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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以君倾-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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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炜衡忙拉住君合道:“你莫生气。”
  君合勉强笑笑:“没有。”
  炜衡仍是不撒手,道:“我方才只是一时心急,我的心你该知道的——你的心我自然也知道的。”
  君合拍了拍炜衡的手背,道:“我知道,我知道。”而后见炜衡仍是眉头深锁,便探头在他眉心吻了一口,道:“真的没有生气,快回去罢,别叫人看见。”
  炜衡这次恋恋不舍的松了手,与君合一并走出房门,却忽见眼前星星点点的飘下了雪粒。
  君合伸出手,看着雪点子飘落在手心而后转瞬化为虚无,轻声说:“今年的头场雪,真早啊。”
  炜衡亦感叹道:“今年确实比以往都冷得早些。”
  君合收回手,回头笑道:“当年在宰相府,每回下雪便是你我玩得最疯的时候。”
  炜衡也忍不住笑了,说道:“自小就爱打雪仗,不知不觉长到十七八岁了,一到下雪还是跟两个小子一样。”
  君合又道:“只是可惜去年合余宫被封宫,未曾得机会,”说着抬眼看向炜衡道,“今年事了了,定要好好的痛快的再打一场。”
  炜衡笑着抚了抚君合的肩,道:“一定。”
  数日后,冬月初一。
  君合得了皇帝的命,送他出宫上朝后,便前往庆宁宫为程德嫔送行。
  天已短了,已是卯时的时辰,天色却仍只是蒙蒙亮,启明星尚在熠熠发光,东边只隐隐的有一丝晨光逸出。
  庆宁宫门口已停了两架马车,宫内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出,却并不喧哗吵闹。
  君合上前,见一众宫女太监正有条不紊的一件件将包袱行李装进车上,一见君合来了,纷纷恭敬行礼。
  君合摆一摆手,叫他们忙着,径自抬步进了宫门。
  正在院中指挥调度的黄兴为一见君合,连忙上前拱手笑道:“柳公公来了。”
  君合也拱一拱手,道:“皇上叫我来送一送小主。”
  黄兴为错身让了让,道:“小主正在梳洗呢,估摸着就好了。”
  君合点点头,跟着黄兴为朝正殿走去,随口问道:“黄公公可要虽小主一同去?”
  黄兴为笑道:“咱们还得看家呢,小主只带烟姑姑一人并几个乳娘嬷嬷去。”
  君合颔首道:“小主这回连升两级,往后公公的好儿多着呢。”
  黄兴为连声道:“借公公吉言。”
  行至殿门口,琼烟正扶着程德嫔走出来,只见她身着一件猩红对襟长袍,雪白的狐领映的面色十分红润柔和,头上梳着简单的元宝髻,云鬓里插着镂空金笄,全然不似往日清冷柔弱的装扮,倒显得大气雍容,又兼产后滋补得当,身形也显得丰腴了许多,却当真是一副德嫔娘娘的仪态。
  君合看得愣了愣神,才忙行礼问安,程德嫔笑道:“柳公公高升,竟就不识得旧主了?”
  君合笑道:“小主莫取笑奴才了,奴才只是看着小主气色甚好,倒比往日更加绚烂夺目,一时才看得呆了。”
  程德嫔掩口笑道:“你这奉承话留给皇上就是了,我可不是你的主子了。”
  君合又谄笑道:“一日是主子,终身是主子。”
  正说笑着,乳娘嬷嬷已抱着十一皇子和绮芳公主出来了,君合忙道:“小主快些上车罢,莫叫小皇子与小公主受了风。”
  程德嫔含笑颔首,一行人便出了宫门,登上马车。
  琼烟回身道:“公公回去罢。”
  君合道:“不妨,奴才将小主送至宫门口再回,左右皇上也在上朝。”
  程德嫔在车里听了,扬声道:“那就上车里来罢,还要先过合余宫去,接上殷婕妤再一并走的。”
  君合忙道:“折煞奴才了!奴才在外头跟着走就是了!”
  琼烟笑笑,冲他点一点头,也放下帘子坐进车里去了。
  行至合余宫,门口也停着两架车,炜衡正在候着,瞧见他们过来,冲君合笑了笑,便转身进去了。
  不多时,殷婕妤也款款走了出来,看得出脸上尽是终于摆脱此地的喜悦之情,身后乳娘抱着团子似的和静公主。
  和静公主吃着手指好奇的四处张望,见到车上帘子后头的程德嫔,嘻嘻一笑,喃喃道:“程……娘娘……”
  程德嫔听了心中喜欢,应了一声便要下车,殷婕妤忙道:“别下来了,还在月子里,受凉不好,到了叠霜庵有的是工夫呢。”
  程德嫔微笑颔首道:“那姐姐也就上车罢。”
  殷婕妤点点头,在宫人搀扶下上了车,旁的跟着伺候的也一一钻进了车厢,君合冷眼看着,殷婕妤带着的人却比程德嫔多了许多,心中自知皆是他的父亲在宫中安排的人手,这回便是一并都走了,只余下了炜衡一人。
  四驾马车十数随从浩浩荡荡一路行至了西城楼,黄兴为与炜衡上前交了令牌,禁军放行,出不得宫的便于此止步,目送着马车缓缓远去,直奔那宫外自由宽阔的天地去了。
  众人各自散去,只有君合仍怔怔地望着远去的方向,久久没有回神。
  炜衡轻轻拍了拍他的背,道:“走罢。”
  君合点点头,低声道:“能不能陪我走一走?”
  炜衡笑道:“我家主子都走了,我一日十二个时辰,你想走到什么时候便走到什么时候。”
  君合勾了勾唇角,与炜衡并肩朝东边走去。
  “程德嫔与琼烟也走了,观韬与寻梅也走了,你而今心里可算都放下了罢?”两人缓缓行着,炜衡问道。
  君合长长的叹息了一声,道:“应该是罢,只是我这心里怎么总是七上八下的——你说他们出宫了都还好罢?”
  炜衡笑着抬手揉了揉君合的头,道:“你这操心的命。”
  君合苦笑道:“空有操心的命,却又没那个头脑。”
  炜衡道:“你已尽了你的力,各人有各命,问心无愧便是了。”
  君合仰首望了望天,忽然苦笑道:“自你我入宫以来,竟无一件事是顺利的,每次的计划都被打乱,每回的算计都横生波折,我竟不知究竟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到今日的。”
  炜衡想了想,笑道:“也并不是没有一件顺利的。”
  君合转头看向他,他又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白牙,道:“你我之事不是顺利的很?”
  君合听罢别了炜衡一眼,摇头道:“果真还是你没变,一刻正形也没有。”
  炜衡抬手揽住君合肩头,道:“便是这世道人心全都变了,我对你也不会变。”
  君合心中喜欢,面上却蹙眉挣开炜衡道:“肉麻。”说罢又前后张望一番,道,“光天化日的,也不怕给人瞧见。”
  炜衡亦跟着四下张望一番,道:“天儿这么冷,日头也没升起来,哪有人呢?”说罢探头贴到君合耳畔道,“既然四下无人……何不试试?”
  君合疑惑道:“试什么?”
  炜衡舔了舔唇角,道:“咱们都还没试过在外头……”
  话未说完,君合提膝直朝炜衡胸口顶去,疼的炜衡嗷嗷直叫,君合低声骂道:“你这脑子里除了这回事再没别的了!”
  炜衡手抚胸口,苦着脸道:“冤枉啊,我这脑子里并不是都是这事,而是都是你呀!”
  君合又好气又好笑,又与炜衡斗了一阵嘴,心情才总算开阔了些。不知不觉走到镜湖边,见湖面已薄薄的结了一层冰,两人玩心大起,提着气跃到冰上,又缓缓的松开绷着的劲,小心翼翼的在上头行走,听着冰面咯吱咯吱地开裂,几次行到极薄处踩出了大窟窿险些落水,二人大呼小叫着,玩的好不快活。
  回至康乾宫时已过了一个时辰,君合脸上虽被冻得有些发僵,却仍挂着方才的笑容,然而一迈进宫门,却发现皇帝已经下朝回来了,正要赶紧进去伺候,却听身后有人走来,回头看时却是一位身着官袍面色冷峻的威严大臣,君合一怔,连忙上前,不知此人是谁,且看下回:做贼心虚尚书进言,各怀鬼胎帝后择偶。

☆、做贼心虚尚书进言,各怀鬼胎帝后择偶

  君合上前打了个千儿,那人见君合面生,并不识得他的样子,便道:“劳公公通传,李浩源求见。”
  君合一惊,原来是兵部尚书、国丈大人,他连声应了,又抬眼看了看,眼前这人,正是当年联合皇帝构陷四皇子与蒋熙、屠戮孙蒋两家满门的元凶,然而他眉眼之间,却全无暴虐阴毒的气息,有的却是一副凛然持重的气魄。
  他心中暗叹一声,转身进了宫门正殿。
  皇帝从奏章堆中抬了抬眼,问道:“程德嫔与殷婕妤都送走了?”
  君合应道:“回皇上,都自西城楼出去了,诸事妥当。”
  待皇帝“嗯”了一声后,又道:“兵部李大人在殿外求见。”
  皇帝有些意外,放下奏折道:“传。”
  君合应了一声,将李浩源请至殿中,低头退至皇帝身侧,与左星汉一并立着。
  皇帝与李浩源见了礼、赐了座,便问道:“国丈可有要事?”
  李浩源微微蹙眉,更显神色冷峻,道:“回皇上,确有一事,只是这事……微臣也说不准究竟算不算要事。”
  皇帝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李浩源沉吟片刻,道:“近日兵部有流言传说,说……当年蒋熙有一名私生子,尚在人间。”
  皇帝身形一顿,继而淡淡笑道:“那又如何?”
  李浩源谨慎措辞道:“当年之事,兵部有诸多蒋熙的心腹下属皆颇有疑虑,若真有这样一个私生子,恐怕他们——”
  “蒋熙的心腹下属,自你掌了兵部已有二十年,竟还留着他们?”皇帝打断道。
  李浩源连忙起身,道:“并非微臣疏失,只是蒋熙在兵部数十年,对大小官员皆有知遇提拔之恩,当年微臣接了尚书之位,已是勉强,若将他们全都除尽,实在力有未逮。”
  见皇帝未接话,李浩源又道:“况且虽然当初他们叫嚣着为蒋熙喊冤,但终究也没掀起什么风浪,这二十年来也再未有人提及此事,微臣想着,此事也该彻底过去了,只是没想到忽然又有了这样的变故……”
  李浩源忐忑地拿眼偷瞄着皇帝,皇帝右手虚握,食指在鼻尖下头轻轻地磨蹭着,半晌,又缓缓地将手撂在案几上,指头叩了叩桌面,道:“这算什么变故?”
  李浩源抬头看向皇帝,道:“若……若果真有这么个私生子活着……恐怕当年之事……”
  皇帝轻声笑了笑,道:“当年之事如何?老四联合蒋熙谋逆,那是先帝下旨赐死的,若果真有这么个漏网之鱼,也该格杀勿论,以正先帝之名。”
  李浩源忙道:“正是,正是,微臣一时糊涂……”
  皇帝道:“这流言既是兵部传出来的,便在兵部查出源头,将那人揪出来,杀了便是,捞了一条命,多活了二十年,他也算是赚了。”
  君合在一旁听着,由内而外地打着冷战,他看了看眼前的人,听着他口中的言语。
  杀了便是。
  多活二十年,也算赚了。
  几日之前,他还曾与炜衡为他而生了龃龉,他还想着他纵使薄情些,却可能真的是个明君。
  即便他登上皇位的手段卑劣,尽管他对兄弟手足屠戮殆尽,但他亲眼所见的,却是日以继夜的埋头苦作,因而他便有了那样的设想,有了那样的怀疑。
  然而再听到这样的话,他才终于明白,一个冷血无情的人,究竟有多么可怕可恶。
  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曾为他向炜衡说过好话,而他却一句话就要剥夺炜衡生存的意义。
  而他自己呢?
  他不也是苟活下来的漏网之鱼?
  这样一个人,虚伪,冷酷,寡淡,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亲手断送了爱人的性命,却又虚情假意地找来一群与他长相相似的囚在宫中,发泄他的欲望,却美其名曰寄托哀思,借此安慰自己是如何专情如何怀念如何自责不已。
  君合定定的看着他,或许他果真有治国之才,或许他为王为帝真的利国利民,但在这一刻,君合终于看透了,他对他不再有任何怜悯,他该死,他会不遗余力地将他送上黄泉路。
  当晚,皇帝宿在了皇后宫中。
  虽然初一十五本该召见皇后,但皇帝显然并非按例行事。
  那日建元王说过的话显然还是被他听进了耳中,金杜是否心怀不轨一时难以查证,但若他当真与李浩源联手,那么颠覆他的王权便是易如反掌。
  只不过程德嫔生产之事终究没个了结,皇后自不敢冒进,他也没个台阶召见。而今李浩源又提及蒋熙之事,不得不让他心里警铃大作,赶上程德嫔已出宫祈福,又兼这个初一的日子,皇帝正好借此机会再度亲近了皇后。
  皇后自然并不知这一层关系,还在因程德嫔之事忐忑不已,特特叫了三皇子来一并用膳。
  三皇子虽比不得忠慧王已有功业,却毕竟也是皇后唯一的嫡子,纵然头脑说不上灵光,却是极为安分懂事的,一心一意读书习字,从不似忠慧王一般张扬跋扈。
  皇帝因今日政务劳神,见了三皇子如旧乖巧温顺,心中很是喜欢,对他们母子二人也便极为和颜悦色,柔声问着三皇子的功课,与皇后说着体己话,却一句不提程德嫔之事。
  皇后自是受宠若惊,谨慎地回着话,讨好取悦着皇帝,顺势提了想为三皇子定亲的话。
  当日忠慧王初离宫时,皇后便于家宴上苦劝他早日成亲,为的便是能给三皇子尽快在朝中找一个得以依靠的岳丈。
  良怡嫁与天同之事已是她错算一着,不过虽然金杜不会对她有什么额外的支援,却也至少不算什么错失,因而三皇子的婚事她必得万分留意。
  六部之中,分量最重的便是兵部与吏部,兵部赵侍郎已将妹妹许配给了忠慧王,更是惹得她心急如焚,再不抓紧,恐怕又要错失良机。
  皇帝自然明白皇后的用意,虽然他对忠慧王有传位之心,却也怕过早立了储导致臣心动摇,若为三皇子也定一门好的亲事,也便用于权术制衡——况且三皇子毕竟比忠慧王小了几岁,只是尚未得以施展拳脚,若得了机会,是否比忠慧王更有才干也尚未可知。
  因而用过晚膳,三皇子告辞又去夜读,皇帝便与皇后仔细商讨了一番,皇后心中早已打探好了几个嘱意的女儿,此刻终于得以一一说与皇帝,哪个模样标致,哪个才艺绝伦,哪个贤良淑德——只是他们二人心中都明知的是,这些都不要紧,要紧的是究竟是哪门哪户。
  君合立在一旁听了许久,心中愈发腻烦,他看着两人相敬如宾地探讨着孩子的婚事,各自却都心怀鬼胎,谋划着如何获得更多的权力,保住手上的利益,这一切简直令他作呕。
  他扭头出神地看着窗外的月牙,今日已是初一,只剩不到一个月的光景,天同便会领着兵杀入金銮殿,他与炜衡会揭开自己掩藏已久的身份,揭露当年的旧案,逼宫退位……
  他又看了看眼前的帝后,到那日,皇帝难逃一死,皇后岂能苟活?他们那三皇子,还能娶到哪一家的女儿?
  想到这里,又不免觉得可悲可叹,看他们还沉溺在那些自以为是的聪明算计里,却不知大限不日将至。
  忽然,他又想到了忠慧王。
  那日忠慧王为了阻拦皇帝前往歆玉宫,冒冒失失地说了金杜资助张白龙之事,打乱了建元王的密谋,也引发了皇帝的疑心。
  而皇帝与建元王商议过后,建元王却始终未再上禀此事。
  进了康乾宫后,君合再难与外界联系,唯有炜衡偶尔偷摸潜进宫里寻他,但他也再没任何消息通传,他现在全然不知忠慧王那里究竟如何,是否真的寻着了证据要向皇帝揭露金杜的阴谋?还是已被建元王劝服放弃?又或者还有什么波折?
  他又想到当日一闪而过的念头,金杜是否也会不信任忠慧王,在围困忠慧王府时假戏真做,让他无法救驾,甚至取了忠慧王的性命?
  一个一个的问题不断地涌现,此前他一心谨慎着服侍皇帝,而今被皇帝一句话惊醒过来,这些平日顾不得的考虑的想法全都冒了出来。
  君合心中苦闷无比,这世上最烦恼的事便是眼睁睁的看着问题困局,却无力无法解决。
  帝后两人在一团和气中拟定了几个人选,便盥洗就寝了,君合守在殿外,瞪着眼睛一路看着月牙西沉,彻夜无眠。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乱纷纷凶相藏眼底,昏惨惨颓势浮面前。

☆、乱纷纷凶相藏眼底,昏惨惨颓势浮面前

  初一过后,皇后当程德嫔之事已了,开始大着胆子常往康乾宫来,言语间除了三皇子的婚事,也开始隐晦地为康贵人邀宠。
  皇帝不以为意,只随口应承,事后也临幸了一两次,却并无什么奖赏加封。
  君合心中好笑,康贵人那样的头脑,纵然生的是个美人模样,又怎能为皇后所用呢?可见徐容华失宠后,皇后身边再没得力的人了。
  而另一头,兰妃见皇后忽而再度复宠,一时也按捺不住,频频地托人叫君合拱火传话,君合想着皇帝知道程德嫔与兰妃亲厚,他帮衬着说话自也有理,便应承着办了。
  皇帝听了君合的话,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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