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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纠-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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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侯点了点头,似乎也明白这个道理,这个时候吴纠又说:“纠愿意请命,同往前线。”
  齐侯吃了一惊,说:“二哥你去做什么?你也不会武艺,不能上阵。”
  吴纠说:“君上,虽然纠不会武艺,不能上阵,但是纠有心思,长公子虽然斗志昂扬,但是唯恐被仇恨冲昏了头,意气用事,因此纠可以在身边督促,请君上同意,纠请命!”
  齐侯听罢了,直接摇头说:“不行,你不能去。”
  吴纠想说什么,但是齐侯的态度非常坚决,绝对不让吴纠去战场。
  最后事情便定下来了,公子无亏带兵去前线支援,但是同时石速还有用武之地。
  齐侯语气淡淡的,但是眼中闪烁着阴霾,说:“遂国人会勾结鄋瞒人里应外合,难道是欺负我齐国没有国家可以里应外合么?速儿,你明日便启程,一定要轻装简行,快马加鞭,从小路快马去邢国,请邢侯派兵支援,咱们也来个前后夹击里应外合,从南北两面断了鄋瞒人的后路,将他们碾成肉泥!”
  石速拱手说:“是!”
  齐侯说:“不忙,你一个人去太危险,孤会掉给你二十骑兵,另外派大司马的儿子周甫跟你一同前往,赶赴邢国。”
  石速又拱手说:“是。”
  齐侯说:“此事小心谨慎,切勿走漏风声,速去速回,不要与鄋瞒人有正面冲突,一切秘密进行。”
  石速第三次说:“是,请君上放心。”
  齐侯点了点头,说:“行了,你们都下去罢,点兵的事情,孤会让大司马点起,明日晨起,你就出发。”
  石速和吴纠都应了一声,这才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两个人在门口又遇到了公子无亏,公子无亏还跪在那里,看到两个人走出来,用希冀的目光盯着他们。
  公子速没有说话,只是叹口气,对吴纠拱手说:“石速这就去见大司马,大司农就此别过。”
  吴纠也对公子速拱了拱手,公子无亏听着石速这么说,又看他扬长而去,还以为齐侯铁了心让石速去增援报仇,眼里流露出一股苦涩之情。
  吴纠看到他那副失魂落魄的表情,连忙蹲下来扶着公子无亏,说:“长公子,恭喜了。”
  公子无亏苦笑说:“何喜之有?”
  吴纠说:“君上方才已然同意让你出征,替幼公子报仇。”
  公子无亏吓了一跳,抬起头来,说:“真的?!”
  吴纠说:“自然是真的,纠何必诓骗公子?”
  公子无亏瞪着眼睛,满脸惊喜,又是惊喜,又是愤恨,又是悲伤,各种表情掺杂在一起,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
  吴纠说:“公子,快请起罢,回去准备准备,战事可不等人,公子千万别着了风寒,再病倒。”
  公子无亏赶忙从地上站起来,结果因为跪得太久,“嘭!”一声就倒在了地上,吓得吴纠赶紧扶住他,一把捞了起来,公子无亏腿脚麻的厉害,仿佛不是自己的,却说:“多谢大司农!”
  吴纠摇头说:“不用谢我,是方才公子速举荐的长公子,长公子快去罢。”
  公子无亏立刻点头,旁边有不少寺人,连忙扶着公子无亏往自己的房舍走去,赶紧去休息。
  很快,齐侯的诏令就下来了,让公子无亏领兵增援,为齐国一雪国耻。
  公子无亏因为淋了一晚上暴雨,稍微有一些风寒,吃了些药,休息了一下午,夜幕降临的时候接了诏令,便从房舍里走出来。
  他已然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仿佛是一个衣冠楚楚的高贵公子,他不仅身份高贵,而且血统高贵,如今又成为了齐国最高贵的长公子,因为他变成了齐侯的独子。
  公子无亏慢慢走出来,在门前站了一会儿,看着落败的花朵,随即慢慢往前走,顺着小路一直走,很快就走到了一处房舍门口。
  那处房舍没有寺人,没有宫女,因为现在这处房舍已经空置下来,没人能居住了……
  这是公子昭生前的房舍。
  已经许久没人住了,本就落了些灰土,如今人没了,更是没人住了,地上一片败落的花瓣,显得极为沧桑。
  公子无亏慢慢走过去,慢慢步上台阶,走到房舍的门口,伸手慢慢的抚摸上房舍的门板。
  公子无亏突然想起来,公子昭出征之前,就是这个样子,只不过那时候自己站在门里面,而他站在门外面。
  公子昭苦苦哀求见自己一面,等了许久许久,但是当时公子无亏铁了心不想见那位监国公子。
  公子昭就在门外,隔着门板说他们小时候的事情,那仿佛是他最珍贵的回忆,如今也成了公子无亏最珍贵的回忆,珍贵到已经没有人可以跟他一起回忆了。
  公子无亏伸手婆娑着门板,他永远不能想到,自己与公子昭说的最后一句话,竟然是阴阳怪气的“无亏预祝大将军,旗开得胜”……
  如今这句话变得多么讽刺,像一张催命符!
  公子无亏忍不住,猛地攥拳,狠狠捶了一记门板,发出“哐!!”一声,这才将门推开,慢慢走了进去。
  里面一切井井有条,却落了灰尘,没有人进来,里面阴森森的有些湿气,也没有点灯,公子无亏慢慢走进去,坐在了席上,就这么静静坐着,静静的看着四周。
  公子无亏一时间想到了很多,他发现了公子昭房舍里有许许多多值得回忆的东西,有一些干花,小心翼翼的夹起来,那是公子无亏摘给他的,公子昭全都保留下来。
  从小时候开始,公子昭就是个跟屁虫,一直在身后拽着公子无亏的衣摆,奶声奶气的喊哥哥,大了就是喊大哥,但是自从那次冬狩围猎,公子昭舍命救下公子无亏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或许是公子昭长大了,他的才华,他的胆识,渐渐让齐侯发现了,公子无亏越来越自卑,越来越不安,他感觉一直疼爱的弟弟,其实比自己强得多,无论是才华,还是胸襟。
  这让公子无亏极度的不安,然而此刻,一切的不安全都灰飞烟灭了,只剩下一个空荡荡,死气沉沉的房舍,和一堆公子昭珍惜的遗物,就像公子昭临行前说的一样,每一样遗物似乎都和公子无亏有关。
  公子无亏静静的坐着,就在这个时候,突听有脚步声而来,很快门被推开了,竟然是郑姬走了进来,郑姬带和很多宫人,穿着白色的衣裳,打扮的十分憔悴,还带着祭拜的东西,似乎是进来祭拜公子昭的。
  郑姬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公子无亏坐在那里,一个黑影,还以为见鬼了呢,尖叫了一声,后来才看清楚是公子无亏。
  郑姬一见到公子无亏,立刻尖叫起来,比刚才的惊叫更尖利,说:“你这个恶毒的人!!你来干什么?!你来干什么!你做给谁看!?君上也不在这里,你做给谁看!我儿子死了,你好得意是罢!!你再也不需要做个假仁假义的好哥哥了!你好得意是罢?!你这个歹毒的人!歹毒的人!如今君上已经派你去建功立业了,你还过来耀武扬威吗!谁用你来假好心啊?!”
  郑姬说着,冲过去对着公子无亏一阵踢打。
  公子无亏只是冷冷的看着她,一把推开郑姬,淡淡的说:“我假好心?也比你强得多!昭儿活了十几年,你可曾正眼看过他一眼?他想要一个母亲,你可曾做过母亲该做的事情?若不是因为现在齐国和郑国交恶,你恐怕还不会来祭拜自己的儿子罢?说我假好心,你的心肠又好到哪里去么?如今没有了昭儿,你便是失去了最后的靠山,你才是那个想要做给君上看的人罢?”
  郑姬似乎被他戳中了痛点,脸色变了好几下,喝道:“你胡说!!你这个恶毒的狼狈子!你假仁假义!说什么给弟弟报仇,其实你就是想要抢战功!没准我的昭儿就是被你弄死的,说不定你根本就是通敌卖国,联络的鄋瞒人,把我的昭儿给害死了!!”
  郑姬这么说着,就见公子无亏一脸凶神恶煞的走过来,一把掐住了她的脖颈。
  郑姬吓了一跳,旁边的寺人和宫女也吓得魂飞魄散,赶紧过来求情,公子无亏仿佛一个恶鬼一样,阴沉着脸,低声说:“你算什么母亲!”
  他说着,猛地甩开郑姬,失魂落魄的往外走,临出门的时候又喃喃的说:“我又……算什么大哥?”
  第二天一大早,石速和周甫就带着二十骑兵,火速出宫,快速的奔往临淄城的小门,从小门快速出城,走小路一路隐蔽的奔往邢国去送信。
  周甫第一次接到这种命令,临走之前,王子成父担心儿子,反复叮嘱他,一定要听石速的话,千万别意气用事,事关重大,让周甫一定三思后行。
  周甫再三保证,绝对听公子的话,完成任务不会惹麻烦。
  王子成父也算是操碎了心,送走儿子之后,又跑进宫里去复命。
  天没亮,石速和周甫就走了,王子成父来到宫中的时候,正好早朝要开始了,就连忙去了路寝宫,在门口碰到了吴纠。
  吴纠拱手说:“大司马,公子走了?”
  因为这事儿很秘密,因此不便说明,王子成父就点了点头,说:“走了,请大司农放心。”
  两个人便一起走进了路寝宫,今日是朝议,很快就看到齐侯从内殿慢慢走了出来,众人全都跪下问礼。
  齐侯坐下之后,淡淡的说:“今日只有一件事,那便是遂国勾结鄋瞒人的事情,遂国乃我大周封国,却勾结北狄人,扰乱我王室安危,乃是整个大周的耻辱!如今孤的幼公子阵亡前线,也算是为周朝捐躯,但这一笔账,不能不算!”
  齐侯说完,众臣应和,就听齐侯说:“无亏,你出列。”
  公子无亏立刻站出来,拱手说:“是,君父。”
  齐侯淡淡的说:“孤派你去增援前线,你可愿意?”
  公子无亏立刻说:“是,无亏愿意!”
  齐侯又说:“孤派你去一雪国耻,你可愿意?”
  公子无亏又说:“儿子愿意!”
  齐侯第三次发问,说:“孤派你去……为弟弟复仇,你可愿意?”
  公子无亏的声音顿了一下,尾音带着浓浓的颤抖,沙哑的说:“无亏……愿意。”
  齐侯说:“好!孤便派你去前线,此行领兵一万增援,必将遂国剿灭,将鄋瞒剿灭!”
  齐侯这么一说,还有很多不知情的人,这次朝议刚刚听说齐侯要派长公子去,顿时都坐不住了,毕竟眼下齐侯只有这么一个公子了,讨伐遂国并不像想象中那么轻松,众臣怕长公子再有什么不测,那齐国岂不是后继无人了?
  公子无亏却铿锵答道:“无亏领诏!”
  旁人想要劝阻,但是看了看身为大司马的王子成父,王子成父没有言语,身为大司行的公孙隰朋,公孙隰朋也只是皱着眉板着嘴角,没有说话,又看了看身为大司农和宠臣的吴纠,吴纠表情淡然,也没有说一句话。
  此时众臣都不敢说什么,只好听着齐侯继续说。
  齐侯又说:“无亏,你身为孤的儿子,此次出征,孤只有一句话与你叮嘱。”
  公子无亏拱手说:“君父请讲,无亏洗耳恭听。”
  齐侯声音冷硬,死死盯着公子无亏,说:“齐国的公子,要么死沙场,要么活凯旋!”
  众人一听,纷纷有些侧目,齐侯说出来的话,有点狠心,公子无亏脸上却没有任何波动,拱手说:“承君上言!”
  朝议很短暂,但是仿佛是一口大钟,而众人站在钟内,被人狠狠的敲击着,振聋发聩,大家走出路寝宫的时候,还有些茫然。
  吴纠走出来,很多官员都过来攀谈,想要问问这是什么意思,已经死了两个公子,如今齐侯又派长公子去前线,这是不疼爱长公子的意思么?
  吴纠没说什么,只是快速走了,因为他如今才看出来,其实齐侯并不是不疼爱公子无亏,在关键时刻,还是能看出父母心的,若不是因为齐侯心里在乎公子无亏,也不会踟蹰了这么久,才遣公子无亏去战场的。
  几日之后,王子成父点兵完毕,辎重也相继出发,吴纠奉命到城门外为公子无亏送行,齐侯却没有来。
  吴纠跨坐在纠墨上,看到公子无亏一身黑甲加身,身后跟随着浩浩荡荡的将士,拱手说:“祝将军,旗开得胜。”
  公子无亏笑了一声,莫名让他想起那日自己对公子昭说过的话,“无亏预祝大将军,旗开得胜”。
  公子无亏笑了笑,拱手说:“承大司农吉言。”
  吴纠催马过去,附耳对公子无亏说:“公子此行一定小心,君上已派公子速和周甫赶赴邢国,请求派兵,前后夹击鄋瞒人,公子千万不可意气用事。”
  公子无亏点了点头,虽然眼睛下面全是乌青,却神采奕奕,说:“大司农放心,无亏此行是去报仇雪恨,若不能报仇,也无颜面对昭儿。”
  吴纠知道自己不必再说,拱手说:“大将军,纠不送了!”
  公子无亏说:“大司农,请。”
  很快,公子无亏的队伍便开拔了,速度很快,跟随的全都是骑兵,快速扑出城门,往郊外而去,一瞬间只剩下“踏踏踏踏”的马蹄声,很快便看不到了。
  吴纠立在城门外,遥遥的看着队伍的影子,就在这个时候,子清快马奔过来,满头是汗,焦急的说:“公子!大事不好了!您快回宫去罢!”
  吴纠见子清满头是汗,一向冷静的子清竟然有些惊慌失色,不由问:“怎么了?可是战事有变故?”
  子清说:“不,不是,是……是公子昭的尸首刚才已经运送回来,刚刚进宫,君上他……他看了一眼……”
  吴纠听,心里“咯噔”一想,连忙驱马回宫。
  吴纠狂奔一路,到了宫门口,赶紧把马卸了,然后一路往里跑,跑到了小寝宫,小寝宫门口堆满了医官,好像所有的医师都在了,全都跪在门外等着发落。
  晏娥在门口等着,见到吴纠,一脸着急的的说:“公子,您可来了,君上……”
  吴纠抬了抬手,说:“公子的尸首,在哪里?”
  晏娥说:“已经……已经送走了,君上看了一眼,怒极吐血,险些晕倒,大司马已然将公子的尸首先送走了。”
  吴纠说:“我知道了,子清晏娥你们照顾君上,我先去看一眼。”
  晏娥见吴纠要走,连忙叫住,脸色苍白的小声说:“公子……您,您可要做些准备。”
  吴纠点点头,赶紧转身就走,去找大司马了,大司马还在宫中,见到吴纠,连忙引着他到了偏殿,公子昭的尸首就放在这里,有冰凌镇着,盖着一方布。
  吴纠走过去,王子成父叹气说:“大司农,非看不可么?”
  吴纠点点头,王子成父叹气的揪住那块布,轻轻掀开一角,吴纠“嗬——”的倒抽了一口气,就算晏娥给他打了预防针,但是吴纠还是被吓着了,怪不得齐侯会吐血,公子昭的样子实在太惨了。
  那尸体一身黑甲,头被斩掉了,身子被野狼咬得面目全非,身上有很多空洞,想必当时中了不少箭,全是溃烂,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息。
  吴纠此时此刻,只能庆幸公子无亏已经出征。
  吴纠不忍心再看,摆了摆手,说:“我去见君上。”
  王子成父说:“劳烦大司农,多安慰安慰君上,人死……不能复生。”
  吴纠点了点头,回身走了出去。
  他来到小寝宫的时候,医官正在给齐侯把脉,吴纠轻声走进去,齐侯躺在榻上,闭着眼睛,不知是睡了,还是在假寐。
  吴纠走过去问了问齐侯的病情,医官说是气血两虚,而且怒火攻心,又感染了风寒痰湿,一下全都激发出来,因此才会吐血。
  医官诊了脉,吴纠让医官退下去熬药,再让人做一些可口的补身子的膳食来,然后自己坐在榻边上。
  过了良久,齐侯果然是在假寐,淡淡的说:“二哥,见过昭儿了么?”
  吴纠低声说:“见过了。”
  齐侯说:“孤没想到啊……没想到,孤自负了一辈子,怎么……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呢?昭儿是孤最疼爱的儿子,为什么会这样儿?”
  吴纠低声说:“君上保重身子。”
  齐侯深深叹了口气,吴纠不知道,齐侯是重活了一辈子的人,这辈子很得意,因为让他耻辱的长勺之战避免掉了,让他耻辱的鲁国变得低三下四,而且还提前召开了北杏会盟,将宋国掌控在自己的掌心,一切都非常顺利,非常非常顺利。
  而现在,一刹那齐侯付出了代价,竟然是他最疼爱的儿子。
  齐侯自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齐侯说着说着话,便睡着了,昏昏沉沉的睡去,睡着之后还在咳嗽,咳嗽的时候有些粉红色的血丝,看起来病的不轻。
  吴纠有些担心,毕竟一向身强体壮的齐侯竟然病倒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再加上齐侯的心结太重,这样大病一场不知道会怎么样。
  很快药便端来了,但是齐侯在睡觉,吴纠就稍微等了一会儿,没一会儿,齐侯的病情却开始恶化了。
  齐侯睡着的时候,竟然开始说胡话,嘴里轻轻喊着公子昭的名字,还说一些乱七八糟,旁人都听不懂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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