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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纠-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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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纠被他一连夸了好几下,还特别真诚,都有点不好意思了,齐侯继续刨坑说:“只可惜,这么好的计策,我齐国却无人能实施。”
  邢侯说:“这……此话何解?”
  齐侯把齐国和晋国没有交好的事情说了一遍,邢侯猛地一拍手,说:“这好办,我与晋公一向交好,晋公是卖我面子的,我去与晋公说,这不是就得了?准成!”
  吴纠心说,很好,上钩了,而且还没有任何鱼饵,齐侯不愧是姜太公的后人,勾儿这么直都上勾了!
  齐侯却露出为难的表情,说:“这……这不太好罢,如此劳烦邢公。”
  邢侯摆手说:“齐公莫要再说劳烦的话,若没有齐公和齐国的兵马相助,如今邢国已然要被鄋瞒人攻破了,邢国能有如今的太平,都是齐公的功劳,如今是我报恩的时刻的,与晋公交涉的这个事儿,尽管包在我身上。”
  齐侯一听,幽幽笑着说:“邢公大恩,我齐国真是难以回报,邢公如有什么想要的,我齐国有的,尽管开口便是。”
  邢侯愣了一下,似乎在想什么,随即笑了一声,说:“这都不必了。”
  吴纠看邢侯顿了一下,方才一瞬间他心里肯定想到了什么,只是没说出口而已。
  邢侯思考了一阵,说:“这挖水渠,正好春天挖渠,夏天涨水,威势最足,如今已然开春儿了,我看这事儿不能耽误,不日我便启程去与晋公说明,今早谈和,别误了大事才是。”
  齐侯站起身来,拱手拜礼说:“有劳邢公了,那明日孤就在路寝宫中,为邢公摆宴,祝贺邢公,马到成功。”
  邢侯也拱手说:“齐公太客气了,这事儿就这么说定了,我回去再捉摸捉摸,那就不叨扰齐公子休息了,好生养病,我先告辞了。”
  吴纠连忙也拱手说:“邢公慢走。”
  邢侯很快便退了出去,齐侯背着手看着邢侯走出去,背影消失在小寝宫的远处,低笑了一声,说:“邢公果然是君子,旁人不能比的,若是方才他提出条件,孤真不知要不要答应他呢。”
  吴纠听齐侯这么说,不由问道:“君上难道明了邢公想要提的条件?”
  齐侯走过来,坐在榻牙子上,幽幽一笑,伸手捏了一下吴纠的鼻尖儿,吴纠感觉自己的高鼻梁都要给他捏成塌鼻梁了,不知什么时候齐侯又添了捏人鼻子的毛病。
  齐侯笑着说:“孤自然知道,也就是二哥,虽是冰雪聪明,但从来不开窍儿,一向看不懂旁人的感情。”
  吴纠眼皮一跳,心说齐侯把自己说的跟个情圣似的?不过齐侯也的确是情圣了,夫人就有九个。
  就听齐侯说:“邢公他,恐怕方才是想要开口向孤讨晏娥。”
  吴纠一听,吓了一跳,眼睛都睁大了,嘴巴也张开一些,似乎久久不能回神,齐侯一见他这个模样,瞬间笑了起来,竟过来伸手捏了一下吴纠的脸颊,笑着说:“二哥这模样,也太讨人爱见了。”
  吴纠赶紧揉了揉自己的脸颊,说:“这……君上,这话从何而起呢?”
  齐侯笑眯眯的说:“孤就说二哥不明白,二哥当真看不出来?邢公对晏娥有意思,方才若不是邢公是君子,恐怕就要把晏娥讨走了。”
  齐侯顿了顿,又说:“孤一向把晏娥当做亲生女儿看待,二哥你说,若邢公开口向孤讨要晏娥,孤是给还是不给?”
  吴纠一时有些语塞,齐侯又说:“孤心中……是不想给的。”
  吴纠听着,眼皮跳了跳,眼珠子来回转,心想着难道齐侯真的喜欢晏娥,齐侯第一次见到晏娥就盯着晏娥看,还想收晏娥做干女儿。
  吴纠这么一想,心里觉得齐侯真是太重口了,干女儿什么的……
  齐侯见他吴纠出神,不知吴纠在想什么,只觉得吴纠肯定想岔了,连忙叫醒吴纠,说:“二哥又想到哪里去了?”
  吴纠连忙说:“没有。”
  齐侯说:“孤真是打心里疼晏娥,晏娥乖巧听话,而且忠心耿耿……”
  这不是虚的,是齐侯上辈子总结出来的,晏娥虽然胆小,但是在关键时刻会挺身而出,齐侯是个恩怨分明的人,从管夷吾这个事儿上就能看得出来,他一直想要报答晏娥,想要封晏娥为公主,可惜晏娥也给想差了,没有答应。
  齐侯幽幽的说:“并非是邢公不好,邢公这个人,正人君子,比孤强得多,但是唯独邢国……邢国地处北疆,又是小国,孤是不忍心将晏娥嫁过去,若她过去受了委屈,那可怎么生是好。”
  吴纠一听,说:“晏娥还小,这个事儿,纠想问问她的意见,况且受不受委屈,纠私以为,并非是国家大小,土地宽广可以丈量的,若邢公真是君子,只有一位夫人,从一而终,那国家再小,他的夫人也不会受委屈,不是么君上?”
  齐侯一听,首先蒙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说:“想不到啊想不到,二哥竟然是这么想的……从一而终。”
  两个人聊了一阵,吴纠也不知自己说了什么话,反正齐侯感慨良多,后来因为公务繁忙,齐侯便带着人去了路寝宫议事,吴纠留下来休息。
  吴纠躺得百无聊赖的,曹刿就过来了,难得有人来,吴纠让人请曹刿进来。
  曹刿进来之后,二话不说,又是“噗通”就下跪了,动作十分利索,吴纠吓得赶紧扶起他,说:“曹将军,您这是干什么?”
  曹刿说:“拜谢公子大恩,公子将君上说动,又想到了如此精妙的法子,曹刿今日是特来拜谢公子大恩的。”
  吴纠无奈的说:“曹将军不必如此,就算纠为了自己在齐国的荣华富贵,也该插这个手,对么?”
  曹刿抱拳说:“刿以往对公子,有几分怀疑之心,如今一见,是刿小人了,公子乃真君子。”
  吴纠笑了笑,说:“曹将军是将军,不做君子也罢。”
  两个人说了一阵话,因为吴纠要休息,曹刿便不多打扰,就退了出去,吴纠一个人躺在床上,滚了好一阵,有些无聊,心里想着齐侯之前说的话,说邢侯竟然对晏娥有意思。
  吴纠想了想,显然晏娥是误会了邢侯,左思右想,明日就是辞行宴席,挖水渠的事情迫在眉睫,邢侯不知什么就要启程,若是这事儿不说清楚,可能永远也没机会了。
  吴纠这么一想,翻身坐起来,说:“来人,帮我把晏娥叫过来。”
  晏娥弄了一筐子的花,正笑眯眯的往回走,就遇到了从小寝宫回来的邢侯。
  邢侯似乎有话跟她说,不过有点吞吞吐吐的,也没说什么便走了,晏娥好生奇怪,回了房舍,把鲜花这里一下,准备晾干,这个时候就有寺人急匆匆跑过来,说:“晏娥,公子请你过去呢。”
  晏娥不知有什么事儿,不过吴纠叫她,还是赶紧放下了手头的事儿,连忙随着寺人过去了。
  小寝宫中只有吴纠,齐侯并不在,齐侯此时还在路寝宫中议事,晏娥走进去,吴纠就招手说:“晏娥,快来。”
  晏娥走过去,奇怪的说:“公子,怎么了?”
  吴纠拉着晏娥,让她坐下来,晏娥不敢坐,但是吴纠的态度真是殷勤,弄得晏娥毛骨悚然的。
  吴纠让她坐下来,才笑眯眯的说:“晏娥啊……你觉得邢公这个人怎么样?”
  晏娥“啊?”了一声,不知吴纠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吴纠心想邢侯马上要走了,按照邢侯的这个个性,应该不会说出口才对,但邢侯的确是个好男人的典范,尤其在这种年代里,更是千金难求。
  若是晏娥也有心意的话,岂不是正好,所以吴纠才把晏娥找过来,免得晏娥错过了好人。
  晏娥说:“公子,婢子怎么好评价国君呢?”
  吴纠说:“若他不是国君,晏娥你觉得他怎么样?”
  晏娥想了想,说:“那他就是呆子了。”
  吴纠一听,顿时无语了,其实想一想,邢侯确实挺呆的,若是自己明确喜欢一个人,肯定要去争取的,邢侯只是默默的围着晏娥打转儿,还让晏娥误解邢侯对吴纠不怀好意……
  吴纠咳嗽了一声,说:“其实是这样的,邢公他……对晏娥你有好感。”
  晏娥吓了一大跳,说:“公子,您别说顽笑了,那邢公不是对公子贼眉鼠眼的么?”
  吴纠:“……”
  邢侯之前总是去找晏娥,不过他和晏娥基本没什么共同话题,所以只能用吴纠作掩护,问问晏娥他们家公子怎么样了之类的,久而久之晏娥就觉得邢侯对吴纠不怀好意,结果完全想差了。
  晏娥这么一听,顿时脸上就通红一片了,支吾的说:“婢子……婢子怎么没看出来。”
  晏娥年纪还小,以前也没人喜欢她,毕竟她地位卑微,突然来了一个一国之君爱慕晏娥,晏娥顿时晕的找不到北了,说:“这……婢子觉得不合适……”
  吴纠说:“你是看不上他?”
  晏娥连忙说:“不是不是,邢公乃一国之君,怎么是婢子看不上的呢?婢子身份太过卑微,怎么配得上国君?再者说……再者说……婢子不想离开公子身边,也不想嫁出齐国。”
  吴纠一听,也是明了了,晏娥并非对邢侯没有好感,邢侯一直围着晏娥打转儿,晏娥刚开始只是觉得奇怪,想不明白,不过现在一下点通透了,倒是有些害羞起来。
  晏娥一来考虑到了自己的身份,她是奴隶,二来考虑到了若是嫁给邢侯,必须要远走北疆,晏娥心中是不想离开齐国的,她害怕嫁出去。
  在古代人眼中,都是害怕离开家乡的,因为这个年代交通工具十分不发达,古代人眼中的乡愁,不亚于死别。
  再有就是,晏娥对于这些也是懵懂的,突然来了一个喜欢自己的人,围着自己团团打转儿,还温柔君子,晏娥是高兴的,但是也懵懂这到底是喜欢,还是虚荣心。
  晏娥怕自己是虚荣心作祟,毕竟那可是一国之君,所以不敢应承。
  吴纠也明白了,只是说:“这事儿只是跟你说说,明日晚上君上要给邢公摆辞行宴,你也来罢。”
  晏娥低声说:“是,公子。”
  齐侯突然要给邢侯摆筵席,而且规格要高,只有一天准备时间,所以宫里一下忙叨了起来,吴纠倒是清闲,从早上睡到晚上,又从晚上睡到早上,一天到晚除了睡就是吃。
  吴纠觉的,短短几天,自己好像长肉了,不是好像,绝对是长肉了。
  这天晚上,吴纠也要出席辞行宴,就从小寝宫出来,回了自己的房舍,回去换衣裳。
  子清和晏娥伺候吴纠换衣裳,子清有些狐疑的说:“公子,您这些天,气色好像好了不少?”
  吴纠心说,子清肯定是想说自己长胖了……
  吴纠的气色的确好了不少,脸色不是那么苍白了,透露着一种莹透的白皙,嘴唇也是淡粉色了,虽然比旁人的红色还欠缺了一点,但是起码是淡淡的粉色,而不是缺血的淡紫色了,脸上也有了些光彩。
  他换了一身衣裳,很快便有寺人来请吴纠去宴席,吴纠特意把子清和晏娥都带上,其实是给晏娥打掩护。
  三个人表朝着宴席的路寝宫去了。
  这次的宴席摆在路寝宫,盛况非常,朝中有头有脸的大臣都来了,吴纠走进去,因为这次挖水渠的事情,所有人都听齐侯说了,是吴纠的主意,没有一个不佩服的。
  吴纠走进去,就迎面看到了国懿仲,国子见到吴纠,竟然还拱了一下手,说:“公子气色好了不少。”
  吴纠真是有些受宠若惊,国子可是坚定不移的齐侯党,以前是最为看不起自己的,谁让国子是监国上大夫,而且还是周天子的心腹,看不起自己这个败寇,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结果今日国子主动向吴纠拱手,那边高傒也看了一眼吴纠,虽然没说话,但是拱了拱手。
  吴纠当真受宠若惊,笑眯眯的回礼拱手。
  不只是高傒和国懿仲,其他人也过来和吴纠见礼,吴纠感觉自己像是遇到了粉丝围堵,许多大臣过来攀谈,好不容易才走进去。
  吴纠刚落座下来,召忽就抢过来了,笑着说:“公子,你脸色看起来不错?病好些了么?最近公子都在小寝宫养病,我想去探望公子都不行。”
  东郭牙正好也走过来,对着吴纠拱手说:“公子。”
  吴纠拱手回礼说:“东郭师傅。”
  召忽一见,说:“公子你可不厚道,怎么只和大牙见礼,都不搭理我?”
  吴纠笑眯眯的说:“因为召师傅一过来就一直在说话,纠也没空插嘴不是么?”
  他这么一说,召忽脸上一红,东郭牙则是一笑,召忽瞪着东郭牙,说:“笑什么笑?”
  东郭牙说:“中大夫,这边儿请罢,马上要开宴了。”
  召忽说:“公子,我先过去了,一会儿过来给你敬酒。”
  吴纠点了点头,那两个人这才离开了,召忽一边走一边和东郭牙说话,还伸手勾着去挽东郭牙的脖颈,看起来关系颇为不错的样子。
  吴纠在后面看着,心中有些羡慕,觉得召师傅肯定是异常喜欢东郭师傅的。
  召忽不知吴纠在想什么,只是觉得走出去老远之后,后背还有两道火辣辣的光芒盯着自己,好像要穿孔了一样。
  齐侯走进来的时候,一眼便看到了吴纠,吴纠正用“火辣辣”的眼神盯着召忽看,那眼神专注又复杂。
  齐侯可不知是羡慕,还以为有什么特别的感情呢,毕竟之前召忽爱慕吴纠,齐侯可是看在眼中,只是装糊涂而已。
  齐侯走进来,吴纠还在发呆,就看到一片黑色的衣摆投下来,一下挡住了自己的视线,连忙抬头一看,吓了一跳,匆忙站起身拱手说:“拜见君上。”
  齐侯笑眯眯的说:“二哥又见外了,快起来。”
  他说着,在众目睽睽之下,伸手扶起了吴纠,然后还给他理了理头发和衣裳,那态度,宠溺到没边儿了,旁人全都盯着,吴纠瞬间觉得自己变成了“众矢之的”,简直浑身都不自在。
  就在这个时候,邢侯也走了进来,这真是解了吴纠的围,齐侯转过身来对邢侯笑着说:“邢公终于来了,快请坐,请上坐。”
  邢侯见齐侯拉着自己上座,连忙摆手说:“不不,齐公上座。”
  两个人推辞了一番,最后还是齐侯上座,邢侯坐在了次手,吴纠在左边第一个坐下来,因为今日是规格很大的宴席,所以身为公子的无亏和昭也来参加了宴席,在吴纠身后的位置坐了下来。
  宴席很快开始了,齐侯先致辞,说的十分客气,然后便开始给邢侯敬酒,邢侯连忙起身回敬,群臣也要跟着敬酒。
  吴纠喝了两杯,感觉不能再喝了,不然醉了误事,齐侯这个时候也停止了敬酒,宴席正式开始,群臣都可以离开席位敬酒。
  召忽很快就跑过来了,和吴纠敬酒,不过吴纠不能喝,就笑着用茶水代替了,召忽也怕他喝多了酒伤身子,便只是聊天。
  这个时候就看到邢侯走过来,召忽东郭牙赶紧对邢侯行礼,邢侯则是拱手对吴纠说:“齐公子,可否借晏娥姑娘说几句话?”
  晏娥一听,顿时有些慌了神,赶紧看向吴纠,吴纠则是笑着说:“可以倒是可以。”
  晏娥有点着急,不好意思跟着邢侯去说话,不过邢侯马上就要离开临淄城了,晏娥也不好推辞,只好跟着邢侯到一边去说话了。
  召忽一脸奇怪地说:“咦?邢公和晏娥有什么可说的?”
  东郭牙无奈的摇了摇头,说:“中大夫喝多了,别再喝了。”
  召忽才不听他的,而且东郭牙说什么,召忽就喜欢唱反调,几个人正在谈笑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卿大夫走过了过来,笑眯眯的说:“公子,小人有礼了,公子今日气色当真好,小人敬公子一杯,先干为敬了。”
  吴纠抬头一看,原来是审友,审友自从那日看到了齐侯对吴纠如此殷勤,便开始转变了策略,开始巴结起吴纠来。
  召忽奇怪的看了一眼审友,同为中大夫,不过召忽并非是大行人,所以和审友没什么交集,但是召忽也知道,审友是个有些能耐,却非常喜欢溜须拍马的人,把齐侯捧得那叫一个高。
  召忽的性子很直,对这种人非常不屑,看了一眼他,拦住审友敬酒,说:“公子身子没有大好,不能饮酒,审大夫这么敬酒,是几个意思?”
  审友本身在拍马屁,结果召忽硬说他不怀好意,审友连忙说:“是是是,是小人没有考虑清楚这层,小人的过失,召大夫言之有理,言之有理。”
  召忽本身要损他,结果这审友一串应了下来,让召忽没从发脾气,只好不去看他,只跟吴纠说话。
  审友想要巴结吴纠,但是没有地方下手,只好悻悻然的走开了,又转为去巴结齐侯。
  邢侯和晏娥来到一边儿,其实邢侯本不打算说出口的,毕竟这事儿八字都没有一撇,说不清道不明的,而且自己马上就要离开。
  但是也正是因为邢侯马上就要离开,所以才憋不住想要和晏娥说清楚,但是他并非是想要讨要晏娥走。
  晏娥心里慌慌的,就见邢侯双手捧着一个玉顽意儿递给晏娥,邢侯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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