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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以君倾-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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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另一头,兰妃见皇后忽而再度复宠,一时也按捺不住,频频地托人叫君合拱火传话,君合想着皇帝知道程德嫔与兰妃亲厚,他帮衬着说话自也有理,便应承着办了。
  皇帝听了君合的话,自然明白个中缘由,又想着皇后本就有李浩源的家世、又有金杜这样的亲家、若三皇子定了亲事只怕在后宫又要独大,便借此也开始偶尔到兰妃宫中去。
  兰妃原想着程德嫔一事皇后本该元气大伤,却未料这么快便东山再起,便在与皇帝相见时忍不住又提及此事。
  然而皇帝听了,却沉下了脸,只说此事已如此,又是虚惊一场,难再追究,叫她莫再叨念。
  兰妃一噎,只得含笑告罪,再不敢提。
  可叹兜兜转转一载有余,程德嫔与殷婕妤逃出宫去,徐容华失宠,贤贵妃遇害,康贵人上位,而宫中仍旧是皇后与兰妃平分秋色,竟似一番轮回,报应不爽。
  又过了数日,建元王终于再次登门,回禀忠慧王一事。
  “臣弟仔细地问了,除了那一个海盗头子的供词外,枫儿那边也再无旁的证据。”
  皇帝听言微微颔首,又问道:“既无证据,他又为何如此言之凿凿?”
  建元王笑笑道:“他说当初征赤之时被暗杀的细作,与贤贵妃之死状如出一辙,显然是出资一伙人之手,而这人他之所以认定是金杜……却是因他先前那位门客而知的。”
  君合一惊,暗自拿眼瞧了瞧建元王,建元王却神色如常,视他如无物。
  皇帝以手托腮,道:“那个门客朕也有所耳闻,说是上知天文下晓地理的,朕原还想着抽个工夫见一见这位高人,不过枫儿不是说已将他除掉了吗?”
  建元王颔首道:“除掉不假,但却不仅是为了严防那海盗之事外传——皇兄想一想,如此一个良材,枫儿怎么舍得就为这么点子事便灭了他的口?”
  皇帝蹙眉道:“那却是为何?”
  “那是因为,这位夏先生,”建元王轻轻一笑,道,“就是金杜安排的细作。”
  皇帝登时瞠目,问道:“当真?”
  建元王搔了搔额头,道:“这话都是枫儿说的,若说真不真,臣弟却也说不准了。”
  皇帝疑惑道:“金杜为何要在枫儿身边安插细作?”
  建元王道:“按他所说,一是为了里应外合,促成枫儿与赵氏之事,以便金杜拉拢赵侍郎,二则是为了长远考虑,在枫儿那里煽风点火,配合金杜的一切行动,必要时也可以挟持枫儿以达目的。”说罢又补充道,“枫儿作为长子,自是免不了,而浩儿作为嫡子,恐怕身边也会有这样的人,至于其他子侄,便不好说了。”
  皇帝听得脸上阵阵发白,眼珠焦虑的乱转着,建元王看了看他,又淡淡笑道:“皇兄可信这些话?”
  皇帝听言一怔,问道:“何出此问?”
  建元王道:“那细作已死,他说的话是真是假已无对证,而枫儿将这话转述给臣弟,臣弟也不知是否又曾添油加醋。臣弟只是觉得,此事若真,也未免太危言耸听,若诸位子侄身边都能被金杜安插的细作,这大安天下皇城内外,可还能有一句话不落入他的耳中?”
  皇帝眉头深锁,沉思良久,道:“除非……这话是假的,却是有人想借枫儿之口给朕听到……以此而对金杜生疑……”
  建元王含笑捧起茶缓缓饮着,默不答言。
  君合在一旁早已听得愣了神,原本这一套金杜细作的说辞便是半真半假,最后却又被他四两拨千斤全部推翻,生生的捏造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言尽于此,只看皇帝心中究竟更疑心哪个,哪个便难逃这一出构陷了——而且说到底,建元王更是一句要紧的话没说,全都是皇帝自己揣摩出来的,便是最终真的翻就起来,他仍可以独善其身。
  许久,皇帝问道:“依你看,若果真是有人设计,那这幕后之人该是谁?”
  建元王连连笑道:“皇兄这可是难为臣弟,没影儿的事儿往哪猜去?臣弟能想到有这样本事的满朝也就金杜一个了,谁还能与他作对抗衡?”
  一语说完,皇帝福至心灵,面色却更加不善,道:“宰相只有他一个,往下自是六部尚书,能与为敌的……除了那位还有谁?”
  建元王放下茶杯,君合忙上前添上,却听他又道:“这话也难说,皇兄还是谨慎些,莫误疑了忠臣。”
  未说出口却钻进皇帝心里的后一句自然是:更莫错信了奸佞。
  建元王走后,皇帝怔怔的坐于案前沉思许久,茶凉了又凉,君合上前换了又换。
  他就那么枯坐着,直到日渐西斜,才终于缓缓举起茶杯,饮了一口,仿佛回过了神来,又接连饮了数口。
  放下茶杯,君合忙上前添水,皇帝却忽然开口道:“你说究竟是李浩源还是金杜?”
  君合一愣,转头看看皇帝,却见他双目无神的望向前方。
  他迟疑片刻,问道:“皇上可是在跟奴才说话?”
  良久,皇帝“嗯”了一声。
  君合局促笑笑,道:“奴才哪懂这些。”
  皇帝喃喃道:“一个是宰相,儿子是良怡的驸马。一个是兵部尚书,女儿是朕的皇后。一个自先帝时便在朝中,已有三十余载。一个是扶持着朕登上王位的心腹重臣。一个一呼百应,一个手握重兵……”
  君合看看皇帝,也不知他究竟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同他说话,不敢擅自退下,只得垂手立着听着。
  “朕也不是不提防的,只是二十年来一直相安无事,怎的忽然间闹出这么些千头万绪的事来……”
  君合垂目听着,不发一言,皇帝却问道:“你说,会是李浩源吗?”
  君合扭头看看左星汉,见他低着头不出声,想了一想,道:“奴才实在不懂,只是听说尚书大人与宰相大人都是皇上的忠臣良相,奴才想着用人不疑,皇上因忠慧王与建元王几句话生了这么些烦恼,对哪个都不放心,莫不是过虑了?”
  皇帝苦笑着摆摆手,道:“既有这么个事,其后必定有个真凶,不论是谁,他苦心孤诣布此大局,朝中宫中究竟有多少眼线细作,恐怕都难拔除干净……”
  君合颔首道:“原来如此,奴才妄言了。”
  皇帝叹息一声,又道:“若查出真相,联合另一个,或许还有胜算,若迟迟摸不清……恐怕真有谋逆之日,朕也无力回天。”
  君合转一转眼珠,道:“皇上若疑心,不妨给两位大人褒奖褒奖,拢一拢人心?”
  皇帝侧目看了看君合,摇头道:“此刻该做的不是褒奖,而是冷落,或者打压,不用笼络,而是要警示。”
  君合连声道:“是是是,奴才就说自己不懂,说话全没个章法,还是皇上英明。”
  皇帝笑道:“也是难为你了,这话便是问星汉他也未必懂的。”
  君合忙道:“左公公在皇上身边这么久,耳濡目染也明白些的,奴才还有的学呢。”说着抬眼看向左星汉,左星汉也正看向他,嘴角噙着受用的笑。
  皇帝有长叹一声,起身道:“也罢,今日也没心思再看奏折了,陪朕活动活动,让秦婕妤备膳罢,今日去她那里。”
  君合听了提醒道:“皇上,今日是十五,要去皇后宫中的。”
  皇帝脚步一顿,沉默片刻,道:“唔,那便算了。”
  君合陪着皇帝练了一阵剑,但皇帝也是兴致缺缺,又兼天愈发冷了,身上尚未热起来便草草的收了,回至房中抹了把脸,换了身衣服,看了看时辰又尚早,扭头看看案上堆积的奏折却又心生烦闷,便信步走出了康乾宫。
  君合与左星汉在后头缓缓跟着,一路行至了御花园,却见满眼枯枝败柳,只有几株青松挺立,院中陈列的秋菊和四季海棠也在瑟瑟风中垂头摇曳,没有一点生气,而腊梅却又还未到花期,放眼看去竟好一副衰败景象。
  皇帝本就心中抑郁,见了此景,脸色更加不悦,左星汉忙在一旁道:“每年这个时节花儿是最少的,再过十几日,那梅花开了就好了。”说着抬眼瞧了瞧,说:“花骨朵儿都长出来了,没准要不了十日就能开了呢。”
  皇帝往那梅枝上望了望,零零星星几个花苞,随着枝桠在风中打颤,看得他心里更没意思,摇了摇头,抬步又往北去了。
  左星汉讨了个没趣,只得低头又跟着走,再一抬头时,却发现竟走到了北竹苑。君合抬头看着眼前仍旧郁郁葱葱的竹林,不免想起了当日被建元王在此设计之事,心中一阵阵的别扭。
  皇帝却怔怔看了许久,而后又步入其中,君合正要跟上,却被左星汉拉了一把,他回头看看,左星汉对他摇了摇头,君合心中疑惑,转头又见皇帝已往深处去了。
  左星汉方低声道:“皇上进这里头的时候,咱们只在外头候着,不必跟进去。”
  君合了然,想了一想,微笑道:“皇上对这位故人……当真情深啊。”
  左星汉张了张口,却又笑着摇了摇头,没有答话。
  君合也不再言语,与左星汉并肩立着,背朝竹林守在外头。
  片刻后,忽听得里头有喧哗吵嚷之声传出,君合与左星汉齐齐的对视一眼,君合问道:“可要进去看看?”
  左星汉想了一想,点点头,领着君合急急地走了进去,未知林中发生何事,且看下回:龙颜怒眷侣难逃生,连心痛哀母苦求怜。

☆、龙颜怒眷侣难逃生,连心痛哀母苦求怜

  二人急急地走近林中深处,却听得皇帝一阵阵的痛骂传出,君合听得心惊,虽见了数回皇帝动怒,却从未听他如此失控过,究竟发生了何事?
  待走到跟前,先是听到了一句:“把他给我拖出去!即刻杖杀!”
  君合抬头一看,却见一男一女跪在地上,一个是良怡公主,另一个他并不认得,但见他家仆装束,身旁扔着一把断弦的琴,心中一沉,料想这人定然就是天同所说的那位乐师。
  君合迟疑着扭头看向左星汉,左星汉朝身后努了努嘴,示意他快些叫人去。
  他又看看皇帝气的浑身发抖的背影,一时犹豫,却听良怡哭道:“父皇!你若要他的命,那便把儿臣,还有儿臣腹中孩子的命,也一并拿去了罢!”
  皇帝听了更加怒不可遏,他紧紧的攥着拳头,骨节咯咯的作响,咬牙切齿道:“你……你究竟还知不知羞耻!”
  良怡仰头,泪水挂了满脸,神情却坚毅无比,铿锵道:“儿臣已走到了这一步,命不要也罢!说什么羞耻!”
  皇帝怒得脸色惨白,抬手指着良怡,却又一时说不出话。
  乐师听了这话,却连连磕了几个头,哭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千错万错都是奴才的错!求皇上饶了公主殿下,奴才便是千刀万剐也甘愿!”
  皇帝一听,总算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一脚将他踹翻,啐道:“朕饶不饶她,岂由你说了算?!你已是犯了欺君之罪!还想用你这条贱命当砝码?!”说罢回头怒吼:“还不叫人!”
  君合唬了一跳,连声应了,急匆匆地朝外头跑去。
  出了北竹苑,君合望了望不远处的侍卫,心中踌躇片刻,转身朝西边跑去。
  沁柳宫在皇宫的西北角,与各宫各苑皆离得不近,四周除了几株青松外便是一片空旷,且各宫小主为着避嫌也轻易不往这边走动,因而倒成了宫里遗世独立的一处所在。
  天同命人在各处立了箭靶,手持长弓,背挎箭笼,身上却只穿着闲适的长衣,头发也随意的束着,像是误闯猎场的书生,仓促地被人塞了弓箭,而后便等着看他的笑话。
  他缓缓地从背后抽出一支箭羽,轻轻搭在弓上,目光如鹰,拉满,离弦,稳稳地钉在了靶子中央。他微微侧身,抽出第二支箭,铿的一声,射在更远处的靶上。
  第三支,第四支。转瞬间,箭笼已空,每支箭头都没入了靶上红心。
  一旁的小厮恭维道:“爷的箭法越来越精准了。”
  天同冷冷道:“放得这么近,瞎子也能射中,再摆得远些。”
  小厮苦着脸道:“再远些要摆到别的娘娘宫里去了,万一射着个宫女太监的没法交代。”
  天同乜斜着看向他,道:“我岂会射偏?”
  小厮忙道:“不会不会,爷百步穿杨,只是怕旁人不长眼……”
  天同道:“你就你去举着靶子,你总是长着眼的罢?”
  小厮唬得连声道:“爷别那我开心了……要练箭咱们改日上沐箐围场去,何苦在这皇宫里……给人看见了又要说嘴。”
  天同轻叹一声,道:“罢了,收拾收拾去皇后宫里罢,你先去竹苑将公主请回来。”
  小厮应了一声,正转身要去,却忽见君合满头大汗地跑了来。
  “公子……”君合上气不接下气,和着一身尘土匆匆地行了一礼。
  天同神情淡漠,上下打量君合一番,冷冷道:“柳公公不在皇上身边伺候,怎的跑到沁柳宫来了?”
  小厮察言观色,连忙退到一旁去收箭靶,君合也顾不得天同的阴阳怪气,急急地低声道:“皇上在北竹林撞见良怡公主了!”
  天同听言凛然变色,道:“他怎会到北竹苑去?”
  君合急道:“公主跑到北竹苑去才不对罢?!”
  天同蹙眉道:“她自小就爱往哪里去玩,皇帝也并无不准的,况且他自己向来只在每年那人的生日忌日时才去的。”
  君合道:“此刻说这些也没用,皇上叫人杖杀那乐师,公主正以死相逼!我还要快些回去,公子快想想办法罢!”
  天同听罢紧抿双唇,眉头深锁,君合等来等去也不见他有什么主意,只得道:“我得走了,这事可大可小,皇上一向心重,若以此疑心到大人身上,恐怕廿九之事就成不了了,公子可想明白些!”
  说罢连忙又行了一礼,匆匆转身奔回竹苑去了。
  赶回北竹苑,喊了侍卫进去,场面已愈发的混乱,方才断弦的琴已被砸烂变成了几块碎木,凌乱的散落在地上。
  乐师倚着一株青竹坐在地上,头发披散,脸上挂着伤,嘴角淌着血。良怡跪坐在他身侧,扬手护在他的面前,抬着眼怒视着立在他们面前的皇帝。
  皇帝喘着粗气,衣摆上沾上了泥土,手仍握着拳,指节上有点点血迹,不知是他的还是那乐师的。
  左星汉也早跪在了地上,口中说着“皇上息怒”,却并不敢上前阻拦。
  皇帝听到君合带人来了,厉声喝道:“还不将他拿下!”
  君合惊慌的挨着左星汉跪下,侍卫听了连忙上前,良怡却吼道:“你们谁敢!”
  话音一落,侍卫又堪堪刹住脚步,扭脸去看皇帝。
  皇帝咆哮道:“把良怡公主也给我拿下!”
  良怡猛然转头看向皇帝,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侍卫得了这令,不敢不从,纷纷上前,良怡无力反抗,乐师也垂着头不做挣扎,一一被拿了。侍卫拿住两人,定定的押着,听候皇帝发落。
  皇帝看着眼前二人,咬牙切齿道:“将良怡公主软禁沁柳宫,这狗奴才,杖毙!”
  “是!”侍卫应声答道。
  “不必了!”良怡昂首道,“文德若死,儿臣也不会苟活,也请父皇赐儿臣一死罢!”
  皇帝额角青筋暴起:“你究竟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良怡惨然一笑,道:“父皇若当这是胡闹,儿臣便是要胡闹至死了!”
  皇帝上前两步,捏住良怡的双腮,目眦尽裂,道:“你不要以为朕宠你疼你,便舍不得杀你!朕对你一再妥协忍让,你合该知道些分寸!他的命与两年前就被朕收了,你没资格拿本就不属于你的东西与朕讨价还价!”
  良怡脸上露出可怖的笑容,道:“一再妥协忍让?父皇说的就是悄悄命人杀了儿臣的情郎,而后以娇宠为名,大办什么玉台选婿,逼儿臣嫁给一个不爱的人?!”
  皇帝手伴着恨意渐渐地施力,口腔内的皮肤被牙齿划破,血腥的味道从良怡口中弥漫开来,皇帝放低声音,道:“你果真想死?”
  良怡呵呵一笑:“只求父皇看再这二十多年的父女情分上,给儿臣留个全尸,再与文德合葬。良怡别无他求。”
  皇帝的脸颊抽动着,鲜红的血丝渐渐浸染了他的双目。“好——”
  “皇上!”
  皇帝话未说完,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呼喊,众人一看,却是皇后、天同、三皇子并几个贴身奴仆匆匆赶来。
  君合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一些,天同出面恐怕未必解决的了此事,但他请来皇后,好歹多些胜算。
  “皇上!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如此?!良怡她还怀着身孕啊!”
  皇后一面说着,泪水便如决堤般倾泻而下,一面上前扶住良怡,对那押着她的侍卫骂道:“还不放手!公主也是你们碰得的?”
  侍卫面色难堪,抬眼去看皇帝,见他脸色愈发铁青,更加不敢放手,死死地拿住良怡。
  皇后恨恨回头,向皇帝道:“皇上,有话好好说,良怡身子弱,受不住这些啊。”
  皇帝缓缓抬头,冷然道:“你来得到快。”
  皇后一怔,答道:“臣妾早备好了晚膳,候了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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