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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以君倾-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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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缓缓抬头,冷然道:“你来得到快。”
  皇后一怔,答道:“臣妾早备好了晚膳,候了皇上许久,派人去康乾宫请皇上也不在,打听着说皇上往这来了,偏生驸马也说良怡在这,臣妾只当皇上与良怡说什么父女体己话耽搁了,便携了他们一并来迎迎,却未料到是这么个光景!到底是为了什么!良怡有再大的错,也不至于如此啊!”说着又潸然落了泪。
  天同和三皇子在一旁也早已跪在地上,天同接话道:“皇上,良怡若有冲撞皇上之处,也是微臣的过失,求皇上看在良怡有孕的份上,且消消气罢,微臣愿代良怡受惩!”说着连连磕了几个头。
  三皇子亦磕着头附和道:“父皇息怒!饶了良怡姐姐罢!”
  君合听了,急忙也跟着左星汉一并连声道:“皇上息怒!”
  “好……好……”皇帝抬手指了指众人,狂笑几声,道:“你们一个一个!全都串通好了来骗朕!糊弄朕!这天下!这宫中!个个都拿朕当傻子吗?!”
  众人皆不敢接话,皇后也哭着跪在了地上,仍只说着讨饶的话。
  良怡无力笑笑,道:“母后,不必说了,孩儿不孝……”
  皇后仰头看向良怡,良怡道:“文德难逃一死,孩儿……定要随他去的。”
  皇后一听,扬手掌掴在良怡脸上,喝道:“住口!”
  押着良怡的侍卫唬了一跳,险些松了手,良怡脸上浮起一个红掌印,愈发无奈地摇头苦笑两声,不再说话。
  皇后转头又看向那名叫文德的乐师,嘴唇有些发白,颤抖着骂道:“你这畜生!害了良怡一次还不够,非要把她逼死才甘心吗!”
  文德讷讷道:“奴才甘愿受死。”
  皇后扬声对侍卫道:“将他拖下去打死!”
  “朕还在呢!”皇帝忽然道,“你还想替朕发号施令不成?!”
  皇后忙又回身道:“臣妾……臣妾只是……”
  皇帝却不理她,转身走到天同跟前,俯身揪住天同的衣领,一把将他提起,沉声道:“你和金杜……究竟搞什么名堂?!”
  君合心跳猛然加快,竖着耳朵听着,未知天同如何答话,且看下回:东窗事发天同落狱,覆水难收良怡自绝。

☆、东窗事发天同落狱,覆水难收良怡自绝

  皇帝走到天同跟前,俯身揪住天同的衣领,一把将他提起,沉声道:“你和金杜……究竟搞什么名堂?!”
  君合心跳猛然加快,竖着耳朵听着,只听天同答道:“微臣不知……皇上何出此问?”语气中满是无辜与惶惑。
  皇帝冷哼一声,道:“这狗奴才朕早已命人杀了,你们却将他救了下来?朕原就疑心良怡为何会选你,而今看来想必是为着他了!”
  天同侧头看了看良怡与文德,辩白道:“微臣……微臣只是从教坊买来的一班乐师歌妓,并不知道此人身世……微臣……”
  皇帝的手攥得指节发白,紧锁的衣领箍住天同的喉头,逼得他再说不出话,急促的喘息着,脸也因而涨红,双手却只垂着,不敢挣扎。
  “父皇!”良怡忽然大喊道,“此事皆是儿臣一人所为,与驸马无关!”
  皇帝头也不回,一点点将天同擎至高处,天同仰脖挣头,口中低声呜咽着,手脚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君合心中焦急,却也不敢开口劝阻,皇后忙劝道:“皇上息怒!事情尚未查明,怎能对驸马如此……”
  皇帝听言,眸色一沉,方恨恨将天同丢开。
  天同跌坐在地,咳嗽几声,忙又爬起来跪着。
  皇帝又转头看看良怡,见她神情决然,怒道:“将驸马与公主,一并押入天牢!”
  皇后大惊,求道:“皇上!良怡还有身孕,怎能进天牢!”
  天同身形也是一震,却只跪着不敢动。
  君合心里一沉,方才还说是将公主软禁,而今却是要打她与天同入天牢了,此事恐怕再无回寰之地。
  三皇子踌躇一番,求情道:“父皇……请……三思啊!”
  皇帝看着这跪了一地的人,只扬声怒吼道:“还等什么!这天下还是朕的呢!”
  一众侍卫不敢怠慢,上前拘了天同,不顾皇后的阻拦,押着三人下去了。
  皇后惶然倚在侍女身上,神色凄怆。
  三皇子跪在地上不敢言语,左星汉与君合更是大气不敢出。
  皇帝面色铁青,沉默许久,道:“你们回去罢,朕今日不过去了。”
  皇后像被抽去了最后一丝气力,勉力福了一福,道:“臣妾告退。”
  三皇子也只得俯首道:“儿臣告退。”
  而后两人皆戚戚然退下去了,林中只剩左星汉与君合两人跪在地上。
  皇帝缓缓行至一株青竹旁,挥掌狠狠一击,青竹被拦腰劈断,轰然倾倒,竹叶纷纷落在了君合两人面前。
  待叶落尽,林中再度归于沉寂,没有一丝声响,只有皇帝起伏的呼吸声如闷雷作响。
  君合心乱如麻,原想着诸事停当,却未料又横生这样的波折,天同被囚,金杜还不知将如何应对,更要紧的是皇帝本就疑心,因着良怡公主之事,恐怕已彻底认定了金杜不轨之意,廿九之事估摸再难成行了。
  “回宫。”
  皇帝冷声道。
  左星汉如临大赦,连忙起身,君合也急忙跟着站起来,却又听皇帝道:“出宫将李浩源请来。”
  君合应了一声,想了一想,道:“皇上若是认定了金杜,请李大人来商议这事,恐怕……还是先将良怡公主放了为好。”
  皇帝转头看向君合,漠然道:“欺君之罪,朕怎能放了她?”
  君合点点头,道:“公主固然有错,但……奴才只是觉着,皇上权衡利弊,若想李大人诚心襄助,扣着他的外孙女……总归不太好……”
  皇帝沉默半晌,道:“朕平日对你好言好语些,你便不知自己的身份了?”
  君合一惊,连忙下跪,只听皇帝道:“朕想听你说话的时候,畏首畏尾不敢言语,这会子倒有出不完的主意了?!”
  君合连忙叩首,口中说道:“奴才无知,皇上饶命!”
  皇帝默不回应,拂袖而去,君合忐忑着抬头看看,见左星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低声嘱咐道:“还不快去尚书府!”
  君合连连点头,站起身来,也顾不得掸去身上的土,一路跌跌撞撞跑出去了。
  自殷婕妤去后,合余宫内的奴才们便反了天,整日睡到日上三竿,起来便是在院子里晒太阳,要么就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吃酒打牌聊天说笑。
  掌事宫女随着殷婕妤一并出宫去了,炜衡作为首领太监,却是一味放任他们胡闹,左右只要宫门不开,自没有人来管他们,何况他的心思全在君合身上,每日只想着皇帝什么时候上朝、什么时候就寝,好便于他溜去与情郎相会。
  小厨房做好了晚膳,众人有的捧着饭碗到处乱走,有的举着筷箸在盘中扒来扒去,有的已喝的醉醺醺的开始胡言乱语,正闹得沸反盈天之时,忽听得院门被人拍的砰砰作响,个个皆吃了一惊,连忙去看炜衡。
  炜衡也颇为意外,起身吩咐道:“吃你们的,只悄声些。”说罢整整衣裳信步而出。
  大门一开,却见君合喘着粗气立在门口,炜衡一笑,回身又掩上门道:“唬了我一跳,还当是谁呢。”
  “公子被抓了!”君合顾不得什么闲话,直奔主题。
  “什么?”炜衡一时没有听明白。
  君合擦了把额上的汗,道:“良怡公主与那乐师在北竹苑被皇上逮个正着,龙颜大怒,将公子与公主皆关进天牢了!现下吩咐我去请李尚书,看着光景已是实打实地认定了大人谋反!”
  炜衡惊得目瞪口呆,却又迅速冷静下来道:“他将良怡抓了,恐怕李尚书也不会甘心,这一夜也出不了多大的乱子,你先照着吩咐去办,我明日便出宫去找大人,看他怎么说。”
  君合慌张地抓住炜衡的手,道:“我原也是这么想的,还想劝说两句看看有无回旋余地,结果反被申饬一通。我现在心里慌得很,谋划了这么久的事,又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炜衡微笑安慰道:“没事没事,他们上头神仙打架,咱们小鬼自求多福就是,这事成与不成,本就不是你我左右得了的,你只管保护好自己,见机行事。”
  君合还是心绪不宁,道:“皇上既抓了公子,绝不会轻易放他出来,若以此一路查出大人密谋,到时你我怎么可能自保?!”
  炜衡无奈笑笑,道:“你在这琢磨也琢磨不出个结果,先去把李尚书请来,你在旁边听着不就知道如何了吗?放心,今夜不会有大动作的,入了夜我再去寻你。”说着抬手抚了抚他的肩。
  掌心的温度让君合逐渐镇定下来,他颔首道:“那我先去了,你若来的话晚些,我估摸着他们一时半刻说不完。”
  炜衡笑道:“知道了知道了,快去罢。”
  君合出了宫,一路寻至尚书府,李浩源正与家人用膳,忽听得皇帝传召,众人皆吃了一惊,李浩源问道:“公公可知所为何事?”
  君合犹豫片刻,道:“大人还是到了康乾宫再说罢,奴才也不知这事该不该透露的。”
  李浩源想了一想,道:“可是为半月前微臣与皇上说的那事?”
  君合苦笑道:“若说是,倒也有些相干,大人还是先请罢。”
  李浩源无奈,只得随着君合入了宫。
  君合将李浩源请至殿上,见皇帝虽仍是面色不善,较之林中之时却已缓和了许多,忙低头退到了身侧。
  李浩源却是诚惶诚恐,见过礼后,忐忑问道:“不知皇上深夜急召微臣……所为何事?”
  皇帝沉声问道:“上回国丈所说蒋熙之事,办得如何了?”
  李浩源面色尴尬,答道:“臣已派人查了,只是这流言穿的沸沸扬扬,却终究查不出到底是哪里流传出来的,且人人都说是听人说的,偏偏也没有一个真的见过这么个人物……微臣……微臣正敦促着再仔细查查……”
  皇帝沉默片刻,又道:“你看金杜此人如何?”
  李浩源一怔,不解其意,问道:“皇上是指……?”
  皇帝抿了抿唇,道:“朕疑心他谋反。”
  李浩源眼神一滞,迅速调整表情,道:“皇上可有何凭据?”
  皇帝默然,李浩源思忖片刻,道:“金宰相为人有口皆碑,又是两朝元老,其子又是良怡的驸马——”
  话音未落,皇帝猛然举起茶杯砸了个粉碎,李浩源唬了一跳,不知说错了什么话,惶然跪下。
  皇帝咬牙道:“驸马……朕今日可算知道他为何要让金天同当这个驸马了!”
  李浩源心中纳罕,又不敢乱问,只得定定的跪着。
  皇帝又喘起了粗气,鼻翼微微长着,横眉立目,怒发冲冠,李浩源偷偷抬眼望了望,更是唬得心惊胆战,忐忑道:“微臣……不知皇上何意……”
  皇帝咬牙切齿道:“朕命你立刻领兵围了宰相府,将金杜擒来,若敢反抗,格杀勿论!”
  君合心中咯噔一声,暗骂炜衡道:还说出不了乱子!
  李浩源更是惊讶,忙道:“金杜乃当朝宰相,如此不明不白地抓了杀了,恐怕臣心动荡啊皇上!”
  皇帝拍案而起,道:“朕说他谋反!谋反!你听不懂吗?!”
  李浩源踌躇道:“若皇上有真凭实据、人证物证,微臣定将他押来……”
  皇帝怒得一脚踢翻案几,吼道:“朕究竟还是不是皇帝!朕要杀一个谋反之人!究竟有多难!”
  李浩源为难道:“皇上要杀他不难,但他在朝中民间皆受人拥戴,皇上若无凭无据杀了他,不说百姓如何评断,光是各部官员也要以死相谏,皇上要为此付出多大的代价,恐怕真要三思而后行啊!”
  案几上的笔墨洒了一地,墨汁沾染在了篇篇奏折上,茶杯碎成了几瓣,茶水也早已淌干,留下一层淡淡的茶渍。
  皇帝焦躁地来回踱步,怒火烧得几乎丧失了理智,李浩源纠结良久,又道:“皇上究竟是从何人那里听来谋反之说,究竟有什么拿不出手的证据?若皇上果真疑心,既已将微臣召来,不妨说说,微臣愿帮皇上分析一二……”
  话音刚落,却有一名禁军匆匆闯进,见了李浩源,又堪堪刹住脚。
  皇帝皱眉道:“何事?”
  那人看了一眼李浩源,不敢开口。
  皇帝不耐烦道:“快说!”
  他犹豫一番,无奈抱拳道:“回皇上,良怡公主在牢中触壁自绝了!”
  众人皆惊,未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怜子心切尚书抗旨,护国情急皇帝领军。

☆、怜子心切尚书抗旨,护国情急皇帝领军

  “回皇上,良怡公主在牢中触壁自绝了!”
  话音一落,李浩源蹭的从座中跃起,一把抓住那禁军的衣裳,暴突着双目吼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那禁军颤颤巍巍道:“狱卒们将公主关起来,也并不敢怠慢的……公主也不吵不闹,进去之后便倒在床上歇着,大伙只当无事,怎料一眼没看住,公主就从床上跳下来一头碰死了!”
  李浩源丢开禁军,转头向皇帝问道:“皇上!这是怎么回事?为何良怡会被关进狱中?!”
  皇帝脸色惨白,身形摇晃着,他不理李浩源,向禁军颤声问道:“可请了太医?”
  禁军答道:“请了,可是公主早已断了气,太医也没办法……”
  皇帝脚下一软,君合与连忙上前扶住,只觉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身子剧烈地颤抖着,手凉得如寒冰一般。
  君合心中不忍,搀着着他坐下,看着他颓然的神情,才意识到纵然他多么冷血无情,却也是真心实意的疼爱着自己的嫡长女,而就因他的不准不许,爱女以这样决绝的方式带着腹中胎儿追随爱人而去,这样的打击是他难以感同身受的。
  “皇上!”
  李浩源半是哀痛半是愤怒,不顾皇帝哀戚神色,追问道:“究竟是为何?!良怡怀着身孕,为何会被关进狱中?!她究竟是受了怎样的委屈和冤情,竟要以死明志?!”
  君合给皇帝斟了一杯热茶,奉到他面前。皇帝接过茶杯,捧在手中,怔怔的出了半日的神,喃喃道:“她委屈?她含冤?朕何曾冤枉她半点?”
  李浩源听罢,忿忿道:“良怡自小乖巧懂事,从未行半点越矩之举,嫁入金府后更是温良恭谦,金宰相每每对这儿媳赞不绝口,驸马与她更是伉俪情深羡煞旁人,微臣实在不知,她究竟犯了什么过!”
  皇帝忽然冷笑一声,霍然抬头,瞪着满布血丝的双目,咬牙道:“乖巧懂事?温良恭谦?伉俪情深?!看来国丈也是被蒙在鼓里,不知你那外孙女究竟做了什么荒唐事!”
  李浩源腰杆一挺,道:“皇上但说!”
  皇帝猛然站起身,忽又觉得一阵目眩,将将栽下去,君合忙上前搀住,却又被他一把甩开。
  他手撑在案几上,怒视着李浩源,冷冷道:“你可知你这外孙女出嫁之前便与进宫贺寿的乐师有染?你可知她如何大言不惭地说要嫁到教坊戏班子里头去?你可知朕为了保住她的名节杀了多少优伶歌妓?你可知那金杜偷梁换柱把那奸夫藏进了金府、就为了诱她下嫁金天同?!”
  李浩源自然是从未想到良怡身上有这等事,一时听得怔了。
  “昨日若非朕亲眼所见,到现在朕都不敢相信!他们二人就那么明目张胆的在北竹苑中弹琴唱曲、跳舞作乐!你说金天同怎么可能不知此事?!金杜怎么可能与此无关?!
  “他们用这等下作手段,给金天同贴上驸马的护身符,又借赵氏之名,把枫儿和赵侍郎一并拉到麾下!岂非不臣之心?!朕怎能不杀他?!
  “良怡……良怡就为了那么个渣滓,同他们如此里应外合!朕哪里冤屈了她?!”
  皇帝越说越激动,脖颈上青筋暴起,一时急得呛住,猛地咳嗽几声,君合忙奉上绢子。
  皇帝接过绢子掩口咳了几下,又随手丢开,君合上前拾起,却赫然见到上头的血痰。
  君合大惊,叫道:“皇上咳血了,快传太医!”
  皇帝不耐烦道:“吵嚷什么!死不了!”
  君合连忙收声,抬眼去看左星汉,左星汉忙皱着眉冲他摇摇头,他便不敢再言语,默默地将绢子团起来收了。
  李浩源怔在原地,一时不知如何答话。
  皇帝剧烈的喘息着,眼角的泪顺着细纹悄悄淌出,他哽咽着道:“朕对良怡,从小到大,是如何的宠溺,朕这一众子女哪个比得上?偏偏是她如此伤朕的心!”
  他直起腰板,抽了抽鼻子:“可即便是这样……朕也未曾想如何惩戒她!朕原只想将她软禁,可她却苦苦以死相逼!朕不过是想让她安安稳稳嫁个好的夫家、过好安稳一生、儿孙满堂罢了!她却用死来回应朕的这一番苦心!难道是朕的错吗?!”
  李浩源被问得哑口无言,纵然他对良怡也是百般疼爱,可较起眼前这同时爱女的父亲,他的悲伤都显得过于寡淡了。
  皇帝宣泄完了一腔怨怼,又无力的坐下,垂头盯着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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