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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以君倾-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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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合一听,便知这又是打算要到歆玉宫去了,只是不知炜衡是否已将事情处置妥当,心里未免有些悬着。
  及至庆宁宫,程德嫔已着人摆好了膳,皇帝先问候了一番程德嫔的身子,又去看了看十一皇子与绮芳公主,才回至殿上与程德嫔一同用膳。
  程德嫔精神尚可,还问了几句君合服侍的如何、可有丢了庆宁宫的脸的笑话,君合忙应承着插科打诨,众人皆跟着说笑,气氛倒还算愉悦。
  撤膳后,皇帝又与程德嫔说了会话,逗了逗一双儿女,见程德嫔面露倦色后,便叫她早些歇息,领着君合与左星汉离了庆宁宫,果然又朝歆玉宫走去。
  君合心中盘算,白天运尸翻墙毕竟太招摇,若已入了夜,以炜衡的身手和心思,应该早已处置妥当了,只是却又不敢十分确认,难免还是有些忐忑。
  路过安华宫时,君合侧耳听了听,里头全无动静,想来忠慧王经了昨夜之事,今日定是回王府去了,不会再来阻挠,如此只得指望炜衡了。
  眼看着走到了歆玉宫门口,远远地先看见了门口的食盒。
  皇帝微微蹙眉,上前打开食盒看看,却见里头的饭菜整整齐齐的摆着,却全都冷了,君合瞥了一眼,心中石头落地,炜衡定是已经处置妥当了才故意没处理晚膳。
  皇帝放下食盒,推了推门,发现从里头锁住了,君合忙上前叩门环,叩了几回,自然无人响应。
  君合转头问道:“奴才去内务府叫人来开门?”
  皇帝沉吟一番,道:“罢了,他不愿开门便算了。”
  君合一怔,心道:未料皇帝竟如此通情达理?却也只得点了点头。
  皇帝转身欲走,左星汉却忽然开口,未知说出什么话来,且看下回:柳君合巧解困顿局,左星汉怒斥野心人。

☆、柳君合巧解困顿局,左星汉怒斥野心人

  皇帝正转身欲走,忽听左星汉开口道:“皇上,莫不是有什么事罢?”
  皇帝看了看他,道:“什么事?”
  左星汉道:“这里向来不曾锁门的……而且……晚膳也未用……看起来,不太对呀……”
  皇帝思忖片刻,君合忙又道:“不然奴才还是去趟内务府罢?”
  皇帝看向君合,道:“这门从里头锁着,内务府怎的开得?”说罢又想了想,道:“你不是会些功夫么?可能越墙进去?”
  君合心中笑了笑,道:“奴才试试罢!”说罢走到墙根下头,轻轻一跃,立在了墙头上,朝里张望一番,回头道:“院里屋中皆黑着灯呢。”
  皇帝道:“进去,将门闩开了。”
  君合应了一声,跳进院里,回身开了门,皇帝领着左星汉行了进来,他便后退两步,跟在他们身后。
  皇帝于正殿偏殿寝殿厢房各查看一番,皆是人去屋空,心中诧异,君合瞥了一眼左星汉,见他不动声色,思忖片刻,开口道:“皇上……莫不是……跑了罢?”
  皇帝蹙眉道:“跑?他如何跑得脱?何况这门从中反锁,他又不会功夫,翻不了墙的。”
  左星汉忽然道:“怎么好像有股腐臭味儿?”
  皇帝一听,皱着鼻头嗅了嗅,果然察觉到空气中的味道,君合也连忙装模作样的闻了闻,探头探脑的寻着气味绕到了后院,一路走到水晶跟前,伸着脖子一嗅,连忙掩住口鼻道:“皇上!是这井里的味道!”
  皇帝眉头一皱,君合已了然,捂着鼻子朝里一看,故作惊惶地倒退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叫道:“死……死人!”
  内务府、太医院、敬事房、禁军的人皆跪了一地,各各敛声屏息抖如筛糠。
  事情三两句已问的明白,寻梅因常偶有心悸心痛之症便请彭太医来诊治,彭太医诊断过后知其乃喘症厥脱之疾,寻梅听过便知,因其家族亦有数名近亲罹患此病,乃不治之症,多于双十年纪便气绝夭亡,而今他自知时限已近,便无心恋世,投井自尽了。
  皇帝阴沉着脸坐于殿上,良久无言,地上跪着的更是大气不敢出,彭太医悄悄地抬头看向君合,君合则向他微微颔首,示意放心。
  他抬眼看了看,见皇帝脸色发青,又看左星汉在一旁低眉顺眼的一言不发,踌躇半晌,上前两步,低声道:“皇上,既然谷公子是自寻短见,诸位公公大人也并无过错……奴才看……这事便了了罢。”
  左星汉微微吃惊,转头看了看君合,皇帝也有些意外,扭头看向君合,“了了?”言语中只是疑惑,却没有申斥之意。
  君合又凑近两步,低声在皇帝耳畔道:“这歆玉宫中的事总是不宜张扬的,皇上若真要惩治,恐怕师出无名啊……因这谷公子……本就不该是宫中的人呀。”
  皇帝听罢,低头沉思片刻,起身道:“将尸身带出宫去葬了罢。”
  内务府的连声答应了,地上跪着的慌忙起身让开一条路,君合与左星汉跟着皇帝一路去了,临走悄悄地与彭太医交换了个眼神。
  回至康乾宫,君合伺候着皇帝躺下,吹了灯,歪在外间准备打盹,却听得里头皇帝辗转反侧,隐约还有哀叹之声传出,他心中暗觉不妙,悄悄地挪到左星汉跟前,道:“左公公,奴才方才吓了一跳,喝了风,肚子有点闹脾气,想去趟茅房,皇上若有吩咐还劳您大家先顶一下。”
  左星汉眯起眼道:“吓了一跳?我瞅你却是沉着的很呢,还能给皇上出谋划策呢!”
  君合忙赔笑道:“奴才不懂规矩——”
  “不懂规矩?!”左星汉打断道,“你来的时候我可是千叮咛万嘱咐的给你说了规矩的,怎么着?倒是我教导的疏忽了?”
  君合连连掌嘴,道:“奴才不会说话——”
  “嗳哟哟,”左星汉再次打断道,“你还不会说话?那我可就是哑巴了!”
  君合知道他拿捏自己方才擅自插嘴进言,只得连声告罪,左星汉冷哼一声,道:“我自皇上还是三皇子的时候就跟在身边,什么样儿的人物没见过?在我面前耍小聪明?你莫以为你与那位长得相似些便可攀上高枝儿了!
  “便是那些全须全尾的好人儿在歆玉宫里又怎么样?不照样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更何况你不过是个小太监!你以为爬上龙床便从此不是奴才了!我可奉劝你一句,便是当奴才的,好歹能靠卖力伺候主子讨口饭吃,心要是野了,到时候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左星汉若说越恼,简直要拍案而起,君合点头哈腰连声称是,口中说着:“公公教训的极是,奴才再也不敢了,只是奴才这回实在要去跑茅房——”
  话音未落,却听得里头皇帝叫道:“君合?君合?”
  左星汉冷笑一声,道:“还不快去?苦心莫要白费了!”
  君合心中叫苦不迭,道:“奴才哪里敢进去,求公公救奴才一命罢!”说着就要跪下给左星汉磕头。
  左星汉唬了一跳,道:“你究竟打什么鬼主意?”
  皇帝已又在里头叫道:“人呢?!”
  君合苦着脸又哀告几声,左星汉方无奈推开君合,进到寝殿中去了。
  君合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心道好险,不多时又见左星汉出来,连忙又上前道:“烦劳公公了,皇上可有什么吩咐?”
  左星汉冷冷道:“不过是叫茶,我已向皇上说了,你且上你的茅房去罢。”
  君合赔笑两声,左星汉又道:“你这一遭竟不是为了邀宠?”
  君合笑容一僵,道:“公公说笑话了,奴才不过是个小太监,非男非女,何来邀宠一说?奴才虽是下人,为了生计连命根子都割了,却也还不至于再把屁股也卖了,多少还是要些面皮的。”
  左星汉上下看了看君合,道:“还算你有自知之明。——那你这演的究竟是哪一出?”
  君合道:“公公高看奴才了,奴才哪有那么些心思,不过是瞅着方才场面太僵,给皇上铺个台阶罢了。本来此事皇上就不能治罪的,若就这么不追究,也毕竟是死了人,公公谨慎自然不便多言,那奴才只得冒着挨骂的风险,大着胆子说两句胡话了,左右奴才也是新来的,说错话也是有的。”
  左星汉想了想,道:“你倒聪明。”
  君合连忙笑道:“公公教导的好。”
  左星汉挥挥手道:“罢了罢了,既已同皇上说了,你就回屋歇着去罢,今日夜里本公公替你盯着了。”
  “多谢公公,多谢公公!”
  翌日清早,君合才回到寝殿伺候皇帝盥洗早膳,皇帝随口问道:“身体可好些了?”
  君合忙道:“夜里跑了几趟茅房,还是有点虚,不妨事,皇上挂心了。”
  皇帝颔首道:“若还是不好便去太医院抓两服药。”
  君合低声应了,待皇帝上朝去了后,眼珠一转,便溜出康乾宫,直奔合余宫去了。
  炜衡拉着君合进了自己房中,反手插上门便将君合搂在怀里好一顿亲,而后攀着他的双臂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仔细看了看,君合笑道:“这是作甚?”
  炜衡道:“自你去了康乾宫,我茶饭不思夜不能寐,生怕那皇帝对你不轨,一分一秒都是心如油烹。”
  君合噗嗤一笑,道:“怎的突然咬文嚼字起来?你不是最厌读书的?”
  炜衡从袖中抽出一把折扇,上头正挂着君合送他那个扇坠,道:“你送了我这么个装模作样的玩意儿,我总得看两本书,作出些腹有诗书的样子来衬它不是?”
  君合给了炜衡一记爆栗,道:“不是太子,穿上龙袍也不像皇帝!”
  炜衡笑了笑,道:“还是你的过,明知我不读书,送什么读书人的扇坠给我?”
  君合抬手就去抢,道:“那还我,不送你了!”
  炜衡笑着将扇子举高,道:“送了人的哪有要回去的道理?”
  君合抢了一会终究抢不到,也不再争了,佯怒坐在床上不理炜衡,炜衡将扇子收起来,又道:“说真的,那皇帝可有对你动手动脚?”
  君合哭笑不得道:“他当我是太监的!怎会像你一样,动不动就动手动脚?”
  炜衡一听,欺身上前道:“我不光动手动脚,我还动这……动那呢。”说着就身手抚上了君合胯间。
  君合连忙打开他的手道:“大清早,你要死了!”
  炜衡笑道:“拉进屋的时候你不说,闩门的时候你不说,现在你说我要死了?大清早的?还不是你来寻我的?”
  君合脸红道:“我来寻你只是与你说寻梅之事,我已混过去了。”
  炜衡将唇贴到君合耳边道:“若没混过去,这点子事早闹的合宫皆知了,还用你巴巴的跑来说?可见是想我了。”
  “呸!唔——”
  君合赶在皇帝退朝前急急的跑回了康乾宫,又回自己房中里里外外换了一身衣服,将又不敢交予浣衣局去,只得胡乱的塞进柜子,预备得空时自己洗了才行。
  收拾停当又到门口候了许久,仍旧不见皇帝归来,心中疑惑,今日莫非有什么要务绊住了?
  正琢磨着,却有一个小太监上来,说传左公公的话,叫君合到御书房去伺候圣驾。
  君合心中了然,便直奔御书房而去,由偏门而入,一路直行至皇帝身侧,却远远地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要知是谁,且看下回:晓计谋建元解疑虑,迷心智君合刺皇帝。

☆、晓计谋建院解疑虑,迷心智君合刺皇帝

  君合定睛一看,那不是建元王还是谁?
  他定一定心神,走到左星汉跟前打了声招呼,左星汉见他来了,自己便退到了后头,君合上前摸了摸茶杯,尚温着,便也退到一旁立着,却听建元王道:“枫儿果真如此说?”
  皇帝颔首道:“我见他言之凿凿,也不得不有些疑心。”
  建元王跟着点了点头,道:“枫儿平日看着任性,内里却是稳重的,他这样与皇兄说及此事,怕是不假。”
  皇帝道:“当日贤贵妃的事,你终究没有查出个头绪?”
  建元王连忙起身,汗颜道:“臣弟有负皇兄嘱托。”
  皇帝摆摆手道:“朕并非要问你的罪,只是枫儿说及当日赤氐之事,朕便也对贤贵妃之死有些起疑。”
  建元王转了转眼珠,道:“若赤氐作乱果真是金杜暗中怂恿,那贤贵妃之死恐怕也与他逃不了干系。”
  君合在一旁垂眼听着,早已对建元王扯谎的本事见怪不怪了。
  皇帝挥一挥手,建元王复又行礼入座,沉吟片刻,道:“皇兄……可对金杜有疑?”
  皇帝沉默半晌,道:“金杜为相,可谓朕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金天同亦与良怡结了姻,这朝中,怕是敬畏他的文武,竟比敬畏朕的还要多些。若说朕从不提防疑心,也是诳语,只是……只是朕想不通,他若当真谋反,何必等到今日?更何况他而今的权势,做不做皇帝,又有何分别?”
  建元王听罢笑了笑,道:“宰相大过天去,终究不是皇帝,皇兄如此问,倒是笑话了。”
  皇帝摇摇头,也跟着笑笑,道:“那么……你看也是如此?”
  建元王思忖片刻,道:“臣弟愚钝,不敢妄言。”
  皇帝不耐烦道:“朕叫你说你便说。”
  建元王微微一笑,道:“臣弟说是不敢妄言,实则是真的愚钝,金杜其人八面玲珑,在朝中数十年,从未有一人说过他的不是,况他当年探花出身,亦非不学无术之辈,撮合枫儿与赵氏,可见在兵部亦有人脉,这样一个人物……臣弟恐怕真的揣测不出他心里头琢磨的是什么。”
  皇帝苦闷道:“正是。金杜自先帝之时便在朝中供职,而今也有三十余载了,朕重他敬他,视他如师如长,他对朕也一向恭敬谦和。他这把年纪,不出几年也该致仕了,何苦这时候作乱,落得个晚节不保的下场?”
  建元王眼珠一转,道:“听皇兄如此说,若金杜果真谋逆,皇兄也有信心镇压?”
  皇帝端起茶杯,轻轻饮了一口,道:“他若谋逆,总该有个借口由头不是?朕这二十年,不说滴水不漏,却也算是兢兢业业,能给他揪出什大过来?再者,便是他真的寻出了个什么说辞,他又凭什么造反?宫中禁军、京城重兵,皆牢牢的攥在朕手里,他拿什么来造?他府中的私兵?”
  君合见皇帝放下茶杯,连忙上前添上茶水,又听建元王道:“这宫中禁军自然是在皇兄手中,可是京城的兵力……”
  皇帝一怔,道:“你是说李尚书?”说罢轻笑一声,摆摆手道:“李尚书一向对金杜不甚看得上眼,岂会受他摆布?况且朕扶他当上兵部尚书,他帮朕登上皇位,朕又封了他的女儿为皇后,他是万万不会背叛朕的。”
  建元王点了点头,道:“皇兄近来对皇嫂可好?”
  皇帝听言又是一怔,自当初李淑嫔一案后,因殷婕妤指认皇后,皇后抵死不认,最终不了了之,皇帝便对皇后存了芥蒂,这一层疙瘩始终未曾解开,又兼近日程德嫔一事,更是惹得他当面申斥了她,至今未予召见,他对她,哪里谈得上“好”?
  建元王瞅着皇帝的神色,又笑道:“若皇兄果真有些挂心的话,还是该与皇嫂亲近些,李尚书那里心里头也好受。”
  皇帝却将眉一蹙,道:“朕未必还要为着这点子事,讨好他们父女?”
  建元王忙道:“臣弟失言。”
  皇帝摇了摇头,道:“罢了罢了,只是枫儿这事你该去向他问问,看他究竟查到了什么,如此莽莽撞撞的就说与朕听,搅得朕心神不宁的。”
  建元王苦笑两声,道:“他未曾把这前因后果说与皇兄听,莫非就会说与臣弟吗?”
  皇帝奇道:“枫儿不是一向与你亲厚吗?怎的会不与你说?”
  建元王笑道:“若当真亲厚,他岂会绕过臣弟直接来说与皇兄?其实臣弟冷眼瞧着,自他从东海回来后,便对臣弟有些爱理不理的,也不知是臣弟哪里开罪了他。”
  皇帝思忖片刻,道:“恐怕是他审了那些海盗,听他们胡说了些什么……”忽然福至心灵,道:“是了,当日贤贵妃一案朕命你暗查,终究没有查到结果,而他现今又疑心那事与金杜有关,可不是连带着将你也一并怀疑了!”说罢,无奈的拍了拍案几,道:“这孩子,终究是太年轻了,头脑一热,什么也顾不得。”
  建元王听罢,沉吟一番,道:“原来如此。既是这样,那臣弟便过两日去找他说一说,毕竟那一案无果也是臣弟的失职,少不了给他陪个罪。”
  皇帝啧了一声,道:“你何须向他赔罪?莫太惯着他了,朕还想着寻个由头叫他去南方一段时日,省得一门心思扑在这些没影的事上。”
  建元王眉心一动,连忙笑了笑,道:“那也是不必,枫儿这一年又是北上征赤、又是南下治水、又是出海剿匪的,好容易回了京,眼看就年关将至,莫再折腾了,臣弟与他好好说说,再来向皇兄复命。”
  皇帝方微微颔首,不再纠结此事。
  在御书房用过午膳,建元王便告辞去了,君合伺候着皇帝小憩片刻,醒来便又继续批阅奏折。
  君合昨日因左星汉帮忙,躲了一夜的懒,今日本是十分有精神的,可就这么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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