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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纠-第3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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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是潘崇一身黑甲,也从虎牢关驱马而出,快速扑出去,手中长剑猛地一挑,就听到“叮——!!”一声,那潞子国将军的佩剑一下脱手而出。
  潞子国的将军根本没有准备,没想到突然杀出一个高手来,佩剑丢失,想要调头就跑,但是根本跑不远,已经被人包围住,立刻拉下马来。
  潘崇笑了一声,说:“活捉潞子国的大将,带走。”
  前面的潞子国士兵听到后面的声音,顿时都慌了,他们的将军都被人活捉了,潞子国的士兵们更没有什么斗志了,一度溃散奔逃。
  眼看就要将虎牢关士兵甩开,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突听“吼——!!!”一声怒吼,竟然从前面的小路里遥遥走出一只条纹相间的老虎来。
  那老虎身材健硕,肩胛骨不断的起伏,闲庭信步一般从草丛中走出,就拦在士兵的小路面前。
  潞子国的士兵见到有老虎,顿时吓得大喊起来,说:“有老虎!!前面有老虎!!不能往前跑了!”
  之前被小子文驯服的虎宝宝突然跑了出来,拦住了潞子国的去路,潞子国士兵不能往前跑,毕竟这老虎看起来十分硕大,而且满脸伤疤,身上也有看起来凶悍的伤疤,这么一看让人觉得十分森然,谁知道那是只虎宝宝,打死潞子国的士兵也不相信啊!
  老虎拦住了去路,潞子国的士兵大喊着,尖叫着四散奔逃,又往回逃,后面潘崇率领的虎牢军已经赶到,快速将潞子国的士兵一网打尽,而潞子国的士兵根本不敢逃跑,完全是自投罗网。
  一共没有半个时辰,虎牢关竟然大获全胜,将那些丢盔卸甲的士兵抓起来,全都俘虏。
  虎牢关大捷,彭仲爽命人打开箱子,箱子上面堆满了各种金银珠宝。
  彭仲爽走过去,伸手随便一拂,就听到“哗啦!”一声,将那些珠宝甩下去,下面立刻袒露出了真面目,竟然是一堆的兵器,有的箱子里竟然装的是士兵,那些士兵惹得脱水,早就中暑晕倒了。
  潘崇哈哈一笑,说:“什么顽意儿,潞子国的人怎么想的,还用箱子装大活人,准备烤了吃么?”
  他一说,虎牢关令也哈哈大笑,毕竟他们大获全胜,也是大喜事一件,虎牢关令在这里守卫了这么多年,但是从没有如此畅快的击退过潞子国的人,自然也是欢喜。
  彭仲爽却没有笑,只是盯着那潞子国的将军看,然后淡淡的说:“王上有命,斩下潞子国将军首级,带回去做贺礼。”
  那潞子国将军听到彭仲爽淡淡的说辞,猛烈的挣扎起来,大喊着:“你们不能杀我!!不能杀我!我不妨告诉你们!你们就要完了!不只是你们,行辕里所有的诸侯,甚至是天子,都要被我们抓住了!你们不能杀我,若是早早投降了我们,还有一线生机!”
  潘崇笑了笑,说:“哦?就你们这蠢样儿,还想抓住诸侯和天子?”
  那潞子国的将军说:“我不妨告诉你们,你们中间有内鬼,就算我们进不了虎牢关,你们也别想好过!识趣儿的就快点把我放了!”
  潘崇说:“内鬼,就这点伎俩也敢称作内鬼?”
  彭仲爽淡淡的说:“别跟他废话了,斩了首级,咱们还要回去复命呢。”
  潘崇顿时气得瞪眼睛,说:“我是你上司,你斩!”
  他说着把剑丢给彭仲爽,彭仲爽拿着剑,看了看,说:“仲爽是文人,不会用剑。”
  潘崇忍不住对他翻了个白眼,口口声声要斩人家脑袋的就是他,最后他还不会弄剑,亏得他长了这么高大的身材,还有股子怪力。
  旁边的虎牢关令赶紧说:“不劳二位大人,卑将来代劳就是了。”
  那边虎牢关顺利斩了潞子国将军的脑袋,这边很快就到了黄昏,准备开宴席了。
  莒子虢公和酆舒可不知道潞子国的人已经被全部抓获了,而且将军的脑袋还被斩了下来,毕竟虎牢关距离这里有一段时间,中午入虎牢关,晚上才能赶过来,如今黄昏时刻,按理来说潞子国的士兵应该在路上,也没有人来通传说有异动,因此那三个人还以为一切正常。
  当然不可能有人来通传,因为潞子国的大军全都被抓住了。
  按照吴纠的计划,莒国和虢国在行辕外围驻兵的士兵中午都吃了香喷喷的酱油炒饭,别看只是单纯的炒饭,但是这酱油炒饭乃是吴纠操刀的,味道自然不必说了。
  棠巫嘱咐吴纠,泻药的计量必须用够才行,不过吴纠一点儿也不担心,他就不信这样香喷喷的酱油炒饭放在面前,有人不吃够了?
  黄昏一到,众人就进入幕府大帐,准备赴宴了,吴纠和齐侯到的时候,其他诸侯已经来的差不多了。
  他们走进来,郑伯和他们打了一个眼色,然后点了点头,事宜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吴纠笑眯眯的坐下来,齐侯坐在他旁边,大家全都互相攀谈着。
  这次来的诸侯不少,还有天子,连楚国的人也都来了,因此潞子国才同意与莒子虢公合作,要知道,如果合作顺利的话,他们包围住行辕和幕府,就能将天子诸侯和楚王一网打尽,那么整个天下还不都是潞子国的了?
  他们刚坐定,酆舒就从外面走了进来,酆舒笑眯眯走进来,看起来神色很好,进来之后拱着手与各个诸侯见礼,俗话说得好,礼多人不怪,酆舒这样客客气气的,大家也就客客气气的,完全没有察觉到酆舒有什么异动。
  姬阆姗姗来迟,随着寺人的高声通报,姬阆才在万众瞩目之下走入行辕,诸侯连忙行礼,连酆舒都躬身行礼。
  姬阆笑了笑,说:“潞国使臣如何又行此大礼?”
  酆舒则是笑着说:“天子有所不知,天子答应给我国国君治疗眼目,就是我国的恩人,我们国家都即将臣服于天子的威严之下,如今酆舒作为天子的臣民,如何能不给天子行大礼呢?”
  姬阆听了哈哈一笑,似真似假的说:“使臣不愧是潞国的权臣,说话都让人中听。”
  酆舒连忙说:“酆舒说的都是肺腑之言,绝不敢有半分作假。”
  姬阆点了点头,说:“好,说得好,来,潞国使臣请入座。”
  姬阆先让酆舒入座,然后才让众人平身,诸侯们也纷纷入座,姬阆朗声吩咐开席,寺人和宫女就端着美酒佳肴款款而入,将美味摆在案子上。
  众人立刻开始把酒言欢,姬阆举起酒杯,笑着说:“让寡人与各位公侯敬潞国使臣一杯,潞国使臣千里迢迢送来和平之意,乃是我周国与潞子国共同的福气,大家共饮一杯。”
  大家立刻举起酒杯,也跟着敬酒,酆舒连忙说:“不敢当,不敢当,从今往后,我国就是臣子,怎么敢接受天子和各位前辈的敬酒呢?该当是酆舒敬各位才是,酆舒有礼了。”
  吴纠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下,因为之后还有好戏看,因此吴纠并不敢多喝酒。
  宴席一开始,大家互相敬酒,酆舒因为是这次的主角,因此备受关注,众人都在与酆舒攀谈。
  吴纠突然笑着说:“使臣大人,不知令国君的眼睛,具体是怎么失明的?”
  众人听吴纠提起这个,其实也很想知道,国君的眼睛失明,这在周国可是失德的事情,失明变成了残废,那就不可能继续做国君了。
  酆舒听吴纠这么问,便说:“唉,说来也是酆舒的责任,前些日子,国君带着众臣去狩猎,没想到被突然窜出来的野兽抓伤了眼睛,流了许多血,我们国家并没有周国这么好的医术,那些巫医根本没办法医治国君的眼睛,国君当即就看见了,真是急坏了大家。”
  酆舒一边说,就一边叹气,满脸都是悲伤,一瞬间眼圈还红了,似乎特别的自责。
  吴纠挑了挑眉,好一个演技帝,酆舒这演技简直直追齐侯了。
  吴纠笑了笑,说:“哦?是么?但是寡人怎么听说了另外一种说法?”
  他这么一说,酆舒顿时心里“咯噔”一下,酆舒虽然是潞子国的权臣,就像郑国的祭仲一般,他要谁继位谁就能继位,他要谁做大臣谁就能做大臣,然而也因为酆舒的权力太大,因此招惹了很多不满。
  潞子国中不乏有其他党派在于酆舒较劲,虽然总是以卵击石,不过仍然在于酆舒抗衡着,因此有许多“流言蜚语”。
  酆舒脸色有些不好,稍微僵硬了一下,尴尬的笑了笑,说:“不知……不知楚王听说了什么,总之流言可畏,不能全部当真啊。”
  吴纠笑了笑,说:“什么流言?寡人只是听说,令国君的眼睛是在打猎的时候受伤的不假,而且还是被一只狐狸给抓瞎的!”
  他这么一说,酆舒的脸色更是尴尬,齐侯立刻惊讶的说:“狐狸还有这么大的胆子?”
  吴纠笑着说:“齐公您有所不知罢,别看狐狸没有狼的体型,更没有虎的凶猛,但是狐狸最擅长的就是狐假虎威,而且老奸巨猾,非常之阴险狡诈,喜欢伺机而动。”
  连姬阆都摆出一副惊讶的样子,说:“真的么?竟然还有如此狡诈的狐狸。”
  吴纠说:“寡人也只是猜猜罢了。”
  酆舒总觉得吴纠有所指,连忙干笑说:“不瞒各位,其实并不是什么狐狸,而是一只老虎伤了我国君,国君与老虎奋力搏斗,最后不慎被老虎伤了眼睛。”
  吴纠装作一脸惊讶的样子,说:“什么?是老虎?那真是危险啊!”
  酆舒笑着说:“当时的场景的确是十分危险。”
  吴纠点了点头,像是聊天儿一样说:“前些日子,天子与诸位公侯同游虎牢关的时候,也被猛虎袭击了,不知最近到处瞎跑的猛虎怎么这么多,难道是天气暖和的缘故?使臣大人有所不知,袭击天子与诸公的猛虎,其实是有人恶意为之,将那猛虎捕了起来,故意放在附近,就等着猛虎来袭击天子与诸公。”
  酆舒一脸惊讶的说:“竟……竟有此事?”
  吴纠说:“千真万确,因此使臣大人您不防回国时候让人查一查,袭击你们国君的老虎,是不是有心怀叵测之人故意放进来的,恐怕是有人想要对你们的国君,图谋不轨呢!”
  酆舒听他说到这里,脸色已经差到了极点,几乎不能再差,干咳了几声,端起酒杯掩饰着自己,侧头看了一眼虢公,虢公连忙站起来,说是自己失礼,看起来是想去如厕,便出了幕府。
  虢公出了幕府,吴纠与齐侯对视了一眼,然后看了一眼天子,姬阆立刻转过头给郑突递了一个颜色。
  郑突也站起身来,笑着说:“诸位进行饮酒,突去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藏酒,一并拿来与各位助兴。”
  他说着,也走出了幕府。
  虢公丑从幕府走出来,看了看左右,没有人注意他,便快速往行辕大门口走,他走到行辕大门口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虢国驻军的士兵快速跑过来,满头大汗的样子,十分着急。
  虢公丑说:“准备的怎么样了?潞国的援军到了么?马上就要动手了!”
  那士兵连忙说:“君上,大事不好啊,动不了手了!”
  虢公丑立刻惊讶的说:“怎么回事!?为何动不了手?难道是潞子国的人没有与你们会合?出了什么岔子?”
  士兵说:“潞子国的人的确没有与我们汇合,一点儿消息也没有!不知出了什么岔子!”
  虢公丑脸色一寒,说:“这潞国,怎么关键时刻不给劲儿,但是事已至此,咱们也要拼力一搏了,不然便是浪费了大好时机,你去与莒国的人联络,让他们赶紧动手。”
  那士兵着急的说:“不是,不是啊君上!咱们与莒国的士兵也没办法动手了!”
  虢公丑立刻说:“又怎么回事!?”
  士兵说:“不只是怎么回事,士兵们好像都吃坏了肚子,从中午用了午膳之后,就一直在闹肚子,现在所有驻兵的兄弟们全都病倒了,根本无法动兵啊!”
  虢公一听,脑子里“嗡——”的一声,刚听说潞子国的人出了岔子,本还想要拼死一搏,结果现在自己的驻兵,还有莒国的驻兵也全都出了岔子。
  虢公丑顿时觉得事情并不简单,满脸惊慌,刚想要转身就走,回去通知莒子和酆舒,结果一回头,突然看到郑突笑眯眯的站在自己背后。
  虢公丑吓得“啊!”大喊了一声,说:“郑……郑公,您怎么在这里?”
  郑突笑眯眯的,他本已经是个大叔了,奈何仍然十分有气质,尤其是下巴上留着的小胡子,看起来有一种颓废的优雅和性感,给他增色不少。
  郑突笑着说:“虢公不是去如厕的么?突见虢公走错了方向,想要提醒虢公,不知虢公怎么到了行辕门口?这方向可反了。”
  他说着,把“反了”两个故意咬的特别重,虢公则是干笑说:“这……这……可能是孤喝的有些多,醉、醉了。”
  郑突幽幽一笑,说:“是么,那么突请人扶着虢公罢。”
  他说着,一挥手,沉下脸,冷冷的说:“来人!”
  很快有几个士兵冲过来,粗暴的抓住虢公的胳膊,拧在身后,虢公疼的不行,惊恐的睁大眼睛,说:“郑突!你要干什么!?”
  郑突只是幽幽一笑,说:“不干什么,奉天子之命,捉拿叛贼而已。”
  虢公瞬间吓傻了,没想到他们的计划还没开始,竟然已经被识破了……
  虢公出了幕府,其他人在幕府里继续喝酒聊天。
  莒子和酆舒在幕府里等了一阵,不见虢公回来,都有些着急,似乎有些坐立不安,恐怕出了什么岔子。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突听“嗖——!!!!”的声音,是一声十分尖锐的哨子声。
  莒子听到哨子声,顿时眼睛都亮了,转头看了一眼酆舒,酆舒眯了眯眼睛,脸上露出一抹狠色。
  这两个人脸上的异动,怎么能被吴纠忽略呢?吴纠全都看在眼中。
  莒子和酆舒听到哨声,态度立刻变了,其实原因很简单,长哨的声音是他们定的暗号,潞子国的人混入虎牢关之后,会快速扑向行辕,达到行辕外面之后,就会给他们放哨,声音一响,说明随时都可以行动了。
  因此莒子和酆舒听到长哨的声音,都十分的兴奋,准备举大事。
  莒子的态度立刻就嚣张了起来,他举起酒杯哈哈一笑,离开了席位,在众人吃惊的目光下,竟然走到了天子的席位旁边,一只脚还踏在了天子的坐席上,旁人都用一脸看疯子的目光看着莒子。
  莒子竟然笑着弯下腰,伸手要去摸姬阆的脸颊,旁边的王子郑立刻起身,“啪!”一声拍开莒子的手,说:“莒公,你这是做什么!?”
  莒子不理王子郑,说:“识趣点就给孤滚开!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外族人罢了!”
  姬阆听莒子这么说王子郑,顿时脸色沉下来,冷声说:“莒公突然辱骂寡人的儿子,这是何意?”
  莒子哈哈带笑着说:“好啊,孤可以不辱骂他,你来伺候孤,把孤伺候的服服帖帖,孤就不骂他,怎么样?”
  他这话一说出来,旁边的诸侯都傻了眼,有人“嗬——!”的抽了一口冷气,都在惊讶莒子怎么突然就抽风了。
  吴纠此时冷冷的说:“莒公,您身为周国的臣民,以下犯上,对天子不敬,是何居心?”
  莒公笑着说:“天子?对天子不敬?天子在哪里啊?孤怎么没看到。”
  众人都觉得莒子突然疯了。
  莒子则是说:“哈哈哈!孤实话告诉你们罢!如今我莒国与虢国,还有潞子国的大军就在行辕外面,已经将整个行辕团团包围了,今日孤便要正周国之威严!”
  众人听了面面相觑,齐侯朗声说:“莒子,你这是要造反么!?”
  莒子笑着说:“造反?当然不是了,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人哪点儿配当天子,哈哈哈按照孤的意思,他比女闾里面的婢子还好看,若是听话,伺候的孤服帖,孤就留你一命!”
  王子郑听得脸色阴沉,“唰——!!”一声拔出佩剑,剑尖瞬间指向莒子的脖颈,冷声说:“大胆!”
  莒子吓了一跳,他的脖颈一痛,竟然直接出血了,虽然只是蹭破了皮,但是也疼的莒子哇哇大叫。
  此时酆舒才慢慢从席位上站起来,说:“好了,莒公当以大局为重,想要什么样的美人儿之后没有,非要现在逞口舌之快?”
  酆舒已经褪去了方才恭敬的脸孔,脸上带着一股狠戾,他看起来其实是个很清秀的男子,长相并不是齐侯那般锋利,应该不会让人觉得狠戾,然而酆舒冷下脸来,尤其是冷笑的时候,显得颧骨微高,因此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刻薄狠戾,带着一股浓浓的薄情。
  他皮肤很白,在红色官袍的映衬下,显得更是高高在上,酆舒站起来,走到幕府正中,冷冷一笑,说:“如今周国天子无能,还要立外族野种为太子,严重威胁到了周国的血统,霍乱了周国的王室威严,趁着今日诸侯齐聚一堂的时刻,莒公才要举大事儿,清除周室叛逆。”
  吴纠笑了一声,还是稳稳当当的坐着,甚至手执酒杯,悠闲的呷了一口酒水,说:“周国的事情,你一个潞子国的国相,不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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