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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纠-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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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虎子娶了桃花夫人,感觉是娶对人了。
  吴纠心中好生羡慕,自己也想要个贤内助,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上辈子没有谈过恋爱,这辈子第一次有反应,竟然是对着男人,难道自己天生是个弯的?那便不好耽误女子了。
  吴纠这么想着,摇了摇头,赶紧往宫门走,先去一趟小饭馆儿才对。
  吴纠去了一趟小饭馆儿,让管事把粮食大约称好,只多不少,离正午还有些时间,吴纠便没有立刻回宫,而是留在了饭馆里,给小饭馆多添一些菜色。
  之前的煎饼馄饨等等,已然被很多店铺翻版了,自从吴纠开了饭馆儿之后,临淄城内的饭馆仿佛遍地开花,全都是效仿的小店,临淄城竟然日益活络了起来。
  不过吴纠一点儿也不苦恼,因为他心里头还有很多手艺没拿出来,似乎没有能用完的一天,所以根本不需要苦恼被旁人抢了生意。
  吴纠进了后厨,想了想简单易学的,就想到了今日早上做的那个美梦。
  吴纠正在懒床,抱着被子做梦吃蛋包饭,香香软软的蛋包饭,一切开喷香四溢,热气腾腾,外面是金黄色的蛋皮,里面则是晶亮的大米,混合着颜色鲜亮的各色菜丁,仿佛是一堆玉石珠宝,从金子做的大衣里面“咕噜噜”的滚出来,那颜色当真招人喜欢。
  吴纠正想吃蛋包饭,结果就被齐侯派来的寺人给嚎醒了,吓了他一跳,美食当前,硬生生“棒打鸳鸯”,那对吃货来说是多残忍的一件事情。
  于是吴纠有点对蛋包饭念念不忘,正好蛋包饭简单易做,也不需要什么特殊材料,而且口味多种多样变化莫测,正好适合小饭馆。
  吴纠便把膳夫们都集合起来,开始教他们做蛋包饭,膳夫们最喜欢这一刻了,因为旁人做菜都是偷偷摸摸,不想让他们偷师,而吴纠不是,有什么小窍门都会告诉他们,有什么新式菜样也会告诉他们,手把手的教他们做,唯恐说的不详细,膳夫们过活的手艺就是理膳,吴纠不只是供他们吃供他们睡,还交给他们过活的手艺,如此慷慨大方,膳夫们怎么能不爱戴吴纠呢?
  吴纠在膳房里忙到了半日,还给蛋包饭起了个极为喜庆的名字,叫做金玉满堂。
  一看时间要正午了,吴纠连午饭都没来得及吃,匆匆忙忙往齐宫赶去。
  到了门口,果然看到一片黑压压的虎贲军,仿佛是什么大人物要出行似的。
  虎子一身铠甲,早就站在旁边等待了,一脸焦急的等着吴纠到来,看到吴纠的影子,立马高兴的走过去,拱手说:“公子,都准备好了!”
  虎子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吴纠看他的表情,怎么觉得虎子又找到了那种占山为王的快感……
  吴纠便骑上纠墨,带着浩浩荡荡的虎贲军往小饭馆儿去,小饭馆如今人满为患,好多人都在排号,排一个时辰都是短的,毕竟在这个年代里,管饭还是少,吴纠已然变成了行业内的垄断龙头,而在这个年代,最不缺的就是各国的贵族和豪绅,如此一来,各国的贵族豪绅都跑来小饭馆,能不排号么?
  一千虎贲军铿锵开到饭馆门口,吓得那些贵族豪绅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要被抓了,结果吴纠带着人从后面进了大院子。
  然后一声令下,开始搬粮食……
  吴纠足足忙到了一整天,晚膳过了才忙叨完,匆匆回了宫,进了房舍,累的腰酸背疼。
  他中午没来得及吃饭,晚上也过了点儿,晏娥早就给他热着饭了,就等吴纠回来。吴纠回来歇息了一会儿,这才起来吃饭,心想着真不该夸下海口,已然要累死了,没想到粮食那么多。
  吴纠吃了饭,就沐浴睡下,准备第二天一早上朝。
  吴纠感觉自己还没睡多久,就听到子清的声音说:“公子,早晨了,该起身去上朝了。”
  吴纠皱了皱眉,感觉自己还没睡多长时间,根本不想起来,把自己裹的跟一只粽子一样,使劲往被子里拱,子清脸色都青了,也不敢真的伸手去挖被子。
  晏娥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子清对着被子瞪眼,笑的晏娥肚子直疼。
  子清无奈的说:“别笑了,快来叫公子早起。”
  吴纠从不起这么早,因为他从不上朝,如今是暮春初夏,这样的天气天亮很早,古人有日落而息日出而作的习惯,所以夏天上朝也早,天蒙蒙亮,也就三点左右,依然要起床洗漱,准备上朝了。
  吴纠真没起过这么早,抱着被子耍赖,晏娥刚开始还笑,后来一看时间来不及了,两个人连忙把吴纠给挖出来。
  吴纠被他们闹得已然醒了,一看时辰,仿佛要来不及,匆忙洗漱更衣,连肚子都没有垫一口,急匆匆的冲出房舍。
  晏娥在后面追着喊:“公子!公子!您的冠冕没戴!”
  吴纠那叫一个无奈,赶紧跑过来把帽子戴好,然后又急匆匆的往路寝宫跑,心里头想着,古代的帝王也是不容易,这么早就要爬起来上早朝,若是不上朝,群臣还有意见,觉得你不够勤勉。
  因为吴纠起得太晚,所以他也不想姗姗来迟,而最后的结果是,众臣都在路寝宫坐好了,就差齐侯没来,然而吴纠也没来。
  今日的路寝宫十分恢弘,硕大的宫殿被早晨温暖的光辉笼罩着,与平时不同的是,众臣来到路寝宫的时候,都会发出“嗬!!!”一声抽冷气的声音,并且睁大眼睛,咬紧牙关。
  只因为路寝宫的门口,堆着一座连绵起伏的粮食山,金灿灿的粮食,在越发明亮的初夏暖阳照耀下,闪亮着光芒,为路寝宫平添了一份巍峨与壮阔。
  那座粮食山,足足几人高,冒着尖儿,不断的连绵起伏着,似乎根本看不到头一般。
  每个人走过来都是“嗬!!”,然后一路回着头看着粮食山,满脸诧异的走进路寝宫。
  吴纠来到路寝宫的时候,形色有些匆匆,他一进来,“唰!”的一下,所有目光都聚拢在吴纠的身上,扎的吴纠还以为自己穿了亵衣就跑出门了,赶紧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服饰,相当体面,没有任何不妥,于是这才轻轻掸了一下自己的衣袍,慢慢走进去。
  有好事儿的已然一脸巴结的站起来,对吴纠拱手说:“公子!”
  有人牵头,很多人也冲过来巴结吴纠,吴纠觉得只是短短一天,很多人的前后反应都差距甚大。
  高傒和国懿仲也来了,两个人坐在上大夫的前面,看着地殿门外起伏连绵的粮食山,都有些沉思。
  很快齐侯便来了,他早就知道自己的殿外堆满了粮食,昨天已然有人通知自己了,毕竟路寝宫连着小寝宫,有人在齐侯的家门口堆了这么多东西,齐侯肯定早就知道。
  齐侯今日心情不错,笑眯眯的走进来,笑着说:“各位卿,不必多礼了。”
  他说着坐下来,看着台下的各位卿大夫,笑眯眯的说:“今日本无朝议,但是多加一场朝议,乃是商讨大司农一事。”
  他说着,抬头看向吴纠,说:“二哥,你就给大伙儿,禀报禀报罢?”
  吴纠拱手说:“是,君上。”
  吴纠笑着转过身来,对群臣拱手,不卑不亢的说:“按照日前的考研题目,纠需要筹备讨伐遂国的一月军饷和粮草。”
  他说着,展开白色的袖袍,伸手说:“请各位大夫侧目,这边便是纠准备的粮食,按照每十个士兵,一天消耗粮食一斛来计算,一万士兵每日消耗一千斛粮食,一个月的行军开销便是三万斛粮食,殿外乃是纠的准备,只多不少,请各位卿大夫查阅。”
  古代粮食的计量单位,例如斗、斛、石头都乃是容积单位,并非很多人想象的重量单位,不过也可以稍微换算一下,十个士兵一天吃一斛粮食,其实就相当于每个士兵一天吃八斤粮食。
  八斤这个数目可是非常奢侈的,虽然古代行军打仗,士兵们根本没有肉和菜吃,只能靠粮食充饥,但是每日八斤粮食已经是绝对能吃饱还有剩余的量。
  吴纠给这个数字,绝对并非奸商,是满打满算的。
  一个士兵一天吃八斤粮食,一万士兵就是八万斤粮食,三十天便是二百四十万斤粮食,如此直白的数目堆在眼前,众臣怎么能不惊讶呢,这座粮食山怎么能不壮观呢?
  众人都惊讶的看着外面的粮食山,审友要把眼睛给瞪下来了,不止如此,吴纠还挥了挥手,很快有虎贲军上殿,一个个手中都抱着箱子,走进来之后,“砰砰砰砰”连绵不绝的好几声,将沉重的箱子放在地上。
  吴纠挥了一下手,那些训练有素的士兵整齐划一的,“喀嚓!”一声打开箱子,一瞬间众臣又是“嗬!!!”一声抽了一口冷气。
  箱子里是齐刀,齐国的流通货币,虽然这个年代百姓之间还不是特别流行刀币,但是贵族之间已然流行了,毕竟这种刀币可比直接换粮食要轻松得多。
  这么多箱刀币摆在眼前,众人眼珠子险些掉下来,在坐的不乏高傒国懿仲这样的上卿,要说齐国地位,他们最尊贵,但是今日也是大开眼界了。
  虽然说富可敌国夸张了一些,但是吴纠却是个隐形的豪绅,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没想到却已经这般富有。
  齐侯笑着拍手,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朗声笑道:“好啊,好啊,一天之内,二哥竟然真的敲定了一个月的行军粮饷,果然是大开眼界,孤觉着,将大司农一职交给二哥,再放心不过了。”
  虽然吴纠露了一手,将这么多财富当头砸下,有人吃惊,有人信服,有人则是越发不服。
  一个大夫站出来,说:“君上,公子纠乃是一介公子,并无官职,也无粮俸,如何能一天取这么多钱财粮食,定然是不义之财,还请君上明察!”
  吴纠一听,果然是怎么做都有人看不顺眼,刚开始叫嚣着吴纠有本事筹备粮食筹备啊筹备啊,眼看吴纠一天之内真的筹备出来了,又开始叫嚣绝对是假的假的,肯定是贪来的。
  吴纠则是见惯了这种事儿,笑了笑,拱手说:“这位大夫所言有偏差,纠的粮食和钱财,都是辛辛苦苦赚来的,纠在城中开了一个小饭馆儿,每日支出都有记账,清清楚楚详详细细,若是大夫们不相信,大可以派人去查账,看看纠到底有没有贪赃枉法,取不义之财?”
  齐侯脸色不是很好看,慢慢站起来,扫视了一眼众人,说:“昨日已然在大殿之上说妥,便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孤亲口许诺,若是二哥一天之内能筹措行军粮饷,那便与他大司农做,一言九鼎不可更改,恐惹天下笑话。不过如今有人不服……”
  他说着,慢慢走下台阶,来到那些小箱子面前,微微弯下腰,大手插进箱子里,将里面的齐刀抓起一大把,然后慢慢的洒落回箱子里,发出“哐当哐当哐当”的清脆响声。
  伴随着清脆的响声,齐侯又笑着说:“那好啊,便来个简单的,若是有人也能拿出这么多粮食和钱财,那这个大司农的位置,由他来做!”
  齐侯这话一出,旁人都纷纷侧目,开始议论起来,齐侯扫视了一眼众人,那方才质疑的臣子也默默的溜回了座位上,低头坐好,一句话也不说了,毕竟不是谁都能拿出这么多钱的。
  齐侯哂笑了一声,说:“孤并非用钱财来衡量各位卿的忠心,毕竟有人两袖清风,并无多余粮食和钱财,但是各位卿仔细想一想,若一个人有富可敌国的粮食,在国家有难之时,他能拿出自己的粮食和钱财,毫不犹豫的将这三万斛粮食全都捐赠国库,那这个人不是忠臣么?孤不该重用他么?”
  齐侯的话说完,众人都不言语了,齐侯又笑了一声,扫视了一眼众人,这会没人说话了,齐侯便转过身来,一抖袖袍,快速走回自己的席位上,展开袖袍坐下来,朗声说:“传诏,封吕纠为齐国大司农,择吉日举行册封大典。”
  齐侯的话一说完,众人立马跪在地上,山呼:“君上英明!”
  吴纠看见众人都跪下,这才拱手说:“谢君上信任。”
  齐侯笑着说:“二哥有才华,孤相信二哥能胜任大司农这个职务,而且还会给孤惊喜,是么?”
  吴纠说:“纠定不辱命。”
  齐侯笑着说:“好,就这样罢,无事散了罢。”
  众臣这才作礼,等齐侯走进后殿就全都散了,一散朝,很多官员都跑过来,拱手对吴纠说:“恭喜大司农。”
  恭喜之声一片一片的连在一起,不过也有羡慕嫉妒恨的,审友就在其中,他本想也见风使舵的巴结一下吴纠,毕竟大司农可是上大夫,而审友只是个中大夫,差着官阶呢。
  不过一来恭喜的人太多,二来吴纠也不理会他,审友讨了没趣,就愤愤然的走了。
  虽然还没有正是册封大司农,但是吴纠已然不是白丁了,如今他是上大夫,可以说简直是一步登天,而且还握住了齐国的经济命脉。
  吴纠想要往回走,但基本是走不动的,一拨一拨的人围着他,好不容易走出去了,便看到召忽和东郭牙站在自己回房舍的路上。
  召忽笑着说:“大司农还挺忙的。”
  吴纠说:“召师傅莫要嘲笑纠了。”
  召忽说:“怎么是嘲笑公子呢?公子如今已然是大司农了,当真做气,看那群人的脸色,真是爽快。”
  东郭牙无奈的摇摇头,说:“中大夫与公子叙旧,还是进屋说话罢。”
  吴纠说:“正是,进屋来说话罢。”
  众人进了房舍,子清和晏娥也听说了,吴纠一步登天,做了大司农,大家也都是高兴。
  晏娥连忙拿出果茶和花茶来给大家泡上,给众人上茶。
  晏娥说:“只有一件事情好生别扭,往后不能叫公子了,该当叫什么?”
  晏娥说的没有心,但是听得有心,不能叫公子了,是因为公子纠的身份真的曝光了,大家都知道他并非是齐国贵族的血脉,而是一个私生的“孽种”。
  他这话一出,召忽看了一眼吴纠,东郭牙则看了一眼召忽。
  子清责怪的看了一眼晏娥,晏娥不知所以,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吴纠还是笑眯眯的,端起茶杯来,呷了一口茶水喝,润了润嗓子,毕竟一大早就跑到路寝宫去了,也没来得及吃口东西喝口水,如今早就要渴死了。
  吴纠喝了满口清香的果茶,又香又甜,这才笑眯眯的抬眼说:“召师傅,当年先公请三位师父辅佐公子,召师傅乃纠之师傅,但如今纠并非齐国贵族,也并非公子,召师傅可有反悔了?”
  召忽一听,终于明白东郭牙做什么看自己了,连忙说:“公子,召忽并非是势利小人,若因为公子身份,便看公子不起,当时在时水之畔,恐怕早就投靠了,不是么?”
  吴纠笑了笑,说:“正是呢,不过如今再叫公子已然不妥,恐招惹旁人口舌。”
  晏娥说:“那该怎么叫?”
  吴纠想了想,突然露出一个很狡黠的笑容,说:“张口闭口大司农不好听,也不亲你,这样罢,叫爷!”
  众人都是一阵奇怪,这是什么叫法?吴纠则是笑眯眯的,这么叫起来感觉自己变得又苏又高大了,子清则是看着吴纠的笑容,总觉得后背发毛,感觉这个字儿不是那么好叫,恐怕有诈!
  众人正讨论着这个话题,就听有人叩门,子清去开门一看,是齐侯身边的寺人。
  寺人笑眯眯的,一脸谦卑,仿佛态度比之前更好了,笑着说:“大司农,君上请大司农过去。”
  吴纠好生诧异,自己还没吃早饭呢,齐侯怎么请自己过去?这才刚刚下朝。
  不过也没有办法,吴纠赶紧站起来,幸好自己还没有换便服,便说:“大人领路罢。”
  那寺人连忙说:“不不,小臣怎么敢称大人,大司农折煞小臣了。”
  寺人十分恭敬,引着吴纠往小寝宫走,吴纠走进去的时候,就看到齐侯已经换下了朝袍,穿着一身黑色的贴身衣裳,因为齐侯体温本就很高,如今已然是初夏,天气有些转热,所以齐侯早就脱下了厚厚的袍子。
  尤其是在室内,齐侯便穿着一身黑色的绢丝衣裳,柔软滑溜的质地,衬托着他高大挺拔的身子,他跪坐在席位上,正襟挺拔,手中托着一杯果茶,正眯着眼睛轻轻的吹着热气,热腾腾的香甜气息腾起来,熏湿了齐侯的眼睫。
  吴纠发现齐侯的头发很黑,眉毛很浓郁,也是又黑又长的样子,就连眼睫也是又黑又长,本是一张冷硬的脸,偏偏长得俊美无俦,睫毛还这么逆天,若是再卷一点儿恐怕都能放电了。
  不,如今已然可以放电了,就算齐侯的睫毛并不卷翘,他也没少放电……
  “怎么?二哥又看孤看得痴了?”
  吴纠正仔细打量着闷骚的齐侯,结果就被齐侯的笑声给惊醒了,心里吓了一跳,什么叫“又”?这“又”字何来?
  吴纠赶紧拱手说:“纠拜见君上。”
  齐侯笑了笑,说:“大司农不必多礼。”
  吴纠看了一眼齐侯,齐侯倒是入情入境,这么快就已经适应了新的称谓。
  齐侯笑着说:“请坐。”
  他说着,还给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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