,说:“可是公子在大庶长叛变之前,将卑将支开了……卑将明白公子的心意。”
  公子白一听,冷声说:“你懂什么?!”
  吴刀说:“就算卑将什么都不懂,卑将也想跟在公子身边。”
  公子白听他反反复复就是这句话,似乎有些气恼,干想要呵斥吴刀,却见吴刀突然大步走过来,然后是“咚!”的一声,吴刀竟然将他按在了旁边的墙上,别看吴刀身材没他高大,需要仰着脖颈,却一脸“气势汹汹”,抬起头来,嘴唇僵硬的吻在公子白的嘴唇上。
  公子白吃了一惊,呼吸却陡然粗重,仿佛是见了血腥的野兽,一把抓住吴刀的肩膀,将人紧紧箍在怀中,“咚!”又是一声,公子白反客为主,将人按在墙上,狠狠低头吻上去,两个人唇舌间立刻划开淡淡的铁锈味道,吴刀却顺从的伸手搂住他的脖颈。
  公子白狠狠的吻着怀中的人,听着他沙哑的嗓音变成顺从的呜咽,公子白低声在他耳边,带着一股狠劲儿,说:“你早晚会后悔的,我一点儿也不温柔,更不会体贴人,只有掠夺和束缚,这才是我的本性,但是你后悔也来不及了,你是我的了,我不会把你让给赵嘉,也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
  曹府多了一堆孩子,下午到晚上,棠巫一直在抢救伤员,忙到夜色浓重,终于松了口气,累的已经不行了。
  吴纠见他累得厉害,就让棠巫赶紧去休息,以免棠巫再累病了。
  夜色很快浓重起来,今日为了抢救孩子们,都没来得及去重灾区看,齐侯说:“明日一早再去,二哥先好好休息,别累坏了身子。”
  吴纠觉得也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便准备就寝歇息了,前半夜很安静,雨也慢慢的停了,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平静。
  吴纠窝在齐侯怀中,很快就睡下了,因为疲惫,睡得十分香甜。
  不过后半夜就开始下起了大暴雨,噼噼啪啪的雨点子疯狂的敲打在房顶和窗户上,声音巨大,仿佛是恶鬼在敲门,吴纠也被暴雨的声音吵醒了,皱着眉嘟囔了一声。
  齐侯连忙将人搂在怀中,捂住他的耳朵,低声说:“乖,没事儿,还没天亮,再睡一下。”
  吴纠迷迷瞪瞪的,听着齐侯低沉的嗓音,被齐侯温柔的搂在怀中,那雨声似乎都变的小了,本想继续睡觉的,结果就听到“砰砰砰”的声音,这回事真的敲门,并非是雨滴。
  吴纠一下就被敲醒了,睁大眼睛腾地坐了起来,说:“怎么了?!”
  齐侯连忙披上衣裳,说:“是谁?”
  屈重的声音在外面响起,说:“王上,齐公,是屈重!王上,刚刚又发生了洪涝!”
  吴纠一听,可谓是一下清醒了,连忙从榻上起来,套上衣裳,让屈重进来禀报。
  原来是因为这两天雨水太大,重灾区还在抢险,刚刚堵住了洪水,但是下雨增长了水位,洪水又涌了出来,几乎淹到城中,虽然没有第一次那么大,但是已经咆哮着淹没了郊区。
  刚刚建起来供难民临时居住的房舍被洪水吞没了两个,有不少伤员,事情不小,因此屈重才半夜过来禀报。
  吴纠一听,脸色非常难看,屈重说:“右司马已经连夜带兵去抢救伤员了,曹大夫方才得到消息,也已经带着府上的官兵去转移难民。”
  吴纠点了点头,说:“寡人也去看看。”
  齐侯不想让他去,只不过吴纠性子太倔,齐侯也是知道的,况且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治洪水,如今又闹了洪水,正好去勘察一下现场,看看如何堵洪,如何泄洪。
  众人立刻从房舍出来,齐侯给吴纠穿的厚厚的,又拿披风披在他身上,以免吴纠着凉,众人这才快速出门,往重灾区而去。
  夜色非常深沉,天阴着,都是浓浓的阴云,仿佛要直接从天上掉下来,压在脑袋上。
  众人一路快马加鞭,很快就看到了前面有亮光,首先看到的是曹孝,曹孝大喊着什么,听不清楚,但是肯定在指挥士兵转移灾民。
  一共四个临时的棚子,被洪水冲了两个,两个棚子里的灾民需要都转移到另外两个去,曹孝大喊着,让人动作快点,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来。
  偃鸠亲自背着麻袋,冲到前面去垒住高墙,防止洪水再次袭来。
  偃鸠首先看到了屈重,他的袖子下摆全都挽起来,湿得不成样子,一脸的泥泞,连忙冲过来说:“叔叔,你怎么来了!?”
  屈重听偃鸠这么叫自己,有点别扭,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说:“王上和齐公也来了。”
  偃鸠一听,连忙跑过去,说:“王上,洪水随时会回来,请王上移驾高地,这里太危险了!”
  吴纠也看得出来,大雨瓢泼一样,实在太危险了,那些垒起的麻袋不知道管不管用,士兵们还在争分夺秒的筑起高墙。
  齐侯说:“二哥,你帮忙转移难民去其他两个棚子,孤留在这里帮忙堵洪。”
  吴纠怕他出事,有些不放心,齐侯立刻说:“快去,孤会小心的。”
  吴纠当即也不迟疑,连忙命人快速转移难民到前面高地的棚子去,自己也亲自扶着受伤的难民转移。
  大雨还在瓢泼的下,高地上有两个棚子,已经人满为患,陆陆续续还有抢救出来的难民送到这里来。
  难民里的壮丁也都去前面堵洪去了,剩下都是老弱妇孺,需要旁人照顾,吴纠不好走开,就忙里忙外的转移难民。
  从高地往下看,能看到下面星星点点的火光,亮了又灭了,被大雨浇灭,但是仍然在挣扎着。
  吴纠虽然焦急,但是已经顾不得紧张了,忙着转移难民,然后帮人包扎伤口,一直忙碌到天边亮了起来。
  雨水还在下着,曹孝眼看要天亮了,想请吴纠先去休息,刚要走过去,就听到有人大喊:“塌……塌了!!”
  曹孝睁大眼睛,就看到眼前的棚子,发出“咔嚓!!”一声,是木头断裂的声音,随即是“轰——!!!”一声,一下从斜面坍塌,一瞬间矮了一半,坍塌下来。
  里面的难民高声大喊着,齐侯在下面也听到了高地上的声音,顿时抬起头来,偃鸠大喊了一声:“不好,王上还在里面!”
  众人全都丢下手中的东西,快速向高地上冲去,齐侯只觉得自己脑子里“轰隆”一声,什么也顾不得了,连忙大步冲上高地,他跑的飞快,难民都从坍塌的棚子里跑出来,齐侯却不顾一切的冲进去,曹孝赶紧拦住齐侯,说:“齐公!齐公危险啊,士兵已经进去抢救了,齐公……”
  他的话还没说完,齐侯已经甩开他,快速扎进倒塌了一半的棚子里,他一进去,就闻到的大量的血腥味儿,四周一片黑漆,不见吴纠的影子。
  齐侯大喊着“二哥”,一面喊一面往里冲,突然看到残垣之中有一抹黑色的袖子,旁边还有猩红色的披风边角,那是齐侯的披风,来的时候因为怕吴纠着凉,特意给他披上了披风。
  齐侯快速冲过去,上面砸着木头,齐侯立刻徒手将上面的木头扒开,扔在一边,偃鸠这个时候也冲古来。
  齐侯连忙大喊:“来帮忙!!”
  偃鸠带着士兵快速冲过来,众人一起帮忙扒开上面的木头,立刻看到一只白皙的手伸在外面,旁边掉落着一只润白润白的小笼包挂坠儿。
  齐侯心中更是紧张,连忙大喊着:“二哥!二哥!!?”
  压在木头下面的人却不回应齐侯,齐侯更是紧张,扒开木头的动作越来越快,手上都是木屑的倒刺也不去管,众人很快将木头全都扒开。
  然而这个时候,所有人全都“嗬——!”的抽了一口冷气,就见吴纠正面朝下倒在地上,闭着眼睛,地上竟然流了一滩血,一根不算太粗的木刺,竟然扎穿了吴纠的背心……
  齐侯疯了一样,看到那些鲜血,突然暴怒起来,想要冲过去扶起吴纠,偃鸠赶紧拦住他,说:“齐公!先别动!不能动!”
  吴纠脸色苍白,毫无生气的昏迷着,背心的木刺异常扎眼,齐侯浑身暴怒,却不敢去碰吴纠,很快棠巫就冲了进来,看到这场面,一贯面瘫脸十分淡定的棠巫都爆了一句粗口,说:“快来帮忙!”
  棠巫打开小药箱,让齐侯掰开吴纠的嘴巴,在他舌头下面压了一个提气的药丸,然后指挥着众人,小心翼翼的将吴纠抬起来,不要碰到伤口。
  不过就算再小心,还是牵扯到了伤口,吴纠疼的“额……”一声,愣是给疼醒了。
  齐侯满头都是汗,艰涩的说:“二哥,没事儿,没事儿的,你忍住。”
  吴纠被疼醒了,却有气无力的,撩起眼皮看了一眼齐侯,只是看了一眼,随即又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昏迷。
  众人赶忙送吴纠回了曹府,将吴纠放平,棠巫准备将木刺拔出来,木头有倒刺,拔出来之后还要将倒刺全都挑掉。
  棠巫一头都是冷汗,仔细看了看伤口,幸亏木刺扎的不算太深,棠巫将所有人都遣出去,尤其是暴怒的齐侯,将门一关,自己在里面就开始拔木刺。
  齐侯站在外面,仿佛一头困兽,不断的踱来踱去,眼珠子都充血通红了,偃鸠和屈重在旁边不知道怎么安慰齐侯,他们心中也紧张的要死。
  过了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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