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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纠-第4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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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的兵马汇合。
  吴纠说:“卢将军安心去便是,行辕中的事情,便交给扬窗罢。”
  卢戢黎似乎有些不放心,看了一眼卢扬窗,吴纠笑着说:“卢将军放心,扬窗年纪不大,但是稳重干练,是大将之风。”
  卢戢黎点了点头,拱手说:“是,我王,齐公,事不宜迟,戢黎这就出发了。”
  吴纠和齐侯点了点头,说:“卢将军格外小心。”
  卢戢黎拱着手,很快就退出了营帐,趁着天黑,四下无人,连忙调遣了一队若敖军队。
  “爹。”
  卢戢黎正在悄无声息的调遣军队,就听到后背有人,卢扬窗也从营帐中出来,声音很低,似乎不敢声张。
  卢戢黎回过头来,正好有些不放心,想要嘱咐他,说:“扬窗,你负责我王和齐公安全,千万不可掉以轻心,知道么?”
  卢扬窗赶紧点头,说:“爹也是,千万注意安全。”
  卢戢黎笑了笑,揉了揉卢扬窗的头发,说:“放心好了,爹很快就回来,到时候来接应你们。”
  卢扬窗又点了点头,这个时候说:“对了,爹,请您附耳过来。”
  卢戢黎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低声说,便弯下腰附耳过去,结果卢扬窗轻笑了一声,竟然在卢戢黎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卢戢黎一怔,卢扬窗已经跳开几步,偷了腥就逃跑了,卢戢黎半天才反应过来,看着卢扬窗跑入营帐的背影,不由的老脸有些发红,感觉自己这一把年纪了,竟然突然感觉到丢人了……
  卢戢黎不敢耽误,赶紧收敛了心神,带领着若傲军队,悄无声息的扑出了行辕,往北面进发,朝着郧关绝尘而去。
  天亮之前,吴刀也拖着酸痛的身躯,赶紧起身,披上衣裳,仓皇的准备出发。
  公子白似乎没醒,他没有睁开眼睛,却开口说话了。
  公子白的声音很低沉,说:“注意安全。”
  吴刀吃了一惊,回头去看公子白,惊讶的说:“公子?”
  公子白又说:“大庶长老奸巨猾,你引郧兵进关,小心被他们反咬一口,我公子白的人,绝不能吃这个亏。”
  吴刀听了,拱手说:“是,公子,卑将知道了,定然小心。”
  公子白点了点头,说:“去罢。”
  吴刀拜了一下,就大踏步走出营帐,帐帘子很快就阻隔了吴刀的视线,公子白还躺在榻上,似乎睡着了。
  公子白听着帐帘子晃动的声音,听着吴刀渐去渐远的脚步声,这才慢慢睁开了眼睛,突然低声叹了口气,他慢慢举起自己的手掌,迎着灰蒙蒙的光线,翻动着自己的手掌,看着腕子上那一道深深的伤疤。
  公子白眯了眯眼睛,突然笑了起来,面色有些狰狞,嗓子里发出沉沉的响声,好像在拉锯一般,喃喃的低声说:“你当我是废物,那是时候……看看废物的决定了。”
  寿宴之后没多久,便是会盟大典了,这也是这次上庸之行,最重要的事情,在会盟大典上,秦国与楚国将会讨论庸国的划分问题。
  之前在宴席上,酆舒提出一人一半的计划已经受到了阻碍,秦伯贪婪,又有大庶长的挑唆,两个国家本是盟友关系,但是已经产生了分析,因此这样一来,这场会盟,定然不会轻松。
  会盟这天早上,众人早早便起了,酆舒十分紧张,后半夜就醒了,几乎没睡,大夏天的,愣是手脚冰凉,赵嘉见他如此紧张,不由得笑着说:“做什么一副天塌了的模样?”
  酆舒说:“我一会儿要去谈判,你是不谈判,你自然不紧张。”
  赵嘉捂住他的手,将酆舒的手握在掌心里,说:“没什么好紧张的,毕竟……一切都在王上的掌控之中,不是么?再说了,有我陪你。”
  酆舒一瞬间差点以为赵嘉在说甜言蜜语,结果突然醒悟,赵嘉就是头大灰狼,不,野狗,除非他发疯,不然根本不知甜言蜜语是什么。
  相对比酆舒的紧张,吴纠这个楚王,大早上还没有起床,夏日天亮的早,明亮的日光透进营帐,吴纠就用被子将头也盖住,裹在里面装死。
  吴纠有起床气,还低血糖,因此自然就喜欢懒床,让他早起就跟让他不沐浴一样难。
  吴纠裹在被子里就是不出来,齐侯无奈的要命,好生哄着,温柔的说:“二哥,快起来了,你看今日会盟,你还没换衣裳,朝袍还要仔细穿,再吃点东西,时辰都不够用了。”
  吴纠嘟囔了一声,扒着被子,齐侯一脸无奈,棠巫和子清一个端着水盆,一个捧着朝袍,也是无奈的站在一边,这一幕大家已经看得够不够了,基本上王上每次早朝都是这个光景,齐侯就跟哄孩子似的。
  齐侯没办法,把他的被子扯开,哪知道吴纠竟然撩起自己的亵衣来盖住脑袋,因为亵衣压在身下的缘故,吴纠还欠起来一点儿,顶着细腰,那光景,大早上的,齐侯差点喷鼻血,连忙抹了一把自己的鼻子,然后赶紧又用被子捂住吴纠,以免吴纠的亵衣都撩到头上去了走光。
  齐侯更是无奈,哄了好半天,这才把装鸵鸟的吴纠从榻上给挖出来。
  吴纠迷迷糊糊坐在席子上,子清给他擦脸,棠巫给他套上朝袍,齐侯则是亲自为吴纠梳头,吴纠好像一只没睡醒的猫咪,被齐侯梳着头发,感觉特别舒服,嗓子立刻咕噜了一声,惹得齐侯真是忍无可忍,掰过吴纠的下巴,狠狠在吴纠的嘴唇上啃了一口。
  吴纠这才醒过来,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棠巫和子清还在呢,而且就在旁边,两个人已经见怪不怪,眼观鼻鼻观心的给吴纠整理朝袍。
  吴纠瞪大了眼睛,使劲蹭了蹭自己的嘴唇,说:“你漱口了么?”
  齐侯一听,都给气笑了,说:“还嫌弃孤了,嗯?你这小懒虫,孤早就洗漱完了,谁像二哥,马上要盟会了,你却睡大觉。”
  吴纠这个时候已经被闹醒了,但是感觉一到夏天就睡不醒,其实可以说一年四季吴纠都睡不醒……
  吴纠慵懒的靠在席子上,让子清和棠巫给自己整理朝袍,齐侯又继续给他梳理头发,扣上冠冕,吴纠懒洋洋的说:“着什么急,反正秦国也没有什么诚意会盟,早去晚去,结果都一样,况且……寡人一会儿还要出力帮他秦国解决兵变。”
  吴纠说着,仰起头来,向后看着给他整理头发的齐侯,挑了挑他下巴,笑眯眯的说:“小白你说,寡人仗义援手,到时候秦公是不是还要感激寡人?”
  齐侯连忙说:“是是是。”
  他说着,将吴纠的头扶着摆正,将他散下来去的头发重新束起来,别在发冠里面,说:“二哥你老实点儿,头发又散了。”
  众人围着吴纠团团转,可算是在会盟之前打理整齐,吴纠吃了两口早膳,毕竟一会儿还有一番“恶战”,可能来不及吃午膳了。
  楚国与秦国的会盟如期举行,吴纠带着楚国的使团走出营帐,来到会盟的祭坛旁边。
  前些日子摆筵席的广场,已经设立了祭坛,高大的祭坛,十分巍峨,秦国的士大夫们早就到了,哪像吴纠这么清闲,酆舒也早就到了。
  酆舒看到吴纠,连忙走过来,拱手说:“王……王上……”
  吴纠一听,惊讶的说:“酆卿,怎么突然变成结巴了?”
  酆舒被吴纠打趣了,顿时满脸尴尬,说:“王上,您别打趣酆舒了。”
  吴纠笑着拍了拍酆舒的肩膀,说:“放轻松,酆卿好歹是昔日潞子国的权臣,权倾朝野,又不是没见过兵变。”
  他这么一说,酆舒更是紧张了。
  秦伯根本不知大庶长的事情,还一脸兴高采烈的走出来,笑眯眯的对吴纠拱手说:“楚王,请,今日可是咱们秦楚两国的大日子,请,上祭坛罢!”
  吴纠笑眯眯的说:“正是正是,不过寡人觉得,今日更是秦伯您的大日子。”
  秦伯没听明白,吴纠笑眯眯的看了一眼站在秦伯后面的大庶长,说:“大庶长您觉得呢?”
  大庶长不知吴纠什么意思,不过看着吴纠的笑容,总觉得不怀好意,不过大庶长觉得自己的做法万无一失,绝对不会有差错,楚国就算带着若敖六卒,但是也没办法和秦国郧国两路兵马抗衡。
  大庶长干笑了一声,应和一句,说:“请君上与楚王,上祭坛盟誓罢。”
  大庶长说着,还转头看了公子白一眼,公子白双手掩藏在白色的宽袖之下,腰配一把宝剑,整个人看起来高大威严,透露出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配合着他俊美的容颜,当真是养眼的厉害,却又让人不敢鄙视。
  吴纠笑眯眯的一展黑色袖袍,说:“请!”
  说罢了,吴纠与秦伯便当前往祭坛上走,随即齐侯大庶长公子白,还有酆舒赵嘉几个人便跟随在后面,也慢慢步上祭坛。
  祭坛巍峨,高耸而立,等上祭坛之后,似乎就能将四面八方看的清清楚楚。
  上了祭坛,有人主持,只有两个国家盟约,也不必选出什么盟主了,首先开始歃血为盟,只不过祭祀的官员还没有来得及说开场白,大庶长突然抬起手来,说:“等一等!”
  众人全部看向大庶长,秦伯一阵惊讶,说:“怎么了?”
  大庶长笑眯眯的拱手说:“君上,老臣以为,歃血为盟此乃后话,若是秦楚两国的利益不能统一,那何来歃血为盟一说?就算歃血,也是白歃,岂不是浪费功夫?”
  吴纠冷笑一声,说:“哦?大庶长您这话说的,好像是不想与我楚国盟约啊?这难道也是秦公的意思?”
  秦伯一听,连忙呵斥大庶长说:“退下!你做什么!?不懂规矩么?”
  秦伯随即又对吴纠拱手说:“误会误会,楚王不要见怪。”
  大庶长却大笑了一声,说:“什么误会,老臣说的已经很明白了,楚王,如今老臣就想再问您一句,这庸国的土地,该怎么分!若是不能达成一致,那为何要歃血为盟?!岂不是笑话!”
  吴纠幽幽一笑,说:“之前酆卿已经说过了,在请秦国发兵之前,也已经说过了,秦楚各得庸国一半。”
  秦伯一听,一人一半,虽然不是很愿意,但是这具体的商量,也是后话,等歃血为盟之后,大家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一谈,最不济不就是一人一半,若是谈的好了,秦国没准还能得到大一半。
  但是大庶长似乎不这么认为,说:“我秦国在攻打庸国的战役中,出力最多,而且最先发兵,若是没有我秦国开战,你们楚国又怎么可能攻入庸国方城?如今若想歃血为盟,秦国必须占多一半庸国土地,否则……”
  大庶长说着,吴纠立刻冷声说:“否则什么?”
  秦伯听得冷汗直流,不知大庶长是不是今天早上吃错了什么东西,仿佛恶鬼附身一样,立刻呵斥说:“住嘴!你做什么!?要反了么?!孤何时让你说话了!!”
  大庶长却一笑,仍然继续说:“否则……可别怪我秦国动粗了!”
  他这样一说,突然招手,就听到“哗啦——!!!”一声,竟然是兵马围攻上来的声音。
  在秦伯惊讶的目光下,黑色的甲胄,从四面八方围攻上来,竟然像是潮水一样,就将吞没整个行辕,将祭坛围了个水泄不通。
  祭坛下面站着都是士大夫们,士大夫们都没有反应过来,立刻被手执长剑的士兵围住,定眼一看,竟然是他们自己的秦国士兵,都是又惊又恐。
  “怎么回事!?”
  “是谁发号施令?”
  “咱们的秦兵怎么进来了?!还把咱们围在里面?”
  “到底这么回事啊?”
  “兵变!”
  “这是兵变……行辕将军是公子白!”
  “呼啦——”一声,随即是“踏踏踏”的声音,黑衣的秦兵训练有素,快速冲过来,兵马的圈子越缩越小,紧紧包围着祭坛下面的秦国士大夫们。
  “砰砰”几声,有士兵直接冲开士大夫们,竟然还冲上了祭坛。
  秦伯一看,又听到下面纷乱的喊声,顿时气得大喊说:“怎么回事儿?!”
  他说着,看向身后的公子白,说:“怎么回事,士兵怎么冲进来了?!还上了祭坛!这是要反么!?”
  秦伯大声的喝问公子白,公子白则是面目表情的站着,他生着一双狭长的眼睛,平日里却一直笑着,看起来彬彬有礼,像是个贵公子一般,然而如今,突然收敛了笑容,脸上没有一点儿表情,此时却显得异常怕人冷酷。
  公子白只是站着,面对秦伯的喝问,竟然一句话都没有。
  秦伯见他不说话,突然扬起手来,气急败坏的就是“啪!!!”一声脆响,直接打在公子白脸上。
  群臣在下面看的清清楚楚,都是“嗬——”的一声抽了一口冷气。
  公子白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记耳光,一点儿也没有躲闪的意思,那张俊美的脸被打的一偏,随即慢慢转回来,眼看着士兵们冲上祭坛,将祭坛上的吴纠齐侯,楚国的士大夫们,甚至秦国的国君士大夫们也团团包围在正中间。
  公子白淡淡的说:“父亲,您老了。”
  秦伯乍一听没听明白,公子白继续说:“您以为……把叔父千方百计的遣走,送到楚国做质子,您的伯爵之位,您的秦国,甚至是您的天下,都高枕无忧了,可以酣然入睡了……您把自己的兵权,交在旁人的手中,不闻不问,行辕被包围,也只有先惊后怒的份儿。”
  秦伯听到他这么说,立刻大喝说:“你说什么!?你以为自己在和谁说话!?”
  公子白则是淡淡的说:“父亲,还记得孩儿小时候,您经常跟孩儿讲的故事么,大庶长弗忌、威垒、三父,把持朝政,专权跋扈,废除当时身为太子的父亲,而拥立庶出的三叔为秦国国君,父亲当年是如何韬光养晦,重登国君之位的。”
  秦伯听到这里,突然皱了皱眉,看了一眼身边的大庶长。
  大庶长听公子白竟然说这么多废话,而且还谈到了前任大庶长,前任大庶长废太子拥立庶子的事情,一直是秦伯心中的那根刺,秦伯重新上位之后,就将前任大庶长连诛三族,杀了个干干净净。
  那段时间大庶长的位置一直是空缺的,因为秦伯十分芥蒂,后来慢慢的才好转了一些,随着秦伯争霸北方,秦国的土地不断向北推进,秦伯似乎也忘了当年被废的痛苦,慢慢志得意满起来。
  大庶长听公子白突然提起这个,恐怕被怀疑,于是打断他们的话,立刻说:“君上莫慌,公子调兵,也是为了保护君上的安危,老臣听说,楚国人阴险狡诈,尤其是这位楚王,在齐国做官的时候,为了博得齐公的信任,便使出各种诡计屠杀楚国百姓,搞得楚国怨声载道,如今做了楚王,又不思安定楚国,只知向外走征战,如今我秦国攻打庸国有功劳,他们楚国就想抢走我们的功劳。”
  大庶长滔滔不绝的讲着吴纠的罪状,齐侯听了,立刻眉头一皱,伸手“啪!”一声握住腰间佩剑,就要上前动粗,吴纠连忙拦住齐侯,一笑说:“大庶长,您说的是寡人么?恐怕您是孤陋寡闻,坐井观天罢?阴险狡诈,贪婪无度,又偏生长着一副猪脑子。”
  “你说什么?!”
  大庶长一听,就愤怒了,吴纠骂人太直白了。
  吴纠笑眯眯的说:“怎么,寡人说的不对?这偌大的行辕,你以为用绿豆一样的兵马包围住祭坛,便能得到什么好处了?寡人不妨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今日寡人与楚国的各位,若是少了一根头发丝儿,庸国的土地,秦国就一份都别想要,更别说对半分了。”
  大庶长听着吴纠嚣张的说辞,立刻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向后仰,那老腰好像随时都要折断似的,说:“绿豆?行辕中都是我秦国的军队,就算你们楚国有若敖六卒,那又能怎么样?我不妨也明明白白的告诉你,老臣已经联络了郧国,郧国士兵昨天已经从郧关开出,如今恐怕已经在行辕之外,包围得水泄不通了!区区若敖六卒,就算以一当十,也休想从老夫这里讨到好处!”
  秦伯一听,顿时流下冷汗来,说:“放肆!你这是做什么!?谁允许你这样做的?我秦国与楚国在此会盟,郧国算什么东西?郧国之前还协助庸国,根本不是我们的盟友,谁让郧国的士兵开出郧关的!?”
  大庶长一听,说:“君上,您何必生气呢,郧国也是一番好意,助我们拿下楚国,君上您想想看,今日拿下了楚国,我秦国就不只屈居于北方了,将进军整个南方,占领周国大部分土地,整个周国都将变成我秦国的附属!”
  吴纠此时一笑,说:“风大,可别闪着大庶长您的舌头。”
  他这样一说,“噗嗤”一声,旁边本十分紧张的双方士大夫们竟然全都笑了出来,大庶长脸色立刻青了,喝道:“你说什么!?死到临头你还……”
  他的话还没说完,吴纠立刻又耿直的拢起手来,重复说:“风大,别闪着您的舌头,牛都给你吹飞了。”
  祭坛之下的士大夫们被秦兵包围着,本也十分紧张害怕,此时一听,也都是哈哈笑了起来,赶忙用袖子遮住自己的嘴巴,不敢笑得太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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