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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以君倾-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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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宣泄完了一腔怨怼,又无力的坐下,垂头盯着被掀翻的案几,沉默良久,喃喃道:“朕没有错……朕……没有错……”
  李浩源抬起衣袖试了试泪,道:“皇上爱女心切,微臣自然明白,也请皇上……节哀……”
  皇帝听了这话,终于两眼一闭,也落下两行清泪。
  李浩源不敢哭,强忍着泪又道:“只是……良怡这么不明不白地去了……可如何向金宰相和金驸马交代……?”
  君合又去了一块新的方巾呈给皇帝,皇帝接过擦了擦,抬头道:“金天同现正在天牢中押着,金杜……我方才已经说了,叫你带人去拿了他。”
  李浩源又是一惊,道:“皇上已将驸马抓了?可是以什么名目?”
  皇帝神色木然,道:“事已至此,还要什么名目,只将他们父子二人一并抓了杀了,众臣若有妄议的,一并格杀。”
  李浩源面色犹疑,不敢再劝,却也不敢应承。
  皇帝见他不答言,心中又恼火起来,正要发作,却见皇后宫中的小太监慌慌张张地来了。
  李浩源回头一看,心里顿时紧张起来。小太监瞧了瞧李浩源,又望向皇帝,颤颤巍巍跪在地上,道:“皇……皇上……皇后娘娘……得知良怡公主薨逝的信儿……昏厥过去了……”
  皇帝叹息一声,蹙眉问道:“太医怎么说?”
  小太监哆哆嗦嗦道:“太医说……急火攻心……痰迷心窍……怕是不好……”
  李浩源一听,惊得倒退两步,皇帝也吃了一惊,道:“就这么严重了?还没醒来?”
  小太监道:“没有……牙关紧闭……药也灌不进去……陈太医正给扎着针呢……看着……看着凶险得很,姑姑命奴才来请皇上去看看呢……”
  李浩源看向皇帝,皇帝眉头深锁,迟疑着起了身,向李浩源道:“国丈放心,朕去看看,皇后不会有大碍……”
  李浩源行了一礼,虽然心中满不信任,却也发作不得。
  “金杜那边,劳国丈去办罢。”
  李浩源讶然抬头,道:“皇上事到如今还是要一意孤行?”
  皇帝道:“越是纷乱,越要快刀斩乱麻!国丈若不肯行军,便将虎符交出来,朕另安排旁人去!”
  李浩源眼中的光亮骤然熄灭,继而却又爆发出更加灼热的愤怒的火光。
  他撩开衣摆,铿然跪地,道:“良怡薨逝,皇后垂危,皇上心里头挂记着的却仍只是那金杜究竟是否不轨!臣年迈,看不懂这之中为夫为父的道理!”
  皇帝的脸颊微微抽动,眼前之人曾助他扫荡一切阻碍登上皇座,而今却公然地违抗他的王令,挑战他的权威,在这风雨飘摇的光景里,这本该是他最后可以依靠的助力,此刻却为着她的女儿与外孙,跪在了他的面前,不肯帮他。
  他的头阵阵发痛,太阳上的青筋随着面部肌肉的抽搐跳动着,他压抑着怒火,沉声道:“国丈别忘了,朕除了是人夫人父外,首先是一国之君!国丈也该知道,你除了是朕的泰山,更是朕的下臣!”
  李浩源冷笑两声,道:“微臣忘不了,微臣永远记得皇上是如何当上这一国之君,皇上心中,这皇位江山自然比什么儿女发妻重要!”说罢毅然解下乌纱官袍弃于地上,叩了叩首,道:“草民自此辞去兵部尚书之职,望皇上恩准,且求皇上好生相待皇后,虎符在草民家中,即刻便取来上交。”
  皇帝终于再也压抑不住,狂吼道:“反了!你们都要反了!”而后指着李浩源道:“你敢反朕!朕即刻将你处斩!上黄泉路上寻你那外孙女去!顺道再等一等你那好女儿!”
  李浩源神情漠然,道:“草民卑贱,是生是死自是皇上论断。皇上如此偏执,草民就算助纣为虐下去,也得不了几天安慰日子了。”
  “助纣为虐?!”皇帝咆哮道:“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李浩源淡淡一笑,道:“微臣不仅知自己说了什么,更知道自己做过什么,莫非皇上都忘了?”
  皇帝怒吼道:“来人!掌嘴!拖下去!打入天牢!腰斩!腰斩!”
  外头候着的禁军听到召唤急忙上前,可听了这一连串的令,也不知究竟要如何处置,只得先将李浩源拿了,而后便立着待皇帝发落。
  皇帝发了疯一般踢打着早已翻倒在地的案几书册,吼道:“拖下去!拖下去!”
  众人方慌慌张张的押着李浩源去了。
  君合在一旁早看得心惊肉跳,见那皇后宫中的小太监还跪在下头哆嗦着,便上前道:“皇上……可要去皇后宫中?”
  皇帝猛然回头看向君合,通红的双眸如嗜血的野兽,唬得君合一惊。
  “皇后?”皇帝冷笑两声,忽而又放声大笑起来,笑毕,忽然大跨步向殿外走去,君合与左星汉不解其意,急忙跟上。
  皇帝行至门外,看着外头数十名禁军,指挥道:“你们!到李浩源府上取虎符!你们!传召忠慧王!你们!传召胡融飞!剩下所有人,通传宫里全部禁军,到南城楼集合!现在就去!”
  “是!”
  众禁军听了领,纷纷奔走行动。
  君合心中大惊,皇帝而今铁了心要与金杜决一死战,可金杜那边恐怕防无可防,莫非这么久以来谋划就要功败垂成?
  皇帝又转头向左星汉道:“你在康乾宫中守着,君合随我同去!”
  君合连声称是,左星汉却缓缓道:“皇上,让老奴一并去罢。”
  皇帝蹙眉道:“你又不会功夫,不必了!”
  左星汉微微一笑,道:“老奴是不会功夫,但是老奴伺候皇上一辈子,这样的生死决战,便是能给皇上挡上一刀,也不亏了。”
  皇帝犹豫片刻,道:“也罢,先将朕的战甲取来。”说罢又看向君合,道:“你也去禁军那里领身军甲换上。”
  君合一听,连忙应了,说完拔腿就跑,却是直奔合余宫去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烈火炙驸马逃生天,人心寒群臣困死局。

☆、烈火炙驸马逃生天,人心寒群臣困死局

  君合一路奔至合余宫,宫门自是早已闭了,他也顾不得等,绕到后头纵身跃进墙内,直奔炜衡屋前破门而入,却见房中空无一人。
  他心中一愣,这个时辰,炜衡为何不在宫中?莫非失去康乾宫了?可是他分明交代过让他晚些才去的,更何况他若真的去了,也该看着他往这来了,为何不现身?
  君合蹙着眉琢磨片刻,也没个头绪,又怕时间耽搁,只得匆匆掩上门又去了。
  待寻至禁军统领处,领了一身军甲,急急地换上,忽又想起程德嫔临走时赠他的那面护心镜,想了一想,也是时候佩上了,便又往康乾宫去。
  尚未走远,忽听得身后一阵吵嚷,君合心中疑惑,虽然皇帝突然下令集合出宫,但禁军向来有条不紊,怎会突然这般吵闹混乱?
  他掉头回去,拦了一名禁军问道:“这位大人,可是又出了什么事?”
  那人急着走,也顾不得看他是谁,只朝西面一指,道:“天牢走水了!”
  君合顺着手指方向看去,果见远处火光冲天,他心中一惊,也顾不得什么康乾宫,急忙又朝着火光方向跑去。
  及至天牢外头,熊熊的烈火早将牢狱内外吞了干净,里头还有隐隐的尖叫求救声传出,热浪扑得人脸上生疼,空气中弥漫着木材燃烧的气息以及人体被焚烧的肉味和恶臭。
  君合心中惶然失措,天同莫非命丧于此?
  侍卫内监正一桶一桶的提水灭火,却终究是杯水车薪,渐渐的,里头的惨叫声也没了,只剩下大火灼烧的轰隆声响。
  皇帝一身战甲,面色铁青地匆匆赶来,君合见了,忙上前道:“皇上,奴才……奴才在统领处换了衣裳听说这边走水了,就跟着一起过来了……”
  皇帝扬了扬手示意他不必解释,招呼狱长上前,问道:“怎会突然走水?!”
  狱长慌忙跪下,道:“这……这火还未破灭……一时也难以查证……”
  皇帝不耐烦道:“良怡公主的遗体呢?!”
  狱长答道:“良怡公主薨了之后便送回沁柳宫去了。”
  皇帝脸色微微缓和些,又问:“金天同呢?”
  狱长面色犹豫,道:“尚未见着……恐怕还在里头……”
  君合心中一沉,顿时失了精神。
  皇帝不动声色,道:“快些将火灭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狱长应了一声,刚要起身,却又有禁军来报,道:“皇上!有犯人趁乱逃脱,混进了秋怡宫!”
  皇帝大怒:“混账!还不将他拿下!”
  禁军踌躇道:“犯人……犯人劫持了九皇子,臣等不敢轻举妄动……”
  皇帝吼道:“带朕过去!”
  禁军连忙闪身带路,皇帝又转头对君合道:“你在这看着,寻着了金天同的尸首再来向我回禀!”
  君合连声应了,恭送皇帝远去,便也跟着内奸狱卒等一起灭火。
  大火近天明才扑灭,这一夜有四五名犯人脱逃,在宫中流窜躲藏,各宫惊惧,还有数名宫人遇袭,伤亡不一。
  胡融飞接召后便赶至南城楼,可皇帝焦头烂额的处置着走水与逃犯之事,也顾不得他。
  没有皇命,胡融飞也不敢轻易进宫,在宫门口候了数个时辰,皇帝才派人传召。
  胡融飞接了令,进宫襄助皇帝,一一将那些逃犯生擒斩杀,不在话下。
  而忠慧王却始终未曾露面,派去传召他的几名禁军也彻夜未归,还有奉命到李浩源府上取虎符的禁军,也是下落不明。
  君合待火灭了,亲自进到废墟中搜捡,却见一个一个的扭曲的尸身,皆被大火焚得面目全非,只得勉强靠着身形辨认。
  除了几个牢门被烧毁的逃出来的,大部分皆被困死在了牢中。众人掩着口鼻,艰难地翻查着,凭着细微末节识别着尸体。
  天同那一间牢房已被烧毁,房中并无尸身。而逃出来的那些,君合检查一番,也都不像是天同的样子。
  他心里半是庆幸半是忐忑,若天同果真逃出去了自然好,可这皇宫禁卫森严,便是真的趁乱出去了,以他的身手又能撑多久?
  正烦恼着,忽见天同牢中角落的一个小物件,他心里一跳,悄悄的走过去将它拾起一看,正是他从丰南给炜衡带回来的海螺!
  君合心头乱跳,连忙又将那些尸身检视一番,确认炜衡不在其中之后,总算放下心来,看来炜衡昨夜是得了令来救天同的——而且这火,说不定是炜衡放的也未可知。
  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君合便忙赶着回了康乾宫,回禀天同失踪的结果。
  皇帝眼下一片乌青,纷纷乱乱的一夜过后,他才得知两队出宫人马下落不明的消息,现今又听得天同出逃的信儿,愈发笃定了一切皆是金杜的操作。
  他沉着脸,坐于殿上,昨夜被他踢翻打乱的案几此刻早被宫人收拾妥当,整整齐齐地又摆在了面前。
  胡融飞与禁军统帅立在殿下,神色中略显疲惫,发丝也因一夜的奔波而有些松散的垂下几缕。
  左星汉立在一旁,脸上波澜不惊,看不出一点焦虑神情。
  君合脸上却有些绷不住的忐忑,他心中思忖着炜衡救了天同后也不知去了哪里,是否已出了宫?若未曾出宫,此刻又在何处?出宫的禁军八成是落在了金杜手上,那他们而今又打算如何?
  他的太阳一跳一跳的,他原先常想廿九之日天地变色,不知会是什么个光景,却未料这一天提前了几日到来,还是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眼见着日头一点点的自东方升起,皇帝终于起身,神情中满是决然神色,道:“你们二人,各率禁军一半,一个围住宰相府,一个,随朕至金銮殿。”
  “是!”
  二人领了命,匆匆下去,各自调兵遣将。
  皇帝缓缓行至宫门口,待统帅将一半的禁军整顿完毕,看着下面近千人的军队,扬声道:“宰相金杜,里通外国,欺君罔上,心怀不臣,叛君殃民,朕奉天承运,着革其官职,灭金氏三族,以正皇威!禁军听令!随朕前去金銮殿,伏于殿外,听朕施令,诛杀金杜及其同党!”
  “是!”
  禁军的咆哮在天际回荡。
  皇帝轻轻转头,向君合道:“随朕同去。”
  君合俯首称是,皇帝提步前行,众将士随后,浩浩荡荡地进发。
  每日的这个时候,金銮殿外是最热闹的。
  文武百官候着皇帝驾到上朝,三五成群的聚在一处,有的忧心忡忡的议论朝政,有的客客气气地彼此恭维,有的嘻嘻哈哈的传说着京城里的香艳故事儿。
  然而今日,官员们却全都齐齐整整地立在殿外,个个神情肃然,手里紧紧地攥着笏板。
  天气正是冬月寒天,却已有人悄悄地冒着汗了。远处的寒鸦传来几声嘲哳的鸣叫,听得人心中愈发胆寒。
  “皇上驾到——”
  群臣听言,纷纷下跪叩首。
  皇帝领着左星汉与君合行至殿门前,众禁军自然是四散埋伏去了。
  “平身。”皇帝沉声道。
  众臣谢恩起身,皆俯着首,待皇帝入殿上朝。
  皇帝却久久立在殿前不动,他将目光一一扫过眼前之人,最终落在金杜身上。
  他收回目光,扬声道:“朕想着,今日是不是不必上朝了?”
  群臣哑然,昨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们并不全然清楚,却在见到皇帝一身战甲的时候都已明白今日的境况。
  皇帝冷笑两声,道:“朕实在未曾料到,还以为是自己做皇帝,却未料这天下,实则并不在朕的手中啊。”
  一片寂静,无人敢答话。
  “金杜!”皇帝凛然道。
  金杜款款走出,立于皇帝跟前,道:“臣在。”
  “你可知罪?!”
  金杜淡淡答道:“微臣惶恐,请皇上明示。”
  皇帝抽了抽脸颊,道:“你勾结赤氐,通敌叛国;资助海盗,祸乱民间;偷梁换柱,欺君罔上!朕说的你这些罪名,可冤枉了你?!”
  金杜撩开衣摆,缓缓跪下,道:“臣,冤枉。”
  金杜一跪,群臣皆跟着纷纷下跪,
  皇帝失神片刻,大笑两声,道:“金宰相果然有本事!这文武百官,竟无一人敢违你的命?!朕倒要看看,朕要杀你,你们有几个肯与你陪葬!”
  金杜听了皇帝一席话,淡淡道:“皇上赎罪,微臣自知翻出当年旧案惹得皇上不快,概因当年之事实在蹊跷,又牵涉先四皇子与前蒋尚书两户数百口人命,这两个幸存之人寻着微臣翻案,微臣不得不谨慎些。”
  皇帝一怔,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你翻出这等旧事,蒋熙与老四谋逆,那是先帝下旨查办的,怎么,你想违先帝之意?”
  金杜道:“先帝英明,却也难免受人蛊惑,微臣已将此事查明,蒋熙与先四皇子,的确含冤!”
  “大胆!”皇帝吼道,“在朕面前,岂容你胡言乱语!”说罢就要抬手击掌,招呼伏兵出动。
  “皇兄。”
  皇帝身形一顿,循着声音望去,却见群臣中立起一人,缓缓摘掉乌纱、解开官袍,正是建元王。
  皇帝疑惑道:“你为何在此?”
  建元王微微一笑,道:“皇兄难道还不明白?金宰相为四哥平反,臣弟岂会无动于衷?”
  话音刚落,他身边两人也站起身,褪去伪装,正是天同与炜衡。
  君合见着炜衡,心里头总算彻底踏实,精神也回来了。
  皇帝凛然变色,怒道:“你!你竟然也与他们沆瀣一气!”说罢,他转眼看向炜衡,眉头微蹙,显然疑惑他为何在此。
  炜衡上前两步,立在皇帝不远处,恭敬叩首,道:“草民蒋炜衡,叩见皇上。”
  皇帝大惊:“是你!竟然是你!”
  炜衡微笑道:“正是草民,二十年前草民命大,逃出一劫,今日,向皇上讨债来了。”
  皇帝怒火攻心,从腰间拔出佩剑,挥着剑锋指向炜衡,咆哮道:“来人!将这逃犯就地处决!”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空荡荡的沉寂。
  不顾他的惶惑,建元王微微一笑,道:“皇兄莫急,他不过是蒋大人的遗子,还有一人,却更该给皇兄好好认识认识。”
  皇帝怒视着建元王,不知他还有什么名堂,却听身后传来一声:
  “皇兄。”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殊死战帝王以君倾,渺生机亡人归故里。

☆、殊死战帝王以君倾,渺生机亡人归故里

  皇帝听得背后的声音,蓦然回头,见君合静静地望着他,左星汉也诧异地看向君合。
  皇帝疑惑道:“你说什么?”
  君合勾了勾唇角,道:“皇兄不是一直说臣弟和四哥长得像吗?竟从未往那里想过?”
  皇帝的瞳孔骤然放大,他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君合微笑道:“看来皇兄是猜出来了,臣弟……正是公祺。”
  皇帝手中的剑哐啷啷的落了地,君合笑道:“说来好笑,皇兄费尽心思杀了这么多人,这关键点却总是漏掉一两个,臣弟如此,蒋公子如此,还有位乐师也是如此——不过也是,杀的人太多了,终究难免疏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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