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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见君子-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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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股子委屈怨愤一下去,江充的质问也就说不出来了。
  他提着带血的刀,干巴巴地站在门口,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直到白宸又问一遍,江充才脑筋急转,倒是果真让他想起来一个:“属下过来是想问,那些擒获来的俘虏,该如何处置?”
  其实如何处置俘虏都有旧例可循,只是一来江充实在找不出别的借口可说,二来确实如今时节特殊,对待俘虏也要更敏感一些。
  但是顾桓是不会轻易放过嘲讽人的机会的,他嫌弃地对白宸道:“你的人怎么连这些都不会?”
  “检查检查,有贵族子弟就单独提溜出来,准备向他们家里讨赎金。剩下的绑起来作苦役,有不老实的杀了就是。哦对了,”顾桓又想起什么,扯扯嘴唇补了一句,“上回余鸿诈降,不是把我们坑惨了吗,如今危急时期,留着这些人也是祸害,不如杀了省事。”
  顾桓素来行事张狂,曾经就因为一座城池久攻不下,怒而干过将俘虏全部活埋,一个不留的恶行。当时姬允连发数道敕令,勒令顾桓不许残暴行事,但顾桓全当其是耳旁风,完全没听。大约也是那时候起,姬允真正开始忌惮顾桓,与他离了心。
  听得顾桓轻描淡写地说出这些话,江充默默攥紧了拳。他实在是很看不惯顾桓这种将人分等对待的行径,上流人花笔赎金便可安然放归,下等人却尽数坑杀也眼都不眨一下,这些人在他们高高在上的人眼里,便如脚下蚂蚁,踩死多少也毫无感觉。
  白宸也微微地一皱眉,只是他也无意和顾桓推心置腹说什么性太暴烈,伤人伤己的劝话,只道:“将人捆起来看好别出事就是了,大小也能当个谈判的筹码。也记得盘查盘查,俘虏里有贵族都摘出来,领来我看看。”
  江充这才强忍下怒气,答了声是,转身出帐。
  帐中一时又只剩下顾桓和白宸两人。
  “白小郎实在是很擅长笼络人心,我看江充几乎是你养的看门狗了,”顾桓不无嘲讽地笑了下,“难怪大营在白小郎手里,稳如铁板了。”
  “临危受命罢了。”白宸语气淡淡,脸上笑意也并不很真诚,“不敢与大将军争锋。”
  “不敢争锋?”顾桓微地嗤笑一声,“趁我病中隔绝我与对外沟通,扶持手下,打压异己 ,如今太子也以小郎为瞻,我看你争得挺熟练的。”
  自顾桓入大营以来,两人纵使有龃龉,时刻暗藏刀锋,但到底维持了面上一点体面,这番话就明显是要撕破脸了。
  “大将军言重了,”白宸却不接他的话头,仍是谦虚到虚伪的温和态度,道,“宸临时受命,为防有人生事,不得不处置一些人,也是为了大营安稳。”
  也不待顾桓再想说什么,他继续接起了方才被打断的话头:“不是渡河,是翻山。沇水上游有扶山,扶山自负孤绝,一直与沇水一起作为与后梁的天然分界线,而且因为翻山比涉水更难之故,两边守卫都很少。而段匹焕集结大军一心攻城,料想我们防守已经不敌,绝不可能再分兵他处。”
  顾桓眼神微变,也无暇再计较方才的针锋相对,他几乎是立刻想到了:“所以扶山和大营都守备空虚,正好是段匹焕的薄弱之处。而这条线人也不必多,秘密翻过扶山,神不知鬼不觉地靠近,就能一窝端了段匹焕那小子的空巢。”
  “能一窝端自然是最好的,”白宸神色略微冷淡地,“即便不能,前方受阻,后头又突然咬出敌人,军心大乱,也够段匹焕受了。”
  四月中旬,后梁再度发动进攻。
  这回后梁出动了数十辆大型战车,气势汹汹地向城门碾过来,有几辆车上面都配备了大炮。
  段匹焕自己则站在最中间的战车上,他一手扶着车辕,一手举着一只筒镜,他能很清楚地看见城楼上的白宸了。
  白宸正好目光也看向城下战车, 段匹焕从那支筒镜里与白宸对视一眼。
  哦,就是这个人,如此年轻,又有手段和魄力。
  真是奇怪,他对这个人毫无恨意,甚至有点感激他,若非这个人阴差阳错,一箭射死了他父皇,恐怕也不能给他趁乱上位这样好的机会。
  之前条件和时机都不太巧,只有现在亲自上门致谢了。
  一排排战车已开到城下,大炮口指向城门,段匹焕下令:“开——”
  话音未落,一枚炮弹急不可耐,当先从弹道里射出,但是威力稍微差点,砸在了城门脚下,炸出一个大坑。
  两边的人都愣了一下。
  那个负责发射炮弹的小兵被领兵狠踹了一把屁股:“你急着投胎去死啊!”
  一颗炮弹知不知道要耗费多少兵甲钱才造得出来,一共都没几颗,还被这么个紧张得像要马上尿裤子的小傻逼给浪费了一颗!
  段匹焕也脸色一沉,觉得这个开场简直有些晦气,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哪有自己泄自己气的道理。
  所幸第二次无甚惊险,一排炮弹一齐发射,巨响砸得整个城楼都晃了几晃,仿佛摇摇欲坠。
  自从前朝起火硝油开始应用于武器制作,杀伤力爆炸的大炮横空出世,城墙守卫就变得更艰巨起来,前朝富丽堂皇的殿堂楼阁就是被这么给炸成了一片废墟。所以后来立国开朝的盛朝与后梁对于硝油监管甚严,绝不敢让民间有能力再造出一尊大炮,重蹈前朝覆辙。这也是之前姬允本来对江充那帮混混作乱没什么反应,一得知他们竟还有大炮,便马上派军队去围剿的原因。
  而位于边境的谯州,城墙也都是由一层一层铁水灌注,再糊上泥砖的,以保证能扛住一定程度的炮轰。
  所以巨大的尘火烟雾之后,那牢固坚厚的城墙却仿佛只是落了层灰,缺了点口。
  城楼上的人全伏在堆好的沙袋下面,一阵轰鸣震耳的爆炸声之后,耳朵都快聋了,有些沙袋被炸开,淋得下面的人身上全是沙。
  有些人想从沙袋下钻出来,被白宸大声喝止住:”全部别动!”
  果然没有片刻,第二轮爆炸又开始了。
  段匹焕以大炮开阵,在强大的火力下,段匹焕大军毫无阻碍地往前推进。
  炮火声时断时续,为免被炸得骨肉分离,城楼上的人都不敢冒头,但敌人已到城下,开着战车用巨柱撞击城门。
  江充手背脸上青筋直冒,连眼球里都蹦出血丝似的,他第三次向白宸请示,白宸仍按住他:”再等等!”
  “再等城门就要被撞开了!”
  白宸也不耐烦地吼了回去:“你有几个人能送出去被炸?!”
  “那也比束手待毙的强!我们要在这里躲到他们攻进来,再被他们杀死吗!”
  因为炮火声太大,对话都不得不用嘶吼的,而江充更是简直撕破了音,恰好这会儿炮声大概是中场休息,没有更大的炮声做背景,这把近在耳旁的吼声简直把白宸的耳膜都要震破了。
  白宸揉揉轰鸣不止的耳朵,冷脸看着恨不得马上舍生就义的江充,又听了听仍然没什么动静的炮火,知道段匹焕第一轮炮火猛攻终于暂告结束,不然连续加热的炮筒都要炸了,而要等炮筒冷却,再续上火就还得有一阵了。
  他终于厌烦地一摆手:“去去去,把你手下那几门大炮拉出来,也给他们吃一顿大炮仗。”
  江充顿时忘了先前还冲自己上司大发脾气,喜笑颜开地滚去架设大炮了。


第76章 
  在连续的沉重撞击下,城门与城墙的连接处已经发出令人牙酸的松动声音,仿佛摇摇欲坠,再来一次撞击就要轰然倒塌。
  江充在指挥城内的人将之前为避炮火而藏于城墙下,以沙袋和油布所遮掩住的大炮推出来,炮口调高,对准城外的后梁大军,然后开始填充炮弹。
  白宸从城楼上看下去,看见段匹焕的车驾位于中军还要往后一些,这个位置很有几分心机,是一个无论箭羽或者炮弹,射程都抵达不到的位置。
  这就没办法了,白宸颇有几分遗憾地想:段匹焕是要比他爹懂得如何保命多了 。
  城墙已经在簌簌地往下落墙灰,再让他们这样捶下去,城门可真要塌了。
  段匹焕手中拿着那支独眼筒镜,他看见前面攻城进度,皱紧眉,脸上神色看得出有两分躁怒了:“怎么还没破城?”
  “回陛下,”他身边随从的一名将领忙道,“焦城的城防本来就是四城里最严固的,那姓白的来了之后又不断加固,光是城墙就又高了一丈多。”
  实在不能怪他们攻城不力啊。
  段匹焕实在有两分心浮气躁,但又不得不沉下气来,又问:“炮筒还要冷却多久?”
  那人不敢再说又会让段匹焕发怒的话了,只猛点头,囫囵道:“就快了就快了。”
  “快了究竟是多快!你当他们没大炮啊?!就任由你磨磨唧唧撞他的门?!”
  段匹焕额角上青筋一爆,对人破口大骂,那被骂得狗血淋头的无辜将领也毫无办法,只能充当着愤怒主君的出气筒。
  段匹焕骂了一通,仍是怒不可遏,却也没什么办法,他脸色铁青地举起筒镜往城楼上看,恰好便看见了白宸的身影,而对方也正好望向他。
  明明隔得很远,白宸也未带着什么筒镜,却精准地定位到了他,段匹焕甚至看见白宸朝自己的方向轻微地点点头,仿佛极斯文有礼地打了个招呼。
  而后白宸扬起手,向下一挥。
  那是一个十足的行动指挥手势。
  而后段匹焕看见数枚炮弹从城内射出,落到人群里接二连三地爆炸开来。爆炸所引发的一片白光让段匹焕先是下意识挡住眼睛,而强烈的震荡和余波让脚下都晃动起来,他又马上伸手扶住了车辕,才没有丢脸地从车上摔下去。
  而前方的大军队形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给一下炸散了,段匹焕站稳之后,也没有时间去骂人了,他迅速地下达数条指令,攻城的继续砸门,盾队的仍旧掩护攻城人员不被乱箭所伤,紧随其后的投石车继续往城楼上砸,砸下一个算一个。而后方的队伍迅速收拢后撤,避开对方的炮击范围。
  饶是如此,那一声接一声的爆炸,也够让人受的了。
  和刚才后梁的气势汹汹一比,这下是全倒了个个儿了。
  段匹焕大怒,吼道:“他妈的冷却好了没有!”
  话还未完全落下,城内又射出了一溜炮弹,炸得段匹焕脸皮抽搐 ,青筋暴跳。
  等城内这边炸得差不多,段匹焕这边又开始放炮了,双方有来有往,直炸得天地一片霹雳灿烂,方圆百里之外都能听到过年的动静。
  等两边的炮弹都挥霍差不多了,白宸终于又打开已经摇摇欲坠的城门,大片人马杀出,与段匹焕的大军战作一团。
  直从白日杀到日暮,段匹焕始终不能突破入城,己方伤亡却已上万,这对攻城方来说,已经可以说是处于下风了,而再耗下去,一来到了夜里局势更无法掌握,二来损耗也实在太大了。
  段匹焕都不知道这破城怎么有这么多的人,简直源源不绝无穷无尽一般,如果不是白宸破釜沉舟将人全部用在了守焦城这上面,不然就是白宸其实根本是隐藏了实力,盛朝一通内乱下来,能打仗的人还是远比他预估的要多。
  如果是后者,段匹焕这一手趁人之危,浑水摸鱼就是一个蹩脚的笑话了,搞不好白宸就等着他送菜上门呢。
  筹谋划策皆在战前,一旦临阵,靠的便是必胜的信念了。战场上瞬息万变,若是主帅都对自己的决策产生怀疑,军心一散,必不能敌了。
  段匹焕咬紧牙齿,一瞬间的动摇迅速被他自己从脑子里挥开。
  他自然不相信盛朝这么千疮百孔,还真能给他多出好几万人来,他笃定白宸不过是穷途末路,自己再强攻,反倒要逼得对方狗急跳墙,落得一个两败俱伤的下场,不如先行撤退,接下来慢慢磨。
  段匹焕收拢两翼,护着中军一路后退。
  此时暮色四合,天已擦黑,段匹焕退回到沇水边上,看到沇水对岸火光灿烂,宛如一条长长火龙。
  一瞬间有些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先皱了眉:“怎么回事,谁让他们不守住大营跑这边来的?”
  等他拿过身旁人筒镜一看,才觉出了不对劲,河对岸不是他的人,那服色那战旗,竟然是盛朝人!而且人数看着还很不少,光是沿着河边以及身后山林的重重火光,已经显出对方有多么人多势众了。
  段匹焕一下子傻了眼,反应过来后大怒不已:“他们怎么过去的!谁守着沇水的!”
  但此时追究这个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对面的姬蘅还很得意地在冲他挥着战旗,他面前绑了一溜的人,虽是看不大清楚,大约都是那帮子贵族一类,只是如今个个捆得跟待宰的猪一样。
  虽然隔了条河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但也足以想象了,大营怕是被这伙神不知鬼不觉溜过河去的人给端了。
  段匹焕太阳穴突突地跳,前所未有的愤怒和恐惧一起涌上来,他瞬间意识到自己面临着什么样的境况。
  出师还未捷,身后老窝倒先被人端了,如今自己夹在中间,前狼后虎,进退两难。
  而对岸那密密麻麻的火光更是给了他巨大的压力——盛朝的兵力,比他想象中要多得多。
  他之前的确是预估错了。
  方才还能支撑自己的心理防线如今全线崩溃,段匹焕整个人都晃了一下。
  仿佛还嫌给他刺激不够似的,白宸带着人追上来了。
  前面是敌,背后隔着一条沇水,仍然是敌。
  段匹焕陡然生出一种穷途末路之感——就在片刻之前,这还是他对白宸的评价。
  战场上的局势瞬息万变,果然如此。
  段匹焕也来不及感慨了,转身就往上游跑,一点也没有想和白宸拼个鱼死网破的意思。
  他又不傻,此次连番失利,连大营都被占了,这场仗早就输了,再打也不过是白白送死。况且虽然被占了一座答应,但整个后梁还是他的,他失了这一处还能在别的地方休养生息卷土重来,何至于在这里和人不死不休,玉石俱焚。
  然而河岸两边都是敌人,如果渡河,恐怕还在水中央就要被两边的人射成了筛子,只有上游的扶山,或许还可以勉强躲避——那帮人料想也是从扶山翻过去到对岸的!
  段匹焕一边跑路一边骂娘,不时还要被身后的追兵拖住打一场,一路且逃且跑,伤亡也很不少,等进到扶山之后才算摆脱了身后那帮子阴魂不散的追兵。
  白宸将人赶进山里之后,便对他们失去了兴趣,只在山脚布好了防守人员,便拔军返营。
  而姬蘅连同他带去的三千人也回来了 ,一回来便受到了白宸的表扬:“殿下这回做得很好。”
  姬蘅睁圆了眼,惊喜地 :“真的吗?”
  白宸点点头,难得露出一个颇为温和的笑容:“嗯,多亏了殿下拿下大营,还绑来了俘虏,否则段匹焕不至于这样就战意全无,只顾着跑了。”
  姬蘅视线左右漂移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他小声说:“其实没有……我没有拿下大营,我溜去大营附近转了一圈,发现他们防备其实很严密,我带的人太少了,不敢冒险,根本连大营都没靠近……”
  “哦?”白宸感兴趣地挑了挑眉毛。
  姬蘅见他没有想取笑自己的意思,底气足了一点,道:“这回我过去不是还带了一帮要讨赎金的贵族俘虏吗,其中有两个的父兄就在营中,我就要他们亲自来接人,然后就把他们捆起来了。”
  说到后面,姬蘅又像是觉得自己行事不够磊落,而有点不好意思似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白宸却微笑了一下,道:“殿下做得很好。”
  姬蘅眨眨眼,拿不准对方是否真心实意地在夸自己,只听得白宸又问:“我只给了殿下三千人,但看到河对岸整片树林满满都是人,殿下如何做到的?”
  “哦那个,”姬蘅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似的,都有些眉飞色舞起来,“我是从书上看到的,以假乱真嘛。沇水对岸正好是一片山林,拿来做障眼法最合适不过的了,留一部分人砍下树枝之后点燃插回去,然后我和那真正的两千多人守在河岸边上,看着自然就漫山遍野都是人了。怎么样,是不是骗到他们了?”
  白宸看他那洋洋自得的小表情,实在有那人的风范,不由笑着点点头:“骗到了。”
  不止骗到了,恐怕还骗得很深。段匹焕可能要从山里出来之后,才能知道自己忌惮的数万大军,其实只是一把干树枝罢了,而且大营也是毫发无损——不过这对段匹焕来说倒也算是个好消息了。
  而段匹焕即便知道了自己被骗,经此一役也是元气大损,而且还要和朝中交代,暂时应该是不敢再有动作了。
  至于再往后的事情,就不是信中该有的了。
  白宸一顿,落了笔,片刻后又捡起来。
  他在末尾添了一句:别卿数月,日夜思归。
  信从谯州飞使京城,再回来时 ,信中只有短短两个字:回来。
  白宸看着那两个字,仿佛看见那人就在眼前,微微蹙眉,像是拿捏不好该如何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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