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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纠-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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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隰朋一惊,赶紧抬头去看,就看易牙睁大了眼睛,似乎已经醒过来了,盯着自己,眼中露出了一丝诧异。
  公孙隰朋亲人被抓包了,顿时错开一步,说:“你醒了?”
  易牙满脸惊讶的看着公孙隰朋,一瘦削下来,眼睛就更显的大,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闪烁着惊讶和奇怪的光芒。
  公孙隰朋见他盯着自己,还以为他惊讶自己偷偷吻他,但是很快就发现易牙有点不对劲儿,公孙隰朋轻声说:“雍巫?”
  易牙则是奇怪而迷茫的看着左右,声音艰难又沙哑的开口说:“这……这是哪里?什么……地方?我……我头好疼,嗓子也疼……你是谁?”
  一瞬间,公孙隰朋犹如精雷劈顶,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易牙……
  吴纠第二日早上醒过来,身上还是酸疼的,头有些重,但是不发冷了,还以为自己已然神清气爽了,结果子清和晏娥找来医官看了看,吴纠还在发烧,只不过热度已经不那么高了。
  吴纠正惆怅着,发烧让他味觉有些不太好,吃东西没什么滋味儿,但还是逼迫着自己吃了一些早膳。
  正在吃早膳的时候,就见有寺人来回禀,说雍巫醒了。
  吴纠一阵诧异,赶紧翻身下榻,说:“雍巫醒了?快带我去看看。”
  那寺人却还有后话,说:“公子,可是那雍巫……似乎不认识人了。”
  吴纠又一阵诧异,不知道什么叫“不认识人了”,听寺人一解释,顿时就愣住了,雍巫的连续高烧导致他什么也不记得了,谁也不认识,连小荻儿也不认识,更加不认识公孙隰朋。
  还有另外一个噩耗,那就是因为连续的高烧,易牙引以为傲的味觉彻底失灵了,如今虽然高烧已经退下来,毒素也清除了,但是易牙的味觉彻底被毁了,嗓子也沙哑难当,不知还能不能恢复。
  吴纠一听,赶紧披上一件披风,说:“我去看看。”
  子清和晏娥跟着吴纠快速来到了易牙的房间,就看到易牙靠坐在榻上,小荻儿趴在一边给他揉腿,公孙隰朋正好转身要走出来,看到了吴纠,拱手说:“公子。”
  公孙隰朋昨天夜里在这儿守了一夜,没有睡觉,今日一早齐侯请他去路寝宫商议大事儿,公孙隰朋正要过去。
  公孙隰朋和吴纠见礼,之后很快就急匆匆的离开了,吴纠走进去,便看到易牙用奇怪和探究的眼神看着自己。
  吴纠说:“怎么样了?”
  一边的甯戚说:“医官说恢复的不错,除了想不起来的还有味觉。”
  吴纠觉得甯戚简直是大喘气儿,重点不就是这两条么?
  易牙被高烧烧坏了味觉,而且还记不得以前的事情,医官对此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让他调养身体,给他医治脸上的伤疤和身上的伤口。
  易牙醒过来之后,不怎么说话,小荻儿和他说话,易牙也不愿意说话,自然也是因为易牙根本不认识小荻儿,只是探究的看着小荻儿。
  一到用膳的时候,易牙的脾气就会相当暴躁,吴纠从没见过他脾气暴躁的样子,如今一见,还真是长见识了,原来易牙并非是个而妩媚又温柔的人,他脾气暴躁的时候相当可怕,或许是因为没有味觉的缘故,根本不想吃一口饭。
  然而他不吃饭,身子却好不了,如今已经骨瘦如柴,这年代也没有吊瓶可以给他打,自然还是要强行让易牙吃饭的。
  公孙隰朋这些日子一直很忙,忙得白天根本看不到人,只有晚上才会过来,每次夜里过来,公孙隰朋都会看到桌案上放着没有动过的晚膳。
  公孙隰朋进来的时候,易牙还睁着眼睛看着房顶,没有睡下去,如今已经是深夜了,易牙不怎么配合吃饭,也不睡觉,看起来更是憔悴。
  公孙隰朋走进来,坐在榻边上,易牙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收回了眼神。
  公孙隰朋静坐了一会儿,便将桌案上的晚膳收拾出去,很快传来带门的声音,“吱呀——”一声,易牙只是眨了一下眼睛,眼中仿佛是没有波澜的一片死水。
  过了一会儿,没多长时间,却又听到“吱呀”一声,公孙隰朋又走了进来,手里托着那些晚膳,这回变成了热乎乎的,冒着热气,原来是去热饭了。
  易牙又看了他一眼,很快便把眼神又收回去了。
  公孙隰朋走过来,跪坐在榻边上,低声说:“来吃口饭罢,你怎么又不吃晚膳?”
  公孙隰朋欠身过去,易牙却不张嘴,还撇了一下头,头朝里翻了个身,公孙隰朋一见,脸色当即就沉下来,强硬的将他扳过来,易牙的身板太瘦弱了,根本不是公孙隰朋的对手。
  易牙被他扳过来,公孙隰朋舀了一勺饭,放在他嘴边,易牙抿着嘴不配合,公孙隰朋低声说:“听话好么,总要吃一些,不然你身子怎么好起来?”
  易牙过了很久,这才淡淡的张开嘴,却不是要吃饭,而是声音沙哑的说:“我尝不出味道,不想吃。”
  公孙隰朋听了心里一酸,声音放的温柔了一些,说:“吃一些,好么?”
  易牙不张嘴,公孙隰朋就反复的问他,易牙似乎被他弄得很烦,这才皱着眉张开嘴来,公孙隰朋将温热的饭喂进他嘴里,易牙几乎不咀嚼就咽下去。
  公孙隰朋好像在哄孩子一般,耐心的说:“嚼两下,别噎坏了,乖,再嚼两下好么?”
  易牙脸色很不耐烦,发狠的咬着嘴里的东西,但是下一刻两串眼泪猛地就滑下来了,决堤一般往下涌,公孙隰朋吓了一跳,连忙放下碗筷,回头去看易牙。
  易牙趴在榻上,哭的没有任何声音,眼泪却止不住,源源不断的流进嘴里,发狠的抓着榻上的被子撕扯。
  公孙隰朋将他抱起来,抱在怀里,轻声说:“别哭了,别哭了,会好起来了,医官也只是说暂时尝不出味道,不需要着急,还有你的嗓子,也会好起来的。”
  清晨还灰蒙蒙的,已经有人在花园里开始练剑,公子无亏听到房舍外面有动静,推开窗子一看,笑着说:“昭儿竟然起得这般早?”
  公子昭一身简单的衣裳,虽然已经开春了,却露着一双臂膀,手中拿着一把青铜大剑,正舞的“呼呼”生风,听到公子无亏的声音,这才停了下来,擦了一把头上的汗,说:“大哥。”
  公子昭自从那日受伤之后,似乎变了一些,变得更加稳重了,这一点改变很多人都察觉到了。
  公子无亏从房舍走出来,笑着递给公子昭一张帕子,轻轻给他擦了擦汗,笑着说:“昭儿的功夫越来越精进了,恐怕已经超过我这个做兄长的了。”
  公子昭抬起头来,看着还比自己高一些的公子无亏,说;“但哥哥始终是哥哥。”
  公子无亏一愣,随即笑了起来,说:“说的正是,昭儿永远是我的好弟弟。”
  两个人正在说话,就看到有人远远走过来,那少妇一身华丽的衣裙,被人簇拥着走过来,公子无亏抬头一看,竟然是母亲卫姬。
  卫姬过来的时候,公子无亏还在给公子昭擦汗,卫姬皱眉说:“无亏,母亲有话跟你说。”
  公子昭将剑合入剑鞘,随即转身说:“我先进屋了。”
  公子无亏点了点头,说:“昭儿快去擦擦身上的汗,免得伤寒。”
  公子昭很快走进了房舍,将门关上,很快也将窗子关上。
  卫姬看着公子昭进去,这才松了口气,把宫人也给遣散回避了,低声说:“无亏,大事儿不好了!”
  公子无亏倒是慢条条的,稳稳当当的说:“什么大事儿?”
  卫姬说:“你上次不是托母亲,照顾公子元那个贱人么?”
  公子无亏说:“怎么了?他还能翻出天来了?”
  卫姬着急的说:“就是这个事儿!无亏,母亲刚听说,卫侯竟然放了公子元!”
  公子无亏一听,顿时愣住了,随即脸上闪现出一抹狠辣的神色,说:“什么?放了!?母亲不是让人给卫侯带话了么?怎么可能放了?”
  卫姬着急的说:“我的确让人带话了,但是卫侯竟然把公子元给放了,说他年纪还小,是被鄋瞒人蛊惑的,给公子元一个改过的机会。”
  公子无亏一听,脸上青筋直蹦,冷笑说:“改过?!真是笑话!我现在便去见君父。”
  卫姬赶紧拦住他,说:“等一等,这事儿,恐怕君上早就知道了,这几日君上那般忙,我去了小寝好几次,都没有遇到君上,每一次寺人都说君上在路寝宫议事,还都是和王子成父公孙隰朋这样的武将议事,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公子无亏眯了眯眼睛,齐侯已经知道了卫侯要放走公子元的事情,但是这事儿却没让公子无亏知道,公子无亏心里隐约有些不舒服,之前打仗也是,让雍巫上阵,也不让自己上阵,公子无亏是聪明人,他已经快十五岁了,还没有一个公务在身,隐约觉得齐侯是故意在打压自己。
  如果齐侯是故意打压自己,那为的什么?自然为了他其他的儿子……
  公子无亏转眼看了一眼关闭的房门,就听卫姬又说:“但是母亲这里有个旁人都不知道的消息,无亏你知道么,卫侯之所以要放了公子元,其实是鲁国的意思!”
  公子无亏眯眼说:“鲁国?”
  卫姬点头说:“就是鲁国!母亲这消息是从卫国的探子传过来的,绝对可靠,上次那鲁公子来和谈割地的事情,定然是怀恨在心,卫侯放了公子元,就是庆父撺掇的!”
  公子无亏一听,眯了眯眼睛,说:“这事儿我知道了,我有分寸,一会儿便去找君父。”
  卫姬说:“是啊无亏,你要抓紧机会,公子元这个贱人,他们母子好不容易失去了宠爱,你一定要趁机干掉他们,不能让公子元再翻身了,知道么?”
  公子无亏淡淡的说:“这我清楚。”
  卫姬继续说:“无亏,不是我多嘴,还有那公子昭……他如今年纪小才和你亲近,若是长大了……无亏,她母亲郑姬那么得宠,母亲跟他抖了十几年都没有斗过,终有一日他会咬你一口的!”
  公子无亏皱了皱眉,说:“母亲,如今的情势您也看到了,如今齐国的后宫之中,只有您和郑姬,您又掌管着后宫事宜,虽还不是齐国夫人,但是形同齐国夫人,当下最争宠的办法,便是不争宠,公子元的事情有儿子出手,您不用多管,千万不要插手君父的国事,免得落人口舌……至于三弟的事情,儿子知道了。”
  卫姬听他说知道了,这才松口气,说:“我知你最有心思的,那我就放心了。”
  公子昭坐在房间里擦拭着青铜宝剑,房间不怎么隔音,尤其他还坐在窗户下面,外面两个人说话听得隐隐约约,虽不完全,但是也差不离。
  很快公子无亏便推门进来了,看到公子昭正在擦拭宝剑,笑着说:“昭儿,哥哥去一趟路寝宫,若中午回不来,你自己先行用膳,要多吃些,知道么?”
  公子昭点了点头,说:“知道了,大哥去罢。”
  公子无亏笑着揉了一下他的头发,这才披上了一件披风,匆匆出门去了。
  公子无亏很快来到了路寝宫,里面正在商议卫国的事情,果然公孙隰朋王子成父这些大人物都在,公子无亏说有要事禀报,这才被放行进来。
  公子无亏立刻将卫姬说的事情禀报了齐侯,原来那日公子庆父离开之后,不甘心受辱,但是拿齐侯没有办法,而且遂邑也被割掉了,这是天子的意思,鲁国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于是公子庆父就想到了一个办法,他修书一封,与卫侯商量了一番,卫侯正好也看不惯齐国的强大,两个人便想用公子元这个事儿搓一搓齐侯的威风,想要恶心一番齐侯。
  果然这事儿一出,齐侯大怒,毕竟公子元这个人,竟然勾结鄋瞒人,而且想将齐国的国君公子大臣一并全都杀死,用心不可谓不歹毒。
  公子无亏将庆父的事情告诉了齐侯,齐侯脸色阴霾的非常厉害,冷冷一笑,说:“好啊,好啊!孤就说,卫国什么时候这么大的胆子了,现在好了,卫国还联合起了鲁国,一西一东,配合的真好,真好啊!”
  众人一听,面色也跟着阴沉起来,一方面是阴沉庆父的作为,另外一方面也是阴沉鲁国竟然插手了这件事情。
  若是鲁国也插手了这件事情,那么他们之前那些朝议根本不管用了,需要重新商议另外一番对策。
  就在众人沉默,齐侯发怒的时候,一个寺人战战兢兢的走进来,齐侯冷声说:“什么事儿?”
  那寺人颤抖的说:“君上,是子清求见。”
  齐侯一听,便走进了内里,让子清进来拜见。自从那日踏青回来,吴纠便一直低烧,子清知道齐侯有事情在忙,齐宫之中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怕是要打仗了,所以不方便去禀报齐侯,但是过去了几天,子清再也憋不住了。
  齐侯一听,说:“二哥病了,几天的事情了?怎么现在才来告诉孤?”
  子清低着头没说话,齐侯挥手说:“算了,带路,孤去看看。”
  子清引着齐侯从内里出来,外面的武将们还在候着,齐侯淡淡的说:“你们先去商议对策,鲁国欺人太甚,不能不拿出一个对策来,打击一下他们的气焰……还有,最近公子纠抱恙在身,这个事儿,你们谁也不要打扰他。”
  众人抱拳说;“是,卑将告退。”
  齐侯不等大臣都离开,就率先跟着子清走了。
  吴纠一连发了几天低烧,已经没感觉自己发烧了,成天躺在榻上,睡是睡不着的,子清和晏娥还不让他下榻乱跑。
  因为吴纠前些淋了雨,身子骨不好,再加上换季节,这一感冒就好不了了,医官天天来,恨不得比一日三餐来的还勤快。
  吴纠躺在榻上百无聊赖,这个时候就听到“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吴纠还以为是子清,晏娥去烧热水了,房舍中没人,吴纠觉得有点热,踢开了被子,翘着腿躺在榻上,懒洋洋的说:“子清,我腰躺得都酸了,快来给我揉揉腰。”
  那人脚步声很轻,快步就走了过来,吴纠听到脚步声,以为是子清走过来了,便转过身去,背对着来人,指了指自己的腰,说:“揉揉。”
  一双高温的大手立刻就包裹住了吴纠的腰,吴纠的腰很细,纤细的一把就握过来了,吴纠一愣,瞬间被烫了一个激灵,那人的手温度很高,比他发烧温度还高,而且手掌也太大了点儿,子清没有吴纠高,手也比吴纠小,怎么能突然长成了“巨无霸”?
  吴纠回头一看,顿时“嗬!”的吓了一跳,竟然是齐侯。
  齐侯笑眯眯的伸手按在他腰上,轻轻的揉着,说:“怎么样,还酸么?这样舒服么?”
  吴纠后背一个激灵,连忙打挺的坐起来,低头一看自己还穿着亵衣,连忙将被子拉上来盖住自己,连声说:“拜见君上,纠……纠失礼。”
  齐侯笑了一声,仿佛变脸一样,已然不是刚才那张阴霾的脸了,笑意很温柔,说:“听说二哥病了,孤这些天有些忙,今日才听说了,二哥好生休养着。”
  吴纠说:“是,纠谢过君上关心。”
  齐侯笑着说:“二哥不必见外了。”
  他说着,突然低下头来,吴纠吓了一跳,看见齐侯的俊脸猛地放大,往自己这边贴过来,连忙往后搓了又搓,最后“嘭”一声竟然倒在了榻上。
  齐侯双手撑在榻上,还在低头,吴纠猛地闭起眼睛,紧紧咬着牙关抿着嘴唇,还以为齐侯要做什么奇怪的事情,结果齐侯竟然是低头抵了一下吴纠的额头,淡淡的笑着说:“果然还是有些发热的。”
  吴纠听着齐侯的话,顿时有些迷茫,又狠狠松了一口气,原来齐侯并不是要做什么奇怪的事情,而是试试自己的体温。
  两个人正在说话,正好晏娥端着热水和汤药回来了,齐侯将晏娥手中的汤药接过来,一手托着碗,一手用小匕在里面轻轻搅动着,一点点耐心的吹凉,然后递过去,说:“二哥,来喝药了。”
  吴纠看着那碗药,皱了皱眉,因为这药又苦又臭,但是实在没办法,只好将药一仰脖子咕嘟就灌进肚子里。
  因为吴纠喝的太猛了,一条棕黑色的药渍顺着嘴角滑了下来,快速沿着吴纠的脖颈滚下来,在白皙修长的脖颈上留下一道旖旎的痕迹。
  齐侯眯了眯眼睛,盯着那滴药渍,突然伸手轻轻一抹,一下就将药渍轻轻刮了下来,顺便引起了吴纠一阵明显的战栗,脖颈上明显泛起了细细的颗粒。
  吴纠一抖,齐侯在他怔愣的时候,已然将他的空碗拿过来,递过去一块果干,塞在吴纠嘴里,说:“这么苦?”
  齐侯亲力亲为着宫人才做的事情,吴纠一脸狐疑的看着他,赶紧谢恩说:“谢君上。”
  齐侯笑眯眯的说:“没事儿,二哥这些日子好好休养,旁的都别多想,把身子养好才行。”
  说罢了,齐侯突然又笑了一声,幽幽的说:“二哥这身子如此单薄,孤可是很苦恼的。”
  吴纠没听懂他什么意思,但是齐侯那笑容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不明觉厉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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