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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纠-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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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吓了一跳,忙喊一声:“当心!”
  不过年轻人根本没时间躲闪,“呼啦”一声,一股灰白色的粉末在空气中蔓延开来,年轻人站得近,顿时洒了满脸,双眼瞬间就通红了,刺痛的根本睁不开。
  那几个打手赶紧爬起来,提着剑就冲过来,往年轻人头上招呼,吴纠赶忙拍了一下马鞍,那匹白马当真通灵性,快速冲过去,横在打手面前,一蹶子就将一个打手踢出去。
  其他打手过来拽着马辔头,还要去拽吴纠,吴纠赶紧扶着年轻人后退,地上的纨绔也爬起来,刚要嚣张,突然“啊呀”一声,又趴在了地上。
  年轻人被吴纠扶着后退,就感觉自己手心里的青铜锏,猛地受力,被人“嘭!”的踢了一下,青铜锏瞬间飞出去,“咚!”一声巨响,正好砸在纨绔的胸口上,这回是伤上加伤,又不知道断了多少根肋骨,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旁边的打手大喝一声冲过去,还要故技重施撒粉末,就看到一个高大的青年人大踏步走过来,他身量很高,肩膀很宽,一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长得是刚毅英俊,古铜色的皮肤,看起来让人有些惧怕。
  吴纠一看,竟然是石速。
  石速大踏步走过来,一把就抓住那打手的手,猛地一转,紧跟着向后一背,提膝“咚!”的一下,那打手根本没来得及把粉末撒出去,已然“啊啊啊啊”的一声犀利大喊,直接倒在了地上,疼的冷汗直流。
  石速的动作刚毅凌厉,仿佛一道迅雷,快不及掩耳,看的人眼花缭乱的,那股狠劲儿让打手们吓得都怕了,大喊了一声,赶紧架着纨绔逃命去了。
  石速也不追那些人,只是说:“二伯,可有受伤?”
  吴纠每次被这个大侄子叫的时候,都觉得心里直打颤,不过此时不是打颤的时候,赶紧说:“我没事,这位小兄弟受伤了。”
  吴纠不认识这个年轻人,所以只能称呼他为小兄弟。
  石速赶紧低下头来查看年轻人的眼睛,那灰白色的粉末是石灰,遇到水会变得灼热起来,年轻人的眼睛里进了石灰,眼球会自动分泌液体冲洗石灰,当然大量成分就是水分,年轻人的眼睛顿时就红了,灼烧的十分难受,看起来痛苦难当。
  那年轻人武艺出众,只是一看便知道太年轻了,而且是贵家子弟,根本没什么心眼儿,如今便中了招。
  石速一看,说:“不要用手揉,赶紧找些菜油来,先用菜油洗一洗。”
  吴纠一听,立刻也知道那是石灰了,连忙扶着年轻人说:“快走,饭馆里有菜油。”
  因为痛苦难当,那年轻人有些费劲,石速便把青铜双锏插在自己腰间,然后一把抱起那年轻人,仿佛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大步往前跑去,吴纠拽着马跟在后面,众人被快速从小门迎进了饭馆。
  管事儿的赶紧找来一大碗菜油,旁的地方肯定没有这东西,但是小饭馆儿里常备着,非常容易弄来。
  石速让年轻人坐好,然后用菜油给他冲洗眼睛,虽然石速看起来人高马大,而且不苟言笑,但是动作相当仔细小心,也很温柔,生怕把年轻人的眼睛弄坏了。
  那年轻人起初觉得很疼,但是后来菜油进了眼睛,隔开了水分,便不是那么疼了,又来了精神,石速还没给他冲洗干净,年轻人已经笑着说:“这位大哥,你身手好生厉害!大哥你竟还知道怎么解这毒,更厉害了!”
  吴纠发现,这年轻人,似乎还是个话痨……
  年轻人对石速崇拜有嘉,虽然方才他眼睛疼,没有看的太清楚石速是怎么制服那些打手和纨绔的,但是似乎只用了两下,那动作快的犹如鬼魅一般,看的年轻人眼花缭乱的。
  年轻人不知自己种的是石灰,还以为是什么下作的毒,反正眼睛是苦不堪言,石速只是用了一碗菜油,眼睛便不疼了,年轻人当真崇拜极了,一口一个大哥的叫着。
  石速不喜欢怎么说话,听了只是说:“我早年的时候,在王宫中做苦工,用牡蛎燔烧过石灰,所以有些应对的经验。”
  年轻人一听,又崇拜的说:“大哥,你还去过洛师?你进过王宫?”
  吴纠一听,有些头疼,这年轻人脑回路有点清奇,石速说的明明是在王宫中做苦力,但是年轻人自动规划到了崇拜的行列,惊喜的问来问去,问石速王宫是什么样子,壮观不壮观等等。
  石速似乎被这年轻人缠的有些头疼,不过年轻人样貌生的精致讨人喜欢,一双桃花眼,直挺挺的高鼻梁,嘴唇有点薄,笑得时候明明很爽朗,却又抿起来些,好像有些赧然的错觉,性子倒是不坏,而且把旁人都当成好人,显然是初生的小牛犊。
  年轻人说:“大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石速帮他处理完眼睛,确保没有石灰了,这才用清水给他洗干净眼睛,又弄了些药撒上,一边替他处理这伤口,一边说:“石速。”
  年轻人笑着说:“那我便叫你石大哥了!我叫周甫。”
  吴纠听年轻人报出自己的名字,还真是头一次听到一个人的大名,没有感觉熟悉的,吴纠仔细想了想,周甫这个人,好像自己还真不认识,在史书上,也没什么名头,不过周甫看起来穿着很贵气,就他那两只青铜锏,也绝对不是一般之物,若不是贵族肯定打造不起。
  石速清理完周甫的眼睛,又把青铜锏归还周甫,周甫笑着说:“石大哥与甫有救命之恩,这只青铜锏便送给大哥做谢礼,如何?”
  石速低头看着周甫递过来的青铜锏,青铜锏本是两只一对,而且这青铜锏设计的非常巧妙,能拆开做短锏,也能并在一起,接上做长枪使用,若是分开了便不能如此巧妙。
  石速本要推辞,毕竟他可不是特意来救周甫的,今日一早,齐侯听说吴纠一个人单独出了宫门,所以有些担心,不过齐侯今日正忙,无暇分身,就遣公子速过来看看吴纠。
  石速是领命出宫的,哪知道刚一过来,便看到有人在找茬,周甫出手打抱不平,石速自然也连带周甫一并救了。
  石速想要推辞,周甫特别慷慨的把青铜锏塞在他手中,笑着说:“快拿着,送给石大哥了。”
  石速还是有些犹豫,就不说这青铜锏本为两只一对的,拆开没了原本的威力,只是说这青铜锏,打造的工艺十分精巧,虽然无韧,但是寒光凛凛,上面刻画着各种野兽图案,绝对值不少钱,石速不敢受此大礼。
  吴纠看着周甫热情的将一只青铜锏送给石速,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突然开拓了一下自己的三观,认知到了召师傅和东郭师傅之间的事情,所以吴纠怎么看怎么觉得,很奇怪,毕竟那双锏可是一对儿,这么拆开来,好像定情信物啊……
  吴纠赶紧撇开目光,心想是自己猥琐了,那周甫一脸天真烂漫的模样,根本不是这么想的。
  因为周甫也算是救了吴纠一次,还因此受了伤,吴纠特意请他留下来用午膳,当做答谢。
  周甫惊喜的说:“真是多谢伯伯!没想到这个馆子是伯伯开的,我正要到这边来尝尝鲜,今日倒是捡了大漏子,都不需要等号子了。”
  吴纠听得额角青筋乱蹦,周甫对着自己竟然喊“伯伯”!?
  其实周甫觉得自己还是很聪明的,因为之前石速管吴纠喊二伯,周甫又和石速称兄道弟,虽然看着吴纠年纪轻轻的样子,不过应该是辈分大,于是特别机智的管吴纠喊了伯伯。
  吴纠当真受不了又有一个大侄子管自己叫伯伯,赶忙说:“不用如此客气。”
  吴纠赶紧让人来上菜,上了好几个大煎饼,好几碗面,还有豆浆,立时就把周甫的嘴巴给堵住了。
  周甫从未吃过如此美味惊艳的膳食,吃的那叫一个狼吞虎咽,油光满面,一边吃一边说:“这……这当真才是珍馐,美味异常,伯伯真是好手艺!”
  吴纠咳嗽了一声,没想到吃饭还堵不住他的嘴巴,石速是打算跟着吴纠再回宫去的,所以也留下来用了午膳,三个人坐在一起。
  吴纠岔开话题说:“我看你也是个贵气之子,怎么一个人在街上走?”
  周甫“嗨”了一声,说:“什么贵气,不过是家里多了几个子儿罢了,我爹一天到晚忙着他的国家大事儿,从不着家,一年到头,我总也见不到他,你说该当腊祭了,家家户户谁不团圆?偏偏我爹要陪君上冬狩,今天又不回来了,我一个人在家中也没什么意思,就天天自己出来走。”
  吴纠一听,这周甫果然是贵族之子,他父亲可以陪齐侯冬狩,说明还是个有头有脸的大夫,绝不是什么小官儿。
  周甫一聊起来,仿佛是打开了话匣子,根本关不住了,笑着说:“我爹也不管我,我自小自己习武艺,一来想要长大建功立业,二来也是想要打抱不平,不过今日险些出丑,还好石大哥来得及时。”
  吴纠心想,这周甫果然是有些中二体质的,不过幸好爽朗,而且不坏,着实天真烂漫了些。
  就听周甫继续打开他的话匣子,又谈到他的喜好,笑眯眯的说:“我有三样喜好,第一样是美食,今日吃了伯伯的珍馐,仿佛以往吃的都不是膳食一般,当真是惭愧。”
  又叫伯伯……
  吴纠干笑了一声。
  周甫又说:“第二样喜好便是兵刃武器,我家中有许多神兵宝器,若是石大哥有兴趣,大可到我家中做客!”
  石速只是点了点头,都没有多说话,周甫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又继续说话,他的表情神采奕奕,那精致的脸孔神采都要飞扬起来了,笑着说:“第三点我便是喜欢颜色美艳的姑娘。”
  吴纠:“……”真的彻底无语了,虽然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但是这周甫也说的太直接了,而且周甫长得就够漂亮了,还偏偏喜欢美艳的姑娘,让姑娘看着他的脸情何以堪。
  吴纠尴尬的笑了笑,石速则是面无表情,仿佛听到了很一般的话题一样,继续低头吃着自己的面。
  别看周甫又瘦又高,但是胃口颇大,一连吃了四大碗面,也是因为饭馆的面比吴纠做的量要小一些,不然怎么卖钱呢,所以周甫那大胃口,其实和齐侯不相上下。
  吴纠在心里默默的对比了一下,周甫这身材,没有齐侯高,没有齐侯壮,但是胃口竟然和齐侯一般,果然是年轻人正在长身体的缘故,不然也是个甲亢。
  三个人一边聊天,一边吃东西,很快便吃饱了,吴纠因为担心周甫的眼睛,不放心他一个人回家,便让石速送送他。
  石速答应了,说:“速快速快回,回来与二伯一同回去。”
  吴纠点了点头,那周甫还颇有礼貌,和吴纠告别,说:“伯伯,那甫便走了。”
  吴纠从没这么大的辈分儿过,心中真是又酸又爽,又是辛酸,让石速赶紧送周甫走了。
  送走周甫之后,吴纠便起身进了内堂,管事儿赶紧把一个大盒子拿过来,呈给吴纠,吴纠几乎抱不起那个大盒子,沉得要死。
  打开一看,里面满满的都是齐刀,怪不得死沉死沉的。
  管事儿笑着说:“前些日子,小人将分给伙计们的粮食分配了一下,但是伙计们不敢要这么多,都说平日里受公子照顾,有吃有喝,还能赚粮食,实在过意不去,所以只分了粮食的一分,其余的两分,小人便自作主张,一同换成了齐刀,与公子放这里了。”
  吴纠一看,果然是多的,怪不得如此多,吴纠从里面拿出了一小把齐刀,放在案上,笑着说:“管事尽心尽力,这是送与管事的。”
  那管事儿吓了一跳,赶紧跪下来,说:“公子这……”
  吴纠笑了笑,说:“在这饭馆儿里,我可不是公子,只是个老板,管事儿不必跪我,你尽心做事,这是应得的,理所应当,受之无愧,拿去罢。”
  那管事儿当真是感激涕零,他本就是个圆滑的人,只是有利可图,所以才做了个管事儿,但是如今一看,一方面也是被这一把齐刀吸引了,另外一方面也是被吴纠的气度给吸引了,当真佩服的五体投地,连连磕了两个头,说:“小人定当尽心尽力!”
  吴纠说:“行了,你先忙,我不打扰你了。”
  吴纠说着,将盒子费力的抱起来,抱在怀里真有些踉跄,赶紧想出去把盒子放在马背上,也不知道这些齐刀到底有多重,总觉得是扛了好几袋子大米一样!
  吴纠踉跄的从小门走出来,结果没注意,脚下一绊想,险些就摔倒了,猛地往前一蹿。
  拴在门口的白马打了个响鼻,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猛地大踏步走过来,一把将吴纠捞在怀中,另外一手赶紧捞住吴纠掉下来的大盒子。
  “嗬!”
  那人捞住吴纠的大盒子,似乎有些惊讶,竟然这般的压手,轻轻抽了一口气,吴纠抬头一看,竟然是齐侯。
  齐侯一看便是便装,他穿着一身紫色的行头,说来也当真奇怪,齐侯并非是那种肤白纤细的类型,他是小麦色的皮肤,看起来虽然健康高大,穿着紫色,按理来说应当并不好看才是。
  就像那纨绔,可能嚼着一嘴的沙子味儿,忒也磕碜。
  然而偏偏齐侯这么一穿,当真是要身材,身材高大性感,要相貌,相貌英俊迷人,要气度,气度沉稳持重,还有一股成熟男子的魅力。
  齐侯笑眯眯的搂着吴纠,伸手颠了颠那沉甸甸的盒子,听到里面“哗啦哗啦”的声音,说:“二哥这搬得是何物?如此沉重。”
  吴纠赶紧将盒子接在怀中,齐侯打趣说:“还这般宝贝?”
  吴纠心想,保命的钱,自然宝贝了,嘴上却说:“君上公事繁忙,怎么出宫来了?”
  齐侯笑了笑,说:“冬狩和腊祭的事情已经敲定,孤也是出来透口气,不然已然憋闷死了。”
  他说着,轻轻顺了顺那白马的鬃毛,白马似乎特别亲昵齐侯,撒娇一样冲着齐侯摇头,把自己的鬃毛往齐侯手中蹭。
  齐侯笑眯眯的,用温柔的嗓音说:“纠儿有没有乖乖的,淘气了么?”
  吴纠一听,头皮一麻,眼皮一跳,鸡皮疙瘩爬了一身,说:“什么?”
  齐侯回过头来看他,一脸惊讶的说:“原来二哥不知这匹马唤做什么?”
  吴纠更是眼皮狂跳,心里隐约觉得齐侯肯定在戏耍自己,就听齐侯笑着说:“这白马名唤纠墨。”
  纠和墨是两样东西,在古代,纠的本意是两股撵在一起的绳子,而墨同纆,是三股撵在一起的绳子,所谓“祸福相与为表里,如纠纆索相附会”,便是这种意思。
  虽然吴纠知道纠墨是什么意思,但是好端端的一匹白马,齐侯给它起名叫纠墨,还亲昵的唤作是纠儿,这不是诚心找茬么?
  那匹白马听到齐侯叫它的名字,又亲昵的拱了拱齐侯的手心,打了个响鼻,似乎能听懂齐侯的话似的。
  齐侯笑眯眯的顺着白马的鬃毛,对吴纠说:“二哥与纠儿相处的怎么样?”
  吴纠眼皮又是一跳,说:“君上开顽笑了。”
  齐侯幽幽一笑,笑的那叫一个“回眸一笑百媚生”,虽然齐侯是身材高大的类型,偏偏长相俊美,笑着说:“那便是相处很好了,孤就放心了。”
  吴纠眼皮狂跳,赶紧伸手按了按自己的眼皮,感觉齐侯就是没事儿闲的涮自己顽儿呢。
  齐侯牵着马缰绳,说:“走罢,与孤一同回宫去。”
  吴纠说:“纠在等公子速一同回去,方才已然说好了的。”
  齐侯摆摆手,说:“不必等了,方才孤在来的路上,遇到了速儿,叫他先回去了。”
  吴纠听齐侯叫的还挺顺口,真把石速当儿子似的,这年龄差莫名也太小了些,不过齐侯当爹的派头儿是十足的。
  吴纠这么想着,突然就见齐侯竟然一个翻身,就跃上了马背,然后端坐好,伸手牵住马缰绳,笑着说:“来。”
  吴纠一看,有些傻眼,左右又看了一眼,说:“君上没有骑马来么?”
  齐侯很自然的说:“没有,方才是坐轺车来的。”
  吴纠诧异的说:“那轺车……”
  齐侯更自然的说:“已经让骑奴驾车先回去了。”
  怪不得就齐侯一个人,身边连个寺人都没有,也没有马匹,也没有轺车,齐侯肯定是不能走回去的,但是让吴纠和齐侯两个人大庭广众之下,同骑一匹马穿行闹市,吴纠当真有些做不到,看起来也太奇怪了些。
  齐侯却很顺当的伸出手来,又说:“二哥,愣着什么?来,上马。”
  吴纠干笑了一声,说:“君上,纠走回去便是,不敢与君上同骑。”
  齐侯笑了笑,说:“孤与二哥共患难何止一次,若孤没记错,上次在郑国边境,二哥还踹了孤一脚呢,怎么如今却突然生疏了?”
  齐侯的笑容温柔又低沉,听起来有一种暖男的错觉,自然是错觉,因为吴纠听他小心眼儿的竟然把上次被踹了一脚的事情又抬出来了,当即只能硬着头皮说:“谢君上,那纠就斗胆了。”
  齐侯幽幽一笑,抓住吴纠的手,手臂用力,能看到那紫色的袍子下,手臂上的肌肉猛地一张弛,立刻就将吴纠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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