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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臣不与君斗-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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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先生,请先生随久娘来。”杜久娘高兴地将宁卿引到梁宇的院子中,然后让其他人都守在外面,就连宋奇峰也被杜久娘支开了。

    宁卿看了眼仍然卧床的梁宇,望闻问切,三指悬在梁宇的手腕之上,“唉,终究还是伤了经脉,这是一瓶宁雨露丸,每日一粒,然后运气几个小周天,可缓补损伤过度的经脉。”

    久娘结果宁卿递过的药瓶,千恩不言谢,“先生,千恩不言谢,久娘知道先生此番定是有话要与久娘诉说,请先生直言,久娘能说的定会言之不尽。”

    宁卿蔚然一笑,“夫人果然是聪慧的女子,那么在下也就不必和久娘绕圈子,有话在下就直说了。”

    “先生请讲。”杜久娘将宁卿请到外屋,亲手奉茶说道。

    “夫人,果然是好手艺,这茶也比他处好上几倍。”宁卿淡淡地品了一口茶,上好的雨前龙井,就算是宫中也未有这新茶来到。

    “呵呵,先生言笑了,只是这茶好罢了,先生饮茶无数,比这好上多少倍的茶水恐怕日。日都喝。”虽然嘴上如此说,但被人夸奖杜久娘还是很高兴。

    “是啊,如此说来,夫人定是知道在下姓宁不姓灵。”宁卿直直地盯向杜久娘,仿佛想要看透这人心中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杜久娘只是微微怔了一下,然后举杯品了一口茶,慢慢道:“这……又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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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该说什么,嗯……貌似最近有点卡文……

 64第五十八章 话说真相

    “先生。”杜久娘放下手中的杯子;青葱的手指叩响在在杯口打转,心中却是思绪万千;“先生是知道些什么了吗?”

    杜久娘不清楚为什么宁卿只是一夜之差却差了这么大,思来想去也就只有昨晚宋奇峰带回的东西让他变成这样;而那东西想必是藏了什么惊人的秘密吧!

    “在下愿听夫人解惑。”宁卿的确是为了那绢白绸里所藏的秘密不解;先前见到杜久娘的反应,想必这杜久娘定是知晓一些秘密的。

    宁卿并不是不相信那绢绸中所写的;因为这不是他第一次知晓其中的事情;只是这次他的得知此事的身份不同,知道的方面自然是不同的,心中的疑惑也慢慢变深;但宁卿却知道这事情不能问任何人。

    “先生,卿公子。”杜久娘对宁卿的称呼换了一个,其中的意味自然也是不同,说先生是认他为不医,说卿公子则是圣风宁家的二公子,“卿公子可知这安宁两家到底是为何而存在?”

    “天下安宁。”宁卿淡笑,或者更像是苦笑,合两家之力平天下安宁,如今想来真是何等的天真,但恐怕他们在世人就是如此的天真不是吗?

    “可是这天下安宁为何不系于君王,反而系于两个怪力乱神之家。”杜久娘的话语中尽显讽刺,“这君王为何能容忍两家至此,卿公子心中难道就没有计较?”

    “夫人果然……不是凡女子。”话都说开到这个份儿上了,杜久娘的心思宁卿已经知晓,“风火与安宁之间的事情不是外人可以言道的,我们心中自是有计较。如今天下二分,圣风神火两个相交千年而无战乱纷争,百姓安居乐业,安宁两家的职责早已完成,留恋尘世不是贪恋浮华,不过是想要再让这天下黎民心安罢了。”只是这天下还当真需要他们吗……

    “卿公子认为这安宁两家还有退路?呵呵,久娘想不到,卿公子竟然也是如此的天真,或者该说这宁家竟是如此的单纯。”杜久娘摇着头,看向宁卿的眼神中不止讽刺还有同情。

    “卿公子可知那神火王朝,君王与神殿之间和睦早已是名存实亡,剑拔弩张,稍有不慎便是血溅三尺,尸横遍野,举国动荡。可圣风,君臣和睦,君王专权,安家隐忍退让,不谙世事,大权外放,岂不自找这杀身之祸。”杜久娘越说是越激动,恨不得一巴掌打醒那一味隐忍的人。

    宁卿被杜久娘这么一说甚是吃惊,虽然知道这杜久娘家的渊源必定与世家有所关联,但怎能想到这杜久娘竟会将整个时事看得如此通透。

    “夫人真是好见识!”宁卿慢慢压了一口早已凉掉的茶,其中苦涩蔓延心头,宁家一向隐忍,并不求富贵显达,只求这天下太平,却怎想,唉,该说是世事无常吗!

    杜久娘见那宁卿听完自己这一席话,只是吃惊一下,然后又变回那淡然苦涩的笑,心中不禁想到,这人该不会早就知道那朝中的动作,再一想来,也是,这宁家虽然隐忍,但并不表示可以任人欺压,势力之大,让人捉摸不定,可是自家主人最重视的劲敌。

    “久娘不过是妇人之见,怎比得上尊家深明大义。”话已经说开了,杜久娘也就不再隐瞒自己的心情,“想必是早已有了万全之策。”

    宁卿不禁苦笑,是有计策,但他却不认同父亲的想法。

    这些年来,宁卿一直注意着宁家私底下的动向,这才发现原来父亲早已做了准备。宁家虽然不比那安家显贵,但千年家产也不是那么好想象的,枝繁叶茂的宗家也何止上千啊!

    可犹记得当年抄家灭门,抄得的家产不过是国库的一半,而家族里也仅仅是三百余口,细想来虽父兄皆惨遭毒手,宗系旁族想必是早已转移,逃出生天,这也算是保全了宁氏一族了。

    牺牲了整个国师府,偷梁换柱换来整个家族的生路,如此隐忍的做法,宁卿这一世是绝对不会苟同的,父兄的死宁卿早已不能承受第二次,所以,这一次就容他忠国不忠君了。

    “夫人的意思宁卿怎会不知,只是宁家不是那世俗之家,所做作为也不需要旁人点指。”宁卿虽然不同意父兄的做法,但这也不需要外人来胡乱指画。

    “是久娘乱言了,卿公子定不要放在心上。”杜久娘做了个俯身的姿势,但丝毫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歉意,宁卿也不是想要杜久娘向自己致歉,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卿公子想知道什么,不如直接问久娘,还是那句话,先生对久娘有恩,久娘能说的必定知无不言言之不尽。”久娘拿起茶壶,掌心微微用力冷掉的茶水立刻变得沸腾,填满了宁卿面前的茶杯。

    “在下真正着急想知道的恐怕夫人不会吐出半句,索性我们不如谈些其他的话吧!”宁卿拿着茶杯滚烫的茶水也印证了他此时的心情,不是如表面那样的平静。

    “先生是想问关于这蛊毒的事情?”杜久娘猜测道。

    “正是。”宁卿也不再拐弯子,“那凶手既然和夫人师出同门,想必夫人也是知晓那人到底做过些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呵呵,先生说笑了,那人不过是个偷师学艺的败类,久娘怎会知道他到底做过什么禽兽的事情。”杜久娘被宁卿这么问得不怒反笑,真心觉得宁卿问得真是没有道理。

    “是在下糊涂了,不过在下还是想问夫人一句,夫人可知贵族可否有人在十八年前给人下过蛊。”宁卿笑中带冷,这一变化倒是让杜久娘有些措手不及。

    “先生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巫医一族虽然用蛊,但也是用在医上,先生这话的意思莫是在询问什么杀人凶手吗!”虽然被宁卿这一冷笑弄得一愣,但杜久娘还是听出了宁卿话中隐含的意思。

    “在下……宁卿不过是想知道十八年前的真相。”

    “什么真相?”杜久娘不解,不知这宁卿葫芦里到底买的什么药,但心中被他看得总是有点不安。

    宁卿的目光直直地射向杜久娘,语气轻松却也是一字一句地说道,“宁卿自幼体弱,夫人可知这即是天生也是人为。”

    说着宁卿将自己的手腕伸出递到杜久娘的面前,“夫人既然是巫医一族之人,能如此姿态行走江湖之上想必也是能人,应该能看得出来宁卿这是因何所致。”

    杜久娘看了眼宁卿,然后又看了眼伸向自己面前那白皙得不正常的手腕,那手腕不能称得上白皙,那白中透着青筋病态得很,杜久娘青葱般的手指搭在上面更是显出其中苍白。

    “这!这……怎么会!”杜久娘不可置信的慌了神,眼中的慌乱不知该如何诉说,碰到宁卿手腕的手指也像触电般地收回,“不可能的,这是不可能的,怎么会是这样!”

    宁卿默默地将手腕收回,虽然一直在修炼毒仙绝,从拜师以来也日。日皆食各种毒物,但血中的毒却远不及师父风蕴咏来得厉害,这其中只有一个原因,自己从娘胎里就带着蛊虫之毒,以毒攻毒,以毒喂毒,体内的毒达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平衡。

    “夫人。”宁卿叫了一声仍在慌神中的杜久娘,“想必夫人会给宁卿一个满意的答复。”

    “我……”杜久娘沉默了,身为巫医一族巫女的杜久娘怎会不知道宁卿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早在看到那人眼瞳的时候自己就该惊醒的,只是真的没有想到这蛊竟会重现人间。

    “卿公子!”

    “夫人?”

    宁卿略微惊讶地看着跪倒在自己面前的杜久娘,却没有想要扶起她的打算,如果真想如此,那么这一跪他当真是受得的,也是该受的,用眼神示意她去继续说话。

    “卿公子,久娘知道多说也不能挽回任何事情,但请卿公子相信,这蛊虫定不是出自我们一族之手。”杜久娘急忙说道,如今主人大业未成,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与宁家结仇。

    “夫人,宁卿并未怀疑夫人,宁卿只是想要知道真相。”宁卿难得犀利的眼神看向杜久娘,其中没有恨意但那清冷却比恨更令人心惊,这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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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一更,总说要加更,但却一直在断更,索性今天一直码字能更多少更多少,差活力榜单一万三,要想不进小黑屋至少要四更,亲亲们给幽悠加油好不好~(≧▽≦)/~啦啦啦~~~

 65第五十九章 真凶与逼宫

    杜久娘心中发寒;但却不得不继续说,“久娘知道先生不会轻易相信久娘的话;可……久娘承认令堂所中之蛊只能是出自敝族,但……那;那蛊命为绝子蛊;原是给需要为巫神守身的巫女用的。可是早在五百年前我族的巫女就已经不需要再为巫神守身,这蛊就成了族中的禁物;族人是万般不会去碰那东西的。”

    “夫人即已经断言这蛊虫是出自你们族人之手;那么请告诉宁卿到底何人能制出这蛊。”宁卿不知道他此时散发出的气势不似帝王的霸气,却也是浑然天成让人不敢直视,让人不禁臣服。

    “我……”杜久娘如今也不知道该如何向宁卿解释;这蛊虫在族里早已失传无人会制,又怎会拿去害人呢!“卿公子,这蛊在我族早已失传,您若不信,久娘愿对天发誓!”

    “夫人,宁卿不是不信夫人,只是希望夫人能给宁卿指明寻凶的方向,如今只剩下这蛊虫一条线索,当然这也是最能查明真相的线索。”宁卿扶起杜久娘,话语间显现出一丝无奈,一丝疲惫,多少年了,终于查到了一丝真相。

    “这……”杜久娘想了想,刚刚只想着不能与宁家结怨,如今静下心来却发现,那死者的身份可真是不简单啊,那人的身份与万事皆有牵连,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卿公子,久娘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杜久娘想来想去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事关族门也只好出口相问。

    “夫人,请将。”宁卿伸手示意杜久娘来问。

    “久娘见先生如此询问,想必在之前便知晓这是何种蛊虫,可这蛊虫在我族真的早已失传,否则久娘也不会在见到卿公子的时候没有一眼发现,既是如此那么先生到底是在何处得知这蛊虫缘由,久娘疑惑还望卿公子赐教。”杜久娘真是疑惑。

    巫蛊之事本就神秘,就好比江湖上有那么多的能人异士,但在面对那么多人惨死之时也只是想到了毒,就连备受尊敬百草仙岭也不曾怀疑到蛊,宁卿能够如此断定想必是有旁人指惑。

    “是宁卿的一位友人,赠与宁卿一本书这才得以解惑。”宁卿倒是没有保留,直接回答了杜久娘,“夫人难道认为是宁卿的友人有什么……”

    “卿公子,久娘还有一问,不知卿公子的友人所赠的书籍到底为何?”族内的书籍一向不许外漏,外面视巫蛊之术为邪神又怎会存有书籍,还如此巧合地到了他的手中。

    “夫人这是在怀疑宁卿的友人?”宁卿有些不满,但他却也是有过这样的怀疑,巫蛊之术本就禁忌,就算赫易冰是邪道中人,也不会如此轻易得到这样的书籍,可他……却不想怀疑自己的朋友,赫易冰难道你真的会让我失望吗!

    “书是宁卿随身携带的,请夫人过目吧!”宁卿从怀中掏出一本书来,仍是陈旧的封面,上面只有一个大大的“蛊”字,别无其他,但就是这样一本书籍,却包含着令杜久娘也为之吃惊的内容。

    “这……这是我族失传已久的蛊典!卿公子,您到底是从何处得来的,请快告诉久娘!”杜久娘吃惊地顾不得男女之妨一下子抓住了宁卿的手腕,“卿公子可知,这蛊典共有四册,其中中纪录了我们巫医一族全部的蛊毒,卿公子的这本就是其中一册。”

    听到杜久娘这话,宁卿也不由得惊讶起来,这书原来竟是如此的贵重,那赫易冰又是如何得到的呢!“既然如此,此书必定是族中珍宝,为何会流落在外,最后落到宁卿的手中。”

    杜久娘放开了宁卿的手,双手搅着手帕,牙齿咬着朱唇,似有难言之隐,但却不得不对宁卿说道:“此乃家丑,本不该外扬,但到了如今的地步也顾不得许多了。卿公子有所不知,这蛊典虽然是我们巫医一族中的珍宝,但却早在三十年前,被久娘那不甘寂寞的叔叔同族中其他的宝物一同盗走,从此巫医一族更是走上了衰退之路,族人们也四分五裂各奔东西。”

    “若真如夫人所言,那么这本书应该是在那人的手中,如今几番周折才落到了宁卿的手中。”如此看来果然是自己多虑了。

    “其实……”杜久娘犹豫了一下,抬起头来似有水雾迷人的眼中尽是纠结,“那绝子蛊只是无人会制却不算失传,每一个蛊都是巫神赐予我们一族的恩典,哪怕是不用了我们也会把它传承下去,当年和蛊典一同被盗的还有一本记录我们一族所有禁术的蛊书,绝子蛊就是其中一个。”

    “也就是说,那蛊是出自那人之手,如此还望夫人可以告诉宁卿,那人最后到底投奔了谁!”真相就在眼前,宁卿不敢听漏接下来的任何一个字。

    “是……那人最后去了神火。”只是这样一句话,杜久娘说完便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如今他正是神火帝王最宠信的大臣。”

    “竟然会是这样!”宁卿呆坐着,神火圣风你们到底想要怎样!

    宁卿不敢相信杜久娘所说的话,但却又不得不去相信,如果杜久娘说的是真的的话,那么一切就真的有了解释。

    娘亲本就是圣风唯一留下的公主,也是当今皇上唯一的妹妹,若是查明霓裳公主真的死于神火之人的手中,关乎国家尊严,两国之战不可能不爆发,到时候哪怕是爹爹也不能阻止,而自己真的会阻止吗?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杀妻之恨,又岂能善了,这招棋狠啊!

    爹爹必定知晓真相,而能求得父亲放手的恐怕只有娘亲了,身为一国的公主,身为宁家的主母,哪个身份都不得不去为天下苍生安宁着想!

    想娘亲贵为一国公主,可生来却比他人少了怎样的幸福,本就生得洒脱性格,却永远被困在那个牢笼之中,不能寻得一个真心爱自己的人,最后还被如此利用陷害致死。

    宁卿的手握得紧紧的,指甲扣在手心里,慢慢地流下的鲜血而不自知,悲痛的心情是第二次将自己生生填满,仿佛要将自己溺死在其中。

    “卿公子。”看到宁卿这个样子,杜久娘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只能如此看着他强忍着自己的难过。

    如今每个人都不过是上天的棋子,自己又何尝不是不幸的,虽然嫁得自己心爱之人,可却也将他拉到了这个阴谋丛生的局里,让他也同自己一起不能逃脱,生得痛苦,杜久娘现在却不得不去羡慕那逃到极乐,让活人伤心难过的那人。

    “夫人,在下告辞了。”宁卿拖着沉重的步伐,表面上却表现出淡然,逝者已矣,娘亲的仇不是不报只是如今还有生者让自己尽孝。

    娘亲,等着卿卿,等事情解决之后,卿卿自会为您报仇,手刃真凶,以慰您在天之灵!

    宁卿走在路上,望着天上了明月,真是讽刺,天下安宁与父母兄弟,选择前者大义凛然,但其中痛苦又有何人知晓,宁卿不是月神只是个凡人,只求一家和乐,就这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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